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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替天行道-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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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甜甜应好,出门去在外面瞎转悠起来,我在门口看了会儿,见谢甜甜被人带走,想来是玄姬玄雅他们已经到了,就搬了个小桌子在外面候着。

    如今的我在酆都城声名鹊起,势头正盛,只要东岳不死,我几乎就坐稳了这个位置,来我府上当家丁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所以我刚一坐到外面,就有不少人蜂拥上来报名。

    我一一询问他们名字,来自何处,然后一个一个淘汰,直到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到跟前来,勾了勾自己小拇指说道,“我叫杨铁锤……”

    紧随他身后的还有一个俊秀男子也上前道,“我叫王钢蛋。”

    “……”我听着这俩名字都愣了,不用说,他们就是玄姬玄雅这俩丫头,我揉了下太阳穴,听这名字,我都不想招他们了,这也太土了一些,提笔写下了他们名字,“你叫杨铁心,你叫王刚,进去吧。”

    他们二人笑了笑,进了屋子,由屋子里面的侍奉带去领衣裳,此后陆陆续续有我们的人前来,我也只招齐了三十人,就收了摊子不干了,那些想进入我府邸的人唏嘘不已,我道,“大家别失望,过几日诏狱也要新招人马,这次没轮上的可以去诏狱试试,不过要进入诏狱,得有长处才行。”

    众人又来了兴趣,忙跑到诏狱去排起队来。

    此后进屋子,将那自报杨铁锤王钢蛋的俩人叫到我房间,我端坐椅子上盯着他们二人,许久后才道,“你们俩这名字,像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他们二人幻化为本来面目,笑嘻嘻说道,“衣服就是一层遮羞布,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她们说完就在这屋子里四处转悠了起来,东摸摸西摸摸,好奇到了极点。

第四百四十四章 江西陆家() 
    她们玩儿她们的,我自个儿在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注意事项,只嘱咐她们在酆都城勿要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完抽空问了她们一句,“记住了吗?”

    二女连连点头应记住了。

    我满是无奈,在房内呆了会儿,外面有侍奉到门口道,“指挥使,江西判官张仁德要见您,让他进来吗?”

    杨敬之被杀,再加上我已经两番警告张仁德了,只要他怕死,就一定会来找我,不过比我预料的时间要晚了一天,本以为他会在我吓唬他第一天就来找我的。看来在杨敬之被杀之前,他对平等王还一直心存幻想,认为平等王可以保住他。

    “让他到客堂等我,我随后就到。”我说。

    门外侍奉应是退去,我再对玄姬玄雅道,“变回原来模样,我带你们看戏去。”

    二女大喜,从我床上爬下来,整理着装,三人都幻化成伪装的面目,风风火火出了门去,至客堂,张仁德正在客堂站着,我没到,他连坐都不敢坐。

    见我进来,张仁德忙迎上前来躬身拱手说,“下官见过指挥使。”

    我恩了声,自己找位置先坐下了,玄姬玄雅站在我身后,张仁德不敢坐,只尴尬站在堂中,直到我开口让他坐,他才敢坐下,坐下后我说道,“这么晚了,张判官怎么会想着来我的府邸?”

    张仁德才坐下,又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说道,“求指挥使放过我,我承认我收受了财物,我愿意全部交给指挥使,求指挥使高抬贵手。”

    我笑了笑,“诏狱的人去江西还没回来呢,现在诏狱还没有查出你收受财物的证据,张判官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仁德慌慌张张,满脸苦相地说,“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指挥使早晚能查出来,倒不如我自己交代了,下官为官百年,收受财物其实并不多……”

    “既然如此,你该不怕我查才是。”我说。

    张仁德匍匐在地道,“下官是康熙十五年生人,家父是江西布政司,下官命薄早亡,刚好家父识得一全真道士,便由那道士牵线搭桥,让我入阴司担任了一城隍……”

    我听着有些不明白了,平等王是怎么把一个城隍给提到现在判官的位置上的?我不信一个城隍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平等王注意到他,就问道,“你小小一个城隍,家族又非方外之人,是怎么做到现在判官位置上的?”

