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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的收鬼男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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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别说。那大白腿滑嫩。真想摸一把。”

    楚慈穿着白色短袖和热裤,在一群包裹得严实的人面前,显得非常异类。看着围观的人群。她挑眉,准备过去随便抓个人问问情况。

    “驾、驾!”一辆华丽马车一路破开人群,嚣张的驾驶而来,驾车的马夫一脸傲慢,看见正横路过去的楚慈,不由破口大骂:“臭丫头,快给我滚开!”

    楚慈已到了路中间,闻言不由一怔,不躲不闪,马车迅速而来。

    马夫眼神阴冷,居然敢违背他的命令,唰得抽鞭朝她打去,楚慈皱眉,侧身躲过,突然从马车窗帘里射出一支箭,同时马鞭再一次抽来。

    楚慈躲过,手中的骨灰盒却没有,被马夫恶意卷起,扔至半空中,又一支箭射出。

    不要!楚慈心头揪紧,却见箭入盒身,一下子四分五裂,白灰似的粉末散了一地。

    不不,老方。楚慈跪地去抓,但是粉末这种细小的东西,随风消散,很快就没了大半。

    她的手用力攥紧,马车停下,马夫嘚瑟地甩着鞭子向她走来,一步、两步在离她十步之远时,楚慈一跃而起,徒手握紧他的长鞭反向一扯,把他的脖颈勒住,顿时呼吸困难,面色涨红。

    “呃呃”

    哼,楚慈松手,一脚踹开他,翻上马车掀开帘子。里面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公子,大约十三四岁,生得粉雕玉琢,比女子还要漂亮,见她闯入,眼里露出惊诧。

    楚慈目光深深:“刚才是你射的箭?”

    东门翼被她的眼神摄住,好冷酷的女人,下巴却傲慢一抬:“是本公子又如何,你——哎呦,你干什么!”

    楚慈冷笑:“揍你!”拳头雨点般砸下去,马车虽然宽敞但毕竟空间有限,楚慈把门一堵,对方无处可逃,蜷着身体哀叫不断。

    外头的群众叽叽哇哇。

    “哇,这可是东门家最得宠的小公子啊,她居然打了。”

    “啧啧,她的死期到了。我刚看见那马夫朝着官府那边去了。”

    “哎呦,好痛!你这个臭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光你全家!”东门翼语气嚣张。

    楚慈一个巴掌招呼过去,冷哼一声,全家,她唯一的亲人刚刚已被他撒光了,杀她?老娘今天不揍死你

    马夫很快带人赶来,楚慈耳朵灵,听见跑动的人马,不由下车查看。

    一下去就被一柄长刀横在颈侧,抬头望去,十二位带刀官兵围着马车,各个人高马大,面容冷肃。

    马夫把人扶下来,东门翼一张脸肿成了猪头,见女人被困顿时痛快不已,恶狠狠的吩咐:“把这个臭女人抓起来,关进大牢!”

    楚慈挑眉,虽然她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有武器。她又不傻,关就关好了,又不是出不来,何必拿命去拼。

    两只白胳膊放在脑后,楚慈十分配合:“别动刀,我投降。”于是被带到官府。

    外头看热闹的群众逐渐散去,茶楼三楼包厢里,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喝完最后一口酒,扔下碎银,也离开了。

    显然那个被楚慈暴打的小公子来头不小,知府一听连审问都省了,直接命人把她扔进了大牢。

    铁门开了,楚慈被粗鲁地推进去。

    里面几个胖瘦不同的女囚犯穿着囚服,看见她进来,死灰般的瞳孔微微波动,又有新人可以欺负了。这些犯人长期被关押,心理早已扭曲,牢狱生涯枯燥仅以蹂虐软弱的新人为乐。

    只可惜,她们挑错了人。

    楚慈两眼扫过她们,一言不发就往里走。一个身材壮士的女人嗤笑一声。起身挡住她的步伐。

    楚慈挑眉:“让开。”

    女人哈哈大笑两声,继而眼神残冷下去,迈出一只脚,居高临下地命令她:“给我舔干净,记住,要一寸一寸,连鞋底也不能放过。”

    女人长期呆在牢房,她的鞋子自然灰暗肮脏,看那尺寸似乎有些小,估计是从某个好欺负的新人那里抢来的。

    楚慈瞥了她两眼。这种看着体积庞大实则一拳就倒的草包。她才懒得理会,径自越过她,找了一处还算整洁的干草堆坐下来。

    女人被无视,顿时火冒三丈。大步前来。莆叶般的大手朝着她的小脸刮去。

    楚慈身影未动。眼神寒光一闪,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女人神情一愣。只看见她勾唇一笑,顿时手腕剧痛,紧接着被踢中膝盖骨,庞大身躯应声跪下。

    “不准动。”脚踩着女人的脸,楚慈嘴里喝道,又扫过另外那几个女人,柳眉一挑,“你们也想要我舔干净鞋子?”

