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灵异现场-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十四章 The Final Game()
早晨明媚的阳光照的眼睛有些刺痛,身体下面柔软的触感十分舒适,不觉得有些犯懒,朦胧之中,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熟悉,似乎是在我家里。
难道之前只是一场梦?这场梦,未免有点太真实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眼,被刺中的地方感觉很奇怪,似乎有些痛,又似乎不是那么痛。
看来,的确是一场梦。
嘴里好像有些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味道,最大的感觉就是恶心。
惯性的起了身,来到卫生间,拿起我昨天刚买的蓝色牙刷时才想起来,牙膏用完了还没去买,可是外面现在下着雨我又出不去,记得以前有人用盐刷牙,这个时候试一试倒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我平时不做饭,盐这种东西一般都放在很生僻的地方,估计换个人找一天也不一定找得到。
可是刚刚把盐放进嘴里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盐粒实在是太粗,我的牙龈本来不好,没刷几下牙齿上牙刷上就沾了血,没有融化的颗粒甚至卡进了牙缝,十分的难受,在花了更多的时间漱口和剔牙之后把牙刷丢了回去,虽然折腾了近半个小时,那股恶心的味道倒是也没了。
看着窗外的雨,回想之前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惊人了,或许我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也未可知。
下雨的时候最适合睡觉,可是床头的一个东西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封信,信的封口处一个眼镜片大小的火漆封上赫然是一个藤蔓缠绕而成的骷髅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了那封信,信里装的是一些照片,一些令我心惊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有我,我拿着一把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划开了一个人的腹腔……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我还想跟你玩一个再游戏,thestgame,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游戏,可对你来说却是最后的希望,玩或者不玩,取决于你,输了刘玲陪你死,赢了,林玉娇还给你。
林玉娇?!
这个名字如同一只巨大的榔头砸在我的头上,她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信里,难道她没有死?不,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坠楼的,梦?幻觉?不对。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分辨幻觉与现实的能力,无数种可能雨后春笋般在我的思维中发芽生长而后消亡,最后我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我设下的精妙无比的局!
虽然不知道动机是什么,但是只有这一种可能符合所有的情况,所以这就一定是真相!
我毫不质疑林玉娇还活着的可能性,‘死神’虽然病态,扭曲,丧心病狂,但他心思缜密,说到做到,单凭这一点我就有理由相信林玉娇还活着。
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这个游戏其实根本没得选,只是就算到最后赢了,我也欠刘玲一个道歉。
在信的最后是一张照片,安娜,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冰冷的台子上,双目紧闭,嘴唇已经毫无血色,照片背面黑子字体诡异的娟秀,十分用力的写着规则:七天时间,逃离这个房间,报警。
这个规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让我离开,并且报警。
未免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然而这个‘死神’却似乎是认真的,我刚刚讪笑着把手里的信放下去就感觉到脑袋一阵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知道是过了几个小时还是过了几十个小时,屋子里的表被人取走了,月亮和星星虽然可以确定时间,但是无法确定具体日期,所以我只知道现在是凌晨三点。
缓了缓神,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封信,伸手去摸,手感有些奇怪,与早上不同,似乎信变硬了一些……难道,是有人来过了,把信掉包了?
掀开枕头的一刹那,我确定了我的这个想法,信不只是变硬了,就连信封的颜色都变了,从土黄色变成了纯白色,里面装的竟然又是照片,不过这些照片的拍摄场景看着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特别是里面那个男人穿的衣服……
看着看着,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寒,那男人,不正是我么!
后面的几张照片更是越看越惊悚,完完全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这些照片的拍摄视角都极为的刁钻,与其说是照片,不如说更像是在玩一个第三人称跟随视角的角色扮演类游戏里调整视角抓拍的图片,普通的拍摄是绝对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更别提里面竟然还拍到了我的浴室,浴缸里躺着一个皮肤苍白的女人,虽然被摆出栩栩如生的造型,但我知道,那是一具尸体,安娜的尸体。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盛满了透明液体的浴缸中,傲人的身材纵然是平静的躺在那里也是如此的动人,从胸前原本红润的两点凸起已经变的有些苍白来看,那液体应该是福尔马林无疑。
四周的门窗都是紧锁的,想要在不破坏的情况下出入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我睡着的时候却实实在在的有人把信给换了,并且拖了一具尸体进来,这与之前安娜睡着时被拍摄的照片简直如出一辙,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既然有人能进来换信却不杀我,这就说明我活着还有价值,无论如何,这一点都将会是我最后的筹码。
