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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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外公已摩拳擦掌()
一个家族是否能代代繁衍昌盛,依靠妇人联姻这样的粗暴手段,即便机缘巧合之下攀到了高峰,却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真正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家族子弟的成材。
而,这,却恰恰是勇诚候府的短板——三房无数妻妾,养大了十个姑娘,却只养活了两个少爷。
一位是庶出二房,今年方10岁的嫡子,遗传到了二老爷那风流多情的性情,小小年纪就与屋内的丫环玩起了“红袖添香”的把戏。
一位是嫡出三房,今年8岁的庶子,遗传到了三老爷的自大和高傲,倘若接手候府,连最基本的守成都没法做到,就更不用说大力开拓发展了。
敏锐察觉到钱将军话外之意的安平郡主,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脸的释然,“一想到那幕美妙的情景,我这颗心就觉得特别舒坦。”
只是,转念,安平郡主又想起了被勇诚候府一众人欺瞒,算计和陷害的杜芷萱,眼眶泛红,叹道:“可惜,萱儿受苦了。”
钱将军轻抚胸口,忍住那股剜心之痛,硬撑着说道:“年少时吃苦,总好过年老后吃苦。”
“那是你的看法。”安平郡主斜睨了钱将军一眼,只觉得眼前的钱将军,还真是轻轻戳一下就破个大洞的纸老虎,身上没有丝毫征战边疆多年大将独有的杀伐果断气息。
“如萱儿这样的姑娘,搁在谁家,不是被一众长辈亲人捧在手心里娇养的呢?偏偏,勇诚候府就非要做出一幅与众不同的模样,活像他们家有多么地标新立异,别具一格,风水颇旺,才能养出十个容貌才华皆惊世的姑娘似的,呵!”
“倒是可怜了我的萱儿,明明该快活的闺中生活,却偏偏要一次又一次地面临亲朋友人的算计和陷害。”安平郡主取出绣帕,轻按眼角,“如今,好不容易才出现了苦尽甘来的预召,偏偏又被赐婚给秦王,要不了多久,就会嫁入秦王府。从此以后,即便秦王不在王府里,却也不能像现在这般隔三茬五就回将军府一趟。”
“他敢!”钱将军狠狠地磨牙,简直不敢想像这一幕,“萱儿是我的孙女,想什么时候回来,就随时可以回来。难不成,还要跟他汇报一声,得到他同意,再收拾东西回将军府?我呸!”
顿了顿,钱将军还不忘记放一句狠话:“他若真敢这样,我就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不过,以秦王这孩子对萱儿的上心程度,想必,只怕萱儿还未嫁入王府,就将他捏在了手心里。”
说到这儿时,安平郡主特意顿了顿,眼前也仿若出现了杜芷萱将秦王指挥得团团转的情景,忍不住点头,补充道:“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定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钱将军双眼微眯:“你这是?”临阵倒伐?!
“他就有那么好?”
话语里的酸涩和郁闷之意,清晰可见,只令安平郡主再次笑眯了眼:“你可知,这一年来,候府名下那些颇有盈润的店铺和庄子,大部份都换了个主人?”
“你可知,前来候府打秋风的亲戚,竟敢联手候府里的人一起出手算计萱儿,却轻易就被萱儿逃过一劫这件事,又是谁出手偏帮了萱儿一把?而,之后,这些涉事的主谋被摁死一事,又是谁隐于幕后动的手脚?并毫不犹豫地清扫了所有可能对萱儿不利的痕迹?”
“你可知,和武候王府有关的传言,为何能在短短时间里就传遍盛京大街小巷?”
一连好几个问题,全部冲钱将军砸去,只砸得钱将军头晕眼花,忙不迭地端起茶杯,又灌了一整盏茶下肚后,才令那有些迷蒙的大脑再次恢复到往日里的清明。
“这些事,全是秦王做的?”若非安平郡主看向钱将军的目光太过具有威胁和警告之意,只怕,钱将军还真不会将到喉的“秦王这么个大男人,竟然使用这些娘们叽叽的手段”这句满是鄙夷和不屑的话咽下肚去。
“不错。”安平郡主点点头,眼见钱将军虽撇嘴,皱眉,却一声不吭,遂很满意钱将军的“上道”表现,笑着说道,“要我说,秦王这孩子,确实是个不错的。”
“哼!”忍无可忍之下,钱将军本着“不能说话,我就努力地哼”的念头,默默地侧过头去,用鼻子发出对秦王的不满和愤懑等情绪。
想想看,痴缠武候王世子多年的杜芷萱,好不容易才幡然醒悟,不仅努力地学习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更擅厨艺和莳花之技,时常遣人送来各样吃食衣物给亲友,将“贴心的小棉袄”这句话发扬到极致。
这样一个可爱,聪慧,乖巧又伶俐的姑娘,还没能承欢膝下多久,就被一只隐于暗处的黑狼给叼走了,叫他如何甘心?!
