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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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郎左·哈宁伯爵经过心情的大起大落到这时终于变得象个贵族了。
“我非常荣幸能得您如此看中,亲爱的奥斯涅,如果真象您说的那样,我是乐于接受的。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况且您是应该相信我的,对于您的要求,我还没有推辞过一次,不是么?”中将大人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了。
“是的!是的!您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您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小胖子安鲁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真诚的笑意。
“那么我能知道你们是怎样操作的么?请诸位不要介意,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是我是真的非常好奇,那些没有罪责的自然好办,但是奥斯卡您提到的那些个特殊人物则非常难以处理,您知道,皇帝陛下已经调派了一支军队完全控制了集中关押那些疯子的堡垒,这似乎已经断绝了我们的一切希望!”莫郎左·哈宁中将说出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要营救那些处于严密监视下的重犯是不可能的,他就曾处理过几次外界企图营救囚犯的行动,这些策划良久、准备充分的行动无不以失败告终,虽然这次中将自己也参与了营救,可对监狱的守卫一清二楚的他找不到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尽管奥斯卡持有黑道之王的桂冠,但他的一些本质仍停留在十五岁,十五岁的孩子对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智慧是毫不吝惜的。
他非常希望将自己的天才计划一无保留的一吐为快,毕竟莫郎左·哈宁伯爵的嘴巴是出了名的严谨,可是当他看到对面一副清高模样的最高检查官时他改变了主意,就让这个极度虚伪的家伙自己来细数自己的罪行吧!
钦差大臣、司法部最高检查官范·厄尔多侯爵大人对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让他将整个计划和盘托出的做法非常不满意,可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这多少使他有些狼狈,但是惯经大风大浪的最高检查官是不会在一个稍微可怕了一点的孩子面前示弱的,他拿出了在最高法院进行辩论时的神采,一口饮干了水晶杯中的美酒,以惯用的抑扬语气开始了解说。
“将军阁下,您应该知道与您以前对付的那些小贼相比,我们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先生无疑是一个天才,这个计划无比的简洁,我说出来您可不要不相信,因为这实在是太简单了。”
最高检查官在卖弄他的口舌时并没有注意到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对他的敌视,显然这位候爵大人对身前的这个孩子相当轻视,他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孩子策划的,所以他在挖苦这个小子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留情,他的这个认知错误导致了他在不久的将来死于非命。
光明历791年4月8日,泰坦帝国多摩尔行省多摩尔加监狱迎来了帝国司法部的考察团,这些从都林来的大人也许是为了保持在当地的神秘感,他们都披着同一样式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压得很低,这样那些近卫军的小兵便不会随便欣赏到这些大人的容貌。随着他们的到来,各种各样的谣言便在多摩尔加监狱流传开来,有许多见过他们的士兵自信满满的宣称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司法部的密探,他们是来秘密的处决某位重犯的。不然没有理由解释这些大人为什么要用帽子遮住头脸。只有执行任务的密探才会这样,他们害怕那些黑道人物的报复,所以弄得自己跟作贼一样。总之,在一片毫无根据的猜测当中,手持帝国司法大臣亲笔签名的通行证的钦差们于晚7点24分出现在了进入多摩尔加监狱内堡的最后一个哨卡的门前。
“尊敬的先生们,我是今晚当值的内堡护卫队队长,我的军衔是中校,而我的名字,各位大人应该知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所有内堡护卫队成员的姓名都是保密的,大家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军衔。然后请各位出示通行证,这可能会耽误大人们一些时间,但是这是必须的。请尊敬的大人给予我们配合。”
一个官员模样的老爷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呼喝!“那么请您快点好么?中校先生!我们已经通过了十九个检查站,整整一个钟头却只走了不到500米,帝国军部也没有这样烦琐的检查,难道你们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么?”
中校和他身边的两名上尉仔细的检查着这些大人的通行证连头都没有抬。
就在这位官员对中校轻慢的态度恼羞成怒的时候,中校抬起头向他恭敬的行礼。“您的身份已经清楚了,您是司法部监狱疫病防治署的席卡·奇米拉大人,失敬了大人!您可以通过了,但是其他的大人还要再等一等。”
席卡抢过了他的通行证,趾高气扬的越过了警戒线。
目送着这些大人陆续的进入了巨大的堡垒,中校和所有站在哨卡上的士兵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大家都知道该做什么!大哥的命令是从现在开始封闭内堡,这道大门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这个命令在咱们撤退之前一直有效。清楚了么?”
