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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万鬼万仙-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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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了无数宫女、公主,通晓许多男人的弱点。

    等了半个时辰,夜幕悄临,不见盘蜒,她惶急起来,种种念头在心中如毒蛇般蠕动。她心想:“莫非盘蜒。。。碰上东采奇了?是了,他们早开诚布公,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恨得险些痛哭,便在这时,对面脚步声响,她急忙回头一看,大喜过望,当真落泪,因为来者正是盘蜒。

    盘蜒问道:“阿道姑娘,怎么。。。怎么是你?”

    阿道双目水汪汪的凝视过去,她说:“我与姐姐一体同心,她今夜有事不能来,便。。。。便让我前来代劳。”说罢垂下脑袋,目光潋滟,羞涩以待。

    盘蜒笑道:“这顽皮丫头,闹什么把戏?这事岂能互相替代?荒唐,荒唐。”

    阿道急忙说:“盘蜒哥哥,你。。。你别走,你过来瞧瞧我,我特意。。。特意为你。。。”

    她身子一颤,大衣滑落,露出若有若无的薄衫,纤细的胳膊、挺立的胸口、窈窕的细腰、柔媚的双腿,她是湖中女神的造物,她身子宛如水聚成的一般。

    盘蜒愣了半晌,说道:“你这般不冷么?”

    阿道小跑几步,投入盘蜒怀中,说道:“我。。。我要你帮我取暖。只有你的仙气,你的香味儿,才能。。。才能抵住此刻寒冷。”

    盘蜒道:“我哪儿有什么香味儿?与你相比,我臭的要命。”

    阿道豁出去了,在他唇上一吻,自己嘴唇颤抖,呼吸急促,她道:“我喜欢你身上味道,每一处都。。。都让我欢喜。”

    盘蜒奇道:“每一处?”

    阿道坚定的说:“每一处,你要了我,我。。。我每一处也都给你,我这身子,再无别的男人碰过。”

    她伸出手,想碰盘蜒那处,却被盘蜒轻轻格开,她身子一暖,忽然间那大衣已回到自己身上。她“啊”地一声,声音凄凉,仿佛受了急剧的侮辱,一颗心沉了下去。她心想:“他不要我?我不够美么?不够骚么?他怎会不要我?这。。。这狗贼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急思计策,忽然想道:“他定忘不了东采奇,这。。。这人对采奇姐姐钟情难忘,不愿背叛么?”

    她别无他法,不及细思,大声道:“盘蜒哥哥,采奇姐姐她对不起你。她。。。。她水·性·杨·花·,与那高阳道长私·通多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我实爱你已有多时,我才真正。。。真正坚定不移的爱着你。你莫要再挂念那贱·人,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啦,抱抱我,就这一次,就一次。”

    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如此卑微的向男人索·欢,甚至不惜诬陷最好的朋友,仇恨搅乱了她的脑子,她不能失手,否则她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盘蜒站在树影地下,一双眼闪着微光,阿道似能从这双眼中,看清些许嘲笑。

    盘蜒道:“姑娘可曾听说过一件有趣的事?”

    阿道忙答:“你说,你说,我听着。”

    盘蜒指了指后腰,说道:“男女亲热之时,此处真气薄弱,几不设防,你若使出湖中女神掌的‘三星聚’,一招便可要了我的性命。”

    阿道不禁大声尖叫起来,顷刻间,她恨自己怎会如此不镇定?被他一试探便露了馅?但她已喊出了声,暴露了意图,她失败了,她根本全无机会。

    阿道恨声说:“你怎么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盘蜒微笑道:“你因为我杀了苍鹰,所以要杀我报仇,是么?”

    刹那间,阿道五官扭曲,仿佛濒死的母狼,她明白了,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东采奇背叛了她,将她这心事告诉了盘蜒。

    她厉声道:“东采奇说的,是不是?她告诉你的,对不对!”

    盘蜒道:“你有何资格向我问话?你这无能蠢笨的婆娘,就凭你也想复仇?你在我手上,焉能撑过一招?临死之人,知道这些,又有何用?”

