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道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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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颤啊。
像我这种二流子小道士,要我去破他们祖孙二人命里就有的灾难,这就好比以卵击石,说真的,我这个人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看得比较透彻的。
“天啊,我们老黄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天就这么巴不得我们全家死光光么?”黄二嫂没有理会季孙君乐,她继续怨天尤人,在哭喊着。
黄二叔强忍着的泪水再次夺眶,季孙君乐侧脸看向我,眼瞧我低头不语,他踱步往我身旁走近,我本以为季孙君乐会给我递来一颗大白兔奶糖的,却没料到季孙君乐走到我的面前,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量力而行。”
我:“”
听了季孙君乐的话后,我蓦然抬起那紧蹙着眉头的脸,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其实不用季孙君乐来提醒,我也知道,就我那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敢跟上天去斗呢!
这可不是三岁小儿玩过家家的把戏,稍有不慎,那就是人死灯灭。
我楞自出神,还没能回过神来,黄二叔黄二嫂依然热泪盈眶地走到我的身前,看他们手脚发抖的样子,我不用想也都知道他们是想要给我磕头,让我去救他们家的狗蛋。
我在心里多次提醒自己,这一次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更不是洋洋洒洒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我要看清的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解不了这“九珠阴阳命”的。
然而当黄二嫂哭红着眼睛,语带阑珊地说:
“夜子,你小的时候,是二嫂没有多抱你一下,也没有给你买过一颗糖,有时嘴笨的我,还会口无遮拦地跟着三姑六婆在诋毁你这一切都是二嫂的错,二嫂给你道歉,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的狗蛋,他才跟你一般大。”
也许是自小跟着爷爷,没有体会过妈妈的爱的缘故,黄二嫂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股暖流那般涌入了我的心里。
一时间,我的心里软绵绵,热乎乎的。
“好,我答应你。”我再一次义愤填膺了。
季孙君乐当即侧目给我投来一个冷眼,我能感觉到季孙君乐此刻的心里是崩溃的,于我而言又何曾不是。
要破这个“连珠阴阳命”也不是毫无办法,在玄学阴阳录里有注明如何破解此黑煞宿命的方法,然而我并木有实践过,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黄氏祖孙二人这天生“九珠阴阳命”里的为首灵兽是谁?
青龙,白虎,麒麟,灵蝶,毒蝎,毒蛇
不同的灵兽,有不同的解法。
我先不去想这个了,灵兽这不是我自己坐在椅子上就能想出来的,要想知道掌控整个格局的灵兽是谁,就必须要亲身进到“九珠阴阳命”的阵法里面,去与阵法里的灵兽对峙。
“把狗蛋接回来,尽快!”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黄二嫂听了后,愣怔了下,六神无主地说:“狗蛋在我姐的家里。”
“赶紧接回来,务必在天黑之前。”我说。
黄二嫂见我严肃着脸,她害怕得有些慌里慌张地转身,踉跄两步,差些摔在地面上,还没有站稳,就箭速般火急火燎的往院子外面跑去。
我转头看向季孙君乐,季孙君乐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去把二叔家里的一张黑色的桌子给抬到院子外面。
我也走到了外面,季孙君乐围着书桌四周洒了一圆圈的糯米,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折来几株柳树的枝干,正在桌子边上摆着一个柳枝锁魂的阵法。
我本以为季孙君乐会责备我,然而他并木有。他只是有序不乱的在给我准备着我布置的阵法所需要的东西。
临近傍晚的时候,金乌挂在山顶,四周的云彩红得就像是火烧的那般,黄二嫂和狗蛋急匆匆跑入村口,带着滚滚沙尘跑进院子里面。
此时的我已经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三根清香,用打火机点燃,一阵冷风刮过,点着了的清香被刮灭了,我重又用打火机给点燃,一阵阴风又把香给吹灭了。
我微微蹙紧眉心,环顾四周之后,竖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默念两声口诀,把身体内的一点阳火汇聚在指尖,把三根清香给点燃。
身旁依旧诡异地吹来几缕冷风,却没能吹灭我手中的三根清香,我把香插在桌子上的香案上。
侧脸看向狗蛋,语气淡淡地说:“赶紧去洗个热水澡,要烫红皮肤的那种,最好是差些要脱皮的那种。”
狗蛋还一脸莫名其妙,他本想多说几句话,却被黄二嫂给推着到洗澡房去洗澡了。
“对了,洗完澡后,不要穿衣服。”我补充一句说。
狗蛋转回头,本就蹙紧着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扯深嘴角轻笑着说:“不穿衣服,那内裤呢?也不穿么?那不成傻的了么?!”
