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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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些贡品,至于做出一幅“贪婪”的模样不说,还想着要带坏杜芷萱?!
小公主心尖一跳,忙不迭地避开秦王那过于锐利的目光,讪笑道:“就如这世间也分阴阳男女一般,总有些贡品适合我与萱儿这般年轻的姑娘用。”
“更何况,没有亲自挑选,又如何知道送到自己面前的,是否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呢?”说到这儿时,小公主还不忘记将杜芷萱拖下水,“萱儿,你说,是这个理吧?”
杜芷萱眨眨眼睛,轻捏了下秦王的手指,成功地安抚住满腹郁闷和愤懑无法排解的秦王,自己则对小公主笑道:“说来,也确实很久未入宫见曾外婆了,也不知曾外婆有没有想我。”
小公主想也不想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时辰不早了,不适合入宫。”秦王冷冷地说道,只恨不能将再次“挑事”的小公主给踹到屋外去。
杜芷萱微微偏头,回了秦王一个浅笑后,才对小公主说道:“今日,确实有些晚,明日我们再入宫,如何?”
“好啊!”小公主合掌欢庆,并不拿秦王那森冷的目光当回事,反正,只要在杜芷萱面前,秦王就是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我俩很久未砥足而眠!”
秦王面容一冷,身上那些收敛住的寒气,再次散开来。
可惜,对小公主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
甚至,小公主还生出过冲秦王扮鬼脸,以炫耀一番自己那满腹得意和欢喜的念头,不过,很快,就被她自己拍飞了。
于是,新一轮的“争宠”,就这样,揭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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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众人闻讯心慌乱()
勇诚候府,梨香院
“那四位姑娘,一夜之间,全赴了枉死城?”老夫人捻动着佛珠的手指一个用力,就将手里的佛珠给拽断了。
不过,此刻,老夫人根本就顾不上心疼手里这串大佛寺求来的佛珠,更无视了那满地乱窜的珠子,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周嬷嬷,满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惶恐不安等情绪。
做为老夫人最为依重的左臂右膀之一,比任何人都清楚老夫人本性,更为老夫人出谋划策不知多少次的周嬷嬷,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仿若喝了一斤的黄莲水似的,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令人惶恐的苦涩味道。
偏偏,越是如此,周嬷嬷越不敢率先惊惶,以免将自己的小心思暴露无遗,从而被清醒过来的老夫人察觉到:“五日前晚上,四位姑娘一齐死去。且,死状都颇为凄惨,连见多识广的杵作都被吓得生了一场重病。”
“五日前的消息,为何,此刻才传出来?”老夫人端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咕嘟咕嘟”灌下肚,借助这样的刺激,才令那混沌的大脑恢复到往日一半的清明,眼底的迷茫之色也慢慢地褪去,“可是那武候王府又出了什么大事?”
“听说,武候王妃因此事而一病不起,府里的庶物,尽皆在世子妃掌控中,故”周嬷嬷轻声解释着,却是漫不经心地就将责任推卸到旁人身上,并轻易就将自己从此事中摘了出来。
果然,如周嬷嬷预料中那般,老夫人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想到,那钱诗雅,竟有此等心机和手腕。”
“怪不得,钱诗雅能说服钱氏,令其同意‘捧杀’了四丫头的计划,并轻易就将这盆脏水泼到了候府头上。”
也正因老夫人早早就察觉到钱诗雅的“狼子野心”,故,才会在钱诗雅和钱氏两人联手坑害算计杜芷萱时,有意无意地偏帮一二。
不然,以杜芷萱身旁尽是钱氏和钱诗雅两人安插的探子,并对两人言听计从的情况来看,即便将军府之人再如何地提防和戒备,杜芷萱却也会早早就落入钱氏和钱诗雅两人的算计里。
“不过,倘若,钱诗雅因此而觉得武候王妃不足为惧,那么”
老夫人顿住话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说来,当初,我与武候王妃的情谊,虽达不到‘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的手帕交程度,却也颇为亲近。兼之,勇诚候府与武候王府,也算是姻亲关系。”
“如今,武候王妃卧病在床,于情于理,我们候府都该遣人送些调养身体的补品。”
听出老夫人话外之意的周嬷嬷,眼神一亮:“老夫人放心,回头,老奴就遗人收拾一些补品,并亲自前往武候王府拜见王妃。”
老夫人微微颌首,想起那被钱诗雅整治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哪怕受尽了委屈,却也未想到遣人来候府传讯的杜芙,心里就再次浮现一缕不喜。
“往常,我还觉得五丫头虽性子过于安静,却也颇为懂得看人眼色行事,更兼心有成算,才能一次又一次逃离于氏的折磨和凌虐,是候府十位姑娘中,难得一见的聪明人。无论是嫁与他人为正室,抑或是送入皇子贵族子弟府中为妾,都能很快就认清自己的身份,并做出相应的抉择。”
“如今瞧来,从最初,我就错了。”老夫人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眼底的神情晦涩不明,“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老二夫妻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怎能将希望寄托于他们教养出来的姑娘身上?!”
