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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家有诡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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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点接亲,所以大春才会惊讶,别提他,我和石榴姐也很惊讶,

    东北这边的习俗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头婚上午,二婚晚上,现在是四点三十多,不早也不晚,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奇怪了,

    大春下意识的踩了一脚刹车,放缓了车速,跟上了这个接亲的队伍,

    时间点奇怪是一个原因,接亲的队伍打扮奇怪也是一个原因,

    现在就算是农村,接亲也讲究一个排场,基本上都是弄十来辆小车,头车起码也要五十万以上,

    但是这个接亲队伍用的是花轿,吹得是唢呐喇叭,新郎子骑得是马,这是要复古啊,

    队伍很长,五十多人,唢呐声很响,还有花童撒花,这要是在晚上撞见,我一定以为这是结冥婚的,

    “没感觉到阴气啊,”

    大春仔细看了看队伍,又抬头看了看天,疑惑的说道,

    他和我的看法一样,也以为这是一个结冥婚的队伍,我的嘴角咧了咧,无声的笑了笑,还真是热闹啊,刚到宝泉岭就弄了这么一出,我倒要看看,后面还有什么等着我,

第二百零三章 新娘是只鸡() 
“这年头,啥怪事都有,”

    大春啧啧嘴,跟在了队伍的后面,路太窄,想超都超不过去,

    一路跟着,送亲的队伍倒是有大半回头看的,脸上写着的都是好奇,

    他们这样让我踏实不少,起码都是正常人,没弄什么幺蛾子,

    跟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进了村子,相比于之前看到的那几个村子,这个村子的规模明显要大上很多,

    我粗略的数了一下,起码五六百户,人口算起来怎么也得过千,

    一进村,就放起了炮仗,喜庆味顿时上来了,路边都是村民,在那喝好,

    “咱也凑凑热闹,”

    大春在村头把车挺好,我们下了车,跟着队伍向着里面走,

    奇怪的是,没人问我们的来历,而且路边喝彩的都是壮年男人,

    结婚这种事,特别是在农村,热闹是必须的,女人小孩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路边的村民,可没有一个女人小孩,

    大春和石榴姐也看出了古怪之处,一脸好奇的跟了上去,

    队伍在一个大院子前停下,又是鞭炮?鸣,从进村开始,鞭炮声就没停过,

    按照规矩,新娘子到了是要新郎背进院子的,新郎从马上下来,那个脸色就有些不对,有些犹豫,还有些不安,

    围观的村民也是这样,瞪眼看着轿子,一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惧,

    “新娘子不会是尸体吧,”

    大春挠挠脑袋,猜测道,

    “应该不会,”

    我摇了摇头,路上的时候,我们可是没感觉到阴气的味道,

    新郎走到花轿前,唢呐喇叭声也是一顿,围观的村民也突然静了下来,几百人的场面竟突然静了下来,

    新郎咬了咬牙,一把撩开了轿帘,一矮身钻了进去,出来的时候,他怀里抱着的不是新娘子,而是一只老母鸡,

    “咯咯咯咯,”

    刚抱出来,母鸡还叫了几声,就好像是在寻找丢失的鸡崽,

    “活着,还活着,”

    “是活的,”

    “活的,”

    看见新郎抱出来的母鸡是活的,周围的村民全都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更有的村民开始回家招呼老婆孩子,说要来乐呵乐呵,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完全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娶媳妇娶了一只母鸡,村民还这么高兴,这里面有事啊,

    母鸡还盖着红盖头,正好遮住了半个鸡身子,一根红绳从鸡身上绕了过去,绑住了半个鸡身,连带着两只鸡脚也绑住了,

    新郎嘴角挂着笑,兴高采烈的抱着母鸡向着里面走,那样子就好似娶了一名绝世美女,

    知道母鸡活着,院子冲出了一帮半大小子,对着新郎和他怀里的母鸡扔起了五谷杂粮,

    跟着出来的是一群中年妇女,迎着新郎向着院里走,热闹的很,

    我们是看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哎,老乡,抽根烟,抽根烟,”

    大春拉过一个四十多岁的村民,递上一根烟,

    村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我们,疑惑的问道:“来收草的,”

    “是啊是啊,”

    大春笑着点头,还帮着把烟点着了,说道:“我们都是第一次来,对这也不熟,”

