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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玉生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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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没有放弃。”阳叔子收回目光,脸上依旧古井无波地说道:“只不过贫道不想再侍奉帝王家,想要真正求得长生,而不依靠牛鬼神蛇的可怜手段。”

    “你!”鬼后彻底怒了,她怒极反笑,对阳叔子说道:“那你就准备复出代价吧!”

    说完,她全身的宫装无风自动,张开手似乎在怀抱天地,随之而来的是漫山遍野传来鬼吼鬼叫。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之多的鬼吼声,往半山腰的大雾中看去,只见白茫茫的雾中似乎有无数的笙旗招展,传来震耳欲聋的战马嘶吼声。也不知道鬼后使得什么神通,竟然把鬼帝陵的鬼兵鬼将搬到了南派山门。

    “娘娘想好了要这么做?”阳叔子站在临崖之巅,面对整座山的鬼兵鬼将,并不为所动,说道:“但您要知道,我南派山门隐世千年,也有一些底蕴,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无非是鱼死网破的下场。我南派中人死则死矣,但可惜了鬼帝陵的千军万马,将来陛下彻底苏醒,拿什么去征战天下?娘娘你觉得呢?”

    鬼后听进了阳叔子的一番话,心有不甘地松开拳头,山谷中的鬼兵鬼将顿时偃旗息鼓,消散无踪。

    “好!”鬼后说道:“今天我不为难你,但是如果九阴日陛下不能完全苏醒,说什么我也要带着玄甲天兵踏平你这无为道观!”

    阳叔子嘴角泛起微笑,不再搭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鬼后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我,脸上竟然浮现了几丝柔情,配合她那绝美的脸蛋,似乎又回到了我初次见到的那个刘湘香。看到这样倾国倾城的她,我差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看了看何神姑,犹豫着说道:“你先下山去吧,我留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

    鬼后的脸色顿时变冷,指着玄真子说道:“您是为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吗?您是为了她肚子里的皇子,还是为了她这个人?”

    我甚是尴尬,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何神姑却故意笑得大声,说:“玄真子你怀了我徒弟的小崽子,不管小崽子是人是鬼,你先叫声师父来听一听?”

    玄真子气的就要冲过去与何神姑拼命,却无奈小腹剧痛,脸上冷汗直流。

    阳叔子走到玄真子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背上轻轻一拍,然后对窦燕山说道:“扶你师叔回道观。”

    说完,阳叔子率先就要下山去,从始至终没有看何神姑一眼。我看见何神姑混浊的眼睛中竟然敢有泪光在闪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上前拦住他,说:“我师父千辛万苦来见你一面,你却什么都不说,这样不合适吧?”

    阳叔子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侧头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何神姑说的一句话:“都忘了吧。”

    走出几步,他又停了下来,站在天梯上对我时候:“林家小子,下月初五来观里一趟,我师妹的事情,你要负责。”

    说完,他就带着玄真子和窦燕山下山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神姑心灰意冷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山下走去,我怕她摔倒,连忙去扶她,说:“我带您回市吧,我出钱帮您重新开一家冥器店,以后你想扎多少纸灵都可以。”

    何神姑点点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对我说:“好,我在市等你。”

    说完,她挣脱开我的手,下山去了。

    穿着宫装的刘湘香,就站在我的身旁,没有说话。我孤单孤单地站在山之巅,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这些神通广大的道门中人,觉得他们活的,真累。

044章 噩讯() 
等东方露出鱼肚白,天将放亮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刘湘香已经换回现代女性的装扮,黑长如瀑的头发柔顺地倾泻在双肩上,显得美丽端庄。

    不知她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性使然,眼中少了许多昨晚的戾气,我望向她的时候,她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但我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对她动情,因为这是一条披着美丽外衣的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回去吧?”刘湘香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身上带有一种独一无二的香味,令人吸进鼻腔中难免有些意乱情迷。我有心推开她,却也怕惹她发怒,我不是千年鬼后的对手,只好唯唯诺诺地由她挽着我下山,希望待会儿见到秋水不会太尴尬。

    路过无为观的时候,刘南带来了阳叔子的口信,他提醒我别忘了半月之期,语气中透露和一丝威胁,说要是我到时候毁约的话,他就带着南派的所有道士,去鬼帝陵灭了所有的鬼兵鬼将。

    我表面上虚以为蛇答应下来,心里却不以为然,因为他们就是斗个两败俱伤,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刘湘香只会对我温柔,面对外人的时候又恢复了鬼后的冷傲霸气,对刘南说:“你回去告诉阳叔子,他老老实实待在山里则罢,要是敢来鬼帝陵破坏,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这些臭道士也有来无回!”

