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诡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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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有人回家,有人留下,李德才告诉我们,只要八点之前回来就可以,
我们随着李德才回家,主要是安顿一下孩子,将他儿子送到邻居家,
“当哥的也不多说,只要今天晚上能保住我平安,只要是你们想要知道的,无论是啥,我都告诉你们,”
临出发前,李德才赌咒发誓的,不过我没当回事,看他那德行就能知道,他以前没少发毒誓,熬过今晚,他肯定不记得刚刚的话,
回到老王家,人基本上都回来了,三十人在院子里不算拥挤,唯一难受的就是气氛实在是太糟糕了,
没人说话,即便是说话,也是关系好的,相互之间在耳朵边耳语着,
“你们以前守灵也这样,”大春凑过去问道,
李德才贼眉?眼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点了点头道:“以前也这样,不过熬过今天就好了,我们就守一夜,”
“按照我们这的规矩,下葬出灵要停七天,那天不是来了二十桌人吗,一天三桌,最后一天两桌,这样算下来正好七天,中间哪天出了事,就只能算自己倒霉,”
他一边说,还一边盯着那两口棺材,那对老?眼还对上了眼,两颗黑眼珠全都挤在了中间,
“能出什么事啊,里面的尸体跑出来,”大春指了指棺材问道,
李德才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我对大春摇了摇头,让他别问了,再问他也说不出来啥,这人又奸又滑,他这是害怕说出来的太吓人把我们吓跑了,
我白天的时候就看了,棺材里面的东西想要出来很难,两口棺材已经用棺材钉钉死了,想要出来,除非是从外面用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院子被灯笼和蜡烛照的通亮,一点事情也没有,
除了两口棺材内的阴气重一些,其他地方没什么异常,
两点的时候,我抻了抻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天一亮应该就无事了,
今天来守灵的大部分人这会也都困的不行了,不过每一个人瞌睡,实在太困的就是站起来走几圈,即便是走的时候,眼睛也都瞟着棺材,
“应该没事了吧,”
大春也打了一个还欠,四处扫了一眼说道,
“恩,”
我刚点头,就发现李德才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张着嘴,颤抖的指着院子外,
“怎么了,”
我好奇的问道,脑袋也顺着李德才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大门十米左右的范围内,被灯笼照的通亮,再远一些就看不清楚了,不过还是模模糊糊的能有个影子,
现在就有一个影子向着这里靠近,不过那个影子有点小,仔细看看就是一个小黑点,
“什么东西,”
我又问道,这个李德才的视力比我还好,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这时候不只是李德才,院里面的村民全都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外面的那个小黑影,
不止如此,他们的脸色都能凝重,两个胆子小的还哆嗦了起来,
“咯咯咯咯,”
影子越来越近,也发出了一阵鸡叫声,那影子竟然是一只被斩断了脖子的母鸡,
第二百零八章 血新娘()
母鸡越走越近,也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它的身上搭着一根红绳,拌在它的脚上,让它走路一歪一斜,好像喝多了一样,
“这是昨天晚上那只母鸡,”大春瞬间反应了过来,歪着脑袋看着那只鸡,
那只鸡的脑袋也歪着,搭在一边,伤口处一片黑红色,一对小眼睛蒙着一层白皮,无从判断,它到底能不能够看到我们,
“咯咯咯咯,”
我们全都愣在那,和这只母鸡对视着,它竟然一点一点将自己歪着的脖子正了过来,尖声叫了起来,
“母鸡打鸣,”
大春咧嘴一笑,这个犊子不但没怕,还兴奋了起来,
相比于大春,李德才听到打鸣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一起守灵的那些人也没好多少,除了几个,大部分都僵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更有几个被吓傻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路跪着向前移动,蹭到了棺材前,在那不住的磕头,
有了带头的,剩下的全都照方抓药,一个个跪在地上移动到棺材前,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没到三分钟,守灵的三十人就在棺材前列成了两排,整齐的跪在那里磕着头,
