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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泰坦穹苍下-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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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人要牺牲!”阿卡淡淡的说。“但愿德意斯人会将咱们的小鹰拦截下来,这样他们就会得到咱们传递给军情局关于任务失败、放弃进一步行动的情报!不过……就算他们拦不住小鹰,他们一样有渠道得到这个消息。所以……”

“好了!够了!”里奇不耐烦的打断了阿卡,“我不想知道你那些见鬼的伎俩,我只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

“明天?”里奇被吓了一跳!

“是啊!就是明天!作为我的助手,连你都想不到,那么你认为德意斯人会猜得到吗?”

雨夜,传来女伯爵的笑声,阿欧卡亚突然觉得,自己实在适合做这种事情!

第十三集 第九章

“昨天,瑞拉请您出去了?”

“是的……”本来,奥斯卡可以推委,但此时他面对的人是德意斯王国的王太后,奥帕瑞拉的母亲。所以,他就那样没有表情的点了点头。

王太后陛下十分精神,她穿着黑色的拖地长裙和同色的纱质针织衫,头上还带着一副黑色的蒙纱帽,蒙纱一直垂到这位尊贵寡妇的下巴上。奥斯卡在城堡里见过王太后许多次,老太婆在丈夫去世后一直便是这个样子。

今天是女儿结婚的日子,老王后还是有些高兴,可她并没有兴奋的神色。这种事在德意斯并值得庆幸,一个贵族女子很难凭借自身的力量与心爱着的人结合。就像动物界的规律一样,要衡量选手们的身高、体型、年纪、攻击性!人类,则将这种规律变为衡量选手们的家世、背景、地位、增值概率等等。即便争夺配偶权的选手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人类还是有办法给配偶的最终确定附加更多考量。所以,做女人本就不容易,做一位即将登临王朝宝座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

王太后正在思考,她的女儿从没做过一件错事,但至少在昨晚,这个女孩把多年来不断叮嘱她的事一次全都做完了!老王后也年轻过,她甚至不必理会值夜骑士的叙述就能猜到家族的小教堂里发生过什么。

“您……有什么打算?”

“我?”奥斯卡苦笑了一声。“王太后陛下,说真的,我没什么打算。只要您和您的城堡仍像从前那样庇护我,相信我是不会在短期之内有什么打算的。”

老太后耸了耸肩,“小家伙!我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庇护你,你看看啊!你的骑士把我的城堡变成什么样了?昨晚的那场争斗打碎了好多东西,不过……幸亏他们没有放火。”

奥斯卡抓了抓头,说起这件事确实令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王太后陛下,您看,我现在身无分无,您……收欠条吗?”

“呵呵呵!”老王后笑了起来。“还是算啦,谁会在乎那些东西!不过……倒是您,来自泰坦帝国的奥斯涅亲王殿下,您有三十名骑士在德意斯的土地上失去了生命,您希望获得赔偿吗?”

奥斯卡仍是笑吟吟的样子,但他的指甲已快刺入自己的掌心了!

“他们……本来就不存在!没人会为他们的死负责,更没人会为这些慷慨就义的勇士授勋。”奥斯卡瞪着对方面纱后的眼睛,“所以……陛下,我相信同样没人在意这种事情。”

王太后突然摇了摇头,“不亲王殿下,您无须隐瞒。我看得出,也猜得到,您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奥斯卡沉吟了一声,他冷冷的别开头。

德意斯的王太后陛下微微笑了笑,像这样倔强又坚强的年轻人她见过太多太多。“那么……亲王殿下,就说昨晚那件事吧!您再仔细想想,瑞拉将您请出城堡,您的骑士扑了个空,然后他们被事先便已埋伏起来的武士全部击毙。难道您不觉得……”

“是的!我十分清楚!”奥斯卡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我十分清楚,在贵国、在我的祖国,都有人想要我的命!昨天如果不是瑞拉将我请出城堡,一旦那三十名骑士找到我,并把我带离城堡,海因里希·冯·莱斯特克侯爵完全可以下达格杀勿论的命令!因为一直以来这位侯爵阁下做梦都想要我的命,他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对于泰坦的那位,我还猜不到他是谁,但这是一招非常漂亮的借刀杀人!可是……要我去感谢瑞拉吗?我恐怕做不到!”

“但……我的女儿并没做错什么事!倒是您……”王太后顿了顿,“亲王殿下,问问自己的心,您对我的女儿不抱幻想,不抱希冀,可您为什么仍要那样做?别用男人的劣根性来回答这个问题,您是一位殿下,也是一位英雄!您禁得住寂寞、也耐得住诱惑!那么请告诉我,您为什么仍要对我的女儿那样做?”