    我是服了大春睁眼说瞎话的能耐了,不过这个村民口中的收草的是什么意思,

    “今年怎么这么早,不都立冬的时候来吗,这早了将近半个月呢,”

    村名抽着烟,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和石榴姐对视了一眼,这次情报收集的明显不足,这村子人气这么足不是没有道理啊,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村子相比于其他村子不止是人气足的问题,富裕程度上也有明显的差别,

    这村子大约五六百户,家家都是崭新的大瓦房,院子也宽敞亮堂,衣着虽然不是最时髦的,但是能够看出来,质量都不差,

    这和之前的村子简直是天差地别,相同的地段,差的也太多了点,

    “这不是第一次干吗,听人说挺赚钱的,我们就先来踩踩点,”大春深吸了一口烟,话圆的不错,

    “我叫李德才,小伙子你叫我李大哥就行,你们要是信的过我,今年的独龙草生意,咱哥俩合作咋样,”

    村民转了转眼睛,凑上来说道,

    这话一出,我差点没憋住笑起来,不过是两句话,大春就忽悠上道一个,

    这个叫李德才的村民额窄嘴尖,眼小无神,这是明显的内奸外诈之相,大春稍稍露出点口风,他就攀上来想要占便宜,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占点钱财上的便宜,我们也能够多了解点关于宝泉岭的信息,还有他说的这个独龙草,

    “行啊,那这次李哥你要多照拂照拂弟弟,”

    大春呲牙一笑,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也没放松警惕,事情还得一点一点来,目前还不清楚这个李德才到底是真的村民,还是被我那个好师妹马珺瑶安排的,

    按照李德才的说法,婚礼的事情不急,**还没开始,正席要等上一会,让我们和他去他家,先安顿下来再过来,

    李德才家距离这里不远,隔了两条胡同,他家不错,独门独院,上房三间,左右还有两间厢房,别说住上我们仨,再来几个都能住下,

    李德才回家是为了叫他儿子,他儿子六七岁大小,有些怕生,见到我们躲在李德才身后不敢出来,

    “李哥,怎么没见嫂子呢,”大春嘴碎,上去逗弄了一下孩子问道,

    “哎,有病过世了,”

    李德才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道落寞之色,孩子始终抱着他的腰,低着头躲在他身后,

    我站在一边笑着看着这对父子,怎么看怎么绝对不对,那孩子粉嫩粉嫩的,大眼睛双眼皮,和李德才根本就是两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走,今天是老王家大喜的日子,哥带你们见识见识我们这的风俗,生意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咱们回来再谈,”

    似乎是不想回忆那些悲伤的往事,李德才将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然后抱起了孩子,

    “行,”大春笑着答应着,跟着走了出去,

    我拖在最后,越看越觉得这父子俩不对劲,他们相差的太大了,那孩子粉嫩粉嫩的,爹却是一个黑葫芦,

    回到老王家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院子摆了二十多桌,已经开席上人了,

    坐着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女人帮忙,孩子在地上乱跑着,喜庆味十足,

    李德才找了靠外面的一桌坐下,介绍我们仨是客户,还摆出了这是我拉来的生意,你们别抢的态度,

    同桌的几个看我们仨都是一副看冤大头的模样,不过我也不在意,我就想看看,他们到底搞得什么鬼,结婚弄了一个母鸡新娘,这也太怪了,

    人坐满,菜上?,开吃,不过酒始终没上来,这就更奇怪了,酒席酒席,不上酒叫什么酒席,

    不过这些村民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动着筷子开吃,基本上都是一个菜一口,多了也不吃,

    李德才自己也是这样,还让我们跟着他学,说喝酒的时间在后面,新郎新娘出来敬酒我们才能喝,

    没让我们等太久,没用上十分钟,三个人就抬着一大缸酒,喊着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新郎跟在后面,怀里抱着的还是那只母鸡,我更加好奇了,难不成还真的娶一只母鸡为妻不成,

    酒缸抬到院子中间,新郎抱着母鸡走了过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单手提鸡,露出鸡脖子,一刀下去,母鸡连吭都没吭就死了,鸡血滴入了酒缸中,

    我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百零四章 鸡血酒() 
殷红的鸡血滴入了酒缸中,母鸡的脖子歪在一边,豆大的鸡眼蒙上了一层白皮,死的透透的,

