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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万鬼万仙-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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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蜒喜道:“罗血古,原来是你!”心中又想:“难怪我走这等背运,看来是你意欲帮我,将厄运挪到我头上了。”

    见此良机,不容错失,盘蜒施展幻术,身法如电,陡然来到海巨灵头顶,双足稳稳站定,掌心一拍,幻灵掌力弥漫开来,身子也凝固不动。

    他闭上双眼,看似专心运功,实则悄然等待,此刻,海巨灵头顶凹槽中,海芝探出脑袋,神色狂喜,一爪探向盘蜒天灵盖。但盘蜒等的就是她出现,哈哈一笑,一掌转过,已将海芝制得动弹不得。随后轻轻一动,将这海芝带回海岸。

五十四 一剑穿喉恩怨消() 
海芝厉声大叫,声音尖锐,刺耳惊魂,想要就此摆脱,但如何能奈何得了盘蜒?

    盘蜒道:“快还海巨灵自由,不然你小命难保。”

    海芝这邪神海术命门所在,正是施术者需藏身海中巨兽脑中,借海中灵气蛊惑巨兽,一旦施术者被擒,无论她是生是死,这术便算破了。她实则无需解术,邪术自然消解。

    那海巨灵哀声呼唤,吼声已无戾气,反而似哀求一般。罗血古心力憔悴,遍体鳞伤,缓缓游开,海巨灵站起身,朝盘蜒叫唤两声,神态竟颇为感激。盘蜒心想:“它这等巨物,千年沉海,不曾上岸,不然身躯损伤,性命难保,须得速速回去了。”果然海巨灵转过身,迈了几步,游向海洋深处。

    海芝惨哼一声,求饶道:“吴奇先生,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我求你。。。求你饶我一命。你莫要杀我,只将我如以往那般,带在你身边,这一回我说什么也不跑啦。”

    盘蜒道:“你操纵海兽,害了多少无辜性命?你已非初犯,我岂能再度纵容?”

    海芝急道:“此次我若能活命,定然痛改前非。。。。”

    她求饶几句,水中走上一湿漉漉的人来,盘蜒道:“罗兄,她是你女儿,你说该如何发落?”

    海芝困惑道:“我。。。。我是他女儿?他不过是个猎人,怎能。。。”

    罗血古无意隐瞒,黯然道:“时过境迁,海芝,你已忘了我容貌么?非但是你,整个拔异齐国也已将我遗忘。我叫紫霄,曾是你的父王,也是将你囚禁之人。”

    海芝心想:“他自认。。。是我爹爹?他这么做到底有何诡计?”但她已陷绝境,再难脱身,这罗血古又何须欺骗?

    她心生指望,大声道:“爹爹,你真是我爹爹?那你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此人害我?你快让他将我放了。”

    盘蜒果然退开几步,道:“罗兄,此人由你发落。”

    罗血古朝他感激一望,欲伸手砰海芝,蓦然间一个浪头打来,罗血古晕头转向,摔了个狗啃泥。海芝想趁机溜走,被盘蜒凌空一拦,她连翻几个跟头,四肢陡然僵硬,如何跑的掉?

    罗血古叹道:“我诅咒未消,不能碰她,还请老兄替我将她送回海兽巢穴,重新关押。”

    海芝大叫:“不要,不要,老畜生,果然是你!你害了我几百年,难道还想继续折磨我?”

    盘蜒道:“你宁愿她过着不见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更何况海兽巢穴也不安稳。与其如此,不如一剑杀她,一了百了。”

    海芝怒道:“老畜生,你这狼心狗肺,不得好死的老贼!你管不住自个儿那话儿,与娘生下咱们,却不管不教,还总一门心思关我害我。。。。”

    罗血古喃喃道:“你娘她。。。信奉邪神,不让我请人教导你们,我何尝不想令你二人学好?”

