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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宅斗不如御只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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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一边拿绣帕轻拭眼角,极不赞同地说道:“老爷,萱儿可是姐姐吃斋念佛,施粥济粮地耗费了近五年,才得来的一个宝贝女儿。花在萱儿身上的精力和心血,那是旁人根本就没办法相妣美的。若姐姐在九泉之下,得知老爷竟然这样贬低萱儿,还不知会如何地伤心呢!”

    “老爷,我从前就不赞同将萱儿送到庄子里去”

    说到这儿时,钱氏特意停顿了下,似怨非怨,似嗔非嗔地看了杜侍郎一眼:“你也不想想,萱儿被我们娇养着长大,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如何受得住庄子里那样清苦的生活?就算真犯了什么错,让她在府里闭门不出,顺便抄点女则女诫之类的书,明白官家小姐的生存之道就行了”

    “现在,萱儿又将得用的春竹、夏荷、秋菊和冬梅这四个丫环赶回来了,身旁就再没有一个得力的帮手,总不能让她自己洗漱穿衣,就连一日三餐都得自己动手吧?回头,待将萱儿接回府后,还不得被母亲那心疼的眼泪给淹了才怪”

    不提钱氏的嫡姐,杜侍郎的原配夫人,杜芷萱的亲娘钱涵梦还好,这一提,就更加激起了杜侍郎明明心仪钱氏,却因为和钱氏的嫡长姐有婚约,再加上两府早已交换了庚贴,为了两府的名声和自己的官途,而不得不按奈下满腹的爱恋,被迫迎娶钱涵梦的那段根本就不愿意回忆,满满都是痛苦和绝望的日子了。

    幸而,钱氏真心爱着他,誓要为两人这段无望的爱恋守身。否则,他又如何能在钱涵梦去世后,顺利地迎娶到钱氏这个心仪的女人呢?!

    不能向世人宣告自己和钱涵梦的结合根本就是一场错误,只能在钱氏入府后,将钱氏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并竭力从其它方面补偿钱氏的杜侍郎,一想到杜芷萱这个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都隐隐地提醒着他对钱氏“背叛”的证据,就令他怒不可竭!

    “夫人,既然她愿意将得用的丫环都赶回来,一意孤行地威胁你打杀了她们,那么,也不用再安排丫环去侍候她了!既然是住在庄子里,就该好好地修身养性,将那嚣张跋扈、恣意妄为的性子给改了,以免轻易就将一个温暖和煦的家给搅和得人心惶惶。往后,哪怕是低嫁,也不是结亲,而是添仇!”

    低嫁?

    钱氏表面一脸为难,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倒要看看,一向被娇养着长大,可谓是真正十指不沾春水的杜芷萱,在庄子那样一个清苦的地方,又如何地生活下去!

    这样,想必,等到杜侍郎碍于将军府的面子,终于将杜芷萱接回家的时候,杜芷萱已经变得憔悴不堪,在即将到来的皇后举办的宴会里,没办法以一种明艳大方的姿态出场。再有杜芷萱那粗鲁的行为举止做对比,自己那刚满十岁,第一次出席这种正式盛大场合的女儿一定能夺得所有人的目光。

    之后,她再暗中放出一些流言,并适当地推波助澜一番,不愁没有更多的人觉得杜芷萱名符其实地恶名远扬,再也不会怀疑是她“捧杀”了杜芷萱。

    毕竟,她连自家女儿和庶女都教养得那么好,唯有杜芷萱这个嫡长女不听话,不愿意学习这些东西,她这个做继母,又是小姨的人才会特别地为难。再有将军府的人恣意地宠爱,所以,才养成了杜芷萱那样一个人见人厌的无法无天的性子。

    老夫人捏着佛珠的手指微微用力,真当她不知道钱氏那险恶用心呢?!

    “不行!”

    老夫人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冷冷地看着钱氏那幅垂眸不语,恨不能立刻缩到杜侍郎身后躲避的软弱模样,以及杜侍郎那种特意上前几步,一幅生怕自己折罚了钱氏的担忧和反抗的模样,都令她心里那本就因为杜侍郎越来越不听自己话而滋生出来的愤怒之焰,犹如被几桶滚油泼下来般,一瞬间就升得老高!

    “老大媳妇,你平时看四丫头不顺眼这些小事,我没心情管,但,我绝不容许勇诚候府出现任何踩着肩负家族联姻重任嫡女的肩膀往上爬,只为了自己满身的荣耀,丝毫不顾及家族整体荣誉和名声的极度自私自利的行为!”

    真是被自家儿子日复一日的宠爱和呵护给迷了眼,竟然拥有了与满腹野心不具备的贪婪**!

