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道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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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紧皱成一团的脸,我真的不敢相信速度如此迅速的竟然是一个白发斑白的老婆婆。
她飞到木桃剑的尖端,张开她那渗着血水的大口,瞠目欲裂地想要把小狗蛋给一口解决了。
我愣怔了下,然后反手躲过老太婆,老太婆没有要死缠烂打,她诡异的向我笑了笑,她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阴险地在闪着寒光。
她木有说话,可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惊骇不已,我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大脑中枢,眼看着老太婆佝偻着腰,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是在欢迎我
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恍惚间,我看见有数百个身穿红衣,面色可怖的鬼魂正分站成两列,中间似乎有意让开一条敞亮的通道,通道四周,忽而燃起四团幽蓝色的火光,显得更加幽深恐怖。
我傻愣愣的站在敞亮得木有一丝尘埃的通道上,木有见过世面的我表示是哪个脑子欠费的,竟然口若悬河的答应了要布阵的?!摔!
我蹙紧着眉头,就连呼吸都不敢呼了,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一颗季孙君乐早先递给我的大白兔奶糖,脊梁骨冷汗狂飙的表示,我要吃块大白兔奶糖压压惊!
被吓得手脚打颤的我,那心跳一阵一阵的,濒临在破胸而出和沉入冰海的两个极端,心想这一次的布阵,真的好像是别人的故意下套,囧么有种瓮中捉鳖的赶脚?!
我茫然抬头,睁圆着一双漆黑澄亮的眼睛,想要看清那躲在百鬼之后故弄玄虚的那个无形的大手究竟是哪个孙子,心想这小子一定是脑子欠费了,竟然布个这么大的阵法,来欢迎我这个二流子小道士。
抬起颔首的一瞬间,我看见那排在两侧的鬼魂齐齐向我投来那诡异阴森的笑脸,一时间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那佝偻着腰的老太婆扯深嘴角的笑意,她至始至终都木有说一句话,只见她脸部的表情越发的诡异了,我伸手去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那佝偻着腰的老太婆忽而变成一只猫头鹰。
此时我真的希望我有近视眼,最好是上千度,然而我左右眼视力5。2
我傻乎乎地看见那猫头鹰正在向我微笑,比那蒙娜丽莎的微笑还要神秘一千倍!我大脑的神经已经紧绷得快要崩裂了,有一句话,甚是有名——
“宁愿夜猫子(猫头鹰)对你叫,也不要看见它对你笑。”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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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断缘”纸人()
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那蹦跶跳动着的小心脏已经快要破胸而出了,我强装镇定地咽了一口口水。
忽而我的身后似乎有着一只大手正在推着我往前走,尽管我已经极力地想要站稳身子,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了。
每移动一步,就有两个脸带微笑的鬼魂在向我屈腰欢迎,我愣怔了下,然后回过头去看站在身后的两个鬼魂,只见那两个鬼魂变成了人高的纸人,脸上点着两个大红色的红点,我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就连我那已经冒冷汗的脊梁骨都快要冷颤到错位了。
“呼呼呼——”数道阴冷的寒风拂过我的道袍,我整个人濒临在崩溃的边沿,如果还有选择的话,那么我一定会选马不停蹄的赶回到茅山道观去,把我那威风八面,仙风道骨的师傅给请出山来
再不济,我也可以给我那不靠谱的小师叔发个微信,让他赶过来帮下我啊!孤独无援的我深知道被四面楚歌的西楚霸王,那会儿是多么的凄凉无助。
这一刻,我超想念季孙君乐的,妈蛋,放在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也吃了,这下子就连精神的寄托也都木有了。
恍惚间,我已经被身后那只无形的大手给推着来到百鬼夹道欢迎的尽头了。
我回过头去看,只见那数百个鬼魂此时都变做人高的纸人,那些围在四周散发出蓝光的火把,突然烈火燃烧,火光十丈,蓝光充斥着我的眼球,我光辐射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数百个人高的纸人被烈火焚烧,那只诡异的猫头鹰,依旧表情如一的在对着我微笑。
好阴森。
它忽而拍翅,往我站着的方向飞来。
原本我以为我已经站在阵法的尽头了,却没料到猫头鹰飞过我的头顶的时候,眼前豁然出现数百级的石阶。
我强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往前挪动半步,奈何抵抗不了身后的那只大手的魔力,我就像是个扯线木偶那般,不由自主地往石阶上走去。
那只猫头鹰飞到石阶的尽头,飞落在石阶上,拧头向我阴险可怖地微笑着。
“卧槽!”
