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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生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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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秋水如释重负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朝我抱歉地笑了笑,说:“林哥,你去洗吧,记得把水温调地高一些哦,最近天气比较凉了呢。”

    我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好奇地四处打量,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浴室里很干净,那秋水刚刚是在隐藏着什么呢?

    打开莲蓬头,我冲着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下水道堵了,水漫了出来。我赶紧伸手去掏下水道,掏出一团黑色的东西。

    黑色的东西,一根一根地缠在一起,竟然是头发丝!

    这些堵住下水道的头发丝难不成是秋水的?我回想起秋水最近不管去哪里,都扎着马尾,回到公寓也不例外,她这样做是为了隐瞒自己脱发的事实吗?

    堵住下水道的东西不止有头发丝。随着水从里面漫出来,还有一些干巴巴的皮状物。一块一块的,零零散散地飘在水面上,样子有些恶心。

    疏通好下水道,我穿好睡衣,走出浴室。发现秋水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抱着自己,勉强对我笑了笑,说:“林哥,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被调到很低,秋水的脸色不对劲。我走过去,朝她的额头伸出手,想看看她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见我伸出手,秋水如遭电击地缩回头,嘴里慌乱地说道:“林哥,快回去吧,快回去吧!我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秋水把空调温度调到很低,却穿着很厚的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我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块脏东西,连着她的皮肤,好似长在她的肉里。

    “别动!”我喊住她,凑过去,不容她拒绝地帮她摘到脖子上的脏东西。

    轻轻的刺啦一声,秋水白皙的脖子上,被我扯下一块皮!不过没有流血,那块皮好像就是自然老化,秋水的皮肤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损伤,而且变得更加光滑细嫩,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

    她对我撒谎了,这绝对不是被烈日曝晒的情况!

    “林哥,我难受——”秋水倒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说道。

    “你究竟怎么了?”我紧紧得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冰疙瘩。

    “我也不知道——”秋水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得夺眶而出,她哭着说道:“自从上次从外面回来,我就进场做梦,梦见自己睡在蛇窝中,周围全是刚出生的小蛇,身上还没有鳞片,软软的,皮肤白里透红——”

    “然后,慢慢的,我的身体也发生变化。脱发,蜕皮,喜欢低温的环境,吃饭的时候情不自禁将食物一口吞下——说来也奇怪,我连骨头吞进附中也能消化,我感觉我就像变成了一条蛇——还有我的舌头——”

    “你的舌头怎么了?!”

    秋水哭泣着张开樱桃色的小嘴,将舌头伸了出来。她的舌很细、很长,尖端裂开一个口子,有向两边分开的趋势。

    蛇舌!

    “林哥,我很害怕——”秋水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不停抽泣着,抽抽搭搭得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像个怪物?”

    我紧紧地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说:“别怕,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看到秋水这幅模样,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都是长生道人做的恶!

    长生道人擅长制蛊施蛊。当初为救秋水,将五毒放在一个瓦罐中相互撕咬,取最后存活的红蛇炼制成蛊,种在了秋水体内。

    他保了秋水一命,却不料后患无穷!

    蜕皮、舌头开叉。蛇的特性在秋水身上开始体现。

    好在,秋水看起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蜕皮之后,一切恢复了正常。秋水的皮肤变得如同婴儿般光洁瓷嫩,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下巴也变的尖锐了许多。

    她的一举一动,外表长相,慢慢得朝着蛇类变化。

    “林哥,帮我守住这个秘密行吗?我不想让任何知道。”秋水抱着双膝,楚楚可怜地对我说道。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有一天你变成——”我不无担心地说道:“不行,我带你去找长生老道,让他解开你身上的蛊毒!”

