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鬼万仙-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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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遥见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又看曹素一眼,笑道:“你莫要争执啦,在后头安全得多。我看在。。。。看在那人的面子上,又岂会亏待了你?”言下之意:你既是我徒儿爱侣,便是我信得过的心腹,无需拼杀卖命,一样能升官封将。
唐子野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一身打仗武艺,要凭真本事立功,无需。。。无需国主偏袒。。”
小遥闻言,颇为赞许,朝曹素笑了笑,示意她眼光不差,又道:“好一个胆大妄为、锐气袭人的小子。如此甚好,我便成全了你,封你为掌旗冲锋指挥使。那支白熊营,我便拨给你了,从今往后,听你调遣。”
那白熊营是小遥麾下一支重甲骑兵队,平素极受倚重。唐子野大喜过望,满心感激,朝小遥乒乒乓乓跪下磕头。
小遥笑道:“只是这白熊营各个儿都是精兵,未必肯听你的话。你若管不服他们,还是乖乖回来,当这后军参谋吧。”
唐子野道:“是,是,如若办事不成,我。。。。我提头来见国主。”
三十八 没了规矩好办事()
盘蜒、东采奇瞧在眼里,都不以为然:“这人当众违背军令,对长官出言不敬,本该责罚才是,岂能反加赏赐?”可小遥如此处置,两人也不便开口反驳。
那唐子野得令后,随曹素来到那白熊营地,宣小遥委任之命。他本就是军中颇为知名的少年勇士,又得曹素指点武艺,身手颇为不凡。白熊营上下向他挑战,唐子野更不含糊,一一击败,终于博得众人信服。他豪情万丈,有心争功,遂严加练兵,等待征战时机。
两日后,东采奇集结十万大军,离了白马城,经一众降国境内,来到青兰山下,遥望远方,霜雪遮天,白茫茫的大地上雪峰突起,宛如地刺般指向苍穹,而雪岭国中威名最盛的司空国境内,就在那群山后的平原上。
东采奇深吸一口气,脑中闪过当年闯破冰墙,兵败蛇伯的场景,又立时将其驱散,心意不动,坚韧不拔,下令进发。
她事先已请大眼枭从空中探过,将地势熟记在心,又在军中聘用当地游民充当向导,取一条谷中捷径,穿过山谷,由下而上,逼近敌人城池。此城为司空国第一道屏障,城墙绵延数十里,仿佛冷漠无情的守卫挡住去路。
东采奇望向盘蜒,盘蜒摇了摇头,道:“你我不必出手,须得士兵亲自攻城。”她答应一声,命人吹响号角,声传远方,虽在寒冷之中,也令人热血沸腾。
旗帜飞舞,数万大军手持铁盾,极快压上前去。突然天空呼啸一声,数块大冰石急速坠落,砸在人群之中,乒乓作响,死伤不少。
东采奇知敌人这等器械,叫做投冰雷车,乃是将热水由水管倒在一大投冰碗上,投冰碗下垫着隔层棉布,待接得满碗水,约莫两三、四百斤重,等待片刻,便已结成坚硬冰块。随后松开绳索,投兵雷那长杆一甩,如投石车般将那大冰块扔出,来势奇快,威力猛烈至极。
这器械敌人有,冷州国自然也有,东采奇随军带来,且围城之时,方位变动更是灵活。她见空中落冰,已知敌人投兵雷方位,下令己方也投冰还击。军中人影匆匆奔走,推动那巨大兵器,校准方向,取出大水袋与水管,注水入碗,旋即“炮弹”成形。