八十 少年心花易早开() 
阿道心知必死,至此也再无畏惧,一招浑天闹海,双掌交替击出,宛如巨浪一般。盘蜒一拳将她真气打散,阿道跃至近处,一足横甩,盘蜒在她脚踝一切,阿道痛的眼冒金星,半身麻痹,只能单足支撑,站立不稳。

    盘蜒手掌如盖,罩在阿道头上,阿道心中一疼,流下泪来,心想:“我追随苍鹰大哥而去,可这恶人难道便能逃过惩罚,无人可制么?”突然间,她只感头顶剧痛,好似无数金针刺入天灵盖,她想要大喊,但喉咙嘶哑,只能发出喘气之声。

    盘蜒道:“我也不杀你,而是将你制得动弹不得,冻死在雪地里。这可比让你痛快死去有趣多了。”

    阿道竭力抵挡,可那疼痛无坚不摧,无处不在,击溃她心防,麻痹她经脉,她跪在地上,被痛苦摧残心神,短短顷刻间,似有野兽在她血肉上大快朵颐一般。她不知盘蜒还在不在,只想快些求死,但她深受万分残酷之刑,却未能真的丧命。

    在某个刹那,她偶尔恢复神智的时候,她诅咒盘蜒,诅咒东采奇,她想要吃他们的肉,将他们活生生的凌迟处死。她仍觉不够,更想千百年的折磨仇人,要他们也受尽她此时的苦。这刹那转瞬即逝,她又沦陷入无尽的刑罚中,但那憎恨烙印在她心底,恰似一座温暖的灯塔,让她能一点点捱过此难。

    不知多久,终于,一点点的,她感到那痛苦离她而去,她所祈求的,几乎不寄希望的新生又注入她体内。她平静的躺了一会儿,身躯慢慢能动,真气流淌,驱散邪毒,她一节节的支起身子,靠在树上。

    她费了极大的气力,这才凝聚神智,得以思考,她心想:“我为何。。。为何脱困了?莫非这盘蜒也有失算的时候?为何我并未冻死?”

    她查看身子外观,并无冻僵的惨状,更非幻想中那支离破碎的模样。她明白过来,不禁暗呼侥幸:“盘蜒将这痛苦的毒咒加于我身,可我痛苦之余,浑身自行运真气抗衡,反而得以御寒。而那寒气以毒攻毒,又化解了他的邪法。”殊不知乃是盘蜒手下留情,故意饶她。

    她留得性命,查看天色,空中星光明亮,缀在无边黑幕之中。阿道心想:“已不知过了多少天,那盘蜒竟如此疏忽,并未来看我尸身?我。。。要杀他,以眼下功夫,决计无望,但。。。但我有法子要他心痛,要他比我更惨!”

    她早该这么做了,那个多嘴的贱·人!那个背叛的母·狗!若阿道早悄悄杀了她,盘蜒寂寞难耐之下,岂能不受阿道所惑?她若不信错了人,眼下局面,便有天壤之别。

    东采奇武功比阿道更高,此刻料来也视阿道为敌。但她不知阿道仍活着,敌明我暗,阿道有把握杀了她。即便。。。即便被东采奇发觉,阿道也再不会退缩。

    她心中咒骂道:“这狗贱·人,我杀不得你,便立即自刎,绝不再受盘蜒咒法所害。”她动动筋骨,惊觉功力仍在,流转更为顺畅,似乎经那一番煎熬,反而更有增长。

    阿道默念:“苍鹰大哥,是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么?”手背一抹眼泪,穿上大衣,飘然而去。

    。。。。

    东采奇练功已毕,精神抖擞,自觉内劲充沛,似乎庆仲之死,令她感悟颇多,功夫又深了一成。她心中惊恐,暗道:“莫非这邪门功夫练到最精深处,真需害死旁人,方能受益么?”

