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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慢慢仙途-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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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法称为破运,破运乃是无视运数,万般掌握皆在自身!

当然破运者形成的条件苛刻,可谓意志,信念,实力,际遇经历众多因素缺一不可,最后即便满足了所有条件,有运的规则压制也不一定能够突破。

但凡一切破运之物均不存在运场,所以眼前这女娃还不能算是真正的破运者,她周身的运场虽已模糊至几不可见,毕竟仍然存在。但若是在气运阻挠下,能够继续突破,不至命陨,终有一日必成破运者!且眼下观其周身运场之弱,恐怕这一日亦不会太远。

“爷爷……”见老者看着那女修怔忪许久,少年几乎怀疑自家爷爷已经快魔怔了,不由伸手碰了碰,“可是有何不妥?”

老者这才恍然回神,但目光仍旧不离萧瑶,只传音道:“此乃破运者!”

“破运者?”少年不解。

老者表情无奈,“这在门宗书卷内都有记载,你怎么一点都记不住?!这天地间并非只有简单的运旺者及运衰者,亦有能够不受运数影响的特殊存在,书载便有两种,一是与天地同诞生的事物,皆有天象,受到会运数影响较小。二便是这可破运数的破运者。”

听得解释这下少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爷爷的意思是准备也将她收入门宗么?”

“无知!”老者没好气瞪了少年一眼,显然自家孙子还没弄明白什么是破运者所包含的意义,“破运者可不是气运的青睐者,如此冒然便收入门宗,你是想让我门亿万年基业毁于一旦么?”

少年愁眉苦脸,“不是要收入门宗,那您作何如此惊讶激动,难道是准备除掉此人 ?'炫书…87book'”

“胡闹!”老者那眼神恨不得给这不学无术的孙儿一榔头,“这天下大气运者虽然稀少,但再少亦少不过破运者,至少老夫活到这把年岁,乃是第一次看到,不,或许整个门宗怕都不曾有人看到过。此女只可结交不可得罪,一旦……”

“一旦什么?”少年还想再细问,却见老者已迈出步伐走向那女修,亦只得撇撇嘴,无奈跟上。

见这一老一少钦点完张凡,并未马上离去,而是朝大殿另一边行去。众修一时静默:莫不是此处还藏有一位身怀大运者?

看着老者与少年站到跟前,自己俨然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萧瑶微微错愕,难道这天运宗不但会钦点吉运,还承办钦点霉运的业务?

出乎众修意料,老者并未对萧瑶进行钦点,乃是拱手揖让,十分客气道:“在下天运宗,灵运子;这是在下徒孙,请问道友如何称呼?”

老者态度尊重,结识之意溢于言表,很是诚恳。萧瑶讶异的同时,亦不忘礼数,同回礼道:“在下仙羽门重柔道人,见过两位道友。”

见她面容平和,举止有礼,老者心中好感顿时更添几分,“原来是重柔道友,今日我爷孙两人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否则当在此与道友共饮几杯。不过来日方长,改日若是道友有缘至世外桃源,请务必到我天运宗作客,届时你我再畅快共饮,告辞。”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老者表明身份交好之意后,便领着一头雾水的徒孙离开了大殿。与来时一样,他谁都未有招呼,除了萧瑶谁都不曾告别,转眼便消失在大殿外。留下同样茫然不所知以的一干众修。

没人能弄清这是什么状况,那老者最后到底算没算钦点了这重柔道人,他们要不要也上前恭喜几声?一时所有人踌躇着,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徽、重柔,真不愧为我仙羽门弟子,乃门中典范,老夫敬你们一杯!”最后还是玄空道人笑呵呵从座上走下来,朝两人举杯这才又圆了气氛。众修虽都跟着一同恭喜附和,但心中疑问却依然存在,都纷纷猜测那灵运子一番举动后的意义。

宴席气氛又再热络,众修却各怀心思,将目光投向萧瑶,或是上前结交,不一会聚集在她周身之人也越来越多,不少修士还有意无意打探她之前是否认识那位灵运子。弄得萧瑶是一脸无奈,她自己还想找人问清楚,那老者缘何会向自己示好。

在场的修士几乎都是人精,细想老者方才态度,他在钦点云徽道人时,姿态略高,未说一句话,就似在对门宗小辈一般,而对那重柔道人则是礼貌有嘉,很是尊重。稍加对比,不少修士都心中了然。对这重柔道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竟让上界来使都心怀敬意着更为好奇。

