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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万鬼万仙-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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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被狠狠抓开口子,鲜血淋漓,缚秀銮咬牙忍耐,脸色惨白。

    后沉见胜券在握,忍不住仰天大笑。

    苍狐见局势凶险,这缚秀銮是他恩人,青斩更是她义弟,他虽然病重,已不能不出手,他狠命忍耐头疼,撑起身子,握紧黑蛇剑,一点点走了上去,拉住缚秀銮手臂,示意她退下。青斩艰难喊道:“哥哥,你做什么?这群人着实了得,你此刻。。。。”

    后沉见他病的厉害,脸色发青,身子摇晃,颤抖欲溃,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再度拍出一掌,只道掌风轻轻一碰,立时要了这病鬼性命,但苍狐使杀生剑诀,一招“愚者之末”,剑意凌厉,颤栗心魂,后沉太过疏忽,蓦地“啊”地一声,心慌意乱,露出极大破绽,随即,黑光如电,黑蛇剑已刺入他咽喉,苍狐想也不想,自然而然使出青斩那招“青仙斩魂”,剑气如熔炉,炼化后沉魂魄,他张开嘴,将那炼魂吞入腹中。

    另三人齐声惊呼,似见到天下间最古怪之事,那炼魂入腹之后,苍狐脑中沉痛立时缓解,浑身上下皆说不出的畅快。

    他吞魂之举,唯独青斩看得明白,他震惊万分,立时又喜出望外,喊道:“哥哥,你怎么。。。也是。。。贪魂蚺?”

    这虽是苍狐首次吞魂,滋味儿美妙无比,但他并未沉迷,而目望另外三者。那三人皆是万鬼鬼官,虽稍不及后沉,却各个儿都是高手,此时镇定沉着,并无退却之意。

    苍狐道:“你三人也是万鬼的?”

    其中一毛发浓密,双耳尖尖的老者道:“不错,臭小子,你杀咱们大哥!咱们与你不共戴天!‘’

    苍狐将黑蛇剑一圈,一招“青龙斩雾”,霎时黑气如潮,将三人层层围住,三人脸上变色,看出此人表面羸弱,实则功力高绝,他病状不假,但身手也货真价实。

    苍狐道:“我乃涉末城苍狐,亦是万鬼大鬼官。吴奇宗主曾有号令,昔日万鬼门徒,皆可重新来投,再入万鬼之门,你三人为何不来?”

    一羊角老者喊道:“吴奇算什么宗主?那是他自封的,无人承认!”

    苍狐看了看另两人,那两人也皆目光不善,苍狐道:“我只问一句,你三人回不回来?”

    另一个大个儿络腮胡子的老者骂道:“放屁,咱们非为大哥报仇不可,大哥已死,咱们岂能独活?”

    苍狐点点头,剑上燃起烈焰,有如火山喷焰,声势浩大,正是那“飞升之剑”的绝学,他一剑斩出,三人各挺兵刃,合力挡下一招,皆半身酸麻,体内炽热。苍狐身形一晃,已站在三人面前,凝立不动,似在等三人发招。

    羊角老者张开嘴,吐出一股蓝风,风中含阴寒内劲,尖锐异常;络腮大个捏紧右拳,一招直捣黄龙,招呼苍狐脑袋;尖耳老者手在地上一碰,数十根藤条缠向苍狐。

    苍狐手一扬,一招“吾友之盾”,将三人招式一齐化解,随后再使“惩恶之鞭”,象鼻蛇身功扩散开去,已将那三人缠得严严实实,纤毫难动。那三人大声怒喊,奋力甩振,却又如何逃脱得掉?

    苍狐说道:“我数到三,如若不服,我将你们魂魄吞了。”

    那三人皆听说过贪魂蚺的传闻,见苍狐眼神,心中一凉:他那眼神,看似温和,却藏有说不尽的贪婪食欲,真像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顷刻间,那络腮胡子喊道:“我服,我服,从此只听苍狐大人号令行事!”

