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诡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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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春对视了一眼,完全看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曼邦人在欢迎这五具半枯骨,当他们从草丛中爬出,身体完全进入土地上时,他们一拥而上,将五具半枯骨拉到了篝火边上,如同对待自己的族人般,而他们说说笑笑,
一共五堆篝火,我们仨所在的这一堆,也被安排了一具半枯骨,曼邦人哭着笑着,将仅剩的糊糊小心的送入枯骨的嘴中,就好似他们还活着,还能进食,
“嘶嘶,”
大春给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我明白,问我怎么办,
“凉拌,”
我对了一下口型,面对现在的状况,我也有点懵逼,曼邦人的新年节太怪了,而且他们的族长老曼还在这个时候消失了,
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
喂食、聊天、唱歌、跳舞,最后,他们将五具半枯骨扔入了篝火中,
橘红色的火焰中,五具半枯骨身上剩下的皮肉迅速的燃烧,发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一股难闻的焦臭味也从篝火中传出,
这些曼邦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全部盯着篝火中的枯骨,或者说是盯着在火焰中灼烧的腐肉才对,
我甚至看到,坐在我对面的几个人曼邦人在吞咽口水,他们想要吃,
“我要受不了了,”大春嘀咕了一句,向后蹭了蹭,
我比大春强不了,我现在有些明白那个向导为何要跑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人肉烧烤,问着那股焦臭味,换做谁也受不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仪式()
五具半枯骨在火堆中炙烤了将近十分钟,便被拖了出来,曼邦人一拥而上,直接用手将那些炙烤的焦黑的肉块抓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
“呕,”
石榴姐没忍住,一张嘴吐了出来,
我和大春强自忍耐着,没敢吐,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这些曼邦人到底在干什么,
一个新年节,他们在吞食自己族人的遗体,还吃得如此疯狂,族长又莫名的消失不见,
尸骨上面的肉本来就不多,又经过了炙烤,烧化了一些,没用上五分钟,五具尸骨便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上面连一根肉丝都找不到,
吃光了肉,他们开始重新摆弄枯骨,他们将头骨扭下,重新放入篝火中炙烤,其他骨头则是一块一块的分开,当做珍宝一样,收起来,
五具枯骨,很快便被分好,每一个曼邦人都好似得到了天大的好处一样,幸福的看着手里分到的骨头,
篝火中,五个骷髅头被炙烤的漆黑如墨,这个样子,非常像我们白天时看到的陀螺,
看来那个陀螺还有一个来源,就是这些头骨,
“啊呜,”
我们仨正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些曼邦人突然全部跪在地上,大声的欢呼起来,目光也盯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我们的身后,
我们仨顺着目光转了过去,看到的便是一个熟悉的人影,老曼出现了,
他的大半和白天完全不同,他身上穿着一件用鸟的羽毛编织的衣服,披在身上就好似一个鸟人,右手还拿着一个漆黑的骨头棒子,
骨头棒子长将近一米,每十厘米为一节,这好像是用婴儿的头骨制作的,
老曼进入了一种异常兴奋的状态,双手举天,就好似天上有一个神在看着他,
每走一步,他都要大喊上一声我们听不懂的土话,这些曼邦人也会跟着附和一句,随之大喊,
我们仨现在就好似多余的,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坐着也不是,走也不是,
老曼一步一步的走来,曼邦人随着他的走进,向着两侧散开,当他走到我们身前的时候,土路两旁已经跪满了曼邦人,
而我们仨,正好被围在中间,
来到我们身前,老曼将那根一米长的漆黑骨棒搭在我的肩头,以一种奇怪的强调,问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被老曼的举动弄蒙了,如果不是金子没传来危险的气息,我早就爆发了,
老曼没理我,继续以那种奇怪的腔调问着话,每一句话问出,那些跪在土路两旁的曼邦人就会跟着欢呼一声,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个老曼绝对没干什么好事,我应该是被他卖了,
老曼没理我,继续他的动作,他将骨棒抬起,示意那些曼邦人观看,然后再次搭在我的肩头,又以那种奇怪的腔调问了一句,
又是一阵欢呼,那些曼邦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那全是羡慕嫉妒,就好似我将他们的珍宝抢走了,
“老曼你说普通话,你要是不说,老子可不惯着你了,”
