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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万鬼万仙-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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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缩回半步,手指一点,以为盘蜒瞬间便被烧着,谁知敌人浑身毫无异状。他“咦”了一声,正纳闷间,忽然背后灼热,传来焦味儿,他回头一瞧,只见一团大火在他背上张狂乱窜,越来越旺,许才合大惊失色,就地一滚,拼命扑灭火焰,谁知那火焰似被浇油一般熊熊燃烧。

    许才合大喊大叫:“干爷爷,救命,救命!”乱扯衣服,不久脱得精光,再扑打头发、胯·下毛发,那火焰无孔不入,穷凶极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皮肤烤焦,化作热油,景象渐渐模糊,似眼珠都要被烧坏了。

    这般乱动乱跑了半天,猛然脑袋一晕,清醒过来,发觉自己仰面躺着,身上一·丝·不·挂,手中满是各处毛发,头上、胳肢窝、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但并无其余伤势。再去看野秋,见他缓缓摇头,却无相救之意。

    盘蜒走上几步,问野秋:“老爷子,你说句公道话,我与令孙是谁赢了?”

    许才合见盘蜒全无伤势,大惑不解,却听野秋叹道:“泰家幻灵真气,果然精妙绝伦,今天总算开了眼界。你内力远胜过我这干孙子,他有心算计,反而被你趁虚而入。”

    盘蜒哈哈大笑,上前解开陆振英穴道,陆振英脱离险境,欢喜异常,扑到盘蜒怀里,欣喜喊道:“义兄,幸亏你在这儿,否则我。。。我可。。。。“心下又羞又怕,难以启齿。

    盘蜒道:“你还是小娃娃么?又搂又抱,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站直了?”

    陆振英微笑叫道:“是!”果然亭亭玉立,乖乖在盘蜒面前站定。盘蜒握住她手心,助她调理乱息,须臾间只感自身真气震动不休,盘蜒心下大奇,暗想:“这是怎么回事?”立时缩手,脑中困惑不解。

    许才合却是颜面尽失,见衣服已被撕成碎片,忙从郑喜身上剥下长袍来穿在身上,他见盘蜒与陆振英举止亲密,恼羞成怒,质问道:“我明明已用功夫将你罩住,你到底有何妖法?为何我会着了你的道?”

    野秋本就有些后悔认这干孙子,见他如此模样,心下暗骂他无能,说道:“他身上有护体真气,你那火蛭功仅能留存表面,自然被他挡开,而你与他比拼内力,反中了他幻灵真气,自身反受其害。”

    许才合这才明白过来,恨恨道:“这火蛭功如此无用,我还当。。。当如何了得。。。”

    野秋冷笑道:“我义弟若听闻此事,非被你气得半死不可。你自身修为不足,破不了敌人真气,却怪这功夫不济,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么?”

    许才合张口结舌,垂头丧气,但如何能够甘心?他抬头又道:“干爷爷,他虽然赢了,但先前他说。。。。大伙儿好言好语,坐下商量,咱们可没答应放他走。”

    野秋微微点头,语气缓和下来,指着郑喜、马勒,对陆振英说到:“姑娘,万仙门看似光鲜,实则乃藏污纳垢之地,我生平见过无数这般不干好事的子弟,也见过许多放荡无耻的‘仙女’,你长久身在其中,难免会变成这般模样。我劝你早些回头,远离这浑水。你不嫁我孙子,这也由得你了,但我决不许你回到万仙门中。”

    陆振英答道:“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一句‘坐井观天’,并不为过。我万仙中弟子固然良莠不齐,但未尝没有忠肝义胆的豪客,我师父张千峰侠名播于江湖,前辈可曾听说过他?”

