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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万鬼万仙-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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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神识交谈时,似过了许久,可不过短短一刹。阳问天甚是关切,问道:“道儿,你怎么了?”

    道儿朝苍鹰笑道:“你看,我没变心,我依旧爱你。”但她自己仍未察觉,她心底的执着已经消了,不再如以往那般刻骨铭心。

    爱意确可生成魔障,叫人深陷其中,执迷不悟,但她原先的魔障并非自成,一旦消去,那爱慕之情,再也无法天长地久。

    苍鹰目光冷漠,说道:“还望姑娘三思。”

    道儿心中有气,可那一往无前、生死不渝的狠劲儿已然不在,她道:“苍鹰,我恨你,我恨你!”旋即飞奔而走,却被盘蜒拦住。

    道儿急喊:“叔叔,你莫拦着我,我再不想见到苍鹰!”

    盘蜒道:“既然你心中无他,见与不见,有何不同?”

    道儿一愣,泪水涔涔而下,整个人却如走出迷雾,逃离深海,满心解脱般的畅快。

    盘蜒在她脖子处一摸,道儿晕晕乎乎,睡了过去,盘蜒将她扶到一张长椅上,叹道:“痴情如梦,情灭自醒。苍鹰大侠,你当断则断,好生干净利落。”

    苍鹰点头道:“老兄也是个极了不起的人物。”莫忧得偿所愿,心里乐开了花,容貌似又美了几分,对盘蜒更是感激之至,和颜悦色。

    阳问天心下自豪,暗想:“连师父都对吴奇叔叔这等看重,他果然是一位超凡人物。”蓦然又想:“吴奇叔叔似早与师父有过节,为何两人像互不相识一般?是了,师父说自己健忘,或许早不记得了。而吴奇叔叔也已忘了那段旧怨。”

    赤蝇想起正事,又问起那灵王邵威灵,苍鹰神色郑重,听了那灵王诸般手段,道:“我知道这崖江派,也对此人偶有耳闻。他以往身手,远不及眼下厉害,当是这期间另有际遇。”

    阳问天道:“师父,此人。。。替元人卖命,心中满是邪念,还请师父为民除害,诛杀此人,也替我娘亲报仇。”

    苍鹰心想:“这灵王能感应天地灵气,武功不断增进,只怕前途无量,或许有朝一日,能及山海门之列。他与问天之间,终究是俗世之争,我如何能够插手?”

三十二 草席陋屋如仙宫() 
阳问天眼神热切,只盼苍鹰点一点头,那这杀母之仇,江湖风波,便算就此了结。

    苍鹰叹道:“赤蝇、问天,灵王之事,我不便过问,此事终究尚需你二人设法应对。”

    赤蝇微微一愣,并无异言,阳问天却急道:“可师父,灵王功夫太高,除你之外,怕谁也制不住他。”

    苍鹰沉吟片刻,道:“听赤蝇所言,那灵王此刻身手,未必在赤蝇之上,难道此人武功进展,你二人便原地不前么?让我瞧瞧你二人本事如何?”

    赤蝇、阳问天大喜,知道苍鹰要指点武功,向苍鹰拱手一拜,各出拳脚,向苍鹰攻去。两人知苍鹰神功高强,自也不必手下留情,赤蝇使“千城雷动”,阳问天使“烈焰双翼”,都是最拿手的功夫。

    苍鹰随手挥击,将两人攻势瓦解,心想:“我这两个徒儿,皆天资过人,赤蝇更是百年罕见的大才。然而他受俗事牵扯,有妻子、孩儿、帮务繁忙,江湖恩仇也多,层层担子压在身上,到此时已然定型难塑,当真可惜。。。。罢了,罢了,这又何尝不是他的幸事?问天所练的功夫却潜力无穷,似乎并非凡间武学,亦非山海门十二门神功之一。他火候已然不浅,稍加点拨,便可突飞猛进。”

    思索之间,赤、阳二人已连攻数十招,都被苍鹰轻易消去,他单手连抓,嗤嗤几声,将两人逼得手忙脚乱,这才说道:“我心里有数,这就罢手吧。”

    阳问天气喘吁吁,神色期盼,问道:“师父,怎样?”

