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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泰坦穹苍下-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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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荷茵兰人仍在不断向岸基推进。尽管猛烈的炮火制造出惨烈地声光电影,可仍有近百支小筏迅速接近近卫军战士的阻击锋徽“掌管森林和风的大精灵啊……侍奉您的斯坦贝维尔在向您祈祷,乘着您的神翼。将满载着荣誉和必胜信念的箭矢带向目标!”

结束历行的祈祷,箭雨如期而至!

斯坦贝维尔战士换上了硬弓重箭,这是生死存亡的一刻,没有人吝惜造价昂贵的铁箭。阴霾的天空很快就被疾飞疾落的箭矢填满了。纷飞的羽箭就像是一条钢铁组成的洪流从地面一涌而出,经过河道,射穿盾牌、射穿人体、命中挡在潮头之前的一切。

没有征兆、没有交流、敌我双方甚至没有打声招呼!一场血战突然爆发,又在爆发之初就将惨烈和紧张的气氛提升到顶点。泰坦战士立稳阵脚,他们用渡船上的各种物资堆砌成堤垒,又用胸膛和刺枪面对即将登陆的敌人:荷茵兰士兵在风雨飘摇的河面上艰难前行,他们愤力摆桨,可划桨手最易被炮火撕成尸块,也最易成为箭手的狙击目标。

河道成为聚集尸体和各种碎片的垃圾场,血水将墨绿变作浑黑的褐黄。在河流轻拍岸基的时候,人未到,血液已先于人体涌上滩头,然后就是浮力大、重量轻的木屑,然后再是千奇百怪的残肢断臂!几乎是一瞬间,随着炮火和水流的急奔,河滩变作鬼怪横行的地狱。

炮兵师长在他的面孔上挤出一副狰狞邪恶的嘴脸,他在诅咒荷茵兰人!这些西方来的下等人给他们的进攻挑了一个难得的好时机。暴雨令近卫军第一炮兵师寸步难行,有十几门火炮就因降雨受了潮,在大部分的六磅炮开始向敌人发动火力急袭的时候,塔里的八磅炮和几门块头最大的要塞炮还陷在滩涂的泥地里。

苏霍伊少爷脱掉了他的将军制服,只穿一件完全被汗水打湿了的丝绸衬衫,他和士兵们一起,喊着号子、推着炮车,在泥地里愤怒地挣扎,但一直不见起色。

炮兵将军的未婚妻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她领着一队民夫,民夫们擎着铁锹和铁镐,他们迅速在炮车前挖出一条交通壕。塔里拦住他那女扮男装的爱人,两个人似乎还发生了争吵,争吵的内容无非是“你走开!”“我死也不走!”

纳索夫布仑塔诺泰坦尼亚将军已经步入中年,他没有精力像年轻的小伙子一样东奔西走。掷弹兵师长选了一处略微干爽的土坡,时而带着深沉地眉宇打量一下河滩战场。时而用不耐烦的吼叫催促他的战士快点挖掘战壕。

泰坦尼亚第一掷弹兵师地战壕在距离滩头锋线尚有一百米的林地附近,沿着黑森林地边缘,掷弹兵掘开一条跨越了整个营地的步兵战壕。

步兵战壕这个词语应该是第一次出现在战争中。与其说是纳索夫将军的创造,不如说是戍卫滩头阵地的泰坦战士根本无险可守。他们只得把自己藏进泥水横流的壕沟,等待抢渡肖泊河地敌人冲到他们跟前,然后“乒!乒!乒!”……那个场面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的。

教历802年8月19日,时间已经上午11点,再确切一点说。时间已经把荷茵兰王国军送到阵地前沿,第一支木筏冲上滩头、紧接着就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

泰坦战士的箭矢已经开始平射,那些来不及举起盾牌的侵略者就像倒在镰刀下的稻草一样,他们叫嚣着冲上来,在惨呼声中栽倒。

位列锋线最前沿的泰坦战士依然保持严整的阵形,他们的刺枪在盾牌中间组成无法逾越的钢铁丛林,敌人怒吼着撞了上来,但这是无谓的,就像用鸡蛋碰石头,泰坦战士只是嘲讽地笑了笑。任由毫无阵营可言地敌人挂在他们的枪头上。箭还在飞、炮火还在轰鸣,马里亚德佳阻击战已经打响了,荷茵兰人投入一个军。可成功冲上河滩或者说是挂在泰坦战士枪头上的人只有数百名。

不过……当然!情况不会始终都是这样!