    野秋“嗯”了一声,说道:“我昔日曾见过这张千峰一回,此人与门中几位师妹举止亲密,出双入对,虽侠义为先,但举止也算不得端正。”

    陆振英瞬间如遭雷击,手心发寒,颤声斥道:“胡说八道,我从不见师父在门中有。。。。有亲密之人。”她对张千峰痴心一片,情愫深藏,此刻陡闻这般消息,一时竟有些失态。

    野秋道:“姑娘可四处去问问,我野秋生平不打诳语。张千峰以往确也风流,但听说眼下收敛了许多。嘿嘿,虽说迷途知返,也算不错,但以往之事,岂能如此轻易算了?”

    陆振英娇躯发颤,思绪乱作一团,盘蜒说道:“你师父为人如何,你瞧得最是清楚,何必听旁人乱嚼舌根?我虽处处与张千峰为难,但他眼下确实心如止水,言行正派至极。”心中却想:“男子汉大丈夫,有女子投怀送抱,如我盘蜒这般坐怀不乱的,当世能有几人?这确不能算张千峰错了。”不由得意万分。

    陆振英对盘蜒极为信服,听他所言,顿时重振精神,对野秋说道:“老前辈对我万仙诸般不满,虽是一片好心,请恕我不能领情。”

    野秋双手交叉,负于胸前,昂然说道:“你愿不愿领情是你的事,但老子愿不愿放人,却又是老子的事。”(未完待续。)

二十二 马嚼牡丹混不吝() 
陆振英心生怯意,劝道:“老前辈仍要凭武功留下我么?难道不怕我万仙高手找上门来?”

    野秋生平行走江湖,鲜有人能挡住他一招半式,也不曾与万仙遁天、破云层的高手过招,故而全不放在心上,说道:“若万仙真有本事,尽管来找老子好了。”

    盘蜒轻轻对陆振英说道:“待会儿动起手来,我可拦住这老爷子,你趁势飞下楼去,让你那马儿‘猎林’过来接你。”

    陆振英摇头道:“大哥,咱俩并肩作战,与这老爷子拼了。”

    盘蜒道:“这老爷子只捉你一人,下手颇有分寸,你一走,我定能脱身。这轻重可要分的清楚。”

    两人以极低声音交谈,宛如蚊蝇一般,但野秋仍听得清楚,说道:“鬼鬼祟祟,打什么主意?”蓦地探手成爪,已使出得意招式“十八钓叟”,顷刻间十八道真气席卷而至。

    陆振英尝过厉害,急运轩辕真气,倒翻出去,但野秋这一手功夫太过精妙,霎时前后左右皆是气劲,她身法虽快,但到了半路,已然无路可走。

    就在这时,盘蜒只觉遍体急震,有真气如怒龙疯虎,在经脉中乱窜,忽然间一股黑气从灵台、天灵、丹田、膻中四穴中渗出,化作黑火黑雾,将他身躯裹住,而陆振英身上则白光闪烁,翻涌不休。

    两人皆感手足上生出极大力道,黑光白光绕在一块儿,嗡地一声,四周晃动,那“十八钓叟”的真气竟被破开一道口子。盘蜒登时察觉,拉住陆振英,施展轻功,霎时已落在茶楼之外。

    陆振英惊喜万分,却又困惑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盘蜒神色惊慌,喃喃说道:“这是离乱大法的功夫,我何时。。。。何时练过这离乱大法了?”他想起泉中梦境里的婴儿,想起那婴儿浑身扎针的模样,想起他憎恨的眼神,想起他刺往自己心脏的一剑,盘蜒蓦地大叫一声,狠狠拍打脑门儿。

    陆振英握他手掌,问道:“怎么了?”

    盘蜒颤声道:“我忘了。。。。忘了付茶水钱。”

    陆振英先是一愣,又不禁笑道:“区区小事,何必计较?”顿了顿,又道:“郑喜、马勒仍在楼上,咱们可不能不顾。”

    盘蜒骂道:“这两个浪·荡货,没法子,总得救他们一救,不然咱们万仙声名更差,落得个背弃同门的名头。”

    两人眼前身影闪动,野秋老丐已然追至,他负手挺立,眼神有一丝惊诧,说道:“刚刚那一招是什么功夫?黑光白光的,好生刺眼。”

    盘蜒拔出月明宝刀,对陆振英说道:“迫不得已,只能联手与他一斗,你使‘光鹤剑法’,我从旁夹击。”

    陆振英对野秋点头道:“老前辈,如此得罪了!”

