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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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都听到桑布其的声音,垂头丧气地下了床,坐到他身边,十分失落地开口道:“老头,你确定这是巫术的口决吗?”
桑布其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脑袋,他本来还算俊朗的老脸此刻涨得通红,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开口道:“怀个孕,脑子都变笨了你!”
夏子都也是一脸的沮丧,小脸邹巴巴地望着桑布其,嘟着小嘴道:“老头,就说你认错人了嘛。我就说我不是之前的夏子都。”
“放屁!”桑布其气得跳脚,“老子教了你三年巫术,你给我全都忘光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连口诀都不会用了。你要气死为师我嘛!”
夏子都无比地无辜,望着炸毛的桑布其,有些没底气地开口安抚他道:“那个什么……桑老头,你冷静,一会气得爆血管就糟了……”
桑布其瞪着她的小脸,开口道:“把我教你的口诀再念一遍给我听!”
夏子都哪敢不听,连忙叽叽咕咕地念了一遍。
桑布其听完她念的口诀,没问题啊 ̄他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口诀不灵?你最近是不是见到了什么血腥之物?”
夏子都一听,奇了,连忙点头道:“对啊。前几日冷宫走水啊,见了几具烧焦的尸体。”
这就难怪了。桑布其在心中默道。他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对夏子都解释道:“在这穹宇大陆上,巫术有两种,一种是像我们这样所学的都是一些用来祈福,破邪之类的白巫术;另外一种便是擅长诅咒和巫蛊的黑巫术。一般来说,白巫术比黑巫术更为强大,用途也更为广泛:因为我们不但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其他人免受苦楚。可是作为白巫师,我们也有一些十分致命的弱点,比如:我们是不能见一点血腥的,作为白巫术也不能杀人,抢劫或者是诅咒以及恶意地残害他人。”
原来如此。夏子都彻底真相了。她还以为巫女就只是小时候故事书里面看到的黑衣黑帽,骑着扫帚的那种咧。
她想了一会,随即又开口道:“那要是我自己不小心流血呢?怎么办?”
桑布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普通的人畜之血都无碍,可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血和来路不明的血都不行。就凭你现在刚刚入门的修为,哪怕是眼中看到过这些东西,也会影响到你。”
夏子都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苦着一张小脸开口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桑布其知道今日也无法再教她一些什么,于是站起身开口道:“将纵火之人找出来就行了,用你那一向过人的第六感。”
说完,桑布其便又消失了。
夏子都反复琢磨着他的话,一个人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到了第二日一早,消失了两日的炫叶又重新出现在了齐宥宇和夏子都的面前。
这一日,是个难得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夏子都好不容易求了齐宥宇带她出宫去散心,于是炫叶便也屁颠颠地跟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一起出了宫。
马车上,炫叶几次想要开口跟齐宥宇商量迎战朱雀的事宜,每次要开口却恰好被夏子都打断。
夏子都一会觉得冷,让炫叶帮忙递个毛毯;一会又看到窗外发生了什么趣事,拉着齐宥宇说笑;一会又觉得恶心反胃,让田宇停车稍事休息。
齐宥宇好笑地配合着她反复的折腾,他眼角扫到炫叶微微有些抽搐的嘴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马车好不容易驶到了城中,齐宥宇先是带着夏子都在街上闲逛了一会,两个人一路甜蜜地说说笑笑,十分有默契地选择将某个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遗忘。
一直到晌午时分,三个人才挑了间还算清静的酒楼的包房坐下。到了这会,夏子都才佯装看到炫叶,她带着一丝惊讶地开口道:“咦 ̄炫叶太子,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啊?”
炫叶翻翻白眼,没好气道:“麒麟太子妃真是好眼力啊,现在才看到我这个大活人。”
夏子都听出他口中的嘲讽,却一点也不介意,笑着道:“炫叶太子勿怪,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女人总是麻烦一些的,眼神也不好。”
炫叶听到她主动给他道歉,这才有些顺了气,摆摆手道:“没事。本太子从不跟女人计较。”
夏子都笑望着他,心里却暗骂道:小样!居然还敢小看女人!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她随即又笑得十分真诚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是这穹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气度就是不凡。”
坐在她身边的齐宥宇一直表情淡淡地喝着茶,手握着茶杯,掩住自己嘴角的那抹笑意。
炫叶听她这么一说,越发得意了起来,开口道:“那是自然,在这穹宇大陆上,除了你家齐宥宇,老子我还没在谁手里栽过跟头。”
夏子都一听,一脸惊诧地问道:“是吗?齐宥宇怎么让你哉跟头了啊?”
