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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家有诡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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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村子还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虫鸣声都没有,

    我在院子里转了两圈,还向上面的两层望了望,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回到屋里,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会,便被若涵唤醒了,外面有动静了,

    “铭,你仔细听,”若涵窝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

    外面传来的是一阵若隐若现的哭声,凄凄惨惨的,而且那声音很熟悉,好像是那个姓刘的老太太,

    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很快就到了我的门前,哭声在我门前停顿了片刻,才继续沿着青石小路向上传,

    我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到了院子里,那哭声还不算太远,我分辨了一下,应该到了我这层的中间部分了,

    我踩在一块青石上,抬头向外望去,一盏昏黄的灯笼缓慢的移动着,提着灯笼的人正是那个老刘太太,

    她一边走,一边凄凄惨惨的哭着,每到一户门前,她都要停顿片刻,无论是那户是否有人,

    很快,她就顺着小道上了第二层,然后继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我现在是一脑门的疑惑,在山里的时候,我仔细检查过,她的死法虽然很惨,但是走的很安详,怨气更是一点没有,魂也不见了,根本就不可能起尸,

    没想到这才多久,她竟然自己走回来了,她手里提着的那个白灯笼上面可是写着一个奠字,她这是在哭魂,

    哭魂是为了将亲人流落在外的孤魂引回来,她这样做是为了引回什么,要知道她自己就是一个死人,

    老太太沿着第二层继续走着,照这个速度,她马上就要到我头上那家了,

    我向着内侧靠了靠,隐在了房檐下,等她上了第三层,才出来继续望着她,

    哭了三层,她最后停在了第三层左数第二家,那是她的邻居家,她站在这家门前哭的时间最长,最后还把灯笼挂在了那家的门前,然后哭着走回了自己家,哭声也随之消失,

    我站在院子里想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为啥哭魂,一个死人哭魂引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特别是那个白灯笼,她怎么没挂在自己家,反而挂在了邻居家,我非常想去探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天再看,不急,”

    若涵看出了我的想法,在我耳边轻声劝道,

    我点了点头,现在确实不急,这个时候出去,确实是在冒险,那个老太太现在是尸体,对付阴魂,对付厉鬼,有我和若涵足够了,但是一具阴尸,一个不注意,就会受伤,

    回到屋里,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张小子竟然没来,我们可是约好了,每天七点准时到我院里报道的,我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继续来了,

    洗漱完毕,我站在院里向外观望了一下,那个白灯笼还挂在第三层左数第二家,不止如此,很多村民还在那家院子里面进进出出,

    我给老牛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张小子怎么没来,老牛说张小子的娘死了,这两天应该不能给我当导游了,

    “什么,”

    我惊疑了一声,张小子的娘死了,

    山里面结婚都早,张小子才十六,他娘顶多四十岁,张小子这两天的表现也挺正常的,根本看不出来他娘病重啊,

    老牛说张小子的老娘瘫在家里很多年了,死了也算是解脱了,起码不用拖累张小子了,话音里满是唏嘘,

    “张小子家在第几层,我去看看,”我叹了一口气问道,

    老牛告诉我,第三层左数第二家就是张小子的家,还说想要看看的话就来吧,他也在那,

    撂下电话,我就愣住了,左数第二家竟然是张小子家,那个老太太把灯笼挂在了他家门口,他娘便死了,这里面肯定有联系,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直奔张小子家,

    到了他家门口,我特意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白灯笼,上面的奠字很清晰,灯笼外面罩的那层白纱也很新,这是一个新做出的灯笼,

    院子里都是人,老牛里里外外的帮着张罗着,灵棚早就扎了起来,正堂内摆了一口黑皮棺材,张小子呆坐在旁边,可能是过度悲伤,痴痴傻傻的,

    我上前拍了拍张小子的肩膀,他的肩膀很松弛,也没了前两天的那种戒备,他脸上的那种悲痛应该不是作伪,

    越是这样,我越是想不明白,他昨天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要死人的,

    结果那个老太太把灯笼挂在了他家门口,他的娘死了,

    为了方便吊唁,棺材没盖盖,我看了一眼里面的尸体,那张脸很白,可能是因为瘫痪了很多年,上面有很多愁苦的褶皱,使得人看起来好像五十多岁,而且很单薄,看那样子,生前顶多也就七十斤,

