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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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米……十米……”阿克谢地胸膛似乎要爆炸,他已经看到战友们的面孔。他已经看到团长地笑容,但他听不到震天刺耳的欢呼。
也不会知道即将贯穿肺腑的那支铁箭已经悄然而至。
无数战士向约上跃上防御工事的通讯员伸出手臂,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迎接神诞节一样地笑容。半空中的阿克谢也笑了,他向战友们的群体张开双臂。这一刹那的光景竟然如此漫长,战士们甚至能够听到那支突然而至的箭矢缓慢刺穿人体的声音。
阿克谢跌落下来,他落在无数战士的怀抱里。
近卫军的营地变成一锅煮沸的开水。所有的人都在呼喊通讯员地名字,所有的人都高高擎起兵器。
“元帅……元帅……”阿克谢缓缓打开眼帘,他笑得很开心。
“到……到家了?”
“挺住傻小子!”奥斯卡将神迹一般回归集体的小战士抱放在地,“帕尔斯……帕尔斯!你这该死地!你他妈在哪?”
阿克谢突然抓住统帅的手臂,“第三……第三大队指挥官……马西米少尉请求炮火支援!”
塔里立刻凑了上来,“小家伙!说清楚点!”
阿克谢艰难地吞咽着喉咙里的血水,“以响箭为讯,瞄准……山脊……中段,炮击……炮击火光!”
塔里挠了挠头,他望了望同样一脸迷惑地小奥斯卡。医师帕尔斯终于赶了上来。他压住通讯员的伤口,用铁钳夹断了贯穿身体地箭支。六卜家伙,不想死就把嘴闭上!”医师叮嘱着还在嘟囔着什么的小战士。
“鲁依克上士的家在……伯松卡……告诉芭尔亚……别等他!”
“你在说什么?把嘴闭上傻小子!”帕尔斯不耐烦了。但奥斯卡却向身旁的传令官大吼了一句,“都给我记下来!”
阿克谢喷吐着血沫,他在急剧喘息。“杰渥上士的母亲有眼疾……杰渥……杰渥不想……让母亲夜里缝衣服啦……还有……还有靴子!靴子里的钱是纳特宁上士交给妻子的……”
小战士的声息渐渐弱了下来,他勉力抓紧奥斯卡的手。“元帅……别抱怨我们队长,他没能完成任务……但……我们……尽力了!”
奥斯卡不断点头,他沙哑着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阿克谢仰望着天上的繁星,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到大山的背后了,奥斯卡凑近通讯员仍在蠕动着的嘴唇。
“近卫军军法……第二十七条……第八款!战场命今……如同兄弟的嘱托……务必……务必带到啊……”
帕尔斯突然推开呆愣着的亲王殿下,他使劲按压年轻的心脏,直到近卫军元帅拉住他的手臂。
奥斯卡站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通讯员安详的睡态,然后转向围拢在一起的士兵。
“第三大队一定是发现了异常重要的东西!”塔里紧盯着漆黑的止,脊。
奥斯卡轻轻点了点头,他突然将通讯员的尸身抱了起来,然后又登上一座临时搭建的炮台。特战旅的官兵全部围拢上来,他们紧盯着统帅。
“我的兄弟们!你们来自祖国各地,为了同一个目标聚集在我的徽下,我没有给你们允诺那些不着边际的功勋,也没有给你们带来数之不尽的财富,军人往往在乎这些,但我知道你们却不是这样的!”
“你们团结在第一特种作战旅的旗帜下,为了我的一个命令赴汤蹈火,为了身边的兄弟和身后的家庭与人拼杀搏命!我不能逐一细数你们的名字,但我记得你们每一个人的面孔。我只能感谢你们在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们用事实证明军情第一特战旅是世上最棒的!”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对面那座山峰,我叫它阿克谢峰!相信再过不久,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这座以一位英雄命名的山峰,同时,你们的事迹也会传遍人类踏足的大地。不过你们都看到了。匪徒占据着阿克谢地山峰,我要带领你们把它从匪徒的手里夺回来!有问题吗?”