    秋水累了,在我怀中睡着。我看着蜷缩着身子盘成一团的秋水,心里像是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我向来不是个默守陈规的老实人,与长生道人的岭南之约,原本已经被我抛到了脑后。但如今为了秋水,去南方势在必行。

    但在出发岭南之前,还有一件事尚未完成。这件事压在我心中多日,像块石头久久不能落下。

054章 百鬼来贺() 
我答应了道门北派,封印超市地下的鬼帝陵。

    封印鬼帝陵,不让里面蕴育了千年的阴煞之气外泄,以便安全度过九阴之日。但这件事必须瞒着刘湘香进行。

    必须支走刘湘香。

    岳教授找上门来,与我密谈了一次。他说九阴之期将近,封印的过程无比繁杂,时间不能再拖延下去,得要立马着手开始。

    正在我苦恼于如何支走刘湘的时候,有人出现帮我解决了一难题。

    我在超市的留言箱里得到了一封信。信纸枯黄,是百年草纸,上面用工整的毛笔字写着一段话:“师妹临盆,速来南派。”

    落款是:阳叔子。

    我决定去趟南派山门,秋水和陈天随行。我专程去了趟鬼帝陵,邀请刘湘香一同前往。

    与全盛之期的食尸鬼大战了一场,刘湘香在水晶棺中修养数日,终于痊愈醒来。坐在开满伴尸花上的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笑得很开心:“你终于记得出门之前叫上我啦。”

    问清此趟是要去南派山门,又是所为何事之后,刘湘香突然就变了脸色,冷冷地哼道:“原来是为了别的贱女人!很好,我倒要看看她生出的鬼皇子长得什么样!”

    我把出发的日期私下里告诉了岳教授。等我带着刘湘香远走高飞,就是结阵封锁鬼帝陵的时候。

    去南派一路上,秋水的行为举止变得越来越怪异。比如她说话,或者吃饭喝水,只要用得着张嘴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小心翼翼,我知道,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舌头开始分叉。

    再比如晚上住宿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将空调温度调到很低,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冰冷的环境让她感到自在。因为蛇,是冷血动物。

    半部药王宝典被我托人送给了诸葛老头,算是完成了当初的托付。随行我附上了一封信,问诸葛老头有没有办法解开长生道人的毒蛇蛊。

    诸葛老头回信说这是活人蛊,毒性已经遍布秋水的奇经八脉,他也爱莫能助。而为了夺回在长生道人手中的另外半部药王宝典,他决定下月初也去一趟岭南。看来秋水的问题,只能放在岭南才能够解决。

    去南派山门的半路上,我们在县城的一家酒店落塌。准备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上山。

    吃饭完,我们各自回房休息。突然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人给我送来个包裹,让我去前台拿一下。

    这地方距离我居住的城市足有几百公里之遥,印象中也没有认识的朋友,是谁给我寄送的包裹?

    我去前台拿回了那个包裹。拿回房间包裹拆开,看到里面装着的是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东西。

    怀着好奇心,我准备打开盒子。一旁看电视的陈天突然转过头来,轻咦了一声,从我手里抢过檀木盒子。

    他皱着眉,说:“这东西上面的尸气很重!是刚出土的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

    我如实相告,说我也不知道。

    陈天小心翼翼地打开檀木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是块银质的长命锁,做工精良,很是美观,价格肯定不菲。

    我姐生小孩的时候有人送了这么快类似的长命锁给我侄子,寓意新降生的小孩儿能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该不会是送错了吧?我拿着长命锁去前台核实情况,前台的服务人员说送包裹的人交代了我的姓名以及房间号,不可能出错的。

    我问前台是谁送给我的,前台说酒店每天人来人往的,她也记不清了。

    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件怪事与大家说了。刘湘香看着长命锁,笑呵呵地说了句:“这东西送的可真及时!知道你就要当爹了——马上就有人来松送礼祝贺。”

    一旁的秋水听完,皱着眉盯着我看,暗中掐了我一把。我只能苦笑着说这是误会。

    秋水不罢休,又看向刘湘香,眼睛在她的腹部瞄来瞄去。刘湘香撇过头,冷冷地说道:“不是我,林柯连牵我的手都不舍得,哪里来的小孩子。”

    正吃着饭,有人突然挤进我们的餐桌。来人是个富态的中年人,一脸的笑意,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打量着他,只觉得面生,应该不是相熟的朋友。

    富态的中年人满脸堆笑,不过看起来表情有些强硬,他半眯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就连坐在椅子上,也显得整个人而迷迷糊糊的,但身上没有酒气,不像喝醉的样子。他脖子上挂着一条很霸气的金项链,有点暴发户的味道。

    “这位大叔,你——”

    “我是来祝贺你的啊!”富态的中年人喊来服务员,叫了一瓶白酒,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自己端起一杯,笑呵呵地说道:“恭祝喜生贵子!”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口喝干,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又道了一声恭喜,就毫不拖泥带水的走了。

    我像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待反应过来,我赶紧追上去。这事儿有古怪,必须问个清楚。

    等我追到门口,看见那富态的中年人就要钻进一辆轿车,我连忙拉住他:“大叔,你刚刚的敬酒到底是啥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那富态中年人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拍开我的手,说:“你谁啊?!我什么时候跟你喝酒了,莫名其妙!”