    苍鹰问道:“你这功夫,叫甚么名目?”

    阳问天道:“这叫。。。。逐阳神功,似乎是一位叫逐阳的大高手所创,刻在壁画上,被我无意中记住。”

    苍鹰一凛:“逐阳?逐阳?这似是一位阎王的名头。问天他习练此术,到底是福是祸?”可又觉得他体内真气光明正大、毫无邪气。他稍稍设想,无心过问,只笑道:“你二人都很不错,只需为师指点迷津,当能更进一步,这就随我来吧。”

    文秋香笑吟吟的说道:“师父,你要传功夫么?那可不能不顾我这女徒儿。”

    苍鹰说道:“香儿,你养儿育女之后,经脉剧变,若要提升境界,怕有损无益。”

    文秋香撅起嘴巴,嗔道:“师父好生偏心。”

    苍鹰哈哈一笑,说道:“我帮你老公,与帮你都是一样。”

    文秋香不过有心向他撒娇,闻言轻笑一声,不再多言。

    风鸣燕也道:“公公,你。。。只指点徒儿功夫,不帮自己儿子,这可有些不太对头啦。”

    苍狐吃了一惊,忙道:“燕儿,你别瞎起哄。我功夫已然足够,何必为此费心?”

    苍鹰叹道:“这小子若愿学功夫,我是求之不得,但他性子太懒,不喜舞刀弄剑,只爱琴棋书画,我若一味催促,这小子反要设法逃跑,我也拿他没辙。”

    苍狐松了口气,笑道:“知我者,爹爹也。”反而洋洋得意。

    当下苍鹰将赤蝇、阳问天带到远处,传授心得口诀,他一身仙法震古烁今,依照两人进境,分别指点,立时便有奇效。

    阳问天虽不精通苍鹰的杀生尸海剑诀,但专注于逐阳神功,依照苍鹰之法运转内劲,感到体内阳气明亮炽热,散布四肢,收发随心所欲,暗暗欣喜:“再练一月,我就再也不怕那丁大人了。”

    赤蝇也依法习练,本来甚是雀跃,但练到一半,蓦地悲叹一声,神色沮丧,阳问天奇道:“师兄,你怎么了?”

    赤蝇哀声道:“我心中有太多舍不下的东西,纵然再得师父恩赐,也难再进一步了。”

    苍鹰问道:“你能察觉此节,已然不易,这其中取舍,全由得你了。你是要妻子孩儿、安居乐业呢?还是追求境界,超凡脱俗?”

    赤蝇毫不犹豫,说道:“我要与香儿、孩子在一块儿。”

    苍鹰甚是欣慰,拍拍他肩膀,说道:“那灵王之事,为师自有分寸,你二人莫要招惹他就行。”

    阳问天道:“那若。。。。若他找上门来呢?”

    苍鹰笑道:“那位吴奇老兄,大可倚仗,有他在场,多半能化险为夷。”

    阳问天听苍鹰对盘蜒如此称赞,奇道:“师父,吴奇叔叔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可却好似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苍鹰说道:“我只知此人与众不同,似在求索之间,心中无尘,全无一丝犹疑。”

    阳问天问道:“他。。。。功夫好像极为厉害,但又未必能高得过我。”

    苍鹰摆了摆手,道:“似他这等求道之人,最忌打扰,我若此刻点破,令他有了知觉,存了故意之心,或许就此功亏一篑。”他猜测盘蜒正经历蜕变,到了紧要关头,故而武功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山海门的修行,讲究‘无心偶得’,若心中存想,反而易无功而返,苍鹰自不愿过多干预。

    他传功完毕,已是晚间,他领众人离此镇子,来到一海边沙滩上,顷刻间搭起数座木屋,铺上干草,令众人在屋中休息。众人找到苍鹰,心中安宁,这一天又饱经磨难,无不闷头就睡。

    苍鹰独住一间小屋,真气发扬,广罩出去,探测细微变化,以防异变。

    等至半夜,忽然木屋门开,只见莫忧走了进来,她脸蛋红彤彤的,娇艳诱人,肌肤柔嫩的似快滴出水来,见苍鹰仍未入睡,微觉害羞,却又甚是喜悦。

    苍鹰问道:“莫忧儿,你来做什么?”

