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诡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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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布甲村,大春就犯难了,偷偷捅了捅我问道,
布甲溶洞是国家2a级景区,到这里自驾游的人很多,虽然现在不是什么旅游旺季,但是粗略的算一下,也有将近二十人,
“没事,到时候看我的便是,”
我给大春使了一个眼色,按照正常的旅游套路,租了一个农家院,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发现布甲溶洞开始,二十多年的开发,在我看过的众多村子里,布甲村算是最富的,
我们这个农家院的老板是个女的,姓黄,三十多岁,除了肤色黑点,算的上是一个美妇人,
我们刚到这会,还有点不愿意租给我们,说布甲溶洞最近闹蝙蝠,没什么好看的,想要来最好三个月后,
最后我把价钱提高了一倍,才勉强租了三天,还说日期一到让我们赶紧走,
她这样子彻底把我的好奇心激起来了,我说看着挺热闹的啊,自驾游的也挺多的,
“别看来的人挺多的,不出一个小时,都得走,”黄姐撇撇嘴,想说什么最后没说,
“对了,别说我骗你们钱,一会收拾一下,我领你们去看看,到了你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顿了顿后,黄姐又添了一嘴,
半个小时后,黄姐开着一辆红色的观光小面包拉着我们顺着村间的小道向着后山走,
路上,我仔细看了一下布甲村,住户不像是东北农村那样成行成列的堆积在一起,而是零散的坐落在一些地势较高的地方,
最后的一块地方,也不过是聚集了三户,星罗棋布的,行驶了十多分钟,始终有房子坐落在山间的角落,
“前面马上就到了,”
又走了三分钟,黄姐指了指前面,这会已经能看见有车从上面返回,
透过车窗,能看到里面的人有点气急败坏,更多的还是阴着脸,还有的满脸惊慌,
“看到了吧,我没骗你们,要不是我家离得远,在村头,我早就走了,”黄姐一边开车一边唠叨着,
又遇到两辆开过来的车后,我们到了黄姐所谓的后山,
说是后山,其实按照我的看法,和村里的地势是一脉相承的,都是源自一条小山脉,
“你们看吧,那就是,”
黄姐停下车,将车窗摇上,指了指前面,
前面还有两辆车正在倒车转向,看样子是马上要逃跑,促使他们逃跑的不是别的,是蝙蝠,成群的蝙蝠,
布甲溶洞就在正前方,一个高约二十米的山洞,洞内还有五彩的光流出,黄姐说是村里安的彩灯,
蝙蝠不是从这个洞里飞出来的,而是从后面大约百米左右的一处山缝内飞出来的,
大群大群的蝙蝠差不多有数万只,将天空都遮蔽了,如同乌云一般,在这附近盘旋,不时的俯冲一下,
蝙蝠都是白天睡觉,黑天出没,现在是下午四点,太阳正烈,到底是什么让蝙蝠违反了天性,顶着阳光出没,
第一百五十九章 怪物和中医老头()
“看见了吧,这都持续一个星期了,还得两个多月,这两年都这样,”黄姐努了努嘴,有些无奈,
蝙蝠在空中形成一片黑云,不时的有蝙蝠跌落在地,仅从洞口边缘来看,少说也有数百只,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洞口附近有三辆车,车里有人拍照,可能是对于这种反常的现象比较感兴趣,
有一辆车倒车转向的时候不小心轧到了几只蝙蝠,弄的血糊糊的,本来还算温顺的蝙蝠群顿时炸了窝,向着那三辆车疯狂的攻击起来,
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眼看着就有两块挡风玻璃被撞出了裂纹,
“黄姐,我们赶紧走,”大春脸色一变,催促道,
“没事,那些蝙蝠就在那个范围,只要他们开出来就没事,都告诉他们多少遍了,别轧蝙蝠,别轧蝙蝠,就没个记性,吃点苦头也好,”黄姐唠叨着,很明显,这种场面她见过不止一次,
话音刚落,那三辆越野车就扛不住了,轰鸣着倒车出来,奇怪的是,只要离开洞口将近五十米左右,那些蝙蝠就不在攻击,
“看够了吧,那我们走吧,”
黄姐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一打方向盘,开始倒车,根本就没有考虑我们的意思,
“黄姐,您的意思是这两年布甲溶洞都这样,”我问道,
“没错,有两年了,这九十月份正好是旺季,耽误事啊,”
黄姐打开了话匣子,对我们吐起了苦水,“布甲溶洞旁有个气洞,是早些年发现的,地方很大,能容纳两三千人,洞顶都是蝙蝠,也不伤人,也算是一个景点,从布甲溶洞出来,正好可以进入气洞,没成想两年前这些蝙蝠暴动了,”
“从九月份开始,每年都要这么闹上三个月,每次都得死上几千只,最后都烂在洞口了,等到十二月份处理的时候,那个味道,”
