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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泰坦穹苍下-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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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这些女孩儿的出身算不上多么高贵!她们的父母都是些低等贵族,并且过着拮据的生活。不过他们的女儿若是真能获得皇帝或是您的宠爱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宫廷都会出面给这些陪伴过皇帝的女孩安排合适的婚嫁对象,而且这些对象通常都不太坏!比方说丧偶的老侯爵、家私丰厚的老伯爵……”

“这还不算太坏?”奥斯卡打断了宫廷总管的话,他总算知道那些半只脚都已踏进棺材的老家伙是怎么娶到年轻貌美的妻子了,原来是皇室书记处在拉皮条!

“罗威尔!你的心意我已经领会了,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首先,我不是咱们那位三世陛下;其次,这件事对那些女孩儿来说是一种严酷的摧残,我可不敢消受这种地方传统!”

罗威尔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殿下!其实……您也知道三世陛下和他的亲属从来都没驾临过森罗万宫,第一次邀请那些可怜的女孩儿做这种事……说真的!我也觉得别扭死了!”

奥斯卡突然对这位剃着光头的宫廷总管产生些许好感。

“不过……”罗威尔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刚刚您见到的并不是今晚的全部,还有最后一位小姐您没见过呢!”

“哦啦!你又来了!”奥斯卡无奈的叹息一声,他不明白宫廷总管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殿下,您听我解释!”罗威尔拉过一把椅子在亲王的卧床边坐了下来,“那位小姐的歌喉和美貌是维耶罗那人的骄傲!刚才在宫里见到她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按道理她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她完全没有理由为您侍寝,因为只要她愿意的话,她会成为一位公爵夫人也说不定!”

“完全没有理由为我侍寝?”奥斯卡疑惑的打量着罗威尔,这家伙不当皮条客的话真是浪费了,亲王承认宫廷总管只用这一句话就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她叫什么?”

“伊利莎白·凯切!”

伊利莎白·凯切穿过那许多窃窃私语的女人,她停在门边,那些已经落选的女人都没离开,她们是想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不过这个穿着蓝丝裙的女人竟然是伊利莎白·凯切?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那个被无数声明显赫的大人物捧在云端的伊利莎白·凯切会像她们这些可怜虫一样乖乖排着队、等待一个男人的检验?这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

伊利莎白·凯切在深呼吸,高耸的胸脯在蓝色丝绒的包围中轻轻荡漾。她的眉毛画着浅浅的黑色粉影,在金褐色卷发的掩映中,眼线变作微蓝,这令她眼中的碧绿更显深邃,就像喷涌着的火山泉。

维耶罗那人深信不疑,伊利莎白·凯切身上的一切,没有一样不是可以用来蛊惑男人的!她的出现,就像微芒照亮暗巷,美艳和性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肆无忌惮的张扬,嘴角眉梢的跳脱以及她暖洋洋的天真无邪为青黄不接的泰坦美人续写了神话,从一开始,就没人认为她只是一个雏儿,九岁登台献唱,到了二十岁就已颠倒众生,这样的幸运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可是……她真的是那个伊利莎白·凯切吗?”这是在场的小姐们争论的焦点。

“是的!”伊利莎白突然回过头,她冲着面相青涩至极的小女孩儿们露出一个美丽得惊心动魄的笑颜。

“我就是那个伊利莎白·凯切!”

“你就是伊利莎白·凯切?”奥斯卡无所顾忌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美人,他穿着可笑的宝宝睡衣,状似惬意的靠在大床一边。

这个男人的目光好复杂!这是伊利莎白·凯切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第一印象。如果说眼神可以令你受到强奸,那么这就是了,伊利莎白感到自己的衣服在被火辣辣的视线一件一件的剥除,虽然见过她的男人都流露出这种神采,但这位亲王是不同的,他的视线将那层意思表达得很明显,就是不能一丝不挂,偏要留件内衣看看!

“我就是您说的那个人!”伊利莎白垂下头,她已开始解开扎紧在背后的裙带。

“第一次做这种事吗?”奥斯卡有些好奇的望着对方熟练的动作。

“是的!第一次!”伊利莎白敞开了胸怀,就像人们形容的那样,她的胴体焕发着女神一般的光彩。不过只有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真正见识了,其他的人都只是幻想和瞎猜。

“等等!等等!”奥斯卡即时叫停,“我好像没说过会要你!你急什么?还是你对男人都这么随便?”

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奥斯卡就是想用最具侮辱性的言辞撕毁女神的虚幻外衣,让她的肉体羞耻的暴露于冰冷的空气和无礼的注视之中。

“您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走了?”伊利莎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解开的裙带再次绑紧。

“呵呵呵!”奥斯卡笑了,但他笑得很冷,无疑,面前这个尤物是他见过的最具诱惑力的女人,不但美丽至极,而且聪明无比,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占有她的机会。

奥斯卡轻轻说了声“不”,然后又说,“你可以继续!”

