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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养鬼有风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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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搞点优惠促销呢?邢战不着边际地想。

    宫牧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的侧脸,时不时把视线转向大门口。

第3章() 
小妹拿来一个小礼盒:“战哥,昨天送来的茶叶我帮你包装好了。”

    “谢谢啊。”

    邢战拎起茶叶向外走,实在是不习惯有个背后灵跟着,所以三步一回头,宫牧斜着眼,根本不用迈步子,一顿一顿地飘在他身后。

    “你倒是很偷懒啊。”邢战有点不爽。

    宫牧无所谓:“你也可以死死看,然后偷个懒啊。”

    邢战意识到无法与他进行正常的人类对话,又怕话说太多别人以为他自言自语精神有问题,于是极力忽视他。

    出了水月人家,邢战走进隔壁的店铺。

    隔壁是一家玉器店,但邢战一直怀疑究竟有没有生意。这家店名为灵修斋,门面很小,没有人知道灵修斋是什么时候开在这片集市的,听一些老人话里的意思,在古玩工艺品集市还没有兴起的时候,这家店就已经在了。

    店主是个古怪的人,极少出门,有些在集市做了好几年生意的人都没见过他,更多时候人们似乎会忘记集市里有个叫灵修斋的玉器店,忘记还有这么个深居简出的人。

    倒是邢战有幸与他结识。那时候还是他刚租下门面在装修,出于礼貌拜访了左右邻居,没想到与灵修斋的主人相谈甚欢。那人还说自己略通阴阳风水,可以免费帮他看看茶坊里的物件摆设。虽然邢战根本就不信,但为了睦邻友好,不便驳人好意,就请了一次。后来每隔一段日子,邢战都会带点小礼上门,维系感情。

    灵修斋即使是白天也只开半扇门,里面光线晦暗,阳光似乎受到了阻隔,照不进店里,不像别的玉器店恨不能用各种灯光把玉石照得晶莹剔透。百宝阁上柜台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玉雕人偶,或站或立,或飘逸灵动,或静若处子,眉目生动栩栩如生,但偏偏所有的人偶都长着同样的面孔,好像一个人化成无数个分。身,注视着来访者。

    店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柜面上摆放着一个雕了一半的人偶,邢战随意拿起玩看,玉质细腻,入手柔滑,即使邢战不懂行,也能觉出这玉料价值不菲。这就更令人奇怪,一家从未见过一个客人上门的店,究竟从哪里源源不断地弄来上好玉料?不过邢战无意探人*。

    但宫牧看到满屋子的玉雕后,一双清眸猛烈收缩,眉心的朱砂红隐隐透出纯净的光芒。

    “宋老板?”邢战喊了一嗓子。

    门开着就说明人在,一般不在铺子里就在后屋。

    窸窸窣窣,什么东西从昏暗中爬出来,不急不缓地探出脑袋。

    那是一只长半米的守宫,通体翠绿宛如翡翠雕刻而成,鼻尖一抹艳红,如画龙点睛之笔。

    “哟,小翡翠,好久不见。”邢战点了点它的脑袋。

    守宫小脑袋一偏,定定地看着邢战,但它突然弓起身子,下巴快速抖动,好像攻击或戒备的姿态。

    邢战回头一看,只见宫牧冷冷地注视着守宫,眼底有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翡翠吐了吐纤细的舌头,向后退了一步。

    “你……”

    还来不及说什么,一人从后屋款款而来。

    邢战把宫牧和翡翠的事丢在脑后:“宋老板,给你拿了点茶叶,是我战友从武夷山给我寄来的。”

    “费心了。”来人声音温润中略带低沉,好像深埋在地底的泉水汩汩流淌,一个俊逸的人走出黑暗,他身材修长,不辨年龄,看似三十来岁,可眼中的沧桑似乎看遍山山水水,若硬要说,就是他身上有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他叫宋游玄,灵修斋主人,翡翠是他饲养的宠物。

    宋游玄在看到邢战的刹那间目光凝滞,眼中的惊讶藏都藏不住。

    他能看见宫牧?邢战震惊。

    但宋游玄很快收起异样的表情,轻抚翡翠的背脊,翡翠安静下来,可还是一步步缓缓退入黑暗。

    邢战暂且放下疑虑,随口扯起话题:“宋老板最近生意可好?”

    “就这样吧。”宋游玄的笑容温雅,他深深瞥了邢战一眼,“倒是邢老板,最近不太顺利吧?”