李德才也在其中,他跪在中间,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那个位置挺讨好的,
我们仨没动,一只母鸡而已,他们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门外,母鸡的叫声停歇,脖子也重新歪了下去,它就这样歪着向着院子里走来,
大春呲牙一笑,从地上捡起他那把黑铁剑,将上面的布套摘下来,他准备动手了,
“小铭,你说我一剑能不能把它劈成两半,”
大春抡了两下剑,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
“你试试呗,”
我笑着答道,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现在不过是一只死鸡,翻不起什么浪花,
当母鸡踏入院子的那一刹那,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声响了起来,棺材里面的东西动了,
咚咚声越来越大,敲得棺材都震了起来,一个劲的向上?,跪在棺材边上的那些守灵的村民更加惊慌了,磕头磕的越来越猛,砰砰声和咚咚声混在一起,听在耳中,特别混乱,
“真会赶时候,”
大春笑了笑,大步的向前走去,他要劈了那只母鸡,
“咯咯,”
母鸡歪着脑袋叫了两声,嘴角更是歪了歪,如果我没看错,这只鸡在笑,
咯咯的叫声中,门口的两个灯笼突然灭了,门口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大春的脚步一顿,
身后,灵棚上挂着的两个灯笼也没了,同时灭的,还有门口的那个灯泡,
院子内,唯一亮着的,就是绕在棺材边上的白蜡烛,
灯灭的那一刹那,眼睛会有瞬间的失明,大春是这样,我也这样,等我们回过神来,那只母鸡不见了,
“母鸡呢,”
大春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嗓子,挥了挥那柄黑铁剑,
“咯咯,”
突然,我们身后传来了两声鸣叫,那只母鸡跑到了我们身后,
转过身,借着那一圈白蜡烛的光,正好看见,那只母鸡就站在新娘的棺材上,歪着脖子瞪着那双蒙着白膜的眼睛看着我们,
“卧槽,”
大春被吓了一条,从门口到院里面的灵棚,将近五十米,这么短的距离,那只鸡是怎么过去的,
我也有点蒙,这个速度能赶得上金子了,我摸了摸心脏,金子还在恢复中,似乎是感觉到我放在心脏的手,它蠕动了一下,算是给我报了一个平安,
棺材边上,守灵的村民被吓傻了,或者说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办,
他们不磕头,也不吭声,只是将头抵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棺材上,那只母鸡动了,它迈了一下步子,走到棺材边上,猛地一低头,歪在一边的脑袋正好啄到了一根棺材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棺材内部,咚咚声随着一道啄食声变大,那根被啄到的棺材钉也向上冒出了头,
“它要打开棺材,”
大春神色一变,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对付一只母鸡,砍死就行了,但是一旦棺材里面的人出来了,变数就大了,
“妈的,这是母鸡吗,”
刚跑出两步,大春就顿了一下,那只母鸡发了疯,从棺材头到棺材尾,它的速度快的出奇,仅仅连着一层皮的鸡头好似安上了马达,迅速的啄着一根根棺材钉,
每啄一下,便有一颗棺材钉向外冒,棺材头尾各三根,中间两根,一共八颗棺材钉,就在我们的注视下,迅速的向外冒,
大春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只母鸡啄完了八根钉子,不过大春还是一剑扫了过去,将那只鸡的脑袋彻底砍断,
鸡头飞了出去,跌落在地面,蹭着起来咯咯叫了两声,便彻底没了声息,
“妈的,都起来,把棺材钉钉好,”
大春把铁剑当锤子,叮叮当当的钉了半响,根本没用,八根棺材钉还在向外冒着,按照这个速度,用不上三分钟,棺材钉就会被顶出来,棺材里面的新娘子就会跑出来,
不过不管大春怎么骂,那些村民就撅在地上,一动不动,认命了,
“怂货,”
我骂了一句,还在棺材钉滴了两滴血,什么反应都没有,
“别弄了,”
我拉了一把大春,给了使了一个眼色,这个时候拦是拦不住了,还不如等尸体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大春咬了咬牙,想要踹这些村民,被我拦下了,他们吓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看他们熟练的动作,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我们向后退了两步,棺材钉向外冒出的部分越拉越长,眼见着就要彻底冒出来了,里面咚咚的敲击声也越来越急切,