炫叶一说到这事,也顾不得正主就在场,当下便咬着牙朝着夏子都诉苦道:“喂,女人。你说,当初我为了那一千万两的黄金,做了多少牺牲?在那百雀宫扮了几个月的女人,以为到了你们麒麟总不用扮女人了吧。结果呢,不但扮了女人,还扮了那个又老又无趣的太医。我容易嘛我,好不容易骗得了那一千万两黄金,结果还被你家齐宥宇分去了一半。”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一脸的同情,无比赞同地开口道:“确实挺惨的。其实,当初在百雀宫,要不是你帮我,我恐怕已经……”
她说着,微微垂下眼帘,手里拿着丝帕掩着面,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这时,齐宥宇忽然朝着炫叶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冷冽地开口道:“她在白雀宫还发生了什么?”
“这……”炫叶原本看到夏子都突然间哭了起来,就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这会再被齐宥宇这么一威胁,当下便脑子一热,脱口道:“那会那婉清说要毁了你女人的清白,她又听说我素来喜欢美女,就让我去那个什么你女人。我为了让婉清相信,就跟你女人假作了一场戏。”
炫叶说完,瞄了一眼齐宥宇越发深沉的脸色,连忙补充道:“只是做戏!做戏!我们两什么都没发生,纯洁的很。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的女人啊。”
他说完,连忙又看着夏子都道:“女人!你快跟你男人解释清楚!咱们两真的什么都没做!”
夏子都这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语带哽咽地望着齐宥宇道:“宇 ̄炫叶太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两什么都没做,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我穿亵衣的样子,又不小心摸了我的手。噢,对了,他那时好像还不小心倒在我身上来着……”
夏子都停了停,然后又开口道:“不过,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吧?”
炫叶听了她火上浇油的解释,又看到此刻齐宥宇冷到冰点的脸色,心中瞬间哇凉哇凉的,接着就在心里开始狂骂起自己。
让你犯贱!让你多嘴!让你不长记性!忘了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个超级的腹黑货。
这时,阴沉着一张脸的齐宥宇冷冷开口道:“炫叶太子,你最好跟本太子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否则,咱们之前所说的合作一事,本太子便当做从未发生过。至于那份协议,本太子会按照协议悉数赔偿给你。”
说完,再也不理坐着的其他两个人,便准备起身离开。
炫叶一看这情形,急了。连忙想要阻止,可是齐宥宇是什么人,哪里是他能阻止得了的。眼看着齐宥宇越走越远,炫叶连忙调转枪头,对着也准备起身的夏子都怒道:“我说,尊贵的太子妃,到底我炫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夏子都这时悠哉悠哉地站起身,无辜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本太子妃听说之前炫叶太子得了五百万的黄金。怎么说,也是我为你牵线搭桥来着,总该有些车马人工费吧?”
敲诈!赤果果的敲诈!不是!说敲诈太客气了!她这是摆明了趁火打劫!
炫叶双眼喷火,望着一脸悠然的夏子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道:“你这么一来,就不怕你那小气的男人将火也烧到你身上?”
切 ̄夏子都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肚子里怀了他的亲骨肉,你说,他会舍得吗?”
炫叶彻底泄气,一脸牙痒痒地望着某个得意笃定的女人开口道:“你要多少?”
夏子都冲着他无比绚烂地一笑,开口道:“其实我也不贪心,只要炫叶太子所得的十分之一就可以了。不多,五十万两黄金。”
炫叶一听,差点要血溅当场,双拳紧握,道:“你家男人之前已经分了我一半了!”
夏子都一听,开口道:“他是他,我是我嘛。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屁!炫叶在心中暗骂:整个穹宇大陆上,最有钱的就属你家男人!他宠你都快宠上天了,会在乎那些银子?
居然还巴巴地朝着他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玄武太子要钱!
有木有天理啊!
可是,气归气,怒归怒,心疼归心疼,炫叶却还是乖乖地从怀里掏出了厚厚一大叠的银票,双手微颤颤地递到了夏子都手里。
谁让他有人命攸关的大事要求着她家男人呢!