    野秋瘦脸上露出干巴巴的笑容,他道:“久闻俦国有两门仪仗剑舞,唤作‘光鹤,电虎’,莫非姑娘是俦国之人么?”

    陆振英说道:“晚辈叫陆振英,乃是如今俦国国君陆扬明姐姐。”

    野秋叹道:“那光鹤剑法虽然美观,但实则无多大用处,姑娘要用这剑法对付我?”

    盘蜒道:“前辈一见便知,厉害得紧。”对陆振英说道:“动手!”

    陆振英不再多言,长剑一振,使一招“风声鹤唳”,朝前疾冲,轩辕真气化作鹤形,护住周身,盘蜒以刀做剑,使雨崖子亲传石剑功夫,单刀由下而上挥砍。两人兵刃靠近,登时黑白光芒涌动,互相激荡,增长数倍,直取野秋。

    野秋脸上变色,双掌齐出,乃是一招‘江渚白发’,掌力宛如巨浪,无形有质,坚韧至极,反击过去,只听砰地一声,真气纷纭,四下扩散,双方内力竟旗鼓相当。

    这“江渚白发”威力更胜过“十八钓叟”,野秋曾以之在江边击破浪涛,端的是威力惊人,若陆振英与盘蜒分别单独与他相斗,无论宝刀宝剑何等锋利,也必被他这一掌击飞兵刃,身躯受震,伤势不轻,但此刻两人联手,功力合击,全不落下风。

    野秋大喝一声,掌做拳,拳化爪,霎时掌风指力,层出不穷,陆振英无暇细思,再使一招“凌云之鹤”,剑尖白光激发,盘蜒紧跟着她,单刀上墨色混混,仿佛在白纸上作画一般。三人隔着数尺以真力相斗,忽然又极快近身,妙招迭出,内力也在伯仲之间。

    斗了百招,陆振英怯意消退,斗志昂扬,又倍感舒适爽快,只觉自己无论使何等招式,盘蜒总有天衣无缝的刀法相助,两人心意相通,功力互传,各自妙悟不断,仿佛天生便该联手迎敌一般,斗得越久,她心情越是舒畅,剑法中种种精妙之处一一显现出来,与这厉害至极的前辈高人相持不败,更令她心生自豪。

    野秋蓦然变招,数掌连拍,呼呼声中,将两人逼退。陆振英与盘蜒并肩而立,百忙中朝盘蜒斜视一眼,见盘蜒脸色惨白,似乎身心备受折磨一般,陆振英微觉惊慌,暗想:“义兄他身子不适么?”

    盘蜒毛骨悚然,心道:“这。。。确是离乱大法,玄夜真气,我压根儿没练过!为何我会有这功夫?又为何与她的轩辕真气配合如此默契?血云。。。血云。。。。。。。我的头好疼!”但大敌当前,他不敢示弱,唯有苦苦忍耐痛楚。

    野秋道:“带着你们那两个贼骨头师兄走吧。”

    陆振英喜道:“真的?老前辈放过咱们了?”

    野秋愤愤道:“老子练了五十年功夫,两百招以内拾掇不下两个娃娃,哪还有脸留人?走着,走着,老子瞧见你们便心烦。”

    陆振英朝野秋恭恭敬敬一鞠躬,说道:“老前辈神功惊人,晚辈若非与义兄合力奋战,决计抵挡不住。多谢老前辈手下留情之恩。”

    野秋道:“你们两个娃娃心肠不差,不肯丢下同门不顾,比我识得的万仙门人强了百倍,料来今后不至于走上歪路,罢了,罢了,老子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与其打的精疲力竭,不如就此认输。”

    盘蜒道:“老前辈,该是咱们认输才是。我二人年轻气盛,以多打少,丝毫奈何不了前辈,岂敢自称取胜?”

