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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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得到了国王的首肯,他抓住亲王的手想把这只讨厌的卷毛狗一下子的提起来,但手上突然传来的巨痛却令德克特的这位最高执行官猛的皱紧眉头。
奥斯卡站起来了,他的额头微微见汗,刚刚那番的激烈的博劲令他差点虚脱。虽然泰坦的亲王很讨厌自己这副老人般的模样,但他倒是十分满意自己给海因里希制造的伤害。这个讨厌的家伙站在那里颇有些不知所搓,他望了望已被大力揉捏变形的小指,又望了望面无表情的敌人,虽然怒火已经燃起熊熊烈焰,但碍于国王陛下的注视,海因里希只得像个被人摸了屁股却又无法解释的小娘们一样轻轻颤抖。
“很精彩!”九世陛下轻轻拍了拍掌。“现在,我终于相信您是凭借什么击溃了我的王国军。”
“陛下!”奥斯卡微微欠身,“如果您是在称赞我,那么我要说您过奖了,因为……我只是凑巧而已。”
“凑巧?”恩格尔贝勒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敌人越是轻忽,王国便越是耻辱!这位陛下环视了一遍宫殿中数十位王国将领的脸色,果然,他们好象一同被人摸了屁股,却又一同不敢声张。
九世陛下挪动着身体,斑疮的瘙痒要来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我很高兴见到你恢复健康。希望,在我国滞留的这段时间,会是一段能够令你感到愉快的经历。”
“是的陛下!我很愉快!在卧床期间,我阅读了贵国的许多哲学著作。应该说,那是整个人类的思想宝库!那让我对生命和世界都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
“哦?”恩格尔贝勒扬起了眉毛,作为一名地道的德国人,德王固然对王国引以为傲的思想体系极为热中。
“那么……能告诉我吗?亲王殿下,在我国众多的思想家中,您最欣赏哪一位?”
“弗德里希尼!”奥斯卡露出了笑脸。
“那个精神病人?”恩格尔贝勒又把舒展开的眉毛皱紧了。
“不!陛下!贵国历史上的哲学家浩如烟海,但只有弗德里希尼伯爵称得上是最理智的一位。”
德王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危 3ǔωω。cōm险了!
“您的意思是说……我国历史上除去弗德里希尼的那些哲学家,都是精神病人?”
“不!不!陛下,您的理解太偏激了,这也是贵国哲学家的通病,但只有弗德里希尼在追寻永恒、精神和意志的旅程中走入了正确的轨道,而其他的那些,则是在不断的向上、向无穷的进军中出现了极大的偏斜,导致最后一切都坍塌下来。”
这算是羞辱吗?德意斯九世王望着侃侃而谈的泰坦亲王升起了无穷尽的仇恨!
弗德里希尼,这是一位在教会精神病院中度日的哲学家。他的思想充斥着悲剧式的幻想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形态,他的《权利意志》在德意斯王国禁绝的书目中排名第一,因为书中阐述的权利准则和意志构成与德意斯王室的心态背道而驰,更别提他对宗教的怀疑和刻骨的批判!
“在德意斯世界,弗德里希尼的悲剧恰恰是在其最伟大的时刻没有了听众、观众和证人!”奥斯卡目不转睛的盯着不断扭动的德王,“他将德意斯和雅利安的民族意志概括为没有同情心的无知者和自我郐子手。在这位伟大思想家的认知中,德意斯是一个魔化了的神之国度,他被帝王的意志蛊惑困扰,又在民族性的驱使下选择了无条件的降服。”
“会见……已经结束了!谢谢您,亲王殿下,我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恩格尔贝勒声音在发抖,作为一名德意斯的主宰者,他发觉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论据。确实,弗里德里希尼是大陆公认的德意斯哲学之父,只不过,只有德意斯王室对其不屑于顾。
当咬牙切齿的海因里希把泰坦亲王带向宫门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突然转过身。
“陛下,能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吗?”
德王伸出颤抖的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注意到了,殿中这些军人和大臣佩带着世界上最耀眼的勋章,拥有数之不尽的武勋和荣耀,可为什么他们始终保持一个表情?难道……您的王宫中收藏的是一群蜡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面对接踵而来的羞辱,九世王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您的理解虽然与事实有些出入,但如果是蜡像……我一定会为您制作一个!”
奥斯卡耸了耸肩,作为战争的胜利者,他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柏恩国家宫。
巨大的沙盘四周摊放着散乱却又有序的地图,闪耀着乌色红光的松木地板不时响起军靴踩踏的声音。宽敞的椭圆形空间回荡着无数个急迫却又充满自信的声音,仔细分辨一下,每个声音都代表一支部队、代表一个地名、代表一段道路!那么……将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就代表一次战争。
作为泰坦帝国最高军事指挥机关,军部作战部已有多年未曾如今日一般繁忙过。
阿兰元帅孤零零的坐在高大靠背椅中,他背向忙碌的作战参谋,按着面前那副铺满一整面高墙的军事地图,仔细审视着每一个箭头,仔细打量着每一处阻挡箭头前进方向的建筑。
“咚!咚!咚!”
