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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宅斗不如御只鬼-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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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一直我行无素,无论谁敢上前劝说,均采用同样的招术将对方撵走。”

    “也曾有宫里的宫女对他有意,誓要爬床成功,一朝由麻雀飞上枝头,变成那只傲立梧桐树的凤凰,却被他冷着一张脸,直接将对方从床上踹了下去不说,还拿着剑将对方剁成碎肉!”

    “再后面,有那急于讨好他的人,巴巴地从江南那儿赎了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偏,他转手就将对方又卖了回去,说是府里开支太大,养不起这等吃闲饭不做事的人。”

    “这也就罢了,毕竟,做了花魁的,被人随手转卖,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竟然特意将对方卖到了最下等的勾栏院啊!那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说毁,就被他毁了,这也太冷血了!”

    末了,小公主才一针见血地总结道:“所以,他那人人避之不及的恶名声,完全是他一手造就的!”

    这样坑人不利己的家伙,怎么就赐婚给杜芷萱了呢?

    偏,杜芷萱的反应超出了小公主预料之外:“干得不错!”

    在杜芷萱看来,秦王的做法,没有丝毫的问题。

    需知,大梁世家贵女个个彪悍,举凡当街示爱,自荐枕席之类的,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了。而,以秦王的身份,放到现代,也是一个妥妥的高富帅,若对某个姑娘无意,理当直截了当地拒绝,不然,还不得让对方抱着希望,再行那“女追男,隔层纱”的纠缠不休之策?

    所谓的风度翩翩,怜香惜玉地温婉拒绝?那,真得叫拒绝吗?不过是又给了对方无数的希望,从而累人累己而已。

    至于宫女?

    想要爬床,就得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而,为了能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一次性地解决掉这个宫女,也是可行的。

    不然,还不得变成一朵花,分分钟招来无数的蝴蝶和蜜蜂呢?

    至于花魁?

    能被捧红的花魁,琴棋书画这些也就罢了,那容貌和气质,心机和谋略,绝对非同寻常。毕竟,那么多的姑娘中,却仅仅只有那么一位脱颖而出!

    当然,伴随而来的则是被人供起来的那“高高在上”的心态。

    这样的姑娘,若无攀龙附凤的心态,又岂会在可以自己做主,挑选赎身人的情况下,愿意千里迢迢地奔赴盛京?还不是为了那虚无飘渺的荣华富贵!

    如此,被人再被人当作货物般随意发卖,不也是很正常一件事吗?

    小公主瞪目结舌地看着杜芷萱,生平头一次生出自己年纪大了,不然,又岂会跟杜芷萱生出这样巨大的代沟呢?

    “当然,其实,也可以再婉转一些。”

    眼见小公主受到的刺激太大,为了避免影响到自己在小公主心里那良好印像的杜芷萱,又装模作样地说道:“比如说,直接让人将那位示爱的世家贵女送回家,请其家人好生教导一二。又比如说,直接将那宫女五花大绑了,交由皇后按宫规治罪。再比如说,直接将那位花魁卖给送礼的人,让其真正体会一把红袖添香,却后宅混乱不堪的美妙滋味。”

    “我算是知道了”小公主微阖双眼,只觉得自己竟能跟这样奇葩的姑娘结为手帕交,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该不会,其实,她也是个颇为奇葩的姑娘吧?不然,为何,如今,听得杜芷萱的这些处置手段,竟莫名地觉得,其实,秦王那样的处置手段更好呢?

    “今日,你来此,只为这件事?”眼见彼此说开了,小公主脸上却依然流露出一丝忧愁和愤懑,杜芷萱忍不住地问道:“说吧,谁又惹你了?”

    “大皇姐没了。”小公主以袖掩面,却依然无法遮挡那沙哑中混合着哽咽的鼻音。

    “大公主?”虽,杜芷萱频繁入宫,但,截止到目前为止,也只见过上代九公主和这代小公主,却并没有见过其它的几位公主。

    不过,由小公主伤痛欲绝的模样里,却也能猜测出这位大公主,必定和小公主情份极好,而,以小公主如今行四的排行来计算,想必,大公主也还很年轻。

    “天有不测风云”眼见小公主越发地伤心,杜芷萱顿了顿,转而问道:“大公主如今多少岁?”

    “25岁。”

    小公主抹了把眼泪,想要维持自己平日里悠然自在的模样,却未能成功,末了,只能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抱着杜芷萱的腰就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时地说道:“前个月,大皇姐还说了,待到小侄儿百日时,就邀请我入府一同庆祝。偏,今日,就有人来报,说先是小侄儿重病暴毙,接着,就是大皇姐悲痛欲绝之下,也跟着去了!”(。)

第518章 谈大公主病逝事() 
“我觉得,这不可能!”

