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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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子里其它的人,或用同情和怜悯的目光看着杜芷萱,心里却转过一个又一个利用此事来算计杜芷萱的念头;或低下头来,将自己伪装成一根壁柱,做出一幅置身事外的姿态
仿若是接受到了来自于屋内诸人的支持和鼓励似的,杜萍慢慢地抬起头来,脉脉含情地凝视着秦王。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现她的柔弱和妩媚。
论出身,她和杜芷萱一人为嫡,一人为庶;论受宠程度,她和杜芷萱在候府不相上下,都是被人竭力漠视的小透明;论容貌才情,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不逊于杜芷萱。
而,既然,杜莜和杜茉这两个庶女能一前一后地踩着杜芷萱嫁入皇室,那么,她又有何不可?
总归,“食色性也”,这男人嘛,又有几个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姿态高傲,性情倔强,从不知“服软”这两个字如何写的姑娘,而放弃如她这样温柔小意,知情识趣,更兼懂得红袖添香的姑娘呢?!
就算秦王是“神憎鬼厌”的煞星,但,那又如何呢?没见和他扯上关系的杜芷萱都还活得好好的,半点都没有香消玉殒的预召吗?
如此,她又岂能不趁着这样的好机会,为自己谋得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呢?
毕竟,依照大梁律列,亲王可娶一正妃,两侧妃和四庶妃。而,除去庶妃外,正妃和侧妃都能上玉楪,从此以后,就成为了皇家人,无论到哪儿都将享受一众人的尊崇和艳羡!
一念及此,杜萍就越发地欢喜起来,凝视着秦王的目光里满满的情意,只恨不能立刻就行到秦王面前,将自己的心捧出来,任由秦王肆意把玩。
“萱儿,闭上眼睛。”短短时间里,就明白了杜芷萱在候府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地位的秦王,若非谨记着出宫时,太后和皇帝这两位的叮嘱,估计,眼下,他早就按奈不住满腹的愤懑而拨剑杀人了。
不过,眼下,却有一个极好的发泄满腹怒气的对像。
杜芷萱眨了眨眼睛,缓慢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从杜芷萱那清澈的眼眸里读出了信任和依重等情绪的秦王,抿了抿唇,耳光泛红,原本按于腰侧的手一扬。
下一刻,屋内众人就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而来的却是一片浓重得令人骇怕的冰冷和杀意。
锋利的长剑,在阳光下散发出炫目的光芒,却带上了死气的不祥预召。
——仿若,一瞬间,众人就置身于尸山血海中,举目四望时,只能看见无尽的残缺的尸体,根本就找不到一个活人,胸腹间除了惊惶无措等情绪外,就是浓浓得能将自己轻易就淹没的荒凉颓然感。
一种仿若就这般死去,也无所谓的感觉。
“刷!”
看似极随意地一剑,却因为秦王那没有分毫留手,仿若将杜萍当场斩杀的举动,而令屋内回过神来的众人齐齐惊呼出声:“啊”
杜萍早已花容失色地瘫软在椅子里,满腹的猗念,在这一剑下尽皆化为乌有。
“不要杀我”伴随着这喃喃自语的声音,有那么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臭味,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不是吧?这就吓得屎尿齐出了?!
一瞬间,屋内那些清醒过来的人齐齐用一种诡异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杜萍,怎么也不敢相信,胆敢在杜芷萱面前勾引秦王的杜萍竟会是这样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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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其实,这就是一个重生的姑娘,在“贵女培养系统”的帮助下,由学霸进化成学神的日常。(。)
第603章 不过是自取其辱()
杜萍又惊又惧,又羞又恼,却被停留在自己脖颈处,正琢磨着应该从何处下刀砍掉自己脑袋的宝剑给吓得连翻白眼,恨不能下一刻就晕过去,从而逃离这般尴尬难堪的场景。
“你是萱儿的妹妹。”秦王无视了杜萍那咬着唇,用一种泫然欲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姿态,冷冷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当着萱儿的面就勾引我?”
将杜萍那惊惧羞恼交加的神情尽收眼底的秦王,仿若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屋内众人,满意地欣赏着候府一众人那纷纷垂眉敛目,恭谨谦卑的姿态,心里默默地思量着:经此一事后,想必,候府再也没有第二个不会看人眼色的人,上赶着欺负杜芷萱了!