我有些急了,心里面那丝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老曼对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那根黑骨棒举起,这一次他没有落下,而是对着周围那些曼邦人挥了挥,又是一阵震天的欢呼,
欢呼过后,老曼一挥骨棒,又说了一句,曼邦人同时下跪磕头,然后站起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到两分钟,他们便全部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只留下五堆篝火和老曼,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我站起来凝视着老曼的眼睛问道,如果不是金子没反应,我非得弄他不可,
“只是举行一个仪式,”
老曼古怪的笑了笑,小心的向后退了两步,说道:“放心,对你没有坏处,反而会对你这次的目的有所帮助,”
“好好睡一觉吧,只要过了今晚,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不会拦你,整个曼邦人都会支持你,直到你成功,”
老曼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等我反应过来时,他钻入了一间茅草房,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大春处于懵逼的状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曼消失的地方,伸手前后指了指,憋了半天才吐出这样一句话,
“我哪知道啊,”
我现在是也是憋了一肚子气,今天晚上的事情就透着一股诡异,让我根本无从猜测,那个老曼到底是要干什么,
“走,我们去找找,”
我想了想,直奔老曼消失的那间茅草屋,刚把门推开一条缝隙,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喘粗气的声音,里面正在啪啪啪,
我和大春面面相觑,这还怎么进去,
转身换了一间,里面的情况几乎相同,他们在干同样的事情,
而且不只是这两间,但凡有人的茅草屋内,这些曼邦人几乎都在进行造人运动,
“走吧,明天早上再说,”
大春撮了撮牙花子,最后没办法了,来了这么一句,
“恩,”
我耷拉着脑袋,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难道还让我踹开茅草屋,将那些正在造人的曼邦人拉起来,
这根本不可能,他们没得罪我,也没伤害我,他们只是按照自己的习俗再过新年节,
唯一不对劲的只有老曼,他刚刚绝对是在举行一个仪式,只是我不明白,这个仪式的目的是什么,
回到我们的茅草屋,简单的铺了一下地板,我便躺了下来,那个仪式貌似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就如同老曼说的,慢慢等吧,到了明天,一切都好说,
大春和石榴姐也没了精神探究,今晚晚上我们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发生的一切还真是考验我们的神经,
炙烤生肉,骷髅头骨,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可能是太过于疲累的原因,也可能其他的原因,躺下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似有人在我的身边躺下,向着我的怀里凑了过来,
“啊,”
还没来得及感觉,我便感觉肋下一凉,然后一痛,我一下坐了起来,不断揉着肋骨的部分,
“哥,你的桃花运又来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小妹儿带着醋意的冰冷声音便响了起来,这还是离开布库里山之后,小妹儿首次张口,
我也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我的床铺前,一个艳妆打扮的女人就跪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看我,
“你是谁,”我悚然一惊,她是什么时候到的,金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君,”
她低眉顺眼,娇脆的回答道,
“什么妻啊,我什么时候娶你了,”我被她弄蒙了,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阴冷的气息,我就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女鬼,
我好奇的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看她这样子,是认定我了,
“就在刚刚啊,族长为我们举行的婚礼,你并没有反对,不是吗,”她抬起头,亮晶晶的眼中闪灼着一抹狡黠之色,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反对,”我咬牙低吼道,我算是明白了,老曼那个老东西从我们一进寨子就憋着坏,他就在那等着我们呢,
还有那个向导,他应该多少了解一些情况,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这儿女鬼能听懂我的话,还懂普通话,按照向导的介绍,曼邦人只有族长和祭司懂普通话,既然族长是老曼,那么她就应该是祭司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祭司大人,”