我抬起颔首,看着拿说起话来拽拽的狗蛋,眼见他笑得不屑,我也就笑得有些冷冽地说:“你是要内裤,还是要你自己的命,你自己掂量掂量。”
嬉皮笑脸的狗蛋登时拉沉着脸,脸部肌肉有些僵硬,震惊了好一会儿,看向他身旁的母亲问:“妈,他是谁啊?”
“是道长,得道的道长!”黄二嫂边推着狗蛋的后背,边说。
听见黄二嫂这样吹嘘着自己,我这二流子小道士,倒一时间牛逼高大上起来了!心里似乎有颗奶糖在融化,甜滋滋的,有些飘飘然了。
“你自己可以么?”季孙君乐眸光闪烁地看着我,漆黑如墨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继续说:“你们玄学阵法有灵气守护,我是进不去的,如果有危险的话,一定要赶紧回来,不要一味的逞能,记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习惯了季孙君乐时不时给我递过来一颗大白兔奶糖的我,突然间听到季孙君乐这么语重心长的话语,我真的有些适应不过来,怎么听都有种生离死别的酸楚在里头。
“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放飞的。”我勾起唇角的笑意说。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么?连‘枉死城’都敢去的人,别跟我说你有多在乎你自己的那条小命。”季孙君乐有些责备地语气说。
我:“”
纵然季孙君乐此刻黑着一张脸,说话的语气还有些冲,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可以从中感受到一丝在意,像季孙君乐这远离世俗的千年鬼魂,似乎早就看透一切了,我却能感受到他在乎我,在乎我这个朋友。
“放心,我这条小命是你救回来的,死不了。”我笑弯着眼睛说。
“你丫的,敢死的话,我就让你到我的古墓里去给我当擦脚的小弟!”季孙君乐冷哼一声,旋即拧头往院子的一角走去。
我干干地扯了扯嘴角,死早几千年就要以大欺小么?!
囧!!!
季孙君乐走开之后,我听见了一声银铃般脆耳的声音,是宋阑珊的。
“你要进阵法,我也是不能跟着进去的,否则我们鬼魂也会被你的阵法同罪伤到。”宋阑珊从我的心里飞出来。
她穿着古代的纱裙,站在夕阳黄昏中,周身散发着一圈微黄色的光芒,墨发如瀑,容颜姣好,虽然隔着一层面纱,我还是能够感觉到站在我眼前的宋阑珊是一个拔尖的美人,最重要的是在她那个朝代里,木有泡菜国的美容美颜,天然美女总是善心悦目的。
“你自己小心,这个阵里面的主人公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宋阑珊再三嘱咐我。
听完宋阑珊的话之后,我就像是个泄气了的皮球,干瘪瘪皱成一团,如果不是这个阵法必须今晚破,否则狗蛋活不过次日清晨的话,我一定会星夜赶回到道观里面去请师傅出山,可是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都已经是狗蛋头七还魂夜了。
如今是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鼓起腮帮子,大口大口地吹了两口气,让自己那躁动不安的心变得平静,伸手到道袍的袖子里拿出七个铜钱,用牙齿咬破指尖,把血给抹在七个铜钱上,拿起两个剪纸剪出来的小纸人,把我自己和狗蛋的生辰八字给分别写在小纸人的身后。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狗蛋那混小子赤果果着身子从洗澡房里面出来了。
“有我在,你别想伤害到他半根寒毛。”季孙君乐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道暗芒说。
“有我在,你最好也别动什么坏心思,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宋阑珊冷若冰霜地说。
我侧脸看向躺在大槐树枝干上的季孙君乐,还有站在大槐树下的宋阑珊,总觉得他们两个像是身披黑色风衣在谈判的大哥那般,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实则暗潮汹涌。
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当我重看深了眼季孙君乐的时候,发现他果然不负众望,正在剥着大白兔奶糖的糖纸,张口往嘴里丢了一颗奶味十足的奶糖,咀嚼了起来。
令我意料不到的是,他竟然吝啬到没有给一颗给宋阑珊!
看来这小子,不是谁都舍得给大白兔奶糖的啊,女子也木有优待!
