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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泰坦穹苍下-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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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元帅使劲儿捅了捅士兵的胸膛,“中士!打起精神!没有雨水我们一样能赢!你的战友又不是地里的庄稼,他们没有灌溉一样可以取得胜利,为他们祈祷吧!”

阿兰说完便跃上马背。然后向落寂的士兵端端正正地敬过军礼,“继续艰守岗位吧!你担负着一个光荣地使命。”

莫洛德卡尔谢特连忙回礼,直到元帅的身影逐渐远去他才放下手臂。在这之后。近卫军中士回到了他的观察哨,在记录员和通讯员邀请他用晚餐地时候也没搭理那两个毛头小子。

农户的儿子卡尔谢特早早就躺下了。按照熄灯号地时间,不过他在辗转一阵之后又爬了起来。他先是跑到户外,用他的配剑在田野里挖出一个深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抓了一把坑里的泥土。不过……真他妈的!一点湿润地感觉都没有。再接着。卡尔谢特中士又跑进森林,用那把沾满泥土的长剑削下一块树皮,他把树皮放进嘴里使劲嚼!

要该死的!一点汁水的味道也没有。卡尔谢特又想了想,对了!他打了个响指——向远天的神明求雨!

夜深了,河套平原的原野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是近卫军营地发出的光亮。战士们或靠或坐地围着篝火,他们的刀枪就在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明天,他们就要登临绞杀生命地战场,与西方来的侵略者决一死战。按照他们的统帅在告全军书上说地那样,眼前这片大地就是祖国母亲最后的领土,当他们的脚步踏入这片大地之后。即使血洒疆场,也要做到寸土不让。

面对繁星一般光火闪烁的营垒,莫洛德卡尔谢特中士摆好了祭神求雨地器具,就像祖断断续续地再扣三下。

酒馆大门立刻敞开。令特战联络官感到炎厨师营接来一块牛腿,再然后……近卫军中士脱掉铠甲,精赤上身,又清了清嗓子,他围着篝火和祭品又唱又跳……唱得是歌颂神明的古老歌谣,跳的是祈求神明降赐雨露的传统舞蹈……

“大半夜的……是谁发神经?”老人望着震天响的家门开始抱怨。

“来了来了!”这名面相随和的老人虽然应了门,但他也藏着一两个小心,现下这年月可一点都不太平,据说西边来的下等人已经打到省外的甲镇。

越过敞开一线的门菲,老人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了一遍,真见鬼,他看到一个面相狰狞的骑士。

小卡尔谢特垂着头,他的主人已经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谢天谢地!这一天他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现在总算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

门口透出光线,小卡尔谢特并不知道主人在和那个老头子说些什么,他一直都是用猜的。他猜主人在说,你这有胡萝卜和上好的黑豆吗?老人就说,当然!早就给您的骏马预备好了!小卡尔谢特呼着气,流着口水,啧啧!掺了胡萝卜和黑豆的青草!那该多好?

他的主人从门口那边回来了,这是一名有了些年纪的骑士,他的面孔布满风尘,只有眼睛在闪烁光芒。

“嘿!卡尔谢特,我的小家伙!到一边去喝口水,别乱跑!”

“别乱跑……别乱跑!”卡尔谢特仔细分辨着主人的唇形,主人似乎就会说这个,好像自己是一匹二三流的战马。难道他的主人不了解他吗?即便没有青草、没有黑豆、没有胡萝卜,出身阿贝多丽军马场的卡尔谢特也不会轻易丢下主人,除非主人再也提不起缰绳了。

卡尔谢特喷了一口鼻吸,他疲惫地挪动身体,在两株高大的橹树下面静静休息,他想到很多,包括母亲的乳汁、第一次奔跑的雀跃、还有那位大人物的雷束尔,那可真是一匹大家伙!有它在,自己永远也别想获得苔丝的青睐。

苔丝是特战旅公认的美人,但它就喜欢围着那个黑大个儿转,队伍里的战马都叫它“小贱货”因为黑大个儿根本就不理睬它。可卡尔谢特却不这样认为,昨天与苔丝道别的时候,苔丝亲了亲它的脖子,这让他兴奋得直打机灵!所以说,苔丝始终是最美的大美人,但……黑大个儿不在就更好了!