东采奇喊道:“打!”砰砰几声,冰雷冲天而去,落入城内,只听沉闷震响,东采奇细细一听,传来巨木断裂之声。她心头一喜,知道敌军雷车已毁,又下令不停投冰入城,要正对城墙上站不了人。
得这空中落石掩护,骑兵步兵如潮水般冲上前去,到了城下,敌军已箭矢零星,成不了气候。众人大声呼啸,用攻城槌撞门,用云梯爬墙,不一会儿已有人登上城楼,奋勇厮杀,空中血雾漂浮,尸首堆积,断肢坠落,惨叫声、呼喊声透着凶狠,透着暴戾。
前方不停有探子来报战况,东采奇不断应变,或派奇兵增援,或命人游走,从空隙处登城。敌军虽一时抵抗,再过小半时辰,已然相形见绌,漏洞百出。一边墙上人满为患,一边墙上却空泛无人。东采奇派一支兵马,顺顺当当便攻入城去。
小遥、陆振英站在高处,远远观望,见东采奇正面攻城,可手法变化无穷,有如戏法一般,竟将这明攻打得好似偷袭,叫敌人防不胜防。两人心下惊佩,暗想:“原来带兵打仗,也有虚实刚柔之分,运转之妙,心思之巧,远胜过武功招式。”
又等候少时,城门大开,盘蜒欣慰笑道:“采奇,我真再没什么可教你得了。”
东采奇本也紧张,听他这般夸赞,赧然一笑,说道:“有你在旁看着,我哪敢出丑?”
敌军落花流水,溃败入城,由攻城战转为巷战,一方士气旺盛,一方则已全线失控。东采奇身在数里之外,但布置周道,命属下或围或诱,或冲或伏,捷报频频传来。再等候半个时辰,有探子喜道:“已攻下此城城主宫殿,俘虏城主。”
东采奇拍手笑道:“好,我本担心此人跑了,大伙儿干的不坏。”
盘蜒提醒道:“需问这城主神裔族之事,不可漏网。”
东采奇道:“我领会得。”又传令:“万仙门人,皆聚在宫殿之中,若不知神裔族在何处,莫要轻举妄动。”
此城叫做神瑞城,那城主叫做阮解,被俘之后,垂头丧气,心惊胆战的模样。东采奇等人分立左右,请小遥坐上虎皮大椅。小遥知规矩如此,只得依从,审问道:“阮解,你城中可有神裔族人?”
阮解气恼不过,说道:“这些懦夫,得知大军临城,都逃往国都去了。”
盘蜒笑道:“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毕恭毕敬的供奉这些无胆之徒?”
东采奇问道:“那百举可在你这城中?”
阮解与那白马城主一般,听此姓名,吓得半死,喊道:“这位神人一向隐居,若她出手,只怕会惹来天灾地祸。”
东采奇又问此人司空国其余各城状况,阮解不敢隐瞒,如实作答。
正小心审问,但听殿外有人吵闹,盘蜒一看,见唐子野与另一大汉怒目对视,快步走来,曹素跟在后头,神情不快。盘蜒认得那大汉乃是彪鬣营的将领,叫做萧顺。
小遥问道:“萧顺、子野,你二人为何争吵?”
萧顺大声道:“今早打仗时,有一件事,这唐子野做的可不像话。本来攻东墙是咱们彪鬣营的事儿,这小子该攻北墙。但他舍了北墙,与咱们涌抢城墙,结果被这小子一群土匪捷足先登,夺了头功。”
盘蜒心想:“北墙乃是虚晃,东墙才是关键所在。但这虚招却也至关重要,若无此一步,东墙战局必极为焦灼。这小子急于贪功,竟与本方同僚哄抢功劳?”
东采奇道:“唐子野,可有此事?”
曹素替情郎辩解道:“子野他是见这萧顺手脚太慢,怕贻误战机,于是帮他一把,并无恶意,岂能怪罪?再说了,军功为能者居之,战场之上,你争我抢,才见士气嘛。子野本事高于萧顺将军,这军功当仁不让,自然归他了。”
萧顺怒道:“哪有这门子道理?你那些冷州国蛮子,在下头一闹一乱,扰得咱们七荤八素,才给这小子捡了便宜!”