    我觉得被人甩了,质问道:“那刚刚你去了哪里?”

    中年人不耐烦的说:“我就去上了个厕所!你谁啊?让开让开,我从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说完他就钻进轿车,走了。

    我不可能认错人的,因为我看到他脖子上挂的金项链。

    吃完饭,回到客房。刚进门,就看到桌子上堆放了一大堆礼盒。礼盒都是用大红色的,颇为喜气。

    我拆开一看,都是一些比如虎头鞋之类的婴儿用品。

    陈天在房间里转了转,往鼻孔里扇气,然后皱着眉说:“刚刚有脏东西进来了,房间阴气很重。”

    我哭笑不得地打量着满屋子的婴儿用品,还有长命锁一类的贺礼,苦笑着问陈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陈天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等明天去了无为观,一切应该就会真相大白吧。”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起床,叫醒大伙儿,出发去无为观。

    到了南派山门下,刘南亲自迎接的我们。刚见面,刘南小声地问我道:“你们来的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我皱了皱眉,对着人没有什么好印象,不打算把有人给我送贺礼的事情告诉他。笑着和他说:“没有,一切都挺顺利。”

    刘南点点头,小声嘀咕了句:“最急山门四周鬼气浮动,掌教师兄却充耳不闻,说该来的就会来的,没法管——”

    上山,进了无为观。

    在道观中我们见到了南派掌教阳叔子,这次他没有装神弄鬼,披着件朴素道袍,普通人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大叔。

    阳叔子看了看我,对其余三人说道:“你们就在观中好好歇息,林柯跟我来吧。”

    阳叔子贵为道门一派掌教,实力不俗,说话虽然云淡风清,可是没人不敢不给他面子。刘湘香啐了一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走。

    等不明所以的秋水也被陈天带走,我就跟着阳叔子,去了观中别院。

    在房中我见到了一身大红色道袍的玄真子,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脑门上全是汗,剧烈的呼吸着,腹部高高隆起。的确是临产的样子。

    看见我进屋,她咬着牙,用怨毒的眼光盯着我,如果现在她能行动,我相信她一定会把我碎尸万段。

    “我想过杀了师妹肚子里的鬼子。”房中就剩我们三人,阳叔子毫无情绪地开口道:“可是这样做,师妹也会命丧黄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她产出鬼子,再送鬼子去地府。”

    我不置可否,问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罪魁祸首,让我来观里干什么,你杀了我也没用。”

    阳叔子不冷不热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既然清楚自己的情况,就应该知道,我请的并不是你。”

    等月偏西方,子时将近。阳叔子走到窗前,取出一把桃木剑,挽起道袍袖子,对我说:“鬼子出世,百鬼来贺。待会儿师妹分娩,无论是何方妖孽前来,我都不会出手,一切靠你。”

    这个“你”字,他咬地很重,我不确定他是否是对我说。说完,他就端坐在窗前,打坐,入定。

    我不知道阳叔子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但我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十一点,子时时分。玄真子突然痛苦的大叫出声。木质的老式门板发出笃笃笃的撞击声。

    我站在门口位置,清楚无比地看见门外有无数的黑影,正朝我们晃晃悠悠地走来。

    木门没有打开,影子却走了进来。密密麻麻的,分辨不清到底来了多少。

    我将家传宝玉含在嘴里,眼前顿时一亮,将屋中的场景尽收眼底。

    满屋的鬼魂,上下飞舞。它们面目狰狞,露出可怕的笑容。眼睛无一例外地,都紧紧盯着玄真子高高隆起的独自,有的甚至留下恶心的口水。

    “恭喜啊,恭喜啊——把鬼子给我们吃吧,给我们吃吧——”

    阳叔子充耳不闻,面不改色地继续打坐。我站在屋中,进退两难。

    这些鬼东西明显不怀好意,可我只跟何神姑学了些纸灵术的微末道行,哪能是百鬼的对手?