“清楚了!”
“那么好吧!去做好警戒工作,象一个真正的卫兵那样,你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成为多摩尔加监狱的卫兵的机会,但是这是事实,你们这些家伙本来只配在这里挖煤,但是天平大哥和我们的老人需要你们做一个好卫兵,所以好好的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吧!”
“是的!中校!”
莱昂·阿塞阿·克里里尼先生被囚禁于多摩尔加监狱的罪名是偷税,对于司法部的这项指控阿塞阿先生是绝对冤枉的,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的买卖收取过税款,帝国税务部的老爷们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位先生,但是这位先生的大名在司法部却是如雷贯耳。克里里尼家族控制着整个西大陆将近七成的鸦片市场,这位老克里里尼的小儿子一直是家族里举足轻重的角色,老克里里尼为了这个他最疼爱的儿子、家族的接班人发动过无数次的劫狱行动,司法部的大牢、帝国的最高法院、多摩尔加监狱那根本无法逾越的内堡,这些地方都曾留下克里里尼家无数勇士的鲜血,疯狂的营救行动直到老克里里尼收到了天平大哥的讯息才悄然结束。
老克里里尼在9个月前曾秘密的派遣出家族中最精锐也是最忠诚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山谷进行了严格的训练,他们的教官据说是一位曾经斩杀过无数异教徒的水仙骑士。他们在这位骑士大人的带领下于那个没有人烟的山谷用最简易的材料搭建起了一座堡垒,如果你见过这个摇摇欲坠并且残缺不全的城堡的话,你一定会惊叹于它与闻名于世的多摩尔加内堡有着惊人的相似。
在这个简易的城堡,每一个人都被分配了确切的位置,从士兵到军官,一个冬天的训练让他们闭着眼睛也能在城堡中漫步。接下来,他们化整为零,三三两两的从摩布苏丹向多摩尔加进发,在多摩尔加郊外的一个幽静的庄园,他们按照帝国近卫军一个团的建制进行了整编,直到光明历791年4月8日下午3点20分。
这里的1024名克里里尼家族的私家军人拿着他们那伪造的军人证有些发呆,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成为帝国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的第四团,他们的任务明明白白的写在泰坦帝国军部所颁的红皮文件上。
军部的命令是这样的:
特命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第四团,即刻起开拔,于光明历791年4月8日下午5点全面接管多摩尔加监狱内堡极其外围地区的警戒与保卫任务,在此国王陛下寿诞将至的喜庆时刻,多摩尔加监狱的安全与特赦令的稳步执行关系着整个帝国的安定态势。希望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第四团能够在这关键时刻挑起重担,承担这光荣而艰巨的使命。
落款上清楚的书写着泰坦帝国军事大臣冯·休依特·阿兰元帅的亲笔签名,并且加盖着帝国皇帝专门用于调派军队的金色飞狮的印信。
当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第四团的中校团长出现在近卫军中将莫郎左·哈宁伯爵的办公室中时,中校先生自己都有些怀疑这整件事的合理性。在中将阁下的机要秘书伟克上尉的安排下,他和他的冒牌部队于5点整准时进入了多摩尔加监狱的内堡。那位高阶水仙骑士的训练成果在这时完全的显现出来,这支私人武装只花用了不到4分钟便“占领”了那座巨大的堡垒。弄得那位机要秘书一个劲儿的夸赞不愧是首都保卫师的精锐。
这支冒牌部队的中校大人在占领堡垒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计划中的那些牢门外做上了特殊的记号,这时如果有人擅自接近这些他们所要营救的大人物的话,他手下的士兵会毫不犹豫的群起而攻之。看到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少校先生命令手下打开了堡垒第5层第4号监室的牢门,那里面关押着他那位从小便已熟识的密友。
莱昂·阿塞阿·克里里尼虽然听到了堡内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喧哗,可待一切平静之后他仍不免担心,事情真的象大哥所描述的那样么?他被关押的够久了!在七年来最巨大的一次希望面前他不想再伪装了,如果这次如同往日一样以失败告终的话,这位坚强的毒品大亨便下定决心自己结束生命,他无比的渴望自由,但自由却从未与他如此的接近。如果他仍然与其失之交臂,那巨大的失望便已彻底的粉碎了他的心灵,他哪里还有苟延残喘的勇气。
阿塞阿焦急的等待被牢门的轰响所打破,他仔细的辨认着出现在门口的那个近卫军军官,军官从门口的暗影中走入了烛火能够照耀到的地方,中校的好朋友终于在呆楞了几秒之后疯狂的扑了上去,中校大力的拥抱着家族的继承人,任由这位坚强、果敢的男子汉把汹涌的眼泪洒在他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真的?”莫郎左·哈宁中将还在为那张军部的主管大臣和皇帝陛下共同签发的命令而迷惑。