想到这,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直接问道,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古怪()
“什么祭司,”
女鬼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之色,随即便是掩嘴轻笑,“你把我当成祭司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个蠢部落的祭司,”
“那你是谁,”
我笑着问道,事情越来越好玩了,老曼和我们玩这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是你的妻子啊,”女鬼脸上飞起了一抹红云,害羞的低下了头,
“没有八字,没有血契,我倒是奇怪了,你是怎么成为我的妻子的,”
我盯着距离我不过三步远的女鬼,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头上还带着一个沉重的凤冠,这是早就准备好要和我结婚,
“按照曼邦人的传统,只要在族长、祭司的主持下,得到了祖灵的认同,就可以结为夫妻,今天晚上,我们满足了条件,从你答应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她向前迈了一步,伸出一双嫩白的小手,缓缓的向我伸来,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涩,
“哎哎,别在这做梦了,有事说事,我们哥俩没工夫和你废话,”憋了一天气的大春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开那只伸过来的嫩白小手,“娘的,最烦你们这些故弄玄虚的家伙了,”
女鬼忽闪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愕然,她呆愣的看着大春,好似不敢相信大春会将她的手打开,
“看什么看啊,”
大春不耐烦的嚷嚷着,又推了一下女鬼,将她推了一个趔趄,“别在这弄这些没用的臭氧层子,你这阴气弄的都凝成实体了,还在装柔弱,”
“嘤嘤,”
女鬼回过了神,低声啜泣起来,声音如同夜莺啼哭,“你不要我了对吗,对吗,”她抬起头,泪眼迷离的看着我,
我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结婚了,别在这胡搅蛮缠,哪来的回哪去,”
“所以,你不要我了,”她擦干眼角的泪珠,再次问道,
“你有病吧,”大春也被气笑了,要不是她没威胁到我们,我估计大春早就一剑劈过去了,
我张嘴刚想回答,石榴姐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开口,
我疑惑的看着石榴姐,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石榴姐张了张嘴,也没给出一个理由,不过看她脸上的疑惑之色,我能知道,石榴姐只是感觉不对,却找不到原因,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女鬼再次问道,
“别乱说,我从来就没要过你,也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别乱拉关系,”
这一次,我很痛快的回绝,我觉得老曼就是把她弄过来恶心我的,
“呵呵,”
刚刚回绝,她的脸色就是一变,小嘴一张,阴沉的笑起来,那身大红色的喜服一寸一寸的缩紧,将她的身体裹紧,那张白皙的小脸变得青紫,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好似人一样,痛苦的嚎叫起来,
“娘的,”
大春一瞪眼,向后退了一步,将石榴姐护在身后,
“吱,”
金子也在这时有了反应,从我的心脏内爬了出来,趴在我的眉心,紧张的盯着女鬼,
“这什么情况,”我有些懵逼,前一刻这个女鬼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回绝,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她不像是在作伪,而是真的痛苦,看她的样子,好似随时可能魂飞魄散,
大红色的喜服还在缩紧,将女鬼本就娇小的身材勒的缩小了一圈,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奇怪的咯吱声,
“啊,”
她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小脸完全变成了青紫色,嘴唇被白皙的牙?咬出了一个个血口,暗红色的鲜血流出,将她的脖子涂成了暗红色,
“这怎么有点像是死亡回放,”大春皱着眉头说道,
我点了点头,大春说的没错,女鬼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像死亡回放,就是将死亡前的情况重演一遍,
不过有一点值得怀疑,如果是死亡重放,以她这种悲惨的死法,她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怎么可能还那么平静,身上又为什么会一点怨气都没有,