    刘南大概从阳叔子的嘴里知道了刘湘香的身份,他辈分虽高,但道行一般,不敢跟刘湘香争执,对着我说:“可是玄真子师妹肚子中的孩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刘湘香听到这话,狠狠瞪了我一眼,暗中还掐了我一把,拉着我就下了山。

    下了山,我原本以为会出现一个大阵仗。距离我上山,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足够那些玄门高人坐飞机赶到这里。在我的想象中,陈天和秋水这会儿应该搬来了救兵,很可能陈天的师父,还有道门北派的几位长老都来了这里。

    可是,当我回到山下村子的时候,只看陈天孤零零的一个人蓬头垢面的坐在土堆上,眼眶里充满可怕的血丝。

    我连忙走过去拉起他,问他:“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秋水呢,她去哪了?”

    陈天看见我,哇地一声大哭道:“林柯,我对不起你……秋水……秋水她……”

    话都没说完整,陈天几乎要哭昏过去,我看他这幅夸张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连忙摇醒他,问道:“秋水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陈天指了指孙老头家的方向,说:“你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了,丢下陈天和刘湘香,撒丫子跑到孙老头的遗宅中。推开门,就看见一口棺材摆在院子中,还没打钉。

    我走到棺材边,颤抖着手缓缓推开棺盖,心里存着一丝侥幸。但是当我看见秋水脸色苍白地躺在棺材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晴天霹雳。

    秋水死了?!

    陈天失魂落魄的走近孙宅,说:“你被窦燕山和玄真子抓上山的时候,我和秋水想着赶紧出村去求救,却被独眼鬼道士堵在半路上,后来赶到的长生道人也与独眼狼狈为奸,把我们困在村子里。秋水了救你,冒险冲阵,却被长生道人和独眼给害死了……”

    我听完陈天的解释,看着棺材里毫无活气的秋水,伸手抚。摸上她那冰凉的侧脸,我的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陈天自责道:“都怪我当初念及旧情,放跑了那独眼,要不然秋水就不会死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心里恨死了长生道人和那独眼鬼道士,恨不得立马找他们拼命。此刻想到秋水曾经的音容笑貌,我忍不住大哭出声。

    刘湘香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不符合你的身份。再说,也犯不着哭吧,这女孩子刚死不久,还有一丝阳火尚存,也不是没可能还阳。”

    跟这些玄门众人混久了,我多少也懂一点人的命格。都说人的身体里有三把阳火,正常人缺一不可,少一把的就容易犯病,或者召来不干净的东西,也就是中医上常说的生性属阴。

    而少两把阳火的,几乎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我们通常说的植物人,就是体内灭了两把阳火。

    据刘湘香说,秋水现在的情况,比少了两把阳火的人还要糟糕。她的体内只剩下一丝丝的阳火再烧,随时都有可能扑灭。

    不过,就是因为有这丝火种,使得她的魂魄没有被地府无常勾走,得以留在体内,让她还有还阳的机会。

    听刘湘香说的头头是道,我知道她一定有办法令秋水转死为生。我求她救救秋水,刘湘香犹豫了一下,说:“不是不可以,但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救了她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连忙问:“你说,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刘湘香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你答应我,发誓这辈子不得娶她为妻!你能答应吗?能答应我就救她!”

    这个要求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但我如今别无选择,只好先救秋水再说。“好!我答应你,我发誓我林柯这辈子不娶秋水为妻,否则天打五雷劈!”

    听完发了毒誓,刘湘香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上前走近棺材。她看了看秋水的肉身,说:“救她的方法两有个,比较容易的一个方法是用阴间鬼币去向阎王买命。”

    我知道她说的是之前冰冰送给我的那两枚类似游戏币的银币。可如今,这两枚阴间鬼币都已经不在我身上。一枚我送给了何神姑,一枚被刘湘香拿去救我的命。现在冰冰又变成了本命物不会说话,我到哪里去找多余的阴间鬼币?

    这个方法行不通,我连忙问刘湘香:“那另外一个办法是什么?”