“早知如此,倒不如最初,我就插手此事,直接敲定七丫头为世子侧妃之事!”即便老夫人再如何地憎恨和厌恶钱氏,却也不得不承认,钱氏的心机和手腕,皆是她此生见过最强悍的人,没有之一。
而,能在钱氏手下安稳生活下来,并以一种“低调”的生活姿态养大了自己亲生闺女,候府七姑娘杜萍的胡姨娘,又岂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呢?
也唯有杜萍这样的姑娘,以世子侧妃的身份嫁入武候王府后,才不会被钱诗雅轻易就拿捏住,并进一步给勇诚候府带来相应的帮助。
“老夫人,老奴以为,能在二夫人手里活下来,并与府里其它几位小姐虽不亲近,却也一直未成为任何小姐‘眼中钉,肉中刺’的五小姐,也颇有心机和手腕。”并未料到杜萍这个长房庶女,竟也能得到老夫人赏识的周嬷嬷,微微垂眸,掩住自己眼底的惊讶和思量。
“毕竟,这世间,还真没几个人像武候王世子妃那般,小小年纪就精于谋算,更兼之心狠手辣到连骨肉亲情都能割舍,长辈亲人都能拿来算计利用。”比如说,惨遭算计的杜芷萱和安平郡主。
“故,五小姐也是乍不及防之下,才会被世子妃得手。但,老奴以为,待到五小姐反应过来后,很快,就能在与世子妃的争斗中,不再立于下风。”说到这儿时,周嬷嬷特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武候王妃素来不喜世子妃,只要,五小姐能抓住机会,说不准,还有扳倒世子妃被扶正的可能。”
“这话,往后,不必再说。”老夫人摇了摇头,道:“本朝,从没有妾室扶正的事例。”
“老夫人,这世间,任何规矩都是用来被人打破的。”周嬷嬷却持不同意见,“武候王世子是个痴情种,曾为了迎娶将军府钱小姐而做出持剑威逼武候王妃的事情。那么,谁敢肯定,有朝一日,看清钱小姐本性的他,不会因着诸多缘由而扶正侧妃呢?”
“毕竟,这世间的男子都是多情,却又无情的。”而,想要获得男人的怜惜,唯有“共苦”。
比如说,在武候王世子满腹愁苦,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不能理解他的时候,杜芙这位侧妃不离不弃地安慰劝说于他。
如此一来,待到武候王世子彻底斩断对钱诗雅的情意时,又岂会不做出扶正杜芙的决定呢?!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老夫人沉吟片刻,也不得不承认,周嬷嬷这番话,确实戳中了她的软肋:“既如此,明日,你拜见武候王妃时,也找机会见上五丫头一面。”
“是。”明白老夫人话外之意的周嬷嬷应了声,就忙碌开来。
一主一仆却是下意识地就将之前那番话带来的恐惧不安等情绪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并齐齐做出一幅不知晓此事的“无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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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钱氏暴凄苦身世()
飞羽院
和不愿意正视现实,放纵自己一径沉浸在虚幻世界里的老夫人相比,钱氏却是很快就理清了心里那些翻腾不息的惶恐不安情绪的源头。
“难道,那杜芷萱,还真是受于天命的‘福星’?此次下凡,就是为了与‘煞星’秦王结成夫妻,以抵消秦王身上的煞气,不令秦王做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不!不可能!!”钱氏几乎快要将脑袋摇成了一个拨郎鼓,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手指也紧紧地拽在一起,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老天爷不会这般待我,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可是,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难道,真是雅儿说的‘厉鬼附身’,所以,才不择手段地报复于我等?”和什么“生死关头,大彻大悟”的造化言论相比,钱氏更愿意相信这一种。
可惜,即便如此,钱氏却也知晓自己找的藉口有多么地虚妄,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毕竟,这两年来,杜芷萱出入名寺古刹的次数,绝不下于十次,更得到了南山道人的批命。
“难道,因为太后的偏宠,所以,才会特意要求那些僧人尼姑全部改口?”心里浮现出这个看似荒谬,却是唯一能解释眼下这种情况的猜测后,钱氏终于精神一振,以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斩钉截铁地道:“对,就是这样的!”