作战部内的一切声音都静止了,阿兰元帅敲响了桌子!虽然有些作战参谋是第一次参加战争,但他们都听说过,阿兰元帅敲桌子,就意味着时间已经到了。
教历797年6月6日,泰坦帝国西北边疆的黑森林地区一如往常,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这段边境归属于近卫军第十二军区,有些时候,出入丛林的猎户会看到近卫军边防巡逻队在林中游弋,不过,这种情景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
林中散布着青翠,吐露着芳草和野花的气味。鸟儿在鸣唱,可是很快便被某些事物打断,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同样的清唱又在另一片林地奏响了。
阳光无孔不入,黑森林在夏日难得的展示着娇羞,穿梭的光线令这处以深邃漆黑著称于世的原始森林显得那样的名不符实。林丛在光线中微微颤抖,其实那是风!微微的暖风关照着枝叶,关照着青草,也关照着战士们躁动的心灵。
在林地边缘眺望远方的地平线,瑞尔人的一座巨大要塞孤傲的耸立在渐渐陡起的丘陵边缘。瑞尔,这个多山的国家在西大陆的版图上是一个狭长的带状物,他由南方的阿卑西斯山麓开始崛起,在泰坦的西方趋向缓和,然后,在连接德意斯的北方陷入纵横的丘陵和峡谷。看着地图,人们会发现瑞尔就像是一条蠕动着的响尾蛇,它可以轻易的穿梭滑行,更可以时不时的吐出信子,在你不留神的时候用毒牙咬上一口。
“时间到了?”
“是的!时间到了!”利古里亚·斯坦贝维尔公爵向提问的第十二军区司令长官轻轻的点了点头。
“传令官!”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将兴奋的呼喝起来!作为帝国第十二军区的总司令,可以说,他在这里经营军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对付狡猾却又无知的瑞尔人。
“是将军!”
“时间到了,宣布代号吧!”
我们知道,按照泰坦帝国的军事准则,地方军区在发动一次进攻前必须拥有两样东西,一是帝国皇帝用于调兵的金狮印信;二是军部下达的行动代号,两者缺一不可。
传令官打开了硬木夹,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军部的密令。
“报告将军,此次行动代号为复兴!”
“注意啦!”彭西勒将军拨转马头面向身后,“复兴!”
几乎是立刻,随着司令长官的高喊,林地中响起无数位传令官的附和声。
站在瑞尔王国的诺芝勒要塞上,你会发现对面的黑森林在向前推进,最初是一块林地,后来是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
泰坦近卫军为百年中难得一次的大进军命名为复兴是有一定道理的。西方王国的统治者已在和平的岁月中渐渐遗忘了泰坦勇士的形象,一直以来,他们对巨人实行严酷的政治压迫,他们用团结在一起的链条紧密的封锁巨人的臂膀,他们害怕巨人的铁拳,更害怕巨人的身形。但是,在今天,巨人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爆发了!
十个的整编步兵军,四个整编骑兵军,是泰坦西线的三大军区所能集结的全部精锐力量的总和。现在,这些为了帝国的荣耀和尊严奔赴沙场的将士已经踏上了瑞尔的国土。他们知道瑞尔人在不远处的诺芝勒要塞集中了强大的守卫力量,但排成紧密队形的近卫军并不在乎这些。
军官们在队伍前列高擎着军旗,队列指挥策动战马在队列左右大声吆喝,十三万泰坦战士在黑森林外的旷野上发出浓烈于风的呼吸声,按照事先排好的战斗序列,他们以师为单位,一个接一个的走向要塞的方向。请注意,他们不是侵略者,他们只是一群为了帝国勇士讨还血债的复仇者。
诺芝勒要塞的指挥官带领王国军队守卫在城墙上,他很茫然,很无助!这位将军在为德意斯人放行的时候就曾预见过今日的局面,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军会面对泰坦人铺天盖地的攻势。
“泰坦人避让了!”要塞北侧的城墙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指挥官带着满腹的疑问奔向北侧敌楼。
没错!近卫军将要塞避开了,他们完全没有理会要塞和其中的敌人。前锋骑兵冲入诺芝勒要塞北部的丘陵沟谷,他们就在敌人的眼皮前面抬头挺胸的行进。
“放箭!投石!滚木!”要塞指挥官大声喝令着北墙上的军人,他知道下面的泰坦人一定听到了他的声音,但这些始终保持沉默的家伙就是不理他,这让这位将军感到屈辱。
就在骑兵快速的通过沟谷,他们驰入了远方的地平线,卷起漫天的尘雾。接下来是步兵,师级方队在要塞下缓缓前进。泰坦战士背负着武器辎重,显然他们打算长途行军。要塞上投来了箭雨,一阵口令过后,经过要塞的泰坦战士纷纷举起方盾,方盾紧密连接在一起,为藏身其中的战士提供了很好的掩护。投石和滚木紧跟着下落,泰坦战士在要塞最外围组成了一道阻击阵势,他们用盾牌顽强的抵挡滚木的冲撞和投石的力度。似乎……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支前进中的队伍。
“将军!森林……森林真的在动!”士兵的高呼再次使要塞指挥官冲进边境方向的敌楼。
没错!森林确实在动,远远望去,似乎是一位巨人藏于其中,随着巨人的缓缓移动,森林那高高的树冠纷纷倒向两侧。终于,六座比城墙还要高大的楼车从墨色的森林中闯了出来,无数头壮硕的公牛在战士们的呼喝声中埋头前进,拖动楼车缓缓前行。
每一座楼车都在顶层的踏板上用鲜红色的油彩涂抹着代表勇武的图腾,那是两支交叉的长刀,长刀中间贯穿着一把线条优美的长弓!
