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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鬼胎道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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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赶紧喘气啊!“小师叔说。

    “小师叔,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说。

    “哦哦”小师叔笑了笑,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

    我长长地呼了几口气后说:“小师叔,你在作甚?”

    “施法啊,这家子人造孽啊!他们家的孙子和死去的爷爷竟然有着终生‘生死相随’的宿命,我要施法把他们命中注定的宿命给破了。”小师叔笑哈哈地说。

    “不不用”

    我还木有说完,黄二叔循声抬起一双缀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情绪激动地快步跑到我的面前,问我:“小夜子,狗蛋,狗蛋呢?怎么木有看见狗蛋,难不成他他已经”

    话到此处,黄二叔激动得差些晕倒,我忙走上前,跟黄二叔说:“二叔,狗蛋没事了,他在外面呢。”

    我拧头看向门外,眼看着木门外面站满了村民,然后让村民们让一下,让出来一条通道,季孙君乐背着狗蛋从门外款步走了进来。

    狗蛋正伏在季孙君乐的后背上,睡得舒坦的流着哈喇子呢!

    说:

    冒泡冒泡哈!!!

第二十八章:午命甲子换命符() 
“狗蛋,狗蛋,我的娃啊!”黄二叔激动地跑到季孙君乐的身旁,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去,想要大力地抱住狗蛋,沉思了下,又怕惊吓到孩子,很温柔的把手给放在狗蛋的后背上。

    黄二嫂也激动了起来,想要开口大声地叫醒狗蛋,却被黄二叔给伸手拉住了,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他娘,让孩子好好睡一觉吧,经过这一劫难,他也累了。”

    黄二嫂噙着眼眶上的泪水,蹒跚两步走上前,看了狗蛋一眼后,让开一条路,季孙君乐背着狗蛋,走过黄二嫂的身边,径直往里屋走去,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狗蛋给放在他自己的床上。

    小师叔这会儿拉住我,笑嘻嘻着说:“怎么着,难不成臭小子你还跟那娃有亲?”

    我抬起颔首,笑了笑说:“木有,不过我是在这条村子里出生的,我记得我有跟你提起过的啊。”

    小师叔这才伸手去拍他的朽木脑袋,恍然大悟说:“是啊是啊!似乎你是有说过,你的老家在一个名为无无什么的村子里的。”

    “是‘无崖子’!”我再三强调。

    “啊哈哈哈哈”小师叔笑眯着双眼,他伸过手来搭住我的肩膀,笑得愈加开怀。

    “对了,小师叔,你怎么会到我们村子里来的?”我问。

    小师叔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然后伸出他那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指着老槐树下站着的那个人,细看了眼,那不就是被狗蛋爷爷躺着的那副棺材的闷响给惊吓到落荒而逃的那位黄袍道长么?!

    “你,你过来。”小师叔伸手去唤了声。

    站在老槐树下的道长十分殷勤地跑了过来,眉眼笑成一朵花,说:“师傅,可以了么?这个阵法破了么?!”

    “呵呵”小师叔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是啊,他是你师叔我新收的徒弟,早几年,跟师兄说我要收你做我的入室弟子,师兄打死都不肯。”

    “有这回事?”我拧了拧眉心问。

    “谁说不是啊,平时师兄对我最好了,有好的东西都先想着我,可是这一次”小师叔有些惆怅。

    我伸手去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心想真是万幸啊,要我跟着小师叔,跟着他学囧么看岛国动作片么?!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抬眼看了眼那长得有些猥琐,像是毛片看多了肾亏得厉害的小道士,我扯了扯嘴角,伏在小师叔的耳蜗子边上说:“果然是有其师傅,必有其弟子啊!”

    小师叔瞟了我一眼,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我能感觉到小师叔似乎猜透了我的话中有话。

    我朝小师叔眨了个眼神,小师叔却淘气地向我吐了吐舌尖。

    我:“”沉默是金。

    我刚想转手走进狗蛋的房间,小师叔转身跟他脾性相投的小弟子说:“这‘九珠阴阳命’哪有那么容易就解除的,你以为是躲在屋子里看动作片,一上一下就了事了啊!”

    小师叔说完,手指弯成一个扣子状,给那个长得十分猥琐的道士敲了一下木鱼脑袋。

    我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是那老头临走之前给我的那道灵符,忙拿出来,想着小师叔怎么说也比我虚长那么几岁,也许见多识广见过也不一定。

    “小师叔,这道紫色的符篆,你认识么?”我从口袋里拿出灵符,递给他。

    小师叔漫不经意地一瞥,看见那道紫色的符篆,瞬间把眼珠子瞪得比龙眼肉的外壳还要饱满,急忙伸手把符篆给拿去仔细研究了起来。

    我站在原地,等着小师叔给我一个我已经思考了很久的问题,究竟老头会不会真的是我的祖师爷?!