    周围的村民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兴奋了起来,在那舔着嘴唇,这是馋酒了,对于那只母鸡,根本没人在意,

    “李哥,母鸡是怎么回事,还有怎么没见到新娘子呢,”大春凑过去问道,

    李德才呲牙一笑,说道:“晚上回去再说,新娘子也不急,一会你们就见到了,”

    母鸡的血很快流尽,新郎将鸡交给身后的人,拿出一个水瓢,盛出了一大瓢酒,挨桌倒酒,

    有了酒,气氛越来越热烈,划拳行令,嘈嘈杂杂的,乱的很,我们仨特意控制,谁也没喝,特别是这酒还散入了鸡血,

    李德才和同桌的几个倒是喝的兴高采烈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腮红,

    五点多开始喝,一直喝到八点多,天彻底黑下来,新郎才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新娘也出来了,

    新娘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在加上脸蛋上一抹羞涩带来的嫣红,就显得更加漂亮了,

    “老王家小子捡到了,新娘子真水灵,”

    周围一片赞叹声,李德才的眼睛更是瞪圆了,看他的样子恨不得将新娘子生吞,

    “老李,这个有没有你媳妇漂亮,”

    同桌的一个四十多的眼睛也看直了,还侧头问了李德才一嘴,

    “滚犊子,”

    李德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端起碗一口闷了将近四两的白酒,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事情越发诡异,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好像是李德才和这个新郎的媳妇差不多,

    新郎领着新媳妇挨桌敬酒,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新娘很羞涩,总是躲在新郎的背后,躲着那些射向她的目光,

    大春吧嗒吧嗒嘴,凑过来说道:“小铭,我怎么觉得新娘子有点不对劲呢,”

    “我也这么觉得,”

    我点了点头,在新娘子身上我没探查到阴气,但是我就是觉得这个新娘子有点不对劲,

    石榴姐也是这样,始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新娘,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憋了回去,

    一桌一桌敬酒,最后来到我们桌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大家都在举杯,我们仨也站了起来,喝不喝是另一回事,但是意思得到,

    “娘,”

    酒还没喝下肚,一个小孩的声音让我们都惊住了,

    孩子是李德才的儿子,他拉着新娘子的衣角叫了一声妈,

    “别瞎叫,”

    李德才脸一红,一把将孩子拉了回来,

    “我没瞎叫,她身上有娘的气息,”

    孩子还在那争辩着,抬起头对着新娘子又叫了一声,“娘,”

    第二声彻底叫尴尬了,我们这本来就是最后一桌,新郎新娘敬完我们这杯酒就要回屋了,

    新娘子太漂亮了,村民都想多看两眼,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这两声娘自然也都听得清楚,

    “叫什么娘,”

    李德才顿时火了,一把拽过孩子,转头笑着新郎新娘陪着不是,

    我仔细看了孩子一样,孩子的眼睛很真诚,没有一丝撒谎的迹象,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他说的只是他想说的,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在新娘子身上感觉到了他娘的气息,

    新郎没在意,也没生气,一个劲的说童言无忌,但是新娘脸上的尴尬很明显,还有些生气,

    一个小孩子,本就没有必要生气,又是大喜的日子,一笑而过就好,但是我发现,新娘明显很在意孩子的话,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新郎新娘敬过酒,又说了两句客套话,转身回屋了,李德才没好气的呵斥着孩子,

    敬过酒,没用上十分钟,宴席散场,不过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这婚礼从里到外透着诡异劲,

    花轿抬进来的新娘是母鸡,喝酒还要斩掉鸡头,小孩子无缘无故管新娘子叫娘,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少,

    “李哥,讲讲母鸡是怎么回事,还有新娘子是怎么回事,”

    一进院,大春就凑上去问道,顺便给孩子使了一个眼色,

    孩子一溜烟跑了,李德才交待了两句,这才说道:“娶母鸡,斩鸡头是我们这娶媳妇的一个习俗,”

    “这个习俗倒是真怪,”

    我在心里暗暗想着,也听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不过这个习俗也不是每次都执行,只有娶外来的媳妇才会这样,”李德才想了想说道,

    外来的媳妇在这里专指外村和山里,这附近百八十里,都知道他们爱国村富裕,姑娘也愿意嫁来,本村的小伙是不愁娶媳妇的,

    “这话我也就和你们说,你们千万别外传,”