    “老大,我只提醒你一句,若四丫头出了任何问题,你该如何跟将军府交待?而,外界又会如何议论勇诚候府对女儿家的教养?这让勇诚候府以前嫁了人的姑娘,和目前还没有嫁人的姑娘们该如何自处?”

    钱氏咬了咬唇,微微垂眸,长睫掩住眼底的阴冷,嘴里却哀泣道:“母亲,是我的错,你别怪老爷”

    “我什么时候怪过老大了?这种内宅的事情,也就只有你这种愚蠢的妇人,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拿去烦老大,让老大不得不将精力放在这些琐事上!”

    老夫人嫌恶地看了眼钱氏,并不打算在杜侍郎面前掩饰自己对钱氏的不喜:“男人是做大事的,我们身为女人,就理当为他们守好这个家。让忙累了一天的他们,回到府后就能安心休息,养精蓄锐,以应对第二天繁琐的事务。”

    杜侍郎并不愿意自家母亲一连再地为难钱氏,遂出声解释道:“母亲,你知道的,也只有遇见和那个孽障有关的事情时,她才会询问我,其它的事情都会妥善安排好的。”

    老夫人也不愿意因为这么件小事,就跟自家儿子生出娴隙来,从而平白地便宜了外人!

    于是,老夫人淡淡地瞥了眼钱氏,特意做出一幅为这些事情操碎了心的疲惫倦怠的模样,摆手道:“行了,待会我就会安排几个丫环婆子去庄子。”

    “母亲,那就麻烦你了。”杜侍郎抿了抿唇,明白自家母亲用意的他,心里难得地生出了一丝愧疚。

    “母亲,媳妇又给你添麻烦了。”钱氏满脸的惭愧,心里却觉得这样也挺不错,以杜芷萱对老夫人的厌恶,又怎会给老夫人派去的下人好脸色看?

    只怕到时候,还是变成杜芷萱一个人待在庄子里修身养性,同时,老夫人会更恼恨杜芷萱扫了她面子的行为,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因此而加深。

第7章 鬼鬼入梦中() 
午夜,十二点,正是属于鬼鬼们活动的时辰。

    “呜呜呜”

    “嗷嗷嗷”

    “嘤嘤嘤”

    “哈哈哈”

    “嘿嘿嘿”

    勇诚候府,梨香院

    “不错,我一直都不喜欢你!或者,应该这样说,我憎恨着安平郡主呵呵”想当年,若非安平郡主横插一脚,那么,嫁入将军府的那个人,就应该是她!

    明明,她爱了钱将军那么多年

    “我就是喜欢看着你怀胎十月,并耗费无数心血教养着长大的女儿,在日复一日的内宅倾扎中,不仅失了那漂亮的容貌和满身令人赞叹的才华,还失了性命,更连自己拼命生下来的女儿也‘认贼作母’”

    “不错,我特意接了娘家侄女过来,就是为了分你的宠。虽说,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过老大的宠爱,但,能赶在你之前生产,并且让你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了她一个贵妾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

    飞羽院

    “姐姐,没想到,我们姐妹俩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你去见萱儿了吗?如何,我将萱儿教养得不错吧?现如今,整个盛京就没有谁不知道她那娇纵善妒,稍有不如意的事情就打杀,并以虐待下人为乐的恶名了。”

    “没错,我确实是萱儿的小姨,理当好生地教养萱儿。可惜,我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一个庶女身上,也不愿意花在萱儿身上,你,可知原因?”

    “记得吗?当时,我曾不止一次提起,我很喜欢勇诚候府的嫡长公子。偏偏,你明明知道我心仪他,更看清楚了我对他的爱慕和痴迷,却依然不愿意成全我,找母亲帮忙解除你和他的婚约。”

    “你知道,每次,听到你一脸甜蜜地说勇诚候府嫡长公子又送了什么礼物给你的时候,我就想狠狠地甩你一耳光,告诉你,其实,他送给我的礼物是精心挑选过的,而送给你的礼物是家里的下人随意从库房里翻找出来的”

    “见到你一脸娇羞地绣着嫁衣的时候,很多次,我都想拿剪刀剪碎了它!”

    “总算上天待我不薄,你死在产房,而,隔年,我就嫁入了勇诚候府”

    “现如今,我最最亲爱的好姐姐,看着我睡你的相公,用着你的嫁妆,捧杀着你的女儿,你是如何想的呢?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哈哈哈”

    “念及我们曾经的姐妹亲情,看在你今天总算是想明白了,来见我一面,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都还不知道害得你三年没孕,并在生产时一尸两命的罪魁祸首是谁?!”

    “不错,正是跟母亲有着抢夫之仇的老夫人!你要怨,要恨,就找她去吧!哈哈哈”

    “至于你问我为何这样憎恨着你?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从没有将你当成亲姐来看吗?”