    大眼枭叹道:“此功得自天道,自来如此。但看重者在于‘妙手偶得’四字,不可强求。若真心怀邪念,反而不成。”

    东采奇悲声道:“若真得如此,我。。。。我宁愿散去这功夫。”

    大眼枭咕噜一声,从东采奇手腕中吸了鲜血,飞回梁上,静立不动了。

    东采奇回到议事大殿上,桑曲儿向她禀报,皆是些城中杂事。东采奇一一听来,不敢疏忽。她心想:“盘蜒哥哥不知去哪儿了?他若在这儿,我便可高枕无忧,悠闲舒适了。”

    盘蜒曾说:“你舍不下他们,追不上我。”东采奇不禁担忧起来,深怕这位难以捉摸的情郎就此离她而去。

    但他是何等人物?他不会骗我,他说了愿与我厮守,定非虚言空话。

    桑曲儿道:“侯爷,侯爷。”东采奇回过神来,问道:“你说吧。”

    桑曲儿道:“你练功期间,便只有这些事务了。可有件事好生古怪呢,那老婆婆梅华夫人这些日子,不曾上朝见你。她平素麻烦的紧,几天不见,倒让我有些想念了。”

    东采奇答道:“莫非她身体抱恙,不便出门?”心中更添烦扰:这梅华夫人消息灵通,与蛇伯城邻国皆互通声息,若敌军有风吹草动,梅华夫人可提前告知。如此全城可准备充分,不惧偷袭。她若病重,怎地不告知一声?

    她道:“我得去瞧瞧她。曲儿,你随我同去吧。”

    桑曲儿喜道:“好,我也好久没出门啦。”

    两人走出宫外,东采奇一愣,见一根立柱上绑着红丝巾,她脸上一红,急忙解下,心想:“莫非是上回忘了收回?若盘蜒哥哥见了。。。。也好,我一有空闲,便去后花园等他。”

    有护卫备齐马车,送两人驶向梅华夫人住处。自东采奇夺权之后,梅华夫人便光明正大的入住大宅,不似以往躲躲藏藏了。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来到梅府门前,院中死寂,更无人声,东采奇脸上变色,说道:“有血腥气味儿!护住马车!”

    众护卫警惕起来,但东采奇身形一晃,已跳上围墙,又道:“你们守着桑曲儿,莫要懈怠!”说罢落在地上。

    她双目变化,施展夜中辨物之能,只见府上各处皆是家丁与虎头少年尸体,血腥气浓烈,饱含恐惧愤怒之意。东采奇心想:“瞧此情景,似是虎头少年与家丁互斗而死,这。。。这是怎么回事?”

    盘蜒曾言:“你救不了人,守不住城,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儿自相残杀,为敌所害,化为雪中亡魂。”

    东采奇心中彷徨,脚下加快,直奔大屋,砰地一声,震开紧锁的大门,只见这满屋血迹,景象惨酷,大厅正中,梅华夫人被高高吊起,四肢被斩,舌头被割,双目被挖,耳朵被人硬生生咬去,人虽活着,但命在顷刻之间。

    东采奇悲惨的大叫起来,寒星剑晃动,斩断铁链,抱住她尸身,将神功内力注入她身躯,梅华夫人哼哼一笑,神色凄惨,伤处血液这才涌出,想来先前被人点穴止血,要她死前多受痛苦,东采奇哭泣道:“夫人,是谁害了你?我。。。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梅华夫人这般模样,如何能回答?

    东采奇怕她死去,真相从此泯灭,急忙取她血液,送入口中品尝,于是梅华夫人脑中思绪一点点显现出来。

    东采奇眼中幻影重重,逐渐清晰,她见到面前站着那虎人少年将领“陶灯儿”,梅华夫人冷冷说道:“我说了,那不听话的奴才需得处死,此事不容商量。”

    陶灯儿急道:“奶奶,大王头犯了什么错?为何非杀他不可?”

    梅华夫人坐的闲散惬意,说道:“我要他替我做些杂事,他顶撞了我,威胁欲取我性命,这等大逆不道之徒,留着何用?非杀了不可。”

    陶灯儿身旁一虎头少年喊道:“你要他倒便盆尿壶,要他打扫马厩,他。。。他好歹是个副将,你如此羞辱他,他怎能忍受得了?”

