废土法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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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里戏外，偶尔的，也有些和大众截然不同的论调。
“啧啧啧，一帮没眼力价的俗人！那个两尺天涯的操作虽然看起来有模有样，其实也就一般般。倒是那个落花满怀才值得注意啊……也不知道是混哪儿的？”穿着黑色紧身皮甲裤，手持两把粹毒的闪烁绿光的念化晶刀，整个仿佛掩藏在暗影里的一人说道。
忽然面露诡笑，阴测测的舔了舔刀锋：“要不然，我这就潜过去，悄悄的给这厮来一刀，大爆了他？也能值不少钱呢。”说的好像干掉卫不病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边上一人皱眉，给头顶冒泡的他使了个结印·净化：“行了行了，我们不见天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这些井底之蛙有什么好置气的？”劝住了跃跃欲试的此人。
……
“尼玛，好不容易拿到了冠军，风头全被那家伙抢跑了！”这则是另外二十一座新城里面，刚刚赢得了狂欢活动的冠军们的苦逼心声。
本来该是万众瞩目的时刻，观众的视线却全被一个人夺走了，怎能不让他们羡慕嫉妒恨？这些人里，包括今生兄弟的人，星空战队的人，废土余生，无尽战队，刀锋冷，魔术师，千百度，第七区，枪械爱好者，皇图霸业，眼镜蛇……基本上，除了夜行者战队，比较强大的战队官方公会都齐活了！
系统的大型活动，向来是他们扬名立万，扩大影响，招兵买马的好时候，结果全被一个人搅了，两尺天涯的名字，算是牢牢的被他们惦记上了。
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因为就跟今生兄弟的人一样，他们这样的大型公会遇到卫不病这样的猛人，第一原则只有一个——拉拢。
所以随着一路跑远，卫不病系统短信箱发出的“嘟嘟嘟”邮件超载警报声，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也不全是拉拢试训求交往的，还有顶礼膜拜、望空问候的，拜师学艺、求做小弟的，虚掩恫吓、敲诈勒索的，相约决斗、试图踩人上位的……林林总总。
卫不病是什么人啊，信箱自动分类设定的井井有条，不需要看信内容也都一目了然。
毫不迟疑的，一色拒绝。
边上，见卫不病成功脱困，如释重负下机的陈扣不由纳闷：“上次今生兄弟找你的时候，你不是说，钱合适的话可以考虑的吗？”
卫不病看着陈扣笑了，这一笑连自诩情商超高的陈扣都茫然了，似乎有些如释重负，又似乎忽然沉重；似乎想要打开心扉，又似乎十分迟疑。就听卫不病说：“钱不必多，够用就行。这些日子你赚钱的速度，其实就已经十分接近那个数字了……等你帮我赚够六十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第177章 游戏公司的权衡
赚够六十万，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是怎么从一个白烂新手，突然就变成了绝顶高手的秘密？还是不愁到底跑哪儿去了的秘密？抑或者，是你怎么会那么邋遢懒惰无耻厚脸皮的秘密？……
一瞬间陈扣的思维就完全发散了，然后一阵阵的好奇心风起云涌，再也憋不住了！
不过，就在她打算继续追问深挖的关节，“啪嘞”一声轻响，卫不病所用角色的前方，陡然一团光影闪现出来，仿佛一道闪电劈下。
还真像闪电似的，一道洁白的，发着光，在四周围的黑暗环境下，十分之耀眼的人型闪电！
这是什么玩意？鬼吗？看起来很像……不过从来没听说过，这款以废土为背景的游戏，有鬼魂这种设定，最接近的，是进化系的山林之灵，可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卫不病和陈扣都吓了一跳，卫不病更是直接掏扳钳拎教鞭，做出戒备动作。
“卫……呃，前辈，别紧张。”人形闪电，竟忽然发声了，还真是个人，形体慢慢的凝实起来，指着自己说，“我们其实认识的，我是苏绍啊。”
在仔细的研究了卫不病的资料之后，对卫不病深有了解的几位天都校友，还是意识到他资料里面的某些不妥。经过一番争执以及上级中级下级的层层审批之后，苏绍侥幸被选中，来与卫不病沟通。
不过，开口的称呼，就把苏绍难在那儿了。
众人面前，介绍这位天都的传奇人物，称呼学长前辈什么的都没有问题，真当碰了面，他发现还真是有点叫不出口。因为论年纪，已经过三的苏绍，比卫不病还大了不少呢……
