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新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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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声喊,犹如天空中打了个霹雳。东华宫内一时间像炸开了锅似的,有尖叫声,有盆锅破碎之声,还有哭泣之声。只片刻间,大门便打开了,里面一下子冲出了好几十号人。他们见果然是东华仙人,一个个喜极而泣。汉钟离更是一把搂住东华仙人,痛哭了起来。哼哈二将在东华仙人身后站着,立时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不觉鼻子酸酸的。
片刻的悲伤过后,众人兴高采烈的拥着东华仙人步入大厅。在暖暖的亲情的包围下,东华仙人暂时将苦恼放在一旁,忙不迭的回答着众人诸如:“牢中可否受委屈?”“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我们?”之类的问话。在回答问题的同时,东华仙人一直在环顾四周,希望能见到他最想见到的人。可是寻了半天却不见白牡丹的影子,东华仙人向汉钟离寻问道:“牡丹呢?”
汉钟离低头不语,所有的人也都莫不做声。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东华宫,现在却突然静的出奇。东华仙人突然浑身一冷,一种不祥的预感传遍全身。他立刻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汉钟离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他道:“牡丹究竟怎么了?你快说呀!”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着转。
汉钟离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泪眼迷离了,他说:“师傅,牡丹为了救你已经于七日前下嫁给二郎神那个混蛋了!”
听完这话,东华仙人重重的摔坐在椅子上。他此时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死,为什么会被发配到蓬莱仙岛。原来这一切都是白牡丹用一生幸福做代价换来的,东华仙人恨不得自己立时便死去。自己这条贱命值得什么,白牡丹为什么这么傻呀?热泪从眼眶中止不住的淌了出来,他仰天长啸!双拳用力的锤打着自己的头,疯狂的撒扯着自己的衣服。他推开众人冲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愕然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哼哈二将才首先反应过来,若然就这样被他逃脱了,二人也是罪责难逃,于是便急急的追了出去。汉钟离等人亦怕东华仙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忙追了出去。
东华仙人一个人在前面拼命的跑,后面的人也都舍命的追。看着东华仙人奔走的方向,汉钟离立时明白过来。他不禁暗自己苦叹:师傅,你这又是何必呢?
众人直追到二郎神府前,才见他停住了身形。东华仙人一边拼命的拍打着大门,一边不停的大喊:“二郎神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快点滚出来!我要杀了你!”此时的他已完全接近疯狂,双目充满了血丝。发簪也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头发散乱不堪,上衣更是被他撕烂了。
二郎神在里面得到了信,哪还敢出来送死。忙偷偷派人到玉帝那告状,并嘱咐下人们看着夫人,不得另她走出寝室半步。
却说那哼哈二将本欲上前擒拿东华仙人,奈何见东华仙人如此疯狂凶恶的样子,不觉有些胆怯。他们明白东华仙人法力高强,现在这种状况下,谁拦着他就跟谁玩命。他们可不想一不小心,糊里糊涂的丢了小命。那汉钟离等人也只是在一边劝着,谁也不敢上前拦着他。
也就约摸一杯茶的功夫,东华仙人便被天兵天将围了起来,领头的还是托塔天王李靖父子。因东华仙人手无寸铁,只一会儿功夫便被李天王用宝塔收了,带回天庭复命。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话说李靖父子擒了东华仙人后,因见他有些疯癫之气,怕就这样拿上殿去会惊吓了玉帝。便命人用绳索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嘴里也塞上了东西,才放心地将他提到灵霄宝殿上交旨。
玉帝原本想在满朝文武面前痛斥东华仙人一番,再将其判以重罪,好让众仙瞧瞧违抗圣意的下场。怎奈当他亲眼看到东华仙人被重重的摔在殿上时,心底又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意。遥想东华仙人当年也曾是蟠桃会上的坐上宾,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礼,言谈举止也都有上仙风范。谁料想如今的他却似判若两人,先不说他衣裳褴褛、状似疯癫,只说他那一脸的狰狞,任准看了都会觉得胆战心惊。这哪里是一个修道多年的神仙,分明好似刚出世的妖魔。
王母见玉帝半天不语,知他又犯了老毛病,动了恻隐之心。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玉帝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
事先他已和王母商量好,今天务必要将东华仙人除掉,不然日后二郎神定没有好日子过了,他们两个也将不得安生。可此时玉帝又有点下不去手了,他早已明白先前的一切都是二郎神设计安排的。东华仙人和白牡丹都是受害者,可怎么说二郎神也是自己的亲外甥啊!在法与情面前,他只能选择后者。更何况大错已铸成,就只有将错就错,将错误进行到底了。
“大胆东华,你可知罪?”玉帝重重的拍打着龙书案,以缓解自己那不安的情绪。可众仙都能听出他说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东华仙人虽然嘴被堵着不能发出声音,可他那双饱含着悲愤与怨恨的眼神已回答了玉帝的提问。
玉帝本想令人取了东华仙人口中之物,好让他回答自己的问话。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让他说话的好。不然事情可能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众仙面前,他玉帝不能失了君主的尊严。
玉帝接着说道:“东华啊!东华!你让寡人好生失望。你本已犯了不赦之罪,但朕念你曾数度有功于朝廷,法外开恩饶你不死。谁想你竟不思悔改,公然抗旨继续与二郎神纠缠不清。朕若不重判你,今后如何服众?”说完后,玉帝站了起来,深锁着眉头在龙书案前来回踱起步来。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玉帝此时心中反倒没了底。若是就这么杀了,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若是不杀,又没法向王母交待,无奈之下他只有选择了折中的办法。
他看了看王母,又看了看东华仙人,最后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八个字:“打落凡间,重入轮回!”
