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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麻衣鬼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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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次问父亲,老叔这么有‘才';,没花几个钱就娶来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奶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怎么处处挤兑老叔。

    父亲却说,就是因为生了老叔爷爷才出走的,说老叔压根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我听的莫名其妙,似懂非懂,怪不得奶奶这样怨恨。

    老叔老婶感情很好,并没有因为奶奶的掺和而有一丝的变淡,而是感觉愈发的如胶似漆。

    见自己的老婆进了屋,老叔立马起身,拉了椅子,恭恭敬敬的让自己的老婆做了下来,嬉皮笑脸的说着:“老婆大人上座!去!小宇沏壶好茶来!今天我和你老婶要办件大事儿!”

    老婶儿笑盈盈的看着我,说了句:“和你老叔一样帅,以后也肯定能讨个漂亮媳妇!去吧!回来告诉你件高兴事!”说完,老婶微微挺了挺胸脯。

    我知道那是她的资本,刚刚只是小小的炫耀一下。

    沏完茶回来,老婶俏皮的对老叔说:“老公!你来宣布吧!”

    老叔听了老婶的话,跟得了圣旨似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要做哥哥了!”

    “切!”我顿时泄了气,鄙夷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做哥了,值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大半夜的跑我这儿来汇报!等你们真的生出来,我一定包双份的礼!这总行了吧?”

    “喏!喏!这可是你说的噢!”说着,老叔朝老婶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却乐的老婶前仰后合起来。

    老叔的表情顿时让我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而且是早就为我挖好的陷阱。

    老婶一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小宇啊!这下你可亏大发了!我肚子里可是一男一女—龙凤胎!你弟弟妹妹可在里边听着呢!到时可不许反悔呦!”说完,老婶又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顿时石化,感觉这完全是被人黑的节奏,我假怒道:“原来你们两口子要办的大事就是来黑我啊!赶紧走!”说着,我就往外推老叔。

    老叔却笑着说:“今天我俩来是想借你电脑给你弟弟妹妹起个名字!你也来参谋参谋!”

    我这才了解,原来我们林家接下来真的要双喜临门了!我想,很长时间的晦暗压抑就此会被完全冲淡。可我想的却是简单了,我忘了,事情往往会不随人愿!

    在电脑里选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总觉不顺心,直到半夜,老叔老婶也没能选中一个中意的,更加郁闷的是,也不知是电脑出了问题,还是那个起名字的软件坏了,每选中一个,那台破烂电脑给出的评分竟然出奇的一致,都是四十四点四分。

    气的老叔一摔鼠标,骂了句“不选了!什么tm破电脑,真晦气!赶紧扔了!”

    见自己的丈夫生气,老婶连忙解释道:“兴许是小宇电脑中病毒了!我们明天换台……”

    我忽然一愕,老婶后面的话都没听清,两眼茫然的送走了老叔老婶,心中却升起了个念头。

    “病毒?”

    我喃喃的想着,会不会是林辉的电脑中了毒,才导致他中的邪?

    揣着这个疑问,我拨通了林娜的电话,二叔二婶不在家,林娜为我开了门,说明来意后,我抱了林辉的主机便走,纳闷的林娜在身后嘟囔着:“什么人呐,跟个神经病似的!”说完,关了门。

    到了家,我迫不及待的插上插头,按下了开关,也许是因为很久没被动过了,过了大概四十几秒钟,那台电脑才跟老牛似的慢拖拖的打开了。显示屏左下角的位置露出了那个暗黑色的骷髅头。

    也许奥秘就藏在这里!我心一横,白色的鼠标箭头便点在了上面。

    我不确定点开之后会是什么情况,也许会有一只邪祟蹦出来,也许我会瞬间失去魂魄。

    我做着种种的猜测,但是也阻挡不住好奇的脚步。一颗嘣嘣乱跳的心脏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短短几秒钟,电脑屏幕却并没有如我想象般发生类似的事情,甚至在以前出现的鬼怪和声音也一样没出现。

    屏幕上除了左上角的几个图标外什么都没有。

    我又紧按了几次那图标,正当我以为电脑被我搞的死机了的时候,一个对话框跃然屏幕之上。

    对话框除下方的一个确定键之外,陡然出现的‘生人勿近';四个字,顿时让紧绷着神经的我寒毛直竖。

    有门!或许我猜对了!

