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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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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都也觉得不太可能,这石屋如此简陋,皇后锦衣玉食多年,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地方?除非……那石屋里面别有洞天。
    回宫的一路上,她都在凝神苦思着,齐宥宇看着她如此专心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开口道:“不许胡思乱想,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嗯?”
    夏子都脸上感觉到一阵疼痛,忽然她脑中闪过了什么,连忙抓着齐宥宇的胳膊道:“齐宥宇,你记不记得,炫叶曾经说过,皇后宫中有个密室?”
    齐宥宇看着她兴奋的小脸,忽然间茅塞顿开,朝着她点了点头。
    夏子都连忙又道:“咱们快回宫看看去。”
    两个人进了宫根本没进东宫,而是直接往皇后之前的寝殿中去了。
    他们走进浴室,很快便看到了炫叶之前所说的麒麟玉像。两人互看了一眼,齐宥宇上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动手轻轻转动了一下那座玉像,然后两人便听到一个石门被打开转动的声音。
    齐宥宇牵着夏子都的手来到外面,看到玄关处果然有个石门被开启。
    两个人走进密室,经过了一条长而深邃的通道,然后便看到了第二道石门。
    石门的中间有个狮面的石雕,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在这阴暗潮湿的密室中,显得特别的阴森恐怖。
    齐宥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忽然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指尖微动,轻轻弹中了狮面的眼珠,然后整个石门应声而开。
    齐宥宇牵着夏子都慢慢走进去,只见里面放了一张软榻,一张黄花梨木的几案还有几张椅子。
    几案上放了一些普通的物什,笔墨纸砚,凤印和几个看起来装了药丸的小瓶。
    齐宥宇小心地取出夏子都藏在袖中的丝帕,然后用丝帕包着手依次打开桌上的那几瓶药丸。
    在打开最后一个瓶子的时候,齐宥宇和夏子都都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气味,夏子都连忙用衣袖捂住口鼻,齐宥宇仔细一看:黄色粉末状的东西!
    莫非与他在那两个杀死的女尸口中发现的是一样的?
    齐宥宇将那个瓶子重新盖好,用丝帕包着放进了衣袖之中,然后牵着夏子都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上,他们接连看到一些用来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头发,衣物……
    夏子都轻声在齐宥宇耳边道:“难道这皇后也会易容之术吗?”
    齐宥宇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却并不回答,而是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两人又走了十几米开外,来到了第三座石门前。
    只见那石门的中间有一个极大的八卦样子的图纹,半边是石板的颜色,另外的半边则是黑漆漆的一片。恍惚间,夏子都竟然发现那些黑色在缓慢地蠕动着,她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要再看清楚一点。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石门,定睛一看,原来那些黑色竟然是许多密密麻麻,正在爬行的虫蛊。夏子都看着如此恶心的一幕,只觉得头皮开始有些发麻,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渐渐起来。
    她强忍住心中不停泛起的恶心感觉,开口问齐宥宇道:“难道这些是巫蛊吗?”
    齐宥宇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不让她看到那些邪恶的虫蛊,口中答道:“应该是的。若是普通人不小心用手打开这扇石门,便会被这些巫蛊入侵体内,吸干所有的血液,最后失血过多致死。”
    夏子都听了他的话,有些心惊肉跳地从他怀里起身,蹙眉开口道:“究竟是谁?竟然想到用如此恶毒的方法。”
    “我曾经听闻,朱雀国有个十分厉害的黑巫师,巫术十分了得,仅听命于朱雀帝一人。我猜想,这些应该都是他设下的。”
    夏子都沉思片刻,开口道:“莫非,那个司徒铭就是朱雀国的黑巫师?”
    她的话音刚落,密室中忽然发出一阵大笑声,随后两人面前的那扇石门便应声而开。
    司徒铭身姿优雅地坐在其中,一双令人捉摸不透的双眸似笑非笑地望着齐宥宇和夏子都二人。
    司徒铭忽然将目光锁住在夏子都身上,眼带深意地笑着开口道:“子都,好名字。古人说: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这麒麟国的太子妃果然是生的国色天香,惹人心醉呢。”
    齐宥宇对于他言语的轻佻十分的不满,脸色沉了沉,望着他开口道:“几日前,冷宫的那场火是你放的。”
    司徒铭看着他,脸上依旧淡笑如风,“的确是我放的。”
    那口气,仿佛不是在说他纵火杀人,而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虽然皇后被打入冷宫,可是她始终是麒麟的国母,你最好还是将她早日送回来。”齐宥宇冷冷开口道。
    司徒铭听了他的话,突然笑了,开口道:“你以为,我纵火是为了救走皇后?”