    小公主紧紧地抓着杜芷萱的手,泪水急速地滑落,却顾不上去擦拭一二,只是急促地说道:“这些年来,我曾无数次见到大皇姐躲在角落里哭。虽,她从不跟人提及此事,我却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极不好。”

    “只可恨,大皇姐每次入宫都化妆,显得气色极好,所以,哪怕我再三地跟母后提及此事,却也因为大皇姐未曾主动到母后面前哭诉,母后也只能将大驸马家人唤到宫里敲打一二。”

    “就算如此,我却也能明显地发现,第二次再进宫的大皇姐,即使依然化了淡淡的妆,神情举止一如从前,却能从她那偶尔浮现的悲哀眼神里,知道母后的敲打并无用不说,甚至,说不准,还因为母后的敲打,让她遭受了更多的罪。”

    “从那之后,我就不敢再主动跟母后提及此事了。”

    “有好几次,我都有意无意地接近大皇姐,不顾大皇姐一再地推拒,搂抱过大皇姐,发现大皇姐每次入宫,身上都必定穿很厚的衣服”

    寥寥几语,就令杜芷萱眼前仿若浮现出了一个饱受欺压的姑娘,只令她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同情来,不由得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知道,大皇姐究竟遭受了什么,又是如何死的!”小公主眼含怨恨地说道,虽,大公主和她只相差五岁,却是真正将她当成嫡亲妹妹来看待的!而,有好几次,若非大公主机敏,估计,她早就枉死在皇宫里,又如何能成为横行皇宫无阻拦的“螃蟹”一般的存在呢?

    “若,真让我调查出什么,我要让他们一家人给大皇姐抵命!”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杜芷萱叹息不已,再次觉得自古以来,这公主就还真没几个是舒心的,哪怕是大梁王朝这种公主和贵女们彪悍的朝代,也不例外。

    而,小公主这幅誓要寻出大公主死亡真相的坚定模样,却也令杜芷萱那颗穿越后,连续获得了来自将军府和太后等人疼爱,而慢慢变得柔软起来的心化为了一滩水。

    穿越前的杜芷萱,虽待在一个看待能力多过其它的上市集团,但,自从做了手握一部份权利的主管后,就见多了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翻脸不认人的情况,一颗心早已被残酷的生活磨砺得坚硬起来。

    如今,遇见小公主这样的姑娘,杜芷萱却突然生出这样的感叹来:原来,其实,女孩子也可以这样仗义执言,可以为亲人而谋算。

    “这件事,你别掺合。”小公主由着杜芷萱为自己拭眼泪,不安地说道:“我一时激愤,倒与你说了这么多。”

    “大驸马是护国将军府长房嫡长子,虽护国将军已闲赋在家,但家中子弟均十分优秀,或投奔军中,或入书院念书,目前处于武将转文臣的阶段,但,军中势力却不可忽视。”这样的人,并不是钱将军一家人能招惹得起的。

    哪怕,安平郡主是太后颇为疼宠的孙女儿,也不例外。

    毕竟,很多时候,在面对这样的勋贵世家之时,皇权也不是百分百都能有用的,更不是随时都能拿出来用的。

    更何况,充其量,杜芷萱仅仅是安平郡主的外孙女儿,小公主一点都不愿意那种“救自家外孙女,还是保自己家”这样的抉择,出现在杜芷萱身上。

    至于勇诚候府?

    从最初,小公主就不将其放在心上。只因,频繁出手算计坑害杜芷萱的候府,在面临这种事情时,也往往只会做出令人心寒的“弃卒保帅”的举动。

    “若非憋得狠了,我也不想同你说起此事。”小公主靠着杜芷萱的肩膀,轻声道:“我已求了表哥,请他帮忙我私下里调查,绝不会放过任何人!”

    “这件事,你就看我的吧!”再如何,她也在宫中横行霸道了十多年,又如何不能以最简便的方式处理好此事?

    “好,听你的,我不出头。”明白小公主担忧的杜芷萱,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关心疼爱的感觉,真得容易令人上痒,从而不愿意再舍弃,更不能再任其从手心里溜走。

    “不过,若你知晓了什么,就与我说说,兴许,我也能与你分析一二,从而找出那个隐藏于幕后的真正罪魁祸首。”杜芷萱叹道:“虽我未曾见过大公主,但,若大公主之死真得另有蹊跷,那么,我也不愿意看着那些恶人自在逍遥。”

    “这做了坏事,自当伏首认诛,才对啊!”

