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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泰坦穹苍下-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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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老卡契夫点了点头,“虽然皇帝陛下嘱咐宫廷和书记处暂时保密,可我还是要恭喜您,您的小儿子、我们的那位小英雄已经平安回归了!”

“嘿嘿嘿!谢谢!”多特蒙德终于收发由心的大笑起来,他有一个好儿子!这个小家伙不愧是他最为看好的接班人,从德意斯万军包围之中挺身杀出,这句话说的容易,可外人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艰难险阻!相信通过这一次的经历,他的小儿子已经完全长大成人了!公爵热切的期盼着与他的全部寄托重逢的时刻。

不过……当务之急是将聚在都林的这些闲杂人等全都打发掉,就像面前这位总理大臣,他为什么要低三下四的登门拜访?为什么要恬不知耻的出卖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那是因为这个老家伙一相情愿的计谋到此便告完全破产!那是因为奥斯卡已经脱离危 3ǔωω。cōm险,他的身边有一支精锐的山地军在护卫着。

其实不管都林的斗争会是怎样的结果,只要奥斯卡平安回归,那么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对安鲁家族来说,与皇室的纽带并未消失,反而联系得更加紧密;对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来说,他的一切美好心愿都成为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场景,他即将面对安鲁的仇视和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报复。当然,多特蒙德还未幻想过能够在都林扳倒总理大臣,老卡契夫在面临破灭时的决断已经表明,他与一般的阴谋家完全不同,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懂得进退,这是保命的伎俩,也是在首都生存的基本要素。

“哦对了!”老卡契夫拍了一下额头,他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您的大儿子呢?我听说他在拒捕的时候受了伤!奥斯卡是个善良的小伙子,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得到了一个儿子,却又失去了另一个,他会非常伤心的!”

多特蒙德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苍白,他甚至怀疑老东西提起这件事的目的是不是想要跟自己打一架,不过安鲁公爵还是忍住了,他的指节由于运力已经微微泛红。

“这是……安鲁家族自己的事情,您的担心有些过分。”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倒真是在瞎操心了!”卡契夫边说边站了起来,看看安鲁公爵的脸色,老家伙已经知道自己成功的找回了一成,多特蒙德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吗?呵呵,事情才刚刚进行到一半,安鲁的这位家长就要进入一场噩梦!

“我该告辞了!”

“是啊!快滚出我的视线吧!”多特蒙德心里这样想,可他脸上却挂着笑容,“真是的,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竟然还要拖累您亲自登门!”

卡契夫摆了摆手,“老骨头还没那么容易垮掉!”

“是吗?”安鲁公爵伸出双臂拥抱了一下即将退离的帝国总理,“我得提醒您,您要保重!”

“呵呵!”卡契夫笑得诡异至极。“多特蒙德,您也别忘了保重!这是都林,你偶尔也会水土不服。”

安鲁公爵似乎被老人的目光刺伤了,他感到一阵心慌,当卡契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廊中的时候,多特蒙德终于长出一口气,也许……他真的小看了都林人,也小看了费特楠德家族。

都林的天空挂满冰晶凝成的浓云,要下雪了!这个大都市的上空有鹞鹰在往返盘旋。矫健的雄鹰飞离高大的皇宫,飞离黝暗狭窄的教堂钟楼。如今它悠闲自在地停在一扇巨大的屋檐上,警惕的打量着散布街头的巡兵和缀起水仙图腾的武者。

德意斯的冬天来得比泰坦早很多!只有在正午这个时候才能感到一丝阳光的温暖,而太阳在半个月以来一直是阴郁的灰白色。一只身形庞大的崖雕飞离山巅的家园,它独自在遥远的平原上觅食,一座军营出现在它的眼中,人群在汇聚,在移动!崖雕停落在一根高大的旗杆上,迎着呼啸而过的东北风,泰坦帝国的黄金狮子旗正在这只猛禽的爪下瑟瑟抖动。

似乎……这一切场景,都在预示着决战的降临。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青白色的太阳高悬在天顶,阿尔伯托大榕树伸展开枯瘦的枝干,将暗淡灰败的影子投射在遍布草根的地面上。德意斯的初冬已经足够冷了,即使是阿尔伯托盆地也在这时凝结着一层冰霜。

盆地朝南的一侧高坡上突然响起嘹亮的军号,接着是整齐的踏步声。声浪纠结在一处,地面就像突然涌出一股山洪。一名全副武装的骑士出现在高坡上,他就站在孤单的榕树下,他的手中持有一面军旗,军旗上的黄金狮子在淡弱的阳光下依然闪闪升辉,骑士紧勒着马,他打量着面前的平原。

终于,泰坦战士从骑士身后走出高坡,他们排列着整齐的方阵。铠甲组成波光粼粼的海洋,犹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坡上顺流而下,很快便在坡底的大平原积聚成一个巨大的海湾。