    齐宥宇睨着他,挑眉。
    “你错了。皇后真的烧死了。你们看到的就是她的尸首。她最近几次都办事不利,留着她又有何用?”
    夏子都望着他俊朗却阴森的脸庞,忽然开口问道:“那你纵火究竟有何目的?”
    司徒铭轻轻从座椅上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凝视了夏子都一会,然后转向齐宥宇问道:“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所以你杀了婉清公主吗?”
    他也许并不准备要齐宥宇回答,紧接着又道:“听说,你还将婉清公主送去了青楼之中,将她的名节和尊严践踏如泥。”
    司徒铭越说声音越冷,最后他如箭的目光直直地投射在齐宥宇的身上。
    又过了一会,他缓缓将目光转向齐宥宇一旁的夏子都,忽然笑着道:“婉清公主之前问我要过一些绝情蛊,她说,她要让你此生都无法怀孕。可惜,她失败了。你这腹中的孩儿也有三个月了吧?”
    夏子都一听这话,心中一惊,怒瞪着他,开口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司徒铭伸手指了指石门上的虫蛊,笑着道:“那些虫蛊,是在下特意为两位准备的,一会你们便能尝到那销魂难忘的滋味。”
    齐宥宇一直沉默地观察着司徒铭的表情,听着他的话语,忽然开口道:“你不过是朱雀国的巫师,为何要为婉清出头?”
    司徒铭忽然脸色一冷,怒声道:“你没有资格知道!”
    夏子都正要开口试图劝他,谁知那司徒铭突然面对着齐宥宇,手指正对着石门上的八卦图案,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
    突然间,那些原本安静的虫蛊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四周也开始卷起一阵大过一阵的黑色旋风。其中有一道黑色的光束从夏子都的眼前穿过,她忽然瞪大了双眼,看到那些虫蛊因为那黑光的刺激而渐渐地激动起来。
    她的心中涌起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恐惧,眼看着那些虫蛊就要冲破那层薄膜,她忽然对着齐宥宇大声道:“走!快走!”
    齐宥宇也同样感觉到了四周氛围的不妥,可是那四周突然刮起的黑色旋风吹得他几乎无法动弹,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要运转周身的内功,可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司徒铭看着他的挣扎,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再次对着他施展起了巫术。
    眼看着那些虫蛊就要冲破阻碍,夏子都连忙上前拉住齐宥宇的手想要往回走。
    这时,齐宥宇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他无法控制地渐渐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夏子都的身上,在彻底地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力气对着夏子都说了一个字:“走!”
    此刻承受着两个人重量的夏子都根本不听他的,她的步伐虽然渐渐地越来越慢,却无比的坚定。
    不一会,那些原本被锁在石门上的一大片黑压压的虫蛊此刻已经完全冲破了那层结界,朝着他们,以极快地速度飞扑而来。
    夏子都死死地咬着牙关,费力地拖着齐宥宇不停地望前跑,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夏子都!逃出去!逃出去!
    司徒铭站在他们身后,冷眼望着夏子都垂死挣扎的样子,冷哼道:“你逃不掉的。不如抛下你身上那个无用的男人,也许你自己还能活命。”
    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的夏子都听到他的话,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烧着,可是,眼看着那些虫蛊即将要追赶上他们,而前面的路却依旧十分的遥远。他们根本逃无可逃。
    她索性彻底地停了下来,将已经昏迷过去的齐宥宇小心地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他的身前。
    既然逃不掉,便让她一个人来承受这些痛苦!
