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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万鬼万仙-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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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采奇无法喘气,胸肺受阿道内劲所扰,险些炸裂开来。危机关头,她鼓足内劲,流转体表,震荡不休,竟将那鞭子撑开半寸,她手指一弯一锁,手法神妙,已将那鞭子一头拉住,再向外甩出。

    两人内力相拼,阿道便感不支,手一松,鞭子已被东采奇夺去。她趁势前冲,一刀挥下,东采奇始终不愿与她刀剑厮杀,空手去拿,阿道忽刀忽掌,毫无定数,内力刚强,狂涌而至,连连击毁石雕、石栏,将大阶打的千疮百孔。东采奇苦苦忍让,只守不攻。

    阿道嘲笑说:“你装作无辜,便想保住不死么?”招式变化,愈发狠辣。

    东采奇道:“其中定有误会,你为何不当面问问盘蜒师兄!”

    阿道说:“他已亲口承认,哪里还会有错?”一掌推出,正是“浑天闹海”,东采奇手指一拨,挪开力道,只听身旁炸响,将一棵大松树粉碎。

    她又道:“盘蜒师兄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阿道,咱们先抛了恩怨,城中危急,咱们须得救援。”

    阿道一招“蛟龙出水”,掌为龙头,刀化龙尾,混混转转,内劲广罩,东采奇再守备不住,被阿道一掌切中肩膀,她痛呼一声,手骨立断,一条胳膊落在地上。

    阿道哈哈一笑,甚是得意,一时忘形,东采奇摔了出去,手在地上一撑,升上高空,瞬间已在数十丈之外,阿道不能飞空,见状大惊,刷刷数刀切出,刀光如浪,追袭过去,但东采奇回身一掌,借阿道气力,反而飞的更快。

    阿道暴跳如雷,往旁一瞧,见到桑曲儿,她呼喊道:“东采奇,你再不回来,我将这小丫头宰了。”

    东采奇听得明白,无可奈何,在空中转圈,折回地面。阿道横过弯刀,将桑曲儿架起,冷笑道:“你将你翅膀折了,否则莫怪我下手狠毒。”

    东采奇望着阿道,心如刀割,想:“她。。。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她原先何等善良侠义?便因她恨盘蜒师兄,连心中道义也不顾了么?”

    阿道说:“你多看什么?还不动手?”

    东采奇一咬牙,拉住背后翅膀,用力一撕,血肉断裂,鲜血如河,那一对翅膀落入血泊中。她强忍剧痛,说道:“你。。。。放了曲儿,我逃不了啦。”

    阿道点了点头,将桑曲儿往旁一摔,她道:“我只杀你一人,原也不想害这丫头。”她见东采奇受伤太重,再难以逃跑,要桑曲儿也是无用,捏了捏兵刃,脸色憎恶,走向东采奇。

    东采奇道:“住手,阿道,我不杀你,你是我此生挚友,我。。。我不想与你动手,更不能伤你。你为何还不明白?你我仇怨,乃是小事,待。。。蛇伯城平安之后,我这条命任你处置。”

    阿道骂道:“你说的话,在我耳中有如狗屁!我眼下先杀了你,再与万鬼拼了。你还想杀我,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东采奇目光悲凉绝伦,垂首软倒,她心想:“别了,阿道。别了,妹妹。”

    两人情感深厚,彼此投缘,在她心中,她早就将阿道视作亲人。可事到如今,阿道步步紧逼,连下杀手,她再不能手软。

    她非亲手杀了阿道不可。

    盘蜒哥哥,我舍得下她,我追的上你。

    霍然间,阿道厉声惨叫,妙目滚圆,她见原先地上那一截胳膊刺入她后背,穿破她胸膛,她娇躯摇晃,狂喷鲜血,眼中满含泪水,说道:“你。。。你这妖怪。”

    东采奇哭道:“你。。。。逼我如此,我本不愿如此。”