    我很快就沦陷在鬼魂当中,被那些上门的厉鬼又抓又啃,很快身上就布满了无数的血手印。

    就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膛内升起一团烈火。烈火在我体内焚烧,大有燎原之势。我的脑袋变得很胀,有奇怪的杂音在耳边嗡嗡嗡地作响。

    渐渐地,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我不想笑,却笑了起来。我的手一挥,一侧的鬼魂顿时烟消云散。

    百鬼颤抖,发出凄厉无比的叫声。见到我此时的模样,有的厉鬼想要逃走,但为时已晚。它们进来的时候了刻意肆无忌惮地穿墙而过,再想出去的时候都砰砰砰地撞在了墙上。

    “鬼帝,你来了。”阳叔子睁开眼睛,目光深邃地盯着我看。

    “呵呵呵——”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面对百鬼的殊死一搏,显得无比轻松从容。

    这时候,玄真子痛苦地两手抓着床单,咬破嘴唇,鲜血流淌而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当她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阳叔子终于动了。

    阳叔子伸手在玄真子的腹部轻点了几下,玄真子的压力骤降,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了一些。

    抓起桃木剑,阳叔子伸手在剑锋上抹了一把,他的鲜血洒在桃木剑上,桃木剑顿时发出一片红光。

    嘴里喃喃念着艰涩难懂的古咒,阳叔子举剑向天。屋外的月光神奇地穿过墙壁,吸附在桃木剑之上,发出嗡嗡嗡的刺耳声。

    阳叔子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猛然间倒转剑锋,朝着玄真子的腹部,重重地往下刺去!

    伴随着血光,玄真子的肚子破开了。

    桀桀桀的怪声传来,不知是笑,还是哭。一团黑气从玄真子的肚子中冒出,阳叔子正要用剑去刺,“我”突然拔腿上前,挡住了他的桃木剑。

    “别伤我的孩儿!”

055章 图谋() 
看到阳叔子持桃木剑刺向鬼婴,我的内心没由来的生出愤怒、悲伤的情绪。这明显不属于我的情绪却在我的心里蔓延,精神好似一分两半,我简直快要疯了。

    我情不自禁地冲向阳叔子,挥掌朝他拍去。阳叔子眉头大皱,转身与我对了一掌,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半分。

    鬼婴险之有险地在桃木剑下逃脱,怪叫一声,就朝屋外逃去。它的速度很快,钻进黑暗中,顿时没了影踪。

    阳叔子见此脸色突变,反手扣住我的手腕,丢了桃木剑,另一只手在胸口划了个印结,然后点在我的胸口,嘴里大喝道:“醒来!”

    我的身体如遭电击,意识却恢复了清明,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我的手上。

    “鬼婴子时降生,乃致阴致煞之物。有道是鬼之初性本恶,不能让它流落人间,否则遗患无穷!”阳叔子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身站在屋门口,脸上升起紫气,张嘴说道:“南派众人听令,封锁山门,全力捕捉鬼婴!”

    声若雷霆,如金钟大作,久久回响在无为观中。

    阳叔子带着一帮道士走了。我也正要离开,身后传来玄真子虚弱不堪去怨气十足的声音:“小子,你害我蒙受这奇耻大辱,我身体恢复之后一定将你炼成无脑血尸,以销我心头之恨!”

    我不跟一个刚生产的女人计较,转身出了门外。

    无为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时不时在某个角落响起惨叫,有人的,也有鬼的。

    没走出几步,有人从背后拉住我,闪身走进一间没人的屋子。

    屋子里没掌灯,满是黑暗,我正要大叫求援,那人突然捂住我的嘴巴,说:“别出声,我是窦燕山!”

    我推开他,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问道:“你想干嘛?!这是无为观,你师父已经出关,你要是动了我你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窦燕山连忙摆摆手,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朝屋外看了看,见外面乱成一锅粥,没人注意到我们这里,才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林柯,说起来我们并没有深仇大恨吧?”

    我眯着眼睛,没说话,不知道他这时候向我示好所为何意。

    窦燕山的眼睛在黑暗的屋子中发着光,犹如夜枭一般。我听到他不自觉滚动着喉结的声音,总觉得士别三日,这小子变得古怪了许多。难道是鬼帝肉身给他造成了一些难以预料的后遗症?我不得而知。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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