这萧顺乃是东采奇从西南带来的将领,一贯极为得利,而唐子野是小遥心腹,战场之上,虽听东采奇号令,但到了营中,却归小遥管辖。
东采奇沉吟说道:“唐子野,我给你下的是何令?”
唐子野急道:“采奇将军,你让我在北墙下游荡,那是。。。。大材小用了。”
东采奇道:“你当时不说,领命而去,眼下却违背军令,依照军法,该当如何?”
唐子野颤声道:“该当。。。该当杖责三十,降为走卒,乃至收押入牢。”
曹素“啊”地惊呼一声,忙向陆振英、小遥望去,目光满是哀求之意。
小遥笑道:“将军,我瞧子野并非存心争抢,而是有心助阵,无意中竟得了首功。咱们武林中人,何必如此讲究?只需卓有成效,最终得胜,管他期间如何?大伙儿不可争吵,以免伤了和气。”
东采奇稍稍迟疑,叹道:“国主,我远来是客,不可喧宾夺主,但这军法如山,军令似铁,与江湖中帮派门规可大不相同。”
小遥握住东采奇手掌,嘻嘻笑道:“好将军,你说的半点不差,今个儿瞧我颜面,莫要追究此事。”又对萧顺道:“这样吧,萧将军,这首功你与子野一人一半,不分前后,两人皆有赏赐如何?”
萧顺见这国主对自己这般客气,虽看唐子野一百个不顺眼,却也不便发作,只得说道:“便照国主吩咐,老萧。。。。并无异言。“
唐子野、曹素松了口气,也笑道:“多谢国主赏赐。”
小遥哈哈一笑,招来众将,论功行赏,众将士尽皆振奋。
东采奇对此事颇有微词,但后续仍有战事,须得速战速决,以免万一那龙木派大军回援,己方受前后夹击,那局势便危险万分了。好在那龙木全军远在万里之外,且此刻被中原大军牵制,自顾不暇,料来无力来救。
其后数日,联军更不停歇,再接再厉,又分别攻打司空国威城、粮城、登天、马蹄各处。她所派探子极是能干,收集军情,甚是精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依照军情,布下对策,总能攻敌要害,一举而克。
那唐子野经历那争执之后,反而得了鼓励,愈发干劲十足,打起仗来既勇猛,又冲动。到了战场上,率麾下将士横冲直撞,狂奔乱窜,到处抢攻,屡屡违背军令。只是东采奇布阵极为巧妙,总能令己方以强击弱,而唐子野确有些真实本事,加上曹素在旁相助,遇上敌手,往往乱中取胜,不曾吃亏。
他这般举止无矩,非但西南军中,怨声载道,哪怕冷州国军中也甚是不满。小遥听说此事,只是笑道:“咱们屡战屡胜,势头正旺,何必为此小题大做?子野有过人之能,一上战场,如鱼得水,又何必事事按照规矩来?”
唐子野得知此事,倍受鼓舞,胆子更大了几分。小遥不顾东采奇劝阻,升他为冷州国军中副指挥使,令他掌管军情,应对敌袭。
三十九 奔流到海不回头()
盘蜒得知唐子野因违命而拜将之事,就知不妥,这天来见陆振英、小遥二人,小遥粲然一笑,以为他是来找陆振英的,说道:“你二人好好聊着,我便不留了。”
盘蜒说道:“国主留步,我是为唐子野而来。”
陆振英眉头一锁,问道:“盘蜒哥哥请讲。”
盘蜒叹道:“我听说国主升了这少年军阶,至今已是冷州国副指挥使了?”
小遥故作惊讶,说道:“他立下这许多功劳,我不赏他,还能赏谁?”