    阿道痛骂:“你杀我好了,母·狗!就算你剜我的心,我。。。。也。。。”不及多说,一掌朝东采奇打来,她心脉受损,虽一时未死,但也是致命重伤,这一掌舍命一击,运足毕生功力,当真威势惊人。

    东采奇双足一弹,身子倒退,以大枯竭掌接招,轻轻声中,将这掌力挡住。两旁石裂墙断,东采奇再无损伤。她道:“我功夫比你更高,你报不了仇。阿道,我去了,你莫要追上来,早些设法疗伤,你还有救。”

    阿道惨然发笑,笑到一半,突然咳嗽起来,她捂住胸口,突然一掌斩向桑曲儿。

    东采奇把心一横,那断手突然在阿道胸腔中碎开,阿道身子一震,霎时摔入血池,身子发抖,肌肤渐渐冰冷。

    阿道抬起脑袋,死命望向她那好姐妹,最终杀死自己的仇敌。她心想:“苍鹰哥哥,我死后能见到你么?”

    随后她低下头颅,面向下方,一动不动。

    东采奇捂住脸颊,无声哭泣,顷刻间什么都不想做了。

    但她无法逃避,城内的哭喊声、兵刃的碰撞声,仍不住传到东采奇耳中。她催动内力,断臂长了出来,翅膀重生,抱起桑曲儿,掠空而去。

    她飞向喊杀最激烈处,见她的兵马正与叛变的虎人交锋。她手下训练有素,仓促应战,绝无慌乱,已然布成阵形,稳固突破,众虎人少年力气虽大,但在铁桶阵前却一触既散,溃不成军。

    她数了一会儿,心想:“那陶灯儿只说动一半,仍有一半仍摇摆不定,说不得,须得尽快痛下杀手,平息叛乱。”

    她将桑曲儿藏于一破屋中,身影一动,冲向敌人侧翼,长剑劈砍,无数冰锥刺出,众叛逆死伤惨重,无不悚惧。东采奇手指连颤,地上尸首在叛军中炸开,尸骨如箭,四散射·出,只在眨眼间便重创数十人。

    吕昂等人见她赶来,齐声欢呼道:“侯爷!”士气大振,凝聚在一处便往外闯。

    东采奇道:“不可乱冲,前军抵挡,弓箭手退回城墙,占据高处,以弓箭杀伤!”

    众将领命,一字排开,组成战阵,一阵拼斗,将虎人大军再度击退。东采奇血煞掌击出,中者立毙,血液涌动,被她隔空操纵,宛如长枪,接连刺杀敌人。

    蓦地背后声响,东采奇听此人血声,也不回头,侧身踢出一脚,一庞大身子被她踢中,闷哼一声,摔得狼狈。

    东采奇高声喝道:“陶灯儿,你做的好事!”

    陶灯儿口鼻流血,答不上话来,东采奇将他拉起,割断他喉咙,将他鲜血化作利箭,射·向黑压压的敌群。

八十六 身在深渊求天堂() 
她连使神通,声势不凡,更当场击杀敌寇。众虎人气为之夺,不禁生出退缩之意,东采奇强打精神,大声道:“跪下投降!可饶不死!”

    但人群中那额顶高声喊道:“咱们别无退路,莫要轻信此人鬼话!”

    东采奇气往上冲,飞向这煽动主谋,双掌迭出,掌力如排山倒海一般,中者必死,当真所向披靡,敌军无不惊骇。她来到额顶面前,大声道:“随你爹下去吧!”一掌罩住额顶。

    就在此刻,左右各有罡气打来,东采奇内力生出感应,心知不妙,只得自保。双手圈转,气贯双臂,击向两旁,已使出全力。瞬间,她耳中铿锵巨响,双臂几乎折断。

    她低呼一声,急急后退,一边调匀乱息。那二者紧追而来,乃是一黑毛虎妖,一金毛虎怪,二者身着绚烂长衫,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分别稍胜阿道一筹,当是万鬼鬼官。

