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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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见孙思仁语言顿挫,便知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
孙思仁道,“张伯仁知道刘轩要去寻找新的身躯,他们消息灵通,早在刘轩去之前就找到了那户人家,花重金把死人的尸体换成了一头猪的尸体,刘轩因为眼睛被熏瞎了看不见,把那猪的尸体当成了人的尸体,窜了进去,那头猪被提刑司带走了,并放到了菜市场上,现在生死未卜。”
“刘轩既然变成了猪,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又问。
孙思仁说,“劁猪佬一辈子跟猪打交道,能听得懂猪的言语,刘轩被带走之前的吼叫声传到了劁猪佬的耳朵里,劁猪佬找上了我们,让我们去救他,你师父就是去菜市场找他去了,都这么久了,估计凶多吉少。”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阴司治病()
堂堂一省提刑使,竟然沦为借猪身还魂,还被拉到了菜市场成为俎上鱼肉,这怕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柳承出去找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见刘轩凶多吉少,怕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盘中餐了也不一定。
为刘轩感慨时,其余人也将镇上一老中医找了过来,老中医原本以为只是摔破了皮,但等我掀开衣角裤脚。老中医看了眼当即吓得诶呀了声,猛然站了起来,缓了几秒后才说,“这么重的伤是怎么搞的,换做别人怕是早就死了,你个小娃娃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无奈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您老还是先帮我治治吧。”
老中医听后稍微诧异了下。然后取出药膏绷带,给我上了药绑了绷带,再给我开了几副药让旁边孙思仁去他铺子里抓药回来给我熬了喝。
开药时候有意无意地说道,“你这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倒是跟我以前遇到的一个情况差不多。”
道教山医命相卜。医术地位跟其余各术一样,不乏有神人存在,再加上这老中医年龄已经有七八十岁了,肯定见多识广,孙思仁忙问道。“您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只是差不多。”老中医给我包扎好后一边收拾自己的器具进药箱一边说,“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八三年那会儿穷得很,没有稳定的铺子,就当了个赤脚医生,到处游走着给人看病。有一次给一户人家治好了病,那户人家非拉着我喝了几杯,喝得迷迷糊糊了才回家,因为距离比较远,经过一条山路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坐在山路旁边一块石头上歇脚的时候,看见一个人驾着骡子车风风火火过来,一见面就认出了我,跟我说‘钱大夫,赶紧去救命’,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上骡车,骡子车跑得飞快,一路到了很远一老宅子里才停下,进屋看见里面站着几个穿黑袍的人,地上担架上就躺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年人,身上跟你差不多。惨得都不行了,我看了眼说这已经没救了,老宅子里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跟我说‘一定要救活了他,算我一件大功德’。”
人老了之后说话都比较啰嗦,我早就料到了老中医会长篇大论讲一个极长的故事,已经准备耐着性子听了。
孙思仁问,“然后呢?”
老中医说,“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我就试了下,忙活了整整一晚上总算把那个人给救了回来,只是那些人也不给我工钱,那穿红衣服的人一看说外面天快亮了,得赶紧送我回去,我当时以为是进了土匪窝了,也不敢讨要工钱,反正救了人就行。后来带我来的那个人驾着马车把我给送了回去,结果等我回到我那块石头旁边时候,竟然看见我自己还躺在那儿,当时就懵了,回头问送我回来的那人是怎么回事儿。那人跟我说‘你刚才去的地方是土地庙,土地爷误抓了好人,让好人受了刑罚,怕上面怪罪,所以赶忙拉你去下面救了人’,他说着把我一推,我就一头窜进了石板上那个我身上,再睁开眼一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也不见有什么骡车。”