    张仁德道,“这就是我今日要跟指挥使交代的事情,下官之所以能升任判官,是因为知道平等王一个惊天大秘。”

    我忙坐正了身子,他要说的,或许就是我想知道的,忙道,“说。”

    张仁德道,“平等王是两千年前的人,本是一山野人,姓陆,后来正一道广收道徒才加入了青城山,千年前大帝跟柳承两人相争时因为表现良好而担任了平等王这职位。平等王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平等王有一大遗憾,那就是当年他未成婚生子就入了道,陆家就此断了传承。家父当年在阳间担任布政司时,江西就有一大家族,也姓陆,这陆家平日极为低调,但家中有一纨绔子弟,于闹市中杀了人,家父便将那子弟抓了起来,但那子弟丝毫不惧,咆哮公堂,直呼他的祖父是阴司平等王,清庭官员谁动他谁死。”

    “继续。”我见他停顿了几秒,催促道。

    张仁德继续说道,“家父自然不信,判处那陆家子弟斩首之刑,然就在斩首前夜,家中来了一身着阴司朝服之人,自称阴司平等王,让家父放那子弟一马,阳间方内的事情他不好插手,但可以让我张家在阴司扶摇直上,之后我就被平等王从城隍位置直接调到了江西判官位置上,家父也放过了那个子弟。”

    我道,“你是说,江西那个陆家,真的是平等王的传承?”

    张仁德点头说道,“几乎可以肯定,但传承并不久,就这几百年的事情,所以是平等王担任了阴司阎罗之后才去阳间留下的传承。我掌管江西一带生死簿,我曾特意去查过,那个陆家子弟的名字全都没抹掉了,也就是说,江西那个陆家的人,除了天灾人祸,几乎不受阴司生死的限制,能动江西生死簿的,只有平等王。”

    我满面笑意想了会儿,而后起身拍了张仁德肩膀一下,说道,“你先回去,此事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也别让平等王知道你来过我这里。”

    张仁德抬头道,“指挥使,那……那我……”

    我笑道,“江西阴司混乱,并非你无能,而是乱贼才狡诈,既然你收受的东西不多,改日你主动上交至阎罗殿,大帝顶多斥责你一顿,不会重重罚你。不过你要是敢跟我做对,不管你收了多少东西,都是死罪。”

    张仁德忙叩首道,“不敢不敢,叩谢指挥使。”

    张仁德随后戴着斗篷离开,他离开后,我对玄姬玄雅道,“你们留在府中,勿要生事,我得去阳间一趟。”

    “我们也要去。”二人忙道,玄姬又补充说,“江西陆家也是一个玄门大家族,我们去了还能帮您不少呢。”

    我想了想也是,她们好歹也是千年狐妖,江西陆家是平等王亲自传下的,有阴司傍行,势力实力定然滔天,带着她们至少比带诏狱卫士去要好,点头应了,让人去准备马匹,三人直接行至诏狱,唤了诏狱十数个卫士,纵马朝酆都城外赶去。

    酆都城的人见诏狱出动,人人自危,生怕我们去往他们府邸,不过见我们是出城,才放下心来。

    一路出城,至江西地界,再疾行至玄门陆家。

    阳间玄门家族数十个,表面上势力最大的是张家,但实则不然,比如这个陆家,他们有平等王这层关系,势力不知比张家大了多少。

    陆家之大,令人瞠目结舌,我们所至的地方,方圆几座山都是陆家的,足有几个镇子那么大,至外面,见一石碑,上刻着‘陆家’二字,往里面看去,各色古朴建筑,宛若回到了当年的巴子别都。

    外面有守门的子弟,见我们穿着打扮有别于阴司其他人,但也一点都不诧异,上前道,“前方陆家,不得擅闯,速速退去。”

    “阴司来人,速速禀报。”我道。

    守门人笑了笑,“阴司亦不得擅闯陆家,赶紧离开。”

    仅凭这几句话,我就可以断定这陆家是平等王传承下来的了,也笑了笑,下了马直接取出了令牌喊道,“阴司诏狱指挥使青玄,奉东岳大帝之命,前来拜见陆家家主。”

    这几个陆家子弟一听是东岳大帝让我们前来的,先前强硬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忙有人去回报。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年约八十的老者走了出来,看了看我们几人,拱手道,“指挥使来陆家所为何事呀?还请进来一叙。”

    这陆家家主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酆都城中文武百官见我怕得不行,他见我却只做平辈礼,不卑不亢。

    我也没发难,跟他一同进去,从外面到陆家客堂,足足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这一路见灯红酒绿,人影攒动,全是陆家子弟,陆家子弟在生死簿上无名,大多长寿,如此一来,这几百年的传承下来,陆家怕是有千人之多了。

    进客堂之前,我看了看陆家所占据的这几座山,笑道,“陆家所占这山脉,形势拱辅,枝节楞层,如蜈蚣槎爪,玉带瓜藤,中有生龙龙脉,古来帝王之都,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要是平等王听了这话,吓都得吓得半死,这陆家家主却毫不在意,笑呵呵道,“风水是不错。”

    此后进客堂,坐下后陆家家主问道,“指挥使来陆家,所为何事啊?”

