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孤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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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出孤云山之后便回到了青雀帮去投奔他们,我就说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最近却接连两次失手。”
舒刚道:“他的武功确实厉害,而且根本看不出来是何门何派。”
舒信道:“先不说这些,让我来看看你的伤。”舒信仔细查看了一下,“这手法和‘分筋错骨手’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分筋错骨手’手法狠辣阴毒,要真是恐怕你根本就没有机会回来见我了,而且他下手十分拿捏轻重,看来对你是已经手下留情了,你的伤虽然看上去很重,但其实就是伤筋动骨断了几块骨头,待我给你接好修养几个月就可恢复。”
董季见气氛有些缓和,上前道:“大人,虽然舒刚受了伤,但是岳正轩却没有讨到好,恐怕此时早已见了阎王了。”舒信十分轻蔑地看了一眼董季,对舒剑说道:“剑儿,你和司空见真去把岳家庄给我烧了,剩下的人一个都不要留,遇到青雀帮的人杀无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锦字十二诀()
“是,义父”,舒剑与司空见真带了更多的人重新去到岳家庄,可到了之后发现岳家庄已经人去楼空,所有人不知去向,舒剑带人搜遍,偶然间在后山发现岳正轩的墓碑,结果令人开棺鞭尸方才解气,回到信亭居,舒剑把事情说给了舒信,舒信听后大怒,质问董季等人,“你们走的时候怎么没有留人监视岳家庄的动静?现在连岳家庄的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了,还好岳正轩已死,掀不起什么风浪,否则可真是遗患无穷。”董季惊恐万状,不敢争辩,舒信平复下心情,“算了,各位都是我请来的宾客,刚才是我失礼了,还望各位不要见怪”。董季等人诚惶诚恐,连称不敢。
敬希宁深知以现在青雀帮的实力还不能公开竖起反晋大旗,因此一直嘱咐众人低调行事,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以待天下有变,谋定后动。赵匡胤建议道:“大哥,我们现在应该多招兵买马,扩充力量。”敬希宁没有搭话,柴荣:“匡胤,如今石晋朝廷气数仍在,各州府郡都驻有大量军队,而且我们离汴州不远,如果贸然招兵买马,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到时候大军压境,我们只是以卵击石,路州义军和真州义军就是个例子,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以江湖帮派的名义进行活动,这样可以减少朝廷对我们的注意。其次兵不在多而在精,我们要招的都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有志之士,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赵匡胤叹道:“二哥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敬希宁道:“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天下多慷慨豪杰之士,我们现在最缺的不是人,而是武器钱粮,这是我们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赵匡胤道:“我们青雀帮名下有那么多的生意,再把他做大些就是了。”柴荣道:“我们青雀帮名下的产业其实说到底只是小打小闹,而且大量用来救济了灾民,真正能够储备起来的少得可怜,我初步算过,以我们的库存钱粮,最多只能够供给一只小队伍,而朝廷势大,我们现在只能对其他义军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根本不足以与官府正面对抗。”赵匡胤道:“我明白,这种事情急不得,必须一步一步走好,错一步就可能失掉全局。”
敬希宁自从岳家庄回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翻岳正轩临终前交给他的那本‘锦字十二诀’,这日晚上,敬希宁难得空闲,独自在房间将它拿出小心翼翼打开。这本秘籍十分精致,从岳正轩对这本书的重视,敬希宁猜想此书定不简单,先是大致翻了一下,发现里面写有十二式,但每一式却又有千万种变化,十分巧妙,其中很多招式敬希宁都看得一知半解,甚至有的完全不明其意,敬希宁终于明白为什么岳正轩会把他称之为一本奇书,而且以岳家当年武学之渊博,家中子弟天赋更胜常人,居然没有一人能够练成,可见其难度之大,敬希宁心想:“虽然我的资质一般,恐怕也难以领略其中的奥妙,但还是要尽力而为,否则如何对得起岳庄主的期望和嘱托。”
