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花轻轻飘散在两人的衣袍和发丝上,两个素色的身影紧紧依偎着站在这一片素白殷红相交的景色之中。
一时竟也分不清楚,究竟是人点缀了美景,还是这美景沉醉了身在其中的这两人。
就在这样绝无仅有的绝世雪景之中,齐宥宇深深地吻了她许久之后,才不舍地放开了她。
齐宥宇望着她羞红的粉色脸颊,脸上盛着满满地笑意道:“害羞了?”
夏子都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满意足地将头深埋进他怀中,并不回答。
齐宥宇满足地抱着她,轻问道:“这样的雪景,你可满意?”
夏子都点点头,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弄的?”
齐宥宇用双臂轻轻环抱住她,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开口道:“入冬便开始准备了。这个梅林,是我母后生前最爱的地方,我猜想着,你大概也会喜欢。”
夏子都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惊喜,抬头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开口道:“非常喜欢,太美了。谢谢。”
齐宥宇惩罚般地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再跟我说谢谢,嗯?”
夏子都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便紧紧地依偎着他。
她越来越深切地觉得,这个温暖而只属于她的宽大胸怀,是她如今在这麒麟国最眷恋的地方。
“夏子都!”齐宥宇忽然连名带姓地唤着她。
“嗯?”夏子都满足地靠着他,亦是轻轻地应着。
“我爱你。”
这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夏子都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猛地转身对上他深邃的双眼,有些不太置信地开口道:“你说什么?”
齐宥宇的脸十分可疑地微微红了起来,他将夏子都拥入怀中,闷闷道:“没听到算了。”
某女不依,不满道:“你明明说了,你明明说了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某太子爷疑似耍赖。
“你说了我爱你三个字!”夏子都跺脚。
某太子笑得一脸的春风满面,“嗯。我知道。”
某女气死,“是你说你爱我啦 ̄那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齐宥宇好笑地望着不依不饶的夏子都,开口道:“你明明听到了,还要我重复,嗯?”
“嗯嗯嗯!嗯你个头啦!乖嘛 ̄!再说一遍,嗯?”
某女学着齐宥宇的口气,软硬兼施的开口道。
某太子笑得一脸地妖孽,并不言语,只是牵着她的手径直往前走,准备下山。
“齐宥宇!”夏子都跳脚,也开始连名带姓地叫他。
可是无论她如何撒泼,耍赖,服软,一直到两人回到别院,也没有听到某太子开口再说过那三个字。
夏子都气得一直到临睡前都不曾与齐宥宇说过话。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渐渐入睡的小脸,宠溺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喃喃开口道:“我爱你,笨女人。”
他话音刚落,此刻已经闭上眼睛的夏子都,唇角忽然咧开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第二日一早
夏子都起床时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床幔轻轻起身,缓缓走到门口唤起了桑其朵。
为了不将自己假死的消息泄露出去,她并没有让清宁随着来别院服侍,而是让她先回了丞相府。
而她自己,最近都是由桑其朵照顾着的。
桑其朵听到她叫自己,快步进门,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开口道:“子都,你怎么了?”
“小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这几日总是觉得头晕。今日仿佛更严重了。”夏子都无力地开口道。
桑其朵虽然巫术一流,却偏偏不懂得医术,她开口劝着夏子都道:“我一会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瞧瞧。你先用些早膳,也许是天冷,你又一夜没吃过东西,所以才头晕呢。”
夏子都听了她的话,点点头,自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走到饭厅坐下。
因为齐宥宇知道夏子都爱吃小笼包,所以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命人备着。
夏子都先懒懒地喝下了一碗血燕,然后夹起一个小笼包就要往嘴里送。
谁知,她闻到那平日里让她垂涎欲滴的味道,竟然就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捂着嘴冲了出去。
过了一会,吐得筋疲力尽的夏子都,再也没有了胃口。她四肢发软的走回到内室,穿着衣服就往床上一躺。
桑其朵连忙跟着她进屋,望着她这样的情形,犹疑地开口道:“子都,你月信多久未来了啊?”
夏子都此刻哪里还想得到什么,有气无力地答道:“忘了。”
桑其朵无语,轻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现在就派人去通知太子。”
夏子都点点头,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一身朝服的齐宥宇和装扮成婉清模样的桑其叶便匆匆地来到了别院的内室。
他们一进屋,夏子都就醒了,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们一眼。
齐宥宇坐到床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望着夏子都毫无血色的小脸,转头望向桑其叶道:“你不是说,之前给她服用的药对她的身子无害吗?”