    我奓着胆子,怀揣着好奇点下了确定键,令我意外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对话框只是闪了几闪之后,依旧停在那里。

    我凝眉紧盯着那几个字,良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生人勿进,意思是说只有阴魂能进,三魂之力也属阴魂一部分,我急调一丝魂力,直袭那对话框。

    开了!竟然真的开了!

    一个标题‘今夜有鬼';的文件夹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急忙点了上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出现的游戏场景,现在却是满满的黄底红字!

    也不知是什么,模样竞和符文有些相像,又有些像梵文或是蒙古文之类的经文,看也看不懂。

    我一下明白了,害的林辉中了心魔的脏东西就是这个原来附着了一只恶灵的符文原件!

    原来林辉在不经意间是中了人的符咒!

    我磋叹了一声,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居然有人弄出来这么邪的东西来害人!真的是祸害!

第140章 五次堕胎,无法弥补的痛…()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好,梦中老叔老婶生了一对双胞胎,白胖白胖的甚是招人喜欢,乐的爷爷捋着胡子笑个不停。凑齐了从外边赶回来的林辉和林宁,我们一大家子照了张全家福。

    “咔嚓!”一声,闪光灯闪过之后,一张似是被黑雾笼罩着的相片吐了出来。拿在手中,相片中的人物各个都看不清长相。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却忽然被人推醒了。

    “小宇!小宇!快起来!你老婶儿闹病了!赶紧穿衣服过去看看!”

    是母亲的声音。

    在母亲的不停催促下,我们一家三口过去了老叔家。

    到的时候,老婶正躺在炕上“哎呀哎呀!”的喊着疼。问老叔才知道,老婶去了趟娘家之后,回来就说肚子痛。记得不能动的奶奶在西屋大声的嚷着:“她是动了胎气,宝强赶紧送你老婆去医院!”

    大半夜的也没处找出租,记得老叔团团转,我只好开了车送老叔老婶去了市里的妇幼医院。因为都是大老爷们儿不方便,所以母亲也跟了去。

    当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用轮椅将老婶推进写了‘闲人免进';的急救室,我们这才了解形势的严重性。

    原来听护士说,还好我们送的及时,再晚些,非但两个孩子不保,就连老婶也有生命之忧。顿时,我、母亲和老叔都湿了一脑袋的头发。

    坐在过道的冷板凳上,眼望着那道紧紧关死的房门,一种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威胁正慢慢的逼近那两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

    老叔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着,还不时扒着门缝焦急的向里望望,结果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在焦急中熬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忽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带着手术帽的中年女大夫嚷着老叔的名字“林宝强!。”

    老叔第一个抢了过去,也许是看惯了这生生死死,望着手中的单子,那大夫冷漠的说了句“孩子大人都没事,不过要留院观察几天,去交钱吧!”

    老叔眼里噙满了泪水,激动的握着大夫的手连声道谢。可我透过那扇微微打开的房门,望向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老婶,心中却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压抑。就好比当胸被人踹了一脚那般让我喘不过气来。

    母亲见我脸色很难看,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哪里敢如实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感受,只能含糊的搪塞了一句没事。

    但愿她们母子三人平平安安吧!

    心中祈祷着,那种感觉却是愈发的严重了,我只好独自叼了根烟向楼外走去。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正吸着烟,就听身后传来了两名护士的谈话声。

    “你说刚才来的揣了双胞胎的那个,子宫壁那么薄,根本就生不了!”一个高个儿女护士擦身而过。

    “还不是人流做多了!告诉你可得让你馁位小心些,平时不带TT,到时揣上了有你受的!”一个岁数稍大点的女护士说着。

    “我看那人至少打过两次胎!”高个儿护士似是在转移话题。

    “何止两次啊!我看至少她打过五个孩子!记住!这缺德事儿干多了会遭报应的!”年长护士说道。

    年轻高个儿护士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头不语起来。不一会儿,两人走的远了。

    二人无意间的话让我忽然记起了上大学的时候,老叔偷偷向我借过几次钱,原来是给老婶打胎用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等老叔办完入院手续,老婶也安顿停当的时候,天已然大亮。一宿没合眼的老叔疲惫的嘱咐我说,老婶和孩子都没事,让我安心回去。也没什么可帮的,我只能开了车往回走,只留下老叔和母亲在那里照看着。

