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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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上心的证据啊!”
这些年,仗着皇宫几**oss的喜爱,甭说皇宫了,就连盛京其它地方,小公主也是可以肆意妄为的!
偏偏,在面对杜芷萱这般冷漠的划清彼此界限的举动时却会心生不舍,然后,心甘情愿地跟杜芷萱赔罪。
这,是目前年纪的小公主想不明白的。
不过,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小公主毫不犹豫地将多余的思绪抛到了一旁去,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尾巴和耳朵全部耷拉了下来,满是无辜和委屈地瞅着杜芷萱。
杜芷萱心里一乐,再无法继续板着一张脸,只能偏过头去,以免被小公主察觉到自己眼底的窃笑和欢喜等情绪,嘴里则慎重地说道:“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只是,你却不由分说地怀疑试探我,我心里不舒坦,自然要吓你一下。”
说到底,如杜芷萱这样恶名满盛京,却因悔过自新而被太后恩赐了“荣华县主”的爵位,同时,还特意留在宫里暂住半月之久的姑娘,又有谁不怀疑太后的用意呢?!
而,相比起这半个月里,每夜碾转反侧,却依然于第二天做出一幅若无其事模样的妃嫔们,小公主是唯一一个知晓此事后,就特意一大早跑到自己住处坦然相问的人。
若非真正关心一个人,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因此,哪怕小公主又是试探,又是质问,又是怀疑,杜芷萱依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像是沐浴在大太阳下面,令整个人都生出一种慵懒的感觉来。
“原来,你竟是在吓我!”小公主嗔怪地瞪了杜芷萱一眼,在杜芷萱特意让开的地方落坐,挽着杜芷萱的胳膊,将脑袋也枕在杜芷萱的肩膀上,两人像普通的姐妹般,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说着独属于女儿家的私房话。
“不是我见不得你好,实在是你们家有几个姑娘,上赶着与人为妾,如今,盛京可是传得沸沸扬扬,惹了不知多少人的厌恶。”
往常,有多少人羡慕勇诚候府三房加起来共十个金尊玉贵的贵女,并摩拳擦掌地盘算着要为自家子孙迎娶回一位,那么,如今,就有多少人明里暗里地嘲讽勇诚候府一众人眼里只能看见荣华富贵,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记了,巴巴地将自家的姑娘送与各个王府为妾。
因这一点,在得知安平郡主即将带着自家外孙女杜芷萱入宫的消息后,小公主才踌躇不定,待到见到杜芷萱,被杜芷萱那与众不同的爽朗大气性格所吸引,并与杜芷萱坦然相交后,才会越发地担忧起来。
只因,“上梁不正下梁歪”,谁知道,在勇诚候府那样污糟的大环境里生活了十多年的杜芷萱,是否也同其它“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世家贵女一般,表面上再如何地端庄贤淑,私下里却依然存在攀高枝的念头呢?
毕竟,说到底,“人心隔肚皮”,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哪怕再有谋探人心之能的人,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能将一个人的性情摸透彻!
更不用说,生长于皇宫,却被皇后有意无意地护着,并未见识到太多独属于后宫阴暗面的小公主。
唯一令小公主庆幸的,却是她那生来就能敏锐察觉到人心情绪的“第六感”。若非如此,哪怕小公主再如何地与杜芷萱一见如故,皇后也会毫不犹豫地跳出来,拦阻小公主与杜芷萱相知相交的可能。
“人各有志哪!”并不知道这一切,却如同小公主一般,早就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穿越到大梁后第一个“好友”的杜芷萱,摇了摇头,叹道:“其实,我也有劝过。不过,姐妹们却以为惨遭退婚的我心怀嫉妒,所以,才会阻拦她们青云直上之路。”
“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们上窜下跳,只为了攀上向往中的那根高枝,从此以后,过上自己梦想中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也就候府那些被老夫人等人洗脑了的傻姑娘,才会一径地认为做妾也是一条康庄大道。
小公主眨眨眼,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难道,她们不知,大梁向来没有将小妾扶正的规矩?”
“那有什么呢?”杜芷萱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有一个宠妾灭妻的安王,谁敢肯定,就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安王呢?”
小公主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猛地窜过一阵阴风,颤声道:“她们就这般自信?!”
遍数大梁几百年来,如安王这样见到一个美人儿就觉得是“真爱”,毫不犹豫地迎娶回府的奇葩,也就仅这么一个啊!
“人嘛总要有点梦想,才会觉得这个世间是那么地美好呢!”眼见小公主那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戒备神情终于退去,杜芷萱才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怎么,你不跟我绝交了呢?”
