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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胎道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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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那道长做了一晚的法事,再加上今天一大早的超度,竟然半点用都没有,看来啊,这老爷子是要诈尸啊!”

    围在门口的村民听到了“诈尸”这两个字,面色都变得僵硬了,热闹哄哄的院子顿时陷入了诡异的静默中,众人面面相觑,很自觉地向后再退了一步。

    听完村民们的议论之后,我总算在脑海里理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棺变”,“棺变”分很多种,有死者怨气不消,化为厉鬼回来报仇的,也有的是因为墓地阴气过重,一些孤魂野鬼把棺材给整个抬出来,然后扔到荒山野岭的,还有的

    “爹啊,你就安心的去投胎吧,你出魂吧,不要再回来了。”黄二叔“扑通”一声跪在门口,对着村口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说。

    这时,黄二嫂也跑了出来,她想要把黄二叔给扶起来,却意外地撞到了我的身体,她哭红着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当看清是我的时候,她情绪激动地伸手去抓住我的手臂,越抓越紧。

    我:“”

    我去!难不成这也要怪在我的身上!

    我还来不及反应,黄二嫂就“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泣着说:“夜子,是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吧,你学过道术,你一定可以帮我们的是不是,我求求你,就算要我以后为你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啊!”

    跪在较远处的黄二叔,急忙睁开他那缀满泪水的眼睛向我看来,二话不说,直接从原地跪着走到我的面前,苦苦哀求:

    “夜子,当年是二叔对不起你,没有给你好脸色看,都是二叔的错,二叔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吧!”

    “二叔二嫂你们先起来。”我急忙弯下腰去想要扶起他们。

    “不,夜子,除非你答应救我们,要不然我们就长跪不起。”黄二叔已经激动得伸手去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

    突然,我觉得一股正义之气涌上心头,我头皮发麻地说:“好,我答应你们,你们先起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有些后怕了,我不是害怕自己会受伤或者怎样,而是我从来木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从前我都是一门心思压在理论上,师傅从来都不带我去降妖除魔的。

    要是令二叔二嫂失望,那可怎么办。

    为此,我决定了要尽我吹杜蕾斯的力气做到最好,到这个时候,就算要我死,我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站在我身旁的季孙君乐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他那悠闲样,似乎压根就不打算要帮我一把。

    他耸了耸肩膀,示意道学方面的他是外行。

    我也就清楚地知道了,这世上能靠的只有自己,正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我走进了院子里面,聚精会神地看着院子四周,那安分了许久的红木棺材再一次发出了一声闷响,这一次比之前的几次都要大声,那盖棺材的木板子差些要飞了起来。

    大部分村民被吓得面容失色,纷纷转身拔腿就往自己家里跑了。

    现在,院子里面只剩下我,季孙君乐,黄二叔,黄二嫂

    “等等,黄二叔黄二嫂去哪了?”我环看四周后,问季孙君乐。

    “箭步飞了。”季孙君乐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那躲在里屋门后,瑟瑟颤抖着的夫妇俩。

    我:“”

    好吧,我还是办正事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走到紅棺旁,拔起道长留下来的桃木剑,把黄符给插在桃木剑上,然后拿起一根点燃的蜡烛,把黄符给点燃。

    我把桃木剑举过头顶,围着紅棺材走了三圈,然后把黄符的灰烬给放在紅棺的棺盖上。

    转身再拿出一道驱鬼符,贴在紅棺的正前方。

    我不敢大意地看着四方,深知这恶鬼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我给收拾了。

    此时黄二叔的屋檐上开始流下鲜红色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臭味,闻着怪恶心的,慢慢地越流越多,就像是下雨那般,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红色的棺木开始剧烈的震动,我寻思着估计是我把棺材里面的恶鬼给激怒了,他才会想要给我颜色看。

    我也木有怯场,用牙齿咬着下唇,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我再一次拿着桃木剑在紅棺周围转了三圈,然后用桃木剑挑了点紅棺上面的“血丝土”,在心里想着“七杀阴阳阵”的口诀。

    然后把桃木剑给抛到天上,竖起两只手指,闭眼默念着“阴阳八卦,起始转承,生死之间,万恶之首,天地正气,八方而来,急急如律令!”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不知道自己这“七杀阴阳阵法”布置得如何,但是似乎木有听见桃木剑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看见那柄桃木剑飞在半空中,而且还带着浅紫色的微光,这令我兴奋异常,我立即对着桃木剑喊了声“分!”