    她轻轻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将昏迷过去的齐宥宇护在身后。电光石火间,夏子都脑中忽然浮现出桑布其教过她的那几句口诀。她为了让自己能平静下来,便开始默默念诵起桑布其教她的那几句口诀。
    完全投入地念着口诀的夏子都,丝毫没有发现,此刻密室中的那些黑色迷雾忽然间开始慢慢退散,而那些原本来势汹汹的虫蛊,失去了黑雾的迷惑,也纷纷地掉在了地上……
    本来一脸嗜血的司徒铭听到夏子都口中所念的口诀,渐渐变了脸。
    她竟然懂得上乘的白巫术,难道她是……
    司徒铭眼中闪过无数的震惊和诧异,如果她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人,那么,就更加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上!否则……
    司徒铭眼中闪过冷光,缓缓起身,他看了一眼地上陷入昏迷的齐宥宇,心中冷哼道:既然你们如此恩爱,我便再让你们苟延残喘几日!待到你们之间的爱消失殆尽,待到你们也尝遍了婉清所受的苦楚,我再来收你们!
    司徒铭施展巫术,瞬间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许久之后,夏子都才缓缓睁开眼睛,惊喜地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恢复了宁静。
    如果不是看到地上那些已经昏迷过去的齐宥宇和那些黑压压一片的虫蛊,夏子都甚至会以为方才的那些事情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连忙转头将地上的齐宥宇扶起,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走了许久才终于走出了密室。
    她好不容易将齐宥宇带回东宫,夏子都连忙让清宁去找平日里信得过的御医。
    清宁离开之后,她便开始动手为齐宥宇换掉身上已经污浊不堪的衣服,又为他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不到一会,御医便匆匆走了进来,她一脸焦急地盯着御医,道:“快,帮太子看看。”
    许久之后,御医从床榻边起身,走到她面前,带着一丝为难地开口道:“回太子妃,太子这病,老臣从未见过,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诊治……太子妃恕罪。”
    夏子都一听这话,心中才想到了什么。她无力地朝着御医挥了挥手。
    她真是个笨蛋!齐宥宇是中了那司徒铭的巫术,普通的御医当然不会看。
    那司徒铭的巫术如此高明,如今能救齐宥宇的,大概就只有桑布其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转头又吩咐清宁道:“清宁,将桑其朵和桑其叶找来。”
    不一会功夫,桑其朵便抱着桑其叶一道进了寝殿。夏子都看到桑其朵,连忙拉着她道:“小桑,你快帮齐宥宇看一看,他究竟中了什么样的巫术?”
    桑其朵点点头,走到床边,她翻看齐宥宇的眼睑,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喉结,耳际和指缝。
    过了很久,桑其朵才轻轻起身,转头看到夏子都正一脸急切地望着她。桑其朵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子都,你要有准备……”
    夏子都强忍中心中的心悸和恐慌,点点头,微微颤着声道:“小桑,我有心理准备,你说……”
    “太子他……中了黑巫师的诅咒,他已经被那施咒的人控制他的心智和思想,即便是醒来,他也会性情大变,他也不会……再记得你……”
    夏子都听了桑其朵的话,瞬间跌坐在床头,少顷后,她又轻声开口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诅咒?”
    “除非……那个给他施咒的人死去。”
    夏子都听到这里,心彻底地凉了。
    齐宥宇说过,那司徒铭是朱雀最厉害的黑巫术,要让他死,难如登天。
    何况她还记得桑老头曾经说过,作为白巫师,是不能杀人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到底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怎么办?怎么办?她忽然抬头望向桑其叶,绝望地问道:“小桑,我该怎么办?”
    桑其朵看到夏子都眼中的空洞和绝望,不由地感觉到一阵心酸,她连忙上前安慰道:“子都,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太子的。我让桑其叶马上去找师傅,师傅一定会有办法救太子的。”

    第七十八章:即使中了巫术

    齐宥宇昏迷后的第三天。这一日,申时刚过,夏子都跟着桑布其在偏殿学了一个时辰的巫术,便匆匆地往寝殿走去。
    刚走到殿外,便看到清宁急匆匆地朝她跑过来。清宁一看到夏子都,身子都来不及站稳,便急急地开口道:“小姐,太子醒了……”
    夏子都心中大喜,连忙快步朝寝殿走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她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清宁看着自家小姐如此反常的举动,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夏子都转过头,带着一丝犹豫地开口道:“齐宥宇,此刻已经不记得我了吧?清宁,我有些害怕……”
    清宁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心中一酸,开口想要安慰她:“小姐……”
    还未等她说完,夏子都这时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清宁笑了笑,脸上一副十分豁达地样子,开口道:“忘了就忘了吧,就当我们之间一切重新开始。”
    她跨过门槛往里面走去,进了内室便见齐宥宇一脸怒容坐在床沿,一边的田宇手中拿着药碗,单膝跪地,其余的宫女和太监们也都纷纷跪在地上,个个都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夏子都轻轻走到田宇面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田宇一见是夏子都,连忙回道:“太子妃,方才属下将桑老前辈开的药方煎成汤药,想要给太子服用,刚走到内室就看到太子爷醒了。他醒来就说要见婉清公主……”
    夏子都听了田宇的话,原本听到齐宥宇醒来的喜悦之情以及害怕他不记得自己的惶恐之情此刻都化成了一潭酸涩的苦水。
    他醒来第一个想见的果然不是自己,他真的忘了自己吗?