    野秋瞧瞧盘蜒,又瞧瞧陆振英,笑道:“你二人真是结义兄妹?从这剑法刀法来看,交情可好得很哪,便是亲生兄妹,新婚夫妇,也未必有你二人这般投缘。”

    陆振英听他言语满是取笑之意,脸上一红,又朝盘蜒看了一眼,羞道:“老前辈取笑了。”

    盘蜒飞身上楼,解开郑喜、马勒穴道,两人闷闷道谢,随他下来,见野秋、许才合仍在,不禁仍颇骇然。而许才合虽然落败,但心有不甘,还想与陆振英多谈几句话。

    野秋叹道:“我这老脾气太耿太硬,时而不分青红皂白,两个小娃娃莫要见怪,我这干孙子太不成器,当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错,你二人才应是一对。”

    陆振英面颊飞红,嗔道:“盘蜒哥哥是我义兄,什么。。。。什么一对,老前辈怎能为老不尊,胡言乱语?”

    野秋对两人刀剑功夫极为心折,闻言大失所望,又见盘蜒脸上殊无喜色,似神飞九天,心不在焉,又暗骂这小子错失良机,拜什么狗屁兄妹。

    此时空中有人发笑,刹那间一人从天而降,身法轻盈迅捷,功夫竟似不在野秋之下。郑喜、马勒见状吓得不轻,连退几步,随时预备逃窜。许才合喜道:“爷爷,你老人家总算来了。”

    盘蜒见来人也是个老丐,身躯健壮高大,满面红光,发须飞扬,与野秋截然相反,登时想起一人来,行礼道:“这位莫非是‘马嚼牡丹’许丹许老爷子?”

    那老丐道:“不错,不错,你这万仙门人倒渊博的很,能瞧出老子是谁。”

    盘蜒道:“讨钱帮两大神丐‘落叶知秋’野秋,‘马嚼牡丹’许丹,江湖中人,哪个不知?”

    许丹点点头,面带坏笑,望着野秋,嘴里“嘿嘿嘻嘻”,却不说话。

    陆振英奇道:“许丹老爷子怎么了?”

    野秋冷冷说道:“我这义弟先前躲在一旁偷瞧咱们比武,见我胜不得你二人,眼下便要取笑我了。”

    陆振英“啊”地一声,惊道:“原来许老爷子一直在旁,若他出手相助,我二人早已落败。”

    许丹笑道:“小娃娃,你这话说的可臊人了不是?我兄弟二人江湖上辈分极高,他单独对你出手,已是脸皮极厚,我岂能再帮上一把?那岂不是‘马嚼牡丹,暴殄天物’么?况且我武功未必及得上义兄,多我一人,也未必能胜。”

    盘蜒心想:“这两位老爷子光明磊落,其实算是好人。”

    许才合又道:“爷爷,这几位万仙门的仙家,与咱们有些过节,这郑喜、马勒二人糟蹋了本帮几位。。。。”他仍不舍陆振英,见亲爷爷到场,又想央求他替自己做主,故而再提起这桩恩怨来。

    许丹道:“你是说李花花,麻珠珠这几个小婆娘?她们平素也不如何检点,昨夜之事,我也知道,是她二人先招惹这两个浪·荡子弟,这两人虽不是好东西,但咱们讨钱帮纵然缺钱,也不能玩仙人跳讹人不是?”

    许才合闻言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爷爷。。。”

    许丹揪住许才合后颈,说道:“你小子还嫌丢人不够么?咱们晚间还有大事要办,那可是要见血丢脑袋的。你累我大哥费劲,可是想害死大伙儿?”(未完待续。)

二十三 温言软语暖心头() 
陆振英本是为找寻失踪同门而来,正愁毫无线索,闻言一愣,她甚是机警,问道:“许老前辈,你们稍后还与人有约么?”