“你这样伶牙俐齿的丫头,谁敢与你绝交啊!”小公主轻挠了下杜芷萱的腰侧,眼见杜芷萱身子酸软下来,遂不依不饶地双手开动起来,很快,就换来了杜芷萱的求饶告罪声。
欢快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开去(。)
第433章 不是姐妹似姐妹(2)()
待到杜芷萱整理好衣裙配饰,又将披散开来的青丝随意地挽成发髻,忍不住上前几步,一边摸着,一边叹道:“以往,我总听人说‘如丝缎光光滑’的长发,却并不相信,如今,我却不得不信了啊!”
“多吃点黑芝麻和核桃之类的食物”
穿越前,对此就颇有心得的杜芷萱,在得到了林太医的指点后,那更是有着诸多的经验了,眼见小公主的面容上慢慢地浮现一种叫做“好麻烦,还是直接放弃”的神情时,及时地顿住话头,道:“回头,我将注意事项写下来,交由你身旁的嬷嬷。有她们盯着,就算你想忘记什么,却也是不可能啦!”
小公主扁扁嘴,却是不打算再继续跟杜芷萱探讨这个话题了,指了指院外的景色,道:“天色这般好,我们岂能待在屋里发闷呢?不如,去外面走走?”
看似询问的话语,却并没有给予杜芷萱拒绝的机会。
这一点,由小公主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懒洋洋的杜芷萱,相携着离开寝宫的举动中,就可以瞧出来。
虽这段时间里,每天都要与小公主逛御花园,但,相似的景色,不同的时间,却依然能体会到不一般的乐趣。
更何况,在这看似宽广,却隐隐束缚住自由和梦想的地方,闲来无事时,不逛御花园,还能做什么呢?
总不成,一直与小公主窝在暖暖的屋里吧?
这,岂不是换个地方继续“宅”呢!
小公主与杜芷萱身后是不远不近地跟随着的宫女,眼见前面两人说说笑笑,流露出一种越发亲昵的气氛来,虽心里有所诧异,却极好地掩饰下来。只是对杜芷萱这位半个月前才入宫,就意外得了太后青睬,获封荣华县主后,却依然未放在心上的姑娘越发地忌讳起来。
毕竟,这偌大的皇宫里,谁不知道深受太后、皇帝和皇后宠爱的小公主,那是明晃晃的高枝,谁都想攀护上,却并不是谁都能轻易就攀上的呢?
而,由这半个月里,小公主待杜芷萱的“坦诚相护”姿态里,却能清楚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若无意外,那么,杜芷萱将会成为小公主有史以来第一个好友、知己和闺蜜!
甚至,就连太后和皇后这两位,也对此事乐见其成!
这天,因杜芷萱再次提及自己培育的那些特殊的花朵,故,小公主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又做一回“采花大盗”,狠狠地折腾一番御花园,而是陪着杜芷萱欣赏了下外界看不到的稀罕花儿后,就一路嬉笑打闹着,朝太后的寝宫方向行去。
还未靠近殿门,远远地,轻风就送来了阵阵熟悉的哭泣声,哀求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顿住脚步,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踌躇犹豫。
待见到引路的女官并未驻足,于是,两人也敛了心里的迟疑,肩并着肩,手挽着手地跟着。
才行到殿门,就瞧见正中央跪着的两个青年男女,其中一个正是那日一路哭泣着入宫请求太后“做主”的九公主。
另一个青年容颜俊美,身姿修长。若放在其它场合,定会给人予一种世家望族才能培养出来的言行举止间自有一派雍容气度的感觉,但,眼下,这人却满脸愁苦,身子瑟瑟发抖,隐隐流露出一种绝望中蕴含着悲怆,黯然中又带上了一丝孤注一掷的情绪来,瞧着,就让人生不出一丝好感。
想来,这人,就应该是定国公府长房嫡长子,九公主的驸马吧。
于是,杜芷萱默默地找到了自己见到这人后,就下意识心生厌恶的缘头,忍了又忍,末了,还是忍不住地对天翻了个白眼。
恰好偏头,瞧见这一幕的小公主,心里才浮现出来的那丝伤感和愤懑等纠结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无奈和叹息。
总算,屋子里的人,除了离杜芷萱及近的小公主以外,其它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然,岂不是轻易就拉足了一屋子人的仇恨?尤其是跪于太后跟前的九公主和九附马!
“你不必再求了。”太后微阖双眼,遮挡住眼底的杀机,冷声道:“若非九公主心悦于你,你以为,就你那‘文不成,武不就’,连纨绔子弟都羞与为伍的模样,能娶到皇宫里千娇百宠的九公主?”