“打落凡间、重入轮回”,对于神仙来说是仅次于杀头的惩罚。喝了孟婆汤以后,整个人的思想就被清零了。从此以后他便与前生彻底的脱离了关系,变成完全不相干的一个人。虽然他没有在这世上消失,却也永远不记得他曾经是谁了。所以王母虽然对玉帝临时作的决定表示诧异,但也没有当众表示反对。
从此以后世上便没有东华仙人这个人了。这正是好人未必得好报,坏人自在乐逍遥。像东华仙人如此品性高洁的人竟也落得个如此下场,怎不叫人心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正因为东华仙人受贬下界,了却了那段生死情结,吕洞宾才得以横空出世。
话说吕家庄吕老员外的妻子王氏即将临盆,听着里间屋王氏夫人痛苦的呻吟声,老员外在门外虽是心急如焚,却也一筹莫展。只有不停的踱着步,两只手用力的相互搓揉着……
吕老员外家资丰盈,除了正室外还有八房美妾,真是羡煞旁人。更兼他为人热诚、乐善好施,所以深得乡民的爱戴。美中不足的是,眼看着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膝下却还没有半个子嗣。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此吕老员外整日介长吁短叹,一脸的愁容。王氏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那几房小妾也是王氏夫人撺掇吕老员外娶的,可她们几个却没有一个争气的,肚子总不见鼓起来。王氏夫人又是拜佛又是求仙,还请了不少的江湖郎中,可却都不管用。老员外本以为得子无望,可谁曾想王氏夫人却在吕老员外过了五十大寿以后,突然怀上了孩子。
夫妻俩自然是喜出望外,老员外更是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可这临近生产,老员外又不觉担心了起来。夫人也快五十岁了,这么大年纪才头一次生产,母子俩是否能平安还是个未知之数。为此老员外特别差人远赴百里之外,请了附近最好的接生婆来。
随着里间屋夫人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加大,老员外的心不由得也揪到了一起。正当他背对着屋子踱步的时候,突然从里间屋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老员外一颗悬着心才重新放回到肚中,他急转身却见满屋红光四射,更有一股异香扑鼻。过了好一会儿,这红光和香气才渐渐的散了。接生婆喜气洋洋的抱着孩子出来,口中不住的道喜:“恭贺吕老员外喜得贵子!”吕老员外忙道:“辛苦!辛苦!”并从怀中取了锭五十两的银子塞到了接生婆的手中。
接生婆得了银子继续说道:“也不是我吹,从我干这活计到如今也算是接生无数,可从未见过像贵公子这般奇异的。常听人说,贵人降生必是霞光万道,可却从未得见。今日见了才信了这话,料想贵公子必非凡品,今后定是那能成大事之人。”吕老员外老来得子,本已快活的不得了,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心花怒放,笑着答道:“呈您吉言!”