    将军府,荣寿院

    “啊”安平郡主一声惨呼,从恶梦里惊醒过来。

    在外间守夜的秦嬷嬷,从小丫环手里接过水杯,递到面容惨白如纸,神情惊惶无措的安平郡主手里,担忧地问道:“夫人,可是做恶梦了?”

    就着秦嬷嬷的手喝了几口温水后,安平郡主才轻抚胸口,目光略微有些迷茫地看着博物架上的红檀木盒子,那惨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血色:“秦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顺着安平郡主的目光,秦嬷嬷也看见了那个巴掌大小的红檀木盒子,立刻就明白安平郡主这是又梦到去逝的嫡长女了,心里虽有些伤感和叹息,但,因为隔三茬五就会来这么一出,因此,今天,秦嬷嬷也没当回事,依然像往常那样捡着一些话劝说安慰起安平郡主来。

    不过,往常非常管用的安慰劝说之词,今天却是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就如眼下,安平郡主的神情虽平缓下来,但,只要一想到梦中那自己亲眼目睹的一幕幕凄惨景像,就令她难得地对勇诚候府一众人生出淡淡的怀疑:“秦嬷嬷,明天,你派人到勇诚候府,将萱儿接来住上几天吧。”

    秦嬷嬷嘴唇动了动,一脸的犹豫:“郡主,有些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状,安平郡主心里一个咯登:“秦嬷嬷,你是陪伴我多年的老人了,在梦儿去世后,若非你跟唐嬷嬷两人一直陪伴在我身旁,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坚持下去。在我这儿,还有什么话不能当讲的,你直说即可。”

    “夫人,这是老奴等人的职责。”即使安平郡主每每想起去世的嫡长女时,都会很感激地看着秦嬷嬷,并且还时不时会有额外的赏赐,但,秦嬷嬷依然守着一个奴婢该尽的本份,绝对不越雷池一步。

    哪怕在秦嬷嬷看来,杜芷萱这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根本就不值得安平郡主这般挂心,但,在这一刻,她依然不得不告知:“夫人,据老奴所知,小小姐已经在前几天就被送到京郊的庄子去了。”

    “什么?!”安平郡主的右手重重地拍在床柱上,那力道之大,连沉重的雕花木床都为之颤动了下,只慌得秦嬷嬷忙不迭地上前几步,抓过安平郡主的右手就察看起来。

    待到秦嬷嬷发现安平郡主手心的皮肤微红,但并没有受伤后,遂取了宫里御赐的祛痕化淤膏,揭开盖子,用玉勺挖了一大勺后,一边涂抹着,一边关切地说道:“夫人,你也不用太担心,以二小姐对小小姐的关心和疼爱,哪怕没办法说服姑爷,不得不将小小姐送到家庙里去住上一段时间,但,也会安排足够多的人手侍候小小姐”

    “希望如此吧。”若是以前,安平郡主也会这般杵定,但,刚才做的那个恶梦,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一连再地提醒着她以往那些疏忽掉的细节,令她心里忍不住地惊惶,紧紧地拽住了秦嬷嬷的手臂:“秦嬷嬷,不能再等了,明儿一早,你就安排人将萱儿接过来。”

    秦嬷嬷虽不知道安平郡主因何露出一幅若再不将杜芷萱接回府,就会收到杜芷萱噩耗的恐慌模样,但,做一个侍候安平郡主多年,早已成为了安平郡主不可割舍的左臂右膀之一的管事嬷嬷,她只是心思转了几转,就立刻应诺道:“夫人,你放心,天一亮,老奴就会亲自前往城外庄子,将小小姐接回府。”

    “等等。”在秦嬷嬷转身离开时,安平郡主又突然摆手,阻止了秦嬷嬷的动作,垂眸思索道:“我记得,你有位远房侄儿媳妇,曾在勇诚候府做事过?”

    秦嬷嬷愣了愣,心里隐隐浮现一个猜测,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是的,老奴那侄儿媳妇,曾在飞羽院侍候过。不过,因为人太过固执认死理,很受排挤。怀孕后,我那侄儿就让她辞了那份工,目前待在家里养胎。”

    说到这儿时,也不知秦嬷嬷想到了什么,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阴冷:“不过,我曾听她提及过,她跟好几个其它院子做事的下人很要好。”

    安平郡主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荷包,不顾秦嬷嬷频频摆手婉拒的姿态,不由分说地塞到秦嬷嬷手里,慎重地交待道:“我想知道,这些年,萱儿在勇诚候府生活的真正情况。记住,要真实的情况,不能有丝毫虚假。”

    “打点之后,剩下的银两,就是她帮我做事的辛苦费了。”顿了顿,安平郡主还不忘记补充一句:“若不够,你再到梳妆台上的那个小匣子里取用就行。”

    “是。”秦嬷嬷恭敬地应道,并不将安平郡主随意说的这句话当真,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好好地跟自家那位向来孝顺自己的侄儿媳好生交待一番,有安平郡主的支持,不愁不能利用此次机会一报前仇!