“没有……”无数个声音回答了元帅的提问。
奥斯卡将通讯员尚还温热地尸体靠在炮车旁,让阿克谢瞪大的眼睛直视峰顶。
“我命令!抛弃一切辎重!全员轻装!只携带近身肉搏利器!”奥斯卡环视了一遍四周地战士。“任务目标——攻占阿克谢峰!任务要求——务必保持大队建制、保持集团冲锋的阵形!近卫军……行动起来吧!”
周围的士兵哄然应诺,他们像一群等待搏杀的野兽一样散向各自的岗位。
抓紧特战旅长递过来地手臂。奥斯卡从炮车上一跃而下,他紧盯着一言未发的吕克西泰尔。
“怎么?很吃惊吗?放弃坚固的阵地展开前途未卜的攻击。”
吕克西泰尔摇了摇头,他向统帅立正敬礼。“有时候……一场战役无虚多么复杂,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群起而攻!元帅。您的选择是正确的!”
奥斯卡叹息了一声,他想到了那位被自己狠狠抽过一鞭子的马西米少尉,真不知这位难得的战场指挥官会是怎样的命运。
教历799年5月21日凌晨2时48分,军情局特战第一旅几乎和山野中的泰坦自由阵线领导地起义军同时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准备。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将突击主力,也就是四个团队全部放在右翼山岭的工事后方,而察觉这一切地贝蕾塔·纳伦夫斯也已放弃三面围攻高地的战场格局。
围绕着漆黑的山岭,双方蓄势以待,直到近卫军的营地突然升起一支刺耳地响箭!响箭划破夜空,像流星一般迅速抵达天穹的顶点。
马西米少尉微微一笑,他率先冲出怪石林立的隐藏地。十名战士追随着队长的身影。他们在山林中飞跃腾挪,像转瞬即逝的幽灵一般隐没在山体与林木的阴影之中。
灯火环绕的地方就是泰坦自由阵线领导集体的战场观察哨,左近的山林里布满驻防的山地士兵。马西米向面前的敌人露出一口野兽一般的森冷牙齿。他的长剑只是一划便割裂对方的咽喉,小队长与尸体擦身而过,他不断挥剑,不断劈翻仍在错愕不已的敌人。
十名战士散在少尉左右两侧。他们将快速渗透的本事发挥到极至!
脚下无声,剑影无息!只有林海和山风在光火中奏响单调的旋律。
暗影中的搏杀终于爆发了,灯火环绕的观察哨终于发出刺耳的警笛。四周山野里的自由战士向事发地点蜂拥而来,他们为了保护领导集体的安危不再吝惜箭羽。十名战士先后不知去向,只有仿若从天而降的少尉队长踏足观察哨前的开阔地。
马西米的怀中已经窜起火星,那是火药的引线在燃烧。他劈翻了左边的敌人,踹倒了右边的敌人,在一个翻滚之后前进一米,又被敌人的刀斧逼退半米!马西米大声高呼着“近卫军前进”的口号,他的长剑被斩断,他的头盔被劈碎,但他终于见到位列指挥所中的几名匪徒首领。
少尉队长掏出火药包,他笑得异常开心。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把由后劈落的重锤砸到他的肩头,马西米绝望地跪了下去,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匪徒争先恐后地扑向跌落一边的火药包。
就在这位劲力全失的近卫军特战少尉瘫软在地的时候,他仍然紧盯着掉落在不远处的火药包,他奋力伸手向前,奈何肩膀上的创伤令他陷入彻底的昏迷。
就在马西米合上眼睛的最后一瞬间,他看到一双军靴急窜而至,军靴的主人似乎用一件武器驱开了周围的敌人,然后他拣起火药包向匪徒的领导核心疯狂地冲了过去。
一声暴鸣在山脊上炸响了!浓烈的烟火腾空而起!在近卫军战士的欢呼声中,帝国第一炮兵师的指挥官下达了准确的命令。