陆振英点头笑道:“我那曹素徒儿,这些日子可开心极了。嗯,子野这孩子为了她,舍命在战场上拼杀,倒也难能可贵。”
盘蜒肃然道:“此子即便身手了得,但征战时,往往不理会战前布置,不遵照战中号令,不成全战友之功,全军各营皆抱怨不断。国主不加惩戒,又怎能接连提拔他?这般行事,岂不令众将士心寒么?”
若这话由蝉鸣、杨木、甚至张千峰说出,小遥、陆振英即便不满,又如何敢稍加显露?但小遥借陆振英这层关系,对盘蜒并无敬畏,反啐道:“战场上的功劳,都让你那采奇将军派给西南方那些自家人啦。咱们冷州国若不争取,只怕这一路征伐,所获寥寥无几。”
盘蜒反驳道:“我看采奇委派,其实并无偏颇。无论冷州国还是西南军,各自肩负重任,旗鼓相当。唐子野非但扰西南军安排,也乱了冷州国的军心。若非采奇调度有方,咱们这几天连续打仗,未必能胜。”
陆振英微微有气,说道:“采奇、采奇,你就知道夸师姐的好。”话一出口,便深感不妥,低头咬唇,默默不语。
盘蜒忙道:“我称赞采奇,并非空口无凭,而是实情如此。咱们正说唐子野之事,不必扯到她身上。”
在小遥、陆振英心中,盘蜒此行劝阻,定然是听了东采奇闲话暗示,借他之口发号施令,向两人示威来着。这般一想,各自更是愤懑。
小遥大声道:“子野才干出众,本就比旁人高出一大截。他功勋如何,大伙儿有目共睹,有口皆碑,可不是东采奇一句话所能抹杀。”
盘蜒心中发愁,想:“她怎地老提起采奇师妹来?采奇对她还不够意思么?”说道:“国主将他提得太高,如今大战在即,以此人心浮气躁的性子,必会擅作主张,打乱咱们部署,我此来只是提醒此事,望国主、师妹三思。”
陆振英忽然柔声说道:“盘蜒哥哥,你为何总与采奇师姐心思一致,好似你俩总是一边,与咱们对着干似的。”
盘蜒听她又岔开话题,苦笑道:“只因采奇她往往料事精准,难不成我还能昧着心说话么?”
陆振英凝视着他,目光悲苦,说道:“不,我倒觉得,你心中向着她,因此她一言一行,在你眼中都大有道理。她要借题发挥,整治子野,乃是故意刁难咱们,你难道瞧不出来?她此举有伤和气,你仍觉得她并无过错么?”
盘蜒道:“此事真与她无涉,她从未向我提起唐子野之事。”
小遥哼哼笑道:“她何等聪明伶俐?也不必明着说,只需稍稍吐露口风,你记在心上,自然会照她意思办事了。盘蜒仙长,这女子如此厉害,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难道就不怕她么?”
盘蜒见她越扯越偏,竟毫不掩饰勾心斗角之意,心底郁闷,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劝。若在以往,他脾气偏激,早就与小遥争吵起来,可这些年修身养性,愈发沉稳,实不想口出恶言。
陆振英淡淡说道:“盘蜒哥哥,你若。。。。若还将我放在心上,子野之事,便由着小遥姐姐心意吧。”停了停,又道:“我当转告子野,要他安分行事,莫再唐突,如此你。。。。与采奇师姐可满意了?”