    邢战一直觉得这人有点邪乎,但表面上还是大大咧咧的:“是啊,这几天生意差极了,再下去我又要睡大街了。”

    宋游玄似笑非笑地在邢战周身一扫:“只是沾了点污秽,邢老板是个磨砺出锋的人,又有赤火相伴,一般邪祟根本近不了身。”

    邢战根本就不信他的话,但是个人总爱听好话,所以乐呵呵地不反驳。

    “邢老板总是送东西来,我也得找点什么礼尚往来。”宋游玄说着从柜台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平安扣。

    借着微弱的光,邢战细细一看,细腻纯净的玉磨得光滑水亮,触感滑腻。

    “这太贵重了。”邢战连忙推辞。

    宋游玄按住他的手,看似轻飘飘的,邢战却感觉到了千钧之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邢老板拿去玩。”

    一罐茶叶换一块好玉,邢战不习惯占人便宜,离开时仍然惴惴不安,宫牧在飘出灵修斋时回头一望,正对上宋游玄含笑的目光。

    邢战还在思索着弄点什么等值的还回去,又想起宋游玄说的话,上下打量着宫牧:“小鬼,那人说的污秽不会指的是你吧,我现在不就是鬼上身吗?”

    宫牧斜视:“你看我污吗?”

    “我吃喝拉撒你都看着,你说你污吗?哎你会不会还吸我阳气吧?书里的狐狸精都是吸男人阳气的。”

    宫牧眼神轻蔑:“凡人浊气只会误我修行!”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究竟什么东西?”不等宫牧回答,邢战又严肃道,“宋游玄是不是能看见你?”

    “他看不见。”宫牧毫不迟疑,“但他能感觉到我。”

    “邪门啊。”邢战挠了挠脑袋,“不行!我得再去背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他们跨进水月人家大门时,宫牧稍微缓下步伐,眼中含着碎冰,冷冷地注视门柱下的石墩。

    刹那间,邢战在宫牧身上感受到了名为杀意的气息,小小的一个少年,却犹如沙场上浴血的修罗,眉心朱砂殷红,凶煞中带着霸气。

    “你在看什么?”邢战问。

    宫牧瞬间收敛气息,跟上邢战,面色平静:“没什么。”

    邢战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似乎看到一团淡淡的灰雾,揉了揉眼睛再看,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当晚,邢战依旧是打扫完茶坊关门歇业,准备休息。

    “去看看门上锁了吗?”宫牧道。

    “锁了呀,我第一件事就是锁大门。”

    “再去看看,万一你老年痴呆了呢?”宫牧坚持。

    邢战大惊:“才一天,你哪学来的老年痴呆这个词?你知道该怎么用吗?”

    “我听你店里客人说的,快去看看,休再啰嗦!”

    邢战无奈,只能再去前门后门转了一圈,当他检查完前门后一转身,余光瞄到一抹红光闪过。猛然回头,却平静无常,只有宫牧斜着死鱼眼。

    “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宫牧反问。

    邢战又上下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用眼神警告宫牧。

    一天忙完,邢战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幸亏冲淋的隔间本来就很小,一关上门正好把宫牧挡在外面,断绝了洗澡也要被他看着的可能。

    洗完澡,邢战拉开门,一边擦身,一边道:“帮我把内裤递过来。”

    也许是在他看来宫牧几乎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以至于他一时忘记了宫牧是个鬼。

    宫牧却也没有立刻反驳,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邢战的内裤。

    邢战很快反应过来,走出冲淋间就要拿内裤。

    “别动!”宫牧大喝,把邢战吓了一跳。

    宫牧继续盯着他的内裤,好像要把他内裤灼出两个洞。

    邢战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只是条平角裤可一直被人盯着总觉怪怪的:“那什么,我能穿内裤了吗?”

    宫牧的双手隐隐发光,慢慢伸向内裤,像拿什么珍贵艺术品一样捧起邢战的内裤。

    邢战差点以为自己穿的是黄金内裤,被人这么郑重其事地捧着实在是太诡异了,但他立刻发现更加诡异的地方:“你能拿起东西?”

    他的话让宫牧分了心,手上光芒一淡,内裤掉落,盖在了宫牧脸上。

    邢战眉角一跳。

    内裤在他脸上短暂停留后,穿过他的身体,啪嗒,掉在湿哒哒的地上。

    两人低头望着弄脏的内裤,气氛诡异。

    邢战无奈,只能把内裤塞进洗衣机,光着屁股走到房间又翻出一条穿上。

    夜深,邢战熟睡,宫牧还是站在他床头。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巨响,声音来自于水月人家的大门。

    宫牧循声望去,面色森冷,杀意又起,少年俊俏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煞气。

    砰砰砰!