奥斯卡发现,面对一位母亲的质问,他一句话都回答不出。

老王后叹了口气,“昨晚,瑞拉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她从长大之后就没再那样哭过!她很伤心,很落魄,失去了庄重、失去了王者风度……”

“她在哪?”奥斯卡问得很突然,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问。

王太后看了一眼大厅右侧的房门,“她就在那!但是……你若要见她,知道该说些什么吗?”

奥斯卡点了点头,可他马上又摇了摇头。

老王后沉吟了一会儿,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了,这种事对她的国家和国王都没好处。

“你和瑞拉是在战场上相识的,你们代表敌我双方。那么,这种事一旦开始,结局就是注定了的,你和她还有机会在战场上重逢!所以,你走进那扇门,随便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理会,但我希望你在走出那扇门以后,能够清醒的认识到彼此的立场和位置。”

奥斯卡什么都没说,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恭敬的向老王后鞠了一躬。

“年轻人!”王太后陛下突然唤住了即将打开房门的小奥斯卡,这位面目慈祥的贵妇人终于露出一位王后的威仪。

“对于我的国家和我的女儿,你都只是一个过客!如果你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和位置,那么我就会用比较偏激的方式帮你摆正。相信我,我绝不希望看到结局是那样的!”

奥斯卡耸了耸肩,他承认老太婆说的那些,对于奥帕瑞拉来说,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当这名公主成为一位女王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甚至可有可无。

阳光从落地窗洒入巨大的寝室,窗台上的花草和盆栽吸引了几只蝴蝶在翻飞舞动。这是新郎新娘即将完成婚姻使命的地方,按照德意斯的古老传统,床帐和窗前的帷幔上都洒上了花露,点缀了稻谷和燕麦的果实;在寝室中心有一个硕大的鸟笼,鸟笼中囚禁着一只成年崖雕,这种大型猛禽是德意斯雅利安人的信仰,他们认为自己是崖雕的后代,他们的新婚和初夜要由图腾见证,并由图腾给予祝福。

女孩子们围在一副巨大靠椅的周围,她们像喜鹊一样叫个不停,有的在为新娘祈祷,有的在赞叹新娘的美貌,不过她们说得最多的还是新娘的丈夫,那位英俊的宫廷长官。无疑,爱森斯坦是所有的女孩子贪恋的目标。

第一个发现新娘寝室中闯入一个男人的小姐刚要大声斥责,可她又马上捂住即将开口的嘴巴,原来这个人是公主殿下的蜚闻男友。看来,男女主人公诀别的时刻已经到了。

小姐们陆续退出卧室,她们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都向这位年轻的泰坦亲王投来戏谑的目光。不去分析目光的内涵,光是那种讥讽和玩味的笑容就令奥斯卡感到不安,不过,他很快便在完美的新娘面前失去了魂魄。

奥帕瑞拉坐在窗边,她的面孔和那身洁白的婚沙沐浴着娇艳的阳光,婚纱下摆拖在地上,长长的,上面镶满钻石和纯白色的蕾丝玫瑰。就像所有的公主一样,瑞拉端庄的坐在椅子上,她的手纠缠在一起,面向窗外,不知想什么。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哦……也该是时候了!”奥帕瑞拉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窗外的风景。

“你不觉得奇怪?我是说……我要走了!”奥斯卡向前踱出两步,他停在公主身后。

“左晚我看到那位骑士交给您一件东西,所以……我并不奇怪。”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我对你的情感并不能称为是爱!”公主突然这样说。

“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你!虽然我与你相处了半年,但你从未有一刻显露真实的一面,我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你是那样的不真实!不过话说回来,男人似乎都像你一样,在你们的一生中,对很多女性都动过心,但最后你们只会与一个人有结果,当然,这个结果很可能不是当初动心过的那个。”

奥斯卡点了点头,“是的,没错!我的确对很多异性动过心,但……这种动心都不会有结果,随着时间流逝,当初的情感会暗淡,会在更剧烈的心动面前黯然失色。我们都还年轻,谁也不知道会在未来遇到什么人,遭遇什么事!”

奥帕瑞拉突然笑了一声,“所以说,你从没爱过任何人!你的爱只是一种自我欺骗,一种自我满足!爱是一种独有的欲望,你承认对很多女人动过心,就算那个最终与你产生结果的人还未出现,但这已说明你根本不配爱,也不配被爱!就像对你的未婚妻,或者是你那位小小姐。你爱她们吗?呵呵!你一定会肯定的回答是的,但……爱是不可能分配的,更不可能分享。”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奥斯卡有些疑惑。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看到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真面目。”

“是怎样的?”