    盘蜒拾起地上一柄长剑,交到罗血古手中,道:“罗兄,你决断吧,若要杀她,那诅咒也会将你害死。你若要放人,从今她再惹祸,我可决不再饶。”

    罗血古哈哈一笑,笑声悲凉,似乎这悲苦日子已然到头,唯有死亡能够解脱。他道:“孩子,你说的不错,女儿犯了滔天大罪,父亲岂能明哲保身?一切由我而起,自当由我而终。”于是闭上眼,一剑对准海芝胸膛刺去,海芝发出野兽般的喊声,语气发颤,又愤怒,又害怕。

    盘蜒轻轻巧巧将那长剑夺下,笑道:“恭喜罗兄,你终于看破生死,抛却执着,亲情爱意,再迷不住你的眼,你那诅咒已然消去了。”

    罗血古闻言惊喜,奇道:“真的?”颤巍巍伸出手,触碰海芝头发,海芝朝他怒目而视,却甚是敬畏,不再痛骂。

    过了半晌,没有海浪,没有地陷,没有断树砸来,也无催命狂风,罗血古平平安安的碰着海芝,一如她当年刚刚出生时,罗血古触碰着她的小脸。

    罗血古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盘蜒道:“罗兄心中包罗万象,怎会想不明白?那北海主母正是利用你心中软弱,以此诱发你体内诸般邪法。你抛不下妻子儿女,不明是非善恶,如何摆脱得了此术?如今你决意杀她,那诅咒立时便被驱散干净。“

    罗血古突然朝盘蜒跪下,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道:“盘兄,你的活命之恩,罗血古永世难报。”

    海芝怒喊:“他有个屁恩德?他要你杀我,你。。。真下的了手?”

    盘蜒道:“海芝女妖,我将你交给你爹爹了。今后你是死是活,皆由他心意决定。”

    海芝能保住性命,已是天大之喜,连忙改口道:“多谢大哥哥。。。高抬贵手,我从今往后,定然再。。。再不害人。”

    罗血古蓦地在海芝额头、咽喉、胸口上轻点,海芝剧痛入脑,体内真气飞速流逝,转眼间已再无半点力道。

    罗血古道:“我已用逐阳神功消去你一身妖法,孩儿,你再也害不了人。以你怪异样貌,如逃离我身边,遭遇定加倍悲惨。”

    海芝哭道:“你这老贼,狗东西,臭咸鱼,王八蛋,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罗血古抱紧了她,说道:“乖孩子,你若听话,我保证天下无人害得了你。”

    盘蜒心想:“此时他诅咒已消,心无软肋,以罗血古的武功学识,心机手段,这海芝定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决计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罗血古又道:“吴奇兄弟,今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风雨湖找我。”

    盘蜒道:“罗兄,将来你那夫人或将死于我手,我只盼你到时莫再难过。”

    罗血古叹道:“事已至此,我早不存半分奢望。你要对付她,可要我来帮忙?”

    盘蜒道:“她眼下今非昔比,罗兄已不是她的对手。不必,不必,你只管好你女儿吧。”

    罗血古深信盘蜒所言不假,硬起心肠,点了点头,手在海芝额上拂过,她立时昏了过去,随后父女二人潜入水底,旋即消失。

    盘蜒眺望一会儿,放下心来,于是疲惫如洪水猛兽般围攻而至,盘蜒强忍倦意,行向城镇。

    走到半路,只见阳问天领着一大群人行色匆匆,奔向盘蜒,其中有吉雅、秋羊、万里遥等人,也有青斩、道儿与狩猎长等同伴。

    众人一见到他,顿时爆发出如雷欢呼,青斩快步跑上,正要投怀送抱,忽然阳问天一个猛冲,握住盘蜒手掌,还未及说话,已然泣不成声,只含含糊糊的说道:“叔叔,我。。。我错怪你。。。我以为。。。你弃船。。。抛下咱们走了。”

    盘蜒心道:“吉雅都对他说了么?”微笑道:“多大人了,怎地仍这般幼稚?你是明教教主,又是大将军,给我收起眼泪来!”