黄姐一边说,一边咧着嘴,还皱了皱?子,很明显那个味道让她很难忘,
“行了,不多说了,我去给你们做饭,都到饭点了,”黄姐看了一眼手表,转身扭着腰走了,
“你们俩怎么看,”我转头问道,
“肯定有问题,这还用说吗,反正不着急,晚上我们去探探,”大春大咧咧的答道,
石榴姐没反对,也同意晚上去看看,
吃过饭,又休息了一会,我从黄姐那里弄了一份布甲溶洞的简介,剩下的就要等天黑了,
那些蝙蝠到底是肉做的,白天在外面飞了一天,晚上不可能出来,
晚八点,天黑了下来,我们仨带足了装备,步行去布甲溶洞,
就像黄姐说的,这两个月村里没啥人,一路走过去,没看到有几户亮灯的,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布甲溶洞,外面确实没蝙蝠,不过那股味道确实熏人,
现在是九月末,一个月的时间,洞口的地面上已经扑了厚厚的一层蝙蝠尸体,
我蹲下来拿着手电照了照,用木刺将那些蝙蝠尸体扒拉开,一股混杂着鲜血味道的腐臭气息顿时升腾而起,熏得我差点一屁股坐下来,
“小铭,别弄了,这味比农村的旱厕还要凶悍十倍,”大春捏着?子向后退的老远,一脸嫌弃的说道,
“恩,”
我憋着气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两步后,才敢大口喘气,地上的蝙蝠不止一层,最下面的完全烂掉了,脓水混杂着烂肉,又粘又胶,
“太恶心了,咱直进洞吧,”
大春绕开一点,尽量挑选蝙蝠少的地方走,
大春打头,我和石榴姐跟在他身后,踩在厚厚的蝙蝠层上,那感觉非常酸爽,特别是有几脚,踩下去就好似踩爆了烂西红柿,喷出了暗红色的脓水,恶心死,
进了洞,情况终于转好,再也不用担心一脚下去,会冒出一股脓水,
洞口不算太宽,能并排容纳四五个人,里面漆黑一片,我们仨拿着手电小心的向里走,
走了大约四五分钟,一个大约二十米高,能够容纳二三百人的溶洞大厅出现在了手电昏黄的光中,
大厅地面平整,四壁有钟乳石垂下,中间有块类似于石桌的岩石,四周还散落着几块如同石凳般的岩石,
“发现什么了吗,”大春扫了一圈问道,
“没,”
我摇了摇头,这里连阴气都没有,
继续向前走,各种由石钟乳组成的奇景不断展现在眼前,作为一个景点,这里无疑是合格的,但是我想要找的东西,还没出现,
穿过一段稍显狭窄的过道,又是一个高达二十米的大厅,一簇簇形状各异的石钟乳散落在各处,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景观,
“不对劲啊,”
走到这,大春停了下来,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的说道,
“哪不对劲,”我问道,
一路走来,我是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发现,这里就如同大部分景观一样,奇骏险傲,
“味不对,没有那股子山野味道,倒有点像是个人家,”大春有些疑惑的说道,
“像个人家,”
我喃喃着,猛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意识是说,这里的地气被锁住了,有人在这里布阵对吗,”
“是这个意思,”大春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突,立马说道:“走,现在就走,”
一边说,我一边指了指身后,手电始终照着正前方,黑暗中,好似隐藏着一头巨兽,
大春和石榴姐相互掩护,迅速顺着来路返回,
我谨慎的退着,每退一步,都在地上洒下一些朱砂,并点燃一张驱邪符,扔在地上,
一张符烧光,一种奇怪的感觉顿时传来,黑暗中有东西在盯着我,
一路后退,以符和朱砂挡路,直到退出洞口,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才算退去,我也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不过这口气刚刚吐出,刚刚的那种感觉再次传来,这次是从地下,
“大春,过来帮忙,”
我仔细感觉了一下,对大春招了招手,向着侧后迈出了一步,用朱砂圈出了一个直径不过十厘米的小圈,
我蹲下来,用木刺将上面的蝙蝠尸体挪开,下面的情况,让我的脸色一变,
地面很干净,没有脓血,也没有腐烂的尸体,我试探性的用木刺戳了戳地面,很松弛,下面应该有东西,
“准备,”
我回头给大春使了一个眼色,转过头,我在松弛的好似泥土一般的岩石上面洒了一层朱砂,又点燃了一张驱邪符仍在上面,
“叽,”
一个愤怒的吼叫声从下面传出,我想都没想,木刺直接刺下,一种迟滞感传来,应该是扎入了一个东西的**之中,
“妈的,”
没等我感觉,一颗蛇头露了出来,大春一边骂着,一边对着这颗蛇头剁了下去,
噗的一声中,半个拳头大小的蛇头被切开了一半,在黑铁剑下扭曲着,
我和大春对视了一眼,同时用力,将这个东西从下面拽了上来,