    还有一点让我很意外,她脸上的神态我很熟悉,就和昨天那个老太太一样,嘴角含笑,好似解脱了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又拍了拍张小子的肩膀,他还是那副模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从正堂内走出,老牛已经张罗的差不多了,芦南村的人基本上都到了,老老少少的差不多五十人,都挤在这个小院子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和老牛说了一声,打算回去,今天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自己转一圈,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迎面进来一个人,我顿时张大了嘴,还揉了揉眼睛,这他妈的是那个姓刘的老太太,

    我可是亲眼见到她吊死在红松树下的,她的脑袋和身体都成九十度的直角了,这样要是还不死的话,真就是奇迹了,

    最重要的是,她昨天晚上不是起尸了吗,我本打算趁着这边人多没人注意,偷偷去她的院子看看的,她怎么就敢来呢,

    老太太阴沉着脸,看到我还横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就让开了道,看着她走入了院子里,

    从她的脸上,我没看到怨气,也没看到阴气,可是这他妈的怎么可能,

    我还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脖子,可是她的衣领很高,将脖子包住了,只是隐隐的能看到一丝红痕,

    院子里面的村民看到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当没见到,闲聊的闲聊,叹气的叹气,

    只有老牛迎了上来,将老太太让到了正堂,老太太还安慰了一下张小子,又坐在棺材前看着里面的尸体嘀咕了半天,最后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正常人,

    我站在门口,仔细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也没了前两天的那种疯癫,就是一个正常的死了邻居的老太太,

    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原因,我又开始观察起村民,特别是昨天去找她的那些村民,

    我发现,这些村民都下意识的避开了正堂,根本不去看那个老太太,

    就连老牛的脸上都有一丝不正常的表情,难道这些村民清楚这个老太太的情况,

第九十章 八卦局() 
老太太擦干眼泪,颤颤巍巍站起来,从正堂走出,无论是老牛,还是那些村民,都小心避开她,任由她离开,

    我跟了出去,老太太慢悠悠的回屋,当着我的面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你到底是谁,”我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半眯着眼睛,连头都没抬,靠在椅子上咯吱咯吱的晃着,悠闲自在,

    “我问你呢,”

    我背着手,将手刺破,一指就点向了老太太的眉心,老太太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我将血点在了她的眉心,

    凉,刺骨的冰凉,老太太眉心的温度令人发指,我触电般的收回手,她还是那个样子,咯吱咯吱的晃着,

    “人老了,谁都想欺负欺负,”老太太撩了我一眼,尖着嗓子说道,

    这声音没有刻意的压制,完全不是老太太原本的声音,

    “放心,我回来就是带走两个到寿的,到了下面也好有个伴,”老太太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添了一句,半眯着的眼睛又掀开一点,露出了里面浑浊的眼珠,

    我没吭声,绕着她走了一圈,这个老太太在撒谎,还带走两个到寿的,她这个语气和态度同前两天的那个完全对不上号,

    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唱的那个童谣,她应该是想要告诉我一些东西,但是现在,她提都没提,

    如果是怨气堵喉,产生尸变,老太太应该是四处伤人,成为没有理智的行尸,

    如果是阴魂侵体,我刚刚点在她眉心的那点鲜血不可能一点作用都不起,

    我脑子里面的知识基本上都是关于风水堪舆和符箓方面的,对于这种情况,我现在时找不到头绪,

    我又瞪了老太太半天,想要弄清楚缘由,除非将她剖开,看看她的脑子,她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听动静好像是要打架,还有人喊着什么芦北村,

