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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宅斗不如御只鬼-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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劾你和钱将军,倒不如我慢慢出手料理了她们!”

    此时的太后,身上流露出冷酷肃杀之意,在看见正用担忧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杜芷萱时,那些很久不曾出现过的情绪,犹如被炎炎烈日烤灼着似的水滴一般,很快就化为无形。

    “这个丫头,我很是喜欢,你若是舍得,叫她在宫里陪陪我。”太后拍了拍杜芷萱的手臂,对安平郡主笑着说道。

    “能在宫中陪着你,这是多大的荣耀?”安平郡主摇着太后的手,笑道:“舅妈,你这样喜欢她,都要越过我去了。”

    “难不成,你还要吃你外孙女的醋。”太后见安平郡主果然闹了起来,赶在安平郡主不停地摇晃着自己手臂,将自己摇得头晕目眩之前,忙不迭地笑着安抚道:“好啦,我最疼你了。你这丫头,从来都是个醋坛子,当着你外孙女的面,也不知道收敛一二。

    “你是没见过,萱儿这丫头撒起娇来,那才叫人吃不消呢!”安平郡主毫不犹豫地将杜芷萱推出来,“萱儿,快,你不跟你曾外婆撒撒娇,她老人家醋了!”

    不待太后出声,杜芷萱就蹭上前来,像一只被主人狠狠地伤害过的小猫咪一般,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全部耷拉下来,那明媚的笑容也消失了,用一双湿辘辘的眼睛看着太后,扁着小嘴,满脸的委屈和哀怨:“曾外婆,你刚才还说,最疼的就是萱儿呢?怎么,才不到一盏茶时间,你就又变卦了呢?我这颗心,深深地被伤害到了,如今,拨凉拨凉的啊”

    “唉哟”太后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安平郡主,搂着杜芷萱就是一阵“心肝宝贝”的叫唤着,“曾外婆怎么会不疼你呢?快,快,将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拿过来,不然,我这小娇娇就要哭起来了,倒时候,水淹了皇宫,可咋办啊!”

    而,安平郡主又在一旁不依地撒起娇来,于是,太后就一会儿安慰了这个,又得安慰那个,只将她闹得头痛不已,迭声地说着“吃不消”,但,若她脸上的笑容不要那么明媚灿烂,这句话还比较有说服力。

    太后的态度,就是宫里的风向。

    只不过,以往,太后只对长公主和安平郡主两人展露慈祥和蔼的神情,如今,又多了一个看起来比这两人还要更受宠的杜芷萱,宫人又如何猜度不出她的心思?

    故,很快,就有几个宫人抬了四个极大极重的箱子,到了太后面前。

    做为大梁王朝最尊贵的女人,手里的珍藏又岂会少?

    如今,这四个箱子中,第一个箱子才打开,就一阵炫得人眼花缭乱的珠光宝气。

    待到眼睛适应了后,才发现第一层是各色初步雕琢,但还未细细打磨的宝石;第二层是十个做工极玲珑精致的匣子,里面或摆放宫廷匠师打造的各色宝石翡翠头面首饰,或绣娘巧手编织的各色绢花;第三层也同样摆了十个小匣子,分门别类地摆放着手镯、玉佩、玉簪、耳坠之类的玉饰。

    第二个箱子里却是满满的古籍字画,单单是那颜色晦暗,看起来就知道经历了不知多少年代的古籍,和那偶尔流露出一角的盖了不知多少个小印的画卷,就可知,这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箱子,单论价值,却是在场几个箱子中最为贵重不过的。

    第三个箱子打开,再次炫了杜芷萱等人一下。只因,第一层是各色进贡的绫罗绸缎,在阳光的照射下,也依然散发出瑰丽的色彩;第二层则是由宫内绣娘精心裁剪刺绣而成的宫装,这些衣裙中最珍贵的则是那袭火狐狸毛皮的斗蓬。

    第四个箱子打开,再次惊了杜芷萱一下。只因,这个箱子第一层,依然摆放着颜色大小不同的珍珠,第二层则是十个做工同样精致的匣子,里面摆放着珍珠做成的头面首饰。第三层,却是一件珍珠衫!(。)

第407章 太后一谈当年事() 
太后一招手,就有嬷嬷送上一只凤簪和那件火狐狸皮毛的斗蓬。

    这只凤簪的凤身以紫金镂刻而成,雕工精致得连尾上的羽毛都清晰可见,红宝石镶嵌的而成的眼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再加上尾末细碎的小颗宝石,如同一只真正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凰般,令人见了都舍不得移开双眼。

    而,凤嘴里衔着的那串明珠,最小的绿豆大,最大的则有拇指指甲盖大,颗颗浑圆无瑕,单是杜芷萱这类不懂行情的都知道昂贵不已,就更不用说随意一瞥,就察觉到这串明珠,恰好是极少见的东珠的安平郡主了,心里惊诧不已的同时,却又紧随着滋生出浓浓的欣慰和欢喜来。

    这世间,有什么比得上太后的爱护,更能帮助杜芷萱敌挡住勇诚候府那帮人的算计的同时,也让勇诚候府那帮人,从此以后,****活在惴惴不安中呢?