要塞指挥官低低的啐了一口,怪不得泰坦近卫军选择了避让,原来自己的要塞是“森林狼”斯坦贝维尔的猎物!
“准备投石机!瞄准楼车!”将军高声命令着。
“您……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战斗?”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将一边观望一边向身旁的公爵问到。
利古里亚·斯坦贝维尔上将挥手招过了自己的传令官。
“通知参战部队,一个小时之后我要家族的旗帜插上诺芝勒要塞的主堡敌楼。”
望着迅速奔向战场的传令官,彭西勒将军多少都对斯坦贝维尔公爵的态度有些不满,用一个小时攻克对方万人据守的坚固要塞,这种事他听说过,可是没亲眼见过。
“您不用奇怪!”斯坦贝维尔公爵抹了一把在太阳下变得有些黏腻的红发,“我们的家族战士不习惯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攻势上。您知道建造一座诺芝勒要塞那样的堡垒需要砍伐多大一片森林吗?”
彭西勒将军摇了摇头。
利古里亚·斯坦贝维尔轻轻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他们把一切都还给森林的时候了!”
“透石机准备!放!”随着一声喝令,布置在要塞广场中的投石机发出一声勾索颤动的声响,巨大的石块儿被重力造成的惯性猛的抛向天空。石块的阴影告诉掠过地面,它没有击中任何东西,只是在要塞前五百米开外的地面上犁出一道足以种植花生的松土。
“调整!调整啊!”要塞指挥官疯狂的勘测员叫嚣着,但他知道,只要再过一刻钟,楼车内搭载的无数泰坦人就会冲上他的城楼。
终于,巨石击中了一辆楼车的中段,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和惨烈的悲呼,斯坦贝维尔家族的战士飞向半空。楼车慢慢倾斜,战士们叫喊着从楼车逃生,他们跌落地面,他们挤作一团。很快,楼车重重的砸在地上,高高扬起的尘土和烟雾淹没了绝望,将无数灵魂带入晴空。
来不及发出欢呼,城墙一侧的瑞尔士兵惊恐的向后退却着,长弓双刀的图腾的正在不断接近,他们甚至能够听到拖车的公牛在奋力的鸣呜!
“准备弓箭!瞄准踏板!瞄准踏板!”要塞指挥官一边叫喊一边冲至即将攻顶的楼车面前,他率先撑开箭矢!
一切似乎都静了下来,只有楼车的硬木踏板再发出刺耳的轰响!终于,踏板结结实实的砸在城墙上,就在还没看清内里状况的时候,要塞指挥官已将箭矢凶猛的投入其中。
没有想象中的冲锋,也没有想象中的撕杀,瑞尔人惊慌的面对一具漆黑的炮口!这是妻女山炮兵部队中唯一的幸存者!确切一点说,是被那位重伤至残的技术总监救活的幸存者!现在,这位幸存的英雄被大胆的斯坦贝维尔人拖上了敌人的城头!