    苍狐愕然,心想:“你刚不是说要与后沉同生共死么?”但也知道以往万鬼门人彼此勾心斗角,只服强者,极少死心塌地,忠贞不二。

    羊角老者、尖耳老者也都大声道:“咱们从此都听苍狐大人的话!”

    苍狐退后一步,那三人同时得了解脱,稳稳落地,又当即拜服在地,大声宣誓道:“大人武功通神,我等心悦诚服,以后再归万鬼门下,唯大人马首是瞻。”语气竟颇为诚恳。

    昔日金蝉曾说过:“北妖之民,只服强者。”这三个老者虽皆是武功高强,叱咤风云的鬼官,但苍狐三招之内便将三人全数制服,武功之高,绝不在昔日金蝉之下,三人敬服无比,再不生半点违逆之心。

    苍狐摇头笑道:“你们并非听我的话,而需听我师父吴奇的话,他才是宗主,我是他属下而已。”

    羊角老者忙道:“大人神通盖世,难道吴奇宗主比大人还要高明,我看。。。不见得如此。”

    苍狐暗忖:“叔叔武功已未必高得过眼下的我,但无论如何,他于我恩义深重,我岂能有不臣之心?”又着重说道:“既如此,我若能与叔叔重逢,必告知他你三人入门之事,他若将你三人派于我手下,我自也欣然答应。”

    三人大喜,又连连向他拜谢,苍狐扶起三人,言语颇为相敬亲密,三老见他前倨后恭,礼贤下士,更生钦佩之意。

    缚秀銮等见他竟一举收服了这三位强悍高手,无不喜出望外,青斩盯着苍狐直瞧,露出呆呆的微笑。

    苍狐道:“缚姑娘,咱们是继续上路呢,还是歇息一会儿?”

    缚秀銮喜道:“好老弟,你仍要帮我么?”

    苍狐道:“这是自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姑娘救我兄弟二人性命,我等自当保护姑娘到底。”

    缚秀銮连连点头道:“我运气当真极好,遇上你两位小恩人,总算没看走眼。大伙儿都受了些伤,在此歇小半个时辰,倒也正好。”

    苍狐本想将她打晕送回,以免她被徘徊之沙所害,但在荒漠中不识得路,只盼徘徊之沙召唤她时,能在这无穷大漠中指出一条通途,至于救她脱困之事,倒也不忙于此刻。

    他又走向青斩,青斩苦笑道:“哥哥,你。。。也与我一样啦。”

    苍狐心中泛起极大的亲情,只觉青斩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亲人,这情感他以往也曾感受过,但至此才真正浮出水面,加倍强烈,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再度重逢一般。

    但亲情之后,又有极危险的冲动,催促他剖开青斩的脑袋,挖出其中鲜美的魂魄。

    他知道青斩也有这可怕的食欲,亲情与食欲混杂在一块儿,动人心魄,虚幻怪异,似要催生出更奇妙的感情。

    苍狐摇了摇头,脱离沉思,握住青斩掌心,道:“你伤的不轻,我替你疗伤。”

    青斩微微一笑,闭上眼,就像幼年的孩子等待父亲照顾,苍狐运转内劲,在青斩体内流转。两人所练的心法颇为相近,但心魂上更浑若一体,这般传功,效用惊人,与在他自己体内运行一般无二。

    苍狐心想:“为何我与青斩。。。就像是一胎双生似的?不,不,就算是同胞兄弟,也决不能如我二人这般圆融无阻。”

    他为何会成为这吞吃魂魄的怪人?顷刻间,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我与他皆有黑蛇剑,是黑蛇剑炼化了咱们的魂。我这几天来发烧头疼,正是黑蛇剑在转变我。”

    青斩道:“咱们这样的人,叫做。。。贪魂蚺,吴奇他也是一样,若你再见到他,便能从他眼中见到紫烟,与我眼中无异。”

    苍狐笑道:“难怪你面对他时,总是情绪古怪,原来你当他是亲人。”

    青斩断然道:“他才不是亲人,那是我年少不懂事,被他蒙骗,受尽侮辱与苦头,我。。。我和你说过,我恨透了他,你。。你若对他友善,我。。。我心里难受的很。”

    苍狐听他说的凄凉,不由心疼,不及细想,已将青斩搂在怀里。青斩低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神色极为陶醉。

五十 多情浪子爱憎怨() 
青斩伤势愈合奇速,少时已然无碍。苍狐奇道:“怪了,即便以我功夫,这伤也不该这么快好。”

    青斩笑道:“或许是你我兴味相投之故?”

