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鬼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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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名叫不凡的女孩儿的死因必定原出其母,可我却弄不明白了,明明在学校里有自己的母亲照顾,占尽了天时地利,那女孩儿应该称得上是天之骄子,可为什么还会沦落到走上绝路这般地步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宿命的安排?
正自不解,忽然听到中年女人喃喃道:“凡凡!妈想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本想用我这辈子的时间将你培养成个硕士或者是博士,可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偏偏喜欢了你不该喜欢的东西,不该喜欢的人!就和你那死鬼爹一样只有一根筋!妈都是为你好,可你就是不懂妈的一片苦心!每天我批完作业,还不忘给你留些课外题或是一些课外读物,我那是想让你多开拓些思路,多拓宽些知识面,可你哪天是认认真真的做了的?就算你不想学也不用去死吧?就算你想死,难道你就不能挑个别的地方吗?吊死在这饭堂里,你让我这当老师的妈怎么去见我的学生?又有何面目去见学校的领导?你好狠的心……”
那女人的一番话真真正正的让我认识到,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就是因为这个严厉刻薄且死好面子的母亲才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可细想想,却也找不出她错在哪里,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与前程,她的所作所为应当无可厚非。
一时间,我竟有些糊涂起来。
“妈!我错了!”
忽然,一道虚影飘于那女人身前,哭泣着说了句,却吓得那女人向后一趔趄,差点摔倒,嘴里惶恐地叫着:“谁?谁在那里说话?”
“我!是我!我是凡凡!你的女儿,卓不凡呐!”
女孩儿激动地朝自己的母亲说着话,可不知为什么,卓母却是无论如何看不到自己。
“鬼!是鬼啊!”
站起身,卓木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转身就跑,结果因为匆忙,忘了拿电筒,一头便撞在了门边的墙角上,失了眼镜。
这突发的变故让那女人更加的惶恐起来,声音也变得犹如杀猪般凄厉,嘴里失声的嚷着:“别过来!你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是人不是鬼!”
我想此时的在卓母的内心深处,依旧不肯承认自己女儿的去世。
“是我!真的是我!我是凡凡!不信你看看。”
女孩儿一下堵住了门口,极力想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她这一露面,却立即吓得卓母三魂失了两魂。
“啊!”的又是一声惨叫,中年女人夺路逃了出去。
看着那疯癫的形容,卓母多半是被吓掉了魂儿,一时间,我竟有个念头涌上心头。
死结!这就是个死结!
将自己心中的梦想强加在别人的身上,那就是噩梦,噩梦来袭,难道自己就可以独善其身?显然不能。
看着已然疯癫的卓母,我不禁感叹:种下的是噩梦,最终收获的也必将是噩梦,噩梦连着噩梦,周而复始,永不宁歇!
第151章 卓不凡的死,你们都是凶手…()
正自出神,却又是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猛一抬眼,四五只不停乱晃的电筒光亮已然从那堵高高的红砖墙方向一路照了过来。
带头之人正好与仓惶而行的卓母撞了个满怀。
“裘珍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带头的一个胖男人用电筒照了照面前披头散发的女人,立刻认出了那女人是谁。
也许是那电筒的光亮太过刺眼,又或许是不想被人认出自己是谁,裘珍双手掩在面前良久都不肯放下。见对面的男人认出了自己,只好低头畏首畏尾的讷讷道:“贾校长,我,我来给我女儿烧东西……”
“烧东西?大半夜的烧什么东西?”之前姓贾的那个胖校长质问裘珍道,眉眼之间却似是要凝成了冰霜。
“凡凡喜欢的东西!她喜欢什么,我就烧给她什么。”
裘珍失魂似的说着,忽然被胖校长一声怒喝给打断了。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是什么人?是拿国家工资的灵魂工程师!可你在做什么?搞封建迷信!你女儿莫名其妙的吊死在食堂也就罢了,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你都管不好,现在倒好,连自己都管不住了,大半夜不好好的值夜班,跑来这里胡乱点些鬼火,我看你这班主任是不想干了!”
“没有胡闹!没有胡闹!”裘珍连忙摆手道:“凡凡前几天托梦给我,要我把她最喜欢的拉丁服和鞋子烧给她,我都没干,我只想让她在下边好好听话,好好学习,可他还在惦记这事儿,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这不,今天趁着值夜班,我才给她烧了。”
“噢?……”那胖校长拉了的音,似是心中明白了些什么,猛然朝裘珍怒道:“原来是你隔三差五的在这儿点鬼火,闹鬼叫,害的原本清静的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食堂里闹鬼,原来都是你闹的!为了学生能安安生生的读书,我们不得不在这儿垒了堵墙,却还是挡不住你胡闹!”