    “这,这这是‘午命甲子换命符’。”小师叔一本正经地说。

    “所以这符篆可以解狗蛋跟他爷爷的天煞么?”我问。

    “可以。必须可以啊!”小师叔说完,忽而伸手去抓住我的手腕,情绪激动地说:“臭小子,你这道‘午命甲子换命符’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被小师叔抓得有些生疼,摆了下手后问:“这道灵符很厉害么?”

    “必须厉害啊!”小师叔把符篆牢牢地握在掌中,然后说:“这可比金银珠宝都要宝贵啊!十多年前,你师父,也就是我那假正经的师兄当上茅山道观的掌门之后,他无意间从一个荒废的角落,找出了一本驱鬼祛邪的符篆书籍,在师兄的邀请下,我有幸与师兄一起钻研那古书里的符篆奥秘,可是”

    “可是什么?”我急忙问。

    小师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说:“可是在我们成功破解了许多玄妙的符篆之后,于最后的一页,我们看见了‘午命甲子换命符’,为此我们闭关修炼了大半年,那半年来我都木有发泄,导致我阴阳失调,差些荷尔蒙分泌异常走火入魔呢!”

    我听后差些整个人晕倒在地,所以说小师叔是因为那大半年木有看毛片的缘故,才对这道符篆恨之入骨么?可是看他如此在乎这道紫色的符篆,似乎这其中还别有深意。

    “接着呢?”我问。

    “最令我痛心的是,我已经放弃了大半年的美好时光了,还是不能成功,半年之后,我跟师兄从暗室里面出来,也只能感叹一声,祖辈的道学高深莫测,需要我等小辈继续风雨无阻,迎难而上,只可惜了我鬓边长出来的那根白发”

    眼瞧着小师叔时而落寞,时而欣喜若狂的表情,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却油然而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那糟老头真的是我的祖师爷?!

    创办我大茅山道观的竟然是一个时不时抡起拂尘打我后脑勺的老头,怎么着心里对祖师爷的崇拜仰慕之情,一瞬间竟然直落千丈!

    “快告诉我,小夜,快告诉我,你这道符篆是从哪里得来的。”小师叔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

    “是一个老头给我的。”我说。

    “哪位老头?快带我去见他。”

    从小师叔那双看了无数毛片之后,竟然还能如清水般澄透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小师叔并不像他平日里那么闲云野鹤,悠然自得,当他看见‘午命甲子换命符’的时候,他的眼中似乎有着一把火,那是人的欲念。

    “我,我不知道他在哪,他的行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下次我见到他,一定把他给抓住,让师叔你见一次哈。”我莞尔说。

    说完之后,我伸手到小师叔的手里去拿‘午命甲子换命符’,小师叔依旧舍不得把灵符给我,他万分不舍地说:“等一下,先让我给灵符消毒一下哈!”

    我皱紧川字眉,心想难不成这‘午命甲子换命符’还有毒不成,忙让开两步,让小师叔消毒。

    却木有料到,小师叔伸出他那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到口袋里去拿出一台土豪金的爱疯爪机,闪光灯刺眼闪烁的那一瞬间,我只想扶额,别问我为什么,囧么这世上的奇葩那么多,竟然无一例外都让我给遇上了!摔!

    我伸手去夺过‘午命甲子换命符’,然后快步走进狗蛋的房间里,伸手到裤裆里拉下拉链,豪气地往瓷碗里面撒了一泡尿,把‘午命甲子换命符’给烧了,放进我的尿液里面,然后伸手去掐住狗蛋的嘴巴,把符水给灌入狗蛋的胃里面。

    符水刚灌下,狗蛋那混小子就醒来了,闻到嘴唇边上尿液的味道,一个劲的嫌弃,“是什么竟然这么骚?!”

    我哈哈大笑了两声后说:“是小爷我的童子尿!”

    狗蛋听后,扭曲着脸,急忙伸手指去扣嗓子眼,看他难受的样子,就像是有颗苍蝇飞进了喉咙那般。

    “你想吐就吐吧,吐出来没效了,别怪我,那道‘午命甲子换命符’可是只有一道,你是想死呢,还是把那尿液都给灌入肚子里呢,你自己选。”

    狗蛋把眉毛给拧成一个疙瘩,眼瞧着他那可怜样,我跟他说:“这道‘午命甲子换命符’是要用无根之水服用的,可是你也知道,现下里太阳高照,压根就木有下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尿液了,与其叫你去喝那些畜牲的,你倒不如喝我的呢。”

    狗蛋白了我一眼,然后咬着下唇说:“我我宁愿喝畜牲的”

    我:“”

    我干笑两声,无趣地摇摇头,还好兄弟呢,喝兄弟的尿囧么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这世上的人囧么那么短见,要登高望远,那才能领略到‘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妙境啊!