当然,最令秦王欢喜的却是即便自己提剑杀人,杜芷萱依然神情淡然地吃着自己剥的果仁,并没有丝毫地害怕和惊惶。
就连惯于装模作样,赶在杜芷萱回府之前,不止一次做出“端茶送客”姿态,恨不能立刻就将自己撵出候府,以免自己与杜芷萱培养出了深厚感情的老夫人,此刻也都脸色发白,像一团烂泥般瘫软在椅子里。
只有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在自己望向她时,竟还特意抬起头,冲自己展颜一笑。
神情举止间,没有丝毫的伪装,一幅发自肺腑不惧自己的淡然自若的模样。
她相信他,相信不管他露出什么样的模样,他都绝不会伤害到她。
而,他也应该相信她,相信不管处于什么样的情况里,她都不会抛弃他,更不舍得看他受伤。
这,就是独属于夫妻之间必备的“信任”了吧?!
秦王轻抚胸口,只觉得自己那颗古井不波的心也都急速地跳跃起来,身形像飘浮不定的云,又似急速吹拂过,却令人根本就捕捉不到的风似的,迅速窜到了杜萍面前。
即便背着一个“克女无数”的人人畏惧的煞神命格,但,因着秦王那位高权重的身份地位,依然有无数为着荣华富贵的姑娘前仆后继地扑上前来,只为了能在秦王心里占据一定的地位。
这些姑娘中,不乏那些真正绝色的美人儿,更有那些闻名于世的清高才女,偏偏,在秦王看来,她们统统不如跟随自己多年的佩剑来得更为可爱。
因此,杜萍这样的姑娘,即便真有几分姿色,又算得了什么?
这般想着的同时,秦王也举起了手里的剑。
“啊”杜萍再次尖叫出声,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拨脚就冲杜芷萱的方向冲去,嘴里更是哀泣道:“四姐,饶我了吧”
秦王微眯双眼,长剑脱手而出。
“啊”杜萍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不过,踉跄地跌坐于地面的杜萍,那一头令她自傲的青丝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一袭袈裟,都能直接送到庙里充当尼姑了!
被这一幕震惊到的众人:“”
卧槽!
不就是于众目睽睽之下,抛了一个媚眼给秦王吗?被秦王安上一个“勾引”的罪名,污了名声也就罢了,如今,还被秦王将一头养了十多年的青丝给削了个精光!传扬开来,还不得令人以为杜萍生出了脱离红尘,避开人间烟火的想法,才怪。
“王爷,你这般,怕是不妥。”老夫人一口气哽在喉咙旁,差点就厥了过去,却因为这般混乱的场景,唯有自己才能控制住而不得不继续坚持着,以免出现更加不可收拾的局面。
秦王淡淡地看着老夫人,一声未吭,但,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森冷气息,却令正看向杜芷萱的老夫人,不得不将到喉的训斥话语又咽下肚去。
连老夫人都退避三尺开外了,屋内其它的人又有何德何能,继续与秦王这位位高权重,简在帝心的煞神叫板呢?
房间里的气氛一阵诡异的静谧。
在静得连一根针坠落到地上都能听个真切的房间里,杜芷萱那咀嚼坚果的声音就听得特别真切,只令一众垂眉敛目的人都不由得为之侧目。
——心得宽成什么样,才能无视这一团混乱?又或者说,从最初,杜芷萱就没有将候府众人放在眼里?
这般一想,众人就悚然一惊,恨不能立刻回屋思索对策。
而,偏头看向杜芷萱的秦王,等来的就是杜芷萱那像极了唤小狗的招手动作。
呵!
众人心里冷笑连连,只恨不能时光飞逝,从而欣赏到杜芷萱因那恃宠而娇的行为,而惨遭秦王抛弃的凄惨情景。
“没果仁了。”无需刻意抬头,杜芷萱都能察觉到众人看向自己时那同情中混合着怜悯的目光由何而来,对候府一众人到现在依然活在自己世界里,看不清外界发展变化的情景不予置评。
众人:“”明明,碟子里还有一大堆榛子,松子和板粟的,偏偏,这样的睁眼说瞎话!
即便知晓杜芷萱此举,从某方面来说,确实是给老夫人解了围,但,不论是老夫人,抑或是候府其它人,均没一人因此而对杜芷萱生出感激之情。
唯一有的,也只是浓浓的嫉恨!
谁让秦王竟然收了佩剑,抓起一把山核桃,一个个地捏开,做出一幅“不论杜芷萱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根本就没有一点是非正直观念”的模样呢?!
“嘎吱!”
“嘎吱!”
杜芷萱嘴角抽了抽,将从那匣山核桃里找出来的夹子找了出来,推到秦王面前,道:“显摆你的手厉害呢?”