短短一会功夫,随着人潮交替发生变动,场面也不再是张凡的一枝独秀。修真界本就十分现实,被人分散了部分关注,张凡虽说不上嫉恨,但忽然被抢了风头心里总会有稍许不舒服。本以为自己已是遥遥领先同期仙羽门一干师兄弟妹,哪怕是天之骄女的方忆瑶,如今亦在他锋芒之下,更不用说这再见时不过元中修为的师姐,两者实力不在一水平上,自然当初的威胁感也已荡然无存,对其便也不再关注。没想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位师姐,似乎她永远都是如此默默无闻,毫无存在感,但掩藏在那之下是否真如表面般却是无从知晓。

二七六、人言

张凡扪心自问泰极凡人界强者林立,在外历游万年亦遇到过不少比自己更厉害之人,可他从未有过任何想法,唯独对眼前这位萧师姐,总会不自觉加以注意,暗中比较。

这一瞬看着被人围住的萧瑶,他忽然有所顿悟,怕是潜意识中自己早已把她当成了潜在对手。或许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这枚种子就已埋下。至于为何,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按道理像萧瑶这样外在平平无奇,又无什么傲人功绩者,根本就不太会引起他人注意,偏偏他直觉却是认为此女异常危险,绝非省油的灯。比起那种浮于表面的威名,这种在暗处不吭声再转眼却已至你脚跟后的才最值得警惕。

方才那老者虽然没有当着众人面开口,却有在暗中传音与自己,问有朝一日飞升仙灵界,是否愿意做天运宗内门弟子,还赠予了一套上好心法。诚然这是对实力的一种肯定,他自是欣然接受,至于做不做天运宗弟子,老者也没有硬性规定,他想待到灵界后再慎重斟酌,毕竟上界是个什么情况无人知晓。但对萧瑶老者又是另一种态度,虽他态度尊重,言语间交好之意明显,但从中亦看得出并未有要将其收入门宗的想法,两人也并不像事先认识,那么必定是看中除运道之外的其他缘由。那会是什么呢?看来以后对这位师姐还是要稍微上心些才好。一番思考之后,张凡确定心中想法,便也不再关注萧瑶,继续和身旁几位同道聊天饮酒。

至于萧瑶,久而久之,那些围在她身旁想打探内幕之人探不得什么答案,亦逐渐散去。表面上一切似乎又恢平静,在这平静之下掩着多少激起暗涌那便不得而知了。她觉得既然不明白老者为何看重自己,索性也懒得再多想,反正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便将目光再投到人群之中。

宴席进行到这个时候,基本参加宴席的客人都已到齐。望着场内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她心中不由有些失落,说实话本以为能够在此次宴席上看到自己三位好友,没想他们却是一人都未到。虽然何晶莹所在的魔门宗已经没落,可慕容家以及赵家仍旧是泰古的大家族,仙羽门不可能没有邀请这两家修士。看来到此时还是要找人询问询问才是。

萧瑶第一个瞄上的便是和王羲在一起的赵无双。其实她早就注意到此女姓赵,而且能嫁给秀山派掌门之子,自然出生不可太低,此女绝对是赵家人。只是对方对自己有很大成见,之前便也没找她细问。奈何眼下除了她一个赵家修士萧瑶都不认识,想着又是在宴席这样的大好环境下,眼下去问应该不至于会碰大钉子。想着她走至赵无双身旁。

这会赵无双并未和王羲一起,而是与几位女修在聚在一处说笑谈天,这会也不知说道什么趣事,正咯咯笑个不停。所以当萧瑶在旁含笑道:“赵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时,她脸色微微一僵,虽然那甜美笑容很快又回到了脸上,但还是被细心人捕了个正着。

“萧道友我这会走不开,若有什么事在这说也是一样的,或者道友在旁稍等一会,待我与几位道友聊完。”

本来几人聊的就不是什么重要之事,借一步说话也就是点个头,挪个地的事,偏偏赵无双对萧瑶颇有微词,自然是不愿给她面子。另外几名女修似乎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合,也不再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才出过风头的女修会如何应对。

只见萧瑶眼睛眯了眯,表情不见一丝尴尬与难堪,她保持笑意点头道:“无妨,在下也只问一句,在这说也一样,敢问赵道友,赵家可有一位叫赵轻烟的元婴女修?”

她这么一说一问,赵无顿时由泄了气。这么个问题自己还真不好当着其他人面拒绝或是说谎,同样也给不了对方任何难堪,遂语气平平道:“可是说八阁的轻烟姐姐?道友认识?”

听得赵轻烟已经结婴,萧瑶心中一松,笑容更甚:“恩,她乃在下好友,不知如今她是否在赵家,可有外出历练或是闭关?”