    只见一把桃木剑分为七把一模一样的,我伸出两只手,用来操控飞在半空中的桃木剑。

    我在地面上连走七步莲花碎步,只见我每走出一步,我的脚底就盛开出一朵洁尘未染的白莲,七朵白莲飞到紅棺四周,把紅棺给包围住。

    我暗暗自喜,真的木有想过这个只见过师傅布置过得阵法,这一次在我的身上也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我稳了下自己心里那激动的情绪,然后再次闭上双目,全神贯注地默念着口诀,七朵白莲和空中的七把桃木剑一一对应,形成了两个半透明的阴阳八卦图。

    我越发有些津津自喜了,直接大声说了声“盖!”。

    那两张半透明的八卦图从空中盖下,七朵白莲形成的八卦图首先盖在紅棺上,可以听见有一声十分刺耳的叫喊声,从紅棺里面传出。

    那叫声无比凄凉,我隐约看见紅棺里面的那只恶鬼扭曲着狰狞的鬼脸,在四处碰撞,想要逃出紅棺,却被我那阴阳八卦图给牢牢地捆锁着,半步都动弹不得。

    也就是这漫不经意的一眼,我看见那被困在紅棺里面的竟然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穿着一套米黄色的公主裙,两肩垂着两根长长的麻花辫子,正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

    我犹豫了下,要我对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少女下这么狠的阵法,我真的是于心不忍,先前看着屋檐墙壁上渗出红血,我以为这个恶鬼一定是一个凶神恶煞,恶贯满盈的鬼。

    却从没料到,她她竟然和12年前被百鬼索命的我一样,只有六岁左右的年纪,本该天真浪漫,却要遭受这世上最痛苦的折磨。

    一瞬间我眼角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紅棺之上,那七把桃木剑摆出来的阴阳八卦图在这一瞬间破碎,紅棺里面那个穿着米黄色公主裙的小姑娘,抓住机遇,从紅棺里面飞了出来。

    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面目狰狞的小女鬼。眦目欲裂的向我扑来。

    小女鬼骤然向我扑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只是习惯性地往身后退。小女鬼自然不知道她在我的眼中,就是一个跟我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我两眼澄亮的看着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摇身变为瞠目欲裂的女鬼,她龇牙咧嘴向我扑来的时候,我能清楚地看见小女鬼的眼中带有阴戾的煞气,这令我那热乎的心凉了一大截。

    女鬼伸手去拽住我的衣领,别看她不足1米的矮个子,看起来细皮嫩肉,娇滴滴的,她却能把我整个人都给抓了起来,似乎不用力那般就把我给举过她的头顶。

    此时此刻,我依旧不能相信,这么小年纪的她,如何能有此狠戾的煞气,更加想不通她为何要祸害黄二叔他们一家人。

    此刻,我的大脑神经是绷紧的,只要一掰就会脆裂。

    小女鬼扭曲着鬼脸,扯亮嗓子大声地呼喊一声,想要把我给直接扔出去,我想要挣脱,却被小女鬼给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这时候,我脑海中蹿腾冒出来的是为何季孙君乐还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丝毫木有想要插手的打算,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一辈子的好朋友么?!

    千钧一发之际,我听见一声银铃般脆耳的声音掷地有声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放开他!”

    是的,只是这简单的三个字,那小女鬼听见了竟然恭敬有礼的把我给放在地面上。

    我恍惚了下,一时间还找不着北。

    这会儿,我与小女鬼只有咫尺的距离,我能十分清晰地看见适才凶神恶煞的小女鬼此刻脸部肌肉扭曲,极度恐惧,他慌张得倒像是个谦逊的小绵羊,瑟瑟颤抖着手,眼神迷离,正四下张望,却没能看见传来声音的鬼魂在哪里。

“闹棺”祖孙() 
小女鬼摇身重又变成穿着米黄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她稍稍稳住内心的不安,伸出修长白嫩的双手去抚摸着头上那两条编绑着的麻花辫子,显然是想要掩饰她内心极度的不安与慌乱。

    她踱步走到我的近身,俯下身子,斜睨着带有寒气的眼角,轻轻地伏在我的耳畔,别有深意地说:“你竟然敢跟无间地狱的鬼魂有关系,不怕死无全尸,挫骨扬灰,永无轮回么?!”