    可到了家,却传来了个不好的消息。

    因为老婶肚子里的是一胞两胎,又动过胎气,子宫壁又薄,就算是老婶平躺着,那两个孩子都会往下滁溜,没办法,下了死心的老叔只能同意大夫缝了老婶的子宫口。

    老叔整整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回来的时候,两人都瘦了一大圈,老叔是被累的脱了相,而老婶则是失去了她这辈子最后一次生育的机会。

    做小月子期间(我们这边管小产就叫小月子),母亲要我买了些个补品去看望一下老婶,我却知道,母亲是想让我去宽慰宽慰整日皱着眉头的两口子。

    一般的情况,女人坐月子是不允许男人探望的,可这次,老婶却为我破了例。

    走进屋,面色蜡黄的老婶首先招呼我坐。老叔则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着烟,一声不吭。我能理解他心中的痛与不甘。

    老婶见老叔有些冷漠,数落了老叔几句,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平时最为嬉笑的老叔今天却变了脸。大声斥责起自己的老婆来。

    “我就说不要你回去!你偏不!这下好了,孩子没了!以后也没了!”

    老婶委屈的躲在被窝里小声的抽泣着,嘴里还不停的叨咕着:“我能生!我还可以生!……”

    可那话音听在耳里却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她是再也生不出孩子的,或许这件事在老婶这辈子当中都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坎儿!而这个坎儿现在却成了老叔老婶之间最大的羁绊。

    老叔嘟囔了两句,一甩烟头,重重的踩了两脚之后,也不管家里有人,就独自推门出去了。

    老叔是个最喜欢孩子的人,尽管受过高等教育,但思想上还是受农村封建主义的影响,没有儿子续香火,我想,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罪过。

    从匆匆走出去的老叔头顶我发现,一团黑雾已然凝实,浓郁的像是一团水雾正欲流下来的一般。我知道,他们这个家正经历着一场残酷的考验。

    老婶不停的哭诉着,却也从没埋怨过自己的丈夫,我却清楚,事情之所以发展到这个地步,和老叔当年上大学时候的不检点有很大的关系。

    其间,除了母亲,几位婶子们也都相约提了东西过来看望老婶。

    几番客套之后,放下东西,婶子们便三三两两的出去了。看着婶子们怪异的眼神,我也不好再呆下去,只能宽慰了老婶几句,便也跟了出来。

    却听到三婶和五婶的说话声,“你说生个女人来,不能生儿育女还真是可怜!”

    是三婶的声音。

    “可怜啥?还不是自己作的,平白害了五个孩子的性命,换谁都得挨报应!自己做的孽就得自己受!”

    平时最为封建的三婶和五婶经常一个鼻孔出气,也最看不惯这个屁股扭来扭去的老婶。

    “咳咳!”

    我隔着窗户望了望屋内,担心老婶听到五婶的话声会心里不好受,所以清咳了两声,婶子们回头望了望我,不好意思再说框外的话。各个默不作声的走了。她们知道,毕竟这落井下石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多了这样的话,怕会遭报应。

    心中不停祈祷着老叔老婶能平安,可没有想到,这次的争吵却只是个悲剧的开始。

第141章 压制厌胜,被诅咒了的老叔…() 
第二天早晨,家里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母亲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奶奶焦急的声音。

    “宝田啊!你快过来看看,他老婶干啥去了,咋老半天没动静呢?”

    父亲母亲和我赶紧扔了筷子,跑去了奶奶家。

    奶奶家,老叔住东屋,奶奶住西屋,屋外的西厢房是厨房。

    我们进去的时候,正方东屋门市开着的,老婶不在。西厢房门却是门窗紧闭。

    一时到了不太正常,我一脚踹开了从内里插紧了的房门。

    一股刺鼻的煤气味儿扑面而来,我一下明白了,想不开的老婶竟然要自杀!