    “正是!”小公主冷笑一声,由着杜芷萱取来冰块,放在毛巾里,覆于自己眼上,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头,待在皇宫里和小公主闲聊,心生感叹的杜芷萱,却不知道获悉赐婚旨意的钱将军,只觉得晴天霹雳。

    待到宫里宣旨的内侍离开后,钱将军就顺从自己的心意,操着家伙,呐喊一声,以一种“猛虎下山”的气势冲正捧着圣旨,逐字抠读,眼含喜色的秦王扑去。

    生来就只有自己揍人,从没被人揍过,尤其是被钱将军这样的武将毫不留情地揍着,偏还不能还手不说,更得巴巴地将自己一张俊美的容颜送上前来,任由钱将军下狠手收拾,只是紧紧地捂着藏在胸口的圣旨的秦王,那幅“痛并快乐着”的模样,不仅未能换来钱将军的手下留情,反而还激起了钱将军心里更多的怒火。

    于是,自这日起,秦王就一日三次,按饭点地被钱将军狠揍。

    而,很快,任职大理寺卿的钱睿渊,特意于休沐日,带着以钱锦宏为首的一众钱家三房留守在盛京的钱家子弟们,骑马赶到京郊大营,操着家伙齐上,逮着鼻青脸肿不能见人的秦王,又是一顿胖揍。

    直到这次过后,钱将军才暂时罢手。而,逃过一劫的秦王,则一边眦牙咧嘴地由着大夫为自己上药,一边则默默地思考着,待会写给杜芷萱的信上,应该如何地遣词用句,才能换来杜芷萱更多的怜惜。

    (。)

第519章 一纸赐婚惹众议(1)() 
梨香院

    自从杜莜成为安王世子庶妃后,李姨娘就一改之前杜莜被送入安王府,却一直未能得到任何讯息的低调,在老夫人明里暗里的支持下,不知同钱氏唱了多少次对台戏。

    只是,今日,李姨娘却是一脸的憔悴,哪怕脸上扑着厚厚的粉,却依然遮掩不了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嘴角更是因为满腹的担忧而起了两个大泡:“姑姑,这可该怎么办啊!”

    “慌什么?”老夫人偏头看向正紧紧地拽着自己袖口,连手上的青筋都暴露无遗的李姨娘,眉头微蹙,再一次觉得自己年轻时的眼神不太好,不然,又岂会弃小李姨娘,而选择偏帮李姨娘成为杜尚书的贵妾呢?

    李姨娘嘴唇动了动,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只要一想到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杜芷萱,仗着身份的不同而逐一地找岔挑衅,将这些年受到过的欺侮一一地加诸于自己等人身上,就令她不寒而悚,眼前仿若浮现了一幕幕杜芷萱仇恨冷冽的目光。

    “这是件好事。”老夫人捻动着手里的佛珠,轻扯嘴角:“候府自此以后,将更上一层。”

    “可”李姨娘只觉得满腹苦涩,真当她不知道杜芷萱成为秦王妃,会给勇诚候府带来多大的荣耀吗?

    “只是,姑姑,四小姐伶牙俐齿,睚眦必报”

    “就这?”老夫人淡淡地瞥了眼李姨娘,“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了,平日里,你让着避着她一些,不就行了?你不主动找她的岔,她又岂会盯着不放?”

    真当皇家媳妇是那么好做的呢?

    在杜芷萱接了赐婚的圣旨后,就得开始为期三年的王妃礼仪规矩等课程的学习,哪有闲情逸致跟李姨娘这么个小妾计较,这不是失了身份嘛!

    “姑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李姨娘焦急得脸都涨红了,“我是怕,那四小姐会就之前我们算计她一事而追根究底!”

    “你想多了。”老夫人一脸的不以为然,“再说,就算她知道了,那又如何?”

    倒底是疼爱了多年的娘家侄女儿,再加上李姨娘平日里极乖巧懂事,可谓是极好用的一枚棋子,因此,老夫人心思转了几转,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更何况,这件事的主谋是你妹妹,可,她如今早已亡故,就算四丫头想要翻旧账,该担忧的人也不是你我。”

    “姑姑,你是说?”李姨娘眼前一亮,立刻就明白了老夫人的话外之意,看向钱氏居住的飞羽院方向的眼眸里,快速地掠过一抹窃喜和得意。

    “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自己努力去争取。”老夫人嘴角微勾,对钱氏这个胆敢仗着将军府的权势和杜尚书的偏宠,一连再地跟自己对着干的大儿媳妇将会遭遇到的悲惨结局,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待到李姨娘告退后,周嬷嬷才重新为老夫人沏上茶水,隐讳地提醒道:“老夫人,难不成,四小姐真是能化解一切煞气的‘福星’?否则,以太后对四小姐那‘爱屋及乌’的偏宠,又岂会眼睁睁看着四小姐送死,而将四小姐赐婚与秦王?”