苏绍忘不了啊，人家刚上大学的时候，自己还是人家前辈；等到毕业，自己就跟人家同级了；后来读研，自己干脆悲催的变成了晚辈，成为人家实验室里的小弟；再往后……博士太难，自己没有读下去，就业进了废土游戏运营公司，成了程序开发部的骨干；而人家，直接进了中科院量子研究所，没有几年，成了整个量子编程领域和仿生动力领域的泰山北斗。
在这个时代，自诩也是人中精英了，然而在这位面前，真的只有无地自容的份儿啊。
“苏绍？”卫不病疑惑的重复了一遍，缓缓摇头，“不好意思，我这人记性不太好……”
一刹那有些微妙的冷场。
陈扣十分无奈：你这呆子，人家分明是上来搭话呢，就算不记得，你随便应付一下会死啊？赖我饭时候的厚颜无耻铁脸皮跑哪儿去了？
不过，苏绍倒是毫不意外的样子。眼前这位传奇，在学术上的天才是众所周知的，不过其在人事交往上的笨拙，也是众所周知的。据说有跟他共实验室的同学，半年多实验完事团队解散了，他都还不记得人家的名字，好像所有的思维回路都被学术占据了……与之相比，自己这实在也算不得什么了。
本来也没指望能搭上这根线，按照想好的台词便继续说下去：“我叫苏绍，是天都软件学院程序设计系27级的啊。”
“哦。如此说来，还真应该认识了。”卫不病点点头。开玩笑，同校同院同系还曾经同届过啊！
“是啊是啊。”苏绍擦汗，干笑两声，“前辈你怎么也玩起废土来了？量子研究所的工作应该很忙吧？”
“放了个长假。”卫不病微微黯然。
“这样啊。”苏绍苦笑，“不过前辈可真是给我们弄了个大麻烦啊！”
陈扣却被这两人不阴不阳，不清不楚，不伶不俐的交流搞的快要崩溃了，一把揪住卫不病：“你别说话！”对苏绍道，“你是GM吧？就直接说，什么事吧？我们好像，没做什么违反游戏规则的事儿啊？无非就是杀人多了点，这你们也要管？”
苏绍来这么久了，陈扣若是还看不出来他是废土公司的，也太没有眼力价了。
游戏公司找上门了，若是要惩罚，不会是这种态度；那就肯定是有买卖，打算私底下交易，真给他们攀上了交情，一会儿态度没法强硬。
“噢，你就是传说中的GM，废土游戏公司的！”卫不病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个游戏是你做的？蛮不错的呢！”
陈扣：“……”你才明白啊？
苏绍：“……”半晌讷讷的道，“我们是一个团队，好几百人……”说的时候大汗，虽然都是搞程序的，听人家一开口，感觉和自己真心不是一个位面啊！
原本准备好的台词，一时间都给闪忘了，还得卫不病主动问：“你来找我，为了啥事？”
苏绍恍然，脑子终于重新活动起来。
事情说起来其实很简单。由于在废土里面，召唤系长期疲软，很自然的，游戏官方就会通过更新版本之类的手段，适当的加强一下，吸引玩家的兴趣，搞一搞职业间的平衡。这些事儿卫不病不了解，但网游这么些年发展下来，游戏公司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倒也不需赘述。
原本这种更新，是非常欢迎有卫不病这样的顶级玩家挑头，将版本更新的优势，职业经过改造后的潜力，都淋漓尽致的发挥一下，吸引玩家改变信仰，投入到新职业的怀抱里的，可现在的问题是……卫不病的表现实在太强势了啊！
强势的简直都就好像是开挂了一样！
几百万人参加的，万众瞩目的新区狂欢节，他一个人的战绩高高在上，足足是第二名的三倍之多！这还是跟板甲妹这样实力超强的职业选手比较。倘若对比其他新城的夺冠级选手，似乎四倍都是有的！
也就不怪观众此刻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两尺天涯一个人身上，集中在寻路机器人流的崭新打法上面，对其他新城的冠军不屑一顾了。
而且这还不算完呢，刚刚在节日空间来了场震惊世间的表演，出了节日空间，他竟然马上又遭遇了场pk……这次就更加过分了！
满游戏的人都正关注着他呢，所以通过论坛，通过直播，将整个过程看的清清楚楚，赫然以一敌百！赫然就凭一人之力，将敌人堵在复活点中间，杀了又杀！赫然短短几分钟内，累积了过五百点pk！赫然又逃脱了守城卫士的追杀，硬是保住了小命！
游戏公司的确希望新职业得到认同没错，却绝不是这种完全破坏平衡，简直已经到了逆天程度的错误的引导。
假如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可以想见，接下来玩家会纷纷变更职业，弃现在的号重练，整个新区很快会充斥着大票大票的召唤玩家；与此同时，召唤类的装备、技能、书籍、任务物品，价格会直线攀升；直到玩家意识到，他们都被骗了！
