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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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后,两人和衣而眠。
夜阑人静之时,萧清儿痴迷地望着他沉静平和的睡颜,双手轻轻地抚上他挺拔的鼻尖,完美的唇线而清润光滑的脸颊。
她红唇轻动,小声道:“我活了几世,早已经看透这尘世的纷扰离乱,从来只会嗤笑他人陷入情爱的沼泽而无法自拔。
你总说我聪明,可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十分的蠢笨,我情愿放弃那努力三世得来的一切,去换取你那一颗从来都不属于我的真心。”
萧清儿缓缓蜷起身子,紧紧地挨着睡得一脸平和的齐宥胤,不一会儿也渐渐睡去。
暗黑不见一物的夜色中,齐宥胤忽然睁开双眼,转头看了一眼紧挨着他沉沉睡去的萧清儿,又抬眸望向窗外的盈盈月光。
夏子都静静地坐在石墩上,唇边带着一丝轻笑,望着不远处的三两孩童,他们正十分开怀地玩着手中的细沙,嘴里还齐声诵读着应该是白日里从夫子那里学来的诗句:“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夏子都听着他们稚嫩清脆的声音,心中泛起浓烈到无法散开的思念和冷清,她也忍不住地跟着他们轻轻和了起来:“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齐宥宇再一次重新见到夏子都时,便看到这样的一幕:她坐在石墩上,夕阳眷恋地轻吻着她迷人的脸颊,面上的那朵莲花在阳光下散发着一丝金色的光芒。
他来之前那心中满满的愤怒和担心,在听到她口中那两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时候,便不由地纷纷化作了怜惜和心酸。
可是,一想到她那蹩脚生硬的演技和将自己瞒在鼓里的恶劣行径,齐宥宇又不由地暗自恨得牙痒痒。他深深地凝望了那抹让他日夜思念成疾的倩影。
意外地,他却没有上前,反而转身渐渐远离。
第二日
夏子都如同往常一般,在内室中修习巫术至黄昏,忽然听到侍女来传,说六皇子请她沐浴更衣,一会儿要带她进宫。
夏子都听完,便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她虽然名义上顶了六王爷小夫人的头衔,但是府中上下的人,她从来也未曾见过,也从来不应酬。
虽然心中有些不乐意,可是夏子都却还是明白,人在屋檐下,总不能完全依着自己的性子而为。她朝着侍女点点头,任由着她为自己梳妆打扮,然后领着她往府门外走去。
这是夏子都入住六王府以来,白颢第一次见她。
不过区区半月,她似乎清瘦了许多,红颜依旧美丽如斯,却仿佛多了许多的沉静,少了初识她时的那一份灵动。
白颢见此,那原本想要开口说出的话语不由地重新吞咽进肚中。
他怀着私心地想,不如就这样将她私藏在自己的府宅之中,偶尔思念时,跨出几步便能见到她。
不如不要让她知道,她心中时时想念的那个人,如今已经与她身处在同一片碧海蓝天之下。
夏子都有些奇怪地望着站在马车旁出神的白颢,伸出右手在他的面前轻轻挥舞,然后问道:“不是要进宫吗?”
白颢回神,轻轻颔首,然后转身现行上了马车。
夏子都跟在他身后坐上去,习惯性地打开珠帘,望向外面。
只见这通往皇城的道路上的两旁,站满了士兵,夏子都好奇地问道:“今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白颢深望了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夏子都不解地望了他一眼,“既然是重要的日子,你为何不带你的正妃进宫,却带上我这里假冒的小夫人 ?'…99down'”
白颢没有回答。
大约一炷香之后,马车终于驶进了白南国的皇宫,来到正殿门口停了下来。
夏子都下车时,再一次被眼前这样金碧辉煌的建筑吓了一跳。她见惯了麒麟的红墙青瓦,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金装银裹的宫殿,不由地开口道:“我以为你的府宅已经是穷奢极华了,原来这就是你们白南国的特色吗?”
白颢却不答,他望着夏子都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淡淡道:“你打算以这样疏离的姿态与我一同进殿吗?”
夏子不不解,问道:“不然呢?”
“在白南国,有正宴时,妻室夫人都应该挽着丈夫的手一同进殿。”
夏子都望着他淡然的神情,一时也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却也不想要多加探究,于是伸出左手,挽上他的臂弯,然后随着他缓缓走进殿中。
齐宥宇坐在白南国皇帝的身旁,原本冷清的俊脸在看到夏子都的那一瞬间变得生动了起来。
昨日他只是匆匆看到了她的侧脸,这会儿仔细一瞧,便发现她半个月竟然清瘦了那么多。
该死的!难道她这半个月都没有吃饭吗?!