赵无双看着萧瑶那愈发明亮的笑容,是说不出的讨厌,可八阁那点事眼前几位同修也都知晓,就算不想和她说话,也唯有回道:“近日她刚产下一子,不便外出,一直都在族中。”

“原来如此……”探得好消息,萧瑶眼睛弯弯,看得出心情大好,“多谢道友相告,那在下便不多叨扰几位相谈,失陪了。”

“萧道友客气了,不送。”赵无双笑容虽仍挂在脸上,眼睛却是朝她的背影剜了两眼,谁想这时萧瑶正好又回过头来,并笑道:“若是赵道友方便的话,劳烦道友替在下捎上句话,就说萧瑶这几日会登门拜访。若是不便,就当在下从未说过好了。”

赵无双气结,她说那么大声,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她若是拒绝不是显得太小家子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借一步说话,至少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得到好友依旧健在,并已成婚还有了孩子的消息,萧瑶满意到一旁自饮自酌,心中想着晓晓与晶莹的消息待见面时直接问轻烟便可。

这时她也最是放松时,并未注意道有两道目光正在暗中注意着自己。

“那两位贵客有没有说什么?”褚乾一边关注着萧瑶,一边问身旁刚从外边回来的华严。

华严无奈道:“禀阁主,那两位前辈不愿接受采访。在我百般恳求下,那位老前辈只说了一句:一切皆由运起,接下来两人化作两道虹光离去,小的是鞭长莫及。”

“恩,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采访其他人吧。”

褚乾也没多为难他,看他退下后,便整了整衣衫正欲走向萧瑶。

这时一足以引起所有修士注意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这位重柔道人,不就是万余年前在泰一声名大噪的神阶炼器师萧瑶,萧道友?当年道友可是让我等好找啊!”

二七七、立威

萧瑶方才出过风头,这会又有人出来阴阳怪气道出她些许来历,使得大殿之内原本热闹随意的氛围顿时一滞,几乎所有修士都将目光汇聚到萧瑶与那说话之人身上,并和周围同修窃窃私语。

“那两人是谁?”

“不清楚,似乎是从泰一而来,非我泰古修士。”

看着三两步走到自己跟前的一男一女,萧瑶细细打量,男的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年纪,面白蓄须;女的则二十左右光景,容貌秀丽,唇角处有颗十分惹眼的美人痣。她可以确定这是两张生面孔,应该从未见过。

忽略对方话语间的阴阳怪气,萧瑶秉持着好风度问道:“敢问两位是……”

“泰一齐家,平澜道人。”

“齐家,玉璇道人。”

两人这一报上名号,萧瑶便有些许明白,原来乃是自己以前招惹的祸端。说起来她与这齐家也算结怨颇深,先是杀了他们家主爱妾,接下来又重伤他们族中修士,最后更是设套欲用蛟群击杀其家主本尊。经过这几件事,自己怕是被他们嫉恨得深,画像估计也早传了个遍,已然深记每个族员心中,否则又怎会万年后亦还对自己印象如此深刻。

诚如她所想,齐家对她还真是说不出的怨恨,完全已将其列入宿敌之列,世世代代追杀不解释。

齐家这两名修士早在观礼大典时并未能赶到,而后又因萧瑶在宴席上行事低调遂并未在第一时间内将其认出。之后因那上界老者一番举动,两人在认出其时一刹,是差点没立即上前击杀。但同样很快他们又冷静下来。毕竟这里乃仙羽门内,此女看样子又是仙羽门核心弟子,冒然行事怕是连人家衣袖都未能碰到,自己就先被对方门宗给拿下。

经过多番思考,两人发觉若想在此拿下此女,无疑比飞升还难。可见到敌手不能亲手血刃,还得看其意气风发,心中却也很是不甘,怎么也希望能让对方能够吃些苦头,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这两人虽心怀叵测,但萧瑶料定他们绝不敢当场撕破脸皮,便也有恃无恐笑眯着眼道:“原来是齐家两位道友,幸会,幸会,记得万年前在下还参加过贵家族所举办的一场宴席,场面可谓别出心裁,真是让人记忆犹新。不知齐家主这些年来可好,当初在下可是受他佛照颇多啊。”

两人听罢,脸色微僵,或许在别人听来这话是再平常不过,但知晓事情来龙去脉者,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暗讽之意是再明显不过。

眼下正在场面上,两人亦不好发作,扬起有些僵硬的笑容道:“萧道友客气了,当初道友贵为泰一炼器第一人,之后表现又如此突出,家主同样对道友记忆尤深啊。一直都想问道友何时再回泰一一趟,届时再好好招待道友一番。”

萧瑶淡淡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如今在下方回门派,在外历练多年未曾替门宗效力,实在愧对师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呆在泰古,拜访之事待有机会再说吧。”