    捂着鼻子冲进屋内,扛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婶便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老叔却是不在。

    掐了人中,喷了水,老婶这才悠悠醒转,醒来的第一句话,老婶哭着说:“他不要我了!他嫌我生不出孩子!你们让我死!孩子没了,老公没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此时,醉醺醺的老叔从大门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也不顾自己结发妻子的死活,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老婶却是哭的越发厉害起来。

    终于悲剧还是发生了,拿了绿本儿(离婚证)的老婶离开了林家,临走时,我看到老婶既怨恨又不舍的眼神和老叔漠然的表情,我知道,原本相互深爱着的两个人从此不再往来了。

    和我道了声再会,老婶就走了,以后也没回来过,只留下老叔一个人整日以酒为伴。

    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知道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老婶娘家开了辆轻卡,为首的一个带墨镜的胖子嚷嚷着,不由分说拉了原来老婶陪嫁的东西,又用石块砸烂了老叔家的玻璃,这才扬长而去。

    被人打的嘴角淌血的老叔一声不吭,默默的抽着烟,茫然的看着远去的背影。

    半年过去了,看着老叔日渐消瘦的身体,尽管有些不齿老叔的做法,但毕竟他是我老叔,我不能坐视不管,拗不过我,拉了老叔开车便去了离家三十里外的镇子上去看医生。

    检查的结果委实出人意料,本以为老叔的销售只是郁闷所致,谁成想他却是得了癌症!和三叔一模一样的淋巴癌!

    吃惊之余,老叔却似早已知道了结果,只淡淡一笑,道:“回吧!”

    我茫然的开着车,眼望着面前的车水马龙,心中确是纷乱异常。就算老叔做错了事,老天也应该给这样一个本性善良的人一次活的机会,可偏偏老叔就是那个被摒弃的人!

    这是为什么?

    随着心中的不忿,眼前已然模糊一片。忽然车前闪过一道人影,还好车速不快,车子“吱”的一声停住了,车前那人也被吓得愣在了当场。

    刚刚打开车门,想看看情况,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呦!大侄子!怎么是你啊!”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叔。

    不由分说,拉了我和老叔就去了莫叔开的一家‘阴阳馆';里。

    阴阳馆里都是些个冥器,有些看似很有年头。原来莫叔在镇子上开了一家专卖殡葬用品的小店,专干一些赚死人钱的营生。

    分宾主落座,莫叔却望着老鼠咋起了舌,“表弟最近面黄肌瘦I,命宫晦暗,想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老叔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不瞒表兄说,和我三哥一样,我也是得了淋巴癌,已经晚期了!”

    “怎么会这么巧?”莫叔将那巧字拉得很长,听在耳里似是意有所指,又不便明说。

    我赶紧接过话茬,“是啊,莫叔,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我三叔还没过一年,老叔又得上了同样的病?”

    听了我的话,莫瑞光望了望门外,故作神秘凑近我和老叔,低声说道:“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恕我直言,表弟你这病不寻常啊!”

    “怎么个不寻常法儿?”

    见我和老叔都洗耳恭听,莫叔又继续说道:“以我多年看相卜卦的经验判断,表弟你这病多半是被人下了厌胜!”

    我和老叔都是一惊,“什么是厌胜?”我问。莫瑞光缓缓坐正了身体,端起身旁的茶盏,抿了一口之后说道:“厌胜,简单的来说是一种无数,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因为常常借助一些‘镇物';来达到施咒的效果,所以又叫‘魇镇';。自古人心分正邪,所以这厌胜法也分黑白。白的又叫‘吉祥厌胜';,可使被咒者家宅兴旺,或加官进爵。比如将三片主页分别写上‘大吉';‘平安';和‘太平';,藏于屋顶椽梁之上,便可保家宅上下平安。这就是典型的平安厌胜。有白就有黑,这黑厌胜又称‘压制厌胜';,此术可令中咒者家宅不宁,或招来祸端。比如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图藏于柱中,居者便会有死丧!。”

    “你是说我家被人下了压制厌胜?“老叔打断了莫叔的话,迫不及待的问莫叔。

    “以我看八九不离十!。”莫叔缓缓点头说道。

    还没等莫叔把话说完,老叔已然急不可耐的拉了莫叔向外疾奔而去。

    我能理解老叔此时的心情,终于看到亮儿了,换谁都会这样。

    所以一刻也没耽搁,开了车,捎上莫叔,我们三人一路狂奔的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到了老叔家,上房揭了顶棚,露出了红褐色的松木大梁,来了精神的老叔蹬着梯子来回寻找着东西,弄的屋里一片狼藉,急的奶奶在西屋直嚷嚷。

    可没过一会儿,老叔就垂头丧气的爬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腿上发起愣来。

    莫叔也爬上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却同样什么也没发现,又到房间各处左翻翻右捣捣,最后也是一无所获。只能嘟囔着“不可能啊!”也是无计可施。

    沉吟了半晌,终于默不作声的莫叔摇了摇头说:“看来不是压制厌胜,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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