在一阵紧张的校对过后,第一门火炮打响了!接着是第二门、第三门、第四门……夜宇下的山岭仿佛盛开了无数朵最为璀璨的鲜花,花瓣在空中飞腾四散,烟雾和光火组成的图景隐约如若东方壁画上地美丽仙女。
剧烈的爆炸在一瞬间便翻盖了整个山脊。近卫军炮兵第一师的炮手队伍以每发6·9秒地速率进行着西大陆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火力急袭。
一名隐伏在右翼防线开阔地上地自由战士终于等不及了,他知道遍地开花的山脊正是指挥部的位置,他不清楚山上还能否发出有效的指令。这名前锋总指挥微微抬起上身。近卫军战士就在防线后面等着他们。自由战士终于下定决心,他马上就要吹响出击的哨子。
这时。一名眼神锐利地近卫军军官突然跃上木桩组成的防线,自由战士对着那枚钢铁箭羽瞪大了眼睛。鬼箭手米吉安的射速甚至超越了声音的传递,短促的哨音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近卫军阵营爆发出的怒吼。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高擎起特战旅的战旗,他第一个跃出防线。
在他身后,无数战士冲杀而至。
“近卫军……前进!”伴随统帅的呐喊,战士们的群体同时喝应着伟大地号召,他们是一群简单的猛兽,只为同类、只为杀戮、只为集体。
冲锋的阵营化为一片刀剑组成地洪流,这道钢铁洪流从波德斯多夫中央高地倾斜而下,以违反自然规律的强大态势向高高的山岭激荡而去。
山地战士仓皇窜出藏身地,黑夜为他们提供了掩护,也使他们的指挥陷入彻底地慌乱,面对潮水一般冲锋而来的近卫军特战旅。一队一队的山地战士陆续淹没其中,他们的拼杀似乎没有任何声息,只是瞬间便被冲散了队伍。只是一个回合便已莫名其妙地栽倒在地。
奥斯卡擎着自己的旗帜,他根本不去理会不断涌出山林的敌人,他的战旗直指向前,他的战士紧随其后。没有人掉队,没有人胆怯,追随统帅和旗帜的身影,近卫军不断攀登,不断收割敌人的生命。
山岭上的敌人仿佛无穷无尽,每棵高树后都会隐伏刀手,每处阴影中都会投来致命的箭羽。奥斯卡喝令队伍保持推进的速率,他借由星光掌握前进的方向,借由稠密的敌人推断冲击的方位。
终于,炮火的轰鸣消失了!塔里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的大宝贝。火炮的炮膛已经微微泛红,高地上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即将剧烈爆炸的气味。
“这东西真不中用!”炮兵准将不停地诅咒,奈何他只能抱怨几句。
没有得到指挥部的讯息,河床一侧的包抄部队直到这时才投入战斗。他们沿着尸骸遍地的河床攀上高地,那些没有防备的炮兵战士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自由战士的群体发出骇人的呼声,他们冲向这些会喷火的魔鬼。炮兵将士似乎不打算理会这些包抄而至的敌人,他们仍在繁忙地进行下一阶段的炮火准备。
蹄声在这时响了起来!阵地核心突然冲出一支勇猛的骑队,作为卫护高地的唯一一支骑兵力量,侦察团将士奋勇冲向敌人,他们让敌人的抵抗在马蹄和刀剑刺枪的冲击下瞬息粉碎。
第一特战旅骑兵侦察团再次将敌人从高地逼入河床,骑士提领战马由高处的陡坡急冲而下,烟尘和夜色即刻包围整个河床,刀剑的光影不断起落,混乱的撕杀声时而低微时而尖利。