“叮叮叮叮,”
一阵清脆的声响中,八根棺材钉,几乎是同时掉在了地上,摆在棺材两旁的白蜡烛忽闪了一下,还是没灭,
“吱嘎,”
一道刺耳的吱嘎声随即响起,棺材盖被人从里面划开,一个人坐了起来,
“妈的,”
我们仨几乎是同时骂了一句,棺材里面坐起来的那个人没皮,
她的脸一片模糊,还能看到黑红色的血管和筋,她被人把皮扒下去了,唯一完好的地方就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
从她脸部的轮廓上还能看到昨天清秀的模样,仅仅隔了一天,她就被人扒了皮,
“日啊,谁他妈这么缺德,把她的皮扒下去了,”
大春下意识的骂了一句,还向后退了两步,
李德才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了新娘子的惨状后,妈呀一声站了起来,踉跄的跑向我们仨,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和以前不同,这个和以前不同,”
听他这么喊,剩余的那些村民也全都瞄了一眼新娘,一看到那张脸,又爬起来五六个,踉跄着向外跑去,
我有些好奇,李德才喊得不一样是什么意思,是指这次新娘子的死法和以前不一样吗,
有人带头,剩下的跑的也没几个愿意趴在那等死,呼啦啦站起来十多个,向外跑去,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新郎的父亲老王头竟然在屋里没动静,就好像是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要么屋里出事了,要么那老两口贪生怕死,不敢出来,
棺材内,新娘僵硬的扭了一下头,侧了侧脸,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句话没说出,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义不清的呼噜声,
“救我,”
虽然她的话我听不清,但是从她的口型来看,她实在求救,事情越来奇怪了,
第二百零九章 师妹来了()
按照李德才的说法,以这种方式迎娶回来的新娘,如果出现意外,被索命的应该是村民,但是现在,这个新娘竟然在向我求救,
“什么情况啊,”
大春也看明白了那个口型所代表的含义,转头问道,
我摇了摇头,心里面也大致清楚了问题所在,我那个便宜师妹马珺瑶可能来了,
也只有我那个便宜师妹马珺瑶,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她现在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报复我,也报复若涵和小妹儿,
要知道,若涵和小妹儿现在就在我的身上,如果马珺瑶知道了,会疯狂的,
不过目前一切还不能确定,我死死的盯着新娘的那双眼睛,想要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会的功夫,棺材周围已经没有村民了,全都跑了出去,特别是李德才,直接没影了,
咚咚咚咚,
另一口棺材这时也传出了一阵闷响,然后在吱嘎声中直接被划开,这口棺材没钉棺材钉,
新郎从里面坐起,他还穿着昨天敬酒时的那套新郎服,脸色苍白,露出了上半身也看不出损伤,
他没看我们,而是侧过头,看向了新娘,轻声道:“媳妇,你的脸怎么没了,”
他的声音很轻,还带有一丝病态,藏在棺材下面的手也伸了出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鲜血淋淋的脸皮,
“我怎么越看越迷糊了,”
大春又退了两步,凑到我跟前说道,
别说是大春,就是我也迷糊了,这戏码不对劲,不是应该棺材里面的女尸爬出来大开杀戒,然后我们阻止一切吗,
“媳妇,你看这是你的脸,我早就说过,要小心,要小心,怎么还这么不注意,”
新郎从棺材里面站起来,右手中抓着的一张脸皮,左手拿着的则是一张皱在一起的人皮,
“日啊,”
大春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动手将新郎干倒,
“先别动,”
我一把拉住大春,让他先别动,事情还没看清楚,最主要的是李德才那个混蛋说话留一半,我们根本没弄明白这个母鸡新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过来,别过来,”
新娘从棺材里面爬出来,露出来的手臂也是鲜血淋漓,
新娘在前面爬,新郎在后面追,几乎没费劲就把新娘捉到,他将手里的脸皮重新套在新娘的脸上,还凑在一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的神情,
“真他妈的,”
我最厌烦的就是这种人,还他妈的总能碰到这种人,
“哥,新郎头顶天灵穴上有东西,”小妹儿这时候突然自符人内发声,指出了关键所在,
“恩,”
我眯起了眼睛,棺材周围的蜡烛被两人撞翻了很多,光线不是很好,不过小妹儿的话还是让我注意了一下,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脑子里确实有东西存在,而且他这个样子改变也有些大,
