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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万鬼万仙-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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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问天柔声道:“好老婆,你就这么片刻也舍不得我么?”

    道儿动情流泪,说:“我舍不得,你。。。。你多陪陪我,哄哄我,你先前对我说的那几句话,我一辈子也听不腻。你能。。。。再对我说么?”

    阳问天道:“这又有何难?这些情话,我从小就说得惯了,那是张口就来,出口成章的。”

    道儿啐道:“原来你。。。你自称童男子,都是骗我的?你早抱惯了姑娘,说惯了情话?”

    阳问天忙道:“不,不,那你可大大冤枉我也。此等言语,我以往只对俊俏儿郎说,可不曾入女子之耳。”

    道儿哈哈大笑,说道:“你竟喜欢这。。。。这调调?”

    阳问天道:“那可不是?只不过遇上姑娘你,宛如一剂良药,令我改邪归正,回头是岸了。”

四十五 幼稚愚昧不听话() 
两人甜言蜜语,香词艳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喜悦滋味儿似是全无止境,道儿有意委身,阳问天也险些把持不住。总算道儿不愿被阳问天小瞧,而阳问天也想明媒正娶,方才苦苦忍耐。

    直至半夜,阳问天才道:“我回宫中,去去就来。”

    道儿挽留不住,说:“我。。。。。与你一起。。。。”

    阳问天奇道:“你怕我回去后,和那些个俊俏小郎君跑了么?”

    道儿扑哧一笑,道:“我敲你个不正经的坏蛋!好啦,我在这儿等你,若你一个时辰不回,我便求吴奇先生闯宫捉你了。”

    阳问天与她道别一吻,从窗口翻了出去,寻路前行。

    不知为何,今夜着实寒冷,冷风吹而乌云动,挡住月光,唯留下浓墨般的黑暗,好在路边点有灯笼,挂着油灯,阳问天才看的真切。

    他想起母亲,不禁稍感愧疚:“我只哄道儿,不顾娘亲,这可有些不对。可是娘她一张脸有如唱戏,哭笑皆做不得数,我怎知她是真情还是假意?”这般一想,心情好转。

    一路心事重重,来到宫殿之外,抬头见这富丽堂皇的楼宇高堂,又暗道:“我随道儿一走了之,确实不该,但若不如此,又岂对得起道儿一片真心?况且也不过耗上一年半载,等我二人名分已定,孩儿康健,再回来求娘谅解,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娘亲即便铁石心肠,也会被打动。”

    忽然间,两旁风声急动,有两人默不作声的赶了过来,阳问天一惊,见此二人身穿黑衣,融于夜色,几不可见。他急忙应变,双掌同时拍出,掌力陡发,那两人横刀一挡,嗡地一声,兵刃远远飞了出去。

    一招换过,阳问天更是惊惧:“宫中定有叛乱,敌人绝非等闲。这两人不过在此望风,已都是硬手!”焦急之下,使出“逐阳掌法”,双手往下一压,一道火光宛如转轮,现于两人身前,向外扩散,砰地一声,那两人齐声低哼,当即躺倒。

    阳问天自知武功大进,稍觉欣慰,可立时慌张起来,飞身跃在墙上,刚往下瞧,又有四、五人抢上。阳问天双手如风,连拍数掌,当真火随风扬,不可遏制,那五人何尝料到他武功这般高强?先后中招,从半空中跌落下去。

    阳问天想:“若在二十日前,我遇上此五人联手,非得累得够呛。”一见府中情形,惊怒交加:府中士兵、护卫东倒西歪,满身染血,躺的到处都是,瞧此情形,竟无一个存活。

    他稍一细想,如坠冰窟,忧心忡忡:“贼人厉害,我娘。。。。可莫要糟了贼人敌手!”可再一转念,又生出指望来:“我娘身边有八大金刚,十二虎狼勇士,更有数百铁甲铁弩死士拼命守护,敌人来的再突然,武功再狠毒,也决计拦不住我娘去路。”

    纵然设想不错,但他仍放心不下,脚下狂奔,只恨没再多一双腿。穿过花园,来到书房之外,再看见更多尸首,皆是王府中人,其中有自幼熟知之人,晦暝间,他脚踩地面,又黏又滑,正是血水。阳问天满头大汗,呼吸不匀,沉不住气,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淌满脸颊。

    他猛一擦拭,心道:“眼下绝不可胡思乱想,速速赶去,早见到娘,早些安心!”