    梅华夫人笑道:“眼下可非魏武哮做主的时候啦,大王头这小子还闹不明白么?他以往军阶越高,这会儿的罪便越大。”

    陶灯儿少年心性,情绪激动,跪倒在地,道:“大王头武功最高,比咱们都厉害多了,奶奶,留着他,今后定有大作为。他跟着咱们,将功抵过。”

    梅华夫人嗤笑道:“你们这些杂种畜生,动不动便下跪求饶,当真给魏武哮做奴才做惯了。”

    陶灯儿身后一众虎人少年怒吼起来,梅华夫人挺直身子,说道:“怎么?你们也想造反?我将你们一个个都杀头。”

    陶灯儿咬牙道:“奶奶,城主姐姐说要倚仗咱们,今后引咱们入万仙门。咱们。。。咱们不是杂种,更不是畜生,她说咱们是堂堂正正,保家卫国的勇士。”

    梅华夫人哈哈大笑,她有意挑衅,笑声加倍尖锐,她道:“你瞧瞧你们这些个畜生脸,畜生手掌,畜生尾巴,彻头彻尾的,算什么东西?加入万仙门?就凭你们这些货色,也配入得万仙门?”

    陶灯儿腾地一声,跳了起来,他道:“你。。。。你说什么?城主姐姐答应过的。。。”

    梅华夫人道:“怎么?你小子也不要命了?你以为我杀了几个畜生,城主那小丫头便会与我翻脸?若无我通风报信,她便如盲人瞎子一般不得军情,陶灯儿,你再冲我板面孔,我可要好好炮制你那娘亲了。”

    陶灯儿颤声道:“你。。。你要怎样?”

    梅华夫人笑道:“也没怎样,这几个伤风败俗的婆娘被老虎话儿蜇了,生下一窝畜生,早算不得人,我明个儿便送她们去窑子接客,也算得便宜她们,重新能享男人的福。。。。”

    刹那间,陶灯儿双目血红,如同灯笼一般,他抢上一步,喀嚓两声,将梅华夫人身旁侍卫杀死。梅华夫人从小对这陶灯儿随意打骂,从不遭反抗,又如何料到他此刻凶性大发,武功又如此高超?她尖叫起来,跌坐在椅子上,一时哑口无言。

    其余虎人少年见了血,也一个个儿发了疯,动如猛虎,手如镰刃,在弹指间将梅华夫人护院家丁悉数杀死。屋中如杀猪宰羊,叫声不断,可过了一会儿,便陷入沉寂。

    陶灯儿不多时冷静下来,指挥得当,足见才干了得,他喊道:“妙纹,铁斑,去守住前后门,愁齿儿,去救大王头,将娘亲接了带走,其余一个不留,全都杀了!这宅子清净,咱们。。。咱们躲往长乐庙。等风头一过,再。。。再从庙里出来。”

    梅华夫人不吱声,缩在椅子上,仿佛吓晕过去。陶灯儿将她捉起,神色悲伤,却又有一丝畅快,他道:“奶奶,从我懂事时起,我便一直想这么做了。”

    他拔出梅华夫人腰间长剑,剑光一闪,登时红光四溅。

八十一 人生在世难两全() 
东采奇陡然回神,怀中梅华夫人已然伤重死去。她心想:“此事。。。此事。。由梅华夫人而起,她所言所行,委实不该。她怎会变成这样?”细细回想,心中渐渐明白:“是了,她原先被魏武哮追杀,迫于重压,只能善待这些少年,以求其援手。待得我杀了魏武哮,她压抑心气已久,一股脑爆发,这才如此肆无忌惮,口不择言。”