铁骑的足迹再次踏实鲜血浸泡的河床,松软的血泥上滚倒数不清的人体。不断冲落高地的骑士逐渐驱散了匪徒武装的群体,火眼亚瑟适时吹响化整为繁的号角,骑兵侦察团立刻分离,骑士们以小队为单位,他们在河床对面的开阔地上不断追袭落单的自由战士。
在夜色凄迷的河床谷地,光火偶尔降临这方土地,刀剑反射着绚目的光辉,骑士在马上挥舞各种兵刃,用所有可能的方式凶猛地扑杀地面上一切活动着的人体,远远望去,刀剑劈翻人身的迷影就像农人收割庄稼一样轻而易举。
奥斯卡的战旗终于被阻住去势,一支坚定顽强、经验丰富的匪徒武装在近卫军元帅的面前排开一列中规中矩的阻击阵势。
特战旅的将士与严阵以待的匪徒凶猛地撞在一起,他们用盾牌推挤,用石块投掷。用锋利地刀枪不断问候彼此的肉体。
位列队伍后阵的箭士团队即时发动攻势,茂密地山林虽然挡住了箭雨的去势,但匪徒地群体仍在这轮攻击中栽倒一地。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手擎旗。他终于拔出他的弯刀,这位统帅在锋线各处辗转飞奔。他的勋章和元帅的黄金绶带在火箭的映衬下闪闪生辉。
踩着敌人地尸首,元帅带领他的战士艰难地攀登,这里的每一步都会致命,每一个脚印都代表一个生命的消逝。奥斯卡迎上了一个堪比小戈多的大力士,他被对方的斧头砸掉了手上的弯刀。一名战士挡在元帅身前,奥斯卡眼睁睁地看着战友被对方的斧子一分为二!不顾喷溅而来的鲜血,近卫军统帅猛的拨出火枪对准敌人地眉心,在一阵沉闷的轰鸣和一朵亮丽的光火过后,奥斯卡满意地看着对方栽倒在地。
元帅地欣喜似乎只持续了半秒钟,在他侧前方突然爆起一道剑光,保尔没有摆脱身边的敌人,黑魔也被顽强的敌人困死在原地,小柯克只来得及抽回敌人身上的双手大剑,西泰尔地战刀甚至已被磕飞。
人们惊恐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长剑。长剑直指统帅的心。奥斯卡的头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向敌人抬起火枪,尽管他已想起这把火枪根本没有装弹。但他还是毅然扣动扳机。也许……神明能为他所选择的战士创造奇迹。
奇迹出现了!火枪的扳机发出一声清脆的空响,可元帅的身前竟然腾起一股暴烈的黑云。
奥斯卡被剧烈的爆炸震倒在地,他的耳朵里面出现了无数只苍蝇,战场上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变得异常缓慢。他只能看到无数身影掩住了他的身体。借由身体的缝隙,奥斯卡突然笑了,他的火枪真有威力!光火在匪徒的群落中不断炸响,碎裂的山石和飞溅的肉块将山林变成一处炼狱。
炮火勘察员再次向队伍前沿射出一枚燃着磷火的响箭,震天的轰鸣便沿着响箭的轨迹向箭矢的落点伸展而去。
奥斯卡仍被数名战士紧紧压在地上,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笑嘻嘻地欣赏炮火对山林的洗礼。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火力急袭,山岭上的光火就像神诞节的烟火,四散奔逃的人体会变成星星点点的火雨,然后火雨就像冰雹一样砸进土地。
奥斯卡被搀扶起来,他仔细分辨着吕克西泰尔的口形,直到声音突然回归脑海。
“元帅!元帅!你怎么样啦?”
奥斯卡哦啦一声笑了起来,他的听力仍有问题,他向特战旅长大吼了一声,“我就像看到儿子出生时一样高兴!”
颤颤巍巍的小亲王被保尔和黑魔扶到一边,任谁都看得出这位元帅的脑震荡绝对不轻!