伊利莎白褪掉蓝色丝绒长裙,现在她的身体只包裹着一件鲸骨支撑的连身内衣。

“停!”奥斯卡突然叫了一声,伊利莎白顺从的放下正欲解脱内衣的双手,她站在男人的床边静静垂立。

“就这样吧!”奥斯卡再一次审视起面前的女体,样子就像一个贪婪的农场主人在观察刚刚入栏的牝马,他的目光专注至极。

女人问,“就这样吗?”她的面孔红了起来,小腿微微发抖。

“我是说……慢一点。”

伊利莎白很听话,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那种令她难堪的羞耻了,至少这个男人没像预想中的那样勇猛的扑向她,再疯狂的进入她。

望着女人平静而又缓慢的解脱了内衣,奥斯卡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无法形容面前的女体,只留意到女人的乳晕像她的面孔一样红,或者说,女人的面孔红得像乳晕。

“好啦!告诉我吧!你要我做什么?”

伊利莎白有些惊恐的打量着好整以暇的亲王殿下,她忘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她只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个,这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难道……是自己的魅力还没有彻底征服他?想到这里,伊利莎白·凯切感到羞耻了,光明神呀!她赤裸着!

完美的乳房和下阴上的浅金色卷发被女人用胳臂和手掌挡住了,“我很冷!”

奥斯卡点了点头,他为女人掀开了轻绒被的一角,女人便像水一样流了进来。其实亲王殿下也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勇猛的扑向她,再疯狂的进入她呢?也许是对她的好奇已经冲散了欲望吧?

“说啊!要我为你做什么?这不就是你出现这儿的理由吗?”

“您非要知道吗?在这个时候?”

奥斯卡伸身扳过女人的面孔,他终于感到那双无邪的眼眸的威力了,他终于对身旁的女人产生欲望了,欲望来得很快,就像大海潮升一样汹涌!但奥斯卡没见过大海,他只能用脑子里打闪电来形容这种冲动的欲望。

“天啊!快点告诉我吧!我不想伤害你,可也有些等不及了!”

伊利莎白·凯切拥住锦被傻傻的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她笑了。虽然这个男人已经尽量表现他的不在乎,但他最后还是失败了!他跟那些伪君子没什么区别,但女人突然有点喜欢他。就像平常那样,伊利莎白的笑容绽放着罂粟花一样的光彩,在配上她那红红的面孔——就更像了。

“杀人!”

“谁?”

奥斯卡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他的手已经沿着女人的身体曲线攀上一颗滑腻的、柔软的、巨大的乳房,他满意的看到女人簇起眉头,嘴里还吃吃的喘。

“一个只有你能杀、你敢杀的人!”

奥斯卡翻身压住了女人,他的硬挺紧紧抵住女人的腰。女人似乎被那条炙热的火棒烫到了,她轻轻的挣扎,在男人身下不断蹭着她的丰满的臀。亲王低声诅咒,该死的!这身宝宝睡衣太碍事了!

欲念已经无法遏制,伊利莎白·凯切的胴体就像鸦片,又或是一滩水做的火油,现在就剩下点燃她的火种了。

“快点!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奥斯卡已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女人身上,他就像一个火急的嫖客,在一个手段高超的婊子面前状似疯狂的褪下裤子。

“不是一个!而是世界上所有姓曼佐诺拉的人!”

奥斯卡稍稍清醒了一下,曼佐诺拉这个姓氏他是听说过的。

“你的胃口很大!”亲王紧盯着身下的女人。

伊利莎白伸出手,她用这方柔软牵引着男人的炙热。虽然这样赤裸着与男人面对面是她的第一次,但她在十五岁时就已见识了男人的器物。最初她只知道那是丑陋的、松弛的,长着可怕的老年斑和黑硬的毛发,但她已经开始喜欢身上这个男人了,包括他的凶器,这件凶器是年轻的,充满劲力的!将它握在手里的感觉就像一位伟大的舵手抓住了桨,然后沿着一条兴奋的、幽深的水路,起航了!

女人沾着碰着就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样叫,奥斯卡满头大汗,他的口水已经堆满了她的乳房,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屁股女人会长有一扇那么紧小的门户。

喘吧!叫吧!奥斯卡狠心的想着,他摆正了位置,然后便用嘴唇贴住女人圆润的耳珠。他一边用力向前推进一边对她说。

“姓曼佐诺拉的人死定了……不管为什么……他们……死定了!”