夏子都接过那叠银票,小脸笑得乐开了花,当下便拍了拍炫叶的肩膀,十分豪气地开口道:“炫叶太子果然大方。你放心,你的事情,包在本太子妃身上。”
她说完便重新起身往酒楼外走去。炫叶则是一脸丧气地跟着她走到了门口。
只见夏子都背对着他,右手举起那叠从他那里巧取豪夺的银票,冲着齐宥宇扬了扬手。
炫叶即使不用眼睛看,都能猜到此刻夏子都那张得意非常的脸。
面对着炫叶站着的齐宥宇看到夏子都的动作和表情,突然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笑得一脸的妖孽。
这一刻,炫叶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又是这对腹黑夫妻合演的一场好戏。
天哪!我的五十万两黄金啊!
炫叶哭丧着一张俊脸,在心中不停地为自己默哀。怎么就让他遇到了这样的一对极品腹黑男女。
第七十七章:齐宥宇中了巫术
齐宥宇和夏子都出了酒楼,根本不理会一脸郁闷的炫叶,两个人继续甜甜蜜蜜地走在麒麟的大街上。
阳春三月,这一日又是格外的天朗气清,正是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夏子都和齐宥宇两个闲庭漫步在这样的空气之中,鼻尖仿佛还能闻到清浅的绿草气息。麒麟处在整个穹宇大陆的较北之地,气候干燥,一年四季之中,大约也就只有春日还算是比较湿润的。
初春,街边的护城河旁已经偶尔有一些明黄色的迎春花迎风盛放,着实给这样喧哗热闹的街道增添了一些诗情画意。
夏子都欣赏着这样淡浅似无的点点春意,心中倒也有几分欢喜。再怎么样,也总好过满目的枯木荒草,让人看了心中凄惶。
齐宥宇害怕街上熙攘的人群推搡到她,所以总是小心地护着她,让她远离人群。夏子都感受着他的体贴和紧张,抬头看着他暖暖一笑。
齐宥宇拥着她,两人渐渐走到护城河尽头,只见四周绿荫环绕,草地上还有三两个孩童正在开心地玩着风筝,手中的线时松时紧,牵扯着缓缓升上天空的蝴蝶风筝,慢慢地越飞越高。
蔚蓝如海的天空之下,有七彩的蝴蝶风筝,有孩童纯真的欢笑声,还有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唱曲声……
齐宥宇和夏子都两人都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唱曲之声,两个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同时抬步循着声音而去。
两个人缓缓走到河岸边,果然看到一个穿着浅青色锦袍的男子正背对着他们,十分投入地唱着小曲,偶尔右手轻抬,手腕轻旋,衣袖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再加上他的声音十分的清亮婉转,衬着这样美好的春色,倒也有几分美感。
那男子唱完了一整首曲子,方才转身。
夏子都这才看到了他的面容,她瞬间便想起了那日在祥瑞殿前见过的那个小生。
虽然那日他的脸上化了浓浓的戏妆,根本看不清楚他真实的容貌。可是人的眼睛却是无法装扮的。
所以,夏子都一眼便能将他认出。
她甚至还记得那日在齐宥宇的书房,在那封密函中见过他的名字——司徒铭。
司徒铭这时也看到了齐宥宇和夏子都,他的眼神十分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的疏离,这样的眼神,正是面对陌生人时该有的。
他缓缓走近他们,在感受到齐宥宇和夏子的注视之后,他得体地施了个礼,望着齐宥宇和夏子都开口道:“参见太子,参见太子妃。”
齐宥宇带着一丝冷清开口道:“你如何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某太子又开始扮天真。
司徒铭寡淡的脸上牵起一个客套的笑脸,开口道:“那日小生随戏班去宫中为太后表演,见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二位风姿出众,很难不让人记得。”
十分的得体有礼,却并没有刻意地讨好他们。
齐宥宇注视着他平静的脸色,微微点了点头,开口又问道:“你既是戏班的小生,却又为何在此练曲?”
司徒铭朝着他淡淡一笑,解释道:“那个戏班是在下所开,平日里唱曲也不过是个爱好,并不指着它糊口。正月十五那日,正好有个小生得了风寒,情急之下,在下才会临时替他上场演了一次。”
这时,夏子都笑看着他问道:“莫非你也是之前粹宝楼的老板么?”
“正是在下。”司徒铭语气极淡,表情也很平静。
夏子都看着他,又接着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是太子爷下令封了你的粹宝楼吗?”