    “福星?”老夫人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间满是对一手炮制了这个话题的安平郡主的鄙夷和不屑,“那女人,也就只能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了,却也不想想,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煞气的侵袭,而,‘福星’的身份,又岂是能随意编排的?!”

    当然,老夫人并未说出来的却是这些年来,相比起候府里那些或精明,或低调,或谦卑,或透明,却纷纷自有谋算的姑娘来说,杜芷萱这个钱氏拼了老命也要保下来的五姑娘,虽延续到了安平郡主的血脉,却与其那早死的生母一般,并未遗传到安平郡主算无巨遗的手段和擅窥人心的本事!

    而,这般性情天真到近乎痴傻的姑娘,又岂会是话本里那处处遇难呈祥,并令人生出不敢算计心思,以免报应到自己等人身上来的“福星”呢?

    “话虽如此,但,老奴这颗心,依然不太安稳。”周嬷嬷眉头微蹙,再次说道,“秦王的‘煞神’之命,早已传遍了大梁,连邻国都有所耳闻,那向来疼爱四小姐的将军府一众人,又岂会眼睁睁看着四小姐被太后赐与秦王,然后,面临那种随时都可能收到四小姐噩耗的凄惨局面?!”

    “老奴以为,即便四小姐那能克制秦王一身煞气的‘福星’之名有水份,但,四小姐与秦王的八字定无比相合!”

    “这是自然。”老夫人捻动着手里的佛珠,并不觉得有何意外之处。

    毕竟,即便秦王再如何地令人闻风丧胆,又如何地能止小儿夜啼,但,说到底,秦王依然是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幼弟,若结亲,又岂不会求高僧一合两人的八字?!

    “若我未记错,秦王今年已25岁了吧?”

    “正是。”周嬷嬷点点头,脑子里猛地窜过一阵亮光,嘴唇就激动得有些颤抖,“老奴记起来了,这些年,太后曾数次欲为秦王赐婚,更私下里寻摸了许多八字贵重的姑娘,并每年都会请高僧批命,却在每每生出赐婚念头不久,那位姑娘就会枉送性命!”

    “不错。”老夫人微微颌首,脸上的神情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略有些诡异,“就算四丫头福大命大,逃过了赐婚圣旨带来的噩运,更好生地活了三五个月,那又如何?只要四丫头一日未嫁入秦王府,就随时可能出现看不见,摸不着的生命危机。”

    面对这种随时可能会死的人,又何需刻意隐瞒自己的算计和坑害手段?又何需因着同情和怜悯等缘由,而令人待她好一些?又何需因她那板上钉钉的秦王妃的尊贵身份,就令候府一众人都放下往日里的恩怨逢迎讨好于她呢?

    倒不如,利用此事,在杜芷萱备嫁的三年时间里,为候府其它的姑娘谋得一桩良缘!(。)

第520章 一纸赐婚惹众议(2)() 
作为老夫人依重的左臂右膀之一,周嬷嬷只是略微思索了片刻,就明白了老夫人的话外之意。

    只是,想到自从杜芷萱被赐封荣华县主之后,寥寥无几的见面里,由杜芷萱身上传出来的那越来越浓重的威严气势,周嬷嬷沉吟了会,又道:“那么,往后,府里该如何待四小姐呢?”

    老夫人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与往常一样。”

    “这”周嬷嬷迟疑了会,道:“怕是不妥。”

    “哦?”若换了其它人,这般置疑,只怕早就激怒老夫人,被拖下去打板子了。不过,就如周嬷嬷了解老夫人那般,老夫人也颇为熟悉周嬷嬷的性情,遂难掩惊诧地问道:“可有什么说法?”

    “无论如何,四小姐已是板上钉钉的秦王妃。”周嬷嬷暗叹了口气,若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与老夫人分说此事。偏偏,做为老夫人最为依重的陪嫁嬷嬷,她与老夫人是真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哪!

    “以往,皇室会在赐婚之后,安排几位教养或管事嬷嬷出宫指点一应事物,而,四小姐身旁早有太后和长公主赐下的四位教养嬷嬷,只怕,太后会将这个任务交由这四位嬷嬷。如此一来,只怕这四位会隔三茬五就入宫,向太后汇报四小姐的学习生活情况。”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这四位绝对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不待太后问起,就将杜芷萱在勇诚候府里的状况一五一十地秉报给太后,而不会再像往常那样,碍于诸多缘由而默许了勇诚候府对杜芷萱的磋磨和算计。

    谁让大梁“以孝治国”?只要杜芷萱身上流着勇诚候府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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