    若东采奇不曾受伤,精力完好,对上这二人,本也有取胜之机。但她不久才惨胜阿道,心神沉沦,伤势极重,内力衰弱,如何能再敌得过两人?她心中悲壮,苦苦支撑,只盼盘蜒突然到来,如往昔一般,将自己救出苦海、地狱,令她重回人间。但她越是苦熬,越是明白:这次盘蜒不会救她。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想,但她确实知道:盘蜒早预见了一切,他所说何尝有失?蛇伯城自相残杀、陆续惨死,敌人汹涌而来、无处不在。东采奇舍不下所有人,她的下场已然注定。

    她会死在这儿,蛇伯城会再度沦陷,因此次叛变,他们的下场将比原先更为悲惨。

    东采奇心中哭喊:“我不想管了,我不该来这儿,让我重头再来,我绝不会再做梦。我动机不纯,只一心想讨好盘蜒师兄,并非。。。。并非真将百姓放在心上。我才是罪人,我宁愿自尽,也绝不会再祸害大伙儿。”

    她在向谁祈求?这祈求又有何用?

    她胸口中了狠狠一掌,远远飞出,撞入塔楼,巨石如天崩地裂,一股脑砸了下来,压断东采奇手足腰腹,将她身躯伤的不成人形。那两个鬼官知她必死,不再多管,转而杀向她麾下大军。

    巨石泥灰罩住了她,黑暗遮蔽双眼,隔绝了天地万物。东采奇听着外头一声声尖叫、一句句痛骂,心在滴血,神魂悚惧,五内俱焚,她大喊:“放我出去,盘蜒哥哥,你在哪儿?你救救我,救救大伙!”

    没人回答,她只听见哀嚎、求饶,凄惨无比,仿佛魔窟中的鬼怪在宰杀弱小的凡人。

    她很快便知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因为众人的鲜血汇聚成河,透过石头缝隙流了进来,东采奇沉浸其中,感受众人心思,知道这些都是她带来的将士。

    我亲手将他们带入了地狱。

    我亲手将蛇伯城推入更深的深渊。

    我做错了么?我现在明白,蛇伯城已回不去了。强盛霸道的万鬼毁灭了蛇伯的人,他们早已成了万鬼的一部分,人心已变,早已无药可救。

    但我本该怎么做?如懦夫一般躲在南方?不去报仇雪恨?不去主持正义?不去追杀凶手?不去救助苦难?敬畏强者,躲闪魔鬼,等待着故乡的乡民无可挽回的毁灭么?

    不知不觉,鲜血逐渐上涨,淹没东采奇的脑袋,她吸最后一口气,沉溺其中,竭力多活一会儿,反思自己的罪过。

    我本有机会的,如我曾劝大伙儿就此离去,一窝蜂逃出城,从冰墙裂缝返回,我非但不会沦落至此,反而会立下奇功。

    有人问到:“然后呢?你会将这些虎人养在余霞城,让他们安居乐业么?天子知晓,定然震怒。诸侯得知,定生猜忌。这些妇人呢?终有人会知道她们的过去。愚民暴躁,心存偏见,你会惹出更大的乱子。”

    东采奇连忙辩解道:“我。。。我不带这些虎人逃离,只带凡人。”

    那人笑道:“你说的轻巧,但若劝母子分离,他们又岂会离去?”

    东采奇暗想:“是啊,母子连心,蛇伯城已回不去了。难道曾受支配的民族,后代一杂,便永远不见天日么?”

    那人又道:“你再想想,庆仲反叛、陶灯儿反叛、龚琴反叛、阿道反叛,若他们仍在,你能守得住蛇伯城么?”

    东采奇这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即便他们全数在此,若万鬼鬼首到来,在那强敌面前,终究不过是乌合之众。守住蛇伯城,这主意糟糕透顶,好不荒谬。

    他们是否变乱,无关大局,她唯一的机会便是盘蜒。

    但盘蜒哥哥说:“你舍不下他们,便追不上我。”他到底是甚么意思?他压根儿便不打算管蛇伯的事?那他为何。。。。为何反而推波助澜?他想害死我?以他功夫,碾死我如碾死蚂蚁一般,又何必大费周折?