因吕老员外夫妻两个盼了这么多年,到如今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自然将这孩子视为心尖。那几房小妾因未曾生养,也都视他为已出,只把他娇惯的不成样子。那孩子倒也聪明异常,三、五岁时便可吟诗作赋。吕老员外不惜重金聘请了不少名师对其进行指点,若干年后此子长成,世上便多了个风流潇洒、放浪形骸的吕洞宾。此人才如子建、貌似潘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剑术上更是颇有造诣,是位难得的文武全才。他虽满腹诗书,更皆有一身上成的武艺却无意仕途。偏爱过闲散的日子,极好女色,自封为天下第一情圣。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自从东华仙人被打落凡间,汉钟离便似失了魂魄一般。他也不与任何人交往,只是终日独自坐在曾经和东华仙人谈经论道的凉亭里豪饮。忽而高歌,忽而低泣,有时则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十数日后,镇元子大仙只身来到东华宫寻访汉钟离。经旁人指点方才在凉亭里寻到了他,此时汉钟离早已烂醉如泥,却兀自又唱又叫。镇元子心下惨然,想起故去的东华仙人来,鼻子也不由得酸酸的。
他此来非为别事,只因他已算定东华仙人之转世吕洞宾,命中注定可重列仙班。只是苦于现在无人指点,不知还要在尘世间沉迷多久。他掐指一算知吕洞宾和汉钟离的师徒缘分未尽,正应了他前生的那句戏言:“若有来生,则做你的徒弟!”此时正是应誓之时。他此来之意便是劝说汉钟离下界引渡吕洞宾成仙的。
镇元子轻挥扶尘,一股冷风刹时向汉钟离吹去。汉钟离打了个冷颤,一时间醉意便去了七八分。镇元子高呼法号道:“无量天尊!钟离你可识得贫道否?”
汉钟离见是镇元子,立刻便跪了下去道:“钟离参见仙长!”
镇元子忙道:“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镇元子大仙将此来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跟汉钟离说了。只喜得汉钟离手舞足蹈、笑逐颜开。他拜谢了镇元子便要急着上路,镇元子一把拉住他道:“时机未到,你去了也是枉然。一切皆有缘法,还是老实在这里休息几天,过此时日再去也不迟!”
汉钟离道:“我哪里还等得及,恨不得现在就见到师傅他老人家。”说完,甩下镇元子匆匆的去了。镇元子望着汉钟离远去的背影,不禁摇头苦笑道:“你此番去,少不得吃些苦头!”
话休烦索,只说那汉钟离下了南天门,在人间苦寻了数日,方才打听到吕家庄的大致所在。他在一个三岔路口见一美貌少妇提着篮子远远的迎面走来,他便想上前打听一下吕洞宾家住哪里。哪知此时突然从路旁林中闪出十来个大汉出来,他们个个都一脸的横肉,为首一人更是面带邪淫之色,意欲对此少妇不轨。汉钟离本待前去施救,却见那少妇立身的树上突然有人丢下个东西,正砸到为首之人的头上。汉钟离运目细看,却原来是个吃剩下的梨核。
那个强盗头子气得暴跳如雷,嘴里不住的叫骂。那些喽罗们也都纷纷拽出兵刃,蹦着高的叫骂。有个比较瘦小的汉子,抱着树干就往上爬,想擒那人立个头功。汉钟离不禁哑然失笑,心道:遇见我道中人了,我且先藏住身形,看那行侠之人身手如何。若他打不过时,我再上手帮忙也不迟。想到这里,汉钟离忙施了个隐身法,走至近前观看。
那个丢梨核的,原来是位年轻的公子哥。只见他面如冠玉,目似郎星,鼻直口方,唇若抹朱。别看此人一身白衣书生的装扮,但两眼精光四射,一看便知是个习武之人。他此时正斜躺在树上的一枝横杈上,嘴角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浅笑,眼睛则上下打量着那名美少妇,根本就没有理睬那帮强盗们的叫骂。
那名瘦小的汉子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正要伸手抓他小腿的时候。那书生好似长了后眼一般,也不回头,右腿向后轻轻一蹬,那人便似流星般的飞出数丈,重重的摔落地上,痛得他哭爹喊妈的一阵鬼叫。
那强盗头气得是火冒三丈,哇呀呀的叫个不停。那书生右手往树杈上一撑,身子便腾空而起。他就势在空中一扭身,来了个燕子穿云式,直向那美貌少妇身前飘去。那书生左手轻轻的搂住少妇的细腰,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用一种极富深情的眼神,盯着少妇那双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美人不用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此时几名强盗已举刀向那白衣书生后背猛砍,书生听得恶风袭来。眉头微微一皱骂道:“真像一群苍蝇!很烦呢!”边说边搂着少妇挪动身形,也不知他用了一种怎样的步法。那些刀剑都只贴着他的后背过去了,却没有一下砍到他的身上。更奇的是,他在躲避众强盗的攻击的时候,两眼跟本就没离开过少妇的眼睛。
众强盗在强盗头子的喝斥下,巧击更猛烈了。那书生终于忍不住拔出剑来,只听得噼僻扑扑一阵乱响,那些强盗的刀剑都被那书生的剑磕飞了。那些强盗见势头不好,也顾不得捡拾兵器,一个个如丧家之犬般的跑了个干净。
直到此时,他才把搂着少妇腰间的手放开。那美貌少妇向白衣书生行了个万福道:“奴家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大恩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当作牛作马,以报答公子大恩。”
白衣书生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呢!真是太失望了,一下子就要等到下辈子了。再说了,我下辈子要那么多牛马何用,还是美人受用些!”