口令和军旗一同在风中呼啸,指挥官和通讯员在各个方阵间奔驰,他们按照战术地图上的布置不断喝令着队伍。

泰坦战士的长枪就像一片单调的森林,锋利的枪头闪耀着点点寒光。刺骨的冷风吹拂着一个又一个年轻的面孔,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他们的面目。锋线终于静止了!位列第一阵线的泰坦战士用高大的盾牌护住身体,只露出胸膛和头。清冷的阳光从天宇一侧洒在战士们的身上,他们的脸庞庄严而肃穆,这些平凡的面孔属于父亲、属于儿子、属于兄弟、属于子侄,这些来自无数家庭的个体在战争这个特定的环境中组成了一只强而有力的拳头。

随着队伍前列随军牧师的唱和,战士们纷纷在心中许下心愿,他们有的在祈求能够得到神明的宽恕,有的在用最虔诚的祷词祈求神明的祝福。

整齐的队伍似乎出现了一点骚乱,一个古怪的声音在叫嚣着什么。这处千人方阵的战士们纷纷望了过去,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们的团长,一位出身显贵的子爵,正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边打滚一边痛哭。

一匹矫健的骏马突然出现在子爵的面前,马上的骑士用瘦弱的身影包围住他。

“元帅!我……我肚子疼!我……实在受不了了!让我回去吧!”

阿兰微笑着点了点头,地上的子爵欣喜的抹了一把鼻涕和泪水,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战士都在朝地上吐吐沫。

“你们几个过来!”阿兰召过了方阵中的几名战士,其中一人的肩上还挂着少校军衔。“别让他乱动,剖开他的肚子看看是哪里出毛病了!”

子爵目瞪口呆的望着银色的统帅,他突然尖叫着跑向山坡,可他并没得逞!他的战士,也就是从前那些面对他的无端鞭打像绵羊一样听话的战士已经用盾牌和刀剑挡住了他的去路。

子爵被一名军官掀翻在地,他像临产的母猪一样大声叫唤,像第一次接客的婊子一样颤抖。士兵们用膝盖牢牢压住他的手脚,仍是那位军官,他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铠甲已被掀到一边,子爵苍白的肚皮在急促的上下蹿动。阿兰从马上跃至地面,沉重的引力令老人稍稍一顿。元帅从军官的手中夺过匕首,他蹲了下来,不顾子爵的哀求,不顾身后众多军官的劝阻,老元帅顺利的将锋利的凶器刺入这名年轻人的内腹。子爵在痉挛,他看到自己的血液正化为一缕细流缓缓蔓延。阿兰的动作很细致,他的匕首逐分逐寸的切开皮肤、切开脂肪、切开腹膜、直到断裂的大肠和腥臭的体液涌出伤口。

“大家都看到了!”元帅猛的站起身,身旁所有的人都被吓退了一步,“他的肚子没事!这是我见过的最健康的肠胃了!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老元帅再次蹲下身,他在子爵的尸身上又是一阵忙碌。

“找到了!在这儿!”冯·休依特·阿兰举起了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是他的心!这颗心在他的主人还能活动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跳动,不再有意志、不再知荣辱!”

“你们的心也是这样吗?”

面对元帅的高声诘问,所有的战士都摇了摇头!老人丢开了这颗在冷风中扭曲萎缩的心脏,他那样子就像是丢开了一个烂掉的茄子。

元帅再次乘上自己的战马,他策动这头体态健硕的小家伙继续向前走,长长的锋线似乎一眼望不到边,元帅打量着位列锋线上的每一名战士,他不知道这些面孔有多少会被撕烂、会被摧毁,但他并不为此感到抱歉,作为军人,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

教历797年11月20日正午,德意斯南方集团军主力终于出现在泰坦人的面前,他们从盆地北侧的地平线上缓缓涌出,历经半个多小时的旅程才陷入一片平寂。静止的庞大队伍就像远方的黑森林,喝应着渐渐凄厉的东北风,这片武士组成的林海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声势惊人的寒流。

“蝎蚁阵!”冯·休依特·阿兰收回了单孔望远镜,他的面孔比在都林的时候苍老了许多,单薄的眼圈泛着浑黑的色泽,银色的长发在头盔下凌乱的飘散,似乎只有嘴角的弧度在展示一位元帅的魅力,而眼角堆积起来的皱纹则是在嘲笑敌人的顺从。

从盆地边缘的小山冈上远远望去,德意斯人的阵营只是隐隐状似毒蝎,这个庞大集群的左右两翼分别是王国第五SS独立骑兵旅和不满编的第九SS独立骑兵旅;在战线中段,王国第七步兵军和第六步兵军组成了钳形的蝎头;在两个步兵集群的后方,是王国第十四步兵军和第三骑兵军组成的混合阵营。直到最后,泰坦人的视线只能依稀看到条顿骑士团的身影。