    太后亲手将这只凤簪插到了杜芷萱头上,左右打量了一会儿,又从嬷嬷托着的盘子里,将这套首饰剩下的几样,比如说项链,耳环,手镯等物,也陆续地替换掉。

    最后,太后再将那袭火狐狸皮毛的斗蓬,披到了杜芷萱身上,示意杜芷萱站在大殿中间来回走上几步后,才满意地说道:“小姑娘,就该这样打扮。”

    这一身深深浅浅的红,让杜芷萱不由得想起了年画里那个穿着红衣红裤的胖娃娃,嘴角就不由得抽了抽。

    不过,基于“彩衣娱亲”的想法,再加上安平郡主也用一种欢喜和欣慰的目光看着自己,故,杜芷萱很快就适应了这样沉重的头饰打扮的方式,褪下极适合冬日里在屋外欣赏风景时穿戴的火狐狸斗蓬后,就继续坐到了太后身旁。

    太后摒退了抬来箱子的宫人后,就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脸上的神情在袅袅的茶烟中看得不那么真切:“今日,你匆忙入宫,怕还有别的事吧?”

    要知道,以往,安平郡主每次入宫前,都会特意遣人秉报给太后,更不用说还带上杜芷萱这样一个不讨太后喜欢的姑娘了。

    “我竟被贱人欺上门来了!”在太后面前,安平郡主从不屑于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此刻,就忍不住嫌恶地说道:“不过是为凤兰那个傻姑娘抱不平而已!”

    凤兰县主,正是那位当年真心爱慕安王,才会嫁予安王的县主,如今,住在寺庙里清修的安王妃。

    该如何地亲近,才能唤对方为“傻姑娘”?

    杜芷萱掩下心里的诧异,默默地倾听着。

    果然,下一刻,就见太后放下手里的茶杯,摇头叹道:“她太傻了,单只知道做出一幅决绝的清高模样,自个儿忍着受着,吃了不知多少的闷亏,却不知道将一切都撕掳开来,堂堂正正地离开安王府。从此以后,过自己开心快活的小日子,不比虽在庙里清修,却依然得为安王府那个烂摊子出力,却讨不得好,更惹人嫌,还伤心自责不已的生活好多了?!”

    当年,凤兰县主和安平郡主可是关系颇为亲近的好闺蜜,而,她们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了呢?单说当年的皇后,现如今的太后差点被废,却因为得了凤兰县主娘家提前传来的消息而逃过一劫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了。

    想起凤兰县主这些年待自己的满腔孺慕,从未因那残酷的生活而有任何的改变,再对比凤兰县主这些年那凄苦的生活,和安王自个儿潇洒惬意,以及安王府那些宠妃庶子们恣意享乐的生活,形成了最为鲜明不过的对比,太后就又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们不该学的人!那男人既然忘了过去的情份,只顾着自己风流自在,她就该拿出自己的手段来!或是生个儿子做自己的依靠;或干脆弄死那人,随便找个庶子放到自己身旁教养,手里拿捏着整个王府的大权,不愁那些曾蹦跶不休的侧妃庶妃和庶子们不伏低做小;或直接夺走王府一多半家产,自个儿带这些家产,重新找个男人好生过日子,笑看那王府如何地由盛转衰,再时不时推波助澜,以报前仇,多自在!”

    杜芷萱坚难地咽了口口水,不敢看向突然变得威武霸气的太后。

    没办法,眼前这位,前半生的生活轨迹,和如今差点被那乱糟糟的安王府给气死的凤兰县主一样,都是因为真心爱慕那人,才会怀着“相敬如宾”的美好愿望而绣嫁衣,再十里红妆地嫁给对方。

    在对方将一个又一个真爱接回府,并纵容这些真爱算计陷害自己,并不管不顾地直接给真爱撑腰后,凤兰县主在心里的爱意被残酷的生活磨平,却因着满腹的愤恨而不愿意离开安王府,一心想着折磨自己的同时,也能伤害到对方。

    要知道,大梁王朝可没什么“皇室宗亲不能和离”之类的规矩,所以,若凤兰县主心里不再对安王存有一丝情意,想法就不会那么偏激,早就离开了安王府,过自己的悠闲小日子,哪会到现在还死撑着。