经过波德斯多夫中央高地战役,马西米被他的统帅破格提升为少校联络官,他负责特战第一旅与军情局之间的联络和沟通,也负责这支旅团所有的外联事务。这件活计使马西米彻底远离了战场,他地工作多数都在办公室里。虽然他的伤势决定了现下这一切,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

就像现在,马西米在路经伯松卡镇的时候必须停下来了。他还记得鲁依克上士在波德斯多夫山脊上说过地话。“我的家在伯松卡,有空就去告诉芭尔亚。别等啦……”马西米拍了拍他地战马”卜卡尔谢特不耐烦地抬起头,“多么怀念过去的战斗岁月啊!”少校联络官发出一声感叹,然后他便看到农舍的大门完全敞开了,一位体态婀娜的少女羞怯地倚在门边。

“芭尔亚?”

“是的我是!”

马西米脱下头盔捧在手里。“我很抱歉,你可能一直在等鲁依克上士地消息……”

卡尔谢特侧过头,即使用“马眼”来看,站在亮光下面的女孩儿也是很漂亮的,这就是他主人的不是啦,怎么能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痛哭失声呢?

卡尔谢特还看到,他的主人将一副布包放到女孩手里,战马知道布包里面是一副破破烂烂的铠甲,这东西就搭在他的屁股上,他都被折磨一天啦。

女孩儿哭得更厉害。卡尔谢特偏开头,他不了解人类,他只知道人类是脆弱的生物。而且……没他强壮,更没他跑得快。

马西米丢下失声痛哭的女孩儿,他已经完成战友地嘱托啦,他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卡尔谢特低咒了一声。在主人跃上他的脊背之后又喷了一口鼻息,他要是会说话,一定会冲马西米抱怨几句,没看到他的大腿就快抽筋了吗?没看到他就要脱水了吗?

感到马刺和缰绳猛地收紧,卡尔谢特认命地扬起四蹄,他将希冀放在下一个目地地,青草、胡萝卜、黑豆!要是大美人苔丝也在身边的话那就更完美啦!

卡尔谢特在夜幕下奔驰,他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他只能竭尽全力。月光洒在他的肌肉上,他那青灰色地身体曲线流淌着油亮的光芒,他在喘息、他在呻吟、他在飞洒唾液,一度,他曾想放弃,像那些甩赖的战友一样,瘫在地上,推也推不走、打也打不动,可卡尔谢特是阿贝多丽军马场的优良品种,他是帝国近卫军的私有财产,他不会做对不起军人的事。

卡尔谢特就这样跑,一直跑!甚至不用主人的鞭策,也不用主人的吆喝!终于,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卡尔谢特赶到了圣怀利!

马西米在这座小镇的街道上放缓了伙伴的速率,他轻轻抚摩小卡尔谢特的脖颈,触手便是一片冰冷的汗水。

“裁缝酒家!”近卫军少校打量着街面上这家刚刚落成的小酒馆,他就知道自己和小伙伴一定赶得及。

马西米跳下马,他的卡尔谢特已连站都站不稳啦。他拍了拍这头忠实倔强的小畜生,“再等等!再等等!一会儿我就让酒店老板好好款待你!”

“得了吧……”卡尔谢特呻吟了一声,“跟着你就是受苦受累的命,我认啦!也看淡啦!”

马西米转向酒店的橡木门,他先是连扣三下,然后又断断续续地再扣三下。

酒馆大门立刻敞开,令特战联络官感到惊异的是,开门的人是一位浓妆艳抹的女郎,女郎不耐烦地打量着他,并用轻佻的语调对他说,“窑子在街口,裁缝已经不营业啦。”

马西米连忙说,“我不找裁缝,我只想喝一杯!”