两人一听,心中是暗骂此女卑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她不会离开门派,要找其麻烦就看齐家有没有那个本事倒泰古仙羽门要人。

平澜道人强压下心中郁气,状似随意提道:“对了,之前道友在泰一仙人洞府内得到的上界至宝乃是何种宝物?说实话,道友那时走得太急,不然泰一各大势力还想见识见识这至宝的威力,听闻着宝物连上界大人物都不惜降□段,只身一人前往寻找,道友运气还真是好,竟被道友一人给得到了,也不知是否如传闻这般神乎其技。”

大殿内气氛再次凝结,这次干脆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省了,所有修士的耳朵均停留在“上界至宝”,这四个字上。在场所有修士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当初泰古不过出现了一把一品灵器,四派三家均不敢私留,为避免乱战,让假化神期修士带离凡人界。更何况这是一件上界大人物都看好的宝物,绝对比一品灵器要更为宝贵,指不定还能有助飞升,说不垂涎那绝对是骗人的。

萧瑶笑眯着眼,快速瞥了眼四周各种嫉妒贪婪的目光,再看向一副计谋得逞模样的两人,心中失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来这两人打的是这主意,看来是欲借刀杀人。

但她脸上也不见一丝慌张,缓缓说道,“那东西不过是个残片,当时在仙人洞府内的几位道友亦都看得分明。说起来惭愧,这宝物残片只是经由在下手中转了一下,此物现在已经交还到它主人手中,到底有何种威力那便不得而知了。”末了还她还颇为神秘的用手朝上指了指,意指他原主人为上界修士。

平澜道人万万没想到她会推得一干二净,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笑容道:“呵呵,道友身怀至宝不愿与我等分享,大家都能理解,直说便是,这硬要睁着眼睛说谎,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话听来似乎荒唐,很难令人信服,但事实却是如此。”说到这萧瑶不忘微微叹口气,“试想当初在下不过是金丹期修为,若无人相助,光凭一己之力从十名元婴,两名假化神修士以及一位上界使者眼皮底下夺宝,不是自寻死路么?说到底在下也是迫于无奈,那位大人不愿此物落入别人手中,故而在暗中委托在下将那至宝取回,并答应赠送足够的结婴丹药,否则在下怎么会在极短时间内突破至元婴,更不用说能够横渡阎海返回泰古。”

“你说你乃是横渡阎海而归?!”平澜道人一脸不可置信,尾音亦不自觉上扬。

不止他,许多修士亦被当场震慑,这阎海凶险就连假化神修士亦不敢轻易涉足,更不用说刚结婴的修士。

萧瑶认真道:“这点你们家主亦可作证,当初还是他与南烈道友替在下送行,想来应该会印象深刻才是。可惜这阎海凶险,就算有那位大人指点,在下亦无法走完全程,历尽九死一生这才到了泰清通过传送阵得以返回。如今手上还留有一份那位大人赠送的详尽泰极全地图。”

“这……”平澜道人也一时语塞,萧瑶这边说的是真假参半,连他都不禁有些动摇,而且齐悦确实乃亲眼目睹其从阎海离去,之后就连那上界大人亲自设下重重追捕,也寻不得她半点踪迹,所以从其穿越阎海之事极有可能是真。但他还是不死心,狐疑道:“要不,萧道友你以心魔发誓,以上所说绝无虚言?”

“以心魔起誓?平澜道友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萧瑶眼睛一眯,笑容仍在,眸子却是冷了几分。“这是在挑衅我仙羽门的尊严么?”

在非谈判或是分配宝物时,无端要求别人以心魔起誓,几乎是所有修士的大忌。跟何况眼下不过是随意闲聊,信或不信均由自己判断,硬要别人以心魔起誓,其间的不信任与威胁之意,实乃是大不敬,甚至为此大打出手亦不足为过。

而且萧瑶乃是仙羽门元婴辈弟子,在宴席上一举一动之后均影射着一个门派的威严,岂容人随意藐视,连玄空道人也向这两人投以不满神情。

平澜道人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只是刚想解释,便见萧瑶浑身灵压释放。

“哐当”一声,也不知是谁摔了杯子,大殿内迎来了一片压抑的静默。

煞气!强大的元婴威压中混杂着浓郁的煞气,这与邪修修的功法天生带煞不同。都说杀人如麻者身上便会聚集有煞气,杀得越多煞气则越重,像萧瑶这般浓重的煞气,至少杀了有百万人之上否则不可能有如此严重的煞。任谁人来看都会认为此她走的乃是以暴制暴的杀戮之道,加上是与之前其所表露出的平和相比反差之大,令在场所有修士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其实萧瑶身上这些煞气全是在黑水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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