    再行不久,到了园中假山群外,终于听见呼喊之声,说的是蒙古语,语气急促:“报仇,替公主报仇!”

    阳问天似当头挨了一棒,思绪不翼而飞,方寸大乱,只想:“我听错了,听错了!”大步冲锋,跳过假山,看见前方一大群人互相拼斗,地上五脏六腑,残肢断躯,当真惨不忍睹,残酷万分。

    剩余众人中有些王府卫士,号称八大金刚,乃是一群西域番僧,阳问天喊道:“我娘呢?我娘呢?”

    众番僧不答,只咬紧牙关,各挥兵刃,朝正中一人招呼,那人穿夜行衣,遍体漆黑,只露出一双眼眸。这九人之外,另有多人在旁围观,也都穿着黑衣,正是刺客一伙。

    忽然间,其中一女子哈哈一笑,指着阳问天道:“是你?你。。。。你正是那小王爷?想不到竟然是你?”

    阳问天眼中几欲喷火,只问道:“我娘在哪儿?我娘在哪儿!”

    那女子解下面罩,又除去头上包布,露出美艳面貌,一对羊角,她笑道:“小王爷,你还认得我么?”

    阳问天自然认得,她正是在凤依族中遇上的妖女秋羊,但他已懒得理会这巧合,嘶哑喊道:“把我娘交出来!交出来!”

    秋羊抿了抿嘴,火光之下,楚楚可怜,但嘴角却洋溢笑容,她道:“不能交出来,只能让你瞧瞧。”说罢从另一男子手中抢过一物,朝阳问天晃了晃,阳问天眯起眼睛,见那物是一头颅,头颅上染满了血,依稀看出是个女子。

    刹那间,他心中大喊:“够了,够了,那是假的,不必再想下去了!”

    那男子声音苦闷,道:“秋羊儿,这人头是我斩下,九和公主是我所杀,你怎能抢功?”

    秋羊嗔道:“张修真,你可真爱计较,算来算去,最终都是灵王哥哥的功劳,你何必如此小气?”

    那张修真叹了口气,除去伪装,正是先前灵王手下那猥琐老道。

    阳问天陷入混乱,不敢、不愿、不能相信那头颅的主人是母亲,蓦然,那与八大金刚相斗之人飞上半空,双腿扫过,乒乒乓乓,踢中众番僧要害,众番僧口吐鲜血,肋骨寸断而死。

    这人身手也厉害至极,远超阳问天所能,但阳问天已顾不上害怕,他只死死看着秋羊手上的头颅,迫切希望瞧出受骗的痕迹。阳问天泪眼朦胧,模糊了视线,嘴唇颤抖,双手不停擦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秋羊皱眉道:“张修真,你下手太狠,怎会有这许多血?她儿子瞧不出她样子啦,这可多残忍?”

    张修真嚷道:“是首领击碎她身子,血才溅上脸面。”

    首领不知何人,但阳问天轻易瞧出那在滇地见过的万姓汉子,他身形魁梧,站在那张修真背后,巍然不动,镇定自若,只是目光隐隐闪着绿火。

    他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下这般狠手?又为何要用假尸首骗我?”

    众人哄笑起来,秋羊道:“我可没骗你,你又是什么要紧人物?何必备这假脑袋了?”

    阳问天知道那八个番僧是母亲身边一等一的强手,最是忠心耿耿,他们尚且敌不过敌中一人,母亲下场可想而知,他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脑中又回想起九和公主最后的音容笑貌,她哭着说道:“你这孽子,就会惹娘。。。生气。。。”

    这就是他与母亲最后的对话?她怀着对他的怨恨悲伤死去了么?为何会如此?他为何不留下来,陪母亲多说些话儿,哄哄她,骗骗她?又为何会一走了之,甚至打定主意,娶了道儿,违逆她一番苦心?