敬希宁决心仔细从头翻起,第一式‘东池初见’,第二式‘香尘轻别’,第三式‘山水何处’,第四式‘此情谁寄’,第五式‘画楼缘逢’,第六式‘心念成聚’,第七式‘琴瑟和谐’,第八式‘不见春容’,第九式‘问花不语’,第十式‘无限思量’,第十一式‘望尽天涯’,第十二式‘梦魂归去’,每一式都有相应的人物招式,看着每一式的名字,敬希宁总觉得有些奇怪,根本不像是武功招数的称呼,将十二句连起来仔细揣摩,倒像是在述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主人翁与一女子东池初见,却轻易别离,日夜思念,无意间重逢,于是主人翁大胆袒露心扉,终于赢得女子芳心,两人一起度过了一段十分快乐的日子,可突然一日,女子悄然离去,望断天涯,不见归人,最终魂魄在梦中与女子相聚。敬希宁突然凄凉感怀,黯然神伤,被男子的痴情感动,又不明白那女子为何突然离去,可惜年代久远,连创此书者都已不详,更加无法探究那女子离去的原因。
敬希宁擦了擦眼泪,依照上面的招式练了起来,第一式‘东池初见’,敬希宁把自己融入到当时场景,想象着男公子翁与女子初见时的场景,如沐春风,怦然心动,可是此时,敬希宁却满脑子全是明月谣的画面,想起了与她初见时的场景,虽然两人便未说上几句话,但却让自己眼光不忍离去,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如是清风吹过,明月朗照。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过去,敬希宁发现自己已经练完了第一式,十分惊讶,马上开始练习第二式‘香尘轻别’,在这个过程中敬希宁又忍不住想起了与明月谣初见而快别的场景,怅然若失,失魂落魄,很快又练成了第二式,紧接着第三式‘此情谁寄’,第四式‘画楼缘逢’,敬希宁的心情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儿开怀大笑,一会儿黯然流泪,才练完四式却感觉自己在其中经历了万千的事情。
看着自己练的这么快,敬希宁信心越来越足,想着说不定今晚能够把这十二式练一大半,而且这门武功相当的精妙,完全被引入其中,不知不觉中,几个时辰过去了,敬希宁只觉身体非常的顺畅,如飘在云雾里一般挥洒自如,非常兴奋,又继续练习,可是到了第六式‘心念成聚’,却再也没有刚才那般顺畅,只觉得体内一股真气不断的上窜下跳,在身体各处游走,而且越是练下去,真气每窜到一处,身体那一处便会拱起来,窜到左半边脸的时候左半边脸便会拱起来,蹿到有半边脸的时候,右半边脸便会拱起来,蹿到手上的时候手上那处便会拱起来,敬希宁有些害怕,特别是拆分的招数,诘屈聱牙,晦涩难懂,虽然很难,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再强制练下去越来越难受,敬希宁方才觉得岳庄主称它为奇书一点也不假,前面几式的时候如置其中,即使不看拆分的招数也能畅快自如练下去,可到了第六式却完全不能领略其意,丝毫没有感觉,敬希宁突然明白,心中暗想,“我方才练习前面五式的时候都有与月谣的场景,可到了第六式因为没有经历过主人翁的感情,所以根本无法体会领略,因此才会觉得深奥难懂,其实这本书不在其招式而在其意境,若能意会便能收放自如,反之则再难前进一步”,想到这里,敬希宁不禁叹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武功,实在是匪夷所思,既然是奇书,那我也不必急在一时,今日能蒙上天眷顾,练成五式,其他的来日方长,慢慢练吧。”敬希宁渐渐停了下来,不再强行练习。
敬希宁在屋里练功的同时,柴荣和赵匡胤去和盐帮刚做好此次的货物交接,正在返回青雀帮的途中,两人走在街上,此时已是深夜,街上行人稀稀松松,偶尔能碰到三三两两,而店铺和酒馆茶楼早已打烊关门。赵匡胤道:“二哥,这次的货至少够我们两三个月的需求了,只是路途遥远,每次运的又有限,隔不了多久又得运,我看我们应该像郑大有以前一样,自制贩卖一些私盐,这样不但利润高,而且成本低。”柴荣道:“三弟,这些盐最终都会流入老百姓家中,我们的每一分利润都是取自于老百姓,到时候伤害的可是他们,若这样做我们与郑大有之流有何区别。”赵匡胤面露惭愧色,“二哥你莫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柴荣正想说什么,突然发现前面一群人从不远处的拐角闪过,由于夜色漆黑,看得不是很清楚,赵匡胤也发现了,“二哥,前面好像有人被一群人追着,我们上去看看吧”。
柴荣道:“看着这些人气势汹汹又身份不明,定不是什么善类,我们还是不要去给自己惹麻烦了。”赵匡胤道:“二哥,我们都已经到了卫州了,岂有旁人敢对我们耀武扬威,这些人以多欺少,说不定被追的人是什么英雄好汉,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理啊。”柴荣觉着有理,于是与赵匡胤一起悄悄的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街口,蹲在一旁仔细看去,发现那群人正围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材瘦削,手持一把短刀,被围在中间寸步难行,而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被追逐了好久,已经筋疲力尽,实在跑不动了,手中的短刀也握不紧,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胡砍,突然被一人从后面袭击,一脚踢到背后,向前栽了一个跟斗,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站稳,又被人从前面一刀,赵匡胤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住手”,然后跑了上去,从背后朝着又要挥刀那人狠狠一脚,将其踹在地上,柴荣也跟着跑了上去。