    紧接着又是几声,好像什么东西在冲撞大门,在安静的夜里尤为响亮。

    但是向来警觉的邢战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依然睡得沉沉的。

    宫牧的身上发出淡淡的红光,眼中隐约有赤色烈焰在流转。

    许久,撞门声停止,宫牧渐渐放松,光芒散去。

第4章() 
之后的几天,水月人家生意依旧是惨淡。

    每天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就算是进了门也是无精打采的,不仅仅是客人,就连茶坊里的几个小妹也都是哈欠连天,精神萎靡。

    到了夜晚宫牧总是催着邢战巡视一圈,虽然他不知道宫牧为什么如此执着,但想着再检查一遍并不是坏事就照做了。

    一圈下来,宫牧本就白净的脸上更是煞白。

    “你没事吧?”在邢战看来他的身体稀薄得都快散了。

    “没事,你早点睡。”命令式的口吻从小小的宫牧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有种少年老成的喜感。

    如果是别人对邢战这么说话,肯定会引起他的不快,但换作宫牧,邢战反而很受用。

    似乎是觉得他很有趣,邢战不假思索地摸了摸宫牧的头,掌心里有隐约的触感。倒是宫牧大惊之下向后一飘,远远地躲开,一脸震惊。

    “反应那么大干什么?”邢战好笑。

    宫牧捂着被他摸过的地方,怔然不语。

    “咦?”邢战讶异,“你现在能离我那么远了?”

    宫牧低头一看,两人的距离至少超过了两米,他尝试又退后了一些,大概到三米左右的位置他才会受到牵引。

    “应该是力量有所增强的缘故。”宫牧道。

    “你果然是吸我阳气了吧!”邢战大喝。

    “我吸收的是天地之灵气!”宫牧怒道。

    “你怎么不说你在进行光合作用呢!”

    两人边吵边回房间,邢战安然睡下。

    夜半,又是那震耳欲聋的撞门声,宫牧阴沉着脸,神情戒备,半透明的身体表面吞吐着红色的焰光。

    声音一晚比一晚响,且持续时间越来越久,无边的黑暗中,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突然一阵隆隆巨响,好像山石碎裂,轰然倒塌。

    宫牧猛地朝门口跨出一步,但又钉在原地,扭头看着沉睡中的邢战。

    就在这时,邢战的手机响了。

    宫牧大惊之下一巴掌按住手机,可他的手穿透手机陷入桌子里。当他再要凝力时,邢战醒了。

    “谁啊,大半夜的!”邢战火冒三丈,眼睛还没睁开,手摸索着找到电话,眯着眼睛接通,“喂?”

    “邢老板。”一个幽幽的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

    邢战一下子精神了:“宋老板,你为什么那么晚给我打电话?”

    宋游玄笑了笑:“邢老板是睡得太沉了吧?你那里那么吵,都吵得我睡不着了。”

    “吵?这半夜三更的……”

    砰!

    玻璃碎裂的脆响刺破耳膜。

    邢战猛地从床上跳起,望着门外,再看手机,宋游玄已挂了电话。

    茶坊里进贼了?贼搞那么大动静?

    邢战丢开手机就要出去,宫牧拦住他的去路:“等等!”

    “还等什么?”

    宫牧紧握的拳头被光芒笼罩:“你穿件外套,外面冷。”

    邢战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这天热的还会冷?更何况还是从这小鬼嘴里说出来。

    但邢战还是拎起外套一披,顺手摸了下衣摆,摸到口袋里圆圆硬硬的一块,是宋游玄送的平安扣,疑惑地望向宫牧。

    时间紧迫,他无暇多想,随手捞起电蚊拍和手电筒,推门而出。

    茶坊里黑洞洞的,比往日夜里还要黑上几分,一踏进去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邢战径直走到开关处试图开灯,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

    灯坏了?停电了?这事就怪了!

    手电光只能照亮前方一两米,反衬出其他地方更加黑暗,连空气都变得粘稠使人呼吸不畅,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邢战只觉后脖子发凉。

    定了定心神,邢战冷笑一声,脱去平日里温良恭俭让的皮相,骨子里锐气慢慢浮现。

    “想吓唬我?老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邢战晃了晃手电,走向靠窗一侧。

    其中一扇窗户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开,玻璃碎了一地。他用脚拨弄碎玻璃,再用手电照了照,没有发现异样,但在移开手电,光线由亮转暗的刹那,他看见窗户下有一条红线,线上串着一个个古怪的图案,但碎掉的那扇窗户下图案模糊成一团。

    什么东西?邢战再定睛一看,什么都看不到了。

    呼!