我顿时愣住了,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它长着蛇一样的脑袋,青蛙身子,蝎子尾巴,
“小心,这东西还没死,”大春立马反应了过来,用力压了上去,切割着那半边脑袋,
我也插着这东西的尾巴,不敢放松,
石榴姐也过来帮忙,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这将近二十厘米长的怪东西弄死,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
这口气刚吐出去,我们身后便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谁,”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转头,手电也照了过去,灰衬衫,半灰白的头发,是火车上的那个老头,
第一百六十章 种蛊()
“是你,”
见到我,老头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是你,”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这个老头,疑惑过后,我在大春和石榴姐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
“别动,那个东西不能弄死,”
老头拿手电晃了一下,看到那个没了气息的怪物,脸色一变,几步就迈了过来,顺带着将我和大春挤到了一边,
“这……”
大春歪着脖子指着老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要是能弄死它,我早就弄了,打草惊蛇知道不,”
老头小心的将那个怪物的脑袋安回身体,?利的拆下了两只蝙蝠的骨刺,将怪物的脑袋和身体缝合,重新埋回去,又特意找了几只还没死透的蝙蝠杀死,将血挤出,滴入了下面,
弄好这一切,老头指了指后面,让我们仨先过去,
大春看了一眼我,我努了努嘴,顺着老头的意思来吧,从目前来看,老头不像是坏人,
等我们三走出去,老头小心的将我们留下的痕迹扫平,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谁啊,”大春一脸不愤的问道,
“先回去再说,”老头也没生气,而是背着手顺着小道向回走,
“走吧,”
我推了一把满脸疑惑的大春,跟了上去,
之所以相信老头,是因为老头身上的气息很正,中正平和,没有一丝阴邪之气,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装出来的,不过如果他的伪装真的如此高明,让我一点察觉不到,那我也认了,
老头家不算远,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一座建在小山丘边上的小院,
一进院,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奇怪的是,老头身上根本没有这股味,
院内一共五间房,红砖绿瓦,很精致,更奇怪的是,后面种了一排柳树,院子里面栽了一棵大杨树,
所谓前不栽杨后不栽柳,这个老头还真是有意识,这是想要招鬼吗,
“进屋再说,”
老头看出了我的疑惑,向前指了指,笑呵呵的进了屋,
屋内的摆设很古朴,桌椅的样式都是民国时期的,老头自顾自的坐下来,笑着问道:“是不是感觉我们很有缘分,”
“别在那故弄玄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春不耐烦的叫嚷道,
“小友印堂灰红,欲煞缠身,这也就是小友,换个人早就精尽而亡了,”
老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大春,嘴角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大春刚要发火,老头又转头看了看安静坐在一边的石榴姐,继续道:“欲蛊余毒未尽,夜夜笙歌之下,元气大损,穴窍之内又藏有阴神,四十岁之后,必定病痛缠身,”
“我们夫妻怎么样,用不着您老操心,您还是先说说自己的来历吧,”石榴姐一句话就把老头堵了回去,
我则是死死的盯着老头,他说的没错,自打中了欲蛊,大春和石榴姐每天最少来上两次,如果没来,那么第二天肯定翻倍补偿回来,
这么短的时间,他能说准,要么他是真有本事,要么他早就调查过我们,
无论是哪一种,都只能说明一件事,我们仨在他的眼中是透明的,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说我,只是对我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我想起了先前的那个老道士,