“单单是他心诚,姿态谦恭,每日都亲自带着吃食衣物首饰等物件上门,并细心地照顾到了每一个真正关心疼爱萱儿长辈的需求这几条,就可以看出他对萱儿的看重。”安平郡主眼含欣慰,这样的姿态,搁在普通的世家贵族子弟们身上都不太可能,就更不用说本就位高权重,还是陛下一母同胞幼子的秦王了!
“每天都带着礼物上门?”钱将军忍不住捂着胸口,目眦欲裂,倘若,秦王就在他面前,他定会不管不顾地痛揍秦王一顿,以泄心里这些徘徊不去的郁气和怒焰!
这这简直是太出乎人预料之外啊!
说好的,“性情孤傲”“为人冷漠”“不近人情”“不通俗物”呢?都喂了狗吗?
简直不敢相信,这般阴险狡诈,算无巨遗的家伙,竟会是众人眼里那“如高山莲花般,只可远观”的面瘫秦!
钱将军心里那些翻腾不息的愤懑和怨怼等情绪,安平郡主又岂会未察觉到?
只是,做为真正疼爱关心杜芷萱的长辈,安平郡主却乐见其成。
毕竟,勇诚候府是靠不住的。
那么,关键时刻,也就唯有钱将军这位将军府的大家长亲自出马,才能令秦王身后的皇室中人心生忌惮。而不会出现那种利用杜芷萱的“福星”命格,压制了秦王身上的“煞气”之后,就顺手将杜芷萱这个“功臣”抛到一旁去的情况。(。)
第548章 秦王惨被套麻袋()
其实,不得不说,安平郡主确实是身在局中,才会关心则乱了。
自南山道长封算出和秦王命格相合的“福星”,恰好是杜芷萱的消息传到钱将军耳里后,自秦王再遇刺杀,亲自前往医馆为护卫买药,却因未带银两而被杜芷萱施恩,并在探察到杜芷萱的身份,颇有眼力地遣人送礼到将军府后,钱将军就隐于暗处,暗搓搓地观察起秦王来。
这时,钱将军还并未将秦王的“煞神”命格当回事,只觉得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并还对被人为地推到“风口浪尖”的秦王,掬了不止一捧同情的泪水。
待到秦王逢年过节就送礼到将军府,待到杜芷萱和将军府一众均接触过这些礼物,待到杜芷萱私下里与秦王见过好几次面,却依然面色红润,神情悠闲,一派富贵长寿之相后,钱将军就更没有将那些“与秦王扯上关系的姑娘,通通在最短的时间里死于非命”之类的流言当回事了。
只是,那一年里,秦王一直隐于幕后,根本就没有主动请太后赐婚,钱将军就暗暗地将秦王的名字,从为杜芷萱挑选夫婿的纸张上划掉,并觉得秦王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离令人钦佩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相隔了不知多少座大山!
但,万万没料到,自太后赐婚后,秦王就悄无声息地溜回盛京,并不顾自己身为皇族的脸面,打着“和未婚妻培养感情”的借口,上折请求皇帝给予短则半年,长则一年的假期后,就趁着他不在将军府坐镇的时机,每天都上门来找杜芷萱!
“他一直没上朝?”即便到了现在,钱将军依然不敢相信,回到盛京后的秦王,除去最开始的面圣求旨后,还真得一步都没有踏入朝堂!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安平郡主淡淡地瞥了眼钱将军,仿若未曾见到他那幅“怒发冲冠”的模样似的,神情一派悠闲自在。
果然,下一刻,就见钱将军再次拽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样,也挺好。”至少,唤上儿孙给秦王套麻袋后,只要众人一致地守口如瓶,就不用面对皇族里那一堆极爱脸面的老头子们组团找茬的行为!
至于与秦王一母同胞,却待秦王比太子还要好的陛下知晓此事后,会否给他穿小鞋?钱将军表示:他根本不在乎!
——毕竟,杜芷萱是他最最嫡亲的外孙女,而,秦王也就是他看不顺眼的外孙女婿,以长辈之名狠揍几顿,算得了什么呢?倘若,陛下一直不依不饶,那么,就别怨他遣人将杜芷萱强留在将军府,让秦王一个人对天啸月去!