    说话时,脚下不忘磨了一磨。只听到女人痛苦的唔唔声。

    她们里面最厉害的那个,顷刻间就被断了手骨,还被踩在脚下羞辱,那嘴巴啃了不少泥土和干草的狼狈模样,让几个人噤若寒蝉,连连摇头。

    “不需要?”楚慈满意地点头,“很好。”一脚踹开脚下的女人,身子往后一靠,“现在我要睡觉了,都给我保持安静,要不然”

    她的威胁很有效,接下来的时间内,牢房里安安静静,就连那个手腕剧痛的女人也死咬着牙关,生怕惹恼了楚慈。

    闭幕眼神时,楚慈想清了一些事,她这种情况大概就是所谓的穿越。她本就是孤儿,现在连唯一的亲人都没了,在哪个时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既然来了,那就要活得潇洒,这才是她的本色。

    眯了一会儿,牢房里安静的气氛让楚慈很满意,心情很好的她甚至主动替那个壮女人接骨头。对方结结巴巴地道谢。

    外头衙役过来,对蹲着的楚慈吼了一句:“喂,你,就是你,出来。”

    楚慈挑眉,起身跟他出去,衙役带她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四面都是石墙,里面站着一个蒙面的男人。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方亦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除去怪异的服装不说,那张巴掌小脸清丽可人,皮肤稍微黑了一些,其他部分都再符合不过了。

    像,她真的很像。

    “你是谁?” 对方的打量让楚慈有些不悦。

    方亦承看着她,温声道:“我是谁不重要,姑娘想不想出去?”

    楚慈抱胸回望着他:“关你屁事。”她想出去,怎么出去,还要他允许吗。可笑。

    脸很像,这脾气就天南地北了。方亦承微微眯了眯眼,也不兜弯子了,直言:“你得罪了东门翼,只怕活不过今晚。”

    楚慈杏眼微动,“哦?是吗。”她斜睨过去,“难道你要救我?”

    是个聪明人。方亦承点头:“是,我可以让你改头换面,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所有美丽的事物背后必然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楚慈深谙其道,并不为所动,只是面上露出几分兴趣,借机走近几步。

    “我猜猜,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是吗?”

    “的确,不过我可以保证,你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小。”

    楚慈淡然道:“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看重什么,不看重什么?”他愣了下,楚慈借机出手,对方身手也不弱,两下制住她的动作。

    楚慈扬了扬手中的面巾,一扯嘴角:“跟人谈条件连个脸都不露,也太没诚意了吧”她得意地抬头,却在看清那张脸时愣住了。

    以方亦承的身手和眼力,早就看破她的意图,不拆穿只是为了测试她的能力罢了,他需要一个听话的替身,而不是生着利爪的小兽。面巾是故意让她拿下的。

    “我想,命比诚意重要。”方亦承拧眉道,那熟悉的动作落入楚慈的眼里,顿时更加激动。

    方亦承觉得奇怪,正要问:“你怎么”话没完,少女的身躯直扑而上。

    “老方!”楚慈眼泪朦胧死搂着他的脖颈,声音隐隐发颤,“太好了,你没死,你还活着”

    方亦承身体一僵,脸色有些难看。

    老方?他今年不过二十五,有那么老吗?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能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楚慈坐在马车里,身上披了一件薄风衣,心里感慨万千。太像了,连骑马的姿势动作都一模一样。原来的那个世界老方已死,而这个异世界里却有个方亦承,是不是老天爷的一种补偿?

    楚慈就这么一路感叹着,跟进了一所宅院的后门。一路上不住打量着那张脸。以前老嫌弃老方,现在看见年轻版的他倒觉得顺眼了,怎么也看不够。

    方亦承感受着灼热的视线,心里有些怪异。这个少女前后的变化太大,让人措手不及,他所有的说词都被截断,对方只要求他喊一声“丫头”。而他喊完之后,少女的眼眶瞬间湿润,竟用力捶了他一下。

    他一头雾水,好在她同意跟他出来,接下去的事就让那两位来说吧。

    “诶,老方,这是要去哪儿啊。”楚慈语气热络。

    方亦承皱了皱眉,“去见能救你命的人。”

    “哦。”兴致缺缺,转而又盯着他看不停,“老方,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方亦承终于表达了抗议,“所以请姑娘换个称呼,方某担待不起。”