九驸马脸上的血色尽褪,身子更是抖如筛糠,嘴里却不得不求饶告罪道:“一切,都是微臣的错,往后,微臣定当好好待九公主,只望太后娘娘高抬贵手,放过微臣的弟弟。”
原本,一切都瞒得好好的。
偏偏,也不知是谁,竟暗处将这个消息捅到了九公主耳里。
而,当时,他恰好在心上人那儿。待到回府,知晓此事时,立刻就使出浑身解数,温言软语地哄得九公主回心转意,总算从九公主那儿知晓了当日太后寝宫里发生的所有事。
那时,他就有一种仿若突然由炎炎盛夏,抵达寒风凛冽的雪原,那薄薄的衣衫,遮挡不住无处不在的寒风,更无法抵御由心底最深处滋生出来的寒凉惶恐不安等感觉,遂毫不犹豫地召集阖府人,彻夜未眠,总算写好了一封言词恳切,涕泪交加的请罪书。
只是,这封请罪书,还未能顺利地递到皇帝案前,第二日早朝时,自家弟弟就由皇帝钦点——即刻前往大理赴任!
想到大理那邻近蛮夷,民族繁多,风气彪悍,处处迷嶂的环境,就只令九驸马一家人痛苦懊恼不已,冥思苦想许久,终于想出了这招借助九公主得宠于太后,哪怕撒泼打滚,也要求得太后原谅的计划。
至于,往后,九公主是否因此而失宠于太后?
那,和定国公府一家人又有何干系呢!
“不然,你亲自前往大理,将令弟换回来?”虽不知道定国公府一家人那龌鹾的打算,太后却依然满脸讥诮地看着九驸马,眼见九驸马虽脸色变幻不停,但,眼底却流露出一丝愤懑和不甘来,不由得冷笑一声,“罢了,既然惜命,就不要再多说其它的了。”(。)
第434章 恩将仇报九公主(1)()
“母后”九公主凄厉地哭喊一声,满脸哀求地说道:“求求你,饶了驸马,也饶了二弟吧!”
九驸马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感动和怜惜的目光看着九公主。
九公主心里一动,驸马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如此说来,若她今日哀求太后放过驸马一家人,那么,不就能真正地走入驸马心怀,从此,成为驸马心里任谁都无法取代的心上人呢?
想到就做的九公主,又给太后磕了一个头,哀泣道:“那个女人给驸马下药,爬上驸马的床后,就特意做出一幅怀孕的假相。又频繁地利用这件事,要挟驸马与她私会,并数次给驸马下药。最终,顺利地怀上身孕,并以此为把柄拿捏着驸马,逼使驸马不得不容忍她生下那个孩子。”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而,在驸马心里,我是最重要的。”
“驸马已经将那个女人打发得远远的,将孩子也抱到了庄子里。往后,若无我的同意,不会再让这个孩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此,我俩就能像往常一样,好好地过日子。”
眼见太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自己,其中的陌生、冷淡和疏离等情绪,只令九公主头皮发麻,后背冷汗直冒,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方才那番话。
但,在察觉到九驸马猛地握住自己手,并用一种越发感动和怜惜的温柔目光注视着自己时,九公主却又觉得身体仿若被注入一股暖流,整颗心也被温暖起来,忍不住就继续补充道:“我一直都不知道,大理竟是那样一个可怕的地方!这这这也太狠毒了!”
说到这儿时,九公主还用狠毒中带上了惊恐的目光看着静立一旁的杜芷萱,只觉得这个姑娘不愧是安平郡主的嫡亲外孙女,那些所谓的“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妾为、泼辣不讲理、动辙打骂下人”的流言蜚语,不过是用来掩饰她那比蛇蝎还要狠毒心肠的手段!
大理?
大理!
这样的地方,乍听之下,多么地山清水秀,但,真了解这个地方的人,又岂不知,凡是前往此处赴任的官员,往往都是九死一生啊!
“九姑姑!”小公主惊讶地瞪圆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翻脸无情,目含恨意的人,竟是前儿个满脸惊惶,泪眼涟涟,闻听杜芷萱的解说方法后,就一幅感恩戴德模样的九公主!
明明,杜芷萱一心为她打算,可,待到她们夫妻和好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反咬人一口,岂不是令驸马一家人恨上杜芷萱,从而牵怒于勇诚候府和将军府。
而,以勇诚候府诸人待杜芷萱那幅恨不能立刻置其于死地的嫌恶和憎恨模样来说,待到他们知晓此消息,又岂会放过惹祸的杜芷萱?