卫不病能够做到的事，他们未必就能做到；卫不病能够发挥出的寻路机器人流的威力，他们根本就发挥不出来；新练的号用不上手，买来的装备书籍全部属于浪费……到时候玩家会怎么办？
埋怨卫不病将他们导入歧途吗？显然不会的！人家的实力摆在那儿，就是行！而且人家也没让你就转号重练啊！
只会抱怨游戏公司，抱怨他们策划失误、设定失误、系统平衡，继而心生不满，弃了新练的号是轻的，重则直接弃游戏也是有可能的，游戏公司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人品伤根基的事发生了！
卫不病情商不足，这位来的苏绍显然也不是什么伶牙俐齿的家伙，真不知道游戏公司怎么想的，会派他来……听这两人说话，最着急上火的是边上的陈扣，直接插嘴问：“你们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苏绍微一犹豫，看向卫不病，卫不病点头：“这是我的……呃，代理律师，有什么事，你完全可以跟她谈。”
陈扣得意的笑，笑的灿烂。
“好吧……”苏绍硬着头皮，缓缓说出了游戏公司对卫不病表现太强的顾虑以及解决方案：两尺天涯和落花满怀这两个ID，不能再用了，必须换名字。
随后他们会发布公告，说两尺天涯之所以表现的那般强力，是使用了作弊的手段，同时涉嫌利用系统漏洞，两个账号会永久的封停。将今天晚上的波澜从源头直接解决掉。
作为补偿，他们可以消去卫不病与落花满怀两个人身上的五百点pk值。
“什么？！”陈扣一听抗议，“我们明明没犯错，你就要宣布我们作弊，利用系统漏洞？就为了你们那可笑的平衡，人气，影响？”
边上，卫不病尴尬之色一闪而过。
陈扣没有注意，继续说道：“两尺天涯这个id现在意味着什么，你们游戏公司最清楚不过！荣誉、影响力、发展潜力全部都是顶尖的……只要精心培养，假以时日，包装成为一个明星角色都是极有可能的。你们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全部抹去？就换一个消去pk值，未免也太廉价了吧？”瞪大了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义愤填膺。
第178章 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在陈扣的咄咄逼视下，苏绍面皮僵硬，无奈苦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果然犀利啊！
既然凑齐了人手，启动了调查，要来与卫不病沟通。理所当然，与其过从甚密陈扣的光辉记录，也一并被他们翻了出来。对这个女人的砍价水平、赚钱能力，那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啊。
一干精英，做了许多推演，更是就在边上，做好了随时给他提示台词的准备，才敢让他来的。
当下他就按照提词讷讷的分辨：“我们只是让你们换一个名字，装备、声望、属性、数据，一切都还保……”
陈扣竖起纤指，制止了他的游说：“有一个词，叫做品牌价值，你一个做生意的，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吧？两尺天涯，现在就是一个品牌，在游戏里面一呼百应，拥趸无数的品牌。我们刚刚开始扩充规模的公会，有了这块活招牌，人数的激增、影响力的扩大是可以预见的……一换名字，就全都没有了，这块损失要怎么算？”
虽然说后宫扩充纯是赶鸭子上架逼出来的，要不要继续扩招人手，甚至会想方设法把今天趁机入会的人各种找茬再踢出去，都是不确定的事，但这并不妨碍陈扣拿来说事啊。
苏绍自然也不会分辨，自己其实是程序员，对做生意这块一点不了解这些小细节，按照提示台词继续说道：“抹掉五百点pk值，我们的诚意已经很足了……”
500点pk值，前面大致算过的，掉率3000％＋，也就说死一次掉六十件以上的装备，同时虚弱1000个小时，在游戏里面就是62。5天，超过两个月。而且还只是死一次，这么多pk值被人盯上，死就可能不止一次。
两次就翻番，三次再翻番，帐很好算。
游戏公司在这地方，诚意的确还是有的……500点pk值，并不是那么容易消的。至少不像上次落花满怀染红到28点那么容易。
Pk值超过60点，会被系统认定为罪大恶极！
不单单是靠近npc势力范围会被追缉的事儿，还有另外一重限制——即便共同组队，也不许共享任务了，否则不单共享会失败，试图共享者也会被认定为同谋，传染到等量的pk值！
这招就太狠了！
和npc不能交流，又不能跟玩家共享任务，就没可能接到通缉任务。接不到通缉任务，就几乎没有快速消pk的手段，若么野外慢慢熬，若么监牢里慢慢熬……