河中散落着地垃圾越来越多,闯入河心的木筏也越来越多,荷茵兰人似乎打算把整个集群全部投入渡口之战,河道中已经出现了近千支木筏。泰坦帝国的炮兵战士甚至无须瞄准,只要炮口发出怒鸣,河心中就有一支甚至是两支木筏变为碎片。

大战似乎惊醒了沉睡于肖伯河中的某位神明,河心深处不断升起冲天地水柱,那是神明在宣泄{炫}高{书}涨{网}的怒火!可为了生存而拼搏的人并不在乎这些恐怖的场景,他们仍然高举着盾牌,仍然奋力地划桨,他们的固执和不断前进的势头令最英勇的泰坦战士也要赞叹不已,但无论如何,荷茵兰人在做无谓的牺牲,如果不能保持集群冲锋团体作战的阵势,他们在面对集结起来的泰坦战士时只有送命的份儿。

好景不长!就在锋线上的泰坦战士开始感受到人海的压力时,第一炮兵师的火力突然慢了下来、河道上的喧嚣也弱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炮火完全休止,尽管火力更加凶猛的八磅炮和为数不多的要塞炮已经进入位置,但塔冯,苏霍伊子爵似乎并不打算继续投入弹药。

锋线上的泰坦战士开始祈祷,斯坦贝维尔的箭手更加疯狂地投射箭矢!可这一次!敌人冲出木筏,他们聚在一起了,冲一个稀稀落落的百人队到一个声势惊人的千人方阵,大盾连成一片,形成一只漆黑的、不断移动的怪兽。

突然!泰坦战士身后又响起一声火炮的吼叫!众目睽睽之下,这枚忽然闯进战场的炮弹就落在距离锋线前沿不足十米的地方,猛烈的爆炸将敌我双方都吓了一跳!

在林线边缘的战壕里,纳索夫将军小心地叮嘱手下的几位炮兵连长:

“留点儿神……不要把炮弹打在自家兄弟头上!”

泰坦尼亚第一掷弹兵师终于投入作战,团属炮兵连全都藏在森林里,就在荷茵兰人打算向锋线上的泰坦战士发动第一次突击的时候,森林中响起古代皇族的号角!

可以想见,荷茵兰人又一次溃不成军,他们被打散了建制,只能三五一伙地冲向戒备森严的前锋战线。

肉搏战开始了,可一点看头也没有。敌人的冲锋软弱无力,泰坦战士需要做的只是抬一抬手,或是放箭、或是挥舞战刀!他们的敌人在锋线前沿根本没有立足之地,身后是连绵不断的炮火、面前是坚定顽强武装到牙齿的泰坦战士,即使荷茵兰人从未像今天这样勇猛无畏地冲上战阵,可他们的努力就像肖伯河的水流一样一去不返,甚至没有激起波涛。

很快,一面倒的局势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出现了变化!近卫军第一炮兵师在第一轮火力急袭之后无奈地进入炮火间隔时间。河道失去火力封锁,越来越多地木筏冲上浅滩,越来越的荷茵兰士兵投入锋线战场。尽管掷弹兵的炮兵部队并不输于老牌地第一炮兵师。但敌人越积越多,泰坦战士的锋线开始全面接敌。敌我双方就在盾牌内外互相推挤、互相碰撞,撕杀呐喊响成一片,刀光剑影闪耀寒芒,人体地价值只能用凶器的锋利程度来衡量,生命的存在只能用残忍的杀戮来实现!

“锋线在退……”惠灵顿将军已经发现这一点!

