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鬼万仙-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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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道人面前人群朝两旁分开,一魁梧轩昂的黑胡子老道朝他走来,在他面前三丈处站定,万仙道人哼地一声,说道:“道友来势汹汹,莫非是想与本仙动手么?”他身为万仙飞空层高手,武功远胜江湖上一众所谓掌门、帮主,从来不将凡间武人放在眼里。
那黑胡子道人满脸横肉,看似五十岁年纪,眼中极有威势,他森然说道:“若由我说了算,你万仙门何必上台比武?这盟主本就是我欧冶子掌中之物。”
东采奇想起陆扬明所言,心头一震:“这黑胡子便是那赫赫有名的欧冶子?果然形貌过人,语气张扬。”
群雄听到此人名头,也无不望而生畏,七嘴八舌道:“原来是欧冶子大侠。”
万仙道人被欧冶子气势所迫,气息不由一窒,然而他身后站着十多位同门,各个儿皆是好手,全无所惧,大声道:“好个狂道,你敢不将我万仙放在眼里么?”
欧冶子哈哈大笑道:“万仙?我倒也见过不少万仙中人,却不见得有何了不起。”
万仙道人大怒,拔出剑来,剑尖升起一团烈焰,手臂一动,朝欧冶子鼻尖戳去,正是圣阳派的“真阳神剑”,这道人内力精纯,火焰极稳,手法迅捷,弹指间已逼近欧冶子脸面。
欧冶子左腿踢出,好似铁象抬足,力大势沉,万仙道人瞧出厉害,身子一转,闪身避开,瞬间又转守为攻,一剑横斩向欧冶子头颅。欧冶子左手袖袍一卷,一股真气打来,嘭地一声,竟将真阳神剑火焰熄灭。
众豪杰见他内力这等深湛,无不大声喝彩,万仙道人面无人色,高高一跃,手臂一扬,数道火蛇盘旋落下。
欧冶子微微一笑,双手交替拍出,好似风吹云散,霎时将那火蛇挡开。万仙道人心中叫苦:“这人内力怎这般高强?”正欲变招,欧冶子高大的身躯拔地而起,在空中如陀螺般转动,双拳趁势打出,眨眼间劲力已封住道人退路。道人奋起内劲,使一招“天封地闭”,双手一挡,蓦然胸口剧痛,口中鲜血狂喷,倒飞开去,摔入万仙众人之中。
其余万仙门人伸手来接,稍稍一碰,便面色惨白,气息不畅。最终五位四层门人合力,才将那道人接住。欧冶子见万仙众人神色畏惧,得意异常,仰天大笑,“呵呵哈哈”几声,只震得旁人立足不稳,眼冒金星,心浮气躁。
欧冶子止住笑声,淡淡说道:“我不过是了三成力道,你们谁还想领教?”说罢形影一花,霎时已到了那高台之下,伸手入一木箱,抓出一张帖子,说道:“我便孤身一人,在十三擂台恭候诸位敌手。”
万仙众人面色难看,无法答话。群雄心想:“这十三擂台是万万不能去的。有此人在场,盟主之位,希望渺茫至极。”一时之间,功成名就的好手皆暗暗胆怯,不愿出手。唯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英侠亟于一试本事。
东采奇心下惴惴:“盘蜒师兄非让我取胜,但我如何赢得了这欧冶子?”
正在盘算间,身旁出现一人,说道:“你可莫打退堂鼓,我可全倚仗你了。”
东采奇心中一热,看清来人,满头金发,留着假胡须,可却正是盘蜒,她喜道:“盘蜒师兄,你。。。。”
盘蜒在她唇上一遮,东采奇这才想起他不想暴露身份,吐吐舌头,挪开他手掌。
盘蜒道:“这欧冶子武功极高,确不在当年东采英将军之下,然而咱们无法力敌,便可智取。他再比试几场,我或能找到他功夫中破绽,助你取胜。”
东采奇叹道:“如此岂非胜之不武么?”