那群人见赵匡胤和柴荣突然冒了出来,以为是帮手,除了有两个人缠着那瘦个子之外,其余人都将柴荣和赵匡胤紧紧围住,赵匡胤和柴荣互相照应,互相靠着一前一后,和那群人打了起来。那些人身手极好,而且训练有素,对付起来颇为费力,打斗了好久,赵匡胤和柴荣才摸清对方的招数,逐渐占据上风,最终把那些人打倒在地,一个个伤得或轻或重,对面的人知道不是两人对手,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受了轻伤,赶紧叫喊着撤退。赵匡胤和柴荣摸不清楚这群人的来历,不敢贸然追击,见那些人落荒而逃,赶紧上去看望那年轻人。柴荣发现那人身上有好几处刀伤,而且浑身染满了血迹,那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坐在地上背靠着一面石墙。
赵匡胤蹲下问道:“兄台你怎么样了?”那人道:“多谢两位义士出手相救,请受小弟一拜。”说着弯腰准备向二人跪拜,却虚弱得跪不下去,柴荣赶紧伸手扶住那人的两臂,“兄台伤得这么重,先不要说话,让我给你包扎一下,我身上正好也有疗治刀伤的金疮药。”说着掏出金疮药和纱布,准备帮他处理伤口。
谁知那人却突然拉住柴荣的手,可怜兮兮急得都快要哭了出来,“在下恳请两位义士去救救我家公子吧,求你们了。”说着扑通倒地向两人不住磕头,柴荣和赵匡胤赶紧把他扶起,柴荣道:“兄台不必行此大礼,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家公子又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快道来。”那人道:“在下曲艺,我家公子叫薛赞,现在正被困在琉璃湖边,身受重伤。”柴荣和赵匡胤见曲艺护主心切又十分焦急,深受感染,赵匡胤道:“曲艺兄弟你别急,我们现在就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二章 蜀国禁军()
“我跟你们一起去”,曲艺见赵匡胤口头应下,迫不及待地要走。柴荣道:“你现在伤成这样,怎么走,还是先在附近找个客栈住下,等我们的消息吧。”曲艺道:“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眼下救我家公子要紧,不用管我,我怕你们找不到我家公子,必须要和你们一起去才放心,我们赶紧走吧。”曲艺一直催促,柴荣和赵匡胤拗不过他,柴荣道:“不管怎么样,你至少得先把伤口包扎一下把血给止住了再走。”柴荣说着给他包扎好伤口,然后将他扶起,准备往琉璃湖去。环顾了一下四周,跑到一家客栈前,看见院子前栓了几匹马,拿出银子放在地上,解开缰绳,骑在一匹马上,又赶着两匹马来到赵匡胤和曲艺前面,赵匡胤和曲艺两人都跃马而上,曲艺赶在前面,三人快马急奔,由于马上颠簸,曲艺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血水染红了雪白的纱布。
三人很快来到离琉璃湖不远的地方,曲艺勒马跳了下来,柴荣和赵匡胤见状也跟着跳了下来,柴荣道:“曲艺兄弟,你怎么下马了,马上就到了。”曲艺道:“追杀我和公子的人就在附近,除了一部分被我引走之外,剩下的都留在这里搜寻公子,也不知道我家公子怎么样了,我们从这里悄悄摸上去。”于是三人趁着东方欲晓的天色以树木草丛为掩护悄悄的摸上前去。走了一会儿,没有看到人,三人的胆子放大了些,就在这时柴荣突然看到前面有几人乱砍着路上丛林草叶搜索得十分仔细,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赶紧按下赵匡胤和曲艺的头,躲在了一旁,悄悄的从那些人的前面绕着走开。
曲艺走在前面,带着柴荣和赵匡胤二人继续悄悄前行,不久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曲艺把周围的枯草拨弄开,甩在一旁,突然一个两三尺高的小山洞出现在三人面前,应该是附近动物建造的巢穴,曲艺趴在洞口,轻声喊道:“公子,公子。”喊了一会儿,里面渐渐有了动静,一个人从里面慢慢的爬了出来,满身是伤,柴荣和赵匡胤上前去帮忙把那人拉了出来,曲艺道:“公子,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薛赞摇了摇头,道:“没事儿,你怎么又回来了,那些人都还没有离开,就在附近,这里太危险了。”