    我让狗蛋好好休息两天,转身和季孙君乐从狗蛋的房间里面走出去。

    这会儿,黄二叔黄二嫂在厨房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的酒菜,眼瞧着我走出来,黄二嫂使劲地拽住我,要我留在他们家里用晚饭,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答应留了下来。

    跟着黄二嫂来到饭桌边上,那一只手拿着一只鸡腿在啃的某某是谁?看样子怎么那么像是我那个不靠谱的小师叔!

    “小夜,小夜,到我的身旁来,我们一起吃鸡腿哈!”

    看见他吃饭的那个寒碜样,我很自觉的跟季孙君乐坐在离小师叔最远的地方,笑着说:“小师叔,你吃,你吃,我有青菜白饭就好了。”

    从狗蛋的家里吃完晚饭,小师叔打发了他那个猥琐的徒弟,跟在我的身后,要到我的家里来做客。

    刚一进家门,我就看见爷爷围着围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见是我回来了,爷爷笑着说:“小夜啊,回来啦,准备吃饭了哦。”

    我这才想起来,忘记跟爷爷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不用再准备我跟季孙君乐的了,可是爷爷早就煮好了饭菜,在等着我们回来了。

    在我的身后,有一个长得不胖不瘦的人,烈风过境那般,砰地一声坐在饭桌上,二话没说就拿起一个鹅腿,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爷爷侧脸看过去,我和季孙君乐也一同看了过去。

    我愣怔了下啊,然后笑着跟爷爷说:“爷爷,这是我在道观里认识的小师叔。”

    “哦!小师叔啊,快吃快吃,喜欢吃什么就尽管吃,不够我再去烧一只大肥鹅!”

    “真的么?那好,我还要一只!”小师叔笑着说。

    爷爷听后,转身就想要拿刀去宰鹅,我伸手抓住爷爷的手腕,冷眼瞥了眼小师叔,对他说:“小师叔,等会儿肚子痛,吵着问我要复可安片,我可是不理你的哦!”

    小师叔鼓了鼓腮帮子,跨步走到我的身旁,然后当着爷爷和季孙君乐的面,向我摊开手说:“拿来!”

    “什么?”我问。

    “还能是什么,秋光宝典啊,带图的那种。”小师叔理直气壮地说。

    我:

    有小师叔这么猴急的人的么?我翻一下,看看那玩意被我给丢到哪里了?似乎被季孙君乐拿去掂桌脚了。

    说:

    小师叔有礼有礼!!

第二十九章:三副棺材() 
爷爷皱紧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本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爷爷走过来一步,看着我问,“秋光宝典是什么?”

    小师叔这会儿转过头,看着爷爷风轻云淡地说:“就是男女动作”

    我登时睁大眼珠子,急忙伸手去捂住小师叔的嘴巴,笑嘻嘻地对爷爷说:“是是一本道经,小师叔想要盘腿静修了。”

    季孙君乐听了之后,忍不住差些大笑了出来,爷爷看了季孙君乐一眼,然后说:“有什么这么好笑?”

    季孙君乐强忍着笑容说:“没,没什么,就突然想看秋光宝典了而已。”

    我扶额,不再说话,跟爷爷解释说先前我和季孙君乐在黄二叔家里办了场法事,二叔他们一家子热情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款待我们了。

    爷爷听后,笑着说:“真的么?我家小夜能施法帮人了,真好!”

    我脸上的笑容像是定住了那般,有些僵硬,一想到进个阵法,都能念错口诀进入到传说中四大凶穴之一的“怨灵血煞”,我已经惭愧得差些木有脸回来见江东父老乡亲了。

    如今回想起在“怨灵血煞”里发生的一幕幕,依旧后怕不已,真的要烧香给我那死鬼父母,若不是他们阴魂有灵保佑着我,我早就被那两副血棺给厮杀了。

    我绕过客厅的屏风,走到后院去,走进了家里面的小祠堂里,小时候还木有去茅山学道之前,爷爷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带着我到家里的小祠堂里去给一块大红布奉香,说是那能保我身体健康,一切顺利。