此刻,我真想爆粗口,那“夜猫子”能不能别再对我微笑了,好冷,好恐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心惊胆战,然而我木有半点办法,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般继续往石阶上走去,像是被拖出去等着打靶的犯人。
当我走到第十级石阶的时候,百级石梯之上乍然流下鲜红色的血液,不一会儿功夫,整条石梯已然被鲜血蔓延,我踩在鲜血之上,那腥臭味令我不时恶心想吐,差些就连黄疸水都给吐了出来。
我就这样踩在鲜血铺就的石阶上,不由自主的往石梯上一步步前进,死亡离我越来越近。
当我走到石梯的尽头的时候,只觉得身后阴森森的,我转身回头去看,数百级的石阶赫然消失不见,那数百级石阶变做一个深坑,里面埋葬着数不胜数的阴森白骨。
俨然是一个万人乱葬岗!
我踉跄两步,差些往身后那个大坑摔下去。
此时的我已经手脚具颤,说话时牙齿都已经上下冷颤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转回头,微微抬起颔首,再也没有看见那只诡异的猫头鹰。这时有两道黑烟从我的身后吹来,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两团黑烟竟然变作了两条大蟒蛇,令我意料不到的是,那两条大蟒蛇的身后竟然长着两只翅膀。
是会飞的两条大蟒蛇!
麻痹,那两条身带翅膀的大蟒蛇飞在半空中,眼带寒光,朝我吐着它那深黑色的蛇信,让我极度的怯场,我猛地咽了好几口口水,依旧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恐惧。
“九珠阴阳阵”里面会有灵兽,这是我提前就知道的,可我万万没料到竟然会是两条大蟒蛇,还是会飞的那种,这让道法平平的我如何死里求生?!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那非常诚实的双腿已经疲软无力,很有骨气的在瑟瑟颤抖着了,比筛糠还要剧烈。
别说我怂,是个人看见这两条会飞的大蟒蛇,都是会哭爹喊娘的,我还算是其中最为有硬汉气息的了。
我愣怔了好一会儿,这才稍稍回过神来,眼见两条大蟒蛇并木有攻击我的打算,我忙摆动手中的桃木剑,在默念着口诀,一条大蟒蛇在我布阵的时候,竟然突然袭击,从我的侧面拍翅飞来。
在离我十余米的时候,张开它的蛇口,朝我吐出一道黑烟,我立马牟足劲,躲过大蟒蛇的突然袭击。
我蹙紧眉心,冷眼瞥了眼大蟒蛇,真真没料到大蟒蛇竟然这么没有蛇品,趁我不备,竟然要突然袭击我。
大蟒蛇见木有喷到我,它似乎有些发怒了,摆动着蛇尾,往我的身上猛然飞来,我被大蟒蛇给缠住了,正用双手去推着大蟒蛇吐着蛇信的舌头。
妈逼,那舌头竟然比一个成年的公猪头还要大,被大蟒蛇死死缠绕着我,这下子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反正打不过大不了就是一死,横竖都是死,怎么着,小爷死也要死出一个威风凛凛的大英雄样,就像垓下悲歌的项羽那般,身子飞到半空中,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然后旋转360度,再横剑自刎。
嗯,英雄要有英雄的死法!
千钧一发之际,我使出了小时候咬奶嘴的力量,把手中的木桃剑反转,然后念了声口诀:
“阴阳旋转,天地归一,邪灵遁地,万物一统,凝而去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当我念完口诀之后,桃木剑尖端包裹着小狗蛋的黄布从狗蛋的身体飞离,直接飞到大蟒蛇的身上,把大蟒蛇给死死地包裹着。
“啊——啊——”大蟒蛇开始剧烈的摆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黄布的禁锢。
我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灭灵的黄符,把食指放到牙齿上,用牙齿咬破手指,用手拇指挤出鲜血,在黄符上写了个“灭”字,然后竖起两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念着口诀,让符纸粘在黄布上。
眼瞧着黄符就快要飞到黄布上的时候,另一条大蟒蛇仰头怒嚎了两声,挥动着身后的翅膀飞到黄符的前面,张开蛇口喷出一团烈火,黄符被三味真火烧成了烟灰。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两条会飞的灵蛇竟然是传说中的“断缘”。
传说“断缘”灵蛇,一条口吐黑烟,一条口吐烈火,曾经见过两条毒蛇的人都必定被“断缘”所惑,非死则寡。
“断缘”顾名思义,此生情缘皆断,有的人会较为特殊,但尘缘俗世,尽管七情六欲并不全断,也绝对有一断必不可少。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蒙了。
亲情里,我只有一个亲人,那是我的爷爷,如果要我的爷爷死的话,我宁愿死的人是我自己。
友情里,目前为止,我只有季孙君乐这一个彼此分享大白兔奶糖的兄弟,如果要他魂飞魄散的话,那么我宁愿死的是我,怎么着我的小命都是他给救回来的。
至于爱情
似乎还木有。我眨了眨眼睛,脑海里忽而霹雳电闪,我想起了在阴曹地府里跟宋阑珊签了“婚前协议书”,这是不是也属于爱情呢?!