盘蜒笑道:“这又算甚么胜之不武?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临阵再想破敌之法,与咱们预先合计,相差却也不远。”
东采奇笑道:“好啦,好啦,大军师,我全盼你的锦囊妙计啦。”
庆仲等四个孩童没认出盘蜒,见东采奇与他低声细语,举止甚是亲密,皆感惊讶。庆仲更是战战兢兢,眼中不由现出一丝敌意来。(未完待续。)
二十六 初生牛犊不怕虎()
盘蜒又道:“当务之急,乃是与你海纳派其余弟子会面,自告奋勇的打擂。”
东采奇道:“我不过是后进末学的小辈,况且一派只能上场两人,非但轮不到我,更轮不到我庆仲师弟。”
庆仲听她提及自己,心头一热,说道:“师姐不必为我操心。”
盘蜒道:“此事包在我身上,定要他们让你。”
东采奇忽地想起今晨之事,俏脸泛红,啐道:“你做事太不牢靠,今早。。。。今早我醒来时,衣衫皆不见了,这不是你害得么?”
她声音极轻,但庆仲对她一颦一笑皆凝神留意,闻言似脑袋挨了一棍,眼前一黑,心下痛恨:“师姐昨晚与这人在一块儿?她。。。她所以光着身子,是由于这胡人?”他虽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却隐约感到伤心欲绝。
盘蜒稍感局促,歉然道:“我做事糊涂,委实对不住你。”
东采奇轻声道:“算啦,莫说你这番恩情,单凭咱俩昔日紧密关系,我决计不会在意。”
庆仲听得明白,霎时如遭雷击,身子微晃,退后一步,喉咙堵塞,说不出话来。庆美甚是顽皮,嘻嘻一笑,偷偷对庆仲道:“哥哥,你说这胡人是不是师姐的爱侣呢?”
庆仲虽不过十五岁年纪,但满怀灭门之仇,为人成熟,心智早开,自从遇上东采奇这位清纯美貌、坦率活泼的师姐之后,不知觉间已将她放在心上。这感情一直捉摸不定,他仅觉得与东采奇在一块儿便格外喜悦,能令他忘却仇恨,心中平静,恢复少年人应有的快乐。
然而就在这个早晨,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在窗棂阳光中,见到东采奇侧身婀娜的轮廓,初醒时慵懒的神色,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白里透红的脸色,刹那间,他满脑子全是她的倩影。他胡思乱想,一个念头渐渐占据主导,他觉得那是天赐之缘,是老天爷让他见到这美妙绝伦的景象,他深深懊悔自己为何不冲上前去,趁她袒露身躯时紧紧拥抱她,亲吻她?
此时此刻,他听东采奇所言,深信两人昨晚定有不可告人之事,又听妹妹猜测,心里如吃了火药,愤怒欲炸,又似塞入寒冰,冷的几欲晕厥。
盘蜒、东采奇丝毫未觉,商议一番,盘蜒道:“海纳派似在此地西面,离得不远,你速速去吧。”说罢在她肩上轻轻一拍,微微一笑。
东采奇“啪”地一声,抽自己一大嘴巴。
盘蜒奇道:“师妹为何如此?”
东采奇捂住脸颊,含糊说道:“有蚊子,叮得我脸上发烫。”领着师弟师妹,往西行了数丈,果然见十位海纳派门人在场。
众人瞧见东采奇,也各自欢喜,惊讶道:“采奇师妹,你怎地在这儿?”围了上来,对她极为友善。东采奇本就是海纳派中最年轻俏丽的小仙女之一,声望容颜仅次于陆振英,万仙门众仙又皆自诩风流,自然对她百般讨好。
庆仲心道:“原来师姐对谁都好,并非对那胡人情有独钟。”心里又生出一些指望来,当真复杂缭乱,理不清头绪。
东采奇道:“我爱瞧热闹,跑来看看,咱们海纳派定好谁人出手么?”