“吱吱呀呀——”
我听见“吱吱呀呀”的声响,贸然转过头看向洗澡房,是洗澡房木门敞开发出的声响。
此刻,太阳已经下山,月亮也已经挂在天边了,有一个头从木门后面探出来,叫喊着说:“是女的,都给我回避,本大爷的身子可是金贵着呢”
狗蛋还木有说完,有一颗带血的头颅赫然悬挂在木门上,瞪大着充血的眼珠子,吓得他脸色发白,大腿打颤,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扭曲着鬼脸在哭爹喊娘的求救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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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诡异阵法()
“娘,娘啊,救命啊!”赤果着身子的狗蛋被吓傻了那般,傻愣愣的坐在地面上,脸部肌肉扭曲,手脚不停的抖动着在哭喊。
那个满脸血丝的鬼头咧开獠牙大嘴,长发乱飞,脸色可怖的飞到狗蛋的身边,头发一根根竖起,瞠目欲裂的想要把狗蛋给活生生咬死。
我恍惚了下后,当即用手指夹起事先准备好的一枚铜钱,置于胸前,默念口诀,把铜钱给扔向女鬼的头颅上,只见女鬼扯深嘴角的笑意,她阴险地瞪了我一眼,两只眼珠子从眼眶里飞出,往我站着的方向飞来。
我被女鬼那双阴冷的眼珠子给吓得心肝脾胃肾都冷颤了下,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瞪大着眼珠子看见铜钱打中女鬼的头,明明女鬼那阴险可怖的头颅已经炸裂成粉片了,可她那双充血的眼睛还一直苦苦的追着我跑。
被一双铜铃般大小的鬼眼追着的我,再一次脑子神经绷紧,心慌意乱的我的脑海里只冒腾出这么一个想法,那就是孙子兵法中赫赫有名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别说我怂,师傅教的,打不过,咱们还躲不过么?!
一双充血的鬼眼不依不饶的追着我,我很怂地低垂着头颅,牟足劲在围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在打转。
“你们两个是囧么回事,还不出手帮我。”我用眼角瞥了眼季孙君乐和宋阑珊,牙齿咬着下唇说。
“你不是要跟天斗么?怎么就一个小女鬼都对付不了了么?!”季孙君乐似乎还是不想我布置阵法,他说的话阴阳怪气的。
“卧槽!”
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我这不是行善好施,乐于助人么,如果不是迫在眉睫,打死我也不想逞英雄啊!谁的命不金贵啊!
“两位大侠,救救我吧——”我扭曲着脸大喊。
却没料到那两个没心没肺的,竟然把我挥之脑后,压根木有看我一眼。
我委屈,我不说。不管啦,加足马力,得个马拉松长袍冠军也是不错的!
于此同时,在我的身后龇牙咧嘴的那双血色的鬼眼竟然胆大包天的在叫嚣着说:“多管闲事的臭道士,这上天的安排,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可以力挽狂澜么,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身后的鬼眼似乎还要长舌妇的叨逼些什么,却乍然被烈火燃烧了起来。
难得的耳根清净,我愣怔了下,才回过头去看。
那双铜铃般大的眼珠子在黑夜里红赤赤的燃烧着,真他奶奶的牛逼,竟然成了黑夜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我站稳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抬头看见是季孙君乐出手救了我,他只是轻轻地一挥手,那双可怖的鬼眼就被烈火给烧成了一双焦黑的死鱼眼。
“谢谢”我双手叉腰,心跳还在飞速的跳动着,想要跟季孙君乐说一声谢谢,却被他给打断了。
他优哉游哉地躺在老槐树的树干上,只是轻轻地抬起他那双修长白皙的右手。
我愣怔了下,把眉头给拧成一个川字。
“不用谢我,你今生都不用谢我。”季孙君乐淡淡说。
我:“”
我很感动,这辈子有季孙君乐这样的兄弟,夫复何求啊!
正当我轻飘飘飞在云端的时候,季孙君乐斜睨着眼角瞥了我一眼说:“百年之后,到我的古墓里给我当擦脚的小弟就好!”
我我不同意!
哼!
我鼓起腮帮子,想要拧头就走,季孙君乐回头看我一眼说:“你还是别布阵法了,你打不过他的。”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这世上并不是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有百分百的把握才去做的,有时候,我们想要的就是那把不可能变成可能,那样才有挑战性嘛!