齐宥宇看着她头半低着,左手挽着白颢的手臂,缓缓向着自己走来。
他忍住想要砍掉白颢那只手臂的冲动,双眸直直地凝望着夏子都,期待着她抬头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的表情。
白颢牵着夏子都走到殿前,行礼跪拜道:“参见父皇。”却只是朝着齐宥宇微微点头示意。
此刻低着头的夏子都并不知就里,她并不下跪,只是福了福身,然后道:“参见皇上。”
白南皇连忙示意他们入座。
一直到坐在席位上,夏子都也是依旧低着头,连一眼都不曾望向主殿之上,自然也就不知道某个男人的脸已经是阴沉地无法看了。
整个宴会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齐宥宇不开口,白南皇也不便出声,其他的人更是沉默不语。
夏子都不由地感觉到一阵奇怪,她推了推身旁的白颢,小声道:“你们白南国举行宴会时都不说话的吗?”
此刻正闲闲喝着酒的白颢听了她的话,又抬头睨了一眼上面的齐宥宇,忽然凑近她的耳朵道:“食不言,寝不语啊。”
夏子都明显不信,她低头垂目,接着道:“那摆什么宴席啊,各自在家吃不是更自在。”
白颢笑,然后答:“确实。不过只怕有人不答应。”
“谁?”
“那上座之人。”白颢眼中泛起一丝玩味,见夏子都低着头,便也低下头颅。
两个人此刻在外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头顶着头,甜蜜私语的模样。
齐宥宇突然从坐席上起身,完全不理会四周人的奇异目光,走到白颢那桌,直接拉起夏子都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夏子都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顿时傻眼,她瞪大双眸,一脸的不敢置信,牙齿有些打架道:“齐……齐宥宇!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宥宇不发一言,拉着她飞快地走着,一直走到白南皇特意为他安排的行宫之中,才终于放开了夏子都手,将她轻轻置于床榻之上。
夏子都皱着一张小脸,呼呼地抚着有些发红的手腕,抬头望着满脸盛怒的齐宥宇,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齐宥宇额角的青筋暴跳,他瞪着夏子都,冷哼道:“我不来,难道由着我的皇后当了别人的小夫人吗?!”
“那……那是假的。”夏子都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你挽着他的手臂也是假的?”齐宥宇咬牙,瞪着她问道。
“那是……白颢说那是他们这里的习俗。”夏子都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心中暗自咒骂着那个推她入火坑的白颢。
这该死的白颢!他一定早就知道今日齐宥宇会在。他一定是故意的!
就在夏子都还在心中骂着白颢的时候,齐宥宇突然将她横抱起来,欣长的身体微动,大手重重地落在了夏子都的tun部。
“啪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夏子都这才发觉自己被齐宥宇打了屁股!
她不服气地转头,瞪着他,低吼道:“齐宥宇!你干嘛打我!”
齐宥宇挑眉,声音低沉道:“竟然敢骗我,嗯?还敢穿着亵衣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榻,嗯?背着我做了其他男人的小夫人,嗯?!”
他越说,夏子都越觉得心虚,她嘟着小嘴,声音极轻道:“我也没办法啊,谁让那萧清儿这么厉害!我又不是她的对手!”
齐宥宇瞪着她,“所以你就可以一个人离开,嗯?”
“那……你这不是来了嘛?”夏子都小声嘀咕,双手抚着方才被他打得有些疼的屁股。
齐宥宇看着她的动作,动手想要去掀开她的衣裙,却被她用力地一拍,然后瞪着他道:“你干嘛!”
齐宥宇不语,双眼尽是威胁地睨着她。
夏子都瞬间没了底气,轻轻松开了手。齐宥宇轻哼了一声,脱去她身上的束缚,望着她有些微红的地方,突然有些心疼道:“疼吗?”
“痛!很痛!痛死了!”夏子都听到他话里的关切和温暖,不由地红了眼眶。
齐宥宇的心不由地一抽,他将她抱在自己的双腿之上,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嘴里道:“只此一次,那次若再敢私自从为夫身边离开,决不轻饶!”
夏子都一听这话,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确认道:“你原谅我了?”