“真的?您真是天真!”范·厄尔多候爵有些受不了这个同谋的迟钝,“帝国军队的建制您应该非常清楚,请您告诉我,一个师只有三个团,那么这个首都保卫师的第四团是可能存在的么?不要再想那纸调令了。我们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大人是花了巨大的代价才从皇宫内侍的手中拿到皇帝陛下那枚印信的模子的,至于‘银狐’阿兰的签名那就更好办了,不是么?奥斯涅!你的手下里面应该不乏伪造文件与模仿笔记的高手吧?哦!对了!事成之后能不能把制作那张军令的先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奥斯卡眼中的寒冷足以冰冻一头狮子,他的好心情至此已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最高检查官破坏无疑,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坦然的在奥斯卡的面前对他冷嘲热讽了,所谓无知者无罪,但是你要仔细留意一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无知者通常都死得很惨。这位检查官确实是无知的认为奥斯卡不过是个身份尊贵一点的小囚徒罢了。
“难道,难道就这样结束了?”莫郎左·哈宁中将,前多摩尔加监狱的典狱长,他不自觉的在他的名头前加一个前字,多摩尔加监狱那天堑一样难以攻克的内堡已经被一群毒品贩子的卫队占领了。感谢光明神,幸亏这件事没有发生在自己的任职期内。
“不!并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奥斯卡盯着范·厄尔多候爵的眼睛不带任何表情的冷冷的回答着退休典狱长的问题。
范·厄尔多感到了莫名的寒意,做为司法部的最高检查官,他与无数的罪犯打过交道,可他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在这双眼里他引以为傲的那套观察方法竟完全无法找到任何东西,那双眼睛就像黑洞,正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每一寸血肉,耳中仿佛传来兽吼,范·厄尔多候爵第一次开始怀疑对方允诺的那笔他几辈子也挣不到的巨款是不是要用他的生命来交换呢?
第一集 第四章
“最高检查官先生,您还没有说出最精彩的部分呢。相比于那支冒牌部队,您带来的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才是关键,难道不是么?”奥斯卡仍有些幼稚的嗓音透出前所未有的威严,范·厄尔多有些恍惚,他清楚的记得泰坦王座上的那位至尊在即将发怒时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
“啊……是的……对!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我正要提到他们!哈哈!他们确实精彩,如果没有多尔姆·奥勒男爵先生的提醒,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那些行尸走肉一样的家伙,他们是不是都被鸦片洗了脑?事实让我有些惊诧,但更多的是恐怖,这整件事情如果都是一个人策划的话,那么请允许我向他效忠,虽然我是泰坦帝国的最高检查官,但是在这样高明、谨慎、强大的罪犯面前我就象是个三岁的孩子,我不会希望与他在法庭上见面的,那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的伟大营救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有了监狱里面那么多大佬的支持,整个西大陆都可以任他横行,泰坦帝国的小小的司法部可能早就不在他的眼中了。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多尔姆男爵和奥斯涅大人都这样神秘呢?告诉我吧!难道你们不把我当作是朋友么?”范·厄尔多候爵对于年仅十五岁的安鲁公爵公子、皇帝陛下的小侄子只是有些好奇,那位财雄势大的神秘人物才是他真正想要结交的,看来那位神秘的先生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佬,更可能是一个外国人,不然凭借自己对泰坦黑道势力的了解,他不会对这样一位先生一无所知的。
奥斯卡对范·厄尔多候爵的怒火平息了下来,虽然他仍未对自己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但是这强迫不得,他并不属于自己的黑暗世界,更何况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人灭口了。想到这里奥斯卡的心情又变得美妙无比,没办法,这不是变态,他每一次决定要杀一个人时都会觉得无比舒畅,那种感觉是只有真正的杀人犯才拥有的心理。就象一个商人获得了利润,就象一个农民获得了丰收。