    阳问天哈哈一笑,擦去泪水,道:“叔叔教训的是,我这老毛病,正是屡教不改,好生不该。”

    青斩怒道:“你这小白脸,狐狸精,离我爹爹远些!”他一见年轻男子与盘蜒亲近,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又见阳问天英俊美貌,身材修长,更是自惭形秽,嫉恨交加。

    阳问天大感奇怪,暗想:“莫非叔叔学此地恶习,竟。。。竟纳了这孩子?”暗暗称奇,却也不便指责,松脱了盘蜒掌心。

    盘蜒瞪青斩一眼,青斩这才喜滋滋的说道:“人家是关心师父,替师父高兴嘛,师父立下这惊天大功,是全城的大英雄,大伙儿都说师父是真仙下凡。”

    道儿拉着小默雪,来到盘蜒身后,问道:“吴奇哥哥,这。。。海巨灵是你逼退的?”

    盘蜒摇了摇头,道:“这海兽不过受人操纵,身不由己,它如此出海闹腾,对它折损不小,已然回去入眠,或许数百年都不会醒来。”

    众人对他好生敬仰,知道他绝不会说错,无不雀跃欢庆,将军帽脱下,抛往半空。

    正在此刻,人群分开,有一身穿黄袍的中年贵族向盘蜒走来,此人双目闪着慧光,步履沉稳,抬头挺胸,气度尊贵。盘蜒朝他拱手道:“微臣吴奇,见过大乘王子。”

    那大乘王子闻言一笑,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一下子朝盘蜒单膝跪倒,喊道:“闻名不如见面,大英雄救我妻子孩儿,满城百姓,请受我大乘一拜!”

    他这一跪,除了道儿、小默雪、青斩之外,在场所有人一齐向盘蜒跪下,盘蜒手掌一翻,大乘王子不由自主的站起,只听盘蜒说道:“王子殿下宅心仁厚,爱护百姓,自有天佑,即便我不来,也必另有高人相助,你若非明君,便向我磕上千百个头,我也不会领情,你若是明君,我一个头都生受不起,又何必行此大礼?”

    大乘心中对他好生崇拜,心想:“听说他武功犹在问天之上,一个圣火大将军,一个乘龙大将军,真是上苍赐予我拔异齐国的救星。”于是与盘蜒、阳问天并肩而行,谈及战况,原来那城堡被海巨灵海浪冲刷,不成模样,一时半会儿住不了人,其余各处的海妖均已大败而逃。这一次乃是海妖前所未有的猛攻,数目之多,攻势之烈,难以计量,但城中百姓死伤不多,全是众将士拼死保卫的功劳。

    盘蜒叹道:“只可惜我未能夺回那紫玉印,仍被逐阳教徒夺走。”

    大乘王子笑道:“这物件虽然要紧,但终究不及人命。我妻子孩儿平安,百姓逃过劫难,我已心满意足,深感恩德了。”

五十五 锄奸扬善侠义道() 
缤珠城中另有宫殿,大乘王子率众回宫,处置战后之事。盘蜒疲惫乏力,本想好好休养,无奈众人对他太过热情,纷纷上前欲与他交谈叙旧,盘蜒盛情难却,强打精神,应付源源来者。

    吉雅看看他,再看看道儿、小默雪,微笑道:“吴奇叔叔,如今你年轻漂亮,身怀绝世武功,又位高权重,是该想想成家啦。我这两位妹妹,你是照单全收了?”

    道儿低哼一声,道:“我妹妹自然是他的人,我嘛,可一点都看不上他。”

    吉雅哈哈一笑,道:“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却也瞒不过我。”

    青斩钻了出来,目光含情脉脉,似想求吉雅做主,盘蜒已在思虑与伯奇鸟那最后一战,若他全力以赴,此战无需挂怀胜败,待取胜之后,再将小默雪炼成仙殇,救她性命。那他在这世上便再无牵挂,可由天门折返。念及于此,盘蜒道:“道儿、默雪自有前程姻缘,在下也已有打算,无需大伙儿撮合。”

    阳问天瞧出盘蜒精神不振,道:“叔叔,你可是先前受伤了?”