我不敢再去想,心中忽而燃烧起一个强烈的念头,“断缘”双蛇的“断”字也不外乎是两条灵蛇的怨气凝结,然后向见过它们的人施用妖法,致使见过它们的人都死于非命,死状诡异可怖,令人骇然。
现在我已经火烧眉毛,只能顾当下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把两条灵蛇都给灭杀了!
“阿嚏——”赤果着身子的狗蛋从剑端掉下去,整个人蜷缩着身子,在瑟瑟颤抖着。
“小道士,这里是哪里啊?”狗蛋似乎有些回过神来了,他睁圆着漆黑如墨的眼眸说。
我紧咬着牙关,一刻也不敢放松,只是一转身把身上的道袍解下,扔给狗蛋,叫他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也许是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惧怕心理,狗蛋把道袍盘在身上之后,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目光如炬地看着那条稍稍状些的大蟒蛇,想起玄学里面有记载,舌头血是汇聚男子阳气之血最精纯的地方,我把心一横,紧拧着眼皮子,狠下心把舌尖给咬破了。
不知为何,这一次我不再畏惧了,心里油然生起的那股热血在鼓舞我要把这两条灵蛇给杀死。
我把舌头血滴在木桃剑上,腿上牟足劲,硬着头皮以箭速跑向大蟒蛇的身前,想要怒力一刺,把大蟒蛇给活生生刺杀。
然而,当我阔步跑到大蟒蛇的身前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意识到是我自己太高估自己了,换句话说是太小觑这传说中的两条灵蛇了。
我那桃木剑使劲的挥砍,却怎么也砍不进大蟒蛇的身体里,我就像是在给大蟒蛇挠痒痒那般,它只是一摆尾,就把我给扫到了数十里之外。
当我从地面上站起身的时候,身负重伤地吐了一大口血,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于此同时,那被黄布给裹着的另一条大蟒蛇挣脱黄布,黄布炸裂成了细小的碎步。
“小道士,你怎么了,是神经出了问题了么?刚刚见你拿着桃木剑乱砍,这会儿还自己摔到地面上,吐了一口红墨水么?!”狗蛋那小子,肉眼凡胎自然看不见两条飞在半空中的大蟒蛇。
我木有回应狗蛋,而是咬着下唇,想要再次进行攻击。
这时,两条大蟒蛇同时向我扑来,我两眼恍惚地看着猪头大的蛇头在吐着深黑色的蛇信,猛地向我扑来。
我害怕得身子往后退,腿肚子发麻得差些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两条大蟒蛇却不给我一丝一毫的机会,直接飞到我的身上,紧紧地盘在我的身体,我难以喘气,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脑子里却突然闪现一个画面,像是放电影那般。
迷迷糊糊间,我看见了我的家,我快步跑了进去,充斥我眼球的竟然是那两副用辣红色油漆喷好的紅棺。
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一次,我看见围在紅棺附近飞着的鬼魂,竟然无一例外,全都变做了人高的纸人,并且全部都在朝着我微笑,像极了那阴森的猫头鹰。
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额头脊背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湿了一层,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一个是我做了十多年的梦,一个是我日思夜想都想要见到的父母,还有,那就是这人高的纸人
可是谜底究竟是什么?!