    前世的老方死时三十七岁,大了楚慈二十岁,老方生性洒脱,养个女儿就像养个兄弟,楚慈随性的性子像极了他。听到方亦承这么说,有些醒悟过来,他到底不是老方。

    想了想,楚慈笑道:“那我叫你方大哥吧,如何?”看他想拒绝,又补了一句,“不然我就一直叫老方了。”

    方亦承略微无奈,败下阵来,“私底下可以。”

    “那不私底下呢。”

    “叫我方护卫就好。”

    “哟,你是保镖啊,不错不错。”

    “多谢夸张。”

    七拐八拐,来到一所偏院,方亦承推开其中一间房的门,侧身对楚慈道:“姑娘,请。”

    楚慈挑眉,跟了进去。

    屋里油灯如豆,里屋桌边坐着一对中年男女,看见她进来,那个中年男人顿时站了起来,绕着她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直低叹:“像,真像。”

    像,真像——

    嘶,脸皮被人重重拉扯,疼痛唤回我神智,猛然一个醒神,睁眼后发觉哪里还有什么宅院和中年男女。小渔的脸在眼前放大,而我则半躺在地上,背后靠着那棵楠树。

    “我怎么了?”

    小渔蹲下来,用力点头道:“姐,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进入了如梦幻境。那可是有名的幻术呢!”(。)

第164章 去明月山庄() 
“姐,看我的。”小渔忽然开口,嘴巴里吐出许多指甲大小的气泡,气泡对准跑窜的小狐狸飘去,波噔,贴在其中一只的脑袋上,结果唰一下,小狐狸的尖耳朵变远了,一声皮毛也暗淡许多,眼睛从细长改成圆溜溜。

    狡黠不见了,样子有些蠢萌。

    那小小的身子扛着重量不轻的包裹,走得摇摇晃晃,场面有些滑稽看得我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结果引起了小家伙的警觉,全体身体一僵,忽然全员加速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小渔看着我,无声地摇摇头。

    我有些尴尬地摸着鼻子,注意力朝楠木那边移去,不看不知道,那边已经没了蓝旗袍少妇的身影。我奇怪地起身,四处张望。

    只见一阵尖促的笑声响起来,我蹙眉走近。声音是从楠树里面传出来的。仔细聆听,还有谁在那里说着话。

    “咯咯,人类真是太愚蠢了。随便说什么都信。咯咯咯咯什么狐仙大人,咯咯,好多金子银子珍珠啊,好喜欢”

    我的眉头挑起,对凑过来的小渔做了个手势,他很有默契地点头,手指一捏,嘴里吐出一个巨型泡泡把楠树整株都困在里面。

    而我呢,则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苻纸用意念之火点燃后往楠树一丢,那笑声传出的地方顿时响起一声惨叫:“啊!”

    一个矫捷的身影从树干里蹦出来,满地方乱窜:“好烫好烫好烫!哇哇哇哇——”

    它跳到了我面前。和我大眼对小眼,下一秒它脸色一面,咻一下就跑了。只是整个周围都被小渔的气泡围住,一个圆圈的区域,它绕了一圈又回到我面前。

    我气定神闲地走过去,手上已经放大的尘拂甩了甩,顿时一阵暖风吹去,把它脸上的毛发都捋了一遍。

    “哇哇哇哇!”

    尖叫不止,尾巴部分还带着一点火星,被风一吹。火势忽然窜大。一下子冒出一小簇火焰把它吓得四肢无力,扑通一下就跪倒在我面前:“女仙大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女仙大人,这样的高称从没有人或者鬼物叫过。这么一听,还挺过瘾的。我挑一下眉头。收了尘拂正要说话。忽然就见那家伙变了脸色。身体一缩,从大狐狸变成了瘦瘦的黄鼠狼,那件亮黄色的马甲尺寸太大。空荡荡挂在上头。

    它厉声叫道:“臭婆娘,看爷爷我揍死你——”

    锋利的爪子就压朝我挥舞而来,砰,一个水球砸到它脸上,阻止了它的进攻,它愣了愣:“什么东西?”

    砰砰砰,砰砰砰。

    水球连弹炮,无数发的攻击接踵而来,打得它无力招架。只能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大人,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小渔从气泡外头进来,手上捏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水球,朝我抬一抬下巴:“姐,你说怎么办?要不要饶它?”

    地上的身体动了动,我转了转眼珠子,低头问它:“老实回答我,你到底给那些女人完成心愿了没有?”

    黄鼠狼扭动了几下,哼哼唧唧不肯回答,我眯起眼睛,对小渔下命令:“准备——”

    “哇别!我说!其实,那些是障眼法啦。”

    我有些不解:“障眼法?你是说,她们看见的都是假象,实际那些都没发生是吗?”