“等我回了家跟别人说起这事儿,他们只说是我喝多了酒,躺在石板上做了个梦,我当时也找不出什么证据,也就信了。但是就在当天晚上,又有另外几个人上门让我去治病,这次去救的人是当地一个很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这个教书先生可不得了,教出多少又能耐的人。等我去了一看,瞧见屋子里床上躺着的不就是晚上那土地庙治病的那个人嘛,他身上跟你差不多,也是这模样,我问他们家人是怎么搞的,他们家人说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不过还是尽心尽力救人。只是那教书先生没有被救回来,没隔几天就死了。”老中医侃侃而谈。
我和孙思仁听得面面相觑,这情况跟我身上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差了的环节只是没有人去土地庙救我,我也不记得自己去过土地庙了。
老中医不等我们多想,又说,“这件事儿一直压在我心里,成了我一块心病,后来有一天晚上,忽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提着两壶酒上了门,要跟我喝酒,还要给我钱,我也不认识他,就问他非亲非故为啥要给我钱,他说这是前段时间土地庙欠我的工钱,他是新来的土地。我当时胆子也大,就问起了他上次去土地庙救人的事情。他跟我说,那个教书先生教出来了一个学生叫赵清风,在酆都城当史官,因为没有按照上面的意思写史书,被上面拉去投到了九幽地狱里面。受牵连的还有跟赵清风有关的人,之前那个土地爷就找到了赵清风的老师,也就是我救的那个老先生,也把他拉到了九幽地狱去受了刑,结果因为那个老先生名望很高。上面不敢惹众怒动那个老先生,就又把他从九幽地狱拉了出来,然后再找我去给治病,阴间治了一次,阳间治了一次,还是没治好,为了平息众怒就撤了之前那个土地爷,由上门找我喝酒的这个替任了。”
我和孙思仁听着只觉得新奇无比,孙思仁却问道,“去九幽地狱受刑的是人的魂。不至于连身体上也受到同样的损害吧。”
那个教书先生阴间救了一次,阳间救了一次,说明不止是灵魂受了创,连身体都受了创,这有些不合情理。
老中医呵呵笑了声,“那我可不知道了,我也不懂这里面的门道。”说着收将药箱挎在肩上,就要往外走,又留下话说,“小伙子你可得小心点,没准儿就是得罪了下面的人,下面把你也拉到阴曹地府走了一遭,最后又把你给放了回来,你要是没做啥亏心事的话,就找个有分量的人给你镇一镇。”
我嗯嗯点头。孙思仁随后出门去送这老中医。
他们走后,我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绷带,仔细回想起了睡觉期间的事情,如果真如老中医所说,我是被拉到了九幽地狱走了一遭的话,我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只是就算我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半点睡觉期间的事情,只得作罢了。
孙思仁不多大一会儿进了屋子来,站在床边看了看我,皱了下眉头,按辈分来算我是她的耳孙。见我被绑得跟个粽子一样,也有些心疼,看了好一会儿说,“今晚上我去找本地土地庙问个清楚,如果是他们做的,我决不轻饶他们。”
我丝毫不怀疑孙思仁,因为她真有这个本事,以她的辈分,即便是一省判官见了,也得以礼相待,我愣愣看了她几眼,心说她跟鼻祖形象太不符合了,正要说话,孙思仁却突然打断了我。
“叫我祖宗。”孙思仁没好气地说,像是早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嗯嗯点头,“您有想过回去看我爷爷他们吗?”
孙思仁也想了会儿,“以后有空就去看,你难不成想看见你爷爷这么大年龄了还给我磕头请安?”
我爷爷见了她磕头请安确实不过分,不过光看面相的话,这确实有些不大合适了。
正说话期间,外边儿袁守一进了屋子,然后就听见黄蕴秋跟袁守一说起了我的事情,袁守一听完之后才进屋来看我,进屋看了几眼,见我几乎成了个废人,也是怒火中烧,立马掐指演算起来,“你现在怎么着也算是我半个弟子,哪个不长眼的敢不打招呼就来动人。”
说着掐指,演算了会儿后脸色却陡然变了,变得铁青,胡子和手同时哆嗦了起来,孙思仁见他这样,忙问,“怎么了?算出什么了?”
袁守一看了眼孙思仁,忽一作呕,竟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双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阴阳颠倒()
袁守一突然出现状况,我们猝不及防,等他重重摔倒在地上之后,孙思仁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扶袁守一,外面黄蕴秋等人也进了屋子来,见这一幕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静卧床上看着,下本能扭身起来,身上伤口却让我疼得不得不再次躺下,黄蕴秋他们很快把袁守一扶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孙思仁返回,我忙问道,“袁老先生怎么样了?”