    苍狐哈哈笑道:“性味相投,便能治伤?这是哪家学说?”随后又正色道:“先前那混沌阎王所在潭水,似乎与黑血潭有相似妙用,你在潭水中游了许久,已然渡过试炼了。”

    青斩颇感意外,道:“可我。。。并未练过万鬼的功夫。”

    苍狐道:“你练过杀生剑诀,已然足够,我听吴奇说过,世间类似泉水,实则不少,各有妙用,全无相同。”

    青斩恢复后,众人再度上路,终于在黎明时路过一小小绿洲,绿洲有大树遮阴,有小潭积水,众骆驼于其中畅饮,人也灌满了水壶,搭起帐篷,待天黑后继续前行。

    苍狐睡至傍晚,夕阳斜下,落于沙丘之后,只听缚秀銮说道:“难得有绿洲,倒也不急一天,在此修养足了再走。”

    众人大喜,生起篝火,围着火堆喝酒谈天。苍狐兴起,以剑奏乐,曲声妙绝,众人皆听得如痴如醉,沉迷不已,纷纷向苍狐敬酒。

    苍狐来者不拒,将一碗碗酒喝的底朝天。

    他喜欢酒,喜欢女人,喜欢杀人,喜欢朋友,他甚至喜欢这沙漠,喜欢这遥远孤冷,生死由天的地方。

    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酣战之后,自当痛饮,否则多无趣味?

    缚秀銮笑道:“苍狐大将军,你酒量真不见底么?”

    苍狐道:“遇上这么些好朋友,好兄弟,谁也休想灌醉我,你若吝惜好酒,趁早说个明白,我这人知趣得很。”

    缚秀銮目光赞许,嗔道:“你当我‘万马奔腾’是气量狭隘之辈么?你武功了得,我已佩服万分,若是再把我带的酒喝个精光,更是让我欢喜。”

    苍狐喜道:“是,是,姑娘很是侠义,正是女中豪杰,与你在此结交,是我苍狐之幸。”

    那三个被他收服的老者被他感染,也开怀畅饮,谈笑风生。不久之前,双方仍动手见血,生死一线,谁能料到半天之后,竟成了无话不谈,肝胆相照的战友。

    缚秀銮目视这一切,不禁动容,道:“苍狐将军,你委实与众不同,我此生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

    苍狐道:“我杀人喝酒,喝酒杀人,乱七八糟的,岂不是稀奇古怪么?”

    缚秀銮摇头道:“你。。。身上有一股气度,既豪气,又风雅,上得了沙场,入得了朝堂,舞得动刀剑,拿得起笔杆,却又不令人嫉妒,能让人打从心底里信任。”

    苍狐叹道:“姑娘不知我是何等样的烂人,我有老婆,在打仗时却另找女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想起被异兽之眼所杀的万莲,悲从中来,只想放声悲歌一曲。

    缚秀銮眨眨眼,看了看青斩,笑道:“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青斩瞪她一眼,也望着苍狐,似盼他回答。

    苍狐却凝视酒碗,道:“我喜欢喝酒享福,也喜欢吃苦受罪,只要有乐可寻,不让我烦忧,世间何物不喜,又有何物可憎?”