其实倒是还有法子，不过限制都颇多，一个最低要求二转，一个需要主城声望崇拜。经过狂欢活动，卫不病目前主城声望的确蛮高了，可离崇拜还差了一些……总之哪个都不沾边。
只能慢慢熬！
在野外自由，但是会死，而且被人瞄上，极可能就死不止一次，身手再高，也怕菜刀，技术再吊，搬砖撂倒；
进监牢倒是安全了，脱光了自首也没太大损失，但是就不自由……
总之，游戏公司开出的条件不能说没有诚意，可陈扣是什么人啊，石头里面能榨出油来的家伙，会让游戏公司就这么轻松过关？
“是，你们开出的条件仔细想想还不错。”陈扣点头，“可我们不需要啊……”
“……”苏绍无语。
对陈扣的反应，废土控制室里一圈议论纷纷，大抵是说：“卧槽，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真战上了，比查来的资料更加难缠！”
“是啊是啊。明明理亏还能说的这么振振有词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啧，要是是咱们的公关经理就好了！”
“她这是虚张声势，坐地起价吧？肯定是的！绝逼是的！”
“唉，派苏绍去真是错了！这家伙嘴也太笨了！”
“啧，你去就能行？而且，若不是仗着两人同学的关系，派其他人去，你不担心，会被那女人一眼看出端倪来？”……
吵吵嚷嚷，莫衷一是，一时间也没个统一意见，接下来让苏绍说啥了。
不过，没人提供台词，从这些吵吵嚷嚷之间，苏绍自己却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缓缓扭头，弃了陈扣，直接去找卫不病：“前辈，你的一些情况，是不是没跟你这位律师说过啊？比如说，你的……”
卫不病一愣，明白了苏绍的暗语。对啊，自己的情况人家是知道的，就算资料绝密级了，当初毕竟同学一场过。这么说起来，人家找上门真不是无缘无故的……
面带赧然，点头：“嗯。”
“这是前辈你的隐私，既然你不说，我们也不能越俎代庖，只是……”苏绍为难的道。
“是噢。这样说的话，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咦！咦！咦！”控制室里一片惊疑之声，苏绍不照台词，本来还惹的他们一阵恶念，谁想到峰回路转，真被这书呆子找到了对方的罩门！
“打住！打住！打住！”敌人高兴，陈扣当然就不爽了。一头雾水涌，两眼辛酸泪。有这样的嫌疑犯吗？律师还没开口，就打算全交代了！
其实她对卫不病从一个操作白烂的菜鸟，忽然就变成了一个高手，肯定是心中存疑的，而且是无比的疑惑。可律师的本能阻止了她刨根问底。
既然晓得卫不病在军方的秘密项目上工作；既然晓得他还在上班，只是放长假……一些事就不能问，甚至查都不能查，沾上了极可能就是甩不脱的麻烦！要知道，她可做过律师，一些不为人知的门道还是相当有的。
可任她极力阻止，卫不病的态度十分坚决，眨眼间就要跟苏绍把细节定下。
“你要答应也可以！不过，就把落花满怀那份答应了，你身上的pk值我已经想好办法了！”简直是扑到卫不病身上，把他生拉硬拽住了。
然后跟苏绍讨价还价：“就需要你们抹掉一个人的pk值。两个人都不改名字，你们可以说两尺天涯涉嫌利用系统漏洞，做一次在线修正把漏洞补好。但不能说他作弊！”
苏绍看着仿佛在和一个无形的人搏斗的卫不病的角色，心中充满了艳慕。
既然调查过陈扣和落花满怀，自然是连这两个女人的照片一起调查了。陈扣的相貌自不必说，另外一个，却是即便以游戏公司的权限，也无法查看的最高保密级别……
感觉就两个，这位前辈，艳福不浅！靠山强硬啊！
不知不觉竟然走神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陈扣的意思，面露为难：“这样啊……我得向上级请示一下。”
卫不病轻咳了一声：“其实要限制像我这样的操作技巧也很简单的，编译后台战斗状态……”
“不能打开就行了。”苏绍接口道，“我们正有这样的打算。”
编译后台战斗状态不能打开，就意味着不能在战斗中实时输入数据，就意味着寻路机器人的要害锁定，灼烧致盲，后勤机甲的精准投弹，以及将每台寻路机器人如臂使指般的极限微操，全都不能用了……从今往后，卫不病只能像罗路那样操纵角色，再无法像今天这样疯狂。
对卫不病的能耐，这些日子下来，陈扣耳濡目染的也有些了解。两人说的虽然专业，她还是眨眼间就明白过来。
虽然也知道，那些操作很不正常，游戏破坏游戏平衡，可真当游戏公司要采取手段处理，不免还是会郁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