“你很想知道?”奥帕瑞拉终于扭转头,她迎上了亲王殿下的目光,我们发现,未来德意斯女王的目光中已经没有温情、没有羞涩,有的只是一片虚无的静默。

“是的,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使你对我的态度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转变。”

“我已经说过了,你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你的情感匮乏,但我敢肯定,你哪怕穷其一生,也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一个人!因为你的爱是片面的,是分成一块一块的,你的爱不但功利,甚至还纠缠着错综复杂的利益,这进一步体现了你的虚伪和自私!你可以蓄养无数多个情妇,但千万不要对她们提起爱这个词,因为……所有认清你真正面目的人都会把这当成是笑话。”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

“是的!”

“就因为我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没错!”

“那么……你……”

“我承认自己很愚蠢!”奥帕瑞拉突然抢过了亲王殿下的话,“经过一晚的思索,我发现自己只是在寻找一个虚无的幻影,一个理想的替身。我对婚姻不满足,对爱情不甘心,对自己所处的世界完全失望!但又挣不脱,逃不掉!所以,我觉得咱们是一类人,咱们都不懂得什么是爱。就好比,我肯跟你上床,却并不代表我对你的爱有多么深刻,而你肯占有我,更不代表你爱我!不要分辨,事实就是如此,这一切只是互相吸引的结果。”

“我该走了!”奥斯卡话音很低,奥帕瑞拉对他的评价无关紧要,他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变得一丝不挂,阳光竟然异常冰冷,他感到很不舒服。

“不送了!”

面对公主的淡然,奥斯卡终于有些隐隐的怒火。他在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扭回头,“瑞拉!你又何尝不是在欺骗自己,你不会将自己轻易交给任何人,可你偏偏选择了我!也许你说的没错,咱们是一类人,都被困在功利和虚伪架构的牢笼中,连偶尔的一次放纵都要为此中的情感寻找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不过……你的借口似乎很合理,至少……听到你那样说之后,让我感到好过很多!”

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奥帕瑞拉·罗雷斯堡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任何破绽,她终于结束了这场虚妄的求索。真的是在欺骗自己吗?真的是在为放纵和情感寻找合理的借口吗?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公主殿下不敢肯定,她早已迷失了自我,或者说,她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样,从来都没有真实过。

天空高远,偶尔有一朵造型奇特的云彩横过苍穹。北风清冷,很微弱,很低沉。空气中洋溢着秋的气息,花草正在趋向凋零,落叶也日渐枯槁,开始在泥土上散发着腐败的味道。

教历797年10月31日,午时的都林城静悄悄的,街道上只有阳光,没有车辆,也没有一个行人。都林斯科特大教堂装点了无数火烛,由于街道的宁静,远远便能听到教堂中演奏的音乐和教士们唱起的颂歌。

英雄塔直耸穹苍,它披挂着一身的斑驳阳光,这令塔身上的雕塑显露出或明或暗的强烈对比。雕塑诉说着一个又一个激动人心的战斗故事,这里是泰坦英烈的埋骨之地,是泰坦民族反抗侵略者的精神依托。英雄的墓碑前摆满花篮,北风令鲜花瑟瑟发抖,阳光被突然闯入这方天地的云朵遮蔽了,鲜花抖得更厉害,似乎完全不清楚它们来这儿是要做什么。

下午两点零九分,英雄塔的尖顶突然点燃了烽火,都林斯科特大教堂突然敲响了鸣钟!这个时间,这个日子,在七个月之前,就是妻女山阻击打响的时刻。

渐渐的……渐渐的!由泰坦光明门的方向突然的声音终于清晰可辨了!那是脚步声,确切的说,那是无数人发出的脚步声。他们来自帝国近卫军,来自帝国的十九大军区、三大集团军群。这些来自帝国各方的战士排列着整齐的队形,踏着一致的步伐,他们通过凯旋的象【炫|书|网】征走入胜利广场,很快,战士们的密集阵营遍布广场上的各个角落。数万人发出同一个呼吸声,风强了、硬了、冷了!胜利广场突然变成军人的海洋、刀剑的田野、盾牌的山峦。远远望去,墨色的铠甲丛林就像一块又一块地砖,像生根一样镶嵌在广场上。