“咔吧,”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她的身体发出一声脆响,她的腿断了,人也缩小了一截,一股血雾噗的一声绽放出来,
“艹,”
大春眉头一皱,又向后退了一步,
我凝视着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女鬼,事情越来越不对,这根本不是她装出来的,也不是她故意为之的,问题出在她的内体,或者说是出现在那套喜服上,
红色的喜服越缩越紧,将她的身体死死的捆缚着,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肉球,而且还在不断的缩紧,
清脆的响声不断的自她体内传出,暗红色的鲜血从里向我渗透,这样下去,她绝对会魂飞魄散,
“怎么办,”
大春有点拿不定主意,握着铁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她这个样子,我实在拿不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她这个样子完全符合死亡回放,但是无论是她的哀嚎,还是绽放而出的鲜血,都在告诉我,这不像是死亡回放,更像是在举行一种仪式,
我想了想,拈出一张驱邪符,向她丢去,符还没落在她的身上,在半空中就砰的一下化成了火球,迅速的烧尽,化成了灰,
这张符不但没起作用,反而让她身上的阴气更盛,大股大股的血雾从她的身上浮起,将她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血茧,彻底遮住了她的面容,
金子更加紧张,探出的半个身子死死的盯着血茧,随时准备出动,两根触须搅在一起,发出一阵嗡嗡声,
“走,”
我朝着外面努了努嘴,事情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控,还呆在这里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那个老曼到底弄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这个坑他埋得很完美,
“恩,”
大春护卫着石榴姐,绕过了血茧,迅速的向外走去,
我负责断后,一边后退,一边盯着血茧,血茧越来越小,但是从里面传出的咯吱声响却越来越大,女鬼的哀嚎声也越来越大,
当我退出茅草屋的那一刻,血茧发出噗的一声,血雾退去,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女鬼不见了,她的哀嚎声也消失不见,只有那件大红色的喜服安静的躺在地面上,
“什么情况,”
大春和石榴姐凑过来,小心的抬起头看了过去,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也看不明白,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死亡回放,她却突然消失,没留下一丝痕迹,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大春想了想,扔过去一张符,符落在喜服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和大春对视了一眼,同时向前走去,她既然找上我,就不会这么突然消失,问题就出在那件喜服上,不解决掉,后续的麻烦还会到来,
大春小心的走过去,用铁剑勾起喜服的一角,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一丝阴气的气息都没有,
“娘的,”
大春挠了挠脑袋,又看了我一眼,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咬破中指,将一滴鲜血弹了过去,
鲜血落在喜服上,迅速的融入喜服内,没出现一丝波澜,
金子也变得焦躁起来,它凝立在我的眉心,两根触须疯狂的蠕动着,锋利的节肢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吱的声响,但是始终找不到需要注意的对象,
“呵呵,”
我和大春面面相觑,一个轻笑声突然从喜服内发出,挂在铁剑上的喜服飘了起来,直接向着我盖了过来,
第二百五十章 逼供()
“滚!”
大春一瞪眼,一剑劈出,将喜服扫到了一边,我向后急退了一步,冷眼看着落在地上的喜服。
喜服落在地上,好似被人拖拽一般,沿着地板,迅速的钻入了屋里,等我们冲进去,喜服已经顺着屋里的缝隙钻到了外面。
“走!”
天太黑,茅草屋后面还是茂密的草丛,想要找到一件喜服很难,我也不想纠缠,现在还是以找到老曼为主,那个老家伙安排的一切,找到他,就能找到答案。
作为族长,老曼没住在环境最好的茅草屋,而是去宣誓主权,所谓的主权,就是他对于族中女人的第一拥有权。
每天晚上,他都会睡在不同的茅草屋内,至于为什么不睡在环境最好的地方,他说睡在族民的家里,他能宣誓自己的主权。
让他的族民守门,而他则在睡族民的女人,在他看来,没有比这种方法能够更好的宣誓主权,告诉他的族民,他才是族长。
“今天他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就阉了他!”大春骂骂咧咧的,一肚子的怨气。
我也阴着脸,金子还在我的眉心处,金色的羽翅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对于那件喜服,金子给我传来的信息便是,它没感觉到危险。
以那件喜服表现出来的情况,这基本上不可能,而且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