齐宥宇的黑眸微动,嘴边勾起一个邪魅无比的笑,开口道:“还没有。”
夏子都当下便隐隐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企图想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才刚刚一动,整个人就被齐宥宇压在了身下。
她抬眸望着眼前真实的齐宥宇,看到他眼眶中的淡淡血丝,有些心疼地开口道:“齐宥宇,对不起。”
齐宥宇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震,双眸定定地望着身下的人儿。此刻,在他的眼中,除了她,再看不到别的。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红唇,开口道:“下一次,绝对不许离开我。”
“嗯!”
“不许再说那样蹩脚蠢笨的谎话。”
“嗯。”夏子都嘴里应着,心里却想,再蹩脚,再蠢笨,不还是把你骗了嘛。
齐宥宇望着她生动精灵的小脸,俊眸中自然流溢而出的深情和思念一点点地将夏子都层层包围住,她看着他的头颅一点点地贴近自己的脸颊,然后如春风化雨一般,轻轻地落在自己的额头,眉心,鼻尖,然后到唇齿。
夏子都被他温柔而细绵的吻着,那半月来的独自忍耐和思念都渐渐化作浓到无法化开的深情,融入这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之中。
两个人的衣裳不知道何时也渐渐滑落至床榻旁,芙蓉帐旁,纱帘轻放,遮住那满满的一屋春色。
第一百章:下一世,我依然是你的新娘
许久之后,浑身发软的夏子都懒懒地趴在齐宥宇的胸间,把玩着他披散在枕席之上的发丝。
“齐宥宇,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士兵来白南国啊?”
齐宥宇亲吻着她的鬓角,轻哼一声,然后道:“他白南国的区区六皇子,竟然敢将你带走,就该预料到会有今日的后果。”
夏子都转头,望着他,开口道:“你不会是要打白南国吧?”
齐宥宇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眉心微皱,“凭他白南国的实力,还不够资格与我打。为夫不过是来接你,顺便劝说白南国臣服于麒麟罢了。”
夏子都无语。他不过才来了一天不到的时间,这速度!啧啧,夏子都咋舌,都快赶上神六发射的速度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连你也离开了麒麟,此刻在京中不是只剩下齐宥胤了吗?”
“嗯。他将萧清儿接到了自己的府中,封她做了侧妃。”
夏子都听完齐宥宇的话,片刻后,“是萧清儿开口的吗?”
“不是,是四弟亲自到我面前请求的。”
夏子都猛地从他身上起来,拉着他道:“齐宥宇,我们要尽快回麒麟。”
留下齐宥胤与一个魔鬼同床共枕,夏子都越想越觉得心惊。
桑老头在她离开麒麟之前,已经将他毕生所学都传给了自己,如今经过将近半个月的修习,她应该已经进步不少,就算现在依旧还不是萧清儿的对手,她也不能明知道齐宥胤身在险境却视而不见。
齐宥宇当然也明白她的心中所想,抱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然后点了点头。
而此刻,在六王府中,白颢独自一人坐在藏海阁中,一杯接着一杯,饮着那令人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和忧愁的杜康。
白颢身边的妾室静默地坐在他身边,虽然面露担心之色,却始终都不发一言。只是十分温顺地,一次次地为他斟满杯中之酒。
也不知道多少酒下了肚,白颢带着五分熏醉,执起妇人白嫩的手,开口道:“为何,她不像你这般的温顺乖柔?”
妇人美艳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语气却依旧温柔道:“爷,若她与妾身一样,你便不会为了她说服皇上臣服于麒麟了。”
白颢听了她的话,沉默许久,然后凝着她道:“你知道,为何本王可以给你所有的荣华和宠幸,却独独无法给你爱吗?”