    如今伸手去推开小祠堂的木门,虽然小祠堂在屋子偏北比较阴暗的地方,但是很明显是有人每日都来打扫卫生的,小房间里面一尘不染。

    我款步往祠堂里面走进,漫不经意地一抬头,看见小祠堂祭台上有着一匹大红色的绸缎从横梁上抛下,把祭台的后面给遮掩得不留一丝缝。

    小的时候,每次进到这间小房间里面,我都十分好奇地想要伸手去掀起那匹大红色的绸缎,去看一下红布之后,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是爷爷总是不让我去触碰那块红布,只要我一走近,爷爷就会小跑过来,把我给抱住,说:“这块红布可不能乱动,这是对神灵不敬的。”

    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此刻站在小祠堂里面,依旧感觉到无比的阴冷。

    我拿起三根清香,想要给红布之后的神灵上香,其实不用爷爷跟我说,我自己也不用去掀起红布看,就算是用圆碌碌的脚趾头去想,我都知道,那匹红布之后,不是我父母的灵牌,就是大罗神仙的石像,农村里的人迷信,供奉神像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我刚把清香插在香案上,突然听见一声诡异的猫叫,我家里木有养猫,忙转头看向左右,却看见祭台上的那匹红布竟然被风给吹地晃动了下,我更加疑惑了,忙转回头去看,适才我打开的木门,已经被我给合上了,小房间里面的窗户也都已经是多年木有敞开过的了。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阵阴森的冷风,吹过我的耳郭,撩起了祭台上的那匹红布。

    我心里一拧,忙走上前,想要把红布给重新拉好,重新放回先前的位置,也许是心里有些急躁,我伸手去拉拢红布的时候,竟然把红布之后的东西给打翻了。

    “砰!”的一声响声,我意识到是红布之后的东西被我给打翻了,忙掀起红布去看。

    这一看,我被吓得不轻,那红布之后竟然摆放着百来个灵牌,更令我出乎意料的是这百来个灵牌竟然无一例外都木有雕刻着名字。

    我整个人被惊吓得就连脸部的肌肉也都开始瑟瑟颤抖了,心里猛地一沉,脑海里电光火石闪现的是在“怨灵血煞”这个凶穴里的那个破败的小祠堂

    那数百个无字灵牌变做了一道虚影门,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女鬼和大血棺就是往虚影门里面飞进去消失不见的!

    心里有些慌乱,脑海里的思绪也都已经乱七八糟了,此刻我眉心处的那个天眼在闪烁不停地眨着,乍隐乍现之间,我听见一声猫叫,转身去看,那只夜猫却已经飞爪扑到了我的身前,我被吓得腿肚子发麻,惊慌得整个人坐在地面上。

    我伸手去驱赶野山猫,野山猫向我嚎叫一声,像是发春的夜猫叫春那般,让人听着毛骨悚然,山猫猛地一跳,沿着大红色柱子往横梁上面爬,一晃眼消失不见了。

    祭台上的那匹红布再一次无风,自己晃动了起来。

    我坐在地面上,心里忐忑不定,牙齿咬着下唇差些要咬出血丝,心有疑虑地抬起颔首,看向那红布匹之后的那百来个灵牌,竟然看见有那么一个灵牌正在渗出血液。

    我“啊”的一声,被吓得扭曲着脸,小心脏蹦跶个不停,心想难不成在自己的家里面竟然还有着恶鬼?!

    我站起身,想要拿出一道灵符焚化,用来驱赶一些普通的鬼魂,却木有料到小祠堂的大门突然间敞开了。

    阴暗的小房间里面,忽而透进一些刺眼的白光,我看见有那么一个人站在门口,身高挺拔,器宇轩昂,却不能一时间看清那人的脸。

    “小夜,你在干嘛?”一声很清冷的声音。

    听见声音,我知道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爷爷,只是不知道爷爷为何故意压低嗓音,说的话也清冷得不似以往那么温暖。

    “爷爷。”我叫了爷爷一声,然后说:“在凶穴里面百死一生的时候,我竟然难得的大难不死,现在我想要到小祠堂里面来上香,谢谢神灵的保佑。”

    “上完就出来吧。”爷爷似乎不想我在小祠堂里面久呆。

    眼看着爷爷转身就要走,我忙开口说:“爷爷,那,那个灵牌竟然渗血了!”

    爷爷听后,没有要多问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声,“那不是血,是红色的油漆。”

    我本想走上前去再多看一眼验证一下,爷爷却阔步走进了祠堂里面,手脚麻利地伸手去拉起红布,把红布给重新拉好,然后拉着我往小祠堂外面走出去。

    我想问爷爷一些有关“无名灵牌”的事,可爷爷在我还木有开口说话之前,就给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以后这个小祠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不要进去,往后我也不会进去。”

    爷爷说完之后,用一把铁锁把小祠堂给锁了之后,转身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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