    许丹道:“不错,敌手底下有几个厉害角色,我讨钱帮在巢国帮众不少,这群魔头想在咱们地头闹事,断咱们生计,咱们也不能答应啊。”

    陆振英说道:“许老前辈,野老前辈,实不相瞒,本门派我三人前来,本是为了一桩极要紧之事。一年之前,我万仙有数个同门来此办事,随后下落不明,可过了数月,有一人回到门中,他浑身上下,伤势极重,只来得及说:‘在坛海镇。。。’当即咽气。本门师长心知有异,便遣我等下山查访此事。两位前辈若能指点迷津,我等感激不尽。”

    许丹与野秋互望一眼,眼中皆有隐忧,野秋道:“看来你们万仙与万鬼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可当真难得。”

    万仙四人听到“万鬼”二字,不由震惊,盘蜒问道:“万鬼?今晚与两位前辈约斗的可是万鬼中人?”

    许丹叹道:“于此事我倒所知不多,但咱们讨钱帮得了消息,说万鬼门人今夜齐聚明月湖,要与老海魔头为难,我讨钱帮欠老海魔头恩情,不能不报,遂也召集帮众,等在此地,恐怕要与万鬼有一场恶斗。”

    盘蜒忽然问道:“万鬼可也是走失了门人?”

    野秋与许丹沉吟许久,齐声叹气,野秋道:“是,我所知不详,但听说他们也是来要人的。”

    许丹似极为苦恼,隔了半晌,指着远处海港说道:“此处海湾有个名目,叫做魔海,自古风浪极大,行船艰难。但多年前头,老海魔头来到此处安营扎寨,他想出法子,造出极为牢固的大船,风浪摧不破,又将造船法门传给渔夫,此后方可在海路畅通无阻。但这海中委实不对头,一旦载客驶出海港,总不断有人在途中落海失踪,仿佛着魔一般,即便不再沉船,也是陆续死人。”

    陆振英问道:“既然此海如此危险,那大伙儿为何不走山路?而走海路呢?”

    许丹说道:“此事最古怪之处,乃是常人出海,绝不会出事,渔夫船工也总安然无恙。但若是身怀武功、手上沾血之人,便会被这魔海吞落。只是江湖武人,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每十人出海,偶尔死上一人两人,委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况且既然习武,胆子皆不小,又岂能因此而退缩?但近来听说海上又出了怪鱼,老海魔头的日子,定然麻烦的紧了。”

    陆振英又问:“前辈之意,我万仙与万鬼失踪之人,都是落海而亡了么?但照前辈所说,这魔海十人中只取一人,我万仙为何一人都未返回?”

    许丹答道:“这你可问住老头子了,但凡是皆有意外,或许这海水与万仙门人更不对付?”

    盘蜒问道:“两位前辈,此事既然与万鬼有关,我虽武艺低微,但身为万仙门人,决不能置之不理,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两位同行?”他那山海门的职责所在,便是要查清万鬼动向,此刻遭遇对头,便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陆振英说道:“义兄,我与你同去吧,这万鬼之中或有其余线索。”她先前与盘蜒刀剑合璧,更觉亲密了几分,不想他孤身犯险,更何况两人联手,威力倍增,不逊于这二老任意一人,即便真有危险,也必有应付之道。

    盘蜒低声说道:“你不知万鬼之中有何等好手,还是莫要跟来为妙。”

    陆振英微觉气恼,说道:“你这话说的好生气人,与你在一块儿,我什么都不怕,况且临阵脱逃,有违万仙门规。”

    盘蜒道:“门规都是拿来唬人的,门规令万仙门人洁身自好,有几人真能把持?”

    陆振英说道:“你能,我也能。”

    盘蜒无奈,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勾,说道:“蠢妹子,服了你了。”

    陆振英心头一喜,笑道:“笨哥哥,这才像话。”两人曾屡次同历风雨,眼下心有灵犀,真比亲兄妹还亲上几分。

    这两人轻言细语,神态亲近,真把郑喜、马勒、许才合三人看的心如蛇咬,七窍生烟,但见那二老都向着此二人,也是不敢多言。

    郑喜心想:“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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