“不是我!不是我!是真的有鬼!我刚刚还看到了,就在那儿!”裘珍连忙惊慌失措地解释道。
我想她是因为愧疚才会怕鬼,而她内心最担忧的还是怕丢了吃饭的碗!
“当!”
忽然一声易拉罐儿滚落的声音响起的寂静而空荡的饭堂内,听在耳里是那么的恕�
可我并不觉得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林阳不小心发出来的声响。
“鬼!”
忽然一声震人心魄的惨叫声传遍夜空,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打眼看时,裘珍惊呼一声,已然被那响动吓得仿佛惊弓之鸟般一溜烟儿的躲到了一人身后,正自探头探脑的向食堂的方向张望着。
望着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饭堂,胖子校长咽了口吐沫,似是心中有所忌惮,嘴里颤声呵斥道:“鬼?鬼叫什么!这世上哪里有鬼!就算有鬼,我们这么多大活人,他能怎么着?走!我们回去!寄宿的学生该下课了。”
胖子的话明显有些外强中干,或许正如他的人一般,肥硕的身体内隐藏着一颗胆怯的心。
胖校长匆忙一转身,便要离开,却被横挡的第一双大手给生生挡住了。
“贾校长!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我儿子林阳如今还不知下落,他可是在你们学校里失踪的!这事如果传出去,你这校长的乌纱帽可是不好戴啊!”
一听之下,我便乐了,那人正是林阳的父亲,我四叔!
“你!。”胖校长明显憋了一肚子的气,却是不好对四叔撒,你了半晌才转脸温和的打着官腔道:“你放心!既然我是这学校的校长,我的学生就如同我的孩子,孩子找不着了,我自然很担心,尤其像林阳这样的好学生,我以学校的名义担保,一定帮你找回你儿子!”
胖子说着,却不见挪步。
我却是一阵偷笑,胖校长口中的好学生,想必是好坏的学生吧!我想,像林阳这种整天装神弄鬼调皮捣蛋的学生早已在全校臭名昭著了。
“既然贾校长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那就请校长头前带路,我们一起去里面找找吧!”四叔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然搭上了胖子肩头。
“好!好!”胖子校长一边应承着,一边转过脸,苦笑着机械地迈着步子。
从老远我就看到胖子的双腿在不自觉地发着抖,那神态要就好像极不情愿地被人家架了。
“等等!”
忽然裘珍在四叔身后喊了一声。
四叔、胖子以及紧随其后的四婶立即停住了脚步。胖子却似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深深松了一口气,转回身斜眼望向裘珍,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裘珍目光不善地紧盯着四叔道:“你就是林阳的父亲?”
四叔点了点头,皱眉看向面前的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道:“是我!林阳是我儿子!”
“还我女儿来!”
四叔话音刚落,对面的女人就如同疯了般张牙舞爪的朝着四叔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嚷嚷着:“你这个凶手!还我女儿凡凡的命!”
瞬间,裘珍和四叔扭打在了一起,吓的四婶连忙上去拉扯那女人,却被裘珍有意无意的擓了两下子。胖子却似个局外人,袖手旁观着。
我知道这是他想逃离这鬼地方的一个机会,他必定不会出言阻止。
“够了!”
忽然四叔猛然一甩胳膊,道:“有话好好说!你一个堂堂人民教师,和一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像什么话?好不容易穿件像样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四叔扶了扶袖口扯开的一个大口子嘟囔着。
被四叔猛力的这一甩,裘珍一趔趄,几欲摔倒。过了好一会儿才恍过神来,叉腰如泼妇般点指着四叔说:“养不教父之过!没管好你儿子,祸害我的女儿丢了性命,你难道不是凶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生生被吊死在这大梁上,你们也是做父母的,怎么就不替别人想想,我的女儿是因你儿子而死,你儿子是凶手!你们全家都是凶手!你们都会遭报应!”
“这。”
四叔一愣,当即哑口无言。
我知道四叔和四婶以及我都不了解其中细情,也无法判断裘珍所言之真假。
“真不愧是做教师的!说出话来都头头是道,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家林阳让你女儿去死的?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子祸害你女儿了?”