我站近了些去看,发现数百个纸人竟然有着人一样的皮肤,还有那些发丝也都如真人的一般,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些面带微笑的纸人的眼睛里竟然同时都流出了血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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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紅棺活纸人()
我整个人已然被吓傻了,这时我看见我的爷爷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他穿着一件笔挺的西服,从我的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拉住爷爷的手臂,却多次抓空。
我追在爷爷的身后,扯亮嗓子拼命地在唤“爷爷——”,爷爷却一直呆愣愣地往前方走去。
我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见爷爷微笑着在跟数百个脸带红点的纸人挥手,那数百个纸人也登时活了,扯深嘴角的笑意,在朝爷爷笑。
我:“”
我已经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啥也顾不得了,只想冲跑上前,去抱起爷爷就快腿逃跑。
可爷爷倒是红光满面地站在院子外面,他负手于身后,微微抬起颔首,正望眼欲穿,似乎在翘首以盼着什么。
不一会儿,我听见迎亲队伍吹起的喇叭声,半掩着的木门被一个撑着红纸伞的媒婆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古代婚嫁衣裳的女子,与她一起牵着大红色花球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素白的年轻男子。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突然听见爷爷开怀的笑声,我回头去看,只见爷爷笑得见眉不见眼。
此时我心如沉水,如果说这个困扰我十余年的梦是我父母的冥婚的话,那么那个一身素衣的男子会不会就是我的父亲呢?!
嗯,一定是!
我蓦然转回头,只身往木门前走去,排列在两边的活纸人瞬间转移视线,在对着我微笑鼓掌,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在这个谜团里面越陷越深,似乎死神正悄悄的走近我。
我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个谜团的幕后黑手是谁,又有什么目的了,这瞬间直冲我大脑神经的是我必须要保护好我的爷爷,绝对不能让百鬼把爷爷的魂给勾去。
我的心里像是悬着一颗石头,极度的忐忑不安,任我如何叫唤爷爷,爷爷却依旧面带微笑,把我视若空气,我拉不住爷爷的手,我害怕得就连眼角的泪滴都已经掉出来了。
我紧拧着眼睛,在脑海里搜刮玄学里面如何去唤醒被鬼魂迷失心智的人,脑海里绷紧的神经忽而透进一丝光,我想起了玄学里面有记录,要把我自己身上的一把火给熄灭了,爷爷才能看得见我。
我十分果断的侧转头去吹熄左肩上的那把阳火,师傅曾经说过,人的身上有三把火,头上一把,两肩各有一把,只要我们的身上有着三把火,那么阴魂见到我们,他们就会绕道而行,绝对不敢靠近我们一步。
现如今,我要救爷爷,那么我就必须要把自己身上的阳气给减弱,这样爷爷才能被我唤醒。
左肩的那把火熄灭了之后,夹道微笑鼓掌的活纸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从它们阴冷的目光中,我似乎知道了,它们所想要勾走的魂魄不是爷爷的
而是我的!
我被吓得手腿发抖,整一个赤着身子站在北风中瑟瑟颤抖的傻子,眼瞧着活纸人伸手去把它们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衫给扯烂,那满身的烂肉和带血的尸虫,恶心得令我把婴儿时吃的羊奶都给吐得稀里哗啦的。
我伸手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师傅曾经像唐僧念经那么烦的多次提醒我,说我是“赤身童子命”,一生注定被百鬼侵扰,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我却中了阴险狡诈的阴鬼的奸计。
我的心里咯噔下,回过神来,急忙伸手去抓住爷爷的手臂,想要把爷爷给唤醒,这一次,我真的抓住爷爷的手臂了,我瞪大着眼珠子,来不及兴奋,只顾着叫“爷爷——”
“爷爷,你醒醒,我是小夜啊,我们快走,我们被百鬼缠上了。”
爷爷却不听我的叫唤,他像是疯了那般,撒腿就往木门前冲跑而去,像是一阵风那般,我紧紧的抓住爷爷的衣袖,一个恍惚,爷爷的衣袖竟然被我整个给扯了下来。
我那5。2的视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见了爷爷的手臂上竟然爬满了尸虫,瞬间我扭曲着脸,脸色变得惨白,我垂下眼睑,看见手中紧握着的衣袖竟然是烧给死人的纸衣!
我整个人都呆若木鸡了,脊梁骨的冷汗不自觉的飙了出来,此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的,难不成爷爷已经被这些面目可憎的百鬼给杀了
我的眼眶忽而灼烫泛泪,一瞬间所有有关爷爷的记忆涌上心头,我悲痛不已。
我用力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了出来,此刻我的心里像是被万箭穿心那般,这世上早已没有任何的药物可以抚慰我的心灵,治愈我的伤口。
我斜睨着眼角,冷眼横了夹道的百鬼一眼,然后挥起拳头,内心悲愤的往那些活纸人给一拳拳打到肠穿肚烂。
无论我如何的凶残,那些被我打到趴下的活纸人,却再次站起来,向我投来诡异的微笑,它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