有一精干弟子说道:“师妹,便是我吕卷为主,李飞为辅。”说着环顾四周,满眼自傲之色。他今年实则也不过六十岁年纪,已登入飞空一层,在万仙中也算的“年少有成”了。
东采奇暗暗发愁,说道:“小妹倒也想试上一试,不曾想众师兄已然定下了。”
一样貌近中年的同门叹道:“师妹,今日擂台上,那欧冶子武功委实高强,咱们万仙无遁天高手在场,不过陪他人做嫁,上不上台,全无分别。吕卷、李飞不知天高地厚,见识短浅,且由他们去丢丑吧。”
吕卷怒道:“张衡,我便万万不信了!那欧冶子有何了不起?不过力气大些,圣阳派那道人一时疏忽,败下阵来,将你们一个个儿吓得和鹌鹑似的。”他心高气傲惯了,功夫虽好,眼光差劲,没瞧出欧冶子武功深湛之处。
东采奇暗忖:“且瞧我用三寸不烂之舌,来一出舌战群儒。”正想开口,突然吕卷脑袋嗡嗡,转了一圈,哎呦一声,直挺挺摔倒在地,挡住胸口,喊道:“我运岔气了,我运岔气了。”
众人“咦”了一声,皆感奇怪。东采奇与庆仲忙将吕卷扶起。吕卷叫嚷几声,脑袋一歪,竟打起呼噜来。张衡叹道:“他定是练功走火了,没法子,师妹若执意上台,便由你出战罢。”
又一样貌年轻,举止细腻的仙家公子走了出来,笑道:“这可不巧,看来老天爷要我李飞为主,师妹可在我手下为辅。你我二人并肩作战,共享福祸,也算的一段佳缘了。。。。”说罢面露淫·笑,伸爪捏向东采奇小手。
东采奇大觉反感,正想反拍他一把,李飞陡然捂住腹部,汗水涔涔,嚷道:“我。。。。我腹痛,腹痛,哪儿有茅房?”
群仙脸上变色,霎时躲开老远,心想:“我万仙天生体净,百病不生,这人怎会拉稀?”
有一胡人从旁走过,说道:“东面有一茅房,老兄可去那边。”东采奇认出他正是盘蜒,心中好笑:“师兄果然好手段。”
李飞如蒙大赦,也不道谢,嗖地一声,远远跑开,身法之迅,怕已远超他生平所能。
众仙连失主辅二将,大呼倒霉,其余人皆老成持重,不愿打这必败之仗。东采奇道:“既然如此,便由我与庆仲师弟这哼哈二将登台吧。”
张衡心道:“采奇师妹听说是此地国主大姨,由她出场,顺理成章,她不过是一三层弟子,即便败了,也不丢咱们海纳派的脸。”遂微笑道:“师妹小心在意,不必逞强。凡人中多是好·色之徒,其余万仙门派也好不到哪儿去,师妹莫让旁人占了便宜。”旁人皆连声附和。
东采奇心下懊丧:“我要去与人拼命,你们却只想到这肮脏念头?也不祝我马到成功?”心知众人对她全无指望,却也随口答应下来。对庆仲道:“师弟,便由我姐弟二人齐心协力了。”
庆仲顿时热血沸腾,喊道:“我定舍命保住师姐平安。”
东采奇笑道:“好孩子。”领着他排入人群,上前抓阄。先前众人被欧冶子神功震慑,大多气馁,起意打擂者十不存一。但场中群豪太多,如此仍有千人之数,不是不顾轻重的少年,便是当真身怀绝学的异人。
陆扬明、东采凤身居高台,瞧见东采奇身着红绡,甚是显眼,忙派人问道:“夫人问仙家怎地也要打擂了?可小心莫要伤着。”
东采奇朝二人眨眨眼,说道:“本人自有分寸。”
她到箱中一抓,分在第十四处擂台,不禁长舒一口气,笑道:“好险,好险,总不必与那欧冶子过早碰头。”不久之后,群豪皆抓阄完毕,分到各处。每一擂台极高极大,地是红漆板,四角有彩旗,非有高明轻功而不可跃上。众打擂好汉里外里聚了数十人,各个儿神色桀骜,悍勇无畏。
台下有一公证官吏,喊道:“哪位英雄先来上场?鬼鬼祟祟的不是好汉。开门红者,赐黄金百两!”