    莫忧道:“我高兴极了,睡不着觉,只瞧见你才能心安。”

    苍鹰深受感动,说道:“我这人有什么好?能蒙你这般眷顾?”

    莫忧握住他的手,心头温暖,于是更进一步,靠在苍鹰胸怀里,说道:“你呀,自个儿不觉得么?你对我做的好事,数都数不过来啦。害的我这。。。这身子,都管不住自己。”

    苍鹰既然有心接纳莫忧,便诚心诚意将她视作爱侣,搂住她纤细身躯,道:“那都是无心之事,你何必念念不忘?”

    莫忧笑道:“我偏不要忘了,我又如何能忘?你这人。。。随随便便帮我几下,就令我死心塌地的爱着你,若真心想要追我,我。。。如何逃得出你手掌心?”

    苍鹰说道:“无心偶得,才是正途,我若对你怀了念想,未必真能赢取你的芳心。”

    莫忧大着胆子,与苍鹰对视,忽然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脸颊绯红,美得叫人心醉。

    她痴痴说道:“郎君,郎君,我今晚便与你同床,行么?”

    苍鹰指着地上草席,说道:“这也未免太过简陋,如何配得上你?”

    莫忧急道:“在你身边,这儿远胜过皇宫内院,神仙洞府呢。”说着抱住苍鹰,热情亲吻,身子微微发颤,显然情动难抑。

    蓦然间,苍鹰轻笑一声,莫忧本正情浓之际,大感古怪,嗔道:“你胡乱笑什么?你笑我伺候你的手段差劲么?我又不像你这般身经百战。我真是头一回与男子。。。男子这样。”

    苍鹰望向屋外,若有所思,道:“不,没什么,此事太美,我一想起来,便忍不住想笑。”

    莫忧大喜,又与苍鹰缠绵在一块儿,两人亲亲吻吻,片刻也不分离。

    。。。。。。。

    海滩边上,有一块不高不矮的山崖,盘蜒盘膝坐在一块凸岩上,望着海浪,望着星空,心中泛起思绪。

    他心想:“莫忧去找苍鹰了,两人亲吻了么?”

    依照莫忧大胆果断的脾气,她一旦下定决心,决不能耐心等待,就在今晚,她会将自己献给此生最爱的人。

    那是自然迸发的感情,热烈如火,盘蜒并未操纵,苍鹰即便有探查心意之能,也决计瞧不出可疑之处。

    但在这深情背后,是盘蜒小小的手段。

    数百年前,莫忧曾变作一小小石块,依附在太乙体内,随太乙漫游天下,历经世间变化,两人之间,因此有所感应。此节苍鹰自然不知,故而不会起疑。

    莫忧与苍鹰结缘,再与苍鹰紧密联系在一块儿。通过此节,盘蜒便可对苍鹰举动了如指掌。

    山海门中,唯有此人真正可虑,也唯有此人能杀得死盘蜒。其余人纵然找到盘蜒,盘蜒亦有脱身之法,制衡之道,只有苍鹰令盘蜒畏惧。因此盘蜒大费周章,甘冒大险,也要令莫忧与苍鹰结合在一块儿。

    苍鹰所练的功夫,几乎不可阻挡,但其中也有弱点。那弱点便是他的凡人心思,他不像其余山海门人那般铁石心肠,他有关爱之人,有坚守的道,有沉重的负担,盘蜒看穿此节,不必与他正面交锋,亦能掌控全局。

    今晚,一旦他与莫忧同眠,他的每一个念头,都难逃盘蜒知觉。

    不久,盘蜒感到莫忧与苍鹰宽衣解带,耳鬓厮磨,两人陷入爱河,如何把持得住?