敌人的压迫坚定有力。就像战前地预计一样,八千子弟兵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几万头畜生分作无数个批次进行的猛攻!开始只退一步,紧接着又退了好几步,这要退到什么时候?

“冲!冲!冲!”惠灵顿发出忍无可忍地吼叫,他从战线后方直奔接敌最前沿,他一边走一边大叫着口号:

“祖国万岁!泰坦万岁!斯坦贝维尔人不要后退!”

斯坦贝维尔的丛林战士不再后退了,他们簇拥着指挥官,追随着双刀挽弓旗,顶着河道上投来的箭矢,顶着敌人不顾一切的凶猛进攻。他们前进了一步!

这一步是关键的一步!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冲到最前头,敌人在冲,他也在冲!泰坦战士在指挥官的激励下完全振作起来。他们劈砍的动作更加利落、他们挺刺的劲力更加凶猛!他们丢开了碍手碍脚的盾牌,直接用胸膛催逼敌人;他们丢开了伸展不利地刺枪,用短剑和双刀结果近在咫尺的鬼子!敌人不惧牺牲,泰坦战士就悍不畏死:敌人发动猛攻。

泰坦战士就用更凶狠的攻势把入侵者赶回水岸!

八千子弟兵面对数以万计地敌人,他们时刻都在流血、时刻都在牺牲!拼搏的吼叫和震耳欲聋的杀伐声混合在一起,即使是光明神也无法分辨敌我双方的语言孰优孰劣,这是战争!这是战场!战场上没有神明光顾,只有贪婪地打量着血肉和魂灵地冥界之主。

此时此刻,战役仍算刚刚打响,可绞杀生灵的逢魔时刻却已悄然而至!战场上没有神明,却闯进一只恶魔,恶魔用最血腥的法术迷惑了人们的心志,让置身于此的人变成杀戮机器、变成狰狞的猛兽!

锋线巍然不动,敌我双方就在仿佛永无止境的杀戮中分享逢魔时刻的恐怖。生命一个接一个地陨落,恶魔开心极了,他唱着赞颂战争的歌谣、数着即将迎进深幽冥府的亡魂!亡魂是恶魔的财富,即使是光明神也无法干涉地狱的事务。

惠灵顿将军似乎是被一件重型兵器劈开了肩甲,他的左臂无法动弹,鲜血顺着铠甲一直流到大腿上,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任由家族士兵把他架到后阵。泰坦战士的后方阵列已经出现成片的空地,那里本有许多士兵的身影,可他们都已冲上锋线牺牲的补充战友留下的位置。

惠灵顿呆站在那里,他环顾左右,如果再打下去,源源不断冲上滩头的敌人很有可能会把八千泰坦子弟兵一个不剩地吃掉。

战役指挥官苦恼地叹息了一声,他本以为自己能再坚持三两分钟,可现在……一秒的延误都是无法谅解的。

“沉船……点火……”惠灵顿发出命令。

火头最先出现于渡口码头,先是渡船,再然后就是那些无法带走的粮食和辎重。大火在栈桥上迅速蔓延,很快就波及到滩头。泰坦战士已经在滩头预先洒下煤油,就在荷茵兰士兵疯狂投入作战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土壤突然剧烈地燃烧起来!血和火立刻交织成晚霞一般绚烂的图景,人体就在火中挣扎,其间还回荡着撕心裂肺的惨叫!远远一听,凄惨的哀嚎就像无数魔鬼在地狱的集会上放纵地欢笑。

维尔辛赫中校始终都在锋线上,他紧盯着耸立在河滩地上的火墙。

火墙前面是仍在苦苦支撑但已彻底陷入绝境的下等人,火枪里面是差不多快要烧成灰烬的鬼子兵,火墙后面是不断涌上来的荷茵兰战士,他们在忙着灭火,忙着开辟一条没有障碍物的滩涂通道!