    盘蜒道:“区区小伤,只需稍事休息。你呢?你这些时日,长进也颇不小。”

    阳问天于是说出这些时日在拔异齐国遭遇:原来他们遵照罗血古指引前往此国,途中偶遇大乘王子,无意间竟帮了大乘王子一个大忙。随后众人随大乘王子征战,抵抗海妖,屡建奇功,阳问天更因此受封圣火大将军。如今在这缤珠城西北近处有一岛屿,正是阳问天的封地。

    盘蜒与阳问天边走边谈,远离众人,来到悬崖边上,盘蜒问道:“问天,你今后做何打算?难道在拔异齐国过一辈子么?”

    阳问天念及其父遗志、于凡嘱托、中原百姓苦难,神色复杂,道:“我屡屡在中原落败,实在不是元人对手,可于凡叔叔他。。。。他临终前说。。我答应他。。。”

    盘蜒道:“你们想从上而下,一举颠覆元人,那虽容易,但隐患极大。明教教义,要旨在于救济天下穷苦,扶住弱小,铲除不公,须得由下而上,先得了民心,方可继续有所作为。”

    阳问天道:“可咱们并非没向百姓宣讲教义啊?最终引得各大派不满,群起围攻咱们。”

    盘蜒笑道:“明教明教,虽名目中有个‘明’字,可不能当真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扩张。但凡古今宗教,若要传播,总有压迫。故而须得由外及内,由远及近,由下而上,先由荒原山民、渔民、农民开始。如今你在拔异齐国站稳脚跟,正可以此为根基,详细谋划,以求卷土重来,达成父辈遗志。”

    阳问天正在思索,盘蜒蓦地一阵恍惚,心想:“我真该下去歇歇了。”

    此时,吉雅匆匆而来,眼神慌乱惊惧,道:“吴奇哥哥,问天哥哥。。。。”

    阳问天奇道:“你怎地叫叔叔做哥哥?”

    吉雅嗔道:“他这般岁数,我还叫他叔叔,他定不欢喜。”又摇了摇头,道:“大事不好,问天,你随我去瞧瞧,我又。。又听闻噩耗了。”

    阳问天、盘蜒互望一眼,阳问天大感不安,随吉雅离了宫殿,问吉雅何事,吉雅只道:“有火灾,是逐阳教之人报复来了。”不多久来到城中远处,只见一座大宅,如今已被烧成废墟,一眼望去,浓烟未散,处处焦黑,房屋已不成模样,更有许多面目全非的尸首。

    阳问天“啊”地一声,伤心无比,神态痛恨,道:“这。。这是小教徒们居住之处。”他明教在拔异齐国开了学堂,招了不少年轻教徒,正大力培养,教导武艺学识,可想不到逐阳教竟对这些无辜之人下手。

    吉雅只听到消息,此刻亲临现场,不料场面如此凄惨,自也痛心不尽,她道:“我。。。我听周围百姓说,有一黑衣人立于门前,打了数掌,几团大火将宅子烧了起来,有孩子。。。孩子惨叫着逃出,都被那人掌力烧死。”

    阳问天想象那时景象,惊怒交加,哽咽道:“那是。。。。逐阳神功。这逐阳教好生残忍,此仇不报,我。。。我决不罢休。”

    吉雅道:“吴奇哥哥,定然是那食月下的手。”

    盘蜒叹道:“我未能当场击杀食月,但他伤势已不可治愈。他仍有数个同党,武功与他在伯仲之间。。。他们消息倒也灵通,竟找上这最无辜无害的小教徒泄恨。逐阳教。。。一群世所罕有的大高手。。。为何如此下作?”一边叹息,一边深感困惑:此举像纯是泄恨,全不顾自己身份,一众阎罗纵然霸道,又岂会屑于这等行径?那食月不是自称从不杀女子孩童么?

    阳问天深吸一口气,忍住泪水,道:“吉雅,你可知逐阳教的人藏在哪儿?”