    说着说着,李德才突然压低了声音,还左右扫视了一眼四周,害怕有人在四周窥视,

    “行,放心吧,”

    大春拍着胸脯保证着,我们也跟着打着保证,肯定不外传,

    李德才喝的有点多,踉跄着站起来,跑到大门口左右扫视了一眼,然后把大门关上,这才走回来,一脸神秘的说道:“独龙草的用处你们也知道,这东西不是用来医人的,是用来吊气的,能把将死之人的那口气吊住,延迟几个小时不成问题,这东西属阴的,接触久了身上就带有一股死气,”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让我们看,他的手掌正中心,有一条手线变得乌黑,

    “这就是死气,我常年采摘独龙草弄得,身体里有死气,也就容易招到死人,”

    李德才一边解释,一边叹气,“别看我们村富裕,但是远近都知道我们干的啥买卖,就是靠着独龙草活着,姑娘都不愿意嫁过来,”

    我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的手心看,那条乌黑的手线确实很清晰,里面的气息也确实是死气,如果不是他将手张开,我根本就没发现,

    这点死气早就融入了他的手掌,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以阳气盖阴气,所以我才没有发现,

    “你知道吗,以前我们村曾经一夜之间死了十八口人,就是因为娶了一个尸新娘,独龙草身上的气息很独特的,一旦被盯上了,谁也跑不掉,”

    李德才的声音压的很低,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直转,显然,他很担心被人听到,

    “所以,为了判断娶回来的新娘是死人还是活人,都会用一只母鸡来试探,如果娶得是死人,那么鸡也会死,如果娶的是活人,那么鸡就没事,”李德才继续说道,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这是以鸡代人,那只母鸡身上肯定有着新郎的八字,他们招摇过市般的举行老式魂力,还用花轿抬着,这一切都是怕娶回来的不是人,

    如果娶回来的不是人,母鸡就会死,那么婚礼自然作罢,如果不死,事情也不算完,

    酒缸内滴鸡血,酒和血混在一起,这既能灭杀死气,也能分担危险,所有的村民都喝了融了鸡血的酒,就相当于把危险分担出去,

    而且这样的婚礼应该不是第一次,这应该是这个村子的俗称约定,

    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宝泉岭上看看,我倒要看看,独龙草到底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草能够将死气注入到人体内,更能够通过这缕死气吸引到女尸,

    本以为这次来宝泉岭会和我那个便宜师妹马珺瑶碰面,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成了现在的局面,更没想到,这个村子里面还有这种习俗,

    “孩子为啥叫新娘子娘,”

    大春转了转眼睛,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仨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李德才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第二百零五章 独龙草() 
“嗝,”

    李德才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嗝,黝黑的脸上升起两团酡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回上方睡觉去了,

    “哎,”

    大春抻着脖子叫了一声,李德才根本没反应,

    “他这是装的吧,”大春指了指上房大开的房门问道,

    “管他是不是装的,时间还长着呢,总能弄清楚,”我想了想说道,

    “你今天怎么办,”大春问道,

    “凉拌,”

    我笑了笑,路上走了一天,好好休息一晚,有事明天再说,

    左右两间厢房,大春和石榴姐住左边,我住右边,别看李德才长得挺猥琐的,房子到是收拾的挺干净,被褥也没有一点霉味,

    一夜好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被一阵喧哗声吵醒了,老王家出事了,新媳妇和王家小子都死了,

    我们赶去的时候,老王家外面围了一圈人,一个个脸色阴沉的和死了娘一样,一点也没有看热闹的那种心态,反而是死一般的沉寂,

    李德才也是这样,阴着脸向着院子里面望着,没敢进去,

    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早就议论开了,但是这在里,没人议论,相互之间的眼神都不对,看人的样子好似看生死仇敌一样,

    里面一直没动静,连哭声都没有,人越聚越多,还是没有孩子女人,气氛也越来越凝重,全部盯着里面那间紧闭的房门,

    石榴姐是人群中唯一的女人,不时有几道阴沉的目光飘过来,不过很快便挪开,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门终于开了,老王头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只说尸体已经处理好了,会搭灵堂的来帮把手,不会的就都回吧,

    老王头一席话,村民全都松了一口气,当场散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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