吕克西泰尔抢过掉落地面的军旗,他重新振奋精神,组织战士的群体继续扑向山脊。
5月21日凌晨4时,也许还差几分钟。不过战斗进行到这里,相信没人还会在乎这个问题。
山脊上的坑道中充斥着自由战士的伤员,他们发出垂死的呼喊,有的甚至自行了断了性命。一名通讯员急匆匆地穿行在坑道里,他的战友呼喊着他的名字,企求他结果这个无法移动半分的生命。通讯员含着泪水,他丢开战友的手臂。
越过熟悉的地底走廊,通讯员终于抵达空荡荡的指挥中心。
行军床上倒卧着奄奄一息的贝蕾塔纳伦夫斯,他的身躯埋藏着数不尽的弹片,那盆浓艳的血水极能说明问题。鲜血染湿了简单的床铺,血滴由毛毯一角不断滴落在地。
“近卫军……近卫军冲破了我们所有的防线,我们……我们与敌人前锋之间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
贝蕾塔纳伦夫斯凄厉地叫了一声,看来他的医师又从他的血肉中剜出一枚弹片。
自由运动的领袖抱歉地望着遍体鳞伤的通讯员。“我……知道这一仗充满不确定性,可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败得这么凄惨!”
“不!”通讯员抹掉脸上的泪水,“我们没有败!我们是打不死杀不尽的自由战士!”
贝蕾塔只得苦笑,打不死、杀不尽的自由战士?他曾经也是这样以为,可结果呢?集中了两万人的兄弟部队还是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他突然想见见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他想知道这位统帅为什么总是能够克制强敌并且取得完满的胜利。
“撤退,撤退,退出祖国吧!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贝蕾塔低声叹息。
教历799年5月21日清晨5时27分,这个时间是准确的。泰坦帝国军情情报局直属第一特种作战旅成功登上“阿克谢峰”的山脊,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向山下高地上的炮兵兄弟不断挥舞着战旗。
就在“元帅万岁”的欢呼声中,被炮弹冲击波震成中度脑震荡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渐渐睡去。
第十八集 第九章
5月末,或许还要更晚一些,总之是在泰坦帝国的大地上遍开五月花的时候,波德斯多夫中央高地战役的捷报像雪片一样飞到帝国各地。
教历799年5月20日十二时至次日清晨五时,近卫军元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所属军事情报局第一特种作战旅迎敌于维斯里维亚省波德斯多夫地区中央高地。是役,由于奥斯涅元师对可能存在的突袭估计不足,军情特战旅在战役最初便陷入南方匪徒的重重包围,其中一部在山岭中段全员尽没,但奥斯涅元帅以卓越的指挥艺术和准确灵活的战术顽强阻击了匪徒发动的四次冲锋,并在一小队特种战士的指引下成功摧毁了匪徒的战地指挥系统,瓦解了匪徒的领导集体。
在最终的突击过后,年轻的近卫军元帅取得了歼敌六千余人的巨大胜利。
阿尔法三世陛下难道地露出笑脸,他对皇座前的众多军人挥了挥象【炫|书|网】征捷报的金色信笺。
“看看啊!要是你们都像我的小奥斯卡那样我就可以放心退体了!”
近卫军中的高级将领立刻赔笑起来,他们纷纷夸赞皇帝的小女婿。很明显,三世陛下心情不错,他没计较这些人的虚伪。
皇帝的身体一直没有什么起色,他要依靠搀扶才能站立,他要依靠大麻才能入睡。有一阵子这位陛下甚至已经打算结束自己的性命,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不举”但这个时候他又偏偏得知一个小女儿的诞生,所以自尽这件事又搁置下来。
大约是在五月中旬,也许是五月初也说不定,事情进行得非常隐秘,没人知道确切的时旬地点。泰坦帝国皇储殿下的妻子在南方山区中的一所极为幽闭的修道院诞下了一个孱弱的女婴。这个孩子的到来比预产期晚了将近一个月,刚落地地时候还不足三公斤。
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的生产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