孙思仁看了看我,然后蹲下身去打量起了袁守一吐出的这口鲜血,同时对我说,“占卜一门禁忌最多,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算天命所归之人。一个人的气运和地位如果强到一个顶峰,那么这个人是注定要改变世界格局的,这是一等一的天机,肉体凡胎不得窥视。窥视便遭天谴,他刚才应该窥视到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这就好比之前三头村那妇人拜倒神像一样,气运有定数,命格有高地。让九天玄女跪拜凡间的将军,怕是这一拜下去。凡间那将军就会立马魂归黄泉。袁守一窥视到他不能承受的天机,所以才变成这样。
不过我却有些不懂了,看着孙思仁伸出手去摸地上那滩血,对她说,“不就是算是谁在背后害我吗。这算是什么天机?”
“你的命从出生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兴许现在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会改变未来的格局,所以才不让别人窥视。”孙思仁简洁回答我,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浮现一抹浅笑,像是又知道了什么。
她的表情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问,“您又知道了什么?”
孙思仁却摇摇头,“没什么,你安心躺着就是,我问了大夫,你没有伤及筋骨,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只要别做太大的动作就行。”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点头应好。
此后孙思仁忙里忙外,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了,又见我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就给我找来了几本书让我看。找来的这几本书都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的,名叫《九州奇观》,作者叫‘三痴先生’,翻开来看,里面记载的是华夏上下几千年的奇闻异事,只看了几眼就入了迷。
接下来这几天里,我都跟这套书为伴了,吃喝拉撒都有她们照顾着,日子别提多惬意,不过这惬意的生活转眼即逝。
至第三日傍晚,淇县又下起了大雨,这次的雨前所未有地大,如瓢泼般,才没多久时间,我们所住的这小楼房里就已经灌进了水,我到楼梯口看着她们拿着锅碗瓢盆往外面舀水。
袁守一还在沉睡,柳承没有回来,我又不能做大动作,只能在旁边看着,见她们忙活时不由得笑了。说道,“你们一个是青城山的执事,一个是以前的小龙,一个是龙虎宗高徒,一个是提刑总司教头的女儿,没想到竟然忙活起这个来了。”
见我在一旁看戏,孙思仁当即就把手里的瓢朝我丢了过来,“我知道你现在可以动了,下来一起,你是男人,好意思看着我们忙活吗。”
上次在张奎那里,他帮我开了一脉,这几天要么看书要么静坐,我几乎已经开了奇经八脉,五感比以前灵敏了不少,见瓢朝我飞来,伸手就接住了它,刚想活动活动筋骨,也就下了楼去跟他们一同忙活了起来。
各自忙得不可开交时,却听得远方忽然传来轰隆一声,紧接着大地开始慢慢抖动起来,我们忙直起了身子,周晓安惊愕道,“地震了吗?”
孙思仁和黄蕴秋两人同时看向了黄河方向,而后两人在相视看了眼。“是黄河那边的传来的动静。”
我们这距离黄河已经很远了,震动竟然已经传到了这里来,不知道黄河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地抖动一阵之后停了下来,那轰鸣声也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我们忙出门去看,却见原本已经黑尽了的天上竟出现一块红色的火云,像是着了火了一样,照亮了整片天空。
淇县城中陷入一片红色光芒之中,我们怔怔抬头看着那片火云,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也是在这时候,我只感觉身上像是掉落了火星一样,被烫了下,忙伸手去掏,掏出了那两块虎符,原本分开的两块虎符已经合二为一,炽热感正是从这虎符上散发出来的。
我捧着虎符掂了几下,实在捏不住就把它丢了出去,接下来一幕却让我们目瞪口呆。
这青铜所制的虎符竟然没有落地,突然就悬停在了半空中,而哗哗下落的雨滴也在瞬间停滞,悬浮着。
我搓了搓眼睛,以为是看到了幻觉,但紧接着更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本来应该往地上落的雨滴和虎符竟然朝着天上去了。这次就连黄蕴秋也都懵了。
孙思仁看着这一幕,眼中竟浮现一丝丝恐惧神色,浑噩说道,“这是‘颠倒阴阳’的法术,三十六天罡术中排第二的法术,有人在逆天夺命,转死为生。”
“帝辛!”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在淇县之中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况且还有虎符为证。
虎符漂浮至天空,不多久时间便不见了踪影。紧接着见一道火光冲天,是那虎符中浮出的火光,就如在墓葬坑里一样,火光遍布整个天空,火红色天空中,这次出现的却不是两头火鸟,而是一头。
一声唳鸣,犹如幻觉般,一只体型硕大无比的巨鸟出现在了天空中,在空中盘旋几圈,俯冲向了黄河方向,紧接着又是一声轰鸣,黄河那里再次传来异动。
我们完全茫然不知,我问道,“我们要去看看吗?”