仿若没有听出杜芷萱话外之意,更没有体会到杜芷萱那疼惜关切之意的秦王一板一眼地说道:“这个不好用,会夹碎的。”
杜芷萱的目光,在被丫环婆子们抬出去的杜萍身上掠过:“你怎么想到这样做的?”
秦王一边剥着山核桃,一边回答道:“无论男女,大部份人都比较注重容貌。”尤其是杜萍这种身份不足,从而存了以色侍人念头的姑娘,更是如此!
既然不能一剑砍了杜萍,也不能在杜萍脸上划几刀,直接毁了杜萍的容貌,那么,就唯有剃光了杜萍的头发,让杜萍龟缩于候府,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能让杜萍真切地体会到此等无法言说的屈辱,也同时给候府那些其它也蠢蠢欲动的人提个醒。
——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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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竟然忘记上传了,最近还真是太忙,还好没跨到第二天
么么大家(。)
第604章 老夫人欲撵秦王()
很快,秦王就将剥干净外皮的一小捧山核桃仁递到杜芷萱面前。
杜芷萱眨眨眼,有那么一瞬间,她真得怀疑看似不通人情俗物的秦王,其实是披着这张单纯无知的小白兔皮,来掩饰自己那比狐狸还要奸诈狡猾的内心。
不过,也许是她自己多疑了?
目光在秦王那泛红的耳尖处停留片刻,杜芷萱抿唇浅笑,轻抚衣袖,探出手,拿走了秦王手心里剥好的山核桃仁。
眼见秦王那黝黑的面容也快要掩饰不住的红晕,杜芷萱突然起了坏心思:“手摊开,我看看。”
秦王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杜芷萱,那本欲收回的胳膊却再次放回到了桌上。
杜芷萱取出绣帕,轻轻拭去秦王手心里沾梁到的细碎果壳,目光在那些因为经常练剑而留下来的薄茧处停留,忍不住抬手轻抚:“当初,一定很痛吧?”
自古以来,想要练出一身高深的武艺,想要达到上阵杀敌,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程度,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沐浴在杜芷萱那怜惜目光里,感受着心底深处泛起一丝暖意的秦王,毫不犹豫地将到喉咙的那句“生来力大如熊,筋骨奇佳,被无数人追抢要收徒的练武奇才”的话咽下肚去,道:“痛。”
据那些描述才子佳人的话本所写,该放下身段示弱的时候,就绝不能摆出不惧任何风雨的高姿态。
“但是,为了保护我最重要的人,这样的痛楚,也是值得的。”顿了顿,秦王坦诚地看着杜芷萱,慎重地允诺道:“你,也是我需要保护的人。”
“以后,我也会保护你的。”杜芷萱抿了抿唇,轻轻揉按着那些薄茧,感受着指下传来的僵硬感,不由得轻笑一声:“我想听你学武,并四处征战的故事。”
“好。”秦王的目光,在杜芷萱那白皙修长的指尖处停留住,竭力按奈下满腹恨不能立刻就将杜芷萱的手抓过来,细细把玩一番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抹怀念来:“当年”
“四丫头。”很不乐意见到杜芷萱和秦王这幅“郎有情,妾有意”模样的老夫人,眉头微蹙地看着杜芷萱,提醒道:“你是候府长房嫡女,肩负着一整个候府的兴盛荣衰,该注意的,就还是要注意一二,以免像往常那样,再次沦落为旁人闲谈间的笑料。”
话落,敏锐察觉到秦王看向自己时,那仿若看一个死人般的冷漠眼神,老夫人不由得心里发寒,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王爷,我们候府还有些家务事”
家务事?
家务事!
秦王慢吞吞地收回那冷冽的目光,又抓了一捧山核桃剥着,细细扒去每一颗果仁皮,再摆放到杜芷萱面前的小碟里,做出了一幅自己也是候府之人,理当参与候府家务事的姿态。
这样的仗势欺人!
老夫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得不拜服在秦王的权势和身份之下,遂仿若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杜芷萱。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王府吧。”眼见秦王连耳朵都耷拉下来,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哀伤和郁闷的情绪,像极了快要被抛弃的小动物的委屈和无辜的模样,令杜芷萱不由得放轻了声音,道:“明日,我要出府巡视店铺。”
这是准备向那些手下介绍他的身份了?