    而,同样遭遇到这一切的太后,却是毫不犹豫地慧剑斩情丝,并表面和太上皇保持着“夫妻恩爱”的假像,私下里却在积聚人脉物力,直到最终,干掉了那越来越昏庸无为的太上皇,扶持自己的儿子,当年的太子顺利登基为皇。

    “虽那傻姑娘自己愿意为安王府出谋划策,但,我却不乐意见到安王府那帮人,继续以此为倚仗而在盛京里上窜下跳,没的惹人嫌。”安平郡主淡淡地说道,眼眸里的厉色一闪而逝,却是准备对那刻意传出凤兰县主“无子善妒”流言蜚语的一众安王庶妾们动手了。

    “安王嚣张了那么久,如今,也到了该偿还一切的时候了。”

    太后阴恻恻地说道,当年,太上皇竟然想废太子,复立安王为太子,就已让她对太上皇彻底心冷:“当年,不知有多少人恨我入骨,想叫我死,可,如今,我已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整个大梁王朝最为尊贵的女人。而,那些人呢?她们现在又在何方?”

    “这世间,任何人和事都需要‘适可而止’,过了这个度,就难免出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场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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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皇后出言巧夸赞() 
安平郡主不安地看着太后:“舅妈。”

    “罢了。”太后摆了摆手,双眼微眯,脸上是对目前现状的释然和满意:“当年,我之所以愿意嫁给他,却并不是想要做个无关爱情的太子妃,而是想尝试与他做大梁王朝曾有过的举案齐眉,彼此有商有量,引后人赞叹的千古一帝和帝后。”

    “只可惜,后面发生的事情,倒底证实我了心中那曾有过的梦想,它们,仅仅只是梦想而已。”太后叹了一声,话虽如此说,但,对她这样全天下间的稀罕物都能随意把玩的女人来说,那些真正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哪怕再如何地劝说安慰自己,却依然会于午夜梦回时回想起来,然后就生出这般的野望。

    ——那时,她一心辅佐一位帝王,成全自己那千古贤后的美名。偏,这人登基称帝后,就慢慢地流露出喜好渔色,耳根子极软,轻易就被枕头风蛊惑的本性来。之后,那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一天天变得阴冷起来,使出来的阴毒手段,也让人心惊不已。

    当年,她为爱情所迷,竟一时眼拙,上了这样的恶当,那么,为大局着想,也为了不沦为这皇宫里无辜枉死的一条贱命,她只能赌上所有,最终,成全了自己。

    太后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冷漠和寒意来,只令安平郡主和杜芷萱都心疼不已,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劝说一番,却又不知为何,那些话明明已经到了喉咙旁,却怎么也没办法顺利地说出来。

    万般无奈之下,杜芷萱只能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依偎在太后身旁,由着太后一下下的轻摸自己的头,偶尔轻轻蹭上一两下,默默地告诉太后:不管如何,她都会站在太后一边!

    恰于此时,有宫人匆匆进来,禀告道:“皇后带着几位主子,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瞧瞧,这是知道今儿我心里欢喜,特意过来讨好呢。”太后敛了脸上的温和笑容,身上流露出一种隐隐的威严气息。

    杜芷萱坐在安平郡主身旁,微微垂眸,眼角的余光探向殿门。

    为首的一人,约摸三十出头,一袭绯红绣金凤的宫装,头上插了三对金色凤簪,鬓角斜簪一朵尚且带着露水的牡丹花,肃穆的容颜中,自有一股独属于皇家的威仪和那高高在上的贵气。

    这人,正是当今皇后。

    在皇后身后,则是几位或年轻貌美,或年老稳重的宫装女子。

    最年轻的那位,不过二十出头,那样绝美中带上了一丝冷寒之间的容颜,和犹如一股天上谪仙感觉的气质,有那么一瞬间,只令杜芷萱生出看见了“小龙女”的感觉来。

    皇后带着诸位嫔妃行礼后,才对着太后恭敬地笑道:“今儿听说郡主进宫,还带了一位可爱的小姑娘,儿媳和几位妹妹心中好奇不已,因此厚颜来叼拢母后了。”

    安平郡主带着杜芷萱与皇后和诸妃们见礼,却被皇后扶住了,才起身笑道:“娘娘说笑了,这丫头就是一个调皮的,可不能随意抬举她,不然,估计哪天她作弄起人来,能将房顶都掀飞了。”

    “郡主总是这样谦虚。”皇后笑了笑,看着杜芷萱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温和,“温婉柔美,知书识礼。”

    先是有太后的那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孩子”,再有皇后的“温婉柔美,知书识礼”的夸赞,杜芷萱今日入宫,可谓是大丰收啊!