盘蜒愣了半晌,懒得多费唇舌,暗叹一声,作罢离去。
等盘蜒走远,陆振英忽然呜咽一声,垂头哭泣,小遥忙搂住她道:“你莫灰心,他即便一时被那。。东采奇所迷,可她野心勃勃,心机深沉,怎会得仙长真心之爱?你才貌脱俗,蕙质兰心,远远胜过那东采奇。终有一日,仙长会想起你的温柔体贴来。”
陆振英“嗯”地一声,虽然沮丧,可心中仍抱有念想。
翌日,大军再行进发,攻向司空国其余各城,一路凯旋,铁蹄踏雪,横扫四方。司空国到此地步,已决心屯兵国都,舍了周围城镇,想来是想倚仗城墙之固,毕全功于一役。
唐子野被陆振英数落几句,稍有收敛,而东采奇对他严加约束,令他从事后方职务,甚是清闲。唐子野心中憋着一股气,只觉满身精力,无从发泄。又见联军高奏凯歌,有他无他,差异极小,更是气闷无比。
三天之后,东采奇统军驻扎于鸿鹄山下,前方二十里,便是司空国都城司空城,但见围墙高耸,可比群山,绵延两边,有如天堑,城前路障满布,壕沟如渊,叫人远远一见,便心中畏惧难前。
东采奇登高眺望,对盘蜒说道:“师兄,你说那百举在城中么?”
盘蜒心知前景难测,说道:“只怕非但百举在内,连剩余神裔族人也聚在其中,他们皆身手了得,不逊于万仙第五层的好手。”
东采奇嗯了一声,反而更增精神,满心踊跃,盘蜒笑道:“原来你这些时日忍耐已久,可是手痒想揍人了?”
东采奇嗔道:“那百举便留给你了,其余神裔族人,交由本将军收拾。你可莫要丢脸,败给那。。。。那老婆娘。”
盘蜒哈哈一笑,担忧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唯有一试身手之意。
陆振英、小遥见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一人黯然神伤,嫉恨交加,另一人则暗暗痛骂,替义妹不平。
正交谈间,那萧顺穿过阵列,急急说道:“将军,出乱子了!出乱子了!那唐子野临阵脱逃,后头全没他的影子!”
陆振英、小遥、曹素大吃一惊,登时变了脸色。曹素急道:“你胡说八道,子野这般勇敢之人,怎会当了逃兵?”
东采奇让唐子野留在后方,掌管探子,转交迅息,故而不曾察觉他未曾跟来,问道:“他是独子一人出逃,还是有人跟随?”
萧顺嚷道:“他那白熊营,连同那飞雕营,还要杂七杂八,少了好些兄弟。”
东采奇忙让人一点,共一万多人随唐子野离军。东采奇怒道:“这小子好大胆,非但自己跑了,还鼓动旁人当逃兵?”
小遥立时护短,喝道:“此事实情未明,你怎能仓促断言?”
盘蜒稍一沉思,说道:“他能带走这许多人,只怕非是逃兵,而是假传军令,带出去作战了。小遥,你可曾给他兵符令牌么?”
小遥顿时想起,说道:“是啊,前些时日他问我讨要冷州军兵符。。。。”
东采奇气呼呼的说道:“这兵符如此要紧,你怎能给他?”
小遥道:“这孩子很和我心意,曹素也在旁相劝,我信得过他,给他又能如何?我看他绝不是脱逃,而是发觉敌情,领兵出战去了。”
东采奇气的一时语塞,只道:“胡来,胡来,领兵打仗,岂能。。。如同儿戏?”
盘蜒立时命人到唐子野营中搜查,不久有一士兵找着一封军情,信中写道:“司空国大军三万,绕过岩门峡,取庇佑国圣哲谷,敌军围攻,军情紧急,万望相救。”这庇佑国不久前归降联军,借国道任联军通过,由这军情得知,定是司空国使一招围魏救赵之计,以缓国都之围。
陆振英明白过来,说道:“圣哲谷乃是庇佑国的大城,城防坚固,里头将士颇多,只需里应外合,定能破解城围。。。。”
曹素笑道:“是啦,子野他准是不及禀告,所以自作主张的带兵前去了。”想了想,又愁眉不展,说道:“这胡闹相公,性子好急,让人家好生担忧呢。”她见联军与司空国打仗百战百胜,以为敌人不过如此,又认定唐子野英雄了得,用兵如神,料来此战必胜。
小遥点头道:“他急人所急,助危救难,果然是侠义心肠。。。。”
东采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