    “我就在这,还怕我跑了,”老太太尖声尖气的来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晒太阳,

    外面的吵架声越来越大,我瞄了一眼老太太,现在确实不急于一时,和她耗在这里也没用,芦北村和芦南村的一向是死对头,怎么赶在今天凑到一起了,

    出门一看,外面两伙人正杠在一起,吵吵骂骂的,马上就要打起来,

    一伙是老牛领头,人多势众,基本上芦南村的都在他身后,

    另一伙不到十人,领头的是个敦实的老头,老头身后站着七个人,岁数都不小,没看到一个壮小伙,

    “别他妈的和我废话,今天我必须把二丫的尸体领回去,”芦北村领头的横着脸,恨不得冲进去抢人,

    “嫁到我们芦南村,生,她是我们芦南村的人;死,她也是我们芦南村的鬼,”老牛一点也不落下风,梗着脖子反驳道,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张小子的老娘是芦北村的,芦北村的现在来抢尸体,

    这事有些奇怪,芦北村完全不占理,人是你芦北村的没错,但是人家儿子还活着,发送出殡都是儿子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亲爹出面,

    更加奇怪的是,张小子没出面,他外公来抢尸体,他怎么也得出来说几句话,现在弄得外公不像外公,孙子不像孙子,

    两伙人越吵越厉害,连推带搡的,也就离院门口越来越远,我挤进人群,朝着院里瞄了一眼,正堂里,张小子还在那面无表情的跪着,

    芦北村的人毕竟少,推搡了一阵被赶出了村子,临走,那个敦实的老头还放话,尸体要是不葬在他们芦北村,这事不算完,

    赶走了芦北村的人,老牛看见了人群中我的,挥了挥手让村民去张小子家帮忙,径直走向我,说让我看笑话了,还说当初张小子他娘是私奔跑出来的,这些年一直纠缠不清,

    我表示理解,这事没啥丢人的,前愁旧怨,根本说不清谁对谁错,

    “那行,这两天你就自己转转,记住别太深入山里就行,过两天没事了,你要是不满意张小子,我再给你找一个向导,”老牛仗义的交待两句,转身走了,

    我看着老牛的背影,理了一下思路,按照他的说法,张小子的娘是芦北村的,当年是私奔出来的,要是这样的话,芦北村的那个老头早干什么去了,

    张小子的爹没了很多年了,孤儿寡母的,那时他怎么没过来抢人,

    这人死了,他到过来抢尸体,对于张小子也不闻不问,这事里里外外透着古怪,

    短短的三天,就碰到这么多古怪的事,我不明白是我的出现打破了平静,还是原本的矛盾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我可以看一场大戏,

    张小子的娘没了,邻屋的老太太死而复活,我也没心思去山里逛,打算整理一下这几天的收获,

    我将芦南、芦北两村的地形画出来,两个村都是三层的结构,正好将芦吹山夹在中间,

    画好后,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两个村和芦吹山正好形成了一副八卦图,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芦吹山里面的那个黄皮子坟就是八卦图中间的阴阳鱼,龙脉很可能是隐在那里,

    那些黄皮子很可能就是守脉的,这也是它们无法离开那里的原因,

    想清楚这些,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次的目的已经成了一小半,剩下的只需要确认地形,进入黄皮子坟,打开龙脉,

    至于张小子和那个老太太的事情,只是顺手而为,能帮我就帮,

    放松下来,我又给大春报了一个平安,顺便问问他,起尸有几种情况,

    大春详细的问了一下情况,听过后,他想了半天,最后说的和我估计的都差不多,

    “不对,我记得好像不止这几种情况,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告诉你,你自己小心一点,在后面看戏就成了,别往上冲,”

    说道最后,大春嘱咐了我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大春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况正适合看戏,谁是人谁是鬼现在还分不清,

    那个姓刘的老太太说的可是很清楚,她说要带两个人下去,现在才走了一个,

    整整一个白天,我都在村里上下三层转,如果是八卦布局,这里面的一砖一瓦可能都有深意,

    村里面的路面是条状的青石铺成的,每一块都是一米长,二十厘米宽,一开始我还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这种路想要铺出来,耗费的人力可不是一星半点,

    村里每一层都将近二百米长,路宽一米二,每一层需要的这种条形青石就是一千二百块,三层就是三千六百块,

    大小规格都一致的三千六百块青石,在加上在平整山路,弄出三块梯田般的地方,就凭借这么一个小村子,我实在是难以想象,

    而且不止是芦南村这样,芦北村的也是如此,就这么两个小村子,弄出这么大的工程量,用脚指头想,也能明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就是这个,我还没算这三层四十五间院子里面的布置,这个工程量实在是有点大,