无论是从昨天的接亲,还是酒席上讲的那几句话,这个新郎都不像是一个变态,
接亲时候的胆怯,得知母鸡活着时候的惊喜,敬酒时候的那一丝羞涩,这个新郎就是一个正常人,
而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性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阴魂附体,但是从新郎的身上,我没有感觉到有阴魂的存在,甚至于他的身体里根本就没有阴魂存在,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的尸体被人控制了,再联系到新郎头顶天灵穴上面钉入的那根钉子,我想起了一个家族,湘西的赶尸姚家,也只有他们才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
“是姚家的吧,”
想到这,我直接开口问道,
新郎没理我,只是将新娘搂在怀中,用那种古怪的语气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我虽然在苗疆没呆几天,但是和你们打的交道也不算少了,从姚三算起,直接死在我手上的姚家人有三个,要是从间接算起,有八个,”
我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新郎的表情,能够将尸体控制到如此地步,姚家一定是来了重要人物,
“我们今后永远不分开,”
新郎没理我,只是搂着新娘,这一次他的话终于清楚了一点,
“问他干什么,我劈了他,”
大春说着就冲了上去,几步就到了新郎身前,对着他的脖子一剑砍了下去,
“你敢,”
新郎瞪大了一眼,似乎是没料到大春说出手就出手,一点预料都没有,只是来得及抬起了胳膊,
噗的一声闷响声中,?铁剑直接嵌入了胳膊中,将那条胳膊砍断了一半,
“去你妈的,”
大春一脚踹出,将新郎踢了一个跟头,也将新娘从他的怀里踹了出来,
新娘踉跄的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只有那双?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甘和哀求,
最重要的是,我发现她的心脏在跳动,她还在喘气,还在呼吸,她很可能没死,
“和老子装逼,老子砍死你,”
大春一边发着狠,一边砍着新郎,没两下就把新郎的一条胳膊砍断,脖子也砍出了一个大豁口,
“救我,”
新娘又爬了一下,抬起头,张了张嘴,这一次我看清楚了,那张嘴里,根本就没有舌头,怪不得她说不出话来,原来是她的舌头被割了去,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彻底震惊了,她没死,既然没死,那只母鸡又是怎么回事,棺材钉又是怎么被弄出来的,
“小心点,”
若涵在耳边交待了一句,我点了点头,冲了上去,
“老子让你狂,”
大春骂着,铁剑一下子砍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一颗头骨碌着掉到了我的脚下,头顶正好对着我,
在他的头顶天灵穴附近,正好能够看见一个小眼,正如同我预料的那样,那里被钉入了一根钉子,在背后伸手的人是姚家赶尸的,或许还有我那个便宜师妹,
现在我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三处龙脉,应该就是我那个便宜师妹勾结姚家干的,
“新娘子怎么办,”
把新郎的脑袋砍掉,大春走到新娘的面前,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走过去,同样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让我救她,怎么救,送医院吗,根本不可能,而且她的状态也不正常,
按照老王家的说法,这两口子是在四点多的时候死的,具体的死法没说,
如果是这样,从凌晨四点到现在还不到十二个小时,正常扒皮的话,十二个小时,她身上的皮肉多多少少都应该结痂,但是现在,还是那样,
血从她的身上向下滴着,从她开始爬出来到现在,一直在滴,而且早上我们来的时候,我可以能够感觉到她的怨气的,
而且我们还在棺材里面滴了血,那个时候我可是透过棺材,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眼睛在看我,她那个时候确实死了,
还不到十二个小时,她怎么就活了,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把我放在流人沟内,”
新娘子强撑着抬起头,看向我的那双眼睛里满是哀求,她张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着,半截没有舌头的嘴根本发不出声音,
“流人沟是哪啊,”我疑惑的问道,
新娘子听到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