    她心知陶灯儿在军中胡人少年心里威望极高,虎人士兵数目极多,身手矫健,乃是东采奇守城倚仗的基石,他虽犯下大罪,但权衡轻重,决不能加罪,反而需得怀柔争取才是。

    东采奇计较已定,施展法术,将梅华夫人尸首化了,回到马车旁,说道:“我要去某处,你们先行返回。”众侍卫知她武功惊人,可敌万军,依言离开。

    东采奇举起火把,四处放火,不久火光冲天,烈焰滚滚,将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宅付之一炬。她望着火焰,心中越来越失落,耳畔响起那自尽的女子所言:

    蛇伯亡了,蛇伯早就亡了!你想要回到过去,但再也回不去!除非你将咱们全数杀了。

    蛇伯的血脉已然受染,这些虎头少年便是下一代蛇伯城民。但蛇伯未亡,东采奇从城中各处放出不少奴隶来,他们与城中女子结合,终有一天,真正蛇伯城的人会诞生。

    可那些女子呢?她们为征服者强占生子,待到得了自由,又得为原先城中男子养育,她们这一辈子的苦难,何时才能到头?

    这宅子所处偏远,火势不会蔓延,东采奇看了一会儿,便舍弃不管,行向长乐庙方向。

    走了十多里地,忽听街头哭声响亮,此起彼伏,东采奇急忙赶过去瞧,只见数百个女子被男子围住,女子各个儿光着身子,众男子则消瘦虚弱,身上伤痕累累,但力气仍比女子大得多。他们拉拉扯扯,将女子摔倒在地,举起大酒缸,把酒泼洒在女子身上。酒入伤口,女子们痛的厉声惨叫,仿佛鬼魂哀鸣一般。

    众汉子大声笑道:“咱们在狱中受苦,充当奴隶,这群脏东西却在外头逍遥快活,被虎人脏了身子,正该好好洗洗,洗不干净,咱们也不碰。”

    又有汉子道:“我说洗不清楚啦,不如拿火去烧,将肚子里的妖怪烧光,我才饶了这贱·人。”

    众人齐声叫好,有人当即拿来火把,在女子身边比划,众女子吓得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但众汉子反笑得愈发猖狂。

    东采奇想起盘蜒来,他听军营中将士赌博大笑,曾经说过:“但我听来,却不像在人间,倒像是入了魔窟,好一群杀人饮血、打斗拼死的亡命之徒。”

    我是在噩梦中么?蛇伯城已成了魔窟么?

    东采奇朝前一冲,砰砰几声,将数个汉子打的翻身栽倒。众汉子大怒道:“又来个不要脸的婆娘。”但借着火光,看清她面容,又无不震惊惶恐,纷纷跪地喊道:“是侯爷来了!我等愚昧无知,未认出侯爷,还请侯爷恕罪。”

    东采奇将众女子扶起,哽咽道:“是我无能,当年未能保住大伙儿。”众妇人冷的发抖,东采奇忙道:“你们快回屋去吧。”于是她们赶忙跑远了。

    东采奇对众汉子大声说道:“如再做这等行径,我定砍头不饶!知不知道?”说罢手掌一劈,轰隆一声,地上陷落,破开一道三丈裂缝,众汉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道:“不敢了,不敢了。”连滚带爬,散得干净。

    她心情更是沉重,仿佛陷入无尽的风沙暴中,无论朝何处走,都是令人窒息的灾祸。她不能犹豫不决,可也不能痛下杀手,她不能失了民心,可也不能放纵罪恶。

    她不能放弃,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盘蜒说的不错,东采奇舍不下蛇伯城。

    她来到长乐庙,此庙早荒废多时,黑夜之中,乌鸦栖息,哇哇鸣叫,加倍颓废。她遥遥望见一虎人少年正站在屋顶巡视,那人身形高大挺拔,正是陶灯儿。

    东采奇也不藏身,快步上前,说道:“陶灯儿,我来瞧瞧你们。”

    陶灯儿吓得不轻,险些从屋顶落下,他颤声道:“是。。。。是城主姐姐,你。。。。你。。。。”

    东采奇开门见山道:“我知道梅华夫人之事,错不在你,我处事疏忽,罪责在我。”

    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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