    刘湘香皱起眉,说:“另外一个方法就要困难多了。首先我们要今晚三更半时分拖住地府的黑白无常,不让它们勾走秋水的魂魄。但这样还不够,因为黑白无常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能拖住一时,托不住一世。我们还必须捉住一只留恋人间的厉鬼,让它代替秋水去地府报道,这样就能就回秋水的命了。”

    见我面露喜色,刘湘香可能是吃醋了,又说道:“但你也别高兴地太早!因为我们现在到哪去捉这只替死鬼?可不能随便捉只小鬼去滥竽充数,不然黑白无常是不会做这样的买卖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再次跌落谷底。

    就在我们犯难的时候,陈天擦干眼泪站了出来,沉声说道:“我知道有趣哪里捉这只替死鬼。他正合适!”

    我连忙问他是谁。陈天咬牙切齿地说道:“独眼!上次我手软放他一条生路,谁知道害死了秋水,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独眼。独眼算是很厉害的鬼,道行很深,能驱使白僵尸,陈天用师门的禁忌法术才能略胜他半筹。但现在有了鬼后的帮助,就算再加上一个长生道人,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是刘湘香却说:“我不能离开秋水太远。她体内仅剩的那一丝阳火随时都有可能会熄灭,我必须待在她的身边,保持阳火不灭。”

    我问陈天能不能做到维持人的阳火不灭,这样他就可以留下来照顾秋水,刘湘香和我去捉独眼。

    陈天摇摇头,有些脸红地说道:“我办不到,我的道行尚浅,自然比不上鬼后,扑捉不到命格深处的阳火,更别说维持它不灭了。”

    我和陈天出门之前,刘湘香就坐在棺材上,看着我们,露出一个似有深意的笑容:“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必须在三更天之前把独眼带回来,不然到时候黑白无常来了,我也没有办法留住秋水。”

    带着压力,我和陈天就走出了孙老头的家门。

    走在村道上,我问陈天:“你有办法打得过你拿死鬼师叔吗?”

    陈天苦着脸摇摇头,说:“毫无把握,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长生道人!”

    我探口气,催头丧气地说道:“那看来我们这不是救秋水,而是去送死的。”

    陈天咬咬牙,从袖子里拿出那把破拂尘,紧紧地握在手里,说:“我打不过他们,但我会跟他们拼命!”

    我们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没见到长生道人和独眼的踪影,正要去坟场找找,陈天拉住我说:“他们估计是发现了鬼后的行踪,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去坟场没有用,只有等到晚上,我有办法让独眼出现!”

    在等待夜幕降临的过程中,陈天说要带我去准备一些东西。我们花钱从村民手中买来了一条大黑狗,一些陈年糯米,还有吊孝穿的麻衣。

    我也没闲着,买来一些白纸,扎了一堆的纸人,只画右眼,不画左眼。虽然我只跟何神姑只学了谢纸灵术的皮毛,但我也想为救秋水尽一份力,不能全靠陈天和刘湘香。

    万事俱备,只差夜幕降临。

045章 拼命() 
等我扎好了第九十九只纸人的时候,天终于黑了。

    陈天牵着大黑狗,也不知道他施了什么法子,竟然使得大黑狗叫不出声,愣头愣脑地跟着我们走。

    我用一只麻袋装好刚扎好的纸人,背在身上,和陈天一同赶赴村外的坟场。

    成败,在此一举。

    陈天说他有办法逼出独眼鬼道士。等到了坟场,他把大黑狗用铁链锁在墓碑上,然后用碗乘了从村民家买来的陈年糯米,插上几只香,却不点着。

    他又拿出两套孝服,递给我一套,说:“穿上这东西,待会儿无论是白僵尸还是黑僵尸,都以为你是送葬的人,就不会轻易伤害你了。”

    等我穿好麻衣,陈天用手在狗脖子上一划,大黑狗呜咽地叫了一声,痛苦地用爪子刨着地下的坟土。陈天用手安抚着它的脑袋,轻声说:“对不住,只是放你几滴血,待会儿事成后就放了你。”

    狗血滴落在坟土上,却不在表面留下痕迹,而是很快渗透到地里,就好像被吸进去了一般。

    陈天手指掐算着时间,喃喃自语不知所云。等大黑狗的流血速度逐渐变缓,整个儿病怏怏地快倒在地上的时候,陈天上前给它解开了铁索,放它走了。

    放走大黑狗后,我走进那块坟包一看,只见狗血渗入地下的位置,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纹,就像长在大地上的尸斑。

    陈天走到那块无名墓碑的面前,双手抓着墓碑,对我说:“点香!”