    一团黑影从背后飞过。

    邢战转过身,绷紧全身的肌肉,黑暗中唯有他的眼睛精亮如星。

    他一手执手电,一手握紧电蚊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每跨出一步都警惕地扫视一遍,嘴里还碎碎念,好像在念什么咒语。

    宫牧好奇地凑过去,就听到他在说:“……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科学发展观为指导……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凝聚力量……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而奋斗……”

    宫牧黑着脸,无法用语言描述此刻心情。

    好像风吹过缝隙发出尖啸,随着一声尖锐的细响,一个黑影从侧面扑来。邢战抡起电蚊拍像打网球一样就是一拍。

    噼里啪啦一串爆裂声,黑影像烧焦后的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紧接着又是一道影子从另一侧扑来。

    邢战又是一拍,再度将影子打散。

    风啸呜呜,数道黑影一拥而上。

    “来啊!妈的!想吓唬我?”邢战威吓着步步前进,每挥一拍,就有一道影子烟消云散,嘴里还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人气与鬼气,一阴一阳,此消彼长,人若正大光明无所畏惧,面对阴鬼便是所向披靡,更何况邢战一身行伍之气,妖鬼难近。

    宫牧一脸的生无可恋,抱着双臂跟在他身后飘,觉得这些天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很快一屋子的黑影被他打完,邢战抹了一把汗,喘着粗气。

    短暂的平静使气氛更加凝重。

    “还有没有!都滚出来!”他朝深深的黑暗中怒吼,汗湿的头发垂在额角,发达的胸肌和大腿肌绷紧,锐利的眼神和硬朗的线条凸显出他的雄性气息。

    宫牧瞄了一眼,竟有些移不开视线。

    咚!又是一声巨响。

    “在楼下。”宫牧喊。

    邢战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

    楼下是更深的黑暗,好像什么光都透不进来,连手电筒都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纱,朦朦胧胧的。

    邢战警觉,愈发小心谨慎,战斗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藏身在黑暗之中。

    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暗迷住了眼睛,使人无法看清真相。

    邢战驻足,周身完全被黑暗笼罩,手电筒已失去了作用,他干脆关掉手电,仅凭影子的深浅层次来判断危险的方向。

    黑影再一次毫无预兆地扑至,邢战挥舞电蚊拍将其打散,可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

    那力量不同于之前一拍就散的黑影,更为强劲更为阴寒,好像从千米深的地底吹出来的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邢战一个转身,举起电蚊拍,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只看见一个鬼气森森的骷髅眨眼间冲到跟前,张开黑洞般的大嘴将他吞噬。

    一道青白色的光从口袋里冲出来,像玻璃罩似的护住邢战,骷髅头一头撞在罩子上,光罩剧烈颤抖,电蚊拍碎裂,邢战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捏住了平安扣。

    骷髅头尖叫一声,挖空的眼眶里冒出阵阵黑烟,它下巴张张合合,再次飞来。

    邢战已然没了“武器”,握紧拳头就要肉搏,一团瑰丽的火光从他背后射出,将骷髅头撞飞。

    火光落地,绯红色的衣袂在烈焰中狂舞。

    宫牧?邢战惊疑,那人分明穿着宫牧的绯衣,却又不太一样。

    那人缓缓直起身子,不断舒展拔高,挺立在焰火般的红光里。

    十来岁的少年长成了青年男子,身姿挺拔如同芝兰玉树,绯色长袍好似烈火凝聚,眼眸狭长眼神如刀,唇瓣殷红渴饮鲜血,烈火在他脚底旋转,长发在劲风中飞舞。最特别的是他眉心的朱砂红变了一朵九瓣莲,红如宝石,光芒璀璨,其中八片莲瓣是红色的,最中间最小的一片只勾了线。

    骷髅头一看见他,吓得瑟瑟发抖,扭头就要逃。

    宫牧凌空一抓,骷髅头被一团火焰裹住,它尖叫挣扎,在火焰中翻滚。宫牧一收手,吱的一声,骷髅头消失在火焰中。

    火焰熄灭,浓雾散去,月光照进水月人家,一切归为平静。

    邢战摸索到收银台,按下开光。灯亮,茶坊里一室亮堂。

    成年的宫牧回望邢战,眼中焰光流转,魅惑勾魂,摄人心魄。那一刻,邢战看得有点发愣。

    两人对视良久,瞳孔中映出彼此的身影,好像第一次真正的认识。

    “嘿!”邢战靠在收银台上,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你还会变身,需要我给你买根巴拉拉魔杖吗?”

    宫牧踏出一步,身体又开始缩小,每走出一步身体就小一圈,拉长的脸缩成圆形,修长的四肢恢复成白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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