“亲爱的检查官先生!”奥斯卡放松了被自己弄得有些紧张的表情。“您的这种想法是非常危 3ǔωω。cōm险的,尽管您是帝国的最高检查官,可是您永远也不会真正的了解黑暗世界,没有一个罪犯会与您称兄道弟的,他们宁愿让您对他们提出控诉。相信我,彻底的忘记那位神秘的先生是您最好的选择。”
聪明的范·厄尔多伯爵马上就明白了奥斯卡的意思。是啊!自己虽然“迫不得已”的参与了这个阴谋,可是真的要让自己和罪犯交往那却是决不明智的事情,经过这一切之后他还是帝国的最高检查官,而他的同伙仍然是自己要绳之于法的罪犯。范·厄尔多已经知道他有些过于忘形了。
“啊!感谢您的提醒,亲爱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先生。是的,我和那位先生所走的道路根本就不同,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产生了交集,我会注意我的言行,对那位先生,哦!那位先生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多摩尔加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都不曾存在,至少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奥斯卡对这位侯爵大人的敏感和无耻非常钦佩,如果不是他的无知无可救药的冒犯了自己,自己真的会考虑他所说的效忠的。
“很高兴您能这样想!”奥斯卡向候爵微微欠身,他并不吝啬向一个将死之人展示友好。
“现在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考察团的大人拒绝了我的邀请了,可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再一次折磨我的大脑了好么?”莫郎左·哈宁中将对这天才罪犯的计划有些着迷了。
“哦啦!”奥斯卡轻松的吐出了自己的口头禅,“既然我们的候爵大人突然丧失了记忆,那么就由我来做最后的解释吧!其实事情的确就如最高检查官先生说的那样,计划简单极了,中将阁下您千万不要不相信!”
多摩尔加监狱的内堡充满前所未有的诡异,原本严密的防守随着帝国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第四团到来又增加了一倍。莫郎左·哈宁中将大人的部属虽然对帝国的谨慎有些不以为然,可是这些都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他们被严令禁止谈论一切关于内堡的事情。但这个禁制令只限于一些清楚状况的高级军官,普通的官兵只是知道一些大人物来到了多摩尔加,他们一直都在抱怨,抱怨这些大人物干扰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不但被取消了所有的假期,甚至被命令只能呆在营房里。
此时终年昏暗的多摩尔加监狱内堡的一间囚室里竟然灯火通明,毒医帕尔斯正与一位新来的伙伴紧张的工作着,各式各样的试管和烧瓶里充满有毒的液体,它们在烛火的映照下展现出迷人的色彩,但是多摩尔加熟悉帕尔斯的人都会在这时躲得他远远的,哪怕是毒医的吐沫都可能是致命的毒剂,更别提那些他实验用的药水了。
“盛名之下无虚士!”毒医帕尔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发出了这样几个音节,“这句谚语是我的一位来自东方大陆的狱友教给我的,意思是那些有着高超本领的人绝对符合外界对他的称赞与尊敬。亲爱的席卡先生,您是我所见过的最神奇的药剂师。”
没错,与毒医帕尔斯共同做着实验的便是那位司法部监狱疫病防治署的席卡大人,不要误会,这位席卡大人并不是来灭鼠或者是做什么传染病防治工作的,他与门外的那些卫兵一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他的真正身份是克里里尼家族鸦片制品研究部门的头子,是在黑暗世界中有着与毒医帕尔斯同样恐怖的绰号的“毒蝎”席卡。
“毒蝎”席卡对“毒医”帕尔斯的赞扬很是受用,能够得到这位顶级毒药大师的称赞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这两个用毒专家的绰号是西大陆的暗黑世界中公认的最传神的外号,“毒医”虽然以用毒著称于世,可是他的医术却同样精湛,并且他做过不少符合医者之实的事情。而我们那位出生在一片罂粟田中的“毒蝎”大人却与医术毫无半点关系,他从小便与鸦片打交道,他的梦想便是制造出一种能够让整个西大陆的瘾君子对他顶礼膜拜的毒品,他就象蝎子一样不断的分泌着毒汁。
“谢谢!真的感谢您!也谢谢您那件关键的配方,说道盛名我自愧不如,在见到您之后我才明白我从前的那些努力大部分都白费了!”毒蝎席卡望着帕尔斯的眼中充满崇敬。
“我不知道我所制造的毒品竟然都能用病理学进行解释,看来我要好好学习一下医术了!但就是不知道有哪家医学院愿意招收我这样的学生。”席卡有些自嘲的笑着。
“不!亲爱的蝎子!您不能这样妄自菲薄,天啊!如果哪家医学院招收了象您这样在不懂任何医术的情况下便制造出如此优良的精神控制药品的天才学生的话!那么这家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