    他想见我一点点失去希望?零碎受苦?身心崩溃?世上怎会有如此。。。如此疯子?

    不,不,不会如此。东采奇,你这忘恩负义的贱·种,你怎能这般想?盘蜒哥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她屏息许久,终于失控,那鲜血一窝蜂涌向她心肺间,于是那千万人的悲惨绝望、哀求祈祷,一齐融入她心中。她眼下辨别清楚,她统领的南方将士,几乎已然死伤殆尽。

    死吧,死吧,全数死光,便没人知道我做的蠢事了。我是不自量力,但没准事迹流转,到了南方,仍有人视我为英雄。

    一个弱小无能的英雄。

    她并未淹死,反而愈发清醒,那问话之人容貌更加清晰,不是旁人,正是盘蜒。

    他轻轻说道:“蛇伯城并非全无希望,民心已失?算得什么?属下背叛?又有何妨?血脉已脏?何必介怀?愚民愚行?一场闹剧罢了。你始终未明白如何驱逐异族,如何恢复江山,如何长治久安,如何屹立不倒。计策无用,手段无用,盟友无用,仁义无用,连我也无用,你该靠什么?”

    东采奇虔诚问道:“尊长,我该靠什么?”

    盘蜒满意的笑了起来,他道:“能夺回所失江山的法子,从古至今,从未改变。

    敌人强横,你便更强。敌人霸道,你便更霸道。以力敌力,以狠对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何谓正道?世上从无公论。但你若天下无敌,便是阎王般的邪魔,也有人奉你为正。”

    东采奇眼前一片血红,大眼枭的话又在她脑海回荡。

    它道:“这血肉纵控念的高深功夫,需得先自受莫大之悲,再累亲密之人受罪,如此方能渐入佳境,功德圆满。”

    东采奇一直畏惧此言,但当真事到临头,她才明白,有些事早已命中注定,逃避不得,唯有忍耐。

    你舍下他们了么?你追赶上我了么?

    尊长所指的并非情爱,并非援手,而是取舍,而是境界。

    东采奇心想:“我先舍下他们,再追赶上你,随后回来解救他们,这行得通么?”

    盘蜒笑道:“你若追赶上我,未必会再想救人。”

    不会的,不会的,且容我。。。。容我试上一试。

    她整个身子融入血水,沉入无底深处,但壮绝的、宏伟的气力托举着她,急速上升,她见到光明,见到晴空,见到了雪景,见到了战场。

    蛇伯城仍在,我的属下仍存活着。

    东采奇如血液一般透过石缝,流淌出来,她光着身子,感到寒冷,于是鲜血在她身上化作铠甲,保护着她。战场上人人专注厮杀,尚无人留意。

    大眼枭在她头顶漂浮,东采奇与它心灵相通,忽然间,深厚绝伦的真气流遍她的全身。

    大眼枭道:“我暂且将功力借于你。你原先境界不到,我无法相助,可眼下你已参透。你身躯近似阎王,可承受此法而不死。”

    东采奇心想:“前辈,你。。。。你到底是甚么。。。甚么事物?“

    大眼枭道:“我乃聚魂山八魔之一,名曰天魔。受暴虐阎王囚禁,得了机缘,唯有逃至凡间。你功力陡增是数倍,再得我竭力助益,此刻功夫,可谓当世无敌。”

    东采奇有些想笑:盘蜒尊长说它乃是守护天地的圣兽,当真错的离谱。

    没准他故意说错了?