曲艺道:“公子,你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带了两位义士前来救你了,这位是柴荣大哥,这位是赵匡胤大哥,我也是他们救了我。”曲艺边说边指着柴荣和赵匡胤,把他们二人向薛赞介绍。薛赞道:”多谢两位义士相救,实在是感激不尽。“柴荣道:“兄台不必客气,想必你就是薛赞了吧。”薛赞道:“区区正是在下。”正在说话间,不远处几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四人赶紧躲进洞穴后面的草丛中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看着那几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一直过了好远方才松了口气。
赵匡胤道:“这附近怎么到处都是人啊?”薛赞道:“我和曲艺被他们追杀至此可我的伤势太重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就在刚刚的小山洞躲了起来,曲艺本想引开他们,可是他们来的人实在太多”,薛赞说着伤口又疼痛了起来,赶紧用手捂住。
柴荣看了看薛赞的伤口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给你止血,否则性命堪忧。”薛赞道:“可是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怎么离开啊?两位义士的好意我心领了,他们想要抓的是我,你们都走吧,曲艺你也跟着两位义士走。”曲艺道:“公子,我从小跟着你,保护你是我的使命,怎么可能一人独自逃命,大不了一起死在这里,否则以后九泉之下怎么有脸见老爷。”薛赞见曲艺意志坚定,断不会离开,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赵匡胤道:“你们跟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仇啊,他们非要置你们于死地吗?”薛赞和曲艺面露为难之色,似乎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赵匡胤性子急,也管不了许多,“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不肯说实话,让我们如何救?”柴荣道:“三弟,薛兄弟和曲兄弟既然不愿说,自有他们的苦衷,你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薛赞也意识到柴荣、赵匡胤与自己萍水相逢,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却指望别人相救实在是有些无理,而且现在命悬一线,死生难料,也不必隐瞒,“赵兄说得对,我应该对你们坦诚相待,既然如此,现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们,这件事情还得从几十年前的黄王说起,当年黄王大军兵抵潼关,几日之后杀进长安,可当进入长安之后,却面临唐军的疯狂反扑,黄王担心有一天义军失利,于是在长安的两年一面大肆收刮那些达官显贵和皇室宗亲的财宝,一面又秘密制造了大量的兵器,这些财宝和武器多得惊人,都被秘密运出了长安城,以备失败后东山再起之用,而埋藏这些财宝和武器的地方被画制成了一张残图,当年黄王把这张残图一分为四,分别交给了手下的几名将军,之后这四人被分散在各方,互相并不联系,我便是其中一名将军薛义真的后人,他老人家带着一份残图离开长安后,隐居在了蜀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情被现在的蜀国皇帝知道,他们一直对中原王朝虎视眈眈,可是蜀地这几年和其他很多地方一样,天灾不断,百姓欠收,导致国库不足,所以皇帝想抢到残图,找到这批财宝和兵器以实现他们进军中原的野心。”
赵匡胤和柴荣听后都有些惊讶,赵匡胤道:“原来如此,我说这些人的装束与中原人士有些不同,原来是蜀人,在这乱世之中这么大批宝藏自然会有很多人觊觎,那残图在你身上恐怕将是一个祸害。”
薛赞道:“我又何尝不知,外面这些人都是禁军高手,个个身手过人,我恐怕非但不能保全残图,自己也将性命不保,可薛家深受重托世代守护这批宝藏,绝不能让它落入居心叵测之人手中。”柴荣道:“薛兄放心,你只须将残图好生收好,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正说话间,赵匡胤突然感觉周围有些异动,神色变得有些紧张,四人慢慢抬头往周围看,发现一群人手持利刃围成一个大圈正向他们靠近,眼看被人包围,薛赞悄悄把手背在身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布和一小截断玉递给了柴荣,柴荣不敢往身后看,只得接过东西不动声色地塞进了自己袖中。
四人慢慢靠在一起缓缓起身,那些杀手也逐渐靠近,为首一人指着薛赞大声叫道:“薛赞,你跑不掉了,只要把东西乖乖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薛赞道:“郑玉你给我听着,我们薛家三代守护残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