    青斩身子一震,想他所说的话,双目低垂,显得既感伤,又感动。

    缚秀銮不再言语,又敬苍狐一碗,苍狐饮尽,起身回帐篷去了。

    他躺在铺盖上,脑中浮现各式各样的人物,认识的,不认识的,活着的,死去的,喜爱的,尊敬的,讨厌的,仇恨的,众人的面孔化作漩涡,回荡旋转,乱作一团。

    苍狐明白自己将青斩看的极重,是兄弟?是亲人?是父子?还是。。。。

    青斩说他在吴奇那儿受尽屈辱虐待,但吴奇却对苍狐有再造般的恩情。

    他能感受到青斩对吴奇的痛恨爱慕交织在一块儿,他虽想不起具体吴奇对他做了什么,但那情绪并不虚假。

    无论是怎样的行径,苍狐决不能容忍自己的亲人遭遇不公,心中的正义遭受践踏。

    吴奇是苍狐见过的最英明雄伟的人,古今贤君的心机手段,吴奇不缺;文治武功,更是了得;表面上看,他待妻子忠诚无二,哪怕偶有绯闻知己,这等帝王之尊,如此已极为难得。若在几年之前,有人说吴奇暗地里荒淫无耻,放纵无度,苍狐绝不会相信。

    但青斩充满血泪的控诉,苍狐便无法置之不理了。

    更何况还有鸣燕,她的苦,她的悲,她的泪,你这做丈夫的视而不见,却相信吴奇什么都没做?

    。。。。

    青斩说,吴奇也是贪魂蚺,脑中有可口的炼魂。

    若他知道我也成了贪魂蚺,他会怎样待我?他会待我更诚?还是将我视作猎物?又或者更加提防我,怕我剖开他的脑子?

    该死的,我为何想这些杂事?我本该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过活,为何牵扯到这许多爱恨情仇、功名利禄之中?

    苍狐呼吸急促,脑袋又有些疼了。

    这时,有一人走入帐篷,苍狐斜眼一瞧,见是缚秀銮。这皮肤黝黑,似涂着橄榄油般,双目如星星般明亮,胸口壮观的女人,此刻向苍狐走来,身姿有晨间未有的婀娜妩媚。

    缚秀銮一伸手,从胸口取出一瓶酒来,那酒带着她胸脯的幽香,气味儿更加甜美醇厚。

    她偷偷说道:“苍狐兄弟,我藏了瓶最好的酒,你要不要尝尝?”

    苍狐取过酒瓶,掀开瓶盖,大口喝了下去,“啊”地长呼一声,道:“果然是好酒。”

    缚秀銮板着脸道:“苍狐,你太过大意,这酒中可有剧毒,眼下你中毒已深,从此需听我吩咐。。”

    苍狐笑道:“是么,难怪滋味儿与众不同,待本将军分辨分辨是何方奇毒?”

    缚秀銮格格娇笑起来,将那酒瓶取回,也喝了一口,嘴唇贴上苍狐嘴唇,将酒送入他嘴里,两人舌头缠在了一块儿,各自身上都热得快要着火。

    不久消停,缚秀銮道:“你先前说喜欢女子,我不信,你对我定然没兴趣,今天晚上,什么都不会发生。”

    苍狐叹道:“一天之前,你也不信我这病号能够杀人,结果又是怎样?”

    缚秀銮眼中浮现爱慕之意,苍狐将她转在身下,他不喜欢被动,而喜欢掌控女人。

    那数不尽的烦恼一下子消失了,剩下的唯有对灵与肉的渴望,最纯粹,最古老,最神圣,亦是最污秽的仪式。

    苍狐心想:“人活百年,生死有命,烦恼都是虚妄,唯有取乐是真。”

    许久后,两人分开,缚秀銮黑色的皮肤宛如绸缎,苍狐抚摸其间,爱不释手。

    缚秀銮忽然哭了起来,苍狐捧着她的脸,舌头探出,将她泪水一点点吞落喉咙。

    缚秀銮道:“苍狐将军,我好怕,我其实好怕那徘徊之沙,我怕我就这样死了。”

    苍狐道:“你随时可以回去,你若愿意,我送你到安全的地方,远离这徘徊之沙,你就不会死,你还可以去咱们涉末城,我虽无法娶你,但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他的话是真诚的,毫无伪饰,连自己心底的无奈打算也全盘说出,他喜欢她,这个杀人如麻,冥顽不灵的女飞贼。