隆德耐因斯上将在众多军官的陪同下驰入战阵中心,士兵们已经为统帅搭好一座并不算高的瞭望台,将军跳下马,他与自己的掌旗官一同登上制高点。

隆德耐因斯的心情有些沉重,这连他的部署都看出来了,而且他的部署也一定明白,自己被银狐阿兰漂亮的耍弄了一回。就在各军刚刚完成更换战阵的部署时,前敌观察哨突然传来泰坦人倾巢而出的消息。这令隆德耐因斯沮丧至极,在权衡良久之后,上将觉得还是不要给自己一个耳光,如果迎战的时候再次变阵,相信这场决战也不用打下去了,同僚的嘲笑就已足够令他拔剑自刎。

德意斯人的这位战场统帅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泰坦人的阵势,他不明白阿兰为什么要将五个整编步兵军方方正正的放在战场上,这他妈算什么?这他妈什么都不算!这根本不是战术队形,五个军团聚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一块结实的板砖。

“没错!就是板砖!”阿兰得意的望着年轻的上校,“李!你不觉得对付蝎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板砖把它拍实在地面上吗?”

北方集群第四军第三师师长李·麦克伦上校连连摇头,“元帅,我没有指摘您的部署,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把我和我的师调出战斗序列?”

阿兰正了正神色,“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李上校皱紧了眉头,还有什么任务是比冲到对方的帅旗下面更重要的吗?

“监督一切动摇进攻的行为,并执行战场规则!”

“执法队?您要把我的冲锋师变成执法队?”李·麦克伦瞪大了眼睛,此时他只清楚一点,那就是战场执法者的手上只会沾染自己人的血液。

“是的!你的执法队将决定这场战役的命运!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的那些同僚,我不相信他们中会有人折断德意斯人的帅旗。所以……你必须要让投入锋线的士兵保持前进的步伐,后退者和弃兵者的结局只有一个!杀无赦!”

李·麦克伦望着元帅的眼睛,他发现对方的眼波竟然没有一丝波动。年轻的上校低垂下头,他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担当这样一个角色。他是军人,他必须服从命令,他没的选择。

“我老了!废话也多了!”阿兰拨转马头,他自嘲的笑着。银发元帅面向战场,他的心情既像新郎一样兴奋,又像牧师一样寂寥。

“进攻!”

枯黄的萱草在寒风中抖荡,它们沿着统一的方向摇摆身形,一片一片,一丛一丛,像海浪一般荡漾。四野静寂无声,天光在白日下形成灰暗的穹庐。相隔两千米的双方阵营仿佛突然被抽去了其间的空气,即将陷入撕杀的战场化为死寂的真空。

“呜……呜……”

司号手队伍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没有任何犹豫,掌旗手的队列中出现了代表第一轮投入战阵的部队番旗。黄金狮子下的勇士踏出了走向逢魔时刻的第一步!

银色的流光是兵器和铠甲反射出的光亡,蒸腾着的白雾是千百人的呼吸组成的生存记号。泰坦帝国近卫军北方集团军群第一军、第四军合计十八个千人方阵同时开拔,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向敌人的前锋挺进。

按照元帅的要求,每名军官都走在了阵列的最前头,小队长跟随中队长,中队长跟随团长,团长跟随师长,师长跟随军长。泰坦人没有呼喝,没有咆哮,他们的前进只留下踏响地面的声音。

这种声音就像泥石流,它可以冲垮任何心理防线。

不过……德意斯人的心理防线似乎没有一个底限,因为没人检验过这个民族群体的真正承受能力。一千多年来,雅利安人已把战争当作是一种经常性的消遣。就像武士们的统帅隆德耐因斯上将在战前动员时说的那样,对手仍是那群喜欢在城堡和市镇中站岗的童子军,而他们自己仍是拥有无数辉煌战绩的德意斯勇士!

“箭!”蝎头总指挥发出一声简洁的口令,作为一名征战沙场无数寒暑的老军人,他绝对不会看错敌人的步履速度。迎向呼啸的北风,在心中默算着角度,老军人向队伍的第一弓手比出三个指头。

德意斯的弓箭手队伍同时走出一步,每名士兵的脚前都放置着两个填满箭矢的箭壶。

“30度!对敌正面峰线!放!”