当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一圆脸青年足下一踩,飘然跳上台来,此人一身灰袍,袍滑如丝,质地极为精致。他冷笑道:“我乃海狮派少门主海大林,哪个有胆的先上来领受我拳脚?”神态极为轻蔑。
东采奇听到“少门主”三字,不禁想起盘蜒来,又狠狠拧自己脸颊一把。却听周遭有人轻叹道:“这海大林前些时候在丹海旁一酒楼中连败洪帮三十个好手,转眼声名大噪。他已将海狮派的七船心法练得炉火纯青,小一辈中,也算的顶儿尖儿的人物了。”
有一胖大和尚全然不服,大喝一声,用力一蹬,地上砖石碎裂,他冲天而起,一个翻转,已站在海大林面前,喝道:“我乃青佛寺赤面佛,便让你瞧瞧我的拳头!”
东采奇身后那人又道:“想不到赤面佛止雄也来了,他一手铁锥硬功也算的当世罕有的功夫,这下可真是龙争虎斗。”
东采奇心想:“此人倒也渊博。”朝那人望去,见是一神色机灵的青年书生,那书生一双眼正盯着她看,见她转头,面露喜色,却又装作毫不在意。这书生叫做丰益,绰号耳边风,也是一位爱结交女侠的好事人物,见着东采奇俏丽,如何能不心动?既然心动,又如何能够不卖弄学识?
止雄与林大海几句话便吵得不可开交,打做一团,止雄功夫猛烈广大,皆是些“横扫千军”,“万里河山”的招式,以铁锥硬气功打出来,风声响亮,拳脚极硬。而林大海的七船心法颇为巧妙,宛如乘七船围攻,一路七招,一招七变,辗转腾挪,手中短刀斜削直刺,甚是灵动。
东采奇心想:“我何不借此时机,试试新练的苦朝派功夫?”于是调动耳鼻,嗅闻那二人血气,顷刻间,两人诸般动向皆了如指掌。她心中有数:“这林大海毕竟底子不厚,再过三招,便要败在止雄的一招重手之下。”
三招转眼而过,止雄单手一挥,架开林大海短刀,随后击出一拳,林大海被打的头晕眼花,身子一转,摔落擂台,就此落败。(未完待续。)
二十七 自食其果双黄蛋()
那止雄重重呼了口气,合十道:“还有何方英雄,胆敢上来挨俺老拳?”语气活脱脱如同土匪,哪里像个出家和尚?
台下官吏奉上百两黄金,止雄那副手收下。随后有一人手持红缨枪登场道:“兀那莽和尚,我范祝来与你过两招。”
东采奇又回头望望那书生丰益,丰益看清她比自己预想更美,心神荡漾,摇头晃脑道:“这是三才枪范祝,一手‘三才刺龙’,倒也名不虚传。”
东采奇暗暗好笑:“想不到连我也能用美人计唬人?”