    我愣了愣:“”

    小女鬼的声音阴冷阴冷的,我的身子登时像是被寒冰给冻住了那般僵硬住了,只觉得小女鬼说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冰棱那般刺穿耳膜,直接插入到我的心里,凝结了一大半。

    小女鬼说完之后,斜睨着嘴角冷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往村子外的坟地飞去了。

    我定定地站在原地,额头脊背上的冷汗发疯似地飙了出来,我的心是冰冻的,一时间觉得周遭的空气也都凝滞了,季孙君乐踱步走到我的身旁,伸出他那修长白皙的手去拍了下我的肩膀,淡淡说:“怎么了?被小女鬼给吓傻了么?”

    我愣怔了下,然后侧脸看向季孙君乐,我有些茫然,此刻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季孙君乐莞尔笑了笑,然后给我递过来一颗大白兔奶糖,朝我眨了眨眼说:“放心,就算她不出来救你,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心乱如麻,大脑像是泡水了似的,丝毫思考不了任何的东西,我伸手去接过季孙君乐递给我的大白兔奶糖,剥开糖纸,往嘴里面扔。

    不知为何,依旧是同牌子的奶糖,我却觉得没有那么甜了。

    “别想那么多,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季孙君乐伸出他那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着季孙君乐坚毅的眼神,绷紧的内心才稍稍松弛了下来,有季孙君乐在身边,一切烦恼我都不顾了,怎么说我这条小命都是季孙君乐的,只要他不问我要的话,那么我就没心没肺的过吧。

    在嘴里融化的奶糖更加甜蜜了,奶味十足。

    黄二叔和黄二嫂眼瞧着院子里面恢复了素日里的平静,他们从木门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来一个头,把院子四周都看了好几遍之后,才四手紧抓,相互壮着胆子从里屋走出来。

    “夜子我爹爹他睡安生了么?”黄二叔怯懦地问。

    被黄二叔这么一叫,我才彻底的回过神来,眼瞅着黄二叔黄二嫂那被吓得煞白的脸色,和那扭曲成麻花样的表情,我忙笑着跟黄二叔说:“没事了,二叔,这只是普通的‘闹棺’而已,属于自然现象,二叔二嫂不必过于害怕。”

    “是,是‘闹棺’啊,真的不是我老爹死不安生,要回来找我去陪他么?!”黄二叔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笑着说:“不是,真的只是‘闹棺’。”

    “闹棺”又称之为阴灵作祟,就跟有的人死了之后,舍不得尘世的总总,不愿意被埋葬,抬棺的大力人,就算是8个年轻力壮,孔武有力的硬汉,也不能把重约两三百斤的棺木给抬起来,是同一个道理。

    村子里的人本来就简单淳朴,比较信奉鬼怪神佛,如果被村子里的乡亲知道村子里曾经闹鬼的话,那么他们肯定是日日夜夜心惊胆战,到最后没有被鬼给吓死,倒是自个日思夜想把自己给吓得没了半条命。

    黄二叔确认了是“闹棺”之后,紧蹙着眉头舒缓开来,长长的叹了一大口气,然后抬起颔首,伸手去拍着自个的胸膛,在念念有词地说:“神灵保佑,神灵保佑啊!”

    黄二叔抬头说话的一刹那,我看见他的额头隐隐带有黑气,眉眼骨微微向下,两眼无神,目光呆滞,近日恐有阴鬼附身,阳气损耗的预兆。

    我抬起颔首,一双阴阳眼看见黄二叔家的屋檐上笼罩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煞气,适才没有留意,倒是没能开出来,这下子越看越真,那道煞气俨然是一个无形而有邪气的大手,正迫不及待地要往黄二叔家的屋顶给压下去。

    我的心里顿时一沉,眼看着屋顶上的煞气愈发的浓重,我更加是心慌意乱,脸色变得越发的凝重。

    “太好了,原来不是老爹死不瞑目,是‘闹棺’,这下子狗蛋那小子不用担心老爷子每天夜里都来找他,说要带他到田野里去牧牛了。”黄二叔说。

    “是啊,真是谢天谢地,我明天就去大姐家去把狗蛋给接回来。”黄二嫂也松了一大口气,嘴上带着笑意说。

    “慢――”我本不想破坏这个和谐的气氛,但是如果我今天不施法布阵的话,恐怕黄二叔口中的狗蛋活不过明天的清晨。

    黄二叔黄二嫂的身子打了个激灵,微微勾起的唇角重又拉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瞧我紧蹙眉头,心事重重的模样,他们脸部的表情也愈发阴郁了起来,嘴角的肌肉还不时在颤动着。