女郎立刻换了一副脸色,她越过马西米向门外街道张望了一下,然后便将近卫军少校挽进门。

“您总算来啦!我该怎么称呼您?”

“马西米少校!你呢?”

“第一行动分队,谢蜜卡。”

“好的谢蜜卡,感谢你为帝国所做的一切!但时间紧迫!地图在哪里?”马西米边说边说用袖口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滴。

这时的卡尔谢特有点不乐意了,“真他妈的,这算怎么一回事?我不要命地跑来跑去就是载着你跟女人幽会吗?你怎么不把我和苔丝关到一个马舍里?”

谢蜜卡调亮了油灯,她从放置酒瓶的壁橱后面摸索了一阵,然后便掏出一张坚硬的牛皮纸。马西米立刻凑近灯火,而谢蜜卡也在展开地地图上标明了一个位置。

“这里!这是红虎唯一能够顺利通过的哨卡!”

马西米摇了摇头,“不!这样不行!要是从这条赶往渡口……恐怕要比预定的攻击时间晚上一个小时。”

“是49分钟。我骑着快马亲自跑了几趟,最迟也就是49分钟!”

马西米仍在摇头。“谢蜜卡,我对你地勇气感到钦佩,可这条路不行!凶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战场上可容不得49分钟的耽搁!”

谢蜜卡露出为难地目光,她那涂满浓妆的面孔流露出令人心疼的担忧。“但是……您应该理解。西边来的狗崽子在渡口附近的四座陵堡布置了两个军地兵力,在渡口上还有一个军,红虎若是走国道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预定时间内赶到出击位置,他们会被堡垒里的守军阻在国道上,除非奥斯涅亲王殿下的第二攻击集群都能赶上来,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马西米抓了抓头上的乱发,看来的确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啦!凹分钟的耽搁,不知道红虎会不会接受呢?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嘹亮的马鸣,谢蜜卡猛地吹熄灯火,马西米也已收起地图拔出他的短刀。该死地肩膀仍在隐隐做疼,但他顾不了这些啦。

小镇的街道灯火通明,西方来的侵略者点燃了酒馆。酒精在疯狂燃烧,马西米呆呆地望着倒卧在脚边地尸体,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谢蜜卡会连招呼都不打一下便挥刀自尽。

门外的侵略者在叫嚣,马西米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他只是想到了一个计划。

卡尔谢特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他先是示警,然后便躲到一座安全地屋檐底下。一个生面孔拉住了他的缰绳,卡尔谢特敏感地察觉到,眼前这个家伙一点都不友善,他手里那把明晃晃的铁片就在自己脖子底下转悠,发出一阵阵寒气。

是主人的口哨吗?卡尔谢特只迟疑了半秒钟,他唱响嘶鸣,然后猛地人立而起。对面那个对他不怀好意的人类本能地拉紧缰绳,卡尔谢特等的就是这个,他用前蹄重重地砸在那个蠢货的胸膛上,然后撅起屁股冲向口哨吹响的地方。

马西米破窗而出,他的小伙伴可真聪明,净往人多的地方挤。近卫军上校倒地翻滚,一个起落便跃到他的伙伴身边,地图已经藏入卡尔谢特的马鞍里,“喂!小家伙!还愣着干什么?找你的伙伴去!”

卡尔谢特焦急地望着主人,他怎么还不上来?虽然四周都是刀兵的闪光,但卡尔谢特有信心,他一定能够冲出去!他是泰坦近卫军的财产,除了他的主人,谁也扯不走、拿不去!

马西米不耐烦了,他知道自己的小伙伴是个天才,他一定认得回家的路,若是带上他,他们俩个谁也别想冲出去。

“快走!”