    我掏出打火机,按他说的做了。与此同时,陈天大喝一声,将整块的墓碑都拔了起来,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坟洞。

    在墓碑离开坟地的那一瞬间,整个坟场都开始颤动却起来,无垠的罩风从坟洞中呼啸而出,周围还有不知名的绿光闪烁,一眨一眨地好似千万只鬼眼,正盯着我们看。

    陈年糯米上的两只香受风的影响,险些扑灭,陈天站在坟洞旁,紧紧地握着他那把破拂尘,对我说道:“别让那香熄灭!”

    我用身子挡住风,护住香不被熄灭。陈天紧紧地盯着坟洞,等香烧完,交代我拿着沾满烟灰的陈年糯米倒进坟洞中。

    以前常听老人说,脏东西忌惮糯米和狗血。但真碰上那些东西的时候,一般也是用这两样东西驱邪,很少用它们直接去接触脏东西。

    陈天做的很绝然,撒了狗血,泼了糯米,甚至还拔了坟。后来听他说,这是捉鬼大忌,不过事发紧急,也顾不得太多。

    周围的坟包上,到处都是诡异绿点,千万只鬼眼正盯着我们看。等糯米倒进坟洞中,我听到几道熟悉的呛声,接着就听到独眼咒骂的声音从坟洞地下传来:“陈小子你不要命了?!这招儿“引鬼出洞”是道门大忌,你擅自使用就不怕将来临死之前百鬼缠身,老年不得安宁?”

    陈天胖墩墩的脸色显出几分狰狞之色,冷笑道:“怕个逑!你为了练白僵尸法术,不惜叛出师门,甚至连死都不怕,可老子也不是孬种,只要捉住你,万事莫提!”

    话音刚落,一只枯干的鬼爪就从地下冒了出来,突然抓住陈天的脚踝,想要把他拖入地下。

    体格肥胖的陈天,半只脚都陷入到了坟地里。他长吸一口气,顿住,憋红了脸也不松口,将拂尘插在背上,稳稳当当地扎了个马步,下陷的驱使立马止住。

    陈天和独眼僵持着,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陈天不能把独眼从地下逼出来,独眼也暂时做不到将陈天拖到坟地。

    看着陈天还有余力对我眨着眼皮子,我知道我该动手了。

    我从麻袋里抓出几只白天扎好的纸人,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中指,将一滴似朱砂的鲜血,滴在纸人的左眼位置。

    欲画鬼,先点睛。

    等我给纸人画上了完整的双眼,纸人全身顿时充实了起来,变成了阴气十足的纸灵。它的双眼一红一绿,颇为邪气。

    如是三番,我驱使着十几只纸灵先后跳入坟洞中,只听呜呜呜的惨叫传来,抓在陈天脚踝上的鬼手终于松开了,估计独眼被我的纸灵缠住无法再分心对付陈天。

    陈天得以解脱,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体力实在是他的软肋。

    我画着更多的纸灵,好缠住独眼,不让他趁机逃跑,也让陈天有休息的时间。

    但我的纸灵术仅仅只学了微末之道,只能以量多取胜,长久下去根本奈何不独眼。虽然我看不到坟洞中的真实情况,但我与纸灵心意相通,它们的意识在我的脑海中结成一道蛛网。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我能感觉到蛛网越来越稀薄,蛛丝接二连三地断裂。片片如纸钱般的碎纸屑从坟洞中飘出,我知道这是纸灵被独眼撕成碎片的结果。

    等我快用完一半的纸灵的时候,陈天终于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坟洞旁边,竖起双指按在自己的嘴上,飞快地念着法决,等到他的双目中射出两道血光,他抬起脚再落下,重重地跺在坟包上。

    一个佝偻地身影从坟洞中飞了出来,险些摔倒在地上。终于被逼出地下的独眼,扶着胸口,噗嗤吐一口绿血。

    独眼满脸怨毒地看着我和陈天,眼神简直像是要活吞了我们。

    陈天不怕他,从背上拿下拂尘,握在手中,说:“你背弃师门,修炼死人法术,这阳世间已经留你不得。”

    独眼擦干嘴角的鬼血,干巴巴的喉咙里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说:“狗屁的说法!你们找上门来,哪里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那个被我跟长生子一同害死的女娃子报仇吧!”

    看陈天无言以对,独眼得寸进尺地嘲讽道:“假仁假义,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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