伊利莎白·凯切很疼!贯穿她的凶器就像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她大声的叫,用尽全身力气撕咬身上的男人,但她还是顺从的、是雀跃的!这一天她等了好{炫&书&网}久!不过为了令男人更加重视刚刚的诺言,她开始疯狂的迎合。她要让他知道,伊利莎白·凯切完全是他的了!她要让这个刚刚才认识的男人充当那个垦荒者,而不是那个令人作呕的老头子!

这种背叛带来的快感令伊利莎白兴奋得忘乎所以!她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也许对奥斯涅亲王来说她还只是一个美丽的玩物,但至少这个年轻人的玩弄可以令她忘记一切,可以令她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大张开腿,嘴里叫着“哈……哈……哈”!

这一夜,伊利莎白·凯切“哈”个不停,她一点都不介意男人将她摆弄成各种羞人的样子,然后在上面、下面、左面、右面、还有后面疯狂的进入她。男人似乎拥有无穷的精力,直到窗外传来鸟儿的鸣叫,直到她在男人最浓烈最有力的喷发中陷入空白的意识深渊。

七彩骄阳准时光临维耶罗那,在森罗万宫门前的大广场上留下灿烂辉煌的光芒。莫瑞塞特王朝一世皇帝的塑像挺立在广场中心,这位成就一时美名的帝王披着战甲,骑着骏马,提着一支长长的三叉戟,没见过他的人一定以为自己遇见了神话时代的海皇。

在皇室行宫的右边,“碎梦石”大道在一大早便像往日那样喧哗起来,晨光的懒散也无法阻止奔忙的人群和淘金的野心。维耶罗那交易厅就在这条大道的尽头,这是一座外观类似神话殿堂的建筑,有大理石台阶和十三根支撑穹顶的巨柱。

维耶罗那在日益繁盛的商贸往来中的地位奠定了这座交易厅的显赫声名,作为泰坦帝国的物流集散地和金融交易中心,维耶罗那交易厅那面举世瞩目的黑墙只能用“碎梦石”来形容!若要说到“碎梦石”这个美丽名称的由来,其实很好解释,交易厅成就了不少家私巨万的大商人,但在黑色石壁前倾家荡产的人却能从这儿一直排队到都林。

走上石阶,跨进大门,你便进入交易大厅,穿涌的人群和那面高近六米的黑色大理石壁就在眼前。大厅在早上七点准时开盘,此时已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在墙外还有交易员和淘金者的呐喊。

在这儿做交易,其实很简单,“碎梦石”便能表达一切。这面大理石墙壁上雕刻着各种货品的名称,小到指甲刀,大到海船,总之应有尽有。在每一个货品名称的后面都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该种货品在交易厅中的即时成交价,虽然有些货品比如黄金在泰坦帝国的价值是恒定的,但随着西大陆商品经济的不断繁盛,黄金的价钱也开始上下浮动,尤其在国际之间。

同理!任何货物都有它的即时价钱,聚在交易厅中的人群赚的就是即时价与实际收购价之间的差价,不要小看这个差价的数目,因为维耶罗那交易厅只受理一千金泰以上的买卖!只要交易员更换了某项货品的价格牌,人群总会骚动起来,即时成交价代表持有该种货品的人是亏损还是赢利,在这个时候人们总会瞪大眼睛,情绪像发情的兔子一样兴奋。

“小麦摘牌!”一名交易员从墙后的总柜台探出头,墙前的一名交易员立刻搬来脚上带滚轮的移动梯,他熟练的登上梯子,找到闭着眼睛也能摸到的“小麦”,然后便擦掉了木牌上的价钱。

“每千克二十九泰士六个铜制钱!”

听到总柜台上的呼喊,这名交易员立即用粉笔在木牌上写下这个新的价钱。

这个时候人群终于开始呼喊起来,小麦又涨了!面粉也会涨!以此为依据,所有事关民生的东西都会跟着涨。

“二十九泰士六个铜制钱!五千公斤小麦,13299买进!”

总柜台上的交易员找到了人群中的那位买家,他大声向柜台更内一侧的款台叫嚷起来。

“二十九泰士六个铜制钱!13299买进五千公斤小麦!”