引线在滋滋作响,很快,这点微弱的火光消失于火药填装口!早已避入楼车的下一层的炮兵战士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颤动!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要塞炮将惊慌面对它的无数瑞尔士兵变作一片破碎的血肉,再用巨大的气流将这些残损的肢体抛入空中。
斯坦贝维尔家族的勇士振起了双刀,他们在炮火过后便已跃入楼车顶层。
“杀!”愤怒的呼喊化成一股滴落着汗水和血雨的洪流!来自泰坦的战士成功登顶,他们冲向了惊吓过度的瑞尔人。
一位上校焦急的调动着士兵,就在刚刚,就在最高指挥官在消失在那朵艳丽的火光中时,他便清楚自己已经成为要塞的支柱。可他在恐惧,他在颤抖!他看到泰坦人的士兵正在将那种喷吐火焰的凶器移入城头,他还看到士兵们面对另外几座不断接近的楼车疯狂的颤抖!他该怎么办?
惶恐的上校向要塞前方的战场瞥了一眼,这……大概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注意……投石车……”
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它带走了上校的惊呼,也带走了他的血肉,更带走了一段支离破碎的城楼。
“集中攻击那段城墙!”斯坦贝维尔人的战场总指挥发出果断的命令。
六部巨大的投石机开始缓缓移动,左近的楼车避开这段即将遭受集中打击的城墙,他们在另外几处分别放下踏板。对火器的恐惧使瑞尔士兵纷纷避开了楼车,他们可不知道那门仍在城墙上不断收割人命的机器只有一部!
无数泰坦战士呐喊着涌了出来,他们与敌人撞在一起,撕成一团,他们为每一个位置每一个空隙不停的角斗。
城墙在颤抖!在呻吟!它已遭受二十多次沉重的打击,它知道构成肉体的条石在龟裂,在崩毁,但它只能选择无望的承受。终于,一声沉闷的轰响摇撼了大地,灰色的尘土和碎石飞溅激扬,城墙终于绝望的塌陷了,瑞尔战士望着在敌人面前敞开的这道缺口发出绝望的叹息,但作为战士,他们同样拥有决心和神圣的义务。
最后的军官终于下达放弃城头的命令,他们推搡着慌乱的士兵在堆砌城墙废墟的缺口后面组成了一个阻击阵势。
午时的阳光从正南方投来燥热的光线,面向东南方的这处城墙缺口似乎变成了一个阴暗的洞穴,就在下一刻,洞穴中就会涌出无数凶猛的恶兽。
猛然!斯坦贝维尔的阵营爆发出最炙烈的欢呼声!聚集在要塞前的无数个步兵方阵为一支奔向缺口的队伍敲响了盾牌!卢旺斯方面军独立第一步兵旅,只有这支刚刚完成整编的英雄部队才配第一个攻入敌人的内城!
“你不必这样的!”斯坦贝维尔公爵已经置身于战场中央,他望着仍在身上缠绕绷带的妹夫露出一丝企求。
安德霍普中将摇了摇头,“记得帝国的一位亲王殿下曾经说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公爵没再做声,他只是对奔赴战场的家族将领点了点头。
欢呼声越来越致密,越来越高昂,面对着缺口,瑞尔战士小心谨慎的调整着队伍。决战的时刻终于到了,敌人的一位将领驰上了废墟,只见他高高举起双刀,可瑞尔人发现,紧接着涌入缺口的并不是数不尽的敌人,而是乌云般袭向头顶的箭矢!
箭矢带起了一阵炙热的风,瑞尔人的盾牌只不过举起的稍稍慢了一些,结果他们的队列就像秋天的麦田一般,在强风中化作倒向地面的麦浪,当幸存者再次抬起头,挥舞双刀的勇士已像决堤的潮水般冲入缺口。瑞尔战士抗击着洪流,他们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
“哈哈!”近卫军第十二军区的司令长官望着高速驰来的利古里亚·斯坦贝维尔上将投来由衷的欢笑。“恭喜您公爵阁下,您的勇士整整提前了一刻钟。”
利古里亚振了振手中那面刻印着家族图腾的旗帜。“不!总司令阁下,还差那么一些!”
“您不会……不会是要亲自冲入敌人的主堡吧?”
望着有些惊诧的彭西勒将军,利古里亚轻松的笑了笑。
“帝国的一位亲王殿下曾经说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彭西勒望了望绝尘而去的公爵,他有些不解的转向自己手下的一位将领。
“斯坦贝维尔人一向都是这么拼命吗?我记得公爵和他手下的将领都是些很随和的人!”
“将军,斯坦贝维尔公爵不但让德意斯人成功潜入帝国,还连自己的小儿子都被俘了!换作是您的话也会这么拼命的!”
听到部下的回答,彭西勒上将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他马上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对了!咱们的亲王殿下不也是安鲁公爵的小儿子吗?真想知道多特蒙德元帅现在在干什么!”
“多特蒙德!”
听到呼声,水仙骑士团的统帅微笑着扭过头,习惯称呼他名字的人不是家族的长辈和兄弟,就是年轻时的那些老战友。
“九位将军的独立骑兵旅已经全部进入出击位置,大家都在等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