瞬间,秦王就褪去了那些失落和黯然的情绪,犹如一只邀宠的小狗似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杜芷萱,就连尾巴也都抖动个不停,就怕杜芷萱又心硬地收回了前言,难掩急切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
话落,秦王就翩然离开,徒留眼睁睁看着杜芷萱与秦王约定下次见面的候府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万万没料到,秦王这样性情淡漠,位高权重的龙子凤孙,竟会被杜芷萱这么个恶名远扬的姑娘给拿下了!
待到秦王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后,杜芷萱才收回凝视着门口的目光,看向坐于上首,正用一种不善的目光瞪视着自己的老夫人,道:“祖母”
话落,杜芷萱从衣袖里取出一方绣帕,轻按眼角,顶着那泛红的眼眶,用一种带上了哽咽的语气说:“大姐,二姐和三姐都很苦啊!”
“什么?!”老夫人根本就顾不上其它的,右手重重地拍在矮桌上,那力道之大,连矮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动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给我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道来!”
“唉”杜芷萱又叹了口气,将杜莜、杜芷菡和杜茉三人各自的情况详尽地告知众人,
“不!这不可能!!”不出杜芷萱预料,第一个晕过去的,果然是杜芷菡的生母,二房的于氏。
倒底是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教养长大的姑娘,哪怕于氏明知落入了钱氏的圈套,却也因着“出嫁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和自己在候府里那种遭人排挤的地位,而不能给予太多明面上的帮助。
在这种情况下,于氏只能苦苦劝说杜芷菡继续忍耐,待到生下可以傍身的嫡子后,就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教养嫡子之上,以达成“母以子贵”的“多年媳妇熬成婆”的目标,从而过着像老夫人这般被子孙们逢迎讨好的养尊处忧老封君的生活。
如今,乍闻杜芷菡即将病死,所有谋算尽皆成空的消息,于氏又如何能继续坚持住呢?!
“怎会这样?”老夫人神情迷茫地喃语着,显然是不敢相信那被人恣意评论的安王府,竟会破天荒地讲究正侧之分,嫡庶之争的规矩!
毕竟,当年,安王爷就因为一位又一位的“真爱”,活活将自己的王妃,那位与安平郡主是手帕交的凤兰县主给气得到了寺庙里修行!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老大出面,强逼着安王长子迎娶杜莜为正室!
总算老夫人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在周嬷嬷和郑嬷嬷两位那隐讳的提醒下,及时地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去,否则,此刻,她就会面临诸多愤恨和仇视的目光!(。)
第605章 杜萍欲负荆请罪()
抱香阁
悠悠醒转的杜萍,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许久都未走出烟柳阁一步的胡姨娘正守在自己床头,用绣帕擦拭着眼角泪水的这一幕。
杜萍张了张嘴,想唤胡姨娘一声,却因为太过干涸的喉咙而只能发出沙哑的呛咳声:“咳”
“萍儿,你醒了?!”正坐于床头,暗自垂泪的胡姨娘,猛地扑上前来,搂着杜萍的身子,就一通哭嚎:“萍儿,你怎么这样傻?你这是要生生从我心里挖一块肉啊”
“咳”杜萍又是急剧的几声呛咳,总算是说出了一直想说的那个字:“渴。”
“唉呀,瞧我!”胡姨娘轻拍自己额头,转过身,就将摆放在塌前温热的水递到了杜萍面前,任由杜萍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小口地饮着水。
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见状,胡姨娘又执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水。
“娘,这些事,交由屋里侍候的下人做就行。”杜萍依在床塌上,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黯然。
“萍儿,你别多想。”胡姨娘行到塌前,拽住杜萍的胳膊,宽慰道:“人多手杂,所以,方才,我就令她们退下,等你醒过来后,再来服侍你。”
杜萍随意地应了声,却并不打算戳破胡姨娘的谎言。
想也知道,今日过后,原本在候府就不受宠的她,将会遭受多可怕的折磨。而,这些原本就不甘心分来侍候她的下人,又岂会再继续忠心耿耿地跟随着她?!
胡姨娘抿了抿唇,将放凉了一些的水递到杜萍面前,看着杜萍又饮尽了一杯水后,才将杯子放了回去,难掩担忧地问道:“萍儿,今日之事,可又是那钱氏安排好的?”
“嗯。”杜萍微微垂眸,想起今日差点惨死秦王剑下的情景,脸色再次变得惨白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喃语道,“我也未料到,事情会变成那样。”
“你呀!”胡姨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轻点杜萍的额头,“不是告诉过你,钱氏是个心狠手辣,算计自己人都从不留情的蛇蝎妇人,你怎么就偏不听,非要掺和到她与杜芷萱的恩怨纠葛里呢?”
“若,今天,那秦王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