    “夜子,怎么了?”黄二叔侧脸问我。

    “狗蛋这七天每天都做梦跟他爷爷到田野里去牧牛么?”我严肃着脸问。

    “是,是是啊,怎,怎怎么了?”黄二嫂的眉头紧拧成一个疙瘩,意味深长地问。

    我本想立即跨步走上前,抓住黄二嫂的手臂问个清楚,却被季孙君乐抢先一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茫然回头去看他一眼,季孙君乐朝我眨了个眼神,他似乎看出了我心里那压制不住的情绪了。

    “莫慌。”季孙君乐淡淡说。

    我转头看向季孙君乐,看见他风轻云淡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站在我身旁的黄二叔和黄二嫂已经害怕得身子颤抖如筛糠,心力交瘁,像足了两只带伤飞在空中的惊弓之鸟。

    我强力扑灭自己心里燃起的小火苗,然后云淡风轻地说:“二叔二嫂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狗蛋的生辰八字,给他批一个命而已。”

    尽管我已经强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惊惧与慌张,敏感的黄二叔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啥也不顾了,拉着黄二嫂的手,两个人直接跪在地面上,老泪纵横地哭泣着说:

    “夜子啊,你可一定要救救狗蛋啊,他跟你的年纪差不多,他还那么年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就算我们砸锅卖铁,给你当牛做马,你也一定要救救狗蛋啊!”

    眼瞅着黄二叔黄二嫂“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我忙伸手去把他们给扶起,对他们说:“二叔二嫂别激动,我是小辈,受不了你们这么大的礼的,你们接二连三跪我,这样会损我的福气的。”

    其实黄二叔和黄二嫂根本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我想帮就能帮到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我义不容辞,怕只怕,我把自己嚼大白兔奶糖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不能帮到狗蛋。

    我愣了愣,显然跟两个一辈子活在农村里没多大见识的人说这些,于事无补,只会增加他们的心里负担。

    我和季孙君乐把二叔二嫂给扶进屋子里面,二嫂刚坐在凳子上,眼泪就止不住狂飙了出来,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噎着说:“我家狗蛋还这么小,是哪个天杀的竟然要他的命,如果他们真的要索命的话,就把我的给拿去吧。”

    “这个给你,别哭了。”季孙君乐皱了皱眉尖,伸手去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递给黄二嫂。

    黄二嫂抬起缀满泪水的眼睛看了看季孙君乐,默不出声。

    “再给你一个,别哭了。”季孙君乐淡淡地说。

    我:“”这大白兔奶糖是万能的么?

    也许在季孙君乐的心里,这大白兔奶糖真的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为何无时无刻,口袋里都放着那么几个大白兔奶糖。

    无聊的时候吃一个,高兴的时候吃一个,别人慌乱的时候,就把奶糖递给他,赠人奶糖,手有奶香。

    黄二叔比黄二嫂要先冷静下来,他瑟瑟颤抖着手,哽咽着把狗蛋的生辰八字给报了出来。

    “旧历1997年7月15日晚上12点整”

    我当即以狗蛋的生辰八字给他起了飞星卦,阴阳九宫图,凶星从西北方飞入,命带断纱,即为死纱,又名蒙黑纱,是阳人命悬一线的凶卦。

    7月15日是中元节,俗称鬼门关大开的日子,此日出生的人命里带阴,又逢晚上12点整,是鬼门关合上的最后一个时刻,同时也是人间阴阳转承的那个契合点。

    这个时刻出生的人,非至阳,则极阴。

    想到黄二嫂说狗蛋近7日来,都噩梦缠身,精神匮乏,我又用了黄二叔的爹的生辰八字起了个飞星卦。

    事实证明,我的推论是正确的,狗蛋和狗蛋的爷爷这两人的命格时运有着不可分割的契合,正如繁星伴月那般,狗蛋命中注定,今生的时运由他的爷爷供给。

    如今他爷爷到阴曹地府去卖咸鸭蛋了,那么狗蛋理应追随他的爷爷到阴间去卖咸鸭蛋,命中注定,难以化解。

    黄二叔见我脸色凝重,紧蹙着眉头,半天不说话,他那瑟瑟颤抖着的手越发颤巍巍了,他胆战心惊的把手给放在我的手背上,我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冰凉,就连我自己想到这祖孙二人的命运的时候,也是胆颤的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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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九珠阴阳命() 
我伸手去握住黄二叔的手,想要稳住他的情绪,我表面上强装着从容淡定,似乎云淡风轻逼格特高,可我的心里也是在寒颤啊。

    像我这种二流子小道士,要我去破他们祖孙二人命里就有的灾难,这就好比以卵击石,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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