他们为什么要在两军阵前清扫战场?维尔辛赫中校摸不清头脑。由于事发突然,他已把刚才地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在不久之前,马里亚德佳渡口的锋线指挥官似乎看到对岸的荷茵兰人将一些形象古怪地大型木筏投放河道。

战场上。错误再所难免,维尔辛赫的健忘虽然是可以避免地错误。

但交战双方的际遇并不关他多少事情。至少在河道上突然响起炮火轰鸣的巨大声浪时,维尔辛赫做出了极为正确的决定:

“撤!撤退!撤离锋线……撤离锋线……”

既然指挥官第一个调头向后,多少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泰坦战士也没有犹豫,他们丢下面前地敌人,集体向后退却!

河道上的炮弹终于收到成效。泰坦战士的阵营中间陆续爆起炸裂的光火和四散飞舞的残肢!荷茵兰人真的将所剩无多的火器部队投入最关键的战役,尽管他们的火力力度比之近卫军的多口径大炮要逊色很多,但对涌上滩头地荷茵兰士兵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鼓舞,他们面对溃退中的泰坦战士发出激烈高昂地欢呼,就像他们已经赢得了这场战斗!

泰坦战士没有停,他们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看顾那些遗落在战场上的伤员,没有多余的口舌之争,在泰坦尼亚第一掷弹兵师地战壕两侧,有生力量损失达三分之一的泰坦战士陆续避入森林的怀抱!

透过火场、透过硝烟,荷茵兰人正在滩涂上重列阵型。侵略者的身影一字排开,似乎填满了整个渡口地区的河道。

惠灵顿冷笑、塔里在冷笑、纳索夫在冷笑、维尔辛赫在冷笑、克利斯在冷笑……所有的泰坦战士都露出一副阴冷蔑视的笑容,他们平静地打量着挤满侵略者的河滩。就像是在审视一条直达地狱的通道。

伴随战鼓的奏鸣,已经看到胜利在绽露曙光的荷茵兰人终于向退出一线阻击阵地的泰坦战士发动总攻!硝烟中涌出了数不尽的士兵,他们声势浩壮,像远古的野蛮人一样怪叫着冲上战场!

在火炮诞生之前。爆炸的音量疑似恶魔的腔调:在火炮进入战场之后,炮弹撕裂空气、撕碎大地的声音就成了最美好的交响!近卫军第一炮兵师和来自泰坦尼亚的掷弹兵勇士齐齐施放弹药,三百门各式火炮接连爆响的声音大到森林抖颤、天宇倾斜!无数枚燃烧着炮弹在天空中划,出无数条灿烂的轨迹,然后……巨大的音量似乎静止了比一个世界还要漫长的两三秒!

爆炸!激烈的爆炸,疯狂的爆炸、遮天蔽日的爆炸!侵略者的冲锋阵营在如此大规模的爆炸中化为乌有,荷茵兰士兵就在硝烟和光火弹片组成的浓雾里变作破碎的尸肉,血块和泥土四散飞溅,与肉体的碎块和残破的兵刃一起,在炮火中分裂、又在新一轮爆炸中重组!

炮火硝烟组成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荷茵兰士兵却全然不顾地猛冲猛跑,尽管他们已被摧残得七零八落丢盔弃甲,可他们还是倔强地冲出火力覆盖区域!当眼前的场景再次开朗的时候、当绵绵无际的黑森林近在咫尺的时候,从未如此英勇过的荷茵兰王国军再次发出冲锋的怒吼!

“第一排……举枪!”

随着一声平淡的口令,在战壕中冒出头的泰坦尼亚掷弹兵便纷纷扣紧弹药撞机。

“瞄准……”

调整标尺、确定准线、再用准具圈住一个不断接近的目标。

“射击!”

枪口发出或清脆或沉闷的鸣叫,阵地上飘过缕缕白烟,在烟雾的另一端,猛冲上来的荷茵兰士兵就像等待收割的庄稼一样倒在阵前,他们的身体被凿开了冒着鲜血和热气的孔洞,那种情形就像切开了加了红豆馅儿的起司蛋糕。

“第二排向前……举枷——,“瞄准……射击……”

此起彼伏的枪声很快就淹没了口令,当第三排掷弹兵走上战壕的射击位置时,在步枪的瞄准具上已经很难找到仍在移动的敌人,但是……

“放!”