“是啊。”桑其叶一脸的无辜。
齐宥宇冷冽道:“那她怎么会这样?”
“你先别急,让我瞧瞧,”桑其叶走到床榻前,伸手搭在她的脉象上,过了一会,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些为难地开口道:“这下倒是有点麻烦啊 ̄”
齐宥宇微微皱了眉,冷冷道:“有屁快放!”
桑其叶犹豫半日,才缓缓道:“你女人的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了。”
齐宥宇充满爆戾的眼眸轻轻眯起,开口道:“她若是好不了,我与你之间,一切免谈。”
桑其叶轻咳两声,眼中笑意明显,道:“话说,她这病吧,压根不赖我,得赖你 ̄”
齐宥宇是多么绝顶聪明的一个人,若不是关心则乱,他一早便会发现桑其叶话里话外的古怪。这会听到这里,他忽然眼眸大放异彩,一脸惊喜地盯着桑其叶,开口确认道:“难道她有了?”
桑其叶嘴边嚼着一丝好笑地望着齐宥宇,微微点了点头。
反而是一旁的夏子都一听,不敢置信地望着桑其叶,缺根筋地开口道:“不会吧,怎么这么倒霉?!”
她还没玩够呢!她还没打算这么快做人家的妈呢啊 ̄听到她的话,某太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瞪着这该死的女人道:“有了本太子的孩子很倒霉?”
夏子都这会子绝对的不怕他,一脸的幽怨,嘟着小嘴,不满地开口道:“你不是不行吗!不行你怎么能跟我成亲了呢!不行你怎么能让我怀孕了呢!”
一连三个不行,说得某太子的脸几乎都绿了。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再说一个不行试试?”
死女人!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没停止过说那两个字!难道他这段时间还不够努力吗?!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桑其叶本来只是玩味地看着齐宥宇憋屈的脸,这话听了夏子都的话,再也忍不住地朗声大笑起来,他指着夏子都,笑得花枝乱颤道:“哈哈哈 ̄女人 ̄你太……太有才了!哈哈哈!笑得我……哎哟……我的肚子……”
夏子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不要顶着婉清那女人的脸在我面前出现。让我觉得我简直像在看惊悚片!”
齐宥宇一听这话,内心无比赞同,连忙赶着桑其叶道:“你可以滚了。”
桑其叶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撇撇嘴,一脸无语地望着这一对过河拆桥的人儿,倒也不甚在意,一个婀娜转身,学着婉清的声音道:“太子哥哥,臣妾先去给皇后姑母请安了。”
夏子都抓起手边的软枕就往他身上扔去,桑其叶笑着一躲,风情万种地摇了摇手指,娇声道:“姐姐,怀了孕生气可不好,小心伤了孩子。”
说着他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走出了别院。
齐宥宇怀抱着一脸怒意地夏子都,开口轻哄着道:“乖,不气了。”
夏子都转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哀怨地开口道:“这下怎么办?”
某太子不解,“什么怎么办?”
某女怒,“你这该死的!我有了你的孩子!这下怎么办啦!”
齐宥宇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恼些什么,只以为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耐心地哄着道:“有了自然是生下来啊。”
这该死的不男不女,竟然不说清楚,她到底几个月了。
夏子都懊恼地抓着头发,不爽道:“我还没准备当娘亲啊 ̄怎么办!”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炸毛的样子,轻轻将她搂着,轻声道:“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毫无心理建设的夏子都,此刻一点也不愿意看到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超级腹黑太子。她躺在床榻上,转身把脸朝着墙壁,不去理他。
齐宥宇也不生气,帮她将被子掖好,走到门口对田宇道:“去宫里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再拨一些手脚利落的可信的人来别院伺候太子妃。”
“是。主子。”
桑其叶离开了别院,便进了宫来到了皇后的宫殿中。
他进去的时候,皇后正在浴室沐浴。桑其朵轻手轻脚地来到她的寝殿之中,很快地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取出之前在染布坊取回的一瓶东西,轻轻洒在寝殿的每一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桑其叶又小心的将那个瓶子收回衣袖中,然后缓步走回道前厅,坐在侧位上,闲闲地喝着茶,等着皇后出来。
他大约坐着等了个多时辰,才终于看到装扮好的皇后虚搭着宫女的手,缓缓从里边走出来,在上首的软榻上一派优雅地落了坐。
桑其叶在心中赞叹,这朱雀国的女儿,不论老的少的,别的不说,这一副皮囊都是生得极好的。
只见她抬眸望向桑其叶,淡笑着道:“婉儿,今日怎么似乎来得晚了些?”