妇人摇头。
“因为,你总是在不停地提醒着本王,你有多么的聪明。而本王,并不需要自己的枕边人太过精明……”
一日后白南国码头
白颢没有想到,他与夏子都的相处竟会是如此的短暂。
他一身白色广袖仕人袍,站在朝阳的光影之外,望着此刻的夏子都和她身边的男子。
与一日前那个寂寥微带憔悴的女子相比,此刻的夏子都要饱满而生动多了。
原来,那个吸引他目光不断追逐的可爱女子,在她身上所有光芒和耀眼的华光,都是因为她身边的男子所独有的。
她的爱为他而生,她的光芒为他而生,她的芳华绝代亦是因为有他。
失去了齐宥宇的夏子都,不过是一个美丽却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
他站在离那船只极远的地方,望着夏子都渐渐向他走近,然后在他的面前站定。
“白颢,谢谢你。”她大方地朝着他淡笑,然后开口。
白颢望着她娇美的脸颊,似笑非笑道:“为了你,我亲手送上了整个白南国。”
却并不是想要换你这一声轻描淡写的“谢谢”。
夏子都微怔,仿佛有些被他的话语所吓到。白颢看着她流露于外的情绪,不由地轻叹道:“你终究还是没有学会骗人。”
夏子都笑了,她望进白颢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开口道:“是。我愿意一世都做这样一个学不会骗人的笨人。”
顿了顿之后,夏子都又开口道:“与其去追求那属于别人的朝阳,不如好好去珍惜自己身边的一轮明月。”
夏子都说着,朝着白颢身边的那位美艳的妾室婉然一笑,然后转身走回到了齐宥宇的身边。
白颢静静地望着夏子都坐的那艘船只渐渐远离,许久之后,他才转身走到那妾室的身边,望着她,柔声道:“我们回家。”
在海上的这十天,齐宥宇和夏子都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萧清儿这个话题。
天气好的时候,齐宥宇会拥着夏子都,坐在海风习习的甲板上,偶尔安静垂钓,偶尔观潮赏月,享受这难得的无人时光。
又或者,两个人一同下厨,用随手可得的材料,甜蜜地烹煮简单的食物。
海上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个人相拥而卧,夏子都望着那窗外已经接近圆满的月色,轻轻开口道:“明天就要到麒麟了。”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夏子都转头,朝着他嫣然一笑,“我们以后每年都来一次白南国吧。”
“好。”
“带宣儿一起来。”
“嗯。”
“明年的这个时候,宣儿应该已经会走,会叫父皇和母后了。”
夏子都等了许久,却没有听到齐宥宇的回应。她转头,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沉沉地睡去。
她静静地凝着他,头轻轻地抵着他的,指尖柔柔地触碰上他的脸庞,额头,鬓角,鼻尖,薄唇……
“齐宥宇,若我真的有事,你要照顾好宣儿……”
齐宥宇紧紧地闭着双眼,听到她话中浓到化不开的眷恋和不舍,忍住想要将身边的女人溶进自己身体的冲动。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艘船可以永远没有终点,就这样载着他们两个,自由自在地飘荡着,相伴着。
在她离开的这半个月,他从起初的愤怒难当,到夜夜思念成疾,无法入眠。
齐宥宇在心中暗暗思忖,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对于这个看起来缺根筋的女人,已经到了如此无法割舍的地步。
那一个个没有她陪伴的夜晚,他神情恍惚地静坐在床榻上,鼻尖尽那挥洒不去的木兰淡香;耳边竟是她时而娇嗔,时而炸毛,时而温柔的声音。
当他从愤怒中回神,终于发现了不妥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
因为,他终于有了可以不顾一切去将她带回自己身边的理由。
他轻轻地闭着眼睛,夏子都,这一世,每一世,你都再不会有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生是如此,死也一样。
齐宥宇和夏子都回宫的第二日晚上,为了恭迎齐宥宇和夏子都回宫,齐宥胤特意安排了宫宴。
这个时辰,大臣和女眷们都陆陆续续地进宫了。
晚宴上,歌舞升平,气氛活跃,又因为齐宥宇刚刚收得了白南国,大家都十分的高兴,饮酒作诗,热闹非凡。
到宴席过半时,有宫人们为每个人都送上了甜品。
齐宥胤看着身边有些不太自在的萧清儿,朝着她暖暖一笑,然后道:“你还好吗?”
萧清儿微笑摇头。
齐宥胤见她一整晚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于是便端起桌上的那份甜汤,舀起一勺送至她嘴边,“实在没有胃口也要多少吃一些。”
萧清儿心中一甜,有些羞涩地接过他手中的碗,柔声道:“我自己来。”
齐宥胤点头,望着她一点点地吃着碗里的甜汤。
上首的夏子都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模样,忽然笑着对萧清儿,半开玩笑道:“看,四王爷待你多好。就算不喝甜汤,你心中也该是很甜呢。”
萧清儿一边喝着碗中的红豆细沙,一边俏红了脸。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碗,望着夏子都道:“你便只会取笑我。”
齐宥胤却是但笑不语,拿出丝帕为萧清儿擦了擦嘴角,柔声道:“够了吗?不如再吃一些,可好?”
萧清儿望着他眼中的关怀和柔意,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端起齐宥胤面前的那一碗红豆细沙羹,又吃了起来。
这时,齐宥宇抿了一口酒,望着齐宥胤开口问道:“四弟的脚如今果真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