    我道,“路过此地,听闻陆家是江西第一大家族,特来拜会。”

    我话音刚落,有一年轻男子进了客堂,对这陆家家主道,“爷爷,高祖又拉了,恶心死人了,天寒地冻不吃不喝都死不了,下次换人去照顾他们,我不管了。”

    陆家家主听罢皱了皱眉头,厉声道,“阴司诏狱指挥使在此,休要胡说,滚出去。”

    这年轻男子看了看我,满是好奇走上前来,丝毫不惧,而是伸手摸了摸我身上锦衣,再又把我搁在旁边的金剑拿了起来,满脸笑意道,“这是金剑吗?能送给我吗?”

    旁边诏狱卫士见此状,呵斥道,“大胆,此为指挥使的金剑,乃东岳大帝亲赐……”

    不等卫士说完,这年轻男子满脸不屑将金剑丢还回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再让老祖宗送十把给我。”

    我看着这年轻人笑了笑,问道,“你老祖宗是谁?”

    这年轻男子满是自豪,昂首挺胸道,“我老祖宗乃是阴司平……”

    “闭嘴。”旁边陆家家主突然将茶杯摔在了这年轻男子的身上,厉声让他滚。

第四百四十五章 平等王府() 
    这年轻男子悻悻退去,陆家家主看着我呵呵一笑说道,“年轻人不知轻重,指挥使莫怪。”

    我说,“无妨,方才那小兄弟所说的到底是何人?阳间玄门世家我大多了解,张家、王家、谢家等我也都知道起于何时,唯独你们陆家,如平地一声雷,陡然发达了起来,我看过资料,并没找到陆家先祖是何人,倒是我们阴司平等王姓陆。”

    陆家家主吓了一跳,只说,“指挥使玩笑了。”而后又道,“指挥使先在这里候一会儿,我去让人斟茶。”

    他说完起身出去,应该是给陆家子弟交代去了,我也趁着这时候对旁边玄姬道,“你去四处转转,找陆家宗祠,看看陆家祖上第一个人是谁。”又对玄雅道,“你去找两个陆家子弟问问,陆家第一个女人是谁。”

    玄姬玄雅去打探消息再适合不过,我不信陆家有可以抵挡得住她们俩魅惑的人。

    陆家宗祠中,要是有平等王的名字,基本就可以坐实这陆家是平等王传承下来的了,要是平等王当年临幸的那个女子还活着的话,只要找到了她,就可以证实此事。

    阴司平等王,在阳间占据龙脉,留下这么大一个传承,这事儿要是被捅出去,平等王即便不死,也会被废掉。

    她们应是退去,过了好一会儿,陆家家主才返了回来,又有人上前来斟茶,见我身边少了两人,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好意思再起身,况且他方才已经出去交代过了,自认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也就安心坐了下来。

    此后时间,无非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问题,聊至半夜,我往客堂外看了眼,见玄姬玄雅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得知她们得手,就起身道别,陆家家主亲自送我们出了陆家。

    到了外面,我对带来的几个卫士道,“你们留下五人在阳间,监视陆家,如果平等王来陆家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们应是。

    我们从后匆匆离开阳间,返回了阴司。

    一路疾行,将要靠近酆都城北门,途径一铁树山,山上尽是铁树,几千年未曾开过花,最近却开了花,颇为诡异,一路过去,却感知到了杀气,环视左右,并未见人。

    行至铁树山下,忽见有铁树从山上滑落下来,将我们围堵在了两山之间,前后皆有铁树拦路,进退无路,诏狱卫士见状大惊,忙聚拢将我围在中间,道,“有埋伏,指挥使勿慌。”

    他们抽刀环视四周,忽听得咻咻声,有翎箭袭来,诏狱卫士连忙应对,不过他们本事微末,眼的速度跟不上箭的速度,不多久时间都负了伤,箭上有法术力量,但凡箭刺过,都会在他们身上留下大洞,很快失去了战斗力。

    就我、玄姬、玄雅三人还骑马安然无恙,诏狱卫士见不能阻挡,对我喊道,“指挥使请下马进城,我们拖住他们。”

    “你们连敌人在哪儿都不知道,要怎么拖住他们?”我淡淡道,而后下马看了看周围,将目光锁定在了左右山上铁树后方,弯腰捡起了地上几支箭,轻描淡写将箭抛了出去,不多时间,山上传来惨叫声,随后便是轰鸣声传来。

    紧随着就是消散的魂魄,山上顿时安静了下来,诏狱这些卫士都看愣了,他们此前只以为我是靠跟东岳的关系才当了这指挥使,没想到我竟有这本事,个个目瞪口呆。

    我倒,“还能走路的话,就先进城。”

    诏狱卫士蠕动嘴角,本想说点什么,却没说出口,只得换口风道,“方才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指挥使为什么不抓个舌头问问?”