“没想到,终日打雁的我,有朝一日,竟也被雁给啄了眼!”钱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再次觉得得知自己身世真相后,竟因“生恩不及养恩大”等诸多缘由,而抬手放过杜芷萱的自己是那般的愚蠢!
“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想法子弄死杜芷萱!如此一来,哪怕将军府众人再如何地偏宠杜芷萱,却也不可能令杜芷萱凌驾于薇儿之上!就连那三品实权的荣华县主爵位,也会轮到薇儿!甚至,就连秦王这位板上钉钉的亲帽子王妃的婚事,也会是薇儿的!”
越想,越发气恼的钱氏,衣袖飞舞间,就将矮桌上的茶具给挥到了地上。
“啪!”
“砰!”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和那茶叶、茶渍满地飞舞的狼狈场景,令钱氏觉得心里那些无法排解的愤懑和恼怒等情绪,犹如褪潮后的海水般,以一种令人乍不及防的速度消失着,那曾令她一度自豪的理智和机敏等情绪,再次降临到她的身上。
于是,许久后,钱氏喟然一叹,眼角眉梢间有着满满的伤感和惶恐:“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而,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的古嬷嬷,掀开帘子时,看见的就是钱氏这幅瘫坐在椅子里,仿若全世界都将她抛弃的绝望模样,不由得心尖一揪,急行几步,搂住钱氏的身子,就哭喊道:“我可怜的小姐啊”
这个声音听起来,极耳熟呢?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钱氏,那没有多余情绪的面容上,竟破天荒地出现了一抹思量,就连那呆板的眼神也慢慢变得灵动起来。
“奶娘。”在钱氏唤出这一声的时候,她只觉得那不知何时笼罩于身的悲伤和绝望等情绪尽皆消失,有那么一缕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落在身上,带来了独属于冬日阳光的温暖。
“我没事。”钱氏反搂住古嬷嬷的腰身,忍不住回想起年幼时,在古嬷嬷的看护和照顾下尽情玩耍的欢快日子里,眼底难得地浮现一抹怀念和伤感。
只因,这世间,还真没有后悔药。
过去的,再如何地后悔和懊恼,却也无济于事。与其一径地沉浸在失去的痛苦情绪中,倒不如正视这样的痛苦,在往后的日子里修正自己的人生,以免出现一连再令自己痛苦和懊恼的事情。
“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钱氏由着古嬷嬷为自己拭去眼泪,并像当年一样,就着古嬷嬷的手指,小口小口地饮着茶水,以驱散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寒凉之意。
古嬷嬷并不打算询问钱氏想通了什么事情,但,架不住钱氏突然生出来的倾诉的**,只能任由钱氏拽着自己的手臂,并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自己按到了椅子里。
“奶娘,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未出嫁之前,我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将古嬷嬷眼底的惊诧莫名神情尽收眼帘的钱氏,苦笑了一声,道:“以前,我并未怀疑过那人的用意,如今瞧来,唉”
钱氏长叹了口气,一脸的失落和伤感:“自我懂事起,我就清楚地察觉到,母亲待我与长姐的不同之处。故,在那人传讯与我时,我才会独身一人赴约,并坚定不疑地相信她的话。”
不待古嬷嬷出声询问,钱氏又道:“奶娘,想来,你也知晓,当年,将军府闹出来的那出‘遗孤’事件的前因后果吧?”