    溜达了一整天,我对于这个村子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天黑下来以后,张小子家则是彻底亮了起来,按照这块的风俗,他要守一夜灵,第二天一早出灵,

    我收拾了一下,打算去张小子家看看情况,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那个老太太,我实在是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嗷,”

    走到第二层的时候,我听到了小狐狸的叫声,我有些好奇,她不是不进芦南村吗,这会怎么来了,

第九十一章 撕破脸皮() 
我顿了一下,顺着叫声的方向望去,小狐狸在侧后方的一个小院里露了头,转着小脑袋瞄了一眼四周,迅速的跳了下来,冲到了我的跟前,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晃了一下小脑袋,叽叽叫了两声,比划半天,我还是没懂,

    我问她怎么不幻化成小姑娘的形象,那样交流也方便,她又是一阵比划,我还是没懂,

    “行了,你小心点吧,这村里面的人对你怨气很大,”

    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又想起了老牛和张小子听到她叫声的那副表情,她要是出现在村民面前,非得被那些村民打死不可,

    小狐狸叽叽叫了两声,又比划了一阵,见我还是不懂,气的唾了一口,转身跑了回去,钻入了一个院子里不见了,

    我小跑过去小声喊了半天,也没见回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揉了揉眉心,幸亏今天村民都在张小子家,要不然就刚刚那一嗓子,非得暴露不可,不过小狐狸进村干嘛来了,

    我顺着小道继续向上走,走到一半,电话响了,是大春打来的,他告诉我,他想到第三种可能了,那就是黄皮子附体,

    “不对,黄皮子附体我还分不清吗,我那滴血也不是白点的,”我一口驳回,

    “不是附体,是缚体,”大春有些急,又解释了起来,还特别强调了两个字的区别,

    附体是以魂魄控制身体,缚体则是以肉身控制**,

    “你再说一遍,”

    我急了,这是什么意思,

    “黄皮子钻进老太太身体里面了,”大春直接了当的回道,

    “艹,”

    我蹦出了一个脏字,仔细对比了一下今天老太太的变现,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那对眼珠,确实和黄皮子很像,

    “放心,这个比黄皮子附体好对付,掐住它的尾巴根,它就跑不了,”大春又给我介绍了一下对付这种黄皮子的方法,

    按他的说法,魂魄附体,想要驱除,非常麻烦,还有可能伤到原本那人的魂魄,就算是起尸的,驱除也麻烦,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尸体烧掉,

    而缚体,则简单的多,掐住那人的尾巴根,黄皮子就没跑了,这种缚体,人就是一个傀儡,内部被掏空,只剩下了一层皮,

    撂下电话,我心里有了底,还有些惴惴,控制老太太的黄皮子不知道是黄皮子坟的那些,还是其他的,

    如果是黄皮子坟的,那我就需要注意了,按理说它们不应该跑出来的,而是被束缚在山里,

    我也明白小狐狸为什么冒险进村了,她是为了老太太体内的黄皮子,

    明白了老太太的底细,那事情就简单了很多,我径直来到了张小子家,不大的院子里摆了四桌,村民都在,这是他们这的习俗,

    老人故去的头天晚上要在棺材前烧纸钱,烧过后摆宴席,他们管这个叫做烧大纸,吃死宴,

    张小子还是和我白天时候的姿势一样,他跪坐在棺材前,面无表情,不时向丧盆里扔一些纸钱,橘红色的火始终燃着,

    老牛这个时候喝的红光满面的,不时的张罗一句,见我进来,他还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张罗给我腾出一个位置,让我也坐下来喝点,

    我正好要和她说老太太的事情,顺势坐下来,反正这种死宴一般不会持续时间太长,一般就是一个小时,

    看他们的样子,也到了收尾的时候,和他们喝两杯正好说事情,人还全,

    坐下喝了两杯酒,简单吃了几口菜,正好到尾声,我张了几次嘴,想要说这个事情,老牛都给岔过去,

    等到四桌都散了,老牛满意的打了一个酒隔,看他那样子,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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