战士们只在光明门和英雄塔之间留出一条走道,他们立定之后便不约而同望地往来时的方向张望。

风越来越强,带动了无数面咧咧作响的军旗,也牵动着战士们渴盼荣誉、崇拜牺牲的精神。这些战士经由帝国军部召集,他们来自泰坦各地。他们有的出身贵族,有的出身荣勋家庭,但这里更多的是朴实勤劳的农家子弟,这些习惯了田园和劳动年轻人红着脸膛,他们的手中持有的不是熟悉的农具,而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剑盾刀枪。这些仍在面孔上写满幼稚的年轻人也许并不清楚这种改变……

但是,反抗侵略者的战争打打停停,不变的,只有泰坦战士的心。

一声嘹亮的号角奏响了,在无数近卫军士兵组成的方阵中,这声号角得到了无数名号手的响应。冲锋号声在天地之间不断回荡,留在远天的轰鸣似乎浮起虚幻的共鸣。喊杀声、马蹄声、盾牌破裂的声音、刀剑碰撞的声音,似乎都与号声混合在一起。

泰坦光明门的方向驰出一队骑士,他们身着银甲,佩带刀枪,当他们中的第一个人驰出巨门踏上广场的时候,近卫军将士敲打起盾牌,天地间又响起一阵激昂的喧嚷。

仔细看,马上的骑士在斜插过衔章的金色绶带上用血色的羽笔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缪拉·贝德贝亚、冈多勒·阿贝西亚、安德霍普·迪埃亚菲斯、阿勒康尔、卡米尔·雷阿仑、邵尔·肖恩斯坦、克拉皮炫·德利克、塔·冯·苏霍伊……”

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士兵们更加激动,他们不顾已经开始碎裂的涂装,猛力的敲打盾牌,颤动军械。

这队骑士在英雄塔前停了下来,他们整齐的落马,站定之后便以最庄重的军姿矗立在先烈的祭台前。

泰坦帝国皇帝阿尔法三世陛下已经等在那里了,无虚言语,也无虚夸夸其谈,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红虎冲锋师的英勇事迹了如指掌。三世陛下从一位军官的手中接过了一面描画着红虎的军旗,他将水仙骑士团红虎骑兵军的新战旗交给了立在自己身边的安鲁公爵,作为水仙骑士团的统帅,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又将这面新战旗交给了红虎的军长。

当缪拉接过战旗的时候,阿尔法三世迎了上来,这位陛下为骑兵军长戴上了帝国勇士勋章。接下来,三世陛下接连叫出幸存者的名字,他为84名帝国勇士戴上了象【炫|书|网】征勇武、象【炫|书|网】征忠诚的勋章。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就在缪拉打算转身下台的时候,多特蒙德突然轻轻的问了一句。

缪拉望了望身后的勇士,又看了看自己的统帅,他抖身震起军旗,“就让这面旗帜,在侵略者的头顶上飘扬。”

牧师摊开手,他成功制止住大声喧哗的人们,“好了!以神的名义,以双方的誓言为证!爱森斯坦公爵!您已经与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公主殿下结为夫妇了!”

小教堂中猛的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罗雷斯堡王室的亲族抛起了无数鲜花,赶来道贺的宾客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放纵叫嚣。面对祝福和未来的荣耀,爱森斯坦露出满足的笑容;奥帕瑞拉·罗雷斯堡,面对缤纷的花雨和热烈的掌声,这位王位继承人也展露着动人的微笑。

在行出教堂大门的时候,奥帕瑞拉向左方最冷清的地方望了望,她的小奥斯卡霸占了一整排座椅,似乎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在一块儿,此时他正对着迷惑的公主笑。这个笑容多少都很讨厌,奥帕瑞拉这才想起,那具座椅就是昨晚他们……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他就要走了不是吗?祝他一路顺风吧!

站在伦巴底斯堡的敌楼中,望着远方的驰来的大队人马,海因里希·冯·莱斯特克侯爵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人们都平安归来了!海因里希最近过得并不如意,他在处理国家剧院事件时的表现受到了最高统帅部的猛烈攻击。不过海因里希从来就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昨晚那场围歼战就是他的杰作,他对战果极为满意,而且陆续前来伦巴底斯堡参加王室酒会的高级军人已经开始转变对他的态度,这都是令特务头子欢喜非常的好现象。

在海因里希看来,泰坦人无疑为30号晚的那场行动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如果不是泰坦人走漏风声,那些受过特殊训练的职业军人很可能就会得手。那么……泰坦人在一段时间内绝对无法组织规模类似的营救行动,但……最令海因里希担心的还是那个出没不定的杀手,这是他的心病!伦巴底斯堡在今晚会举行一场规模空前的酒会,到会的宾客超过一千人,这不正是那个刺客下手的好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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