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推了推浴室的门,然而上锁了,我进不去,一个奇怪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为了印证这个想法,我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然而结果却让我很失望,这里的确是我的家,只是家具的摆设稍稍有一些不协调感,一时之间我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我推了推门窗,应该是被以某种方式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稍稍用力之下能听到周围有什么东西被牵扯的声音,应该是有机关,如果想要强行破坏,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毫不意外。
七天之内,离开这个房间,题目看起来十分的简单,但是遇到这种题目,把它想象的十分复杂才是正常的。
房间彻底的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甚至连电视都没有,只有一台老掉牙的收音机被放在桌子上,刺啦刺啦的响着电子噪音。
第三十五章 诡信号()
“嗞,嗞……嗞……嗞嗞,嗞啦”
刺耳的电子噪音不断的从老旧的收音机里传出来,整个房间都被做了隔音处理,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丝毫声音,所以我只是尝试了几次呼救之后就放弃了。
房间里没有食物,这就意味着如果我没有逃出去,也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杀我,单是饿也能活活饿死我,在这之前保存体力是最重要的。
我又躺回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收音机被我拿到了身边,检查它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竟然没有开关,也没发现有电池槽,这么看来,它被人改造过,如果一个人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摆弄一个老掉牙的收音机,让它保持开启状态,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或许是会通过它传递一些重要的信息,否则的话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
可是一天时间被拉长了数十倍的过去了,除了电子噪音,并没有任何别的内容从里面传出来,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也越来越失落。
这个‘死神’简直不是人,从这局所谓的游戏一开始,一步一步的,我就像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墙上的表已经指到了22点13分,一天的高度精神紧张让我的神经十分的疲劳,虽然对潜入进来更换信件的人有些忌惮,但是没有食物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加上不睡觉,恐怕我撑不过三天。
就在这时,那个讨人厌的收音机忽然噪声大作,播放着一种十分奇特的声音,如果非要形容这个声音的话我只能说像是女人的尖叫,但却不是女人在看到蛇虫鼠蚁这种东西时的尖叫,而是看到真正恐怖的事物时发出的尖叫,尖锐而疯狂。
难道是刘玲?!
仔细听了一下,发现不对,这似乎不是人的声音,因为这个尖叫的声音太长了,就算是学声乐的人也无法这么毫不停歇的尖叫一分半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是尖叫,那这究竟是什么?
忽然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钻进了我的脑子………该不会是鬼叫吧。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否定了,原因很简单,太荒诞了!
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这种念头一旦出现,就会变成一颗野草扎根在脑海里,而更可怕的是足足三分钟过去了,这尖叫声仍然还在继续,只是比之前多了一些轻重缓急。
我继续盯着墙上的挂表,四分钟,五分钟,六分钟……在足足十分钟后,才终于停了下来,此刻表的指针已经指到了了22点23分。
说声音停下来,其实并不合适,它只是变回了持续了一天的那种普通噪音,丝毫没有任何的意义。
之所以说这个声音可怕,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它的特异性,在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特异的声音,纵然是经过电脑调节过的那些岛国恐怖片的配音也远不及这十分之一的骇人听闻,声音持续的过程中我感觉到了一种极端的压抑,那种感觉仿佛是有无数只没有眼白的漆黑瞳孔隐藏在浓密的雾气中,杀气腾腾的看着我,这种感觉之前在面对杀人犯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可强烈程度却是比之现在相去甚远。
本来还有的一丝困意,也被这骇人的声音驱散的无影无踪。
寂静无比的房间中突兀的“咔哒”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是荷叶承受不住木门的重量而发出的难听的吱呀声,声音是从洗手间方向传来的。
门开了?!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那门明明是锁着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开了,难道是白天那照片里的尸体……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从洗手间传来的那股浓郁的尸臭味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黑暗中一个身影端端正正的站在洗手间门口,我几乎能看到她身上在不断的往下流淌着**的血肉。
这股浓郁的味道不断的刺激着为我嗅觉,似乎有点香……
该死,这一丝香气竟然让我的神智开始模糊了起来。
大敞的洗手间,站立的尸体,毫无防备的我,难道我要死了么?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已经亮了,那股奇异的味道也消失了,整个房间里除了破旧的收音机之外一切如常,卫生间的门也锁上了。
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唯一可以肯定得是昨天那香味一定有问题。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产生了幻觉,其实我只不过是因为太无聊了,而精神崩溃,现在正被绑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意淫?