那少妇听书生如此说,直羞得满面通红,转身便跑。白衣书生也不追,只是站在那里望着少妇逃去的背影大笑。笑毕,自言自语道:“我最喜欢做英雄救美的事情了,爽!”说完,便欲离去。
汉钟离看到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虽不算是个坏人,可为人太过轻浮。像这种浪荡子是最会骗取女孩子的芳心了,也不知他究竟拐骗了多少良家女子。不过比起二郎神来,他倒还算是好的。汉钟离心想:不如就问问他,吕洞宾的家住在哪里。
想罢,汉钟离去了隐身法现出了身形。快两步走上前去,施礼道:“公子留肯,贫道这厢有礼了。”
那书生闻言一惊,回过头来用一种极其诧异的眼神盯着汉钟离。书中暗表此书生正是吕洞宾,他自幼学得一身上成的武艺,耳力练得更是极佳。但此人是何时走近的竟一点也不知道,料想此人的武功自是深不可测了。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汉钟离,只见他身着道袍,左手持一柄大蒲扇。身材威猛高大,是位红脸大汉。两个眼睛都闪露着精光,只是有些大腹便便,显得极不相衬。看罢多时,吕洞宾才出口相问道:“道长有何指教?”
汉钟离回答道:“贫道想跟公子打听个去处,不知公子方便否?”
吕洞宾见是问路的,心里才略微踏实些:“道长请讲,小可知无不言!”
汉钟离道:“请问公子可否告知贫道,哪条路通往吕家庄?”
吕洞宾听他寻吕家庄,心里便加了几分小心。问道:“道长,去吕家庄所为何事?”
汉钟离道:“我去寻个故人!”
吕洞宾又道:“不知道长的故人性甚名谁,也许我可以带道长前去呢!”
汉钟离见此人愿意带路,格外的高兴,说:“我的故人名叫吕洞宾!”
吕洞宾闻听此言,脸色大变。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吕洞宾心中暗想:我明明不认识这个道士,他却骗我说是我的故人。难不成他是我的仇家请来专门收拾我的不成?吕洞宾略一思量,觉得这种可能极大。试想这些年来,英雄救美的事情他也没少干。被他收拾过的人中不乏后台较硬的绿林人士,想来这人便有可能是他们请来的。幸好刚巧在这里遇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虽然自己这两下也算不凡,但跟他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偏巧他不认识自己,不如先耍他一耍。
想至此,吕洞宾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当然这丝坏笑稍纵即逝,根本没有被汉钟离察觉到。吕洞宾立刻恢复了一脸谦恭的表情,用一种特别真诚的眼神盯着汉钟离的眼睛说:“道长问巧了,小生恰与那吕洞宾相熟。每天我们都能见面,就由我领道长去找他吧!”
汉钟离听他说肯一同前往,自然是一脸的欢喜,忙施礼道:“那就有劳小哥了!”
吕洞宾一拱手,道:“哪里,哪里!能给道长带路实乃是小生三生有幸!”吕洞宾心里暗笑道:若是别人给你带路,那就是我的大不幸了。
一路上吕洞宾想方设法套汉钟离的话,想知道他来自…………哪个道观,又和什么人相熟。汉钟离自然不肯向一个凡人吐露天机,便避重就轻捡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说了。吕洞宾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既不肯说来自…………哪里,又不说与何人相熟。只是敷衍他说,自己是个行脚的道人四海为家,并没有什么朋友。这更加坚定了吕洞宾的想法,仇人寻仇又岂肯与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吕洞宾将汉钟离引至一处小土坡上,遥指着远方一处破烂的篱笆小院,说道:“道长,那便是吕洞宾的家了。
汉钟离遥望着那间小院,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师傅他老人家这些年来受苦了!
吕洞宾拱手对汉钟离道:“小生还有些俗事,就此告别。”
汉钟离忙打了个揖道:“无量天尊!贫道谢过了!小哥请自便!”
吕洞宾别过了汉钟离,飞也似的往家跑,边跑边心里暗笑:想跟我玩,吃屎去吧。他知汉钟离迟早会找上门来,所以他进了大院便急令仆人们布置陷阱、设下埋伏,只等汉钟离前来。
只说那汉钟离快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