当年,钱将军就是这样待杜尚书的。甚至,因为杜尚书连续两次聘娶了将军府一对姐妹花的“无耻”行为,令钱将军不止一次带队组团单刷杜尚书。
唯一不同的,就是杜芷萱那早丧的生母钱涵梦得知此事后,最开始还颇为心疼地忙里忙外,却被杜尚书一通不留情面的咆哮,并毫不犹豫分房而居的行为而寒了心,并对钱将军收拾杜尚书的行为欣见其成。
而,钱丽珊这位踩着嫡姐尸骨,顺利嫁入候府的杜尚书的心上人,却是一番温柔小意地安抚了杜尚书后,就直言不讳地请求钱将军等人不要再收拾杜尚书,以免杜尚书因此事而牵怒于她和杜芷萱、杜芷薇的同时,也影响到夫妻的情谊。
这种当头泼下几桶冷水泼下来的滋味,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一两次之后,也会淡了情份,将军府众人也不例外。
故,说来,截止目前为止,钱将军已手痒了十多年!
至于杜芷萱曾经的未婚夫武候王世子?
说到底,从最初,钱将军就不看好这桩婚事,只是任由杜芷萱折腾,随时准备给杜芷萱收拾残局。
所以,严格说来,能被钱将军下狠手揍的,也唯有真正值得他另眼相看的人。
显然,安平郡主也很满意钱将军这种“只待自己人好”的性子,只是,想到秦王那一身令人畏惧的煞气,和秦王那独特的身份,遂轻声提醒道:“悠着点,倒底是未来的外孙女婿,总不好往死里打的。”
文斓院
杜芷萱依靠在软塌里,右手捏着一枚穿了金线的针,左手轻按绣绷,在那即将完成的图案上填着色。
青烟突现,一袭红衣的林太医,巧笑嫣然地出现在屋内。
“小美人,你外公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给你未婚夫套麻袋呢!”
杜芷萱随意地应了声,头也不回地继续做绣活。
“哟”林太医挑了挑眉,飘到杜芷萱面前,细细地打量着伏案工作的杜芷萱,一脸的诧异:“你就不担心?”
早就养成了“一心二用”习惯的杜芷萱,即便手里忙着,却也未落掉林太医的话,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手里的动作更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停顿。
万般无奈之下,林太医只能伸手,捏住杜芷萱的手背,并按住杜芷萱的绣图,嗔怪道:“跟你说话呢?!”
“不担心。”知晓林太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性情的杜芷萱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说道,“你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林太医:“”虽然有些莫名,却依然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肿么破?
“倘若,外公不揍秦王,我才应该痛哭流涕呢!”杜芷萱微微偏头,笑得一脸的狡黠,“因为,那代表外公并未像我想像的那般疼爱我呀!”
林太医嘴角抽搐了下,一脸坚难地问道:“你就不担心,两人突然失手?”
“不担忧。”杜芷萱诚实地摇头,“无论是我外公,还是秦王,均是征战边疆多年的大将,又岂会不知该如何揍人,才会不伤其内脏,不动其根本,却令其疼痛不已呢?!”
“突然有些心疼秦王了。”林太医嘴唇动了动,许久后,才冒出这样一句话。
“相比起与我相处不多的秦王,我更心疼外公。”杜芷萱眨眨眼,托着下巴,道:“毕竟,外公年纪大了,秦王还年轻气盛。”
“不过,我相信秦王虽不通人情俗物,但最基本的‘敬老爱老’,却能做到。”说到这儿时,杜芷萱又突然道:“不过,下次出宫时,我就得再到和春堂看看,多囤几瓶疗效颇好的活络药,才是。”
于是,这日,继续刷完每日日常——与杜芷萱培养感情,从皇宫里离开的秦王,才刚刚拐到一条小巷子,就被早有准备的钱将军,带着一队人马给套了麻袋!
“咚!”
“啪!”
都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钱将军也不例外。
此刻,他就以每个武将都下意识摆出来的看似随意,实则每块肌肉都做足了危极时刻暴起应对准备的姿态,依靠着墙壁,双手环胸,一脸严肃地看着这一幕,唯有眼底那抹偶尔浮现的得意和痛快等神情,才出卖了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果然,说得再多,都不如做啊!
毕竟,言语上的讥诮,仅仅只对那些脸面薄的人有效。
而,对于秦王这等披着“羔羊皮”,内心里却住着一只凶残老虎,征战边疆多年的“煞神”来说,唯有干脆利落地上拳脚,才能让他深刻地领会到这样一个道理——别人家苦心教养多年的姑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娶回家的!
尤其,眼下,这等秦王明知动手的人是谁,却依然不敢出声反抗,只能抱头缩肩,任由大伙狠揍他的姿态,真是莫名地爽啊!