    众人一个个儿除下面罩,其中三人是灵王手下,另外众人则满脸横肉,面目可憎,阳问天并不认得,也不知他们为何会戴着面罩,更不知他们为何要杀害自己的母亲。

    其中一人用蒙古话喊道:“阳问天,你娘勾结奸臣,意欲害死皇上,谋权篡位,大逆不道,你若想留得一条性命,便留下来,自认罪名,指证你娘,海山王爷宽宏大量,或可饶你一饶。”

    阳问天想:“海山?是这心狠手辣的王八蛋?是他。。。。他杀我娘?这混账。。。。这混账怕我娘。。。。威信,有我娘相助阿难达,他决计夺不得皇位。可这丧心病狂的疯子,他竟直接派人杀了娘亲?为何这灵王属下会听此人指使?”

    那击败八大金刚的黑衣人似是首领,他朝秋羊招了招手,秋羊“咩”地一声,颇不情愿,将那头颅交给了他。那首领一转手,又交给阳问天,道:“你看看仔细。”

    阳问天似受了千刀万剐,战战兢兢的捧着脑袋,看那五官,确是九和公主,那脑袋上冰冷的、干枯的鲜血染上了阳问天手掌,令阳问天想起母亲最后的泪水。

    黑衣人舌头打结,当是西域人士,他道:“咱们本想留她活口,但她宁死不从,想点燃炸药,与咱们同归于尽,迫不得已,唯有杀她。”

    秋羊嚷道:“那可全是听你说的,我没瞧见炸药呢!”

    阳问天苦笑道:“是么?原来如此。”

    他骄傲坚强的母亲,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万分绝望的时候,敌人仍害怕着她。

    你呢?阳问天,这些仇人全不怕你,他们只当你是摇尾乞怜,全无骨气的狗。

    悲痛之中,愤怒涌动,阳问天已来不及悔恨,更不想哭哭啼啼,惹人耻笑,他要令母亲以他为荣,他也要令敌人恐惧,以至于不得不杀了他。

    他不想活了,死又何妨?

    他将脑袋放在地上,大叫一声,袭向那首领,逐阳神功激发,令这一掌威力刚猛,快速已极。那首领身子一晃,也拍出一掌,阳问天手臂一麻,竟朝前翻个跟头。那首领往旁一让,惊呼一声,道:“你。。的功力。。。”

    阳问天身子弹起,右掌再出,轰向强敌,首领以静制动,竖掌一挡,内力互拼,阳问天耳中嗡嗡,浑身脱力,双膝松软得无法支撑。但他狂怒之下,逐阳神功运转如电,顷刻间气力复原,又朝首领扑去。

    那首领纵然武功盖世,可也一时被阳问天逼得手忙脚乱,他守了四招,终于在第五招上找到破绽,一招“惊天雷”,打在阳问天胸口,阳问天身子腾空而起,呼呼声中,竟飞过一重院落,摔得眼冒金星,昏天黑地。

四十六 调笑之言莫当真() 
阳问天深深吐纳,逐阳神功充斥经脉,剧痛不复,他站起身来,低头一看,不禁骇然:原来那人一掌击中阳问天身子,他受伤轻微,草地上反陷落一处大坑。他咬牙攥拳,又想跑回去拼斗,就在这时,碰巧一人从假山后跑出,那人道:“小王爷!”

    阳问天看清来人正是“吴奇”,他昏头昏脑,不分轻重,喊道:“你快走,仇人。。。仇人还未死!我。。。与他们拼了。”

    盘蜒皱眉道:“道儿姑娘见你不归,求我来找你。我已知府中之事。”

    阳问天一愣,心中隐隐生出念头:“若非道儿强留下我,我。。。。能见娘最后一面,甚至能与她死在一块儿。”思绪如刀,割裂牵挂,他大喊起来,屈膝弓身,就要返回敌人处,蓦然空中几声轻响,那万里遥、张修真、秋羊先后落地。

    秋羊指着盘蜒道:“这老书生。。。。也是熟人哪!”