是四婶站出来针尖对麦芒儿的和裘珍呛了起来。
裘珍却毫不示弱,怒目吼道:“还亏得你们是做父母的,连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丢人事都不知道。”
一听此话,四叔四婶面面相觑。
我却隐隐感觉有些不祥的预兆。
果然不出所料,裘珍接着说道:“上次去深圳比赛他俩住的是一个房间,比赛回来没多久,我就发现凡凡有些不对劲,尽吃些酸的不说,还天天干呕。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后来我才发现,凡凡的大姨妈接连几个月都没来,最后在我一再的逼问下,她才说出真相,是你儿子逼凡凡干了那事!她才十六岁!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花季,你就让你们那个龌龊的儿子这么祸害我女儿,难道说你们良心就过得去?如今我女儿死了,难道你儿子不应该去偿命?”
裘珍的一席话犹如五雷轰顶般击的四叔四婶犹如木鸡般呆在那里。
我的心中也是一阵骇然,原来卓不凡的死,并不光光是因为自己想跳舞的梦想不能实现,而是承受不住传统思想舆论的压力崩溃而亡的。
“说话呀!你们倒是说话呀!”裘珍上前一手拽住四婶的衣领,一手拽住四叔的脖领,猛力的拉扯起来。
四叔四婶自觉有愧,只木然地站在原地,任凭裘珍不停的摇晃也无动于衷。
我心中清楚,此时,他们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呢?出现这样的结果,是他们万万没能预料到。
“住手!”
忽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食堂破败的门口传了过来,林阳屹立在黑暗之中紧盯着不远处的几人。
第152章 裘珍失音,一个要杀人的人…()
“放开我爸妈!”林阳一边说着身形已然到了四叔四婶近前。
“错是我犯下的,凡凡是我害死的,所有的罪过都由我来担,和我爸妈没有一点关系!”林阳站定裘珍与四叔中间说。
首先反应过来的四叔眼见林阳露头,立马眼前一亮,猛一拨手,裘珍的右手便被甩在了一边。双手抓了林阳的四叔,勃然变色道:“兔崽子!你跑哪儿去了?你知道你妈我俩有多担心你!你怎么越活越倒性,出了这档子事儿,怎么不你妈我俩说?快跟人家说不是你干的!”
我想,在四叔心里,自己儿子是绝对不会做出格的事的,除非林阳亲口说出来。
林阳漠然的盯着身前,嘴里喃喃道:“是我干的事,我对凡凡干了龌龊事。可我没想到她会怀孕!更没想到她会因此而自杀!”
“我!。”林阳话没说完,便被四叔的一声怒喝给打断了,“我打死你这不肖子孙!”
“啪!”的一声,四叔高高抡起的右手便重重地落在了林阳脸颊之上。
林阳顿时歪了头,捂起左脸,可神情却是无比刚毅起来。
在场除了裘珍外,众人都为之一惊,都惊叹四叔这一巴掌之狠。
我却明白他那是恨铁不成钢。
“我让你干这缺德事儿!看我不打死你。”
又是一记巴掌狠狠落下,却被含着眼泪的四婶给生生拽住了。
“孩儿他爸,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怎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
“我不打他,他会恨我一辈子!”四叔阴着脸说道。
我明白四叔话里的意思,确实如裘珍所说,‘养不父之过';,自己的儿子犯了错,当然要老子出来教训。
我知道四叔这一巴掌是打在林阳脸,痛在自己心,可这一巴掌却必须要打,要打给裘珍看。可以裘珍的精明怎能看不破四叔的用意,冷眼瞲着四叔四婶,冷哼了一声道:“姓林的!少在我面前演戏,你儿子这巴掌早就该打!可你却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打,你给谁看呢?告诉你们!就算你把他打死,也换不回我女儿凡凡的命!你儿子永远是罪人!你们永远都是帮凶!”
裘珍的话确实犀利,确实阴狠。照她那样说,别提是林阳,就连我们林家祖宗八代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噗通!”忽然林阳双膝一曲,面相裘珍便跪了下去,惊得裘珍连忙躲闪。
我知道,她不是受不起,而是不想接受林阳的道歉。我隐隐感觉,在裘珍心目中,林阳唯有一死,方能解其心头之恨。
可没能料想的是,和我的想法不尽相同的还有一人。
“婶儿!凡凡是因我而死,我愿意以命抵命!”说着,林阳从怀中缓缓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儿子你要干嘛?”四婶见林阳真的想不开,惊惶失措的扑了上去,可半道儿却身子一软,晕厥在地。
见自己的老婆急怒攻心,犯了老毛病,手忙脚乱的四叔撇下自己的儿子不管,嘴里颠三倒四的喝了一句,“你要是敢自杀!我就不认你这儿子了!孩儿他妈!你怎么了?”