“自然知道。虽然有些可惜,不过民不与官争,何况在下开粹宝楼也不过是为了个消遣,没有了便也就没有了,也没有什么。”
夏子都看着他一脸的淡然,开口赞叹道:“这位先生倒是十分的豁达,实在难得。”
“太子妃谬赞了。在下复姓司徒,单字铭。”
齐宥宇问道:“是麒麟的商贾之家司徒家吗?”
司徒铭微微躬身,“正是。太子和太子妃若是不嫌弃,不妨到陋室坐上一坐。”
齐宥宇点点头,开口道:“也好,正好本太子和太子妃逛得也有些累了,那就打扰司徒公子了。”
当下,齐宥宇和夏子都便随着司徒铭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了司徒府。
这司徒家虽然是商贾之家,可是府中的布置却是十分的低调简约,完全不见任何的奢靡和炫耀。府中的院子中也只是种了些容易种养的花花草草,正厅中则只是按照麒麟的风俗摆了供桌和数张鸡翅木的椅子。
若说真有些什么贵重的东西,那便应该只有那墙上悬挂的匾额,是用一整块黄金打造的,上面写了四个字:有凤来仪。
齐宥宇携夏子都在花厅中落了坐。下人很快便端了茶水进来。
齐宥宇拿起茶杯,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连宫中都极少会有的顶级铁观音。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人位上的司徒铭,淡笑着开口道:“司徒家果然是家底殷实的人家,单看这喝的茶叶便可知晓。”
司徒铭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年前,家中不幸,遭遇了贼人,盗取了我司徒家许多的钱财。不然,如今太子喝到的,会是比这更为珍贵的茶。”
这时正喝着茶的夏子都听了司徒铭的话,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谁知坐在她身边的齐宥宇却是十分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可惜的口吻道:“司徒家殷实多金,被人盯上也不足为怪。若是你们平日里多加小心,不要那么锋芒毕露,只怕也不会遭此一劫。”
司徒铭凝视了齐宥宇一会,突然笑了,开口道:“到底还是太子睿智,在下受教了。”
夏子都无语地看着他们语含深意的对话,心想,这些从政的人就是会兜圈子,听得她那个心惊肉跳啊 ̄夏子都无聊地打量起花厅的四周环境,听着他们话里有话的对白。又过了一会,她实在觉得有些无趣,便轻轻开口问道:“司徒先生,不知我可否在你府中参观一下呢?”
司徒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嘴上很快答道:“太子妃请随便参观。”
夏子都朝着他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齐宥宇,见他也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起身走出了花厅。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院子中,这司徒府看起来起来十分的平常,花园中所种的也不过是些普通的花草,四周的布置也是清简的很。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还有,这个司徒铭竟然会主动开口让他们来这里做客,莫非皇后根本不在这里?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纵火的凶手?
夏子都满腹疑问地走在院中西角的石子路上。在经过一个极不起眼的石屋时,她忽然莫名地感觉到一阵十分强烈的怪异感觉。
夏子都好奇地转头看向那间石屋,然后轻轻走近。这石屋十分的矮小简陋,看起来平日里并不经常会有人来。
她抬头想要试着推开石屋的小门,可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又旧又破的小石屋竟然上了锁。夏子都心中越发觉得奇怪,当下对这个石屋也更加的好奇起来。
她伸手举起那把铁索仔细看了一会,这把锁看起来竟然是新的。
就在她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的时候,齐宥宇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子都,我们该回宫了。”
夏子都心下一惊,连忙转身,看到齐宥宇和司徒铭正并肩站着,两人的目光都轻轻地投射在她的身上。
夏子都连忙对着司徒铭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无聊,所以……”
谁知,那司徒铭未等她说完,便笑着道:“无妨,太子妃若是对这石屋感兴趣,在下让下人来开锁,让您进去参观一下,可好?”
夏子都一听,摆摆手道:“不必了,司徒先生太客气了。”
这时,齐宥宇朝着司徒铭点点头,便牵起夏子都的手准备离开。
司徒铭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去,才慢慢回身进了府。
夏子都越想越觉得那座石屋古怪,那样陈旧的石屋却配了把这么新的铁锁,说明那里最近被人使用过。
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杂物房,根本没有落锁的必要,可是如果那石屋里头住着的是皇后……
夏子都也觉得不太可能,这石屋如此简陋,皇后锦衣玉食多年,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地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