台上二人相争,斗不到二十合,范祝被铁头功一头顶翻,在地上滚了一圈,颜面无光,拖枪便走。止雄身子胖大,至此已有些疲累,让师弟止泰和尚暂代。那止泰和尚招式与止雄和尚如出一辙,仅内力稍弱一筹。挡了两轮,也已不支。
止雄迫不得已,再度亲自上阵,被一窄袖白衣的老者一招击败。那老者神色不屑,板着面孔,一双眸子精光闪烁,内力颇为深湛,说道:“如今武学没落,年轻之辈,各个儿皆不学无术,老夫走遍江湖,竟无人能挡我十招。”说着连连叹气。
那丰益叹道:“这常牢官居然也来了?以他身份心计,此次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谋全胜。罢了,罢了,我乃世外之人,何必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实则是心里怕了,但不愿在东采奇面前露怯。
擂台周围群雄皆想:“这老头内力这等深湛?仓促上场,多半难胜,何不等旁人耗他些力气,咱们可捡现成便宜?”人人念头一致,便无人肯抢先出头。
东采奇心想:“这常老英雄确是劲敌,他胜得轻易,我此时出手,也不算占了好处。”想到此处,对庆仲道:“师弟,我上去了。”
庆仲担忧道:“师姐,这老前辈厉害得紧,你等再过几轮罢。”
东采奇笑道:“你看看吧,各个儿都盼别人虚耗呢。咱们万仙门人,岂能捡这等便宜?”
她二人说的响亮,群英听了,皆颜面无光,暗生怨恨,可再瞧东采奇英秀形貌,却又想:“这俏丫头果然豪气十足。”
东采奇也不卖弄,倩影一晃,来到常牢官面前。常牢官老来好色,一见她便眼前一亮,嘴角带笑,说道:“怎地是个漂亮丫头?小妹子,你是何门何派的闺女?”
东采奇施以晚辈之礼,说道:“在下万仙门东采奇,拜见常老英雄。咱们以武会友,切磋技艺,可老前辈莫要手下留情。”
常牢官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俏佳人,我若赢了你,你可不许撒娇哭鼻子。”说话时挤眉弄眼,甚是风流。
东采奇心里发毛,说道:“老前辈请了。”
常牢官点一点头,他知东采奇是万仙中人,不敢怠慢,刹那间力道贯通双臂,心思一转,使出一套“双喜拳法”来。这拳法在武林中流传甚广,乃是广南林家大寨的必学功夫,习武之人便算不会使,也多半认得。拳法招式并不如何高明,但常牢官内功深厚,出手之时,力道强猛,有如行云流水,余韵不绝,威力倒也不小。
众人认出他接连使“心欢意美”、“洞房花烛”、“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等香·艳招式,无不破口骂他无耻,只是骂归骂,见他功夫高明,这一套路使出来完美无缺,却又自知不是敌手。
东采奇以张千峰所传“阴阳天地掌”迎敌,初时试探几招,怕将这老头打伤,谁知这老头越来越不正经。她使一招“雷音手”,常牢官还一招“推心置腹”,两人手掌心相对,常牢官嘿嘿一笑,眼色风·骚,低声笑道:“小妹子,咱俩打个赌,我赢了你,你让我亲亲小嘴儿,摸摸小手如何?”
东采奇“哼”了一声,心想:“这老头太过可恶,不成,非得狠狠教训他不可。”她灵机一动,还了一招,嘴唇擦过常牢官耳边,说道:“赢我不难,如你在五招内赢我,我便皆遂你心愿。”
常牢官心花怒放,以为她也对自己动心,瞬间脑热情·动,浑身力气大增,说道:“好!”使出真实功夫,双手熊抱过来,东采奇软绵绵的在他身上一靠,常牢官闻着她身上香气,只觉下·身·充·血,燥热无比,顺势吻向东采奇脖子。
东采奇瞬间一转,已到常牢官背后,在他后脑勺一按,使出血肉纵控念心法,常牢官身子骨瞬间柔韧的不可思议,仿佛练了瑜伽软骨功一般,腰一弯,已然对折,东采奇再将他腰带一扯,将其扯断,裤子落下。
常牢官惨叫一声,一嘴狠狠咬上自己那雀·儿,霎时鲜血长流,痛的满地打滚。东采奇微微一笑,在他屁股上一踢,常牢官直冲落台,一脑袋撞在树上,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台下众人见得毛发直竖,仿佛亲受其害,纷纷大声惊呼起来。庆仲欢呼道:“师姐好功夫。”
东采奇肃然说道:“常老头,你道貌岸然,想不到竟是这等恶心人物!眼下这叫自作自受,今后再想欺辱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