    阳问天一招逐阳神掌发出,掌力如笼,朝秋羊迫去,秋羊踢出一脚,劲风似槌,反而迎上,啪地一声,两人各自一震,秋羊奇道:“他能接头头五招,果然有些门道。”

    阳问天此刻怒气激荡,一招一式貌似疯癫,只攻不守,威力大增,可破绽也是极大。他跳上半空,双手下压,身子前倾,身侧后背皆空洞不防。秋羊儿脑袋一顶,将掌力架住,身子一绕,再一脚踢中阳问天肋骨,阳问天“哇”地一声,神功相护,缓解伤势,反手拉住她腿脚,狠狠咬了上去。

    秋羊痛的大声骂道:“狗贼,你是人是畜生?”那万里遥双手伸长,掐住阳问天气户穴,阳问天忍耐不住,张口痛呼,这才松开秋羊。万里遥再打出一拳,正中阳问天膻中穴,阳问天口喷鲜血,伏地晕厥。

    秋羊儿道:“这属狗的嘴好硬,将他宰了。”

    万里遥道:“海山王爷有令,当抓活的,九和已死,这小子定知道她同党何人。”

    张修真神态谨慎,凝视盘蜒,道:“你这人倒也识趣,知道主子大势已去,不来插手。”他听秋羊说此人武功高强,更胜于她,不由得稍觉麻烦。

    盘蜒叹道:“道长一句话中,说错两件事,当真荒谬极了。”

    张修真道:“我何尝说错了?”

    盘蜒道:“小王爷并非是我主子,而是在下朋友。主子可抛可叛,朋友却非救不可。”

    秋羊儿笑道:“那你为何任由他被咱们制住?”

    盘蜒指了指脑袋,说道:“小王爷见亲人惨死,颠三倒四,思虑不周,醒着徒然碍事。两位将他打晕,方便在下携带。”

    秋羊儿怒道:“好个嘴利的老贼!”展开身法,朝盘蜒扑去,这一动快如虎猎,眨眼已至;万里遥施展拳法,内劲如潮;张修真剑光点点,封住盘蜒去路。

    盘蜒身子一转,接了秋羊一腿,已然藏在她身后,此招巧妙之处,直是匪夷所思,等若将她当做挡箭牌,去接万里遥拳术。

    万里遥大喝一声,双臂一弯,竟绕了半圈,再打向盘蜒,正是昔日逍遥宫的五气五魂拳。盘蜒撞了小秋羊一下,身子借力后退,避开拳招。

    此刻,张修真长剑已临,剑势连绵,宛如长蛇一般。盘蜒回身出掌,掌力袭向张修真伏兔穴,张修真回剑阻隔,谁也占不着便宜。眨眼间,秋羊、万里遥围了过来,三人攻势大盛,竟毫无间隙,转眼过了十招,却越斗越是心惊。

    三人都想:“咱们内功皆不逊于此人,可此人在围攻之中,反而更是来去轻松,挥洒自如。好似咱们反坠入他迷阵,旁人招式,反成阻碍,拳脚打出,反成掩护。这人手段,却处处叫人意想不到。”

    盘蜒忽然道:“好臭,好臭,这长羊角的女妖精一身羊膻气。”

    秋羊脾气顽劣,最忍耐不住,登时怒道:“谁臭了,我。。。我一身花香,人人夸赞!你这老贼可是长的猪鼻子?”

    盘蜒点出指力,逼退万里遥、张修真,又道:“女妖,你平素倒还算得不臭,可却不能出汗,一出汗,臭气熏天,人人叫苦。不信你瞧这两位老弟,为何愁眉苦脸,屏住呼吸?”