我以为我会这样想,但是我那不争气的脊梁骨已经在冷颤,冒冷汗了。
“我今晚是一定要布阵救狗蛋的,如果我有什么不测”
季孙君乐给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语气冷淡而坚毅地说:“我是不会帮你照顾你的爷爷的。”
我:“”
我无话可说,拧头就走。
被渗血的鬼头给吓到的狗蛋,这会儿脸色发青,手脚发软,整一个纵。情过度,肾虚冒冷汗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
我长长的呼了一大口凉气,重新调整心态,眼看着赤果果的狗蛋这会儿站在灌满水的陶瓷水缸内,我稍稍握紧拳头,心想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我大气凛然地拿起一早准备好的大毛笔,笔尖粘上朱砂和黑狗血,款步走到水缸前。
“你,你你要干嘛,刚刚叫我杀了一只黑狗,这会儿难不成你要把黑狗血喷到我的脸上,我可不依!”狗蛋板黑着脸说。
我把毛笔给砸到狗蛋的脸上,简单粗暴的懒得跟他解释,有的人脑子简单,脾气又冲的,就应该是这种待遇。
粗大的毛笔砸落在狗蛋的脸上,黄二叔黄二嫂被我请进屋子里面了,吩咐他们今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可以踏出房门半步。
我拿着大毛笔,在狗蛋的脸上写了一个“锁”字,这个用朱砂和黑狗血写出来的“锁”字,有锁住魂魄,不被百鬼侵扰的威力。
狗蛋从水缸里面走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黑狗血给吓到了的缘故,他竟然十分听话,木有反驳,我说什么,他就小黑狗摆尾巴很乖的照做了。
我拿起桃木剑,眸光微闪,心想玄学这本书里学到的阵法知识应该不会有什么突发事故吧?!
我遵循着玄学古书里说的那样,用桃木剑挑起一张40厘米宽,180厘米长的黄布,然后默念口诀。
起先刮来一阵阴风。
我睁开眼,挂在桃木剑上的黄布没有丝毫异样。
我闭上眼睛,重又唸了遍口诀,只见那黄布微微动了下,我有些心慌意乱了,想来是自己的道行不够,要不然那黄布为何没有直接飞起来。
我接连试了好几遍,紧张得额头上的热汗都冒了出来。
不能慌,要心定气闲,心静如水。
这时,有数道冷风从我的耳窝吹过,我侧脸看了下,看见数十只脸色发青,有的木有下巴,有的木有鼻子的阴鬼正在我的身边,瞪大着他们的眼珠子在我的耳边,给我吹阴风。
“呼呼呼”好冷。
“扑通,扑通。”我害怕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尽管我的双腿已经很怂地在抖动着了,然而我穿着道袍,寻常人根本看不见我胆小如鼠的那一面。
有“阴鬼吹耳”,就说明我已经进入到阵法的第一个阶段了,最起码的是,我的布阵已经初见成效了。
我压住内心的极度恐惧,紧拧着眼睛不去看围在我身前的那些鬼魂的模样。
我开始慢慢挪动脚步,手持桃木剑在原地挥舞着,渐渐地我开始走“天罡十步”,每走一步,就会往阵法里面多迈进一步。
我走出第一步之后,睁开眼去看,眼前早已不是黄二叔家的院子了,季孙君乐和宋阑珊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在我的眼前只有一把桃木剑,还有桃木剑尖端上被黄布裹着身子的缩小版狗蛋。
我深知道自己已经进了阵法里了,这一次,成功了我就要问季孙君乐要一颗大白兔奶糖庆祝下,不成功的话,我就问他要两颗。
一颗犒劳自己,一颗精神补贴。tat
当我走出第二步的时候,眼前突然变成汪洋火海,翻滚的火浪层层叠叠向我扑来,我能感受到我的脚底已经脱皮了,然而只要我心如止水,那么眼前的一切也不过是阵法的障眼法。
每走一步,眼前转变成不一样的风景。
刀山火海,烈火冰棱,荒野深渊,孤岛惊魂
我把左手负在后背上,害怕得捏了一大把冷汗,然而我并不畏惧,眼前所有场景,早都已经在玄学里面记录备案了。
玄学里面浓墨重彩的有记载着茅山道观的一位传奇人物,曾经独身一人深入“九珠阴阳阵”,并且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玄学里面对这位传奇人物的描写甚少,只知道这位前辈,是茅山数千年来,难得一遇的一位奇才,自他之后,再无他人可望其项背。
名副其实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站在原地,独自的出了会儿神,等我回过神来,眼前赫然出现团团黑云,电闪雷鸣,霹雳电闪把泼墨的夜空渲染得更加惊悚,不时有那么几声“还我命来——”从云端传来,每一声凄厉幽怨的叫喊声都令我毛骨悚然,惊骇不已。
眨眼间,黑云之上猛地扑来一个脸皮皱巴巴的老太婆,她扑过来的速度比之光速亦毫不逊色,若不是近在眼前,看见她那紧皱成一团的脸,我真的不敢相信速度如此迅速的竟然是一个白发斑白的老婆婆。
她飞到木桃剑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