    我说,“诏狱近来风头正盛,再加上杀了一位判官,有人害怕,有人报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敢来,我都照单全收。”

    猜都不用猜,这些个是平等王找来的人,找的还不是一般人,而是会法术的方士,不过敢刺杀到我头上来了,一年前或许能成功,现在想要刺杀我,除非他能请得动九天玄女。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在我看来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这些诏狱卫士眼里却是天大的事情,此后进城路上,纷纷说道,“指挥使生得眉清目秀,我们本以为指挥使不会法术,没想到竟这般厉害。”

    我道,“刚学的。”

    “咱们的副指挥使丁冥大人法术也极为了得,我听诏狱兄弟说,副指挥使在阳间跟提刑总司现任总教头切磋过,十招之内就打败了提刑总司的总教头,有指挥使和副指挥使这样的高手坐镇诏狱,诏狱定可安然无忧。”有诏狱卫士说道。

    我一直没有去管丁冥的事情,在我看来,郑钧在提刑总司那里,就算东岳出动,都不一定能动得了郑钧,更遑论他一个副指挥使,他们提起来,我才多问了句,“丁冥在阳间情况怎么样了?”

    有一卫士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日前有诏狱一位兄弟从阳间回来,告诉我副指挥使已经跟郑钧成为了好朋友,不知道副指挥使要做什么,他不是去处置郑钧的吗?”

    我听着愣了下,不怕明刀,就怕暗箭,丁冥跟郑钧成为朋友,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袁守一给郑钧算过命,把郑钧的结局告诉我了,我以前没怎么在意,现在竟有些紧张了,郑钧斗得过丁冥么?

    东岳把郑钧交给了丁冥,我不好插手,现在情况我不插手不行了,思量起对策。

    进城让诏狱卫士先回了诏狱,我回自己府邸,进了屋子后,玄姬玄雅变为本来面目,我问道,“在陆家发现什么了?”

    玄姬先说,“陆家宗祠中,陆家第一位老祖叫陆川,正是当今阴司平等王的名字。”

    我又看向玄雅,玄雅说,“我去看了一下陆家老人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三十几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观面貌都已经有一百五十岁往上了,我找了一个陆家子弟打听了一下,陆家第一个女人两年前去世了,但当年那个被张仁德父亲抓起来的纨绔子弟还在,他叫陆洲,我见了他,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但问及他祖父是谁时,他一口咬定是平等王陆川。”

    “没留下什么痕迹吧?”我道。

    二女摇摇头,“都以魅惑之术探听的,他们什么都不会记得。”

    我恩了声,起身道,“跟我去平等王府。”

    玄姬玄雅诧异说,“现在就去,不会打草惊蛇吗?”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我道。

    而后身着简装出门,未带任何兵刃,只带了变幻面貌的玄姬玄雅二人,骑马一路至平等王府,因为时间太晚了,去的时候平等王府大门已经关闭了,玄姬上前扣门,许久才有人上前来开门。

    这么晚的还被打扰,平等王府的家丁也颇为愤怒,怒气冲冲开门,但一见是我,顿时愣了,当场呆住,而后躬身道,“参见指挥使。”

    他旁边一个家丁更是忙跑去通知平等王,而这个家丁虽然参拜我了,但却挡着门不让我进,我道,“不准备让我进去么?”

    家丁忙叩首道,“不敢,只因平等王已经歇息,还请指挥使明日再来。”

    我呵呵笑了声,也不管这家丁,径直就往屋子里面走,边走边说道,“平等王交代你们不让我进府的吧?此次我连正装都没穿,并非为公务而来,只是跟平等王谈谈心的。”

    正说话时,听得府内传来笑声,平等王迎了过来,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指挥使,家丁不懂礼数,还请勿怪,客堂一叙。”

    我对平等王拱手道,“下官见过平等王。”

    平等王简单恩了声,随后我随平等王进入客堂,分坐左右,二人相视良久,平等王见我穿简装,未带金剑,诏狱卫士也没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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