“老夫李德才,一介中医而已,古语云医卜不分家,粗通卜卦之术,”
老头笑着回答,还是没有动怒,继续道:“前两天老夫心血来潮,给自己卜了一挂,有客西来,大善,上上签,所以老夫走了一趟,那天在火车上,老夫便觉得和小友有缘,今天果然再次相遇,”
他的解释很勉强,我是一点都不信,他出现的太过于诡异,我们仨就好似一头撞入了他的地盘,
大春撇了撇嘴,他是一点都不信,一直用戒备的目光盯着老头,
“随便你们信不信,不过你们来,老夫倒是举双手欢迎,”
对于大春的敌视,老头是一点都不在意,始终笑呵呵的,
“洞口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打草惊蛇又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是蛊,种蛊,”
提到洞口的那个东西,老头脸上的笑容没了,红润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愁容,
“种蛊,”我皱了皱眉,这个东西我没听说过,蛊还有种蛊,难道能配种生下来蛊虫不成,
大春好似想起了什么,在那不吭声了,
“才叔,不好了,不好了,”
我刚想继续问,外面传来了一个惊慌的叫声,院门也被敲的咚咚作响,
老李头坐不住了,再也保持不住那种平静,站起来冲了出去,
“好像是?姐的声音,”我嘀咕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开门一看,外面果然是?姐,她一脸惊慌,衣服不整,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还系歪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才叔,二子马上风了,快救救他啊,”
?姐一把抓住老李头的胳膊,手抖的和筛糠似的,
“别急,”
听到是马上风,老李头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面色还是阴郁的很,我看的出来,?姐和二子不是夫妻,
“等着,我去屋里取药箱,”
老李头扔下一句话,转身回了屋,?姐这才注意到我们仨,有些惊疑的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马上风是啥病,”大春在旁边坏笑着问了一句,
?姐立马没声,脸也红到了耳根子上,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走吧,”
老李头背着小药箱从屋里走出,算是让我们拜托了尴尬的气氛,
我们仨跟在老李头身后,以前听说过马上风,见到还是第一次,我是真好奇,
?姐口中的二子离老李头家不远,还不到一百米,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
院门内门都大开着,?姐领着我们直接进屋上了二楼的第一间房间,房间内亮着灯,一个光着身子的大汉在那打着摆子,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没我的大,”大春这个憨货扫了一眼二子的胯下,小声嘀咕了一句,
“日啊,”我被大春这句话弄得半响不知道说啥好,
石榴姐一把掐住了大春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
老李头一见二子这样,反而有点急了,急匆匆的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针灸用的针,对着二子的足底扎了下去,
一针下去,二子翻起了白眼,身子向上挺,拳头猛地攥紧,
“把住他,别让他乱动,”
老李头对着我和大春喊了一声,拿出了第二根针,对着二子的另一只脚扎了下去,
我和大春也没含糊,先救人要紧,赶忙将二子向下压住,不过这个狗东西劲还挺大,我和大春俩勉强能够压住他,
不过一接触二子的身体,我才感觉到一丝异样,他的身体好似着了火一样,烫的惊人,
“这是马上风吗,马上火还差不多,”大春对着在一旁站立不安的?姐喊道,
我也是这种感觉,他的身上太烫了,我估计了一下,起码五十度,一般人烧到这样,早死翘翘了,这个家伙竟然完好无损,还有这么大的劲,
老李头还在一针一针的扎着,二子的身上这个时候已经扎了七根银针,从脚底,到大腿,再到肚脐眼,
一根根银针颤立着,每一针扎下,二子的哪部分就会失去反应,更有一丝丝?红色的鲜血顺着银针向外冒,
二子还在不断挣扎着,他的脸狰狞着,鼻子向外喷着气,那双眼珠子凸出,上面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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