    缚秀銮哈哈笑道:“你也是我缚秀銮的男人,但万马奔腾,可不愿被困在小小的山城里。”又轻拍苍狐胸口,说道:“我不能回去,我非见到徘徊之沙不可,我虽然非常爱你,但哪怕再爱你千倍,我也决不能回头了。”

    苍狐问道:“为何不能回头?我本打算就此带走了你,任凭你如何抗拒,我也不能任你送命。”

    缚秀銮指了指自己,道:“我先前诱你的时候,你能不能抗拒诱惑,不与我相好?”

    苍狐想了想,悻悻笑道:“恐怕不能,否则今晚我非打自己百来个耳光,骂自己连太监都不如。”

    缚秀銮道:“是啊,你倒也明白得很。那徘徊之沙于我,便如我于你一样,不过那诱惑要大过百倍。一旦我不向徘徊之沙方向赶去,我就后悔的像在油锅里一般,你即便强迫我远离,我也非发疯不可。”

    苍狐心中惊骇,道:“那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帮你?“

    缚秀銮叹道:“你若真要帮我,便助我胜过所有人,杀光所有的敌手,让徘徊之沙的荣光降在我身上。”

    苍狐摇头道:“那会杀死你,就像它千万年来杀死所有受选者一样。”

    缚秀銮支起身子,道:“万一成了呢?我成了阎王之后,那该是多么美妙,多么伟大的事?”

    她见苍狐闭目不言,又道:“苍狐,你定以为我陪你同眠,是别有用心,想确保你助我到底,对么?可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知道即便我不陪你睡觉,你也会帮我,也会保护我直至最后。因为你是世上罕见的大侠,知恩图报的侠客。我来找你,是真正喜欢你,想与你说些心里话。我这辈子从未对其他人哭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苍狐睁开眼,微笑道:“我何尝怀疑过你?我生平与女子同欢,哪怕找的是来路不明的野女人,也非她心甘情愿,真情实意不可。”

    缚秀銮本就是江湖漂泊女子,生性放荡,闻言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道:“你非但是个风流大侠,还是个真诚君子么?”

    苍狐又深吻了她,似乎她唇间有无穷的魔力,两人分开之后,苍狐道:“好,我陪着你,去找那徘徊之沙,若那怪象要害你,我焉能由它得逞?”

五十一 转眼红颜便成空()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至日暮再度上路,夜色晴朗,星辉指路,晚间寒风瑟瑟,但毕竟比曝晒于途要好得多。

    众人皆盼趁夜晚找到容身之地,若是绿洲最好,但能有遗迹、山洞,也是足够。缚秀銮深信自己被徘徊之沙青睐,绝不会任由自己于途中渴死。

    在星空与沙漠交界之处,可见一斜塌的宫殿,外表漆黑幽暗,从外观上看,已难断它曾经样貌如何,毕竟天道轮回,时光无情,再如何辉煌,也难敌风沙与兴亡。

    众人赶往那宫殿处,心知其中必有蹊跷:这荒漠中缺水缺粮,却唯独不缺到处出没的野兽妖魔。

    苍狐一挥手,命众人停下,青斩与那三大鬼官也神色凝重。缚秀銮道:“怎么了?”

    苍狐道:“那废墟中有人。”

    缚秀銮当即命属下皆拔出兵刃,自己握紧骆驼缰绳,随时应对,众人走近,绕过围墙,月光倾斜而下,只见废院中坐着一老者。

    那老者身高一丈,头上长一对牛角,肌肉虬结,头发半秃,灰色胡须垂至胸口,穿着七拼八凑的布料缝制的衣衫,情形着实狼狈,他虽在废墟中静坐,但并未生火,见到来人,也并不如何惊讶。

    苍狐问缚秀銮道:“怎么样?”

    缚秀銮缓缓颔首,道:“不错,也是争夺徘徊之沙的敌手。”

    那老者哼了一声,道:“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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