    盘蜒笑了起来,他稍稍试探,已能察觉苍鹰对莫忧爱怜万分、奉若至宝。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唯一可虑之人,也已不足为虑。

    利用女子,诱惑敌人,这手段卑鄙么?

    他们是真心相爱,我不过想要求存,两者皆合天地道理,这怎能以卑鄙相称?

    盘蜒站起身,刚想离去,忽然间,他查知不对,转身张望,却见苍鹰推开木门,朝自己这边走来。

三十三 比武之约定何时() 
盘蜒稍感意外,朝苍鹰点头示意。苍鹰施展身法,来到近处,笑道:“佳人入帐,累死我也。”

    盘蜒勉强一笑,说道:“在下见莫忧姑娘得此归宿,好生替她高兴。”

    苍鹰摇头叹气,道:“老兄古道热肠,不远万里,替人做媒,这等侠义之举,真是古今罕有了。”

    盘蜒道:“我屡屡听旁人说起你这位当世大侠,好生敬重,可又知你舍下莫忧姑娘不管,这未免美中不足,微有瑕疵。故而主动请命,一圆莫忧姑娘好事。”

    苍鹰出神片刻,苦笑道:“我并未占她身子。”

    盘蜒吃了一惊,道:“大侠为何如此?”

    苍鹰神神秘秘的说道:“在下精通一门‘催醉妙术’,只需在女子身上几处穴道一碰,那女子便幻觉陡生,如与男子同床欢闹,我自个儿也可省些力气。”

    盘蜒想起自己对明神、红香行径,一时惭愧,但懊恼之下,斥道:“枉你身份高,辈分长,竟欺骗莫忧姑娘满腔感情?”

    苍鹰懒洋洋的说道:“将来我总不负她,然则眼下却不急于一时。这叫好事不急,急事不好。”

    盘蜒心想:“他俩不合而为一,我便难以捉摸此人心思,这可如何是好?”不由暗暗发愁。

    苍鹰又道:“吴奇老兄,若非你管上这么一手,莫忧万不能幡然悔悟,她那妹妹更会大肆做歹。你能带莫忧来见我,我对你十分感激。你有何难处,尽管开口,在下我定竭力办到。”

    盘蜒想说:“你小子快要了莫忧身子。”但不可显得急促,于是淡淡说道:“世间纵然广大,我吴奇办不到的事倒也不多,不劳大侠操心,只盼大侠莫要再戏耍少女心思。”

    苍鹰目光好奇,问道:“吴奇老兄为何对莫忧之事如此上心?”

    盘蜒道:“我劝莫忧归善,自然要见她得到好报,否则如何心安?”

    苍鹰微微颔首,长久沉默,盘蜒不想与他多谈,正要走开,苍鹰忽然叹道:“先前我与莫忧肌肤相贴,却登时想起另一女子,我心慌意乱,这才糊弄行事,这确。。。确是我的不对。”

    盘蜒冷冷说道:“那女子是你妻子么?”

    苍鹰说道:“她叫雪冰寒,是我昔日结缘爱恋的一位姑娘。”

    盘蜒嗤笑一声,道:“阁下心上人来来往往,可当真不少。”

    苍鹰低下脑袋,微觉惭愧,说道:“那皆是往事,我已清醒过来,知道此事荒谬。吴奇老兄,拜你与另一人所赐,我眼下已想的通透,绝不会再三心二意,执着那段痴情了。”

    盘蜒问道:“那另一人是谁?”

    苍鹰说道:“太乙。”

    盘蜒心头巨震,问道:“太乙?此人便是你去追杀之人么?”

    苍鹰大声道:“我与他是老对头了。几年前我前往。。。。遥远之地,正是去根除此患。”

    盘蜒道:“那你又为何感激他?”