    她见到有数个身影在人群中纵横穿梭,杀人如割草芥,皆是万鬼鬼官,东采奇稍一动念,地上鲜血汇聚,凝成镰刀,她握住刀柄,纵横数下,登时刀光如网,飞过数十丈,罩向一人。

    那鬼官回过神来,但已然不及,那光网将他一裹,他一声不吭,瞬间裂成肉末。

    其余鬼官登时知觉,神色凶悍,一齐朝东采奇袭来。东采奇感应众人心血,只觉他们行动缓慢,她挡了十来招,渐渐得心应手,镰刀一挥,喀嚓一声,将一人手臂斩断。

    她残存部下看清是她,又见此情景,虽已陷入绝境,仍不禁由衷欢呼起来。

    那人痛呼一声,立时退开。另三人脸色剧变,各使绝学,霎时内劲集结,如三头悍勇巨兽,狂风呼啸,笼罩天地,直取眼前强敌。

    东采奇单手一圈一挡,那镰刀融化,变作血雾,转为浩瀚掌风,反打过去,那三人齐声惨叫,口喷鲜血,跌入人群之中,勉强才拿椿站住。

    东采奇稍稍一晃,随即挡在属下面前。

    活下的仍有近千人,这就是我所守护的人,我所坚守的道。

    我追上了尊长,我不会舍了你们。

    为首将领小声问道:“侯爷,你。。。你怎会。。。。”

    东采奇歉然道:“我以往力不能及,对不住大伙,咱们败了,败得极惨。”

    众人纷纷问道:“那眼下咱们该如何是好?”

    东采奇眨了眨眼,眼中凄凉无限,却也有几分释然,说道:“离此深渊,返回天堂。”

    天堂在何处?

    故乡便是天堂。

八十七 城下之盟以残存() 
那三大鬼官体魄健硕,不一会儿便已好转,而那断臂鬼官更是悍勇,独剩一手,兀自跟了上来。

    东采奇右臂伸直,对准那断臂鬼官,掌心挤压,那鬼官伤处血液变黑,眨眼间蔓延至全身,他痛呼起来,身子一转,冲入己方军中,频频出手,连连击毙同门属下。鬼虎派众人惊慌失措,一时间竟有溃散之象。

    另三人脸上变色,不明所以,东采奇也朝他们扬手发功。三鬼官蓦地怒火攻心,对同伙的怨气一股脑发作出来,其中一人利爪探出,抓向身边战友。那战友怒吼一声,还了一拳。两人本就心存芥蒂,彼此明争暗斗,此刻被东采奇掌力重伤,血肉纵控念侵入心脉,这憎恨便成倍增长,不可遏制,舍命互击,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

    第三人功力最深,在东采奇施术之前便凝力抵挡,此时勉力维系神识,但也万分艰难,他大声道:“咱们认输,望姑娘高抬贵手。”

    东采奇道:“不敢,正要阁下高抬贵手,约束手下退兵。你这三位师兄弟,性命便暂且留在这儿了。”

    那鬼官心中焦急,暗想:“我先前那一掌本已杀了她,为何她弹指间内力激增,已不弱于本门鬼首?”

    就在此刻,城墙上人影闪过,来到东采奇面前,一拳打出,东采奇手臂一格,转身踢回,两人内劲一碰,威力冲天震地,之间裂开一道缝隙,几将雪地分割。那人手在地上一碰,那泥地融化成浆,奔涌上来,朝东采奇当头盖下,东采奇斩出镰刀,将那泥浆粉碎。

    那人手指一点,泥浆转为石块,乒乒乓乓地砸来,东采奇推出手掌,血雾如同山障,将众石块再溶化成浆,破解此招。周围众人,无论敌我,见两人这石破天惊的功夫,无不目瞪口呆,汗流浃背,对所见所闻当真难以置信。

    东采奇看清来人乃是一高大虎人,他毛发半黑半白,颇为苍老,但神态威严,身形端凝,宛如崇山立于身前。

    那老虎人双目放光,说道:“阁下便是夺了蛇伯城的东采奇?你身怀这般武功,难怪魏武哮敌不过你。”

    东采奇心知这老者必是万鬼的一位鬼首,他身手之强,绝不逊于那金蝉,当是万鬼中顶尖人物。她躬身说道:“在下双耳闭塞,孤陋寡闻,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

    老虎人点了点头,道:“我名叫征虎,乃是鬼虎派的鬼首。”

    东采奇叹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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