枪声大作……似乎从未停止过!

枪火硝烟在寂静的战场上缓慢地散开,地面上露出了叠压成片的尸首,在尸体最为密集的地方,泰坦战士看到一面鲜艳的军旗屹立当中。

战鼓又响了起来,与以往不同,这次是一队背着步枪的士兵敲响了肩带底下的小军鼓。

“举枪!”

一名荷茵兰军官用外国号命令他的士兵。

战壕里,泰坦尼亚掷弹兵重新装填弹药,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不去留意敌人的举动。

“瞄准……”

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泰坦士兵的战壕。

“放……”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世界军事史上的第一次步枪兵之间的战斗报以嘲笑!敌我双方就像扯线木偶一样在战阵两侧站好,你开一排枪,我开一排枪,令人感到惊讶的是,步枪战士根本不会闪躲,好象他们命该如此!

在猛烈密集的枪火下,泰坦尼亚掷弹兵一个接一个地栽倒,等到枪声停歇,纳索夫布仑塔诺泰坦尼亚将军就带着第一排士兵站上射击位置,这是他的战斗!

第三十二集 第二章

室内昏暗,向南开着一扇刻着木雕的网格小窗,窗外阴霾满天,窗内愁云惨淡。狭小的静室摆着一张行军床和一张四脚方桌,床是近卫军制式的帆布床、方桌是镇长家里的收藏,两样东西都很普通,只有缩在角落的一具冰熊沙发,张显出与房间格调完全不一致的怪异氛围。

十年了吧?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始终带着这具沙发,沙发的框架包裹着一整张北海冰岛才能捕获的冰熊皮,头、血盆大口、透露凶光的眼睛、闪耀寒芒的利齿、强劲有力的巨掌,就像标本一样,冰熊皮保存着一切声势骇人的东西。

泰坦帝国的摄政王殿下瘫坐在沙发里,他状似无事可做,自从他担任最高统帅以来,工作似乎比以往更加轻闲了!只要是他说过的话,就会有人进行记录,再以命令的形式分散四方:只要是他的命令,就会有数以万计的人领命而行,甚至不会问他为什么!当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一个像天空一样高远的位置时,他就不免产生这样或那样的疑惑!

他到底在寻求什么?

十年前,或者是说在泰坦帝国这位现实主宰者的成长过程中,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到了现在,他似乎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即使加冕为帝也只是早晚的事,那么……之后呢?之后该怎么做?

奥斯卡拖住下巴,他的思考在这儿卡住了!

经营一个帝国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要不然历史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昏君!这些败坏了一世声名地君主并不都是白痴蠢货。有些甚至是艺术家、诗人、学者!可他们仍被称为昏君,这就说明治理国家是一个难之又难的难题,如果不是情势使然。争着抢着做皇帝的人才应该是白痴蠢货!

奥斯卡并不蠢,认为他是笨蛋地人都在地狱里啃食苦果。但总的来说(多半是他自己认为地)在治理国家这方面,泰坦帝国的摄政王殿下完全是一个三流货色,就拿军情部门上报的“南方五省经济地势发展转移报告”来说,即便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穷尽脑汁。他也搞不清楚报告上列出的条目到底是在交代怎样一件事,这得问问精于此道的菲利普古里安伯爵,可该死地!菲利普的父亲就是领头跟摄政王殿下作对的那个老家伙。

抛开纷乱的国家事务和总也理顺不清的特权阶级利益问题,奥斯卡的头脑也得不到片刻轻松,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伟大统帅的伟大决策即将创造伟大战果的时候,荷茵兰人偏偏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看看时间,马里亚德加阻击战已经持续一个钟头,除了只言片语兼且语焉不详的战报,泰坦帝国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偏僻地后勤渡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可以想见。这种状况是极端危 3ǔωω。cōm险的,荷茵兰人很有可能突围而出,一旦防线被敲开一个缺口。想要填补就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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