    吉雅摇头道:“我没那么大本事,如何知道?况且。。。你纵然了得,独自一人,又岂能取胜?非得吴奇哥哥帮你不可。”

    盘蜒道:“若是五星、伏火、暗影中任意一人,问天当可战胜,然则其中两人联手,问天便抵敌不过了。若他们吞下半个紫玉印,问天未必能挡住一者。更何况还有那白夜在内。”

    阳问天急道:“叔叔,我求你再帮我一回,你我合力,方才有一线胜机。”

    盘蜒拍他肩膀,道:“沉住气,忍耐一时,逐阳教不顾脸面的残杀弱小,正是他们忌惮咱们的明证。待我暂且归元养气,一天之后,咱们再行商议。”

    阳问天也有伤在身,眼下唯有如此,但念及敌人暴行,仍气的战栗不止。

    三人回到宫中,大乘王子也已得知状况,他怒道:“这逐阳教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将军放心,我已布置下去,增派人手,四处巡逻,要他们无处藏身。”

    阳问天忙道:“殿下不可轻举妄动,那群人何等厉害,连我也抵挡不住。。。”

    突然间,空中飞来一圆滚滚的物件,落在阳问天手中。阳问天定睛一瞧,是一颗人头,面貌正是那食月。众人大惊,阳问天问道:“是何人杀了这。。。这魔头?”

    随即又有一人头飞至,骨碌碌落在地上,转了数圈,此人脸面消瘦,表情阴沉。盘蜒道:“这是逐阳教的大人物,正是他先前救走食月。”

    只听一人道:“不错,叔叔果然无所不知。”话音未散,那人已在众人眼前,只见他甚是年轻,器宇轩昂,神态高雅,容貌刚毅英挺,正是久已不见的白铠。

    阳问天又惊又喜,道:“义弟,是你。。。是你杀了这两个恶贼?”

    白铠神色义愤,道:“此二人受。。。受我兄长指使,杀害无辜少年少女泄恨,手段无耻卑劣,世所不容。我实在看不下去,趁此二人不备,将他们杀了。他们纵然高强,但却万料不到我会动手。”

    阳问天忆起两人昔日交情,极为怀念,又想到当时自己受白夜侮辱,一时冲动,与白铠割袍断义,更是后悔。他上前说道:“义弟,你公然叛了逐阳教么?”

    白铠垂头苦笑道:“白夜眼下还不知道,但若暗影、食月久久不归,以白夜的心计,必然生疑。我。。。我实已无法回去了。”

    吉雅笑道:“你杀了本教的大仇人,自然是咱们明教的朋友。”

    道儿说:“他本就是咱们明教的人,一时被亲情所困,受敌人蒙骗,眼下改过自新,咱们当然竭诚欢迎了。”

    白铠似深受感动,颤声道:“大哥,道儿妹妹,吉雅殿下,你们。。。。当真愿接纳我?信任我?”

    阳问天诚恳道:“贤弟,欢迎你回来。”

    白铠面露喜色,与阳问天一抱,众人皆上前恭贺两人。

    盘蜒疲倦不堪,心中存疑,可实无法细思,只是稍稍点了点头。在他心底,却隐隐冒出个念头:那食月受了重伤,白夜为何还派他外出办事,不该令他好好休息么?他与那暗影根本并未回去,而是。。。与白铠在途中相遇,随后被白铠所杀。

    白铠与众人寒暄片刻,又道:“小默雪呢?默雪妹妹人呢?”

    道儿叹了口气,指了指在一旁坐着的小默雪,白铠欢呼道:“默雪妹妹,多年不见你,可想死我了!”扑上前去,见小默雪脸上斑纹退去,甚是惊诧,细看片刻,见她有些痴傻,表情慌张,道:“她。。。。她为何默不作声?”又用力握住默雪手掌。

    道儿将小默雪在长春不老泉遭遇说了出来,白铠咬牙切齿,好生心疼,抚摸小默雪脸颊,凝视片刻,突然亲了亲小默雪额头。

    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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