    对秦嬷嬷心思有所了解的安平郡主微微颌首,叮嘱道:“记住,越快越好。”

第8章 外婆的决定() 
城郊庄子

    “咳”

    杜芷萱以衣袖遮面,快速地跑到烟雾弥漫的范围之外后,才愁眉苦脸地看着那在半空中忽而化为腾空而起的苍龙,忽而化为恣意奔腾的俊马,忽而化为一群结伴而过的绵羊的烟雾。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不觉得生火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只因,穿越前,她是典型的身在城市,心在乡村的女汉子,举凡劈柴、担水、烧火和做饭等事情,虽做得不如土生土长的农村女孩子们顺手,但,想要用这么一点事难倒她,也是根本不可能。

    正因如此,昨儿个,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发作了一大堆侍候的丫环婆子。但,她什么都预料到了,就是没料到附身的这具身体是真正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别说劈柴生火了,连洗脸都不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啊!

    ——这种明明有着丰富的理论和实际操作经验,却因为附身的身体和灵魂还未能彻底融合好,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想想,都挺心塞!

    幸而,有一个比较靠谱的林太医。

    于是,在林太医的指点下,杜芷萱连续试验了好几次,总算是完成了洗漱、用餐等事项。之后,就开始翻看系统奖励的前朝失传医术这本书,林太医则在一旁,不时为杜芷萱解惑。

    休息时间里,杜芷萱得知林太医讲述的情况后,将滚烫的红枣茶捧在手心里,时不时轻抿上一口,并不意外安平郡主做出来的这个决定。

    任何时候,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哪怕安平郡主再如何地疼宠杜芷萱,但,也不能给人“仗势欺人”的把柄。

    “这几天,就要拜托你多跑跑勇诚候府和将军府了。”说到这儿时,杜芷萱顿了顿,用一种特别期盼和希翼的语气,问道:“你能附身吧?”

    林太医点头,眼眸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狡黠和奸诈,更有着浓浓的兴奋和激动。

    做了这么多年的鬼鬼,并不代表她就不向往人间烟火。与此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千百年的老鬼们比刚刚转化的新鬼更加向往热闹,更畏惧那种仿若天地间只有自己这么一个鬼鬼,连一个说话闲聊的友人知己都没有的荒寂感。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勇诚候府每天上演着不同剧本的大戏。

    比如说,某夫人依重的管事嬷嬷一不小心就吐露了某些不该吐露的秘密;又比如说,某姨娘院里的得力嬷嬷和一等丫环,是某房某夫人安插的钉子;再比如说,老夫人院子里侍候的下人,早就投靠了某房

    以上这些都还是小事,并不被府里的主子们放在眼里,而,真正令她们提心吊胆的是每晚必定入梦的钱涵梦!

    “啊”

    “走开!不是我害的你,是夫人!你天天缠着我做甚,有本事你去找夫人报仇啊!”

    诸如上面这样的言论,每天都在不同的院子里响起。

    哪怕这些院子里侍候的下人再如何地忠心耿耿,但,也架不住这些年来她们做过太多的亏心事,再加上她们中间某些人或多或少地都在迫害钱涵梦一事上推波助澜,或落井下石了一把,因此,个个都胆战心惊,日日烧香拜佛地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主子们身上,生怕化为厉鬼的钱涵梦找他们复仇。

    得亏老夫人确实有些魄力,在察觉到事情不妙的苗头之前,就严厉地警告了整个府邸的下人,不许任何人将这些信息透露出去,更不能在外面传播勇诚候府众人见鬼的事情,否则,一律乱棍打死,其家人也全部发卖到矿山等处去做苦力。

    不得不说,这样的威胁话语确实有效果,再加上杜芷萱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闹大,因此,所谓“勇诚候府少夫人含冤而死,愤而回府复仇”之类的谣言并没有传扬开来,但,都说“纸包不住火”,因此,这件事,该知道的人就知道了。

    比如说,安平郡主。

    “砰!”

    这已不知是安平郡主砸碎的第几个茶碗了,哪怕眼下被摔碎的这个茶碗,正是安平郡主的心爱之物,但,知晓此事的秦嬷嬷依然不敢出声劝说一二,就更不用说跪在下方,将额头抵在手背上,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向安平郡主的秦家娘子。

    “可恨!”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的安平郡主,这几年,每每琢磨当年发生的事情时都满腹犹疑不定,更私下里安排了不止一泼人调查当年的真相。却每每在即将窥知真相时,总仿佛有人提前一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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