“你们啧!”只可惜,即便如此,一盏茶后,钱将军依然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之色,眼底更闪烁着不可言明的得意和狡诈:“告诉过你们多少遍了,揍人,不是这样揍的!”
围攻秦王,拼了老命狠揍秦王,却未能听到秦王一声呼痛声,反而还将自己等人给累了个气喘吁吁的将军府一众“小将”们齐齐涨红了脸。
“滚开,看我的!”
关键时刻,还是得自己上场,才是。
钱将军微眯双眼,掩住眼底的狡黠**诈,得亏秦王并未反抗,也未召唤那些贴身保护的暗卫,否则
只是,一念及此,钱将军却越发地心气不顺了。
“看我左勾拳,右勾拳”每揍一拳,钱将军就会用力地大吼一声,并毫不犹豫地展开了现场教学活动:“注意,要用这个姿势,这个角度,从这儿揍进去,才能让对方更痛,却又不会伤到内脏,懂?!”
将军府唯一留在盛京的三房子弟们,以钱锦宏这位素来疼爱杜芷萱的钱四为首,往下一溜排开近十位,纷纷点头,应道:“懂!”
无辜被当成教学模型的秦王:“”
一柱香过去,秦王却依然未痛呼一声,更没有丝毫挣扎的行为,唯有那一袭藏蓝色锦袍,却已不复最初的光鲜亮丽,反而还给人予一种在沙漠里独自行走了将近一个月的肮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模样。
这时,被秦王特意安排在小巷另一端,时刻注意来往人流的一个护卫探出脑袋,挥舞了下小旗。
“哼!”钱将军拿脚踢了下即便一身狼狈,却依然不掩“铁血将军”傲骨和皇族独特风采的秦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胸口那些酸楚和郁闷,扳着手指,威胁道:“小子,回去后,知道该如何说吧?”
言下之意就是假若旁人问起,得说是自己摔的,尤其是在杜芷萱面前,万万不能说是他带人揍的!
听出了钱将军话外之意的秦王,恭敬地应道:“您放心。”
钱将军:“”总觉得,更不放心了,肿么破?
可惜,眼下,确实不是个再继续“探讨”的好时机。于是,钱将军只能一挥衣袖,带着众人,姿态潇洒地离开。
待到钱将军一行人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秦王才以一种特别诡异的姿势,自个儿将麻袋揭了下来!
当然,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偏偏,秦王竟看着手里的麻袋,轻扯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
一众隐于暗处的暗卫们:“”一定是他们躲起来的姿势不对,不然,怎么会看见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秦王,竟未生出丝毫的愤怒和杀气不说,反而还一脸的“兴奋和激动”?!
勇诚候府
这日,再次出宫的杜芷萱,才抵达勇诚候府,就有一大堆鬼鬼围了上来。
“唉哟,小美人,都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竟恰好撞上了一出好戏!”
“是啊是啊!杜萍那蠢货,想设计干掉杜芷菱,成为武候王世子侧妃,谁知道她那么蠢,竟赔了夫人又折兵!”
“论心机手腕,王氏并不逊于钱氏,做为她嫡亲的闺女,杜芷菱还是有那么些小聪慧的,身旁更有几个得用的,小看她可是会吃大亏滴哟!”
“小美人别怕,无论候府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算计你的婚事,都要从我们兄弟尸体上踩过去!”
“说你蠢,你还真蠢!如今,候府有谁不长眼,胆敢再算计小美人?”
好吧!
杜芷萱无奈地看着这些满天空乱窜的鬼鬼,对他们随时歪楼的情况,已生不出任何的吐槽之心了。
而,这时,杜芷萱往前迈去的脚步顿了顿,只因,耳旁那被清风送来的尖叫声,咒骂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瞥了眼尚有两丈之遥的梨香院,杜芷萱摇了摇头,叹道:“不过一个侧妃的名号,至于如此吗?”
今日当值的白嬷嬷,也挺看不起勇诚候府老夫人这种上赶着送孙女与人为妾的行为,脸上却并不露出丝毫:“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杜芷萱微微颌首,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可不如此嘛?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拥有老夫人这样一位唯利是图,贪慕荣华富贵的长辈坐镇,候府的姑娘又岂会不被潜移默化地移了性情呢?!
就如这种上赶着自荐枕席,与人为妾的行为,在她们看来,还真算不了什么。一切,只因无法割舍的对荣华富贵的眷恋。
这,大抵就是出生高贵,生来就享受着普通平民百姓无法想像的精致雍容华贵生活的本土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