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颜色变成了灰色,厚度也比昨天厚了一些,里面装的东西却没有变,仍然是照片,只是更多了一些而已,与昨天一摸一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一天。
…………
虽然我有了防备,但是情况却与第一天一样,那股香味似乎无孔不入,稍稍闻到就会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枕头下面依旧放着照片,门窗都是紧锁的,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甚至连我昨天晚上花费了两个小时系在锁扣上的头发丝都没有一根断裂,这样看来,留下照片的人一定就在我的屋子里,或许在衣柜里,或许在床下,又或许在壁橱中或者厕所里,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房间中任何可以藏着人的地方我都查找过了,包括洗衣机的滚筒里,我的房间里不可能有人,唯一可能有的是一具尸体。
我看着照片里的女人,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女人:安娜。
坐在沙发上,我决定再仔仔细细的查看一遍那些照片。
第一天的照片,安娜一丝不挂的躺在盛满了透明液体的浴缸中,她那傲人的身材纵然是平静的躺在那里也是如此的动人,从胸前原本红润的两点凸起已经变的有些苍白来看,那液体应该是福尔马林无疑。
第二天的照片,浴缸中的福尔马林已经被人被放干了,安娜的身体僵硬的像一根木头,难受的卡在浴缸中,面容仍然是那么的安详。
第三天的照片,安娜已经完全软下来了,整个人的骨头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姿势诡异的蜷缩在肮脏不堪的浴缸中,她看起来比活着的时候更瘦了。
在第三张照片的角落里我有了一个发现,那是我的牙刷,刷毛上还残留着我因为上火渗出来得的血渍。
第三十六章 访客()
房间里有别人是一个很可怕的想法,设想一下,在你的视野盲区,无时无刻有一个人窥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的**可言,虽然在现在的社会中我已经不奢望会有真正的**,但是这种随时被一双眼睛盯着的感觉还是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把照片放回了桌子上,我缓慢的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前,试着推了一推,锁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打开卫生间的门,可能只是出于一时的好奇,但是仔细想想,卫生间里很有可能有一具已经**溃烂的尸体,蛆虫和尸臭就被这一扇薄薄的门挡住,而我却打算去观摩一下,就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试了一下,就退了回去,或许看不到还好一些,如果真的看到了,剩下的几天恐怕会更加的难过。
虽然有可能那个拍摄照片的人就藏在卫生间里,但是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能离开这里积就足够了,卫生间里就算有十几个人在打麻将,对于现况来说,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助益。
“咚咚咚……”几声莫名的叩门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听到来自外界的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敲门声却并不是我的幻听,我为了能够随时看到访客的情况,特意安装了几面折射镜,虽然此刻镜子都被涂成了黑色,不过能通过上面的阴影还是能够确定外面此时此刻的确站着一个人,然而这个人是谁?
是‘死神’?是刘玲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狂奔了几步冲到门口,冲着门外大喊,同时奋力的到处敲砸想要制造出一些动静。
然而外面这个敲门的人却似乎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到,而且也并不想要进来,只是敲了几下之后就再没了动静站在门口静静地一动不动。
这让我有些紧张了起来,也就是与此同时的短短几秒内,卫生间的门锁咔嚓一声打开了,悠悠的露出了一条缝,一股浓郁而熟悉的臭味迎面扑来,尸臭加上长时间的发酵后产生的味道已经不能用刺鼻来形容了,这股味道仿佛实质一般冲击着我的五感!
我本来还略有庆幸,以为有了一线希望,可是现在看来,门外那个人一定有问题!
卫生间的门没有敞开,但是那股味道却蔓延的十分迅速,如果不是因为饿了几天,恐怕连胃酸都要吐出来了。
这种时候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跑了过去,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这装神弄鬼!如果是‘死神’,这次他可绝对是无路可逃了!
然而,门被拉开的一瞬间我就愣住了,里面并没有第三个人,躺在浴缸里腐烂的安娜我已经猜到了,但是没有第三个人是为什么,如果是这样,那些照片又是怎么拍摄的?
一连串的疑问驱使之下我疯狂的在卫生间里四处翻找,想要找出一丝线索来,可能是一个暗门,也可能是一个隐藏摄像头,不过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卫生间里的什么异常的东西都没有。
安娜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安静的躺在浴缸里。
就在站着发呆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安娜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难道说水下有东西了?!
我找了一个根稍长的棍子,把安娜的尸体翻了一面,在她后背漏出来的一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后背竟然被开了一个大洞,心脏被掏了出来,塞进去了一个盒子,而那个盒子似乎在挣扎。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盒子取了出来拿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因为房间接近于密封状态的关系,就算是我把卫生间的门又关上了,那股味道还是久久挥之不去。
我没有贸然打开这个盒子,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里面很有可能是一个活物,依照‘死神’的作风,和他有关的活物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贸然打开很有可能有危险,所以我看了一会决定先不管它。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人,这么长时间了,他会不会已经走了?
事情却与我想象中不同,门外的那个人影似乎变低了一些,像是蹲了下来,睡着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因为我又看到,那个身影的背上似乎插了一把细长的东西,不用想,是刀子。
‘死神’竟然又杀了一个人!
我只要没有逃出去,就连来访的无辜人他都不会放过!
那台老旧的收音机,也像凑热闹一般发出了几天里的第一次说话的声音。
“白,莫,染。这场游戏作为结尾,稍稍有些不够看,所以我们来加码。这是第一个,以后每一天你都有一个访客,可能是同学,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素不相识的人,不过他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牺牲品,哦,对了,在盒子里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打开它。”
这轻描淡写戏虐般的声音却是如雷贯耳,人命对他来说难道真的就这么一文不值?这个混蛋!这个恶魔!
我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我只能默默的为他惋惜,我不想去打开那个盒子,我不想任由这个变态的摆布!可是我还是坐在了桌子前,我不得不打开这个盒子,如果想要少死几个人,我就必须在今天逃出去!
这是一个暗红色烤漆盒子,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很多地方的烤漆都脱落了,我分不清楚那些斑驳的印记究竟是安娜的血还是烤漆下的锈。
小心翼翼的把盒子的扣锁掰开,里面的东西似乎睡着了,没有什么动静,寂静的房间里我的心跳声已经盖过了收音机发出的电子噪音,我仿佛站在一台接着高音扩声器的架子鼓面前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