    “没错。”它的小鼻子皱了皱,蠢蠢的脸上是不可一世的骄傲,“小伎俩而已啦,谁叫那些女人这么好骗,咯咯咯咯”

    我眯起眼睛,手势利落划下:“小渔。”

    “好咧。”

    咣当,超级大水球砸过去,喷涌而出源源不断的水流把黄鼠狼整个淹没在里面,它湿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砸浪潮里翻滚尖叫,不断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女仙大人!”

    作为处罚,我让小渔足足给它“洗了”半小时的“澡”,才把它从里面解放出来。

    浑身的皮毛粘着身上,那样子狼狈又显得恶心。我嫌恶地站在远处,嘱咐小渔:“你把它带上,我们去解除它布小的幻想。”

    小渔玩得很尽兴,点头如蒜:“嗯嗯!嘻嘻。”

    那黄鼠狼喝了一肚子的水,早就没了反抗能力,时不时肚子里咕噜几声,从圆圆的嘴巴里吐出几口浑浊的水。

    找到蓝旗袍少妇和黄旗袍少妇,拎着黄鼠狼的脖颈给她们解除了咒语,清醒过来的两人皆是愣了愣,然后黄旗袍少妇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天杀的!他又出去找女人了!哇啊——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和离!”

    蓝旗袍少妇的眼眶也红了:“不能生育的是我丈夫,而是他和婆婆居然瞒着我,让我内疚自卑这么久我受不了了,这种婆家不要也罢!”

    “呜呜”

    小渔:“”

    我:“”

    借由黄鼠狼的能力走出了幻象,又回到了晚霞东苑,凑巧的是杨瑶正好被经纪人送回来。看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光芒,精神似乎还处在亢奋状态。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过气明星。

    我踢了踢瘫软在地的黄鼠狼,问它:“杨瑶这情况是不是也是你搞得鬼?”

    黄鼠狼气喘吁吁的,吃力地抬头辨别了一眼,忽然嗤笑出声,很是嘲笑地指着杨瑶说道:“我知道啊,这个戏子她不仅蠢还很贪心,求了我不下五次!五次诶!说要过人的美貌,还要有钱男人的爱慕,要观众缘,要火辣身材,要事业运!咯咯咯咯,有一次还让我给一个女星脸上长痔疮,咯咯咯咯”

    它笑得夸张。差点就把自己笑岔气。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眉,小渔见状过去拎着它的脖颈扯着起来,恶狠狠道:“臭家伙,废话这么多干嘛,让你回答就回答!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黄鼠狼咽了咽口水,很懦夫地道:“是、是我。”

    “那现在给爷解除!”

    “好、好吧。”

    几分钟后,在花园里发癫抱着柱子要跳钢管舞的杨瑶忽然一个激灵,安静下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嘴里喃喃道:“奇怪。我怎么在这里?我在干什么?”

    “瑶瑶?”

    杨瑶回头看着担忧不已的经纪人,很奇怪了:“刘姐,你怎么在这里?你找我有事?是有新的面试吗?”

    一声熟悉的刘姐让经纪人欣喜万分,一把扑上去:“太好了。你回来了!瑶瑶!”

    “什么回来了我不明白”

    “我们回去再说记住。等下我说完后不准激动。情况也不会再坏下去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

    看着杨瑶迷茫的样子,我不由摇摇头。等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做下的这些事情。闹出的丑闻和笑话后,不知道会不会惭愧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姐,好累啊,我们回去吧。”

    小渔趴在我肩膀上,脑袋耷拉着,似乎有些脱水的样子,我点头:“好,这就回去。”

    说是累死了,开车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超市,这家伙耍赖撒娇硬是逼着我下车买了几大桶的冰淇淋带回去,才停止了各种胡闹。

    到家已是凌晨两点。我洗漱完后,接到了明珠的电话。

    电话里头无非是批判了一通我丢下她的行为,然后又花了一些时间讲述她为我物色了多少个优秀的男青年,只要我一个点头,半夜三点钟安排相亲也问题。

    轰炸中我显得分外平静,到了后头,明珠小小的埋怨和不满也发泄完了,只剩下一些担忧:“小欢,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我一下子顿住。

    多么熟悉的问题,想当初被程文剑抛弃后在家颓废了半年,明珠也是这样问过我。可是这一回不一样,我不是失恋。

    我的喜欢甚至都没有说出口。

    我拿着电话,久久没有说话,不知过了过久,那边叹息一声,轻轻挂了电话。

    天花板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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