款台上的出纳员准确记录了这项买单,然后他便将这张买单递给对面的银行员,银行员接过买单,在手边的一大叠单据中找到柜号为13299的帐户,然后便将这项买卖记录在填下在帐户里,等到收盘时再由银行出纳员来计算这个帐户的得失。

乔尔乔·委罗内斯是这家交易厅的长客,人们习惯叫他乔尔少爷,这说明他是一位贵族,是委罗内斯伯爵的儿子。委罗内斯伯爵在勃特恩省拥有一个以这个家族的姓氏命名的小镇,如果伯爵愿意的话,他可以把小镇变成一座建有巨大城堡的要塞,因为他有个好儿子!据一些老商人说,乔尔少爷会是未来的交易厅总理事,这个年青人具有高超的商务手段和敏锐的赌徒嗅觉。

乔尔乔就是13299这个帐号的所有人,他知道明天又或后天,小麦的价钱仍会上涨,但接下来就说不定了!南方动乱令许多货品的成交价远远离开实际价值,这种几乎疯狂的炒买炒卖总会消停,关键就看那位来自首都的亲王殿下会用什么办法稳定时局。不过连乔尔乔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就是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充满信心。

年轻的伯爵少爷望了望突然寂静下来的大厅门口,如果有人能让吵嚷的交易厅静下来,那么这个家伙一定是交易厅顶层那些金融大鳄中的一员。

呵呵!乔尔乔没猜错,来的是罗逢·罗依,一个靠倒卖香料发家的狗杂种。尽管对方是一个佝偻着背的狗杂种,但乔尔乔还是在罗逢·罗依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微微躬下腰。

香料商人冲贵族青年摆了摆手,样子很匆忙,似乎连多看一眼都不想。

“哼!狗子还真没个人样!”乔尔乔盯着那条老狗的背影低咒了一声,他不禁抱怨起这个世道,连贵族都要向商人弯腰。

罗逢·罗依真的像条狗,虽然面相老丑,但他的嗅觉和头脑却保持着机警!除此之外,他还是一条忠狗,曼佐诺拉家的忠狗,他明晓主人每一个眼神的含义,可是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对主人往日的了解了。印象中,维耶罗那交易厅的理事长还没有过那种死了儿子的表情。

伊鲁特·曼佐诺拉和他的双胞胎弟弟休彼尔·曼佐诺拉都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哥哥坐在豹皮沙发里,弟弟休依尔则站在哥哥身侧。这两个老头子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谁都不会把他们认错。

“发生什么事了吗?您这么急着找我!”罗逢·罗依向沙发里的老人恭敬的一鞠躬。

“你来啦!坐吧!”伊鲁特用手杖敲了敲地板,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金穗罩袍,苍老的手掌向自己对面的座位摊了摊。

“您这是怎么了?一夜没睡吗?”罗逢·罗依已经看清了老人的黑眼圈。

作为执掌维耶罗那交易厅的理事长,曼佐诺拉兄弟早已不会用数字来计算他们拥有的财富,他们习惯称呼金币为“那个东西”,习惯称呼交易厅为“那个宫殿”。而他们,无疑就是那个宫殿的帝王。

“你有看到我的小猫吗?她不见了!整整一天一夜!”老伊鲁特又用手杖敲了敲地板,他似乎喜欢那种声音。

“您的小猫?”罗逢·罗依有些诧异,但他注意到理事长用的是“她”这个字眼。“您是说伊利莎白小姐?她不见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老伊鲁特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罗逢·罗依不敢回答,他也想不出答案。维耶罗那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老伊鲁特的小猫是在指谁,这也是颠倒众生的伊利莎白·凯切在成名多年之后仍然没有嫁入豪门的唯一原因。因为这个女人是老伊鲁特的宠物,老伊鲁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小猫。

“您没去找?”

“怎么可能!”曼佐诺拉弟弟发言了,“我们找了一天一夜!维耶罗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和哥哥已经找遍了,只剩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罗逢·罗依有些疑惑,在维耶罗那还有曼佐诺拉兄弟不敢下手的地方吗?

“森罗万宫!”

曼佐诺拉弟弟有些担心的说出了这个宫殿的名字,他直到这个时候才隐约发觉,森罗万宫才是真正的宫殿,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

“哦……”罗逢·罗依(炫)恍(书)然(网)大悟,怪不得理事长找他找得这么急,他与森罗万宫的总管大人是老朋友。

“但是……伊利莎白小姐会在那吗?我记得昨天的宫廷舞会可没有邀请歌唱家。”

曼佐诺拉弟弟还想说点什么,但他哥哥已经敲响了手杖。

“她在那!她一定在那!”老人的目光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他失去了宠物猫,他的宠物猫可能就在别人的床上,还喵喵的叫!

“您确定?”罗逢·罗依瞪大眼睛。

老伊鲁特的手杖有节奏的颤动起来,“最近这些天,宫廷总管一直在联系那些贵族中的破落户,他在给都林来的小主子找女人。”

“我知道这件事!甚至前天还有一个贵族家庭拜托我向宫廷总管引荐他们的女儿。”罗逢·罗依点了点头,“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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