弓弦不分先后的颤抖起来,箭矢猛然腾空而起,远远听来就像一群突然闯出巢穴的大黄蜂!箭雨在空中形成一道漆黑的箭柱,箭柱在失去冲力之后迅速化为一把沉重的榔头。榔头似乎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之后才猛的砸向地面。

“举盾!”泰坦阵营幕然传来一声高喝,方阵的队形瞬息密实起来,宽大的盾牌被战士们举过头顶,盾牌紧密连接在一起,方阵便像浮动的铁质飞毯一样缓慢飘动。

箭雨终于敲响了泰坦战士的盾牌,最初是稀疏的三滴两点,然后马上便铺天盖地的接踵而至!锋线上的战士终于失去了坚忍的耐心,他们托举方盾的手已经开始颤抖。箭矢纷纷钻入缝隙,中箭的战士在前进中发出凄惨的闷哼。箭矢可以刺入眼,可以刺入胸,可以刺入腿,可以刺入阻挡它前进的一切障碍!锋线在不断更新,更新新的面孔,更新鲜活的生命。踏过突然倒地的战友,踏过满布箭羽的地面,泰坦战士依然在前进,他们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躲避着从天而降的阴影。

瞭望台上的隆德耐因斯上将终于下达蝎头接敌的命令,可他突然对自己产生怀疑,他在决战爆发的最初便已后悔了!他拥有三万三千人组成的强大骑兵集群,而对手只有可怜的九千骑兵,那么这个三万三千人的集群为什么不去进攻?而要局限在蝎蚁阵中进行防守?

泰坦战士的前锋已经可以看到德意斯人的面孔,就在弓箭稀落下来的时候,一名高大的战将突然跃出整齐的方阵,他用全身的张力凶猛的掷出飞斧,飞斧化为流光,它准确的嵌入一名呆楞的德意斯武士的额头。

“祖国万岁!”这名战将拔出了背负在身的宽刃大剑,他像雄狮一般扑向豹狼的群落。

“万岁!”泰坦阵营幕然发出一声呐喊,战士们放下举在头上的盾牌,他们向近在咫尺的敌人飞奔而去,他们用犀牛的速度发动强劲的冲锋。

教历797年11月20日12时39分,当第一个冲入德意斯蝎头阵势的泰坦人被撞入半空的时候,西大陆历史上的第一次阿尔伯托战役终于有了一个不错的开端。

人体撞入长枪的声音就像提琴断弦一般悦耳,盾牌碎裂的巨响就如破碎的铁皮鼓。长近一公里的交战前锋已经变为一条细细的红线,这条红线不断扭曲,不断拉伸,不断用新鲜的血液和尸首填补它的浓重色调。

泰坦战士送去飞斧,德意斯人还以投枪;泰坦战士劈来长剑,德意斯人回敬刀弓。围绕着细细的红线,无数生命都被呐喊着的撕杀画上淡定的休止符。

为了防止敌人的反冲锋撕开近卫军的阵势,泰坦战士在锋线上保持着密集的阵势,刀斧手的方阵在盾牌构筑的钢铁墙壁之间反复冲击,长枪方阵在用以命换命的方式与敌人缠斗,双方的弓箭手阵营用不断升空的箭雨往来问候,没有补充入锋线的后队士兵则用一切可以投掷的东西砸向敌人的头顶。

细细的红线爆发出的呼喊和惨叫惊醒了天空,云团的阴影时而遮蔽哀号的人群,时而又用光线映红血色的前锋。前锋似乎在移动,但关注那里的人并不十分确定。双方的战阵就像两只狭路相逢的蜗牛在疯狂的角力,他们不知何为退让,也不知他们那柔软的肢体根本无法承托钢铁兵器的力量。

近卫军北方集群第一军第三师第一团,它有一个极为响亮的番号,“一三一团!”作为北方集群攻坚战最具实力的突击力量,唐·卡洛斯自认对自己的团队领导有方。阿尔伯托战役,这位独眼团长的任务就是冲击蝎头最脆弱的位置——双牙之间,一处五十米见方的钳形交界地。

不顾刀斧临身的风声,唐·卡洛斯少校猛的踢翻面前的敌人,他连看都未看便用挂在手臂上的圆盾往头上一横,战斧在铁盾上砸起一蓬耀眼的火星,这一下也把卡洛斯砸了一个踉跄,在倒地的瞬间,高大的突击团长猛的挥舞长剑,一名同样壮硕的德意斯武士惨嚎着跌倒在地,他的双腿齐膝而断,战斧被抛到一边。

一三一的战士们将团长拖入战线后列,唐·卡洛斯已经爬了起来,他在距离锋线不足十米的地方组织了一队投枪手,随着敌方阵营的一阵凄厉呼嚎,红线向前推进了一米。卡洛斯叹息了一声,锋线太密集了,他根本无法展开有效的冲击。

德意斯第六步兵军第一师第二团的团长大人差点被突来的投枪了结掉,幸亏他即时将一名士兵扯到自己面前。防守两军交界地是一个苦差使,这里是整个蝎蚁阵的阵心位置,一旦被敌突破,第七军和第六军的联系就会被敌人截断。

“补充兵!”德意斯的六一二团长大声喝令后队,队伍后列涌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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