是主人的短刀吗?卡尔谢特发出一声悲鸣,他的主人从来没对他发脾气,可现在却用刀子捅他的腚!卡尔谢特很失望、很恼火!他奋起四蹄冲了出去!

“嘿嘿!”马西米笑了起来,他就知道面前这些鬼腿子不会在乎一匹战马的得失。那么接下来……曾经无数次出生入死的近卫军少校擎起他的短刀,即使脱离了战阵,但真正的战士总会在战场找到自己的价值。

一桶冷水当头落下,少校睁开眼睛。

“你好!”一名身穿法兰王国军黑红相间军礼服的年轻人走到马西米面前。

“我的同行!你好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法兰王国宫廷调查委员会的战场特派员,您可以叫我卡尔谢特上校。”

“卡尔谢特?”马西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他只是朝地板上吐了一口血沫子。“该死的小畜生,没看到我睡着了吗?”

隶属“阿拉贡”情报单位的卡尔谢特上校轻轻摇了摇头,泰坦人的硬骨头他已经领教过几次了,但张口就开骂的还不多见!印象中……泰坦贵族彬彬有礼,普通平民逆来顺受。

卡尔谢特上校猛地给了囚徒一个嘴巴,他是法兰王国第八军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泰坦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搜集刺探战场情报,这根本瞒不了他。经过半个多月的守候,收网的时候已经到了,但这个时间稍嫌晚了一点!天不是就要亮了吗?估计肖伯河对岸的主力阵营已经向预定战场开进了。

“问题只有一个,回答我,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作战计划是什么?”

马西米瞥了一眼年纪轻轻的上校特务,他又朝地板上吐口水。“我的回答也只有一个!马西米麦克雷尼、近卫军少校、隶属泰坦帝国军事情报局。”

卡尔谢特这头小畜生朝泰坦军官的软肋猛击了一拳,马西米发出一声惨痛的哼音,即使他卯紧牙关也无法制止胸肺深处爆发的呻吟。

卡尔谢特纠住了马西米的头发,近卫军上校立刻对上了一副精光四射的三角眼。法兰凶徒注视着对方,然后又猛的将马西米的额头撞向桌角。

面对俘虏的哀叫,卡尔谢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在战前就曾研究过你们的统帅、冯休依特阿兰,也曾研究过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制造的战例。我认为……他们都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打一场大决战,而布塞巴克渡口地区的地理条件又决定了……一旦被近卫军关起门,河对岸的二十五万联军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我相信,既然阿兰元帅在主持正面战场,那么奥斯涅元帅也会有所行动。但是……那位荷茵兰国王和司令部的官僚认为我的设想并不现实,因为我没有证据。”

“马西米!”卡尔谢特再一次纠住泰坦军官的头发,将他拉得与自己对视,“我急于找到证据说服我的长官,让他们赶快结束这场战役!你看座钟,现在是清晨5点,我们交战双方的主力集群还有四个多小时才会撞在一起。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磨下去!”

马西米望了望座钟,他笑了,嘴角一裂便流出殷红的鲜血。现在确实是教历800年7月15日晨时5点,也就是说,距离大决战的时间还有四个多小时。

“小畜生!你跟我的小畜生一样聪明!”马西米尽情嘲讽着卡尔谢特,谁让他跟自己的小杂种同名!

“你去猜吧!猜猜我的元帅会在四个小时之后干什么?如果你猜不到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会用弯刀剖开你的肚子,然后把你的肠子塞进你的屁眼里……”

卡尔谢特厌恶地后退几步,他被对方的粗鲁言辞恶心到了,但他可不是头一次审讯,这头三角眼、瘦高个的小畜生向身后的打手示意了一下。

“用刑……”