    苍鹰呼吸急促,竟有犹疑之意,仍如实说道:“但。。。但那不过是借口,我想逃避心头爱意。我恋着雪姑娘,却与阿秀在一起,我对血寒朝思暮想,又对阿秀万分愧疚。于是我控制不住,心里生出胆怯来,就像初坠爱河的傻小子一般。”

    盘蜒摇头道:“于是你逃了。”

    苍鹰喊道:“不错,我逃了,我假意去追杀那太乙,前往异世,化身为凡人,忘却旧情,忘却妻子,忘却重担,只逍遥无为的活着。我料想决计找不到太乙,即便遇上,也不知要过几百年。到了那时,我老婆孩子,都已经过世。我。。。。我纵然抛弃了他们,但却从未背叛这段情。。。。”

    盘蜒嘲笑道:“阁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无往而不利的神功。”

    苍鹰惨笑起来,道:“是啊,是啊,我那时。。。。便是这么个窝囊废。但我未能如愿,因为。。。因为我遇上了太乙,被他所杀,又回到了这世上。老兄,你明白吗?我没能逃走,我又回来了。他让我明白一事,命中注定,我无法再逃避,我只能去面对这段孽缘。”

    他又指着盘蜒,道:“事事凑巧,我刚记起身份没多久,老兄你。。。你就带着莫忧来了。我看着她,看着你递过来的剑,听她哭泣,听你大声斥责我,我瞬间大彻大悟,不再迷茫。我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简简单单的道理,我竟花了这么许久才想明白!于是我不再爱雪冰寒了,那感情是假的,是我练弑神剑法的魔障。

    我接纳莫忧的爱,包容她的过错,看住她的人,也会全心全意的待她,就像我对待阿秀一样。但除此之外,我不再欠任何人的情意。我助道儿舍弃痴情,我助她逃离这不合乎道理的梦,就像帮我自己逃离一般。”

    盘蜒大为不屑,说道:“若那雪冰寒爱你,眼巴巴的看着你,你没准又会变心。”

    苍鹰笑道:“不会,不会,她不会爱我,她比谁都清楚,爱是虚妄,是魔咒,是最应当舍弃之物。咱们山海门人,为何要像凡夫俗子一般哭哭啼啼,拉拉扯扯,你去爱我,我去爱你?此事荒谬绝伦,一塌糊涂,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盘蜒心道:“血寒是斗神的徒弟,天珑她口口声声说要超越爱恨,血寒自然蒙受其教诲了。好,好,好,这才是山海门门主的气度。”想到此处,他道:“我能助大侠悟道,自也荣幸之至。不知大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

    苍鹰说道:“我也不知,或许你我一见如故,我有事也不想瞒你。”

    盘蜒微微一笑,说道:“大侠厚意,在下心领了。能听大侠倾诉衷肠,在下也获益匪浅。”

    苍鹰点头道:“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或许很早,或许很晚。如若再见,我会领教阁下高招,不到尽兴,绝不罢休。”

    盘蜒叹道:“我如何会是大侠对手?”

    苍鹰笑着眨眨眼,说道:“那可难说的很。”

    盘蜒稍稍一愣,苍鹰早已不见。盘蜒呆立当场,走入他与莫忧睡的木屋,里头空无一人。他想了想,再去找李书秀,她也已消失无踪。

    盘蜒心想:“好山海门人,当真叫人琢磨不透。”

    苍鹰何时会与莫忧圆房?盘蜒已懒得去管。他初时设想错了,对待此人,应当远远避开,怎能反过来招惹?一旦疏忽,立时大难临头。

    。。。。。

    晨间,众人纷纷醒来,过了不久,这才发现苍鹰等三人离群远去。众人对他甚是仰慕,无不大失所望,黯然神伤。阳问天更是泪洒当场。与他相比,苍狐倒显得甚是豁达,反而宽慰阳问天起来。

    吉雅本打算劝苍鹰刺杀元帝海山,如今未能如愿,好生不快,但阳问天说道:“师父拿定主意,万万不会更改,终究还要靠咱们自己。”

    吉雅道:“可那灵王又该如何应对?他若再来捉我,该如何是好?”

    阳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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