四叔扶起四婶,又是捶前胸,又是拍后背。好半天,四婶才缓过那口气。
林阳掏出刀的同时,胖校长惊呼了一声,“你想干嘛?”之后便趔趄着躲到了老远的一棵树后拨起了电话。可那电话却不听话,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胖子瞎着双眼在地上不停的摸索着。
我知道他是要报警。学校里若是再死上个人,他这校长的乌纱帽真的别想呆戴了。
这时我并未急于出去,四婶只是旧病复发,可并无大碍,这时我若是出去,必定惊了那隐匿之人。所以我只能等。
“死了好!死了真好!”裘珍阴阳怪气地朝四叔四婶说:“被自己儿子活生生气死,那是报应!谁叫你们生了个坑爹坑妈的好儿子,你们活该!”
“你!。”
四婶又是一阵气堵,顿时又晕了过去。四叔又是一阵的忙活。
“你死啊!”忽而裘珍转脸朝向漠然的林阳道:“怎么不敢啦?有本事拿刀,怎么没胆量死?你个窝囊废!你就是个坑爹坑妈的软蛋!”
听了那疯婆子的话,林阳皱眉缓缓抬起至于面前的水果刀,高高擎在手中,沉吟了良久,忽的一下便猛然刺向自己的胸口。
我清楚,如果我再迟疑零点一秒或是更短,那只闪着死亡光芒的水果刀便会让林阳永远的躺下去。
不敢再耽搁,一扬手,一颗豌豆粒大小的石子便从我指尖弹了出去。
铿然一声,林阳手中的匕首便应声掉落在地上。
紧闭了双眼的林阳,猛然睁开双眼,不明所以的四处望着。
“嗬嗬。”
忽然林阳对面的裘珍双手捂起喉咙,不停干咳起来,呕了半天,“哇”的一口,裘珍喉间便涌出了一团污秽之物。
刚刚直起身的裘珍想继续挖苦已然失了刀的林阳,却发现自己只能干张嘴却发不出音,所以又捂了喉咙干咳起来。
可是不管裘珍怎么用力,喉间却是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我一下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裘珍怎么突然之间失了音。
也许是凑巧,也许是老天爷有意的安排,就在从我指尖飞出去的那粒石子打落林阳手中的匕首之后,阴差阳错的那石子又蹦飞进了裘珍的嗓子眼儿。
想必是那石子的余力伤了她的小舌头,以至于裘珍成了哑巴,这辈子也别想再说出话来。
我不禁感叹,裘珍最终还是因为她的这张嘴而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气急败坏的裘珍将自己的失音归结于林阳一人,愤怒的扑向犹自跪立于面前的林阳。
“嘭!”的一声爆响,伴随着一股劲风刮过,一道黑影犹如闪电般瞬间划过夜空,在夜色中勾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那黑影最终落在林阳裘珍处。
我知道今天要等的正主来了,可心中却隐隐像压了块巨石不能释怀。
从那人轻盈的动作看,他的武功奇高,功力绝不在五队龙组、陈弘毅、古思邈等人之下。最让我吃惊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熟悉的开启脉门的声音!
暗藏之人居然会脉冲之术!
这是我没想到的。
他到底是谁?又想干什么?我无从得知。
只见那人飞快掠到林阳,裘珍近前,“嘭!”的一下撞飞了裘珍之后,一手提了正自发愣的林阳,便又是两声“嘭!嘭!”声。再看那黑影,身形早已携了林阳远远飞了去。
不远处的夜空中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连死都不敢的窝囊废!让我来送你一程吧!。”
什么意思?那人难道和林阳有仇?
可时间并没有留给我半分考虑的时间,不假思索,判定了那人的去向,我急掉三魂之力扩散而去,一息之间便锁定了目标。
我知道时机到了,是我该现身的时候了。
隧调集阴阳二气直冲脚底板,脚下两道脉门瞬间洞开,“砰!砰!”两声之后,我的身形已然消失在了刚刚栖身的位置。
几个兔起鹤落,那人拎着林阳便已然到了镇中学教学楼的屋顶之上。或许是多加了一个人的负担,那人有些迟缓,所以我是后发而先至,先那人一步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