马西米被套上刑具,可战士的心已经飞到远方的战场。在那里,依稀的晨雾中,耸立着千万具钢铁铸就的血肉之躯。

第二十一集 第二章

溶溶暖阳为河套平原披上了一层轻纱;万籁俱寂,那大片的浓绿俨如巨人的地毯,它的条理展示着饱经风霜的纹路,它的色泽昭显蓬勃盎然的生机。

这时,空中出现两朵白云组成的幻影,像是从蔚蓝色的湖水中升起两团雾气。他们坐在一座巨大的帐幕上,就像要将这座旷野上的帐幕连根拔起。

从田间地头、从山谷丘陵、从安静的乡村、从喧闹的都市,近卫军士兵被青春和世界上最邪恶的一种情怀引领到眼前的这片旷野。他们排成列、连成队、集成群,他们全副武装、面目平静,青春女神和地狱的冥王分立在平原两侧,女神为他们祝福,冥王则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摆弄他的天平,似乎是在计算他的宫殿能够收获多少魂灵。

云朵在近卫军的头顶不断变换着身姿,阳光也随之静静流转,远远望去,千万人的脚步与呼吸令停留在地平线上的波纹产生剧烈的抖动,就像潮水在雾霭中滚滚而来。突然!潮头似乎突破了地平线的束缚,光影与雾霭消失无踪,景物豁然清晰。在茂密的高草丛里出现了一列铺天盖地的队伍,这支队伍似在分裂,又似在集结。长枪组成森林,骑兵组成跃动的洋流,盾牌和铠甲反射的光辉组成一片波光粼粼的铁流,一切都在动,可若是仔细分辨,一切又似完全静止一样安详无声。

第六纵队十九骑兵军第三师第三团的一千余名战士被搁置在左翼锋线的最前沿,骑士地长官,为49·7命名为“火眼女孩儿高地”的卡尔谢特迪欧利少校骑着一匹青灰色的杂种马。他不知道身下这头畜生地血统是不是看上去的那样高贵,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经常发些不大不小地脾气。

少校垂头看了看,他的铠甲上挂着妻子缝制的红樱络。粗大耀眼的麻纺樱络从胸甲与臂甲接缝的地方直垂到马鞍上。在他眼前,突然出现一副画面。妻子倚在一间小公寓地壁炉旁,手里捧着火红火红的麻线团,鲜红的颜色十分刺眼,就像血一样。

卡尔谢特赶紧别开头,他不敢再想。

“喂!热不热?”少校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一名骑士。这名骑士扣着一件十几斤重的头盔。他发出的声音在头盔里产生回响,不过在外面听上去就是一阵呜啦呜啦的呓语,卡尔谢特放弃似的挥了挥手,比赛还没开始呢,他已经有些疲倦。

年轻的少校最后瞥了一眼左近的骑士,他对位列锋线地士兵都很熟悉,这里有他的冲锋导引官、有他的旗手、有他地副将,还有更多的盖着面甲分不清面孔的年轻人。卡尔谢特没有多少关照他人的心思,现在地他只在乎那面黄金狮子旗。黄金狮子代表他的国家、代表他在此时此地为之奋斗的一切。他亲自用一条红稠绳将旗手的左臂与国旗绑在一起,这样一来。谁也夺不去,至少……看上去能令人安心。

在战阵中间,无数长枪手组成的群落里。高壮的枪兵长卡尔谢特上士正在左顾右盼,可他身前身后都是穿戴铠甲的铁罐子,要看到远方的光景极为困难。烈日将枪手们的队伍变成一片闪光的丛林,枪头的寒芒随着阳光的流转不断变换光洁的镜面。卡尔谢特上士的眼睛浮出泪水,不是出于莫名其妙的感动,而是被激烈的金属闪光刺痛了眼睛。

“真倒霉!”枪兵上士诅咒了一声。

一名战士打趣地望着他,“老大哥,您的活计完成得怎么样了?”

卡尔谢特立刻打起精神,他晃了晃手里的长枪。“差不多啦……差不多啦!”

战士便没再说话,而卡尔谢特也没像过去那样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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