    夏子都轻轻接过田宇手中的药碗,走到床边,双眼直直地望着一脸怒容的齐宥宇,开口道:“喝药。”
    齐宥宇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是谁?竟敢如此跟本太子说话。”
    夏子都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喝药。”
    齐宥宇看了一眼她忍着怒气的小脸,转头对着田宇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将这女人给本太子赶出去。”
    田宇一听,连忙道:“主子,……”
    夏子都这时忽然开口道:“你们都下去。”
    在场的众人一听,纷纷都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准备退出寝殿。
    齐宥宇见在场的所有人居然都听夏子都的,开口冷冷道:“你们都反了吗?本太子何时让你们动了?”
    众人的动作瞬间定格在原地。
    夏子都继续跟他对着干,冷声道:“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到底应该听谁的。
    这时,田宇带头朝着齐宥宇行了个礼,起身走出了寝殿,众人一看,太子的心腹都听太子妃的,于是便也陆续跟着走了出去。
    众人走到屋外,有些担忧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太监开口问道:“咱们将太子妃一人留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田宇冷睨了他们一眼,反问道:“你们觉得,这会除了太子妃,还有谁能治得了太子爷?”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道理,于是都各自散了。
    寝殿中,夏子都看着一脸怒意的齐宥宇,不停地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他中了巫蛊,他也不想的。
    她轻叹了一口气,朝着齐宥宇又走近了一步,开口道:“喝药,嗯?”
    齐宥宇冷凝着她。这一刻的齐宥宇,夏子都觉得无比的陌生,在他的眼里,她再也看不到往昔的温柔和宠爱,只有冷冽和冰冷。
    他忽然大手一挥,将夏子都的药重重地拍在地上。
    碗中滚烫的汤药洒在夏子都的指尖,瞬间将她白皙的手指烫得鲜红。
    齐宥宇看到她泛红的手指,微微地皱了皱眉,冷冷开口道:“婉清在哪里?”
    夏子都此刻心中剩下的只有失望和郁结。她根本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因为肌肤的疼痛与她此刻内心的疼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她望着一脸冰冷的齐宥宇,开口道:“你要找婉清?”
    齐宥宇只是冷望着她,并不回答。
    夏子都深望着他的双眸,开口道:“要见婉清,可以。先将药喝了。”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另外一碗汤药,用那只被烫得鲜红的手端着,递到齐宥宇面前。
    齐宥宇看到她手上的一片烫伤的鲜红,心中莫名地一疼,然后他竟然乖乖地拿起了她递来的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夏子都看着他喝光了药,终于松了一口气。
    齐宥宇这时又开口道:“带我去找婉清。”
    夏子都走到桌前,放下那只空的药碗,背对着齐宥宇,淡淡开口道:“她死了。”
    齐宥宇突然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怒视着她,道:“你竟敢骗本太子!”
    夏子都心中原本就憋闷的紧,这会被他又是瞪又是喊,怒气越发的上头。她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怒目,开口道:“婉清死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齐宥宇觉得此刻应该要杀了眼前这个无礼又该死的女人!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她满是怒意的小脸,看到她美目中满是受伤的眼神,他的心竟然柔软和心疼了起来,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子都死命地忍住眼中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瞪着齐宥宇道:“你什么你!齐宥宇,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也见不到你的婉清妹妹了!她死了!而且是你亲手杀的!”
    齐宥宇看着她炸毛的样子,沉默了起来。
    其实,齐宥宇也并不是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婉清。他其实根本也不记得究竟婉清是谁。
    只是,在他昏迷的这三日里,他的脑海中总是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婉清。
    于是,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想要见一见那个婉清究竟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心上之人。
    可是,这会他看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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