    秋羊听他嘴里滔滔不绝,煞有其事,不禁心慌起来。她为人好美,自以为姿色当世无双,可年幼之时,却也曾腹中鼓胀,不停排气在外,直至长大成人才彻底治愈。眼下盘蜒说起,正中她心中痛楚,顷刻之间,她心神不宁,斜眼朝万里遥、张修真看去,见两人神色凝重,如临大敌,果然是苦苦忍耐的模样。她顿时暴跳如雷,却又自惭形秽,脑中思绪一乱,招式中竟漏洞百出。

    高手搏命,相差仅在一线,岂能长久失神?盘蜒一突,到了她背后,手掌抹过她灵台穴,已将小秋羊制住。小秋羊“咩”地一声,心头大恨,隐隐觉得自己上当。

    万里遥、张修真当即罢斗,齐声道:“放了秋羊!”

    秋羊儿不顾其余,却嚷道:“你骗了我,对么?我实则半点不臭?”

    盘蜒笑道:“姑娘香得很,滋味儿着实不差,不然我早避而远之,哪敢挟持姑娘?”

    秋羊儿如释重负,反而高兴起来,笑道:“你这老。。。。老坏蛋,可把我吓得狠了。”

    盘蜒道:“只可惜姑娘人美体香,脑子却蠢,不然怎会被老夫骗的团团转?”

    秋羊又勃然大怒,道:“是你。。。。这混账太狡猾,骗我这无知少女。”

    盘蜒笑吟吟的说道:“如今佳人在怀,温软在抱,正是在下狡猾之功,混账之名,又何足道哉?”语气甚是风流倜傥。

    小秋羊听他喊自己“佳人”,不由得格格娇笑起来。万里遥、张修真脸色难看,心想:“这老贼武功虽高,却色胆包天,小秋羊也是草包一个,这当口还顾着打情骂俏。”

    蓦然间,那黑衣人首领率一众手下绕过院子,赶了过来。他们围剿王宫余孽,着实花了不少功夫,这时终于赶到,那首领一见情形,目光不快,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万里遥道:“头头,这老书生甚是棘手,不知何许人也。”

    那头头目光扫视一圈,问道:“阳问天呢?”

    张修真奇道:“他晕了过去,就在一旁。。。。”转眼一瞧,大吃一惊,只见地上空无一人,哪里有阳问天的影子?万里遥、张修真立时恍然大悟:“他与咱们缠斗时,同党偷偷救走了阳问天。”

    盘蜒见那头头眼睛一闪一闪,虽然惊讶,却并无怒气,反而有一丝欣然,他道:“既然如此,将这老书生捉了,也是一样,总能逼问出阳问天下落。”

    秋羊嚷道:“听到了么?老混账,你快些放了我,不然头头一出手,你可糟糕透顶,他功夫虽及不上灵王大人,相差却是极小。”

    盘蜒心想:“此人并非灵王,却又是谁?为何秋羊、万里遥、张修真会听他指使,替蒙古王爷卖命?”

    他想了片刻,笑道:“难得怀抱这般娇躯,真让人爱不释手。”

    秋羊此妖,天下最·淫,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开了花,道:“就冲你这身本事,这几句话,捉你回去后,我让你尝些好处吧。”

    盘蜒喃喃道:“姑娘饶了老夫吧,老夫垂暮之年,被你缠上来,一晚上睡去,早上得从坟头里起来了。”

    秋羊嘻嘻大笑,感到盘蜒手掌松动,忽然一转身,一口毒雾向盘蜒吐出。这毒雾乃是她体内真气妖法变化而成,迷人心智,百发百中,且她自己全不受害。

    盘蜒身子后仰,似是中招,猛地袖袍一拂,砰地一声,狂风四散,那毒雾化作层层粉色气息,吹向众人,霎时竟浓厚广大了许多。

    秋羊心头一凛:“是了,头一回我俩交手,他也。。。也反借我毒雾害我,这人精通医术,竟也身怀我这秋羊迷魂气!”却不知这是太乙障眼法,看似是毒雾粉末,实则是幻灵真气推波助澜,只不过令人摸不透盘蜒真实手段罢了。

    众人被这毒雾一遮,功力低微者大声咳嗽,头晕脚酸,扑通扑通,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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