桑其叶面带娇羞地看了皇后一眼,小声道:“昨日太子爷缠了婉儿一晚上,所以今儿个才起得晚了,姑母恕罪。”
皇后听了这话,轻轻笑出声,“男人啊,有时候不能太惯。你也要当心着自个的身子才是啊。”
桑其叶娇羞地不依道:“姑母……”
皇后眼眸扫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关切道:“那里,可有动静了没有?”
桑其叶摇了摇头,轻咬着嘴唇道:“姑母,哪有这么快啊?”
皇后笑着点头,开口道:“也是,倒是本宫心急了。”
桑其叶连忙装着乖巧地开声道:“婉儿明白的。”
两个又静坐了好一会儿,皇后突然扬了扬手,屏退了殿中的宫人。她望向桑其叶,微微压低了声音道:“前两日,皇兄致密函给本宫,说不日会有一批军饷会由麒麟运回朱雀国,让你与我帮衬着,免得横生枝节。”
桑其叶眼中闪过一丝终于寻到猎物的精光,他低垂着双目,开口道:“不如让婉清亲自走这一遭吧。婉清届时就与太子爷说,想要回朱雀看看父皇。”
皇后点点头,“如此甚好。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太子可不是好糊弄的,若被他瞧出些什么,不要说你,本宫也难逃一死。”
“是的。姑母。您就放心吧。”
桑其叶出了皇后的宫殿,往宫门处闲闲走去,心中的算盘打得精当响。
这朱雀帝这次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出动了,看来这些军饷一定是数目庞大。总算不枉自己费了这么多周折一路跟着来到了麒麟国。
若是这次他玄武国也能分到一杯羹,那他们的国力岂不是又能再上一层楼?
桑其叶又转念一想:不过,那齐宥宇可是个修炼到家的人精,在这麒麟国之中,他能知晓的事情,只怕齐宥宇一早便已经收到风声了。
桑其叶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到底怎么样才能从那只千年狐狸嘴边叼得这一块肥肉呢?
因为天气寒冷,齐宥胤,傅清轩和欧阳然从院子中搬到了他们三人专用的包房之中。
屋子里炭火烧得很旺,齐宥胤懒懒地靠在貂皮软榻上,一脸的闲适。
欧阳然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开口道:“如今这穹宇大陆所有的水路陆路都封了道,我们俩都快急死了,你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
齐宥胤淡淡一笑,转头望向傅清轩,道:“轩才是莲轩的主事人,你问我有何用?”
傅清轩瞪了他一眼,“这莲轩明着是我所开,若没有你四王爷在背后主事,我哪敢随意乱动。”
欧阳然望着傅清轩道:“反正这么大个摊子,都是他四王爷的,他都不担心,咱们自然也不必担心。”
齐宥胤看着他们两个一搭一唱,云淡风轻道:“你们两个说的倒比那外头唱戏的还要精彩。”
欧阳然是个急性子,他起身走到齐宥胤面前,开口道:“这外头的雪再这么下下去,道路又迟迟不通,咱们接不到生意,这莲轩迟早要关门歇业。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你是不是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齐宥胤亲抿了一口杯中醇香鲜雅的君山银针,轻轻开口道:“听说,朱雀国的皇帝这几日要从我们麒麟运一批数额不小的军饷回朱雀。你们猜,他们打算如何运走这些银两?”
欧阳然不解,“这样的鬼天气,咱们专吃运输这碗饭的都是一筹莫展,他朱雀帝能有什么办法?”
傅清轩微微皱眉,在心中暗暗揣度,许久后,他望向那边一脸淡然的齐宥胤,开口问道:“朱雀国地处极北之地,一到冬天河道便会结起极厚的冰。莫非他们打算用冰道?”
齐宥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全是。那些军饷数量众多,若完全用冰道,一来不甚安全,二来也太过招摇,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停了一停,又开口道:“我收到消息,最近麒麟国涌进了许多的探子,他们隔三差五便会在麒麟的各个大小不同的银号兑换些银票,每次都数量极小,时间也隔得极长而没有规律,所以很难被察觉。”
欧阳然这下听明白了,“所以,朱雀帝一定会找个可靠之人,将那些兑换好的银票带出麒麟。”
傅清轩望着齐宥胤道,“胤,难道你打算抢那些军饷?”