    而,早在安平郡主带着杜芷萱入宫的那刻,就已遣人探查过杜芷萱身份,知晓杜芷萱那恶名远扬的嫔妃们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虽心里有所不服,却不敢当着太后和皇后这两位皇宫里最大的主子的面反驳,也只能赔笑应了。

    皇后拉着杜芷萱坐到自己的身边,随意地闲聊了几句,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杜芷萱的性格,绝非那些流言蜚语里说的“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妄为,泼辣不讲理”,对事物的看法和观点,透露出一股寻常姑娘绝不能察觉到的敏锐度,偶尔有些一针见血的“神来之笔”,令人也不由得仔细地思索一二。

    于是,皇后想也不想地摘下压裙角的金凤衔珠佩饰,亲自挂到了杜芷萱身上。

    不掬其它几位妃嫔心里是如何想的,却不得不浅笑盈盈地或摘下头上的发簪,或取下手上的玉镯,总之,在太后眼角含笑地看着这一幕的时候,在皇后取下了身上最昂贵佩饰的情况下,她们不能,也不敢送出不值钱的东西啊!

    皇后心里欢喜不已,遂向太后哀求道:“母后,儿媳想留荣安在宫里住几日,让儿媳宫里的那个天魔星和荣安亲近亲近,受点薰陶,没准能潜移默化地变得淑女一些。”

    从宫妃进来后,太后的脸上就不复慈爱,变得肃穆威仪,令人不敢擅动起来,然后,见到皇后时,脸色却会下意识地温和几分,就连眼底也会流露出几许笑意,如今,听得皇后这样一番话,遂似知非笑地斜睨了坐立不安的安平郡主几眼,道:“只怕那丫头这辈子也做不了淑女。”

    “不是母后宠着她,她如何会不服管呢!”皇后一脸哀愁地叹了声,拉着杜芷萱的手,笑道:“我那丫头于皇女中行四,却是最小的,被大家宠爱着,竟变成了个混世魔王,处处以‘小公主’来标榜自己,真让我头痛啊!日后,可就托付给你了。”

    “娘娘爱说笑了。”杜芷萱笑了笑,眼底浮现一抹向往,“我曾远远地见过小公主一面,那样的飒爽英姿,惹人羡慕呢!”

    “那丫头”皇后嘴角抽了抽,若换了一个人,估计她就得在心里仔细地琢磨一二了。偏,眼前这丫头,不论是神情举止,还是那殷切的向往姿态,都表明这句话,确实是发自肺腑!

    “等你以后见到了,就明白了。”皇后顿了顿,眼见太后脸上浮现一抹疲倦,遂笑道:“母后,可舍得让儿媳带着这丫头在宫里逛逛?”(。)

第409章 御花园里遇公主() 
太后微微颌首,示意几人自便即可。

    安平郡主忙起身给皇后行礼,笑道:“有劳娘娘。”

    “你呀,跟我还这样客气。”皇后扶住安平郡主,在其它的妃嫔都退下的情况下,她也不再需要遮挡自己的本性,更不需要掩饰自己和安平郡主那极熟稔的姿态了,“前儿个,你不是说要用各类鲜花做点心吗?宫里什么不多,这各式鲜花,那是绝不少!”

    安平郡主无奈地瞪了正冲自己作鬼脸,谄媚地陪笑着的杜芷萱一眼,毫不犹豫地将杜芷萱推了出来,“你都认识我多少年了,我哪有那闲情逸致。还不是我家这丫头,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说要用鲜花来做点心了!”

    “说来也怪,这些年来,不讼是勇诚候府,还是我们将军府,都没有谁会特意在吃穿用度上面虐待她,偏,竟养出了她一个‘吃货’的性子,唉”安平郡主摇头叹息,一幅难得找人吐槽的亲昵姿态,只令杜芷萱对安平郡主和皇后的情谊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外婆,‘民以食为天’啊!”杜芷萱小声地嘟嚷着,又被安平郡主瞪了眼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垂眸,跟在皇后和安平郡主身后,往御花园的方向行去。

    “你瞧瞧,这丫头,这性子”安平郡主摇头,叹道:“得亏是在你面前,不然,还不得吃个大亏,才怪。”

    “天真活泼的小姑娘,本就惹人爱。”皇后笑着安慰道:“再说了,依我瞧,这丫头心里自有一杆称,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那是绝不会失误。”

    安平郡主道:“话虽如此说,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她以前在候府又是那种情况”

    话,点到为止,但,皇后却是立刻就明白了安平郡主的话外之意,遂轻拍安平郡主的手背,道:“往后,我会时常遣人接她入宫。”

    如此一来,哪怕那勇诚候府一众人再糊涂,却也不会上赶着再拿捏算计杜芷萱。而,以杜芷萱如今表现出来的对时事的敏锐触觉,和对人心的隐约窥知能力,在对那所谓的“亲情”已生绝望的情况下,却不会再像往常那样轻易就落入这些“亲人”的算计里。

    由那空气中传来的愈发浓郁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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