如此,太后前儿个特意赐封杜芷萱“荣华县主”的称号,不就做了无用功?
真真是一只“白眼狼”!
杜芷萱轻笑一声,挽着小公主的手,上前与太后请安后,就看向不再掩饰满腹恨毒之色地凝视着自己的九公主,和一旁嘴角微勾,眼含讥诮和嘲弄的九驸马。
幸而,早在给九公主出主意之前,她就下意识地留了一手,不然,如今,岂不是落入九公主挖的坑里?
杜芷萱这幅安然处之的姿态,落在太后眼里,只令太后越发地满意起来,眼眸里清楚地流露出欣慰和赞叹之色。
但,待到太后移目看向九公主时,眼底却一片冰冷漠然,再无之前每每看见九公主时的怜惜和慈爱,微垂眼眸,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摇了摇头,叹道:“罢了!”
话落,太后就起身,扶着侍候嬷嬷的手,迈步离开了大殿。
这样疏离的姿态,这样漠然的举止,只令九公主心慌不已。
若,二弟不能顺利回京,驸马一家人****伤感,她又如何能按照原订计划挽回驸马的心,从此,和驸马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生活呢?
想到这儿,九公主忍不住看向正与小公主肩并着肩,手挽着手,轻声细语地探讨着衣服配饰的杜芷萱,只觉得这样一派悠然自得模样的杜芷萱是那么地碍眼!
凭什么,这样一个心性冷酷的姑娘,在眼下这种情况里,还能笑得这般恣意呢?
明明,她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啊!
于是,九公主毫不犹豫地将心里那因为小公主的指责,而浮现出来的愧疚等情绪抛到了一旁,只是看着正用一种混合了期盼和希翼的温柔眼神看着自己,并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仿若一瞬间就“地老天荒”了的驸马,指着杜芷萱喝斥道:“你怎能这样恶毒!”
“殿下这话,臣女不太明白。”翻脸不认账的情况,杜芷萱见得多了,九公主并非第一个,也绝非最后一个。
于是,心里转悠着许多念头的杜芷萱抿唇一笑,故作迷茫不解地问道:“难道,我在宫里冲撞了殿下?”
若不是亲身体会,谁敢相信眼前这个笑起来这般明媚灿烂,就连眼神也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般的小姑娘,竟满腹心眼算计不说,折腾起人来,还令人有苦都说不出来呢!
想起盛京里那些和勇诚候府有关的传言,以及那些所谓的“勇诚候府四姑娘,欲成全武候王世子与其心上人,故忍痛之下退婚”之后,围绕着武候王府而突兀出现的诸多流言蜚语,九驸马忍不住一叹——真真是“扮猪吃虎”的好手段啊!
九公主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驸马心里就百转千回了遍,只是冷声指责道:“若非你与母后进言,二弟岂会落得如今这般惨况?”
想起一家子人知晓此事后那幅哀凄愁苦的模样,再对比眼前杜芷萱这幅懵懂无辜的模样,只令九公主心里的愤怒犹如被泼了好几桶滚油似的,熊熊燃烧起来,烧灼得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起来。
“夫君,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被她蛊惑的!”
第435章 恩将仇报九公主(2)()
“九姑姑这话,实在令人不耻!”
哪怕碍着九公主是自己的长辈,但,眼下,小公主依然被九公主这种不依不饶的无耻作法给恶心到了,忍不住起身质问道:“前儿个,九姑姑如何地伤心痛苦?如何地哀求曾祖母?如何地与萱儿求计?为何今日,竟能翻脸不认?!”
眼见九公主被自己一通质问,给逼得说不出话来,小公主便冷笑道:“前儿个,萱儿说的那些,却都是九姑姑你允了的,是你自己要将人送往大理的!然,到了今日,前言犹还在耳旁回荡,就能翻脸无情,直言说是萱儿之过!”
“需知,萱儿可是一心为了你,而你竟这样待真心为你之人,往后,还有谁敢再同你真心相交?”
“殿下种种言行,不过是人之常情。”杜芷萱笑了笑,“都说‘君臣有别’,又有‘清官难断家务事’之类的言谈,对于殿下的家务事,臣女如何敢插手呢?不过是随口笑言几句,未料到,殿下竟当了真,求了曾外婆。”
“曾外婆怜惜殿下,不忍拒绝,就算知晓有不妥当之处,倒底因着一片爱女怜女之心,而成全了你的心愿。如今,竟成了我与曾外婆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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