齐宥胤摇摇头,“那些军饷,我还未放在眼里。只不过,如今咱们运货的道路都被封住,我们需要齐宥宇的帮忙。”
欧阳然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我有没有听错?你打算跟太子合作?”
你们不一向是死对头吗?还是情敌。
齐宥胤俊美妖娆的脸上浮起一丝没有达到眼底的笑意,“在商言商,如今若是不与齐宥宇合作,疏通官道,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
欧阳然和傅清轩互看一眼,他们若是有办法,也不会这样着急上火地将齐宥胤找来。没想到,原来他心中早已经有了计划。
他们与齐宥胤相识共事多年,心中十分了解,这个温润亲善的四王爷,处事谨慎而狠绝。
他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的。
而他们要做的,便是全力配合他。
深夜,别院内室中
正在洗澡的夏子都忽然对着外头看着公文齐宥宇,柔声喊道:“宇,帮我拿块干布 ̄”
齐宥宇站起身,走到屏风外面,将干布递了过去。
夏子都站起身正准备拿手去勾他手中的干布,谁知道她突然脚下一滑,吓得惊叫了起来。
齐宥宇听到声音,连忙走到屏风里面,伸出大手一把扶住她。
仓惶间,夏子都那完美无瑕的酮体就这样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齐宥宇的面前。
夏子都连忙用那块干布遮住了重要部位,她看到他明显滚动的喉结和眸中明显的欲望,瞬间俏红了脸,轻斥道:“不许你看了!”
“小妖精!”齐宥宇隐忍着对她的渴望,笑得一脸妖孽道:“你这是在故意勾引为夫吗?”
夏子都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屁啦。你想太多了。”
齐宥宇确实心情大好,一脸开怀地望着她,“洗好了?”
夏子都点点头,正准备去拿一旁的亵衣,却被某太子一把抱起,出了屏风往床榻走去。
两个相偎着躺在床上,齐宥宇低下头覆上她的娇唇,辗转缠绵,深切地纠缠着她,那样迫切而深入的吻,几乎将夏子都缠得喘不过气来。
她嗯嗯啊啊地发出轻微地抗议之声,齐宥宇的唇边忽然勾起一丝坏笑,薄唇离开了她的口,紧贴着她白皙泛红的颈项和锁骨,一路往下,惹得他身下的夏子都一阵又一阵地轻颤。
她轻咬着下唇,轻喘着气,伸手想将他轻轻推开,嘴里开口道:“齐宥宇!不行啦 ̄”
可是,因为她的美好而几乎失去理智的某太子哪里肯放过她,一边继续撩拨着她,一边轻哄道:“乖,我会很轻的。”
“嗯 ̄”夏子都因为他极尽地挑拨而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齐宥宇!孩子,孩子 ̄”
某太子低头深埋在她的柔软之中,闷声道:“乖,才一个半月,不碍的……”
夏子都气极,声音大了些,道:“前三个月最危险,你懂不懂!”
某太子一听这话,终于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有些懊恼地抬起头,狐疑地望着她,道:“真的?”
夏子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反正这孩子是你的,你爱信不信!”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也不敢再乱来,取过她的亵衣为她穿上。
两人重新平躺在床上,他忍了很久之后,终于闷闷地开口道:“你方才说的是真的?”那该死的御医为什么不跟他说?
夏子都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地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轻骂道:“你活该!谁让你这么快弄出个小人儿来的啊?”
某太子气闷道:“那过了三个月之后呢?”难道要他生生地忍上十个月吗?
夏子都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捉弄他道:“大概也不行。”
齐宥宇沉默,半晌后,从床上坐起了身。夏子都以为他又生闷气,连忙喊住他道:“宇,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冲个冷水澡去。”
夏子都微微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着趴倒在床上。
佛祖啊,你总算是开眼了呢,让她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一向冷冽自持的麒麟国太子如此憋屈的一面。
一炷香之后,终于冷静下来的齐宥宇重新回到房中,看到夏子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也上了床在夏子都的身边躺下,望着她安静睡着的脸,咬着牙骂了声:“妖精!”
今年的这场大雪,来势汹汹,洋洋洒洒下了半个月有余。齐宥宇这几日下了早朝便直接回到别院陪着夏子都。
这小女人自从怀孕之后,总是嗜睡,他特意命人将内室中的炭火准备充足,生怕她和肚子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