孙思仁犹豫再三。应了声,“走,应该是帝辛墓已经破开了,我们务必小心。”
说着就要离去,才刚走几步,就见滂沱大雨之中,一个身着紫色道袍,手持一把桃木剑的道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见我们欲往黄河边赶,对我们说了句。“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回去。”
这道士自然是消失好几天的柳承。
他并不是在说笑,不管是表情和语气都严肃至极,身上萦绕淡淡紫气,我们竟不敢有半分反驳,只得折身退回了屋中,柳承也紧接着进了屋子,他身上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通透,看起来有些狼狈了。
“黄河到底发生了什么?”孙思仁问道。
柳承看了看我,再看了下黄蕴秋和周晓安,而后说道,“帝辛墓打开了,黄河下方有一个颠倒阴阳的大阵,需要六个气运极强的人才能启动,本来他们准备找我们的,现在答应让我们暂时置身事外,要想活命的话,今晚就别出门。”
“那华夏龙脉呢?”我忙问道。
柳承说,“龙穴所在的位置被隔离了出去,不会受到影响,现在由周荣夫妇看管着,等今晚过后,提刑总司的人会来接受那里。”
“你看见我父母了?”周晓安一听柳承说起周荣夫妇,忙神采奕奕说道。
柳承恩了声。
孙思仁这期间一直看着柳承,然后再看了看我身上缠着的绷带,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柳承说道,“今晚我们要置身事外吗?”
柳承也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这是这小子自己做出的选择。”然后又说,“帝辛墓破开,提刑司、神族、阴司,以及其余各方都会蜂拥上去,现在我们掺和进去,无异于找死。”
“坐收渔利?”孙思仁又问。
柳承摇摇头,“做嫁衣!”
第二百二十五章 掌水府司()
这两人说话跟讲天书一样,听得我们晕头转向,就算我们想要问点问题,但对这件事情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从何问起。
柳承也一句多话不说,只是站在门口默默注视这黄河所在的那个方向,我们一并在他旁边站着,过了约莫有个两三分钟,之前倒逆向上的雨滴突然又落了下来,像是天河在淇县上方开了口子。这已经不能说是雨滴了,用水流更确切些。
天际火烧云也渐渐变得晦暗起来,大雨之中,传来无数鬼哭狼嚎之声,淇县周围游魂野鬼像是失去了方向,开始四处闯荡,尽是哀嚎和哭泣,听得令人心烦,四周阴阳之气也都突然开始扭转起来。
我看看柳承,他淡淡说了句。“神族出现了。”
神族是跟帝辛一脉作对的一族,他们一直在阻止帝辛复活,现在帝辛想要借助颠倒阴阳大阵转死为生,神族出现阻止并不奇怪,不过看这动静。应该是颠倒阴阳大阵被阻止了。
神族中,目前所知能有这本事的,只有上次在恩施城出现过的姜子牙,目前也只有姜子牙才有可能阻止得了帝辛。
黄河那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隐约之间有火光闪烁。还有洪水拍岸的声音,我对黄河那边发生了什么好奇至极,问柳承,“刚才那个真的是朱雀吗?”
柳承说,“神是人造的,也是人封的。商朝视朱雀为神,就会制造朱雀的形象,供众生参拜,如果信仰力量足够强大,即便他们参拜的东西是不存在的,也会演化出具体形象来,这就叫做‘显灵’,商朝人参拜朱雀,周朝人参拜玄武,极尽两朝的力量是完全可以让这两种东西具现化的。”
朱雀我见过了,玄武却没见过,听柳承的意思,似乎是玄武也出现了。
看着黄河那边时隐时现的火光,我又问道,“那是朱雀和玄武在打架么?”
柳承想了想。“准确来说,是商朝和周朝两朝的信仰之争,还有九尾狐呢…;…;”
柳承越说,我越想去黄河边上看看了,但他却不让我们过去,我只能无限脑补黄河边现在发生的事情,该是一场怎么样惊心动魄的场面。
不过随后又想到一个问题,“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