“不错,我就是那位遗孤的亲生女儿,而,那位在我年满十岁,第一次出府参加宫宴后,悄悄遣人传讯与我的人,就是我娘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世人皆传,母亲善妒,才会苛待了我娘。实际上呢?”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那些真相,钱氏微微垂眸,一脸的黯然,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是那样一个“狼子野心”“恩将仇报”女人的骨血。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世人皆熟悉,而,在我的身上,则再次验证了这句话。”
短短一句话,就令古嬷嬷立刻猜测到钱氏未详说的那些真相,看向钱氏的目光里,却依然满是怜惜:“夫人,当年,你还年幼,难免会犯下‘识人不明’的错误。只要往后诚心悔过,想必,郡主会明白你的苦衷的。”
“话虽如此,但,我醒悟得太迟了。”钱氏抿了抿唇,却并不打算告诉古嬷嬷,单单钱涵梦于产房里“一尸两命”这件事,就注定了将军府永远不可能原谅她。
甚至,钱氏还违背了当年嫁入勇诚候府时发下的“将杜芷萱当成自己亲生闺女般,细心教养”的诺言,并因为钱诗雅的蛊惑,而放纵杜芷萱成为候府众人算计坑害,踩践凌虐的垫脚石,更与钱诗雅联手“捧杀”了杜芷萱。
此事一出,可谓是彻底堵住了钱氏欲与将军府修补关系的源头。(。)
第681章 细说两府敌对因()
“夫人,老奴以为,任何时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古嬷嬷醇醇劝说道,“说句大不道的话,世人总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并因此而原谅那人。但,老奴以为,倘若,能在之前就幡然醒悟,并加以补救,那岂不是更好?”
“毕竟,利用外来之力,强硬地令人‘化干戈为玉帛’,表面看来,确实占尽了上风。但,谁敢肯定,那碍于无奈而说出‘原谅’两字的人,会不会将满腹无法排解的郁气发泄到对方的儿孙身上?”
就如这十多年来,安平郡主碍于长辈的身份,而不能直接出手对付杜芷薇,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漠视杜芷薇,并竭尽所能地抬高杜芷萱,从而令世人心里生出诸多念头来。
比如说,是否钱氏这位继室未尽到嫡母兼小姨的职责,任由杜芷萱被勇诚候府一众人算计和坑害不说,还自个儿在后面煸风点火,推波助澜。
又比如说,安平郡主数十年如一日地冷待勇诚候府和钱氏,是否说明当年钱涵梦于产房里“一尸两命”这件事,并不是表面看来的那般简单。
“无论如何,夫人,你也得为九小姐想想。”
如今的杜芷萱,已是板上钉钉的秦王妃。而,做为杜芷萱一父同胞嫡亲的妹妹,倘若,杜芷薇继续保持着目前这种不交好杜芷萱,却也不再像往常那样频繁出手算计坑害杜芷萱的情况,那么,又如何不能借杜芷萱之势,谋得一桩良缘呢?
“虽然,世间谈婚论嫁,都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谁敢肯定,那习惯做‘红娘’的老夫人,不会再生出其它的念头?”比如说,因为这二十年来,钱氏明里暗里与老夫人争斗一事,而拿捏着杜芷薇的婚事,将杜芷薇送给皇族子弟为妾!
“这不太可能吧?”钱氏沉吟片刻,眼底却满满都是犹豫,“即便老夫人再如何地憎恨于我,却也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吧?!”
“再说了,单单是老爷那一关,老夫人就过不去啊!”毕竟,杜芷薇,可是真正被杜尚书“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爱情结晶,这一点,由杜芷薇那几乎是候府九个姑娘之和的私库中,就能窥知到。
“夫人,旁的,老奴就不多说了,只说一件事。”说来,古嬷嬷早就想与钱氏提个醒,这世间,不怕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对手,就怕兼具了这些特点之后,还有长辈身份的“老糊涂”特性的对手。
“倘若,十年前,以老夫人的脾气,又岂会在武候王世子与四小姐解除婚约之后,竟还上赶着将府里的姑娘送到武候王府,与世子为妾?!”
这种别人打了左脸,再将右脸送上去的行为,还真没几人能忍下去啊!偏偏,素来养尊处忧,性情早就诡异的令人捉摸不定的老夫人,竟能容忍下武候王府这般挑衅的行为!
即便,送到武候王府的五姑娘杜芙,是庶出二房的庶女,但,只要杜芙一日姓杜,身上流着勇诚候府的血液,那么,众人提及此事,也只会觉得勇诚候府一年不如一年,才会连候府里的老夫人都立不住脚。
钱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那多年前曾浮现,却被她摒弃一旁的念头,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起来。
——难道,从最初,老夫人就没将勇诚候府当回事?不然,又如何能解释老夫人这种随心所欲的举动!
“是我疏忽了。”钱氏叹了口气,“如此看来,之前,我私下里对杜莜动的手脚,指不定,老夫人早就知晓,并隐于幕后推波助澜了一把。不然,在杜莜跳着脚要解除婚约,嫁入安王府的时候,老夫人为何会那般镇定